六月末的午后,室外热浪滚滚如蒸笼,街上的柏油路被太阳烤得发软发黏,热气扭曲着空气,肉眼可见的蒸汽袅袅升腾。
晴枫烟酒店内,空调嗡嗡作响,凉风习习拂面,与外界的酷热形成鲜明对比,简直就是避暑的天堂洞府。
我懒懒地倚在柜台边,手中攥着一块湿润的抹布,百无聊赖地来回擦拭着早已一尘不染的桌面。
高考刚刚结束,成绩尚未揭晓,妈妈笑着说:闲着也是闲着,来店里锻炼锻炼,体验体验生活。
烟酒店的工作确实乏善可陈——无非是站柜台收银、偶尔搬运货物,单调得让人昏昏欲睡。
正当我打着哈欠时,玻璃门叮当一声脆响,老王头摇摇晃晃地踱了进来。
这老头年过花甲,是我们烟酒店的房东,孤身一人,全靠这点微薄的房租度日。
他身着一件松垮的灰色背心,瘦骨嶙峋如竹竿,手指夹着一根即将燃尽的香烟,烟雾被空调冷风吹散,弥漫整室。
他一进门便咧嘴而笑,露出满口泛黄的牙齿,那双浑浊的眼睛闪烁着令人不适的光芒。我不禁皱眉,假装视而不见,低头继续擦拭柜台。
房东老王头这人,除了喜欢说些不入耳的荤段子外,倒也算不上大奸大恶。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
如果您已经是VIP会员,但还是看到这一段,请退出浏览器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