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之间我抬起头往旁边的床上看去,看见床上男孩的肉棒正在奶奶双腿之间来回挺动,说起来那男孩看起来不过才高中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那尺寸却不容小觑,粗壮的肉棒青筋狰狞,坚挺如柱,我下意识地想奶奶真的吃得下这根大鸡巴吗?
我再看过去的时候,奶奶的内裤已经被清澈的淫液浸了个透,近乎透明的内裤,让我能够完整的看见奶奶肉穴的美妙风光,那条粉嫩的窄细的穴缝在肉棒的不断鞭挞下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小嘴,内里的细嫩粉色晃得人心慌。
肉穴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不断往外吐露着淫液,将男孩的肉棒淋得湿漉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亮,又顺着奶奶光滑的大屁股滑落滴在床单上留下或大或小的氤氲湿痕。
奶奶脑子一片混沌,耳边响着分不清是自己还是男孩的粗喘声,鼻腔里满是男孩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味混着自己淫液的甜腻气味,熏得她头昏脑涨,身子发软。
男孩粗长的肉棒直直的戳在奶奶雪白的小腹上,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我也把持不住,只感觉身体燥热难耐,浑身的阳气仿佛都冒出来了一般,这下子不再是被红绳绑着的指尖感到发烫,我感觉全身都在发烫,烫的我神志不清,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是此时手里的红绳还在发热,像是想要引导着我跟女主人发生什么似的,此时我也不再忍耐,放开了自己的动作。
我先是隔着衣服布料试探性地摸了一把女主人的奶子,我多少还是有点怂的,毕竟在之前的二十来年生活里面从来没有跟女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
摸上去的第一下那软嫩的手感就刺激的我差点喷出鼻血来,女主人的身材虽然比不上奶奶那样极品,但作为已经生儿育女的成熟女人来说,她的胸脯又大又软,滚烫的温度把胸肉烤的更软,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在捏一个面团。
我的身体也燥热起来,迫不及待的撩开女主人的衣服,把手探了进去,抓上去的手感软乎乎的,手指上一用力就陷入胸肉中,像陷进蓬松的云朵里,绵柔又有弹性,舒服得让人舍不得松手,我下意识的开始揉捏起来,将那团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的揉捏让女主人的身体更加兴奋了起来,她毕竟是个成熟女人了,不是什么不懂情事的青涩小姑娘,身体上的火热没办法消解,他急不可耐的伸出胳膊拦过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摁在他软乎乎的胸脯上。
突然的一股女人的甜香气味塞满了我的鼻腔,将我整个人都熏的晕乎乎的,女主人趁此机会解开了我的裤子,一把握住了我早已硬挺起来的肉棒,柔软的手掌握着我的龟头,轻缓的打着转。
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我猛的挺腰撞了撞女主人的掌心,我张开嘴叼起女主人的奶头吮吸起来,那奶尖小小的,泛着红,吃进嘴里软软的,吸两下就在嘴里变得挺立起来。
女主人马上随着我吮吸的动作大声地哼唧起来,我的动作有些青涩,但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无师自通,很快女主人就被我吸得浑身打颤。
她抖着手去拉我的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大屁股,自己的手则是在我的身上来回摸索着想把我的裤子解开。
我下意识的听从她的引导,张开双手抓住女主人的屁股,她的屁股不算挺翘,但是却很有肉感,臀肉在手里一抓一大把,我用力的揉搓着两瓣臀肉,胯间的肉棒在她的挑逗下硬挺的难受。
我浑身燥热难耐,下意识就想要跟从她的引导,我正迷迷糊糊跟着女主人的动作走呢,床那边突然传来奶奶的声音:“道儿!醒着点!别跟她瞎折腾!你不能进去,保持清醒!!”
这声儿一出来,我跟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似的,脑子“嗡”一下就清明了——之前那股子浑浑噩噩的劲儿全没了,身上的燥热还在,可心里的迷糊劲儿立马散了。
床那边明明还能听见男孩粗重的喘气,还有奶奶自己偶尔漏出来的轻哼,可她这会儿说话的声儿特清楚,跟平时在屋里喊我吃饭似的,透着股子清明劲儿。
我赶紧往旁边躲,女主人还想往我身上贴,手都摸到我腰上了,我一激灵,直接把她的手扒开,往墙角缩了缩。
她愣了一下,估计没反应过来,又往我这边凑,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声音软得能把我骨头都酥掉:“别躲啊……”
我哪敢再碰,奶奶都发话了,再说刚才那股子糊涂劲儿一过,我也清醒了——这屋里邪门事儿还没解决呢,跟女主人在这儿瞎搞,指不定出啥岔子。
我咬着牙,攥紧了拳头,身上的燥火跟烧起来似的,可还是硬憋着。
床上二人身体正缠得火热,女主人还在往我身上扑,我实在是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她的手在我的身上作乱,但是我不会插进去,反正奶奶只说了不插进去就行。
我往床那边看,只看见奶奶丰满修长的一对大长腿正死死地缠在男孩腰上,男孩还在跟打桩机似的快速挺动着腰身,不过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他有没有插进去,只能听见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不断。
我不停的把身子往后缩着,试图逃离女主人的纠缠,直到我的后背靠在冰冷的墙上,实在是无处可躲,女主人终于得愿以偿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她的身子又软又烫,瘫软在我的怀里,他毫不顾忌的胸脯大开着倒在我的怀里,一对软绵绵,热乎乎的大奶子直接压在我的胸膛上,挺立起来的奶尖一下划过我的胸膛,小小的凸起勾起我心痒难耐的躁动。
这时候我才猛然发现女主人柔软滚烫的身体像一条灵活的毒蛇一样缠绕在我的身体上,她趁我面红耳赤,意识混乱的时候解开了我的裤子。
我被她身上和自己身上的热度烫的脑子昏昏沉沉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女主人已经一边低喘一边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
女主人的掌心温度同样滚烫,他的手掌不像奶奶那样保养得娇嫩柔软,她的掌心留有常年干活磨出来的细茧,不算粗糙,但是存在感很强。
细茧轻轻摩擦着阴茎的薄皮,刺激感顿时直冲我的大脑,热度从我的耳尖染上脸颊,再将我的整个脖子都给染红,马上低头难耐的发出一声粗喘。
女主人的动作十分熟练,指腹擦过马眼的瞬间,肉棒就开始难耐的颤抖了,这不禁让我有点怀疑自己不会早泄吧?
我很想伸出手揉一揉女主人的奶子或者抓捏一把女主人的肉屁股,但是我想起奶奶的叮嘱,还是咬着牙忍住了,没有动作,我无法保证当我摸上去之后还能保持自己的理智,不跟女主人发生关系。
女主人加快手掌上下撸动的速度与频率,掌心发力收紧,五指指腹的细茧挤压着肉棒,带来一丝细微的疼痛,但是更多的还是刺激的快感。
肉棒前端浑圆的龟头忍不住溢出一点兴奋的清液,顺着柱身流到女主人的手指上,黏糊糊的泛着亮光。
女主人的另一只手握住肉棒下方的囊带,手法轻柔又不失力度的来回搓弄,将所有能给我带来快感的地方都照顾到了。
强烈的快感在我的四肢百骸中流窜,我的喘息更大声了,连带着女主人也情不自禁地喘起来,她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满头大汗,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我有些受不住这样刺激的快感,想把女主人不断作乱的手给拉开,但是强烈的快感让我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坐在那里任由女主人动作。
“呃……”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溃不成军的喘息,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一瞬间被快感裹挟着窜上之前从未有过的顶峰,这比我之前自己用手舒缓情欲的时候更加刺激舒爽。
我下意识挺了挺腰,一股暖流瞬间从龟头前端射出,带着灼热的气息。
女主人跟我贴得很近,她来不及躲闪,浓白粘稠的精液竟直接喷在了女主人的大腿上面。
“啊……”女主人突然高亢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便晕了过去,而我慢慢地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了神。
但是床上两个人居然还没完,我喘着气往床上看,看见男孩抖着手去扯奶奶的内裤,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抓了半天就是抓不到奶奶的内裤,就算抓到了也怎么都扯不下来,弄了半天,也只是把奶奶的内裤扯歪了一点点。
突然就听见旁边传来“吱呀”一声怪响,那本来关得死死的衣柜门居然自己弹开了!
一道黑影“嗖”地从里面窜出来,快得跟鬼影子似的,直扑床上的男孩。
我还没看清黑影长啥样,它就“噗”地钻进男孩身体里,男孩浑身猛地一抽,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里面全是黑气,跟蒙了层墨似的,看着渗人得很,此时男孩十分轻易地将奶奶的内裤给扯了下来。
“啊……”随着一声很奇怪的,完全不符合男孩年龄的,听起来像是五六十岁男人发出的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以及奶奶身子突然地一抖,我明白男孩应该是插进去了。
浑圆狰狞的龟头连带着整根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被男孩压进湿软肉穴里,“啊……”奶奶原本仅仅只是有些急促的呼吸顿时变得剧烈起来。
男孩的尺寸很恐怖,在进入之前又没有做足够的前戏开拓,奶奶只感觉一股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爽感同时如闪电一样劈砍进她的脑神经,奶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漂亮的双眼顿时涌上一股迷蒙的水雾。
龟头前段狠狠的顶住肉穴内里最软嫩的粉肉,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漫过疼痛感,四面八方的包裹住了奶奶的身体。
原本还能勉强保持镇定的呼吸很快变了调,喘气换气的尾调不住泄出两声难耐的呻吟,快感从身下直冲尾椎,奶奶顿时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下来。
男孩看着奶奶这副墙装镇定的清高模样,一下子有了坏心思,他对着奶奶软弹圆润的大屁股猛的扇了一巴掌,皮肉相接的清澈声响,让奶奶瞬间红了脸,她的双颊腾地晕起桃花一般的艳色,轻巧的鼻尖沁出细密的薄汗,连眼尾都染得绯红,纤长的睫毛被男孩猛烈的顶胯撞得一颤一颤的。
男孩随手从床上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奶奶的软腰下,他嫌这样还不够过瘾,双手握着奶奶的膝盖将奶奶的双腿掰得更开,于是奶奶修长的双腿被迫摆成“w”形,同时门户大开。
一双纤长的小腿裸露在半空中,肌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透着淡淡莹润的光泽,线条从脚踝到膝盖十分地流畅优美,下面一双玉足更是漂亮,脚背弧度柔和,肌理温润如玉。
男孩顶弄的架势摆的十足,一对玉足在半空中无助的跟着他摆动腰胯的动作左右晃动,白皙胜雪的肌肤很快染上薄红。
男孩用力的捣弄奶奶的肉穴,一张小嘴不停得吐水,吸得又深又紧,奶奶面上看着清高,那又热又湿的肉穴就像是章鱼触手上的吸盘,贪婪地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男孩被吸得脸上冒汗,很显然爽的不行。
奶奶则是不由自主的发出舒服的呼吸声,入学很快被操的泥泞不堪,淫液流了一床,奶奶细软的腰肢被顶得微微向上,肥美的大屁股落在床上,形成的曲线十分的诱人。
男孩一低头就能看到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奶奶,连呼吸都被顶得支离破碎,他的每一次强有力的深凿,都会引起奶奶浑身的颤抖抽搐。
本来则是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激烈的情事了,止不住的呻吟全被奶奶咬碎吞进肚子里,全身的感官只剩下小穴被操得又酸又爽,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在这巨大的快感折磨下,奶奶终于坚持不住,小腹连带着肉穴一阵一阵收缩,热流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
奶奶一直压抑着的娇吟声也顿时消失,只是身体还处在高潮之中止不住地颤抖战栗。
此时我手里的红绳突然“唰”地爆发出刺眼的光,跟小太阳似的,晃得我赶紧眯起眼。
那光裹着我和女主人的手,连带着我胳膊都发烫,之前的酥麻感一下子没了,只剩这股子热乎劲儿往浑身窜。
没等我反应过来,床上的男孩突然“咚”地一下软了,直挺挺倒在奶奶身上,眼睛也闭上了,之前瞪得溜圆的黑眼珠总算恢复了正常。
紧接着,一道黑影“嗖”地从男孩身上抽离出来,看着跟团黑雾似的,飘在半空中扭来扭去,还发出“啊——”的怪叫,声音又沙哑又痛苦,跟被火烧着了似的,听得我后颈子发麻。
这黑影刚飘起来两秒,突然跟被什么东西拽着似的,直往衣柜那边飞,“唰”地一下就被吸了进去。
衣柜门“吱呀”一声自己关上,之后连一点声音都没再传出来。
整个房间一下子就静了,只剩下我女主人还有奶奶三个人的喘气声,我还愣在原地不知道做什么,手里的红绳光慢慢暗下去,最后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只是摸着手心还有点烫。
最神奇的是,之前不管外面月光多亮,这卧室里总跟蒙了层灰似的,暗沉沉的,看啥都模模糊糊。
可现在不一样了,皎洁的月光顺着阳台窗户洒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白花花的光,连梳妆台的碎镜子都反射着光,屋里一下子亮堂了不少。
之前那股子往骨头缝里钻的阴冷劲儿也散了不少,虽然还有点凉,可再也没有那种让人发毛的寒意,看着也没那么吓人了。
我攥着红绳没敢动,心里还突突直跳。
刚那黑影到底是啥?
被衣柜吸进去还能出来不?
一堆问号在脑子里转,可我不敢问,实在是被刚才经历的那诡异的一幕给吓得不轻。
我等了一会,看着屋里面暂时没再有什么动静了之后,我往床上看过去,想看看奶奶那边的情况,这时候月光很明亮了,几乎将床上和房间里面的景象都照的一览无余。
我看见床上的奶奶双腿呈 w 形状大张开来,从我这个角度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奶奶双腿之间的曼妙风光,说起来也是让我觉得十分惊奇。
奶奶那肉穴竟然生得十分肥厚饱满,两瓣肉唇的形状好看极了,黑森林浓密而幽黑,内里隐隐约约透着鲜嫩的软肉,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奶奶这个年纪会拥有的蜜穴。
她躺在床上,胸前一对玉峰高高挺起,上面布满杂乱的手印红痕,纤细的软腰和肥厚的巨臀,纤细的长腿,奶奶仅仅只是躺在那里就能将她极致完美的妖娆身姿展示得一清二楚。
不过想来应该也很正常,奶奶常年修行宋家法术,秘法不仅可以让宋家女人外形维持年轻貌美,同样也能让宋家女人的身体技能维持在年轻时候的模样。
因此不管是人是鬼,都愿意跟宋家打交道,懂行的都知道,跟宋家处好关系,不光能瞅着养眼,有时候还能靠她们的体质帮衬着修行,所以以前不少修行的人都乐意找宋家搭茬。
可现在不一样了,时代变了。
街上哪还有人明目张胆地穿道袍、拿桃木剑?
怕被人当疯子看不说,还容易惹麻烦。
修行的人都藏得严实,有的装成开杂货铺的,有的混在上班族里,行道都跟做贼似的。
宋家也不例外,以前在村里好歹还有人知道是抓魂师,现在搬到城里,除了熟客,没几个人知道宋家的底细,名声也就慢慢淡下去了。
男孩还昏迷着,失去支撑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奶奶的怀里,一张青涩稚嫩的脸压着奶奶绯红软嫩的奶子上,形成了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而奶奶则躺在床上,身体软趴趴的,细白如藕的手臂垂落在身侧,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奶奶红唇微张,口水从嘴角滑落,拉出长长的银丝,将唇瓣浸得湿亮可口,胸部上下剧烈的起伏着,绯红的奶肉颤颤巍巍地跟着抖,像大白兔软糖被染了粉色,乳肉轻轻打在男孩的脸上,压出一阵又一阵荡漾的肉浪。
男孩肉棒还插在奶奶软烂的肉穴之中,因为那负债男孩身上的鬼已经被衣柜吸了进去,原本粗长狰狞的肉棒肉眼可见地变得软塌下来,而那被插得合不拢的肉穴终于得到了一点喘息的空间,浊白黏腻的液体从被操得红肿的阴唇缓缓淌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浸得一片泥泞。
奶奶躺在床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被全然展示了出来,一对修长细嫩的长腿在没了男孩手掌的桎梏之后软弱无力地挂在男孩的腰上,腿根的软肉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大股的淫液流出来,奶奶身子被微微的折叠起来,她那挺翘的大屁股正对着我,上面浸满了晶亮的淫液,在月光下发出莹莹的光晕,她的眼尾殷红,眼波流转,透出难以抗拒的诱惑,整个人漂亮得如同一副艺术画作。
我看着这香艳淫荡的场景,只觉得喘不上气,浑身热的厉害,我眼睛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没办法从奶奶没被压住的那半边胸上移开,我突然有点羡慕这个男孩,我也想知道把脸压在奶奶的酥胸上面会是个什么滋味。
屋里还没完全静下来,奶奶的喘息声还在继续,娇媚动情,听得我浑身冒火,但是很快这声音就没了,然后我就听见床上传来奶奶说话的声音——不是刚才那种软乎乎的哼唧,是带着点喘,却异常清明的调调。
我往床上瞅,月光正好照在她脸上,能看见她双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还在轻轻颤着,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还没完全平。
她嘴角好像还带着点红,不知道是刚才接吻被咬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但是那声音听着很镇定平稳:“道儿,把你手上的红绳解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跟我说话,赶紧听她的低头去解手上的红绳,那绳之前绑得死紧,勒得我指节都发白,这会儿沾了汗,更难拆。
我费了半天劲,指甲都抠疼了,才把结打开,红绳一松开,指尖的烫意立马就散了,只剩下点酥麻的余劲,跟过了电似的。
“把拆下来的红绳拿到卧室东北角烧了,烧完的灰别扔,拿张黄纸把灰包起来塞到衣柜门底下。”奶奶的声音又传来,还是那副冷静的样子,听着跟吩咐我递个东西似的,跟之前床上那种暧昧淫荡的声音完全是天差之别。
我捏着红绳,心里跟装了团乱麻,脑子里面还在想着前面发生的事情,看见的奶奶性感的身体和自己抱着女主人时那柔软的感觉,都让我心乱如麻。
可奶奶都发话了,我也不敢耽搁,赶紧爬起来往东北角挪。
那地方靠着墙,地上还堆着个旧纸箱,我找了个空地,从兜里摸出打火机——还是之前奶奶给我的,说关键时刻能用。
打火机“咔哒”一声打着,火苗窜起来,我赶紧把红绳凑上去。
红绳刚碰到火,就“滋啦”一声烧起来,跟浇了油似的,烧得特别快,还冒着股奇怪的烟,不是普通塑料烧着的味,有点像檀香混着焦糊,闻着不算难闻,就是烟有点呛眼睛。
没几秒红绳就烧完了,只剩下一小撮黑灰,跟细沙子似的。我从怀里拿了张黄纸,小心翼翼把灰包起来,又挪到衣柜跟前。
衣柜门还敞着条缝,里面黑洞洞的啥也看不清看不见,我一想到那老鬼被这衣柜吸进去,此时说不定正在里面盯着外面的我,我就怕得浑身哆嗦,只能硬着头皮蹲下来,低着头不往那缝隙里面看,抖着手把纸巾里的灰一点点往门缝里塞,塞完还特意用手指往里摁了摁,确保不会掉出来。
等我做完这一切,转头往床上看时,差点没愣住——奶奶居然已经穿戴整齐了!
刚才还皱巴巴的碎花睡衣被她换下来扔在床边,身上穿回了自己那件月白色旗袍,领口的盘扣系得整整齐齐,连鬓角的碎发都用发簪别好了,看着跟刚进门时一模一样,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在床上被折腾得不行的淫靡样?
她坐在床边,手里正拿着块布擦旗袍下摆,动作慢悠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成熟的眉眼间全是平日里的冷静,好像刚才那两个小时的暧昧纠缠全是我的幻觉。
我看着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更复杂了——明明刚才她还哼唧得那么软,现在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
可我又不敢问,只能站在原地,手还攥着那团空纸巾,指尖的酥麻感还没完全散。
“愣着干啥?”奶奶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跟平时喊我吃饭没两样,“把那小子的衣服穿好,别让他光着。”
我这才注意到,男孩还直挺挺地躺在旁边,黑外套被扔在一边,里面的 T 恤皱得不成样,裤子拉链还开着。
我赶紧走过去,先把外套捡起来,又伸手去拉男孩的胳膊——他身上还有点热,估计是刚才那黑影折腾的。
我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的 T 恤拽平整,又给他拉上裤子拉链,外套实在穿不上,只能搭在他身上。
刚弄完,奶奶又开口了:“去把你旁边那女的喊醒,别让她在那儿躺着了。”
我转头一看,女主人还靠在墙角,眼睛闭着,脸色比刚才好了点,就是嘴唇还发白。
我走过去,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阿姨,醒醒,没事了。”
她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眼神还有点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奶奶和男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因为早就昏过去了,还不知道后面那黑影的事情,奶奶怕她又吓得魂不守舍,干脆就没提。
“没事了。”奶奶的声音传来,她已经站起来了,手里拎着自己的布包,旗袍下摆垂得笔直,一点褶皱都没有,“今天就到这儿,你们今晚先在客厅睡,别进这卧室。”
女主人赶紧爬起来,连连点头,还想再说点啥,奶奶已经从布包里掏出另一根红绳——跟刚才烧的那根一样,红得扎眼,硬邦邦的。
她把红绳递给女主人:“今晚你跟你老公睡的时候,把你们俩的食指绑在一起,跟道儿刚才绑的那样,结打紧点,别松开。”
女主人接过红绳,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攥着,嘴里不停道谢:“谢谢师傅!太谢谢您了!明天您还来不?”
“来,明天还在这个点,我们会再来的。”奶奶说完,又看了眼床上的男孩,“这小子明天醒了让他多喝点水,别问他今晚的事,他记不住的,问了也白问。”
离开之前奶奶又伸手从布包里掏东西,我凑过去瞅,看见她摸出个巴掌大的油灯——不是现在用的电灯,是老款的那种,黄铜灯座,玻璃灯罩,看着有点年头了,灯芯还是棉线做的,里面装着半盏油,不知道是啥油,看着黄黄的。
“把这个点上,放梳妆台的镜子跟前。”奶奶把油灯递给男主人,语气一副没商量的强硬,“记住了,灯别灭,一直烧到明天我来,灭了再点上,千万别让它断了火。”
男主人赶紧接过来,手都有点抖,又不敢多问,掏出打火机就想点。
奶奶又补了句:“别凑太近,点着灯芯就行,玻璃罩别碰,烧久了烫。”男主人连连点头,小心翼翼打着火,凑到灯芯跟前,“噌”一下就点着了,火苗不大,跟小黄豆似的,昏黄的光映在玻璃罩上,看着倒是还挺暖。
他赶紧捧着油灯,往梳妆台那边挪,把灯放在碎镜子旁边,又往后退了两步,生怕碰着。
奶奶没管他,转头看向女主人——女主人站在原地没动,看着楞楞的,脸色还是有点白,手紧紧攥着五雷令。
奶奶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皱起眉:“你这三魂有点弱,今晚要是不补补,明天指定得头疼。”
女主人一听就慌了,赶紧问:“那咋办啊师傅?我这身子……”
“别急,给你弄点东西。”奶奶说着,又从布包里摸出支毛笔,还有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里面是朱砂,红得发亮。
她捏着毛笔,蘸了点朱砂,走到女主人跟前,让她抬头。
女主人赶紧仰起脸,眼睛闭得紧紧的。
奶奶手很稳,毛笔尖轻轻在她额头点了一下,没用力,就沾了点朱砂,留下个小红点,跟小时候过年贴的红点似的。
“别擦啊,让它自己掉。”奶奶把毛笔和瓷瓶收起来,“这朱砂能稳魂,今晚戴着它睡,明天起来魂就稳了,头疼就能好点。”
女主人赶紧点头,手下意识想往额头上摸,又想起奶奶说别擦,赶紧收了回去,嘴里不停道谢:“谢谢师傅!太谢谢您了!”
我站在旁边,看着奶奶有条不紊地吩咐这一切,心里那点复杂的情绪更重了。
明明我亲眼看见她跟男孩在床上纠缠,听见她那娇媚的哼唧,可现在她却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连提都不提。
我攥着衣角,好几次想开口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奶奶这脾气,我要是问了,指不定还得挨骂。
奶奶拎着布包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儿,走了。”
我赶紧跟上,路过女主人身边时,她还在不停道谢,我敷衍地点了点头,满脑子都是刚才床上的画面和奶奶现在的样子,乱糟糟的。
出门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卧室——月光还照在床铺上,男孩睡得很沉,奶奶刚才扔在床边的碎花睡衣还在那儿,那上面还留了点痕迹,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是幻觉,屋里的阴冷感已经散了不少,连空气都好像清新了点。
只是我一想到奶奶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就跟堵了块石头似的,说不上来是啥滋味,有疑惑,有好奇,还有点说不出的别扭难受。
刚推开家门,就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个保温杯,眼神直勾勾盯着门口——显然是一直在等我们,连觉都没睡。
她本来是等着我们回来想问问女主人家的情况的,可目光刚扫过奶奶和我,眉头“唰”地就皱起来,语气带着点急:“娘,你……
你是不是破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