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奶奶拍了拍她的手,“童男阳气旺,那邪气不敢靠近他。我等会儿给你几张黄符,你让他贴身带着,再把五雷令也给他挂一晚——有这两样东西护着,一点事都没有。”
女主人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掏出手机给老公打电话,又给儿子发消息,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
电话里她老公的声音也急坏了,说马上就回来,儿子也说放学就过来,绝不耽误。
男主人是喘着粗气冲进门的,快递员制服上还沾着灰,一进门就抓着女主人的胳膊急吼吼问:“到底咋回事?儿子说家里面闹鬼了?”
女主人刚要开口,奶奶突然抬手打断:“别嚷嚷,先按我说的做,晚了谁都救不了你们。”男主人这才瞥见卧室地上的碎镜子,还有散在旁边的黄纸人,脸“唰”地就白了,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敢多问,乖乖跟着往卧室挪。
没几分钟,女主人的儿子也到了。
那小子高高瘦瘦的,背着个双肩包,进门就缩着脖子,眼神往衣柜那边飘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那衣柜门还敞着,房间里面都是槐木的怪香味混着股说不出的腥气,跟烂鱼鳃似的,闻着就让人胃里翻腾。
奶奶先把男主人拽到卧室西北角,地上早就铺了个旧蒲团,她指着蒲团:“坐这儿,背靠着墙,拇指伸直,别乱动。”男主人哆嗦着坐下,后背刚贴上墙,就跟触电似的抖了一下,嘴里嘀咕:“咋这么凉……”奶奶没理他,从布包里掏出一卷红绳,那红绳红得邪乎,跟刚染过血似的,捏在手里硬邦邦的,不像普通绳子那么软。
接着奶奶冲我喊:“你过来,把食指伸出来,别弯。”我刚走过去,就觉得红绳缠上来的地方有点烫,跟贴了块烧红的铁片似的。
她把我食指和男主人的拇指绑得死死的,打结的时候还特意拽了拽,疼得我差点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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