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在午间收束,于下午涣散,当它穿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一丝不苟的办公桌上洒下光斑之时,诊室里已空无一人。
市一院男科第二诊室的角落里,固定支具安稳地沉睡着,不知还能不能等来主人再宠幸它的一天。
当然,妈妈肯定是不想再穿上的。
也不清楚是近来李凌的照顾到位,还是妈妈身体素质足够好,她恢复得比预计快得多,已经拆下了绷带,虽说走起来还有点跛,可大致上无碍。
所以,周一这日的下午,她依照过往的惯例,前往养老院进行义诊。
妈妈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高级香薰与消毒水的冷静味道。
这气味是她从诊室里带出来的,即使现在的她穿着一身常服,这种冷冽而沉寂的气质仍像是白大褂套在她身体外侧,维持着她的骄傲与自尊。
饶是如此,当她推开大门,清冷的身影穿过养老院的走廊时,还是无法冲淡那股陈旧的感觉。
木质的扶手被磨出包浆,在阳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慵懒的晶莹光泽,却也透着一股说不上是体味还是霉味的衰败感。
活动室内的老人们安详地躺着,或是闭眼,或是喃喃低语,护工们在安静地打扫,有的则是陪在老人身边一对一照料,给人感觉,外界叧的喧嚣似乎进不了这座养老院,它被遗忘在时间与城市的间隙中。
与医院里那种精准且高效的节奏,截然不同。
复杂的气味穿透无纺布刺激着妈妈的嗅觉,她微不可察地皱皱眉,遮掩着嘴与鼻的口罩也因此往上抬了些许,鞋跟清脆地敲在地板上,又陷入短暂的沉默,锐利的目光在老人们脸上一一扫过,宛如机器录入患者病例时那般精准。
有一段日子没来,妈妈也还是能记得他们的名字,大多数老人的情况都还不错,只有一两个比较难处理。
而最让她感觉到头疼的那位,正单独坐在小房间里看电视。
她的身体短短凝滞了数秒,随后便向着那老人的位置走去。
长时间进行接龙式的会诊,将极大程度地消耗医生的耐心和专注度,妈妈讨厌失败,因此,才要上来就应付最难的对手。
她一边走,一边将那老头的资料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主要问题是勃起困难,先前的手段基本有效,因此沿用之前的治疗方案。
最需要注意的点是,该患者极度不配合,态度消极,并喜欢对医生进行挑衅……或许存在严重的“习得性无助”,伴有叧对抗性人格特征,对所有提案均表现出强烈的悲观和嘲讽态度。
冷静,我必须冷静面对,这并非一个不可战胜的病例,关键是……如何让他配合治疗。
想到先前老头那轻蔑的笑容,那无所谓的反应与对她的调侃,妈妈的气质凛然一变。
她那双总能精准探查到病灶的眸子,此刻正微微眯起,反射出危险而迷人的光泽,仿若一只进入戒备状态的猫。
“咚咚咚。”妈妈的指节敲打了几下屋门,随后不请自入,她反手将门关好,又抬起那纤长细腻的小手,把靠近走廊的窗户也拉好,确保室内基本上处于隐蔽的状态,那鞋跟精准的节拍声,才再度响起,往前扩散出涟漪。
她穿着一双圆头黑色漆皮鞋,精致的脚踝裸露在外,白皙的肌肤吝啬地裸露几寸,又被灰白色的西裤包裹起来。
剪裁合体的修身布料完全勾勒出她美腿的线条,修长双腿被束缚住,成为了一道禁欲却冷艳的风姿。
裤腿在小腿处划出挺拔的直线,每一步都带着果决,可这带有垂坠感的面料,又在她行走时,欲盖彰彰地叧暴露了身体的性感与风情。
当她一条腿前迈时,另一条腿的裤管就被拉直,勒紧丰腴的大腿。
饱满匀称的腿肉绷紧布料,产生微妙的起伏,诱人遐想,圆润的腿肚也被西裤描摹出来,柔和而又紧实的轮廓清晰可见,而最惹人口舌生津的,还是那浑圆挺翘的臀部,臀肉被拉伸的高级布料裹缠,勾画出如满月般完美的弧度,将属于臀瓣的娇美描绘得淋漓尽致。
充满弹性的臀腿线条生动流畅,从臀缝的起始点,一直延伸到脚踝,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也因此让人不禁臆想,若是这双美腿赤裸着交缠,盘在男人腰上时,又该会是怎样一副销魂荡魄的景象,而上半身的真丝白衬衫,有如一道脆弱的防线。
蚕丝带着光彩照人的奢华,本应显出职业女性的矜持与落落大方,但穿在妈妈身上,反倒成了勾人欲望的遮羞布。
那两团丰盈而又坚挺的乳肉,将胸前的布料撑出一个极其香艳的滑腻弧度,几枚精致的贝母纽扣,仿佛承受了不堪重负的张力,扣眼间的布料被微微扯开,似乎一个不慎就会彻底绷开,释放出底下那对沉甸甸的雪白奶子。
丝滑面料紧贴住她的上半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光影流转,将衬衫带上了半透明的质感,形成一片片暧昧的波荡与衣纹。
一层薄薄的白色丝绸底下,隐约能窥见胸罩的轮廓,白里透粉的美乳叧肤色,以及那自然挤压出的深邃乳沟。
这件衬衫,就好像是刻意要掩抑她身体的性感,却丝毫藏不住,反而上演了一出禁忌且色情的饱胀诱惑。
妈妈漂亮的脸蛋上没有分毫表情,冷淡的眼神让她有着强烈的疏离感,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但那前凸后翘的极品身材,又将她强硬地拖拽回尘世,沐浴在男人骚动和下流的目光中,成为众人争先恐后意淫的对象。
只是,在老人的面前,妈妈引以为傲的吸引力,不知为何总要打些折扣。
老头瞧也没瞧她一眼,还是窝在沙发里看他的电视。
一旁的护工已经舔着嘴唇,不时侧头偷瞥妈妈几眼,老头却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连和妈妈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而妈妈也没说话,最终,先开口的是屋子里的护工,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左右的男人,面容和善,态度和婉,他轻轻咳嗽两声,脸上堆着笑,说道:“徐主任,您来了,真是辛苦,辛苦。大家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您来啊,您先坐,我去跟院长说一声,有什么需要您再吩咐。”
妈妈轻轻点头,以示回应,那护工就像是得了什么恩典般,大吐了口气,低着头匆匆离开了略显压抑的房间。
看着那扇门开启又叧封闭,妈妈将手提的医疗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了老头的斜对面,距离不远也不近。
“老先生,最近状况怎么样。”她的声音仍旧清冷,一句关切,在妈妈口中却变得有些程式化,像是智能客服在自动应答。
空气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老头才缓缓转过脑袋来。
他的脸上布满皱纹,眼睛却不浑浊,反而透出种鹰隼般的锐利。
他快速打量了妈妈几眼,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嘲弄:“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就那样。”
“之前的药有在吃吗?”妈妈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显得克制且专业。
“有,还是没有,记不太清楚了。我要吃的药太多,平时都是小胡帮我记的,等他回来你问问他吧。”
老头干笑了几声,“不管吃了还是没吃,我感觉都不管用,我那玩意儿没多大变化,还不如根烧软了的蜡烛,你别费劲了医生,没用。”他瞥了妈妈一眼,目光又回到了电视上。
仿佛容姿绝艳的大美人在他眼里,还没有那些聒噪且无聊的广告栏目有吸引力。
妈妈不是第一次见他这种态度了,虽说气恼,但面对这样一个老人,也叧没法轻易发作。
她只好强压下心头不快,伸手取过医疗箱打开。
“我们先进行常规检查,让我评估一下新的疗程该如何进行。”
妈妈面不改色,冷静地宣告着,“您的抗拒,只会加大治疗难度,只要不是严重病理性障碍,都有治愈的可能。”
“老了就是老了,机器到年限了还怎么修得好,白费劲……算了,医生你要是愿意,就随你吧。”老头摆摆手,身体往沙发里一靠,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妈妈对此不置可否。
因功能障碍造成心理扭曲的病人,她见过很多,他们自卑,易怒,多疑,又或者是彻底的虚无,那些无端生出的怨气,无数负面的情感,大多都会被发泄到医生身上,她早已习惯。
而年龄越大的人,往往脾气也就越大,以前的威风与当下的疲弱,产生境遇悬殊的对比,也造就了常人难以撼动的心墙。
普通人见到,躲避还来不及,但对妈妈那种始终不服输的要强性子而言,这反倒成为一种值得征服的挑战。
一双独立包装的医用无菌乳胶手套,一小瓶透明的润滑剂,一包医疗用消毒湿巾……一样样东西摆在了矮桌上,妈妈慢条斯理地戴好手套,对老人解释道:“根据几次检查结果判断,您的神经叧末梢对外部物理刺激是有反应的,只是反应阈值比较高,因此才导致您出现勃起障碍,不需要太多担心”老人看着她郑重其事地慢慢做好准备,眼中闪过玩味的光芒。
他没有作声,只是解开衣服的扣子和裤子拉链,伴随布料褪下,那根干瘪疲软,而又遍布褶皱的肉条塌着暴露在空气中,看上去,甚至有些丑陋。
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妈妈的脸,仿佛在探寻女医生会不会因此泄露出什么情绪。
可惜,他失望了。
妈妈没有任何额外的反应,她只是撕开包装,将手套取出并抖开。
随着轻微的一声“啪”,白色的乳胶就紧紧贴住她那柔嫩的小手。
薄薄的半透明手套束裹十指,衬托出妈妈手指的细巧纤长,也增添了一种包含着冰冷的,属于手术台的禁欲与专业气息。
她拨开润滑剂的盖子,将水润质地的液体挤在掌心,晶莹剔透的润滑液将手套泛出柔润的水光。
妈妈双手交错,将润滑液均匀涂抹在手掌与每一根手指上,直到发出黏腻的水声,才抬起眼,看向老头的下体,半是命令,半是安抚地说道:“放松。”叧老头挑起一边的眉毛,示意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
妈妈俯下身,那只沾满润滑液戴着手套的手轻柔地抚上老头的胯间,指节微动,包裹住温热而松弛的肌肤,握住了那根疲软的阳具。
这股突如其来的凉意,把老头刺激得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一下,又很快回归平静。
虽说请了几天假,但妈妈检查的手法却一点没有生疏,技术依旧如教科书般精准。
她的拇指按在龟头下方,沿着最为敏感的系带往下撩拨,指腹按压着那凹凸起伏的根底筋络,以固定节奏按压打圈,促进肉根充血,另外四颗指尖紧紧抓住肉棒的根部挤压——虽然不算明显,但老头的肉条确实有了微弱的反应。
润滑剂的作用让手掌每一次滑动都无比顺畅,妈妈的小手把握住那耷拉着的肉茎,食指和拇指掐成圈,从根部往上撸动。
而一旦手掌贴上龟头,那娇嫩的掌心裹住最敏感的顶部,将龟肉完全吞没,掌心夹紧,反复刺激头上一圈儿,才缓缓滑下。
她投入地进行每一个动作,用食指指尖如探针般轻轻刮过冠状沟,又用拇指的指腹反复刮蹭龟头与柱身的连接处,她握紧的手掌一刻不停地滑动着,发出充满色情意味的“咕啾”声,黏稠的水响在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足以听得任何旁观者面红耳赤。
叧就连妈妈的脸都不知何时开始发烫,她的手稳稳地重复着精细的刺激动作,整个人仿佛一台设定好程序的精密医疗仪器,不知疲倦地撸动,刮搔,试图让手上的性器官产生更强烈的变化。
可是,就算她的双眼专注地盯着手上的肉虫,一边刺激,一边观察每一丝细微的变化,也还是不由得感到失落。
她的努力并非全然无功,老头的肉茎确实有了反应,在冰冷与温热的交替中,在揉弄与套弄的刺激下,无精打采的鸡巴开始缓慢充血,那一团蔫软的皱皮,渐渐变得饱满,龟头的颜色也从暗沉变成猩红,甚至顶端都吐出几滴清亮的液体,一切都在往好的趋势发展。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在这之后,不管妈妈怎么刺激,怎么变换手法,都无济于事。
从轻柔的抚慰,到快速的冲刺,从完整地包裹,再到指尖对敏感带的集中攻击,任凭妈妈使出精湛的手淫技巧,老头的那根东西依旧冥顽不化,在稍微抬头后,再也不肯多硬一份,保持在半软不硬的尴尬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不知何时,妈妈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感觉自己手臂发酸,掌心湿热,即使已经用心到,连她自己的身体叧都变得燥热,双腿深处传来熟悉的不安分感,她手里的东西,也还是毫无起色。
最终,妈妈还是停下了动作。
那只沾满了粘液的手套,还握着老头的肉棒,方才那淫艳至极的水声戛然而止,引发屋里突兀地寂静。
她抬起头,冰冷的眸子对上老头那双暗含讥笑的眼睛,妈妈那凝若冰封的脸上,忍不住流出一点点,夹杂了挫败而又恼怒的困惑表情。
她用上了所有的专业知识与技巧,却还是失败了。
老头看着她的表情,只觉得精彩,他伸出干枯的手,轻轻拍了拍妈妈的手臂,慢慢悠悠地笑道:“呵呵……徐医生,别费劲了。我早说过,只靠这些没用的。我是个老东西,不中用了,你没必要费那个心思……除非……”
话音未落,老头突然停住了,眼中的光芒变得复杂难明,随即又暗淡下去,他自嘲般地摇摇头,像是释怀了一样,叹息道:“算了,跟你个小姑娘说这些干什么,没事了,你走吧,在我这儿待着也是浪费时间。”
叧他的那句除非,就像抛入水中的鱼钩,而妈妈就是那条因好奇心上当的鱼。
她那永不服输的性格仿佛遭到了挑衅,更忍不住要给这老人一点颜色看看,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声音变得比先前还要冷淡:“有话就说,别在这故弄玄虚。我是医生,没时间也没心思陪你猜谜语,扯其他的没用。”
大抵连老头都没有想到,妈妈会表现得这么强势。
他抬起头,一双锐利的眼睛与妈妈的双眸正巧对上,这次,他不再掩饰眼中的欲望,夹杂了老年人特有的衰败和不甘,嘴角也咧开一个难看的笑容。
“除非你让我欣赏一下女人漂亮的肉体,或许还有点希望。”他顿了顿,目光肆无忌惮地胶在妈妈挺拔的双乳上,紧接着开口,“比如说,让我看看你的奶子。”胡护工才推门进来,就撞上了老头那句大胆而无耻的话,他那带着笑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他关好门连着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妈妈身边,用颤抖的声音低声道歉:“徐主任,您别介意,您千万别介意……老先生他有点脑萎缩,最近体检血糖偏高,怀疑是糖尿病早期,脑子不清楚,胡说八道呢。”
“可能是对生活没太有盼头了,他最近态度都不太好,连跟我们叧这些护工也爱发火,您多担待,不要跟他置气。”
妈妈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坐着,俏脸上攀着冰霜,从业多年,见过无数耍无赖的病人,像这种直白又下流的羞辱,也并非第一次遇见。
虽然心有不悦,但她的尊严和职业素养,还是压下了当场发作的冲动。
她没有动作,因为当她的视线扫过老头那张老态龙钟而带着狡黠的脸时,身为医生的敏锐让她察觉到,对方不是在单纯地耍流氓。
这是试探,是病态的极端心理防御机制,他是要故意摆出恶劣的态度,试图激怒她,赶走她,证明所有人都对他的病征无能为力,以掩盖内心最深处的无能与绝望,甚至,借此保持一种心理上的优势。
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我对你不感兴趣”,用嘲笑或者不屑一顾的态度,否定妈妈所做出的努力。
如果她就这样一走了之,那就正中对方下怀,证明她在这场无形的心理交锋中落了下风。
不仅是输给了这个病人,更是输给了她引以为傲的专业判断力。
妈妈看了一眼紧紧闭合的房门,又瞥了一眼整个人都手足无措的叧护工,最后她的目光才回到老头那张充满挑衅的脸上。
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凝固,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就在护工以为妈妈会愤然离去时,她却做出了让所有人都未曾意料到的举动。
她没有丝毫犹豫,抬起手,纤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口,随后……一颗、两颗、三科,那白色真丝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地,冷静而干脆利落地解开,不论是她的动作还是表情,都严肃到不像是在脱衣服,而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胡护工想要转过头避开尴尬,但妈妈的胸部仿佛磁石般,不断将他的目光吸过去;而老头的眼中,悄然闪过讶异,他知道这个女医生向来执拗,可没想到,自己的挑衅竟真的起了作用。
妈妈没有在意二人的目光,只是冷冷道:“就这样吧。”白色的真丝衬衫大敞,泛着光的柔软绸缎向两边散开,露出内侧的蕾丝内衣。
米色的胸托,设计简洁而精致,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胸罩,却因为包裹着的内容物,显得格外性感。
从衬衫鼓起的曲线轮廓就足以看出妈妈胸部的丰满,而当最外侧的遮掩剥下,两团硕大浑圆的饱满乳肉直截了当地出现在人眼前,带来的震撼又不可同日而语。
相比那对汹涌的双乳而言,米色的胸罩可谓叧又小又紧,堪堪盖住乳心粉嫩的蓓蕾,却露出大片白嫩的上半球,又将本就迷人的乳沟挤压得更加深邃。
在昏暗的室内光线下,欺霜胜雪的肌肤质感有如象牙般温润,许是因为羞愤,妈妈的胸口微微起伏,伴随着呼吸,两团丰盈的奶子轻轻颤动,像是两颗亟待人品尝的乳酪布丁。
妈妈的表情冷得可怕,感受不到丝毫情欲,仿佛她不是在暴露身体私密的部位,只是成为了一个用于演示的医疗人体模型。
性格如冰山般的美女医生主动敞开胸襟,露出那让所有男人都魂牵梦萦的巨乳,而这对奶子前面,坐着一个行将就木,满脸褶皱的糟老头子。
神圣的职业,娇美的身段,赤裸的欲望,苍老的病患,这些要素直接又极端地碰撞在一起,让画面充满了诡异的冲击力。
老头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眼中也闪过一丝精光。
他活了大半辈子,睡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但妈妈这种既理性又性感,两种要素结合得恰到好处的美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默不作声地掩饰着眼里的惊艳,依旧摆出那副自嘲的模样,摆摆手,声音透着沙哑:“算了算了,徐医生,你别勉强,我这老骨头怕是也不行了,就算看了又有什么用呢?你还是穿好衣服吧,别着凉了。”以退为进。
叧妈妈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让她恼怒到生出恨意,对方将她当作傻瓜玩弄,她偏要证明给他看,自己不受摆弄。
一股从未有过的拗劲涌上心头,她今天非要让那根“烧软了的蜡烛”硬起来不可。
妈妈拉着椅子身体前倾,半弯下腰,精致的脸庞凑近老头。
她身上那股冷静而又清幽的香气钻入老人的鼻腔,像是要将他完全包裹起来。
妈妈主动抓起对方那只布满老年斑皮肤干枯的手,宛如强迫般,将它按在了自己一侧的乳房上。
“找找感觉。”她的声音冷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只有妈妈自己知道,她耳朵根后边不断发着烫,想必早就红成了一片。
老头的手又老又干,皮肤早已失去水分和弹性,像是枯树皮那般粗糙。
当他的手隔着一层蕾丝胸罩,覆盖在妈妈那温热柔软的乳房上时,妈妈的身体,不能自已地短暂僵直了一下。
那种感觉极为怪异,即使有软弹的乳罩作为隔绝,她那敏感的肌肤也能感受到,老人的手粗糙而又冰冷,在他的触摸下,自己那叧鼓胀的乳肉展现出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的手本能地抓握和揉捏着,一种陌生而又酥麻的刺激从手掌覆盖的地方生出,同时,羞耻感也宛如电流般在体内乱窜,让她腰肢和头皮都酥软发麻。
“医生……你这……”老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镇定的眼中飘过慌乱,他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又在妈妈的一声“别动”里停下。
妈妈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命令,她更用力地将老头的手压在自己胸前,居高临下地指示道:“别乱动,好好找感觉。”妈妈挺直了腰,好让自己的乳房能更好贴合老人的掌心,就在这个过程中,她能清晰感觉到,老头干枯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后抓握的力道变得更强。
一旁的胡护工几乎石化在了原地,他微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喉头燥热。
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连续吞咽几次,眼神飘忽,想看又不敢看,甚至心里涌起一股冲动——要是坐在那,把手放在女医生胸部的是自己就好了,这对大奶子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叧妈妈强迫自己冷静,全神贯注面对对面的老人,用职业的口吻引导着:“放轻松,仔细感受,手拥有最敏感的皮肤感觉器,感受温度,形状,还有弹性,通过这种最直接的生理刺激,唤醒你的性需要。不要停,尝试活动你的手指,用本能行动。”
话语理智而克制,但她的身体却微微颤动着。
老人似乎真的被说服了,又或者,妈妈给了他一个台阶。
他自嘲地摇摇头,那只干枯的手贴住妈妈丰满的乳房,开始漫无目的地抚摸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像是在抚摸一匹细腻的绸缎,他的手指隔着内衣布料,在那圆润的弧度上缓缓划过,似是用指腹仔细品尝着妈妈胸部的滋味。
从乳房上缘,到胸罩侧面,再到底部,他的手指每一次撩拨和滑动,都带给妈妈一阵令她战栗的痒意。
妈妈咬紧下唇,强迫自己镇定。
她的手指还抓握着老头裆部那根毫无生气的东西撸动,但是,就在刚刚,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反应,那反应极其微弱,难以察觉,要不是她的手指紧贴着系带,差点忽略掉了肉茎抬头的迹象。
有效。
叧妈妈精神一振,但并没有从明面上表现出来,她只是冷冷说道:“继续。”这“医嘱”让老头的胆子变得更大,他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在外圈打转,而是试探着,从内衣的边缘往里面钻。
粗糙的手指,第一次直接碰触到了妈妈娇嫩而柔软的胸部肌肤。
妈妈瞪大了眼,呼吸猛地一滞。
这种感觉,比隔着布料还要强烈一百倍,老头的指尖像是火柴盒上粗涩的磷纸,在她乳房侧面轻轻刮擦,惹出火星。
皮肤上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寒毛直树,妈妈的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鼻尖起雾,白皙的脸颊上,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诱人的酡红。
老头就像是没发现妈妈的身体反应,他的手指继续探索,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耐心地寻找着猎物的弱点,他的手指并没有急着进攻中心最敏感的蓓蕾,而是一步一步向内蚕食,在周围不断画着圈,时而轻,时而重,不经意地用指甲刮过乳晕的边缘。
“咳……”妈妈忍不住发出压抑的轻咳,身体也随着老人的动作发颤。
她的乳心太过娇嫩,即使只是触碰外围,也仿佛叶尖儿搔弄着心房,让她觉得又痒又麻,难以忍受。
叧老头并没有在乎妈妈的异状,他抬起另一只手,抓住了妈妈另一侧胸部,双手并用,一边一只,将妈妈两颗硕大的奶子完全把握在了手中,他的动作极富技巧,充满了试探和撩拨的意味,粗硬的手指钻进内衣中,戳弄着柔软的乳肉,又或者退出来,用指甲在蕾丝花纹上慢慢刮弄。
这种进退失据的挑逗,若即若离的触碰,比直接和粗暴的蹂躏与揉捏更加折磨人。
妈妈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浑身燥热,却又无处可逃。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胸前的那两点,在男人堪称折磨的反复把玩下,已经不受控制的充血变硬,从柔软的乳尖,变成两粒小而坚挺的红豆。
而老头也感觉到蕾丝下面,正有两颗硬硬的小点,硌磨着他的手指。
他眼皮微微闭合,再度露出那副入定般的表情,嘴里的声音还是充满以进为退的自嘲:“唉,老了,手都开始抖了……感觉好像还是不太对啊……”可他的手却没有闲着,那根尾指,狡猾而灵活地游动着,对准妈妈胸部挺立起来的硬点,用指甲侧面来来回回地剐蹭,这种撩惹极其轻微,又极其真实——“嘶……”叧妈妈倒吸一口凉气,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这种快感霸道而又尖锐,从乳尖的这一点处爆发,瞬间遍及全身。
妈妈只觉得大腿根处都开始发软,身体难以自控的颤抖愈发明显,在这安静的屋内,急促的喘息声,就好像是某种不言自喻的情色证明。
就在这时,老头的嘴里,也出现了轻柔的呻吟声。
“嗯、嗯……”他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虚弱,但每一个音节,都恰到好处,掩盖住了妈妈节奏紊乱的呼吸声。
在一边的胡护工听来,只是这个老人在努力“找感觉”,发出了不自觉的呻吟声。
而只有妈妈知道,这呻吟声仿佛催情的魔咒,又像是在说“你的一切都逃不过我手心”的主宰,让她本就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彻底失控。
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老头的双腿间,那根本来软耷耷的肉茎,此刻发生了巨变。
从最开始的毫无动静,到微微抬头,再到现在已经在妈妈的掌心变得越来越硬,虽然还没到完全勃起的状态,但那蓬勃健壮的生命活力,那逐渐变烫的生叧理温度,却透过薄薄的乳胶,清晰地传达到了妈妈的掌纹上。
成功了?这个认知让妈妈的大脑一下子放松,变得一片空白。
老头的肉棒还在缓慢复苏,这种胜利的喜悦,又和遭受的羞辱以及身体上的阵阵快感交织,变成无比复杂的情绪,夺走了她思考的能力。
她的双眼开始变得迷离,眼前一切仿佛隔了层水雾。
乳尖上老人作恶的手指还在不知疲倦地玩弄着她的敏感部位,每一次拨弄都带来足以让她灵魂战栗的颤抖。
在老头那富有节奏的轻吟声中,妈妈只觉身体宛若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跪倒下去。
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是妈妈跪倒在地上的声音。
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注意到时,老头子那勃起的鸡巴刚好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妈妈以小狗俯趴般羞耻的姿势跪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往前倾倒,脸颊差点碰到老头的大腿,仿佛是主动趴在男人胯间,想要用嘴唇取悦对方的性器。
那种混合着药味和淡淡的腥臊气息,属于老男人特有的体味,直叧冲鼻腔。
妈妈的理智瞬间回笼,她像是被蛰了一下,猛地想要抬头,远离这个莫名屈辱的位置。
可是,一只手掌却恰到好处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老人的手明明那么瘦弱,力道却大得惊人,妈妈跪倒在地,本身就不好发力,而老头的动作好似有魔力一般,只是用手掌搭住妈妈的肩颈,就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变得徒劳。
“还没好呢,徐医生。”他的声音沙哑,却透着股掌握一切的从容,“这才刚刚有效果,别着急。”他的腰往前一挺,那根半勃的肉屌已经具有一定硬度,但龟头的部位仍柔软有弹性,他故意将自己的鸡巴顶在妈妈紧抿的樱唇上,让炽热的龟头像是涂抹口红般来回擦拭几下。
妈妈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了。
她的乳头本来就被弄得敏感至极,此刻嘴唇上又传来如此下流的触感,男性阳具尖端的轮廓蹭着她的唇瓣,清晰地直达脑海。
那股让她生理性反胃,却又莫名唤醒生理刺激的雄性味道,有种令人上瘾的感觉,刺激得她快要发疯。
叧她紧咬着牙关,身体内的淫水却如开闸泄洪般奔涌而出,将内裤浸湿,双腿的肌肉因为强压下快感而痉挛。
她的理性在这时已经全部化为乌有,生理上的感受,彻底支配了她的肉体。
老头欣赏着她的反应,半眯着的眼中露出胜利者的神色,好像一个抓着鞭子的驯兽师,将一匹高傲且难以驯服的烈马,调教到了屈服。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发丝,又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拇指在她颈后的肌肤上轻轻地摩挲着,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母狗。
他能感觉到,妈妈脖子上布满了因为刺激而竖起的毛孔,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的技术,还是那么老道。
不过,老头的动作很快停了下来,他拿开按住妈妈后颈的手掌,抽回蹭弄她脖子的手指,甚至身体都微微后退,主动拉开与妈妈之间的距离。
差不多了,点到即止。
老头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如果贸然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只会让她情绪崩溃,或者鱼死网破,他并不着急,一次性的发泄他玩得够多了,只有长久而彻底的征服,才是他想要的。
他看着跪倒叧在地,双眼迷离,浑身震颤的妈妈,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比让他的阴茎完全硬起来,更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