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原本保守的贤妻,现在能做到哪一步。
潇荷嘴唇颤了颤,含羞地伸出双手,摸上那根刚刚才被自己舔得上下湿润的肉棒,触手的一瞬间,她莫名联想到另一根与眼前这根完全不同的狰狞粗硕,她舔了舔红唇,娇羞地以下体戳磨花穴,却白费了一会儿功夫,没能对准、吃进去。
小天的龟头被妻子内里的骚肉嗦吸得欲望大发,抓着她的腰,喊了声“别动”,紧接着便在潇荷耐不住的细微喘息声中全根而入,直抽猛插。
爆得两人下体交合处,白浆飞沫。
“啪啪啪”的声音传到隔壁。
阿正抽了根烟,眼中如黑暗萤火,明明灭灭。
他出来倒了杯水喝,视线不知觉间滑过客厅墙上反射着微弱光芒的位点,唇微勾,好整以暇地走到主卧门前,敲了敲。
“喂,小声点,还有人在睡觉呢。”
房间内,听到阿正声音的两个人身体僵住。
小天被刺激得一下子就射了。
他原本就因为老婆被人碰过而觉得心里不舒服,但同时又有些隐秘的快感。
此刻奸夫上门催,倒意外产生了一种“反偷情”的怪异感。
“滚你丫的!我跟我老婆做事呢,你少来插嘴。”小天难得粗俗,冲着房门的方向咒骂一声。
在他身下,潇荷羞耻得想要钻到被窝中藏起来。
“啧,老子鸡巴都他妈挺硬了,这事你们得负责……”阿正嘴角边扯开一丝恶趣味的笑,拍了拍门,催促道,“快点啊,哥们还等着你老婆过来伺候我呢!”
他似笑非笑地赞叹,“说真的,你老婆的…嫩得没边,老子肏起来贼鸡巴爽……”
门内,小天被打搅了兴致,也没趣了。
转头冲潇荷使了个眼色。
“算了,你去吧。”
黑暗中,潇荷沉默不语,但紧接着就被小天深深拥抱,他深情款款地在她耳边悄声道,“老婆,辛苦你了,等我们拿到那样东西,往后就不需要再牺牲你。现在的话,只能让你先忍忍了……这也是为了我们好,你懂的吧?”
“嗯。”潇荷反握住丈夫的手,心里说不出是被迫的不得已而为之,还是那暗藏着的隐欲之火,来得存在感更强。
“老公,我都懂的,这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我会好好让客人爽的。”
“毕竟阿正也是我的好朋友啊。”
不等小天推出去,她就随手披了件外套出去了。
身后,小天伸出手试图挽留,又缩回来。
…不,现在做的是对的。
肉体上的接触,再多几次,也比不过我和她的灵魂契合!
发小他,只会是我们这桩恩爱感情的工具人。
小天闭上眼睛,很快又忍不住把耳朵趴在墙壁上偷听。
他们俩,现在到了哪种程度呢?
会不会一过去,老婆就被好朋友强奸了?
也不一定吧,以潇荷一成不变的软和性子,她就算被强奸也反抗不了太多;但,再结合她面对阿正时的羞涩来看,指不定她心里愉悦着呢……
小天根据窥探到的一点细微动静,脑海里意淫着构想出一个极端糜烂的骚老婆。
心念几转,他心里想要去阻断的想法渐渐熄灭。
——老婆跟阿正不过是肉体关系,等过段时间,无论她爽不爽,都得由自己斩断。
她终究属于自己。
无论青涩,还是性感淫荡成熟。
客房内。
脱光外套、浑身赤裸裸的潇荷趴跪在大床上,埋头给阿正口交,极卖力。
阿正看着面前这个正在调教中的性感尤物,尤其她还是自己朋友的老婆,心里的成就感越发膨胀,他伸手抓了抓那对摇晃着的奶子,笑道,“好孩子,骚婊子,你现在的床技越来越强了,刚刚还榨干了你老公,要不,现在拿主人的精液给你洗洗骚屄?”
潇荷卖力地吞吐肉棒,温顺点头。
等到那根同自己丈夫完全不同的粗大肉棒入体,她就像是被激活了什么开关一样,体内的阵阵快感如电流般四处窜流,弄得她娇喘连连,只好凑过去,主动同阿正接吻,才能将将堵住嘴。
身材高大又健壮的男人调整了下姿势,抓着她的两瓣浑圆小屁股,色情揉捏,同时深入猛肏,干得潇荷双眼翻白,浑身酥软,骚穴痉挛乱绞。
若是普通男人,被她这一吸,当下就得缴械。
身经百战的阿正却顶住了那阵直从下体冲到天灵盖的贯穿爽感,他迎难而上,狠狠地用力干,强猛到把硕大的龟头的挤入那小小的子宫,撑得女人肚皮上凸起一个异样的鼓包,最可怕的是,在潇荷已经爽到控制不住流口水时,那龟头还在子宫内里摩擦、旋转,刺激此前完全没被猛奸过的痒处。
“啊——好爽!”
“呜呜呜…去了,求哥哥饶了我吧……”
深夜,淫媚哭啼声还在继续。
而小天,也辗转反侧。
翌日。
用早餐的时候,阿正一脸得意的笑,“小天,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他暧昧地冲发小眨眼睛。
潇荷紧张得攥手指,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你,你乱说什么呢……”
“昨晚?”小天拿起一杯豆浆,脸色有些晦暗,“我确实听到了点东西。”
潇荷脸色瞬间煞白,身子晃了晃。
阿正伸手扶住她的腰,笑问,“哦,小天你听到了什么动静?”
“说出来我听听,说不定昨晚我也听到了呢。”
小天低头,杯子握得紧紧。
“没什么,只是夜猫叫春罢了,后面我很快就睡着了,想来它应该叫了一会儿就回自己家了,毕竟别人家,总是不如自己的。”
潇荷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
老公应该没听清楚。
阿正则笑得意味深长,目光扫过两人,眼里满是兴味。
“那可不见得,没到最后,谁知道呢。”
“嗯……我是在说猫。”
“大晚上的乱发春,可真是骚透了。”
说着,他调笑的目光落在潇荷身上,“妹子你要是早听我的,说不准现在还能跟它有的一拼呢。那滋味,绝对爽得男人离不开你。无论你老公,是哪一款男人。在真正的尤物面前,他只会对你俯首称臣。”
“我老婆,不管是什么样我都爱。”小天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阿正,你现在最需要的除了好好休息,就是认真回想一下那些证据的藏身之处!”
敲打完,他拿起公文包,同潇荷来了个深情恩爱的告别吻,而后离开家门。
之后休息几天,紧接着又是紧锣密鼓的工作。
而在监控的摄像头里,当他在外边帮发小打听黑帮大哥的消息时,阿正和潇荷交往得越来越密切,甚至因相处的时间更长久,两人感情升温,常常在家中背着他看不到的角落耳鬓厮磨,以至于回家时,他不止一次看到自己的老婆脖子上有奇怪的红色淤痕。
可问询时,只得到“招蚊子”的回答。
甚至有时候打电话回家的次数多了,原本温柔贤惠的老婆还会不耐烦,敷衍。
“别问那么多了,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就多回家看我!而不是跟个工作狂一样,成天呆在办公室里,一心想着服务我爸,怎么讨好他才能更快升职……”
怨怼的话语从耳机里飘出。
小天下意识看了看号码,若不是那备注是“老婆”,他还以为自己打错了呢——毕竟他老婆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咄咄逼人!
她肯定是被阿正教坏了!
小天挂断电话后,搜app里的监控录像看。
便发现自己将生活重心移到工作上时,家里的另一个男人趁此机会登堂入室,甚至有时候进入主卧里,待上一两个小时都不出来……他们俩在里边做了什么?!
小天想到某种可能性,脸色黑了。
当晚,他请假不加班,临时赶回家。
门开后就见客房门锁得紧紧的。
骚得流水的娇喘从里边传出。
小天心想自己只是在利用阿正调教老婆而已,他顶多算根人体肉棒!
即便如此,心里还是有一股无名的恼火。
偏偏还无处可烧。
毕竟,恶狼是自己引进来的,而且自己还有求于他……
小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甩门离开。
潇荷沉沦在欲望中,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但却被阿正的大肉棒安抚,粗莽狂暴的抽插搅碎她的神思,她两只手,两条腿在不知不觉中缠上男人的身体,爽得抽泣。
“啊,好棒~~”
好厉害,好爽……呜呜呜,怎么会这么爽啊,明明,嗯……那不是自己的老公……
小天,对不起,我太骚了……
阿正说得对,我是个骚女人。
唔…太淫荡了。
我有罪!
“主人,主人,求你拯救骚母狗……”
本来是想和阿正在那次意外之后分得清清楚楚,往后只当彼此是普通朋友的,可,可是太爽了!
那根肉棒一沾上,就跟春药般戒不掉!!
她现在,甚至忍不住想扭屁股,以获得更多更多的快感。
“好啊,操死你个骚婊子!”
阿正笑着,摆弄胯下女人的肢体动作。
等对方目眩神迷,被欲望完全占领心神时,抓着她,抱在怀里,边走边从下往上用力顶,在重力的作用下,那屌再次突破子宫颈口,击撞内壁。
“啊!呜呜…好快乐……”
潇荷如孩童般挂在壮汉身上,下身喷水,意乱情迷地去同男人勾缠着接吻。
数日后。
小天回看录像,边撸鸡巴边骂人。
“操!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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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曾经只穿长裙的保守老婆,下半身一件黑色裙裤,内里还套着肉色丝袜,脚下踩坡跟鞋,于阿正色咪咪的眼光下,走秀!
天,她真的变了!!
小天心里浮上一阵慌乱。
但又觉得,或许这只是老婆对阿正的暂时妥协而已,毕竟自己想要升职,就需要从阿正下手……
但她都主动在神志清醒的时候同阿正乳交了,还羞涩地张开大腿求欢,看起来那么真情实感,真的只是做戏吗?
甚至他还帮她剃手毛脚毛腋毛,又揉捏她的奶子,美名其曰为“按摩、促进胸部发育”。
真是不要脸!
小天心底破口大骂。
但是等到回家,他享受到阿正的调教成果——现在的潇荷已经不会在做爱时把嘴巴闭得死死了,甚至说开灯、换体位,她也极配合,还因为健身锻炼的原因,在女上位骑乘时坚持的时间可以更久,两颗白嫩的大奶子在垂落下来的黑长直头发中摇甩,摆出肥美的奶波。
就连那逼,也不住流水。
肏进去时又滑又紧,如有小嘴四面八方都在吸,叫人控制不住,分分钟就秒射。
小天觉得尴尬,又很享受性感尤物妻。
她甚至还学会了足交,仅一只手跟一只脚,就能让男人爽到眼前发昏。
小天每每遇到空闲,都被榨得积攒的公粮全无。
精气神虚了,还收到同事和领导的补药。
小天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要修补和潇荷的关系,但买了礼物回家,就发现老婆正在同阿正打情骂俏,甚至看到自己,也不收敛。
过往的贤妻良母,如今变得不再检点。
小天心情复杂地收回目光,只觉得心里格外难挨。
但到了晚上,潇荷却主动道歉。
“老公,对不起……”
小天温柔抱她入怀,眼里含情脉脉,“老婆,我都懂的,你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不!”潇荷骤然打断,神色严肃,“小天我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我可能,真的身体有点毛病,在你身下体验不到多少作为女人的快感,但是阿正,我在他面前求却能真切地享受愉悦……对不起,我是个坏女人!”
她哭着,边用手娴熟地帮丈夫撸。
短短几分钟,便让小天爽到精液爆射。
小天并不想打破现在的僵局,毕竟他还什么都没到手,决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便温声劝慰,“老婆,帮男人打手冲没什么的,只要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这就够了。”
“其他人,永远无法插足你我的爱情。”
“毕竟只有你和我,是真爱。”
他一脸正色地道。
始终坚持只有她和他才是真正的爱。
潇荷面上浮现苦恼,最终在丈夫的一句叩问下,点了点头。
“老公你说的对,只有你给我的才是真正的爱,是我之前糊涂了,对不起……你可是我老公,结婚那天的誓言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爸爸既然把我交给你,那我从身到心都全是你的……我也好爱好爱你啊,其他男人顶多是肉棒,只有老公你是最好的……你别生气了,都怪我不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听话,更听你的话……”
一句句表白,安定了小天的心。
他放松下来享受潇荷的高水平床技,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老婆和阿正在客厅里几次性交的场面。
其中有次,她身上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上忙下,阿正帮她做了些家务,而后便以此作为要挟,让善良的潇荷边做菜,边被他占尽各种便宜。
摄像头碍于角度的原因没能全拍清,但光是一些抓拍到的半模糊景象,就让人脑补出一个外表清纯的温柔人妻,在丈夫不在家时被闯入的歹徒上下其手的画面。
甚至最后还被奸透了,走过的地板上残留着属于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
小天越想越性奋。
觉得自己假装出差忙、什么都不知道的主意,实在太棒了。
现在这样放得开,敢发出淫浪床语,又无比性感娇媚的骚老婆,简直是任何男人的梦中理想型!
就算是柳下惠,也得脱裤子肏死她!
……
就这样,又一个月过去。
潇荷越变越性感,在丈夫的默认下,接受着人生导师阿正的性爱调教。
大多数时候,婚房由潇荷和阿正独占。
他们在几个房间里洒下欢愉,有时候兴致来了,还彻夜恩爱。
浴室、客房、厨房、大厅、落地窗前……淫荡的液体相互交融,他们如染上性瘾一般疯狂做爱。
而潇荷在被干得高潮迭起时,有时会想起自己的老公,觉得非常亏欠,但那种酥麻酸爽,仿佛连灵魂都升上天堂的恐怖快感,是只有阿正能带给她的。
徘徊在两个男人中,间或听他的,间或听他的,她渐渐茫然了。而这一点不对劲,也被将她视为自己的玩具的阿正看在眼里。
反复灌输她那么多东西,甚至还不止一次跟她讲自己“闯荡江湖”的故事,她却还在纠结。阿正心底很不满意。
尤其是当他在小天面前,悄悄揉捏潇荷的嫩奶子,明明玻璃反射的镜子里他看得兴奋起劲,却又在转眼间收回视线,故意在自己和潇荷面前假装不知道的时候,阿正用自己的脑袋想了想,拐弯抹角得出一个结论——小天把自己当工具人!
等利用完,肯定丢!
这让他心里生起几分紧迫感。
想到潇荷偶然说过,当初结婚时小天为了表示同她恩爱永久,房契上写了两个人的名字,阿正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既然怕小天把自己赶出去,那就让他不能赶自己出去就行了。
而这只要,把握住潇荷。
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从来都是自己的老本行!
阿正眼底闪过势在必得,之后得想办法悄悄躲过小天的眼线,加大对潇荷的追求力度。
——这种没谈过几次恋爱的女人,纯得很。
跟感情小白一样,多约几次会就够了。
刚好最近在这个套房里呆腻了,是时候该出去解锁新场景了。
打好主意,阿正按着潇荷的头,鸡巴粗鲁地在她嘴巴喉咙里肏,后者眼中溢满泪花,但又被堵嘴,说不出拒绝,便当她是默认了。
用和小天完全不同的做爱风格征服潇荷的肉体后,阿正粗莽地任意享用她身上的每一个洞。
又因是老司机,即使手法粗暴,也还是能让准确击中女人的g点,几次下来,她爽得全身酥软无力,又习惯性地依偎在男人广阔的怀抱里,听他讲外边那些刺激的天地。
泄欲后的阿正,就如饕足的野兽,他心情好了,自然而然就会讲更多关于黑帮的事情。
“好厉害啊!真想见见……”
潇荷崇拜而向往。
阿正最近老收到小天的催促信息。
还了解到他和某个人的竞争进入了白热化时期。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既然都已经潜伏了好几个月,现在的管制肯定比以前松多了吧?一直呆在屋子里,整个人都要闷死了,就算有女人肏,久了也乏味。
不过这副极品尤物的躯体,还是不错的。
阿正忽然提议:“要不我今晚带你出去飙风吧!”
潇荷被他拉拽着,换上衣柜里最暴露的一套短衣短裤,直冲门外。
凉风习习,他们在24小时店逛街。
阿正给潇荷买了更性感漂亮且真正暴露的衣服。
潇荷因为长期被他教着锻炼,已经习惯想也不想地就服从他。
因而这一晚,她长长的黑直发剪短到披肩。
他送了她一条红手链。
为了更匹配,阿正提议纹个小图样,潇荷怕疼,更怕老公,还有面见父亲时被发现遮掩不去的异样痕迹,到那时,她身边出现的一切异常肯定会被他私下找人严查的。
阿正好心带自己见面,她不想害了他。
回到家里,满室皆黑暗。
开灯后,却有人。
小天沉着脸:“你们两个人大晚上的为什么要出门去?”
这质问的语气,听得阿正很不爽。
不过他眼下也是寄人篱下,只好忍住大爷性子。
潇荷自认见了夜店,在里边的舞池舞过,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
那个规规矩矩,被男人按在框子里长出来的女孩不是她!
她天生就是带有野性的。
叛逆,不听话……从来都不是贬义词!
眼前丈夫的咄咄逼人,恍惚中与童年父亲对她怒吼“没用的废物”时重叠,一样的令人恐惧、生恶。
不对,他是她老公、父亲。
她必须得听他的。
这是规则!
阿正抓着潇荷的手,仿佛没看到小天想要杀人的目光,微笑道,“屋子里太闷了,我想出去吹吹风,恰好你老婆谨记你交代下来的任务,片刻不离地监督我,所以就一起出去了。”
小天皱眉:“我什么时候让人寸步不离地跟踪你了?”
阿正“啧”了一声,狐疑道,“没有吗?那你怎么突然深夜赶回来?我还以为你在我们俩身上安监控了呢,不然怎么这么巧……”
小天被说中,原本审视他的视线微微移开。
喏喏道:“我们可是发小,当然要关心你了,况且大晚上的你还带我老婆出去,你是怕那些人搞你的时候没个垫背的是吧?!”他越说,越生气。
转头喝令潇荷,让她去洗洗睡。
又拉着阿正进了客房。
训斥他一顿。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到现在还在追杀你?还敢出去乱逛,怕不是想找死!”
阿正却露出无所谓的笑:“反正我身上有证据,谁想跟我鱼死网破,那就都拿命来。”
小天大惊:“你现在身上有证据?!”
“怎么,想要啊?”
阿正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在半空扔着玩。
“不给。”
小天听着,心也和那玩意儿一同上上下下,落不到实处。
他死死盯着,身上气势攀升。
“我们两个现在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要是不想拖累别人,或者暴露自己,就该识趣一些,把它交给我,这样你才能安全,我也能…”说着,话音止住,他防备地看了曾经无话不说的发小一眼。
“在利益面前,说什么兄弟情分都是虚的,你还不如直接讲明给了你,能带给我什么好处呢。”阿正咧嘴一笑。
小天在官场上被岳父扶持这么久,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并没有进他设下的陷阱。
只凉凉道。
“我们俩现在是一荣俱荣,你当然可以不相信,如果确实活腻了,还能继续像今天这样随意外出。但我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要是害我老婆涉险,让我们一家人都不能安宁,那早死晚死都是个死,我还不如直接把你告发了呢,到时候,我这个窝藏通缉犯的人讨不得好,但也能戴罪立功,不至于真死掉……就是你这个被道上点了名要追杀的人,没了体制内的人帮助,必然寸步难行,而且还有可能被丢给那个最恨你给他戴绿帽子的黑帮大佬。听说有项阉刑,跟奸夫有关?”
这便是图穷匕见了。
阿正忽然软化了态度,痞笑道。
“都是哥们,喊打喊杀的多伤咱兄弟俩的多年感情,真要两败俱伤,都时候对你对我都不是件好事。行吧,我答应了,看在你的人品上,我就赌这一把!”
他将小盒子轻飘飘地抛到小天怀里,“行了,给你吧。至于之后的事,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多说。总之,我起码得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还有正大光明的身份,相信你连潇长官都能搭上线,肯定能满足我的这一点小小的要求。”
小天眼睛微微瞪大,迫不及待地拆开盒子,拿到U盘,紧紧攥在手中,心脏跳如擂鼓,差点蹦出来。
拿到了!
这把政绩稳了!
只要把竞争对手拉下马,那个位置必然是我的!
小天激动得脸上浮现异样潮红。
他甩下一句,赶紧冲出门。
“你好好呆家里!”
阿正见状无言讥讽地撇了撇嘴,“看来做官上瘾还真不是随便说说”,他转身锁上门,进了主卧的房间,大手勾上女人的温软身子。
“你老公又去工作了,深夜寂寞冷,哥给你送温暖。”
起码在搞定那件事前,他应该都不会回来了。
到时候,潇荷肯定已经被自己干上瘾。
而小天拿着帮派内部人员才有的情报,凭着条子的功力,联合其他城市的人一同围猎,肯定能清掉一个大帮派,到时候,这追杀令没了悬赏人,自然而然就没了……啧啧,越想越觉得自己提的要求那么少,亏了。
不过这女人,倒是挺好用。
黑暗中,干柴烈火又烧起来。
与此同时,小天则忙着挖掘自己拿到手的机密信息,将其转化为实打实的功绩。
跟他一起干活的人也在加班,因为知道里边信息的重要性,不止签了保密书,还忙着解密,防备同一部门的另一个团队。
小天同竞争对手的争夺进入白热化时期。
潇长河知道了,便拍拍他肩膀,表明只要有大功劳,绝对把他提到下边二把手的亲近位置。
之前他是有些不满意小天忙活了几个月,都没拿出什么实际成果的,但眼下,这女婿果然没有辜负他的看重,连那么隐秘的东西都有了线索,身为岳父,他非常欣慰。
忙了不瞑目的几天,凭借着黑帮隐密,团队里的人联合获得先进奖。
小天身为队伍领头人,所做出的功绩,也被上边的领导们看在眼里,记了一功。
竞争对手急了,私下收买小天团队里的人。
但最重要的u盘一直在小天手里,他们急也没用。
升职前的考察期开始了。
不出所料,小天和另一个看起来没那么惹眼的人同时成为秘书位的候选人之一。
对方笑眯眯,“小天你最近是哪里打通了脉络,那脑子活泛的,都快让我怀疑之前是不是我看错人了,你刚来那会儿可没现在这么聪明……要是碰上了什么贵人,也拉我认认啊,毕竟人多了,才好办事,你说对吧?”
小天也打官腔,“我哪里有什么门路,你别乱说。真想认识,那改天一起组个局,不过我老婆不喜欢我喝得醉醺醺的,到时候不一定能去呢。”
众人闻言哄笑起来。
个个都说他和他老婆恩爱异常。
也有人笑说是耙耳朵,但小天并不引以为卑,脸上端的是一派如常。
“行了,既然事情已经了了,那今晚就各回各家,歇歇吧。”
刚好可以借故问问阿正。
说不定就能逮到证据,把竞争对手推下台。
小天告别众人,驱车回家。
路上,红灯路口。
黑夜里的红闪烁得人心里格外不安,又格外刺眼。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心中暗暗思循最近发生的一切。
但没想一会儿,脑海里又出现其他人说要办庆功宴时,个个对自己吹捧的表情。
那种权势在手,桌子上的其他人都要瞻仰自己,陪着笑脸巴结自己的场面,越是回味越是觉得爽。
这种“我比你们都强”的隐秘快感,甚至不输于肉体上激烈碰撞带来的愉悦。
小天摸着方向盘,眼神略微发飘。
他想:还得更进一步才行。
不然当不了唯一的赢家,就会变成满盘皆输。
他可不想为他人作嫁衣。
手里的功劳,必须牢牢攥在手上,无论是谁都别想夺取自己的荣耀!
车子开到小区的地下车库。
小天拿了钥匙开门。
就听见一阵听着能酥麻入骨头里的骚媚淫叫声。
“啊啊~好厉害,不,不行了……又丢了!”
“嗯,好棒嗯……舒服,大鸡巴主人肏得我好爽好爽……舌头,呃呃又丢了!!”
小天“咔哒”一下锁紧大门。
他扯了下领带,体内的欲望也被激起来。
不言一发,他蹲下来脱鞋。
原本应该贤惠地站在一旁伺候的温软妻子,此刻双腿敞开瘫坐在懒人沙发里,浑身汗淋漓的,肌肤白皙莹满了骚香的汗水,她双眼发怔,不住的叫着,伸手配合男人的肥厚舌头热情奸淫,两只手都在主动捏自己的奶子给其他男人看。
“唔,好痒……还不够,求求你了,大鸡巴再肏进来吧……”
阿正重重一吮吸,刺激得女人潮喷出一道水柱。
小天听着那控制不住的尖叫,愣住了。
看他们俩熟稔的淫玩姿态,估摸已经在自己没时间回家的时候,私底下肏了不知道多少回。
“骚婊子,你老公回来了。”
阿正抬头,舔了舔嘴角的腥骚雌液。
“老公”两个字就像是什么钥匙一般,唤回潇荷早就被击撞得散碎的神志。
她僵住,满脸煞白。
“老公?我,我……”
小天笑容如常,主动帮她描补。
“我知道的,你只是受不了寂寞,暂时借用一下我朋友的舌头,同他互相帮助,泄欲。”
说完,像是在逃避,他穿着拖鞋就进了厨房。
窸窸窣窣的动静在耳边响。
潇荷惊得想要站起来,却差点摔了,又被阿正扶住。
阿正安慰她,一切都和小天想的那般。
“…我们俩并没有做到最后,你老公那么爱你,肯定不会责怪的……”
“是吗?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我和你是异性朋友,和他也是朋友,你们俩是恩恩爱爱的新婚夫妇,就这样。……放心吧,谁都不会发现的。就算发现了,也没关系……你听我的,待会儿……”
“…嗯,好。”
两人分开。
等小天再出来的时候,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
喷了空气清新剂的客厅里,无一个人。
客房门半合上。
潇荷洗完澡,出来又是满身干干净净,带着芸芸暖香。
那香气似乎带催情剂,勾得人心气浮躁,体内的热意直往下边的性器冲。
“老公,我来伺候你吧~”
女人一脸讨好。
许是被“指点”过,她身上穿着贴体的真丝睡衣,红色裙摆只在大腿中央,是一个坐下来就很尴尬的长度,领口开深v,男人低头时能看见半个浑圆奶白的乳。
黑发雪肤,一袭红裙。
她整个人美得就好似诗里的朱砂痣。
尤其先前还那么淫靡,骚得在男人舌头下流水。
小天摇摇头,心里很复杂。
转头去淋浴了。
出来后,因累极,倒头大睡。
‘今晚太晚,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他这般想着,入眠。
朦胧中,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内裤被剥掉,一根湿润润的舌头缠上他的肉棒,极富技巧性地上下摩挲,如蛇般舔遍每个角落,又用两瓣唇肉吮吸龟头。
小天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致密的甬道,周围有如活物般,蠕动,夹吸。
肉根被嫩手攥住,旋转着套弄。
但有些时候,又像是肏进了湿热紧窄的口腔。
小天被爽得一个激灵。
醒来。
昏黄的夜灯隐隐间可照见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拱起一个大包,转眼一看,旁边本应有的佳人并没睡在旁边的同一个枕头上。
小天心里一凉。
下意识想要掀开被子,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但肉棒被吃着,那藏在被子里的艳鬼好像也发现自己醒了,更加卖力地吞吐肉棒,活塞运动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啧啧啧”的,吃得很有味。
简直像个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骚母狗!
小天视线被阻隔,脑海里闪烁的图景却越发丰富多彩。
他虽然忙,但偶尔也会从客厅的监控录像里随机抽选一些片断,那些有意截取出来的妻子淫媚模样,在此刻脑海里不断浮现。
尤其是老婆在伺候自己前,还被别的男人反复奸淫过,甚至那身体上,乳房还残留些许青肿……她的子宫里,或许早早已经灌满了阿正的子孙精华。
然而越是想,越是沉沦。
小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明明本应该像其他男人一样对奸夫淫妇嫉恶如仇的,可一旦想到老婆被肏出的骚媚样,他就无比兴奋,甚至比自己干还来得激动。
往昔保守的妻子如今被调教成主动给自己口交的骚妇,这种滋味普通人可没机会尝。
幻想着老婆在自己不在家时和发小偷情,小天心底浮上暗爽。
搭着被女人口交的快感,他很快射出来。
被子掀开后,是一个满脸润红的骚老婆,她吞咽着刚刚榨出来的雄性精华,看起来就是一副已经吞过很多遍了的样子。
“老公~爽不爽?”
“人家下边好痒哟,你要不要再肏肏?”
此时的潇荷身上只穿着一条丁字裤,骚媚地冲着男人舔嘴唇。
似乎,她还没吃够。
小天对潇荷淫荡的模样,既觉得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在录像里看过不止一遍,陌生则是因为此前老婆从未在他面前袒露这般骚媚模样。
她以前家教严,在自己面前是端着的。
但这段时间以来,或许是被阿正肏得不知天昏地暗,甚至连胆子都大了,在专属的客房之外淫乱的时长和次数极多,甚至在得不到回应时,便主动张开大腿,拿那被外男肏得骚红的阴唇吮自己鸡巴。
小天咽了咽口水,又硬起来。
他原本回家是另有安排的。
但此时……
“嗯~”
榫卯交合,潇荷半跪坐在瘦弱的丈夫身上,动作熟稔地起起伏伏。
小天的鸡巴时而深深埋入她体内,时而被拉伸抽出来裸露在半空的一大截,细细长长的,只龟头被那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地咬住,死死不松口,“呃啊”一声,两个人都叫唤起来,他们配合着又抽又插,完全看不出来曾经有过一段性事不合的时期。
潇荷叫得更骚一些。
淫乱得完全没有曾经那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大鸡巴、骚逼”屡屡出口。
她似乎自甘堕落,在肮脏下贱的粗口脏话称呼中,获得更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
“唔!好棒…老公呃,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
小天见状,心中也脉脉温情。
“老婆,我也好爱你。”
一直都深深爱着你。
就算被别的男人肏过,也无所谓。
小天伸手把潇荷拉下来,缠着她接吻。
边肏边深深拥吻,心中满是爱怜。
——等阿正没利用价值了,到时候他再也没机会插足他们俩的恩爱生活。
“这段日子,你受苦了……”
“等我把这事彻底解决完,就把他打发出去。”
潇荷听着听着,原本心里因和别人出轨产生的愧疚,莫名转化为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怨。
“你要让阿正走?”
她惊叫。
随即又在小天若有所思的目光中,话语微转,软了语调。
“他最近帮我帮你那么多,怎么能随便赶……”
小天想到自己老婆的娴熟床技,还有如今放开了的床上做爱姿态,心底也是带点感激的。
但也仅此而已了。
这套婚房里总不能一直有第三者插足!
“嗯,老婆我听你的。”
事情还没办完呢,也不能现在就赶出去。等再过段时间吧。
小天如是想。
……
翌日,小天是被潇荷口交醒的。
她穿着快感可爱的女仆裙,胸口挖了个爱心镂空。
而小天不知道的是,他老婆在给他口交前,就已经提前去了客房,穿着情趣套装,帮阿正口交,在用小嘴接了满满的一喉管浓浊精液后,下边的裙底也掀开,没穿内裤,坐进男人紧实健壮的腹肌上,拿花穴磨肉棒,又贪婪无比地吃进去,淫荡地乱扭。
“嗯,主人的大肉棒,骚逼好喜欢……”
“呜呜……被肏到子宫里了,呃~好爽,比老公的鸡巴还爽……”
阿正醒过来,就看见骚得一塌糊涂的大屁股。
潇荷因为久坐,屁股比普通女人更大。
在他有意识地安排某些健身项目时,如今已经是奶大腰细屁股肥圆的极品身材。
毫不夸张的讲,就算穿乞丐衣,也诱得人想剥光。
“啪。”
他随手扇过去一巴掌。
不等女人发出委屈的求饶声,就色情地抓着她滑腻的臀肉玩,或揉或搓,搞得潇荷娇喘连连,直呼受不了。
“行了,骚婊子别担心以后吃不到大鸡巴。你说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赶紧去给你的两个老公做饭吧。对了,别忘了给他来一套特殊服务。”
射精完,男人心满意足地起床。
等交代完一些事,便进了浴室冲洗。
潇荷自然无有不应。
先是殷勤帮阿正搞卫生,而后才去讨好老公、洗衣做饭。
早餐一如既往的丰盛。
小天吃完,心里其实也很满意自己走的这一步棋——成功利用阿正,把贤妻调教为骚妻。
要知道,最开始潇荷可是连手交都很性冷淡。
现在却双眼含情,被男人一碰就流水。
跟只蜜桃一样,又甜又骚。
尤其是,老婆还是经由别的男人一手调教出来的。
每每想到这,小天心里不由有些微微泛起酸涩,但更多的是暗爽和止不住的愉悦。
饭后,他来到客房。
也不多寒暄,直接问阿正那u盘里一份打不开的特殊文件的密码。
“你要知道,现在我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帮我就是帮你,否则那些道上的借助我的竞争对手苟活住,到时候野火烧不尽,往后你就算能出门,也不安心……”
他循循诱导。
一副“我这全都是为了你好”的姿态。
阿正原本想藏一点,更加保险。
免得到时候没了敌人,他第一个清除的就是自己。
毕竟出卖这种事,只要利益足够,立马成。
小天对自己的防备,早就日积月攒。
‘要交出去吗?’
说实话,阿正不愿意。
但老实说现在,也不是他能说不,就不的时候。
小天的话也有理,斩草要除根,否则那些黑帮大佬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眼下,他被这兄弟架住了。
阿正想了想,虽无奈,不甘心自己被利用,但还是交出了特殊密钥。
小天笑得温和。
“你配合就好,毕竟,我也不想和你在警局里见。”
说完,便匆匆出门去忙活了。
阿正心里不爽,抓起他的女人就肏。
干着干着,潇荷彻底放弃了矜持。
不顾有没有人听到,更不管隔音好不好,亦或是被人发现了会怎么样……她放声大叫,全身都爽得颤抖,骚屄里的穴肉不住痉挛。
阿正被绞着,发狠如狼。
一下比一下更重地猛捣,简直恨不得肏烂!
“妈的,贱婊子,一个个全他妈是骚货!”男人破口大骂,如村汉般粗俗挺胯。
潇荷被干得意乱神迷。
除了爽,就是痛快。
她情不自禁地吐出骚舌头,脸上不知不觉间漫开一个笑容。
是愉悦的。
是劲爽的。
越是被爆操,骚屄越是又痛又爽。
那股子滋味迷人得不行,她眯起眸子,媚眼如丝地缠上男人结实的臂膀,如发春的奶猫儿一般,不住地喊,“啊~好爽,我还要…大鸡巴好好吃,嗯,撑得骚母狗肚子都大了……好痛,嗯,慢点……大鸡巴主人肏死我吧,骚逼~呃,子宫好麻……”
阿正见小天的老婆被自己肏出痴迷神态,心里的不悦渐渐都散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霸占友妻的优越感。
毕竟潇荷在被奸淫时,说过不止一次,还是自己干得爽。
每每她在自己身下,骚得总是能突破边界。
完全看不出来,初见时她还避自己。
“啪!啪啪……”
肉体激撞的声音响个不停。
阿正将精液深深射入潇荷体内。
并且,不准她吃避孕药。
“既然你们俩那么想要孩子,之前恨不得天天干,那老子就赏你们一个吧。”
他嘴角扯开一个恶劣而玩味的笑容。
觉得就算没了证据,单凭潇荷,也能拿来挟制小天。
如今之计,只需要她离不得自己。
到时候,小天再怎么看不惯,也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赶出这里。
想着,心底浮现过一连串计划。
阿正瞥了眼摄像头。
‘对了,这玩意儿也有用。’
毕竟录像里,不只有自己,更有他老婆,还有他们这“一家三口”甜甜蜜蜜的恩爱夫妻生活……虽然说,是一妻两夫式的,但也挺别致。
小天在体制内生活,不可能不要面子。
要是说出去,哈哈,到时候社死的还不知道是谁。
另一边。
小天按照阿正所说的将u盘接口调整到某个特殊点,怪异的造型引来团队里的其他人注意,有人悄悄将明面上的那份打不开的隐秘文件备份走,殊不知,密钥和文件是并项联动的。
费了一番心力,好不容易才拿到正确内容。
接下来又是颇为耗费心力的解密。
团队里的人都在加班。
小天也在其中忙得脚不沾地。
一个星期后。
他拿着译文准备进领导办公室揭秘竞争对手违法犯罪的事实,来到门口前,却被人拦下。
“不好意思,**长刚刚已经进去了。”
“你有什么事,等会儿再来吧。”
小天心里暗自心惊,被告密的已经进去了?!
战战兢兢等了一会儿,他坐立不安,想着,索性去找了岳父潇长河帮忙。
以免被竞争对手反咬一口。
毕竟自己能同领导结为姻亲,其他人也不是不可以。
就算他长得丑,也指不定有人亲口喂他天鹅肉。
潇长河了解完大体情形,也担心有政敌借着女婿这边的么蛾子搞自己,索性接管过来,往上递交给关系好的同僚,叫他们好好查,别放过任一个坏分子!
末了还提醒。
“这事过两天就能出结果了,之后升上我的助手,你就没多少空闲时间了,赶紧抓紧时间,回去造娃吧。”
小天只好应是。
不过到了办公室里,还是反被竞争对手的狗腿子奚落。
他直接让团队放假。
吃得醉醉的,才被手下送回家。
“叩叩。”
久违的敲门声响。
潇荷沉醉在性爱狂欢里,身体里窜流着愉悦的激情快感,压根没听到。
过了两分钟,门外的人似乎等不及。
“嘭嘭”的重重拍了两下门。
“嫂子,你在家吗?小天哥醉了……”
是个小年轻的声音。
阿正这时重重捣了两下,精液喷射出,灌进她子宫。
潇荷爽得大叫。
淫浪的叫床声还未出口,就被男人大手堵住。
精液一丝不漏,全打在子宫壁上,她被烫得抽气,爽得娇躯不住颤,“呜呜…好,爽…厉害……”
阿正担心事情还没解决,自己就被外人发现,连忙拿水,喷她脸上。
潇荷抖了抖,总算清醒过来。
听着屋外不时传来的声音,惊慌又羞耻。
对,她老公还在门外!
阿正拔出来。
潇荷脸上潮红愈加彰显,她垂着眸子,心底满是自责。
明明应该立刻同其他男人肉体分离开才对,为什么当那巨棍抽出体内,“噗”的一声的同时,心底升起的却是舍不得?
难道,我真的变成了一个骚女人?
她心绪凌乱。
眼下却没多少时间去理。
应了外边的人一声,匆匆把明面上,诸如男人女人内衣裤和精液骚汁水等不适合出现在人前的东西掩藏,又小声交代阿正别出来,她这才缓缓出门。
门外的小a已经等累了。
以为嫂子睡得早,他没多问,帮着潇荷把小天扶到主卧,余光不经意扫过装了不知名液体的长条透明袋,心底犯疑。
等离开后,他还在暗暗奇怪——
明明小天不爱运动,平日里在办公室里又是有名的工作狂,怎么家里还有汗衫,那味浓得跟工人干活后散发出的酸馊体臭一样……还有,那是避孕套吧?
但按照道理来说,嫂子在家不应该是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吗?
记得上一次来小天家里做客,那时候看起来还挺干净的,怎么过了几个月,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婚房就变成这样子。
好像都没人打理一样,抑或不太用心。
而且嫂子脸红红的,眼睛水润润的,好勾人。
她身上的艳红短裙偶然落肩裹不住整个奶子,蹲下去时,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那样子简直跟妓女一样。
骚透了!
一阵夜风吹来,小年轻打了个颤。
不敢再深想下去。
同一时间。
本应贴心地给丈夫准备醒酒汤的过往贤妻,此刻被身材粗壮的流氓汉子按在婚床上肏,以母狗跪趴的姿势,屁股被大手捞起,按着不住肏。
美背上的沟泛起战栗,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无处可躲。
在这对野鸳鸯旁边,睡着一个瘦弱的男人。
似是被“啪啪啪”和“噗呲噗呲”的动静扰梦,他眉头皱紧,随着声音的持续,眉心锁得越来越深。
潇荷紧张地捂住自己的嘴。
害怕极了,根本不敢让老公发现自己在他旁边被别的男人肏。
即便失身给其他男人,并且最近自己最近已经如中毒一般,越来越无可自拔,脑海里无时不刻不想着肉棒,即便不方便,也随时随地往骚穴里塞跳蛋……就连持续更了几年的小说都断了,除了性爱和那个男人口中的黑暗世界中的刺激天堂,别的什么已经不感兴趣。
即便如此,她的家庭,她的丈夫,这些过去曾经视为生存土壤的东西,也不能没有!
她怕离开熟悉的地方。
又厌倦这平凡普通的一切。
人生,刺激、爽……
潇荷被肏得梦离,捂住自己的脸,控制不住地叫起来。
在爽得脑袋空白,升上天堂的那一刻,她看不清身子上压着的那个男人,到底是奸夫,还是老公,又或是既不是阿正,又不是小天,是陌生的路人……呃,譬如刚刚那个?
淫乱大叫中,她的嘴唇被咬破。
一丝痛,一丝爽。
其中夹杂着如星火爆过的那一秒闪瞬即逝的火花,理智乍醒,神志清明。
仅仅一秒。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变了。
老公很重要,但和他一样重要的,还有很多很多……
性爱欢愉、男人鸡巴,黑帮文化,同样有趣。
潇荷明了。
自己离不开,远不止某一个男人。
……
几天后。
小天的对手违法犯罪了的内幕消息传遍他们办公室,众人有叹有笑,最后都欢迎鼓掌,为小天短短两年多就升职加薪到管理层的经历赞叹不已。
人人都夸他年少有为。
未来可期。
事实上,连向来古板严肃的岳父潇长河都夸他做的不错,“往后跟着我好好干,勤奋些,别浪费了你的天分,未来肯定还能有大作为!”
此后小天的事业,相比从前便上了不止一个台阶,堪称一步登天。
毕竟打工人跟真正手里有实权的,还是很不一样的。
小天借着升职后手里握着的权力,轻轻松松便将以前搞不定的事情画上句号。
阿正的追杀令没了。
那个黑帮大哥及其余党尽数被解决。
小天回到家中。
开心地宣布这条消息。
而后道,“阿正你走吧,往后咱们后会无期。”
潇荷闻言惊得险些跳起来。
“这么快?一定要走吗?!他可是我们俩的恩人,按理来说要好好报恩的吧……”
阿正幽幽地看着对面夫妻俩,沉默不语。
小天现在确实想过河拆桥。
但潇荷听了这个消息,魂不守舍。
她喃喃地为阿正说情。
“…他帮了我们俩这么多,能不能过段时间再考虑?”
“考虑什么?”
小天反问,“你不想他离开吗?”
难道,她真的已经喜欢上了发小,甚至爱上了那根远比自己更粗壮、更彪悍的男人象征物?!
小天心底泛上苦涩。
他不想自己的老婆一颗心全牵在别的男人身上。
肉体是肉体,精神是精神。
光是肏逼,于他而言并不算真正的出轨。
更何况,这件事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小天自认没权力怪她。
潇荷被丈夫满目复杂看得一愣,她心里有些慌,难不成老公已经发现自己出轨了?
不,不要啊……
身为女人,离了婚她还怎么活?!
况且阿正……
潇荷欲言又止。
她心里有些纠结,按以前家里的规矩,她不能反对老公的,但凡是小天说的话,她都要百分百服从并执行于实地,实现丈夫的所有愿。
可,可是……
对于阿正,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说喜欢,那本不应当;说不喜欢,又没办法违心说出来。
三人无言,沉默了一阵。
心里所思各异。
小天一心想要阿正离开,如此,他方能过上贤妻升级为骚老婆的完美夫妻生活。
再则,他也害怕发小留得久了,原本对阿正情感不算多深厚的妻子会被他撩得春心萌动,忘乎所以。
到那时,自己就彻底没办法重新过上平静生活了。
他不想这样,阿正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算了,既然你们不欢迎我,那我就现在就走吧。都怪我不好,碍了你们夫妻的眼,在这里当了好几个月的灯泡……我早该想到的,唉。”阿正笑容苦涩,一副被好朋友伤透了心的样子。
——事实上,他并不打算就此离开,也不甘心沦为发小用来调教他妻子,调教好就能把自己一脚踢开。这种亏,他不吃。
小天闻言,便想趁热打铁。
“你一直呆在我们家里,确实是有些不方便。”他又说场面话,“如果只是我一个人,那你呆多久都没关系,但之前,是实在没办法,现在既然你身上的麻烦已经被我找朋友帮忙解决了,那咱们就早点散吧。往后还是兄弟,肯定能再聚。”
又看了下一脸踌躇的妻子,“那要不,我现在帮阿正收拾东西,等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再送你走?”
这话,显然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赶人。
阿正满脸落寞。
黯然神伤。
“随便你们怎么决定吧,反正我到外面也是一个人。”
小天对男人卖惨不怎么在意,更别说,对方私底下还不知道奸污过自己的老婆,即便事出有因,自己也有求于他,这事到如今也该做个了结,彻底断了。
他转身正欲走,去客房帮忙收拾东西。
不妨间,袖子被扯住。
潇荷万分纠结。
不想违背老公的意愿,也不想阿正离她而去。
“老公,能不能不要阿正走……”
她眼眶微红,在自己不察觉间已经染上了几分泪意。
小天见状心中也一痛,空落的揪疼。
对于心爱的妻子,他也不舍得让她难过。
况且自己老忙于工作,本就没多少时间陪她,这事,是自己欠妥当,所以才让小人有机会趁虚而入。
小天叹了一口气。
“我就算想留阿正,他也不可能住在我们婚房里一辈子啊。”
“要是被咱爸发现了,那就糟糕了。”
“先前是庆幸……”
潇荷听了愈发纠结。
阿正眼底闪过一道暗芒,忽而直接往大门方向走去。
潇荷连忙拉扯住他,想也不想地说:“阿正你别走!事情肯定还有商量的余地的,你能不能,为了我、我们,先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啊?我想我老公,肯定也舍不得你这个好朋友吧……”
阿正便点头。
“那我给你这个面子,暂且先听你的。”
潇荷拉着阿正到小天旁边,抬起小脸,一脸期盼。
“那老公,能不能再等一段时间,比如……等阿正先在附近找好房子,再搬走?”
小天迎着老婆期待的目光。
心里软了软。
也舍不得逼她。
心想今天事情已经有发展了,也没必要因为一个外人,影响自己跟老婆被柴米油盐磋磨许久的感情。
大不了过段时间,自己直接找好房子,帮阿正搬过去。
到时候,心善又软的老婆肯定说不出别的什么。
于是,让阿正离开之事不了了之。
潇荷说动两人,心里松口气。
不管怎样,先往后拖吧。
在事情还未找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前。
还有,自己得趁这段时间多从阿正口中了解那个格外精彩的世界才行。
到时候还能拿来写小说,当素材呢。
只是,唉……
自己跟阿正,该何去何从呢?
想到彻底断了联系,一想到那种可能,潇荷心里就很难受。
她好像,很舍不得……
不知道是针对那根雄壮的肉棒,还是那个男人。
…………
小天在回家和老婆和发小说开这件事后,转头没休息两天,又被岳父安排了一叠串的任务。
对此,潇长河是这么说的。
生孩子只需要偶尔回一下家就行,其他时间,身为男人还是得把事业作为重心。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岳父以身作则,小天也只好跟着忙上忙下。
忙得累了,有时候甚至抽不出时间打电话回家,跟老婆说些贴己话。
如果是阿正没来抑或刚来那段时间,潇荷每天最起码打一个电话,就算不方便,也会发免打扰的微信消息,尽可能地在不打扰丈夫工作的情况下,了解并时时刻刻照顾好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不让他为此多操心。
但现在,小天的衣服皱巴了。
都是自己烫的。
有同事询问嫂子怎么没帮忙打理好,他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说老婆最近在忙事业,没时间。
潇长河听到消息,打电话回去训斥了潇荷一顿。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着调了,连做女人的本分都忘了!男人在外边……身为女人你就不该让他在工作以外的事情多操一句心,再让我发现,我就让管事过去给你立规矩!”
骂完,他直接挂断。
潇荷心里委屈。
阿正见状,心里暗自乐开怀,像这样原生家庭有问题,缺爱的女人,最容易被勾走了。
接下来,还得再接再励才行。
毕竟温柔小意,也不止男人喜欢,女人同样喜欢贴心的!
因为已经不再担心人身安全,阿正索性带潇荷出去散心,一边去夜店闲逛,嗨舞k歌,同时还在深入地对潇荷的全身心进行改造。
拿着潇荷的卡,两人在小天忙着出差办公务的时候亦每天不得闲,不是在某些“黑街”玩,就是相约去成人用品店,相约解锁不同区域的性爱play。
潇荷被半强迫,压着在小树林野战。
从所未有的刺激感让她无法自拔的沉沦。
明明很害怕被人发现,但是越害怕,被压在树干上肏时越是觉得爽。
而她一旦忍不住,发出声,害怕的情绪还没升上来,阿正就会非常贴心地遵循“打一枪,挪个位置”的原则,因此有惊无险,两人越做越爱,潇荷对阿正的信任和依赖也在日渐增多的肏弄中,积攒得越来越深厚。
当阿正让她打耳钉,过往当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没多犹豫,直接就点头了。
女人都爱俏。
大家都这么说,她也这么觉得。
穿了一个还不够,先是耳垂,再是边上酷炫性感的铆钉扣。
穿环数越来越多。
“再来个纹身吧,骚一点的怎么样?”
阿正埋在她脖颈间。
潇荷被勾得神魂颠倒,习惯了这个男人身上味道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她的身体自动变得酥软,脚麻麻的,根本站不住。
阿正一看她的眸子,便知她被勾起性致。
正是在纹身店里,他旁若无人,摸上她的短裙,隔着层布料揉捏她屁股上的肉。
潇荷忍不住,娇喘出声。
周围人投来暧昧目光。
她躲在身材高大的男人怀里,又觉得安全了。
离开店后,腕上多了一朵合欢花。
走在路边,两人牵着手,相处得和普通情侣一般无二。
甚至比那更贴近,更亲密。
回到家里,当晚阿正就帮她剃光阴阜上的丛毛。
镜子立在身前,男人的大手抓着她,带她辨认她身上的每一处。
“这是乳房,也叫骚奶子,你看你的奶头多骚啊,都从浅色被男人吮吸成褐色了……你老公和你做爱时,有帮你好好抚慰它吗?”
潇荷摇头,又点头,脸上是一片茫然。
她快记不清了。
和老公贫乏无味的做爱,好似只有寥寥几次,远没有自从被阿正肏过之后,就越来越狂猛、次数也越来越多的性交来得存在感强。
依稀记得,是被小天抓过乳房,舔过奶子的。
但是,好像远没有阿正粗糙肥厚的舌头来得刺激,那种被刮过的粗粝感,简直叫人心尖发颤。
阿正又开始指她阴蒂。
说着说着,便俯身下去。
无论多少次,每每被他舔上那骚豆子时,潇荷都控制不住地发出淫乱的叫床声。
浪得无边。
她摇头又晃脑,身子绷直,面往后仰。
酥麻的快感绵密窜过,传遍四肢百骸,她爽得像脱水的鱼。
下边的小口也主动张张合合。
显然渴盼极了。
阿正沉腰入巷,瞬间,鸡巴被湿软的骚肉缠上来,从四面八方裹吸着它,给予极致快感。
肏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两人都对彼此身体了解得很。
不过这一次,阿正的视线屡屡从潇荷耳边扫过。
她媚笑:“喜欢?”
阿正点头。
潇荷便也觉得自己很美,很开心。
“那之后就劳烦大鸡巴哥哥多帮帮我咯~人家还想要变得更漂亮一点呢,听说那些小太妹,黑帮情妇,你们男人很喜欢?”
阿正低沉一笑。
“之前确实肏过不知道几个,不过她们都没你来得漂亮,等你改造完全,肯定更有魅力。”
潇荷闻言,放下了心。
之后,更认真地遵照阿正的调教指令。
去了美容院,用激光永久脱毛。
衣着性感,去夜店跳舞。
在人挤人的公交车上,反猥亵男人,练胆。
……
诸如此类,种种。
她忙得很,忙得除非有人主动给她打电话,否则她都不会去过问,甚至有时候不方便,直接不接了,只短信或微信,敷衍回两句,“嗯、最近过得好、没事、在忙……”
至于老公,在不知不觉间,份量渐减。
毕竟一个月都见不了几次,感情自然会变淡。
小天偶然回来,催促阿正离开。
阿正敷衍。
又有潇荷不乐意,小天无奈,又将阿正离开的时限往后延。
但他主动要求和老婆做爱时,却发现她原本青涩的人妻肉体,已经多了不少他人的痕迹。
头发剪短又染烫成金色。
但这完全不会是乖乖女一样的老婆会有的取向偏好。
不止如此,她往常清秀的素颜脸上,还多了化妆品的痕迹,先是淡妆,变成浓妆,越来越浓,甚至画上了夜店女郎特有的那种很不正经的烟熏妆。
小天很不满意。
叫她卸,她却好似叛逆期上来,不怎么听。
只说“知道了、知道了”。
但就是不改。
而且耳朵上穿耳洞,还是那种街头二流子常打的钉扣,几个环环环相扣,连成一串,下边坠着一条金链子,末尾是一只蓝紫色蝴蝶。
兴许是被阿正带坏了,她还爱上了穿露脐装。
穿着穿着,等小天再回来时,就见她可爱的肚脐眼上多了一个玉石脐环。
同她日渐暴露的性感穿着相伴的,还有那突变的性子。
某天,小天忍不住说她现在没有以前那么贴心了。
却被反唇相讥,“凭什么女人就要帮你处理那些琐碎的家务活?又不是没钱,直接找保姆啊!反正你一天到晚的也回不了几次家,我蹲着守活寡,也觉得很无趣。”
小天头疼。
偏偏岳父一边让他成天干活,一边让他不忘播种,争取在今年年底之前怀上,无论以什么办法!
这是下死命令了。
奈何小天看着性感骚媚的老婆,有欲望,潇荷却不怎么想配合。
阿正从中转圜。
总算不至于让小天沦落到连自家婆娘都肏不到的可怜地步。
小天起先是气的,但是在做爱时,发现老婆现在越变越媚,还化着骚骚的浓妆,言行举止间皆是挑逗,甚至还会穿破洞丝袜,剥开穴口自慰给他看,等两人性欲都上来,肏进去,她以女上位狂摇乳甩,那副全身上下的美景都遮不住的样子,令人爱极。
小天无奈,又觉得有些捡漏的惊喜。
再加上工作忙,没时间多管,索性放任之,看阿正到最后能把自己老婆调教成什么样。
担心潇荷被她爸说多了,逆反心上,厌烦自己,便找了个别的借口。
于是潇荷得到清净。
心里内疚感生。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对不起老公。
她好像不是一个好女人……
阿正安慰道。
“听话也不是什么好事,一味听别人的话就是委屈自己,你看你也跟着我见识过那么精彩了,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吧。”
之后两天,没再带她出去。
阿正一个人出门,去酒吧喝酒,撩妹。
被人看不惯,对方的情郎等到巷子口,几根棍子直接打过来。
阿正不想憋着受气。
恰好也喝了酒,双方便都干起来。
越打越上头。
差点闹出人命。
警察局。
小天在外地收到消息,满脑子头疼,不想管,又不得不管。要是他老婆过去领这个男人,那自己的面子可就都丢尽了!
领回人,他苦口婆心地训斥。
阿正不耐烦地摆摆手,转头又去肏他老婆。
暧昧的叫床声中,小天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之后,短则一两天,长则隔两三天,阿正就会因为一些在小天看来算不得什么的鸡皮蒜毛小事,同别人干仗起来,也不知道是他天生火气大,还是随着天气越来越热,他也忍不下去了,一点就炸。
这天,小天正跟在岳父旁边办公。
一串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打过来。
时隔好长一段时间,这是他老婆两个月以来,头一次打过来的电话。
小天心一紧,便接电话。
结果——
阿正那小子又惹事了!
小天原本就对这个勾引自己老婆害得她同自己离心的男人没多少好感,最近这一两个月,他越来越胡闹,更是将他心里原有的过往情分,烧得一干二净。
他已经不耐烦处理阿正的事了。
成天打架斗殴被带走,他就算原先再有脸面,现在在那个局子里,也成了万人嫌!
小天很烦。
让阿正在派出所好好蹲两天,改改性子。
潇荷却大骂。
“你是不是烦他也烦我了?!”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有权有势了就变心!除了阿正,不,你不能放弃不管阿正,不然我就跟着他进局子,反正他这次也是为了保护我,你要都觉得我们错,那就等潇长河知道了,再领我们吧!”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天心底生出后悔来。
他无奈,只好请假离开。
被岳父瞪眼,也没法。
总不能真闹到那个地步吧,不然到时候丢脸的不止他们仨,还有为官多年的潇长河。
把人捞出来后,潇荷只对阿正嘘寒问暖。
问及家庭,她已然无多少在意。
还说如果把阿正赶走,她就和阿正搬出去,一起过!
小天苦笑连连。
不知他们俩究竟是如何走到这地步。
曾经的恩爱情侣,如今的怨偶……世事无常!
恍如被阿正洗了脑,潇荷振振有词,“你个凤凰男,要不是靠着我爸,靠着阿正,根本不可能现在就爬到那个位置!既然这样,要你罩着我们俩怎么了?我们只是想出去随便玩玩而已,难道被人打脸,还要像你一样把脸凑过去,让人继续打、打得更狠一些吗?”
她站在高壮的男人身前,一脸维护。
“你不准怪阿正,谁叫那些混混流氓敢瞎编排老娘我,姑奶奶不干脆挖了他们的眼,剁了他们的屌,已经很客气了!”
小天看着眼前这个上身深v小吊带,下半身超短牛仔破洞裤,半个屁股都露出来的性感骚女人,她如小太妹,现在泼辣得很,又好似被精心调教而成的媚金拜屌情妇,此刻娇软靠在男人臂弯里,骚媚地发着嗲,还拿那不经过自己同意,就擅自隆了胸的两个垫了硅胶的巨乳去摩擦阿正裸露在外的青龙左大臂纹身。
小天内心悲凉极了。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的老婆吗?”
潇荷却讥讽笑。
“结婚证不过是一张纸,你既然那么爱工作,那就干脆把它当老婆!”
“至于我,有阿正就够了。”
“只有他才会带我看遍天下真正的精彩世界!”
“哦,像你这样一辈子循规蹈矩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我也懒得跟你说明,反正家里的监控录像保存下来的交流证据,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我劝你还是继续像以前一样,当睁眼瞎,耳聋子!”
小天看着陌生得也许岳父在现场,已经无法将她认出的女人,满心都是苦涩。
他转头盯着阿正。
“是你发现了,告诉她的吧?”
要不是有这个第三者的插足,还迟迟不肯识趣地早早离开,他和她还会像以前一样,自始至终都是小区里最恩爱的一对夫妻!
阿正揽住潇荷的腰。
另一只手旁若无人地玩弄她的身体,边调情,边笑。
“别把自己说的多无辜。”
“当初要不是你把她推出来,我也不至于丧良心到对朋友的老婆下手,不过话说回来,这事也还是得感谢你。毕竟你要是不把我带回家,那我得到哪去找一个这么合心意的,从头到尾好好调教呢?”
说着,他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电器按钮开关。
随手按了按。
细微的“嗡嗡”声传过来。
发源处,正是哪怕模样大变也依然深深爱着的老婆。
潇荷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裹着性感的渔网黑丝,她双眼湿润润,身体好似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阿正怀里。
小天想去扶,都没办法。
他被他们俩隔绝。
陡然间,想明白了什么——是性玩具!
潇荷媚眼迷离,不是中春药,胜似中春药,如上瘾般,嫩红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
小天被诱惑得下腹一紧。
这才发现她舌头上多了耀眼的舌钉。
小天细细观察。
瞧见原本保守害羞的老婆此时大胆放浪地伸手去摸男人鸡巴。
隔着裤子,那雄伟还格外鼓胀。
“看吧,正哥这样的,才算是真男人!”
“你连自个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负了都保护不住,就跟个窝囊废一样。活着能有什么用?”
她小声嘟囔着,送上香吻。
阿正同她痴缠地交换。
他们俩,才是真的相濡以沫。
小天看着,心里苦涩极了,恍惚间好似肝胆破。
他又深深看了潇荷一眼。
落寞地离开。
回到家,无人看管的空间已经飘出灰尘气。
小天孤独地坐在床上,看着墙上的婚纱合照,无声发呆。
前一段日子,他因为升了职,满心奋斗,想着只要有权力在手,就能让他们这个温馨小家继续像以前一样过着幸福美好的日子。
再者,权力在手的滋味也过于美好,每日被人捧着,便也不觉得偶尔回来睡个觉的地方,有多么可贵。
就算家里有老婆等着,可还有更碍眼的插足者……
他难受,又繁忙,索性将自己的注意力毫无保留地全部投入进工作里。
他做到了岳父说的“忘我工作”。
看老婆,却被忽视了。
也对,人非草木。她还是被自己伤到了。
可能早在被自己提议用手帮阿正发泄性欲时,老婆就心凉了吧……
是他对不起她。
纵容别的男人对她进行调教改造,却在繁忙工作间想也不想地把她延后,放到一堆又一堆的事务后,以为她会乖乖地等待处理,以为跟之前一样,她只是越变越漂亮,但爱自己的那颗心,永远都不会变。
但事实是,自己太自大了。
小天痛苦地埋头入臂弯,心间发苦,密密麻麻。
乐享其成?
呵,自作自受!
局势不可控制了,他们俩成搭子。
现在,又该怎么办?
小天枯坐一宿,心中满是茫然。
他甚至都快找不到自己认真工作的意义,觉得日子不就是得过且过……颓废良久。
但潇荷打来电话。
“喂,你在哪?快把你的卡给我,我要买**,还有……”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和话语内容陌生得可怕。
若不是能凭借着电话号码,和一点残存的熟悉辨认出来她是自己的妻子,小天甚至有可能会以为,对方是不是打错了电话。
但她旁边,阿正的声音却是熟悉。
风声从耳边过。
速度很快,他俩像是在飙车。
“哈哈哈哈”的大笑声中,是小天此前未见过的开怀。显然,她和阿正在一起,过得很开心。
混不似同自己一起生活时,那般贫乏无趣。
小天再次苦笑。
告知了地点。
不知坐了多久,肚子早就饿到不会发出咕鸣,一阵香突然从门外传来,“咔哒”声响,门开了,是两个人。
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同进同出。
小天心里酸涩得厉害。
他恨自己神经粗。
如果更早一点干预,说不定还有很大可能把他们俩拆开。
可时间从无再来,后悔也没用。
进门后,阿正顺手开了灯。
潇荷则随手把烤鸡甩桌子上,见小天看过来,还道,“没你的份。”
那股陌生,刺得人发疼。
小天沉默不语。
如摆设般被两人无视。
阿正随随便便地收拾了两下,转身进厨房。
潇荷则在客厅里,不耐烦地扯掉自己的小吊带跟牛仔超短裤。
灯光洒落在她美好的肉体上。
然而那乳头,还有两腿间,却反射着异样的光。
此外,她右边的奶子上还多了一行字迹,定眼一看,居然是“正哥专属”!
小天惊得弹坐而起。
眼前发蒙,摸着墙壁走过去,窥见更清晰的画面。
乳环,阴环她都打了。
像是在展示手链一般,毫无羞耻心地伸展四肢,躯体,大腿上用不知名液体写着“母狗潇荷”,只在灯光幽暗处闪现。
平坦的小腹部下边,阴阜早就无毛,上一次有缘得见时还是光溜溜,这一次看到时,上边却多了一道设计成蝴蝶样的炫彩淫纹。
她耳朵上,脖子上,手上,脚上,腿上,都有链环装饰,处处精美珍贵,每一处都在套着她。
潇荷蹲下来,在包装盒子里翻找东西。
除了装饰以外,她身上只有下半身的丁字裤跟震动着的跳蛋。
小天脸色苍白。
如鬼影般坐落在这套婚房里。
阿正做好了饭,她和他言笑晏晏地吃。
互相夹菜这种事,还有互相喂食,甚至吃着吃着就做起爱来,阿正甚至还能空出一只手来喂潇荷,显然,看他们这熟稔姿态,已经不是第一次边肏边吃。
长长又粗大的黑弯巨屌在娇小女人的媚红菊花处吞吞吐吐,干得她边吃边流口水。
分明骚得跟婊子一样,她又孩子气地捶他胸口。
阿正低声笑。
“别闹了,还要吃饭呢。”
小天看着看着,心都已经冻得麻木。
他忽然开口,像是不肯认输,执拗道:“阿正,你给我滚,不许再接近她!”
对面的两人就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操干。
小天气得发疯。
走过去抓阿正的手。
恨不得把他从她身上撕开!
“…赶紧滚,滚啊!!”
男人声音嘶哑,似穷途末路。
阿正随手甩开这小弱鸡,继续肏,只余光由上而下睨他一眼。
唇角笑容恶劣。
像是在说:
‘终究还是我赢了。’
小天脸色气得铁青,偏生,被人嘲讽一指。
“鸡巴都硬了,看着你爹继续干吧。”
被肏的潇荷,似乎觉得厌烦。
只在酥爽愉悦间,偶尔瞥过来厌恶疏离的一眼。
就仿佛是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她和他,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
女人讥讽声出。
“好好看看,阿正才是真男人,你那根细细软软的,根本不能带给我性福。就看着吧,顶多让你边看边撸鸡巴,至于别的,就别肖想了。毕竟……你不配!”
侮辱,侮辱,重重的侮辱。
小天咬牙道:“你们就不怕我破罐破摔吗?!”
阿正邪笑:“那也是,一切由你开头。”
小天转头看向潇荷,神情脉脉。
“老婆,我是爱你的,这个男人他只是想玩玩你而已,根本不是真心!”
潇荷皱眉:“才不会。明明是你自己不讨人喜欢,就以为世界上没人会喜欢。”
小天闻言便知她对自己的情意真的已经全部被转移走了。
心脏揪疼,却仍不甘心。
“你别和他在一起,老婆,你回来和我继续过好不好?别逼我,我不想咱们两的事闹到咱爸面前。”
潇荷脸上浮现厌恶,不耐烦。
“你要是舍得断了自己的前途,那就随便吧!”
“反正血缘关系是改不掉的,你自己斟酌,到底我爸更看重谁。别软饭硬吃,既要我爸手里的人脉资源,又要我爱你……别磨磨唧唧的,犯贱!”
“惹烦了我,大不了一拍两散,离婚!!”
抛弃丈夫后,这女人格外强硬。
小天又想苦笑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都快变成一块苦瓜。
太难受了,心脏都泡在苦水里,连呼吸都不想要氧。
没了之后才知道有多么在乎。
现在,是她不想要他……
小天当下无奈,除了忍受只有忍受。
他知道自己确实是想要权力的,也舍不得自己牺牲那么多后好不容易换来的职位,还有,岳父手里的资源,他也不能丢。
盘来盘去,好像真的只有她的爱,随时都可弃。
如果他够理智,那就这样相敬如宾也不错。
但问题是,之前明明有过恩爱的时期……
拥有而失去,莫过于痛。
小天心里满是苦楚。
看着阿正和甜甜蜜蜜,他痛彻心扉。
然而,断也舍不得断开。
就算只是他们俩的工具人,负责提供钱财,动不动就是大几十万,甚至还有绑定的不限额消费卡,连主卡都被他们拿走了,只留下一个失落的悲伤蛙。
小天心如死灰。
他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反倒是他,被他们俩联合挟制住。
之后浑浑噩噩,上班,忙公务,赚钱,升职,继续当工作狂。
岳父潇长河公开表示看好他。
小天却心无波澜。
他和他都是合格的工具人,却不是合格的丈夫、父亲。
算了,且罢。
起码坐在高位上,还能护得住两个越闹越大的人。
就算阿正和潇荷借着自己的势力肆无忌惮地敛财,那在自己护得住的地方,也没必要多去限制。
反正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何必要去让她和他也心死呢。
小天心如酒杯,盛满苦和涩。
悲哀满溢。
但,人的心是贪婪无止境的,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境,人与人之间永远只有更贪。
阿正带着自己的老婆小打小闹也就罢了。
居然还敢挑战律法。
钱财是身外物,但老婆的命,大过天。
小天忍不住了,不想忍了。
眼见着阿正仗着有靠山越来越无法无天,他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主动出手。
然而消息不知道怎么走漏,每每想送他进去坐牢,好好改造,潇荷就会跳出来和自己对着干。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们吗?!”
“真是个卑鄙小人!”
“你要再敢对阿正下手,我就跟你鱼死网破,反正我爸永远是我爸!!”
被骂了一通后,此时已经身居高位的小天,转头又接到岳父潇长河的电话,显然,是为女撒气来了。
他气势越发惊人。
板着脸训斥:“当年我把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嫁给你,以为你会好好对待她,可是你看,她现在都成什么样了?目无尊长!”
“你们俩又不是小夫妻了,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要闹得这么见不了人?!面子都给你们丢尽了!”
“…你要是还有脸,就好好认错,把她哄回来,而不是就知道吼她,亦或者关那个男人。”
小天满心苦闷。
在他们面前,好像他一直都是背脊挺不直的。
哪怕当了大官,也还是气短心虚。
小天最后只能应是。
毕竟天下不是的父母,无不是的妻子。
错的,只有他。
小天难受地点开阿正的朋友圈。
在里边翻找自己老婆的图。
思念将他灌得苦闷,沉默久了,除了点头摇头,什么都不想干。
可他还是她的依靠,再怎么也不能倒下。
或许百年之后,他的棺里,顶多只能留下一两张她的同比画像吧,太悲哀了,不是么?
小天的手抚摸过屏幕里穿金戴银,满身珠宝,除此之外别无遮体之物的女人,她站在各色男人群中央,被数不清的淫秽目光视奸着,却视若无睹,旁边是一个同等裸露的高大男人,头戴王冠,坦然赤裸。
他想,要剪一下了。
恶堕成拜金骚妇的妻子仍旧诱人,他们却不是。
要是下辈子能做她的骑士之一就好了。
纵然她浪荡不成性,对阿正以外的男人好似空气灰尘泥土一般,却又骚媚得时刻抓着阿正的肉棒,红唇微张,似要吃进。
她的半裸舞裙是由金子做成的,后半生皆是铜钱臭,富贵无极。
大把大额支票从她手中随意洒落。
金钱于她只是数字。
她游戏人间。
将我也当成玩物。
原来,世俗与他与我,都敌不过她的宠幸。
不知过去多久,一道弧长浊白射在墙壁上,污浊不了塑封的女人,只他,精绝人亡。
小天目光昏昏沉沉,朦胧中看见那个清纯女子。
他的妻,他的妻,纵使再骚再淫浪,那也还是他的君。
奈何初见便已相误……
也罢,休。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