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快感享受,高让爽到脑浆都几乎发散,每一次的激情喷射,脑子里都恍惚产生了一种脑髓都连带着被射出去的错误感,整个躯体如飘云端,晕乎乎的,甚至一度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以及身下女子绝美的娇躯和高贵身份的双重加持下,高让射的近乎眼珠子都翻白了,全身僵硬如石,似乎连灵魂都被射了出去,脑子里晕掏掏一片,只觉的整片天地似乎都在旋转一般,头重脚轻,到了末端连粗大的舌头都无意识的耷拉了出来,宛如高潮到崩坏的女子,眼歪嘴斜的流出一缕缕晶亮的延唾,就像是被人彻底把身体里的血肉都给抽干净了,只剩下一张轻飘飘的人皮覆盖在祈白雪的身上,脸颊不自然的颤扭着,犹如濒死般的偶尔还抽搐一下。
激烈的情事暂时告一段落,两具汗津津的肉体搂在一起,而身下的美人陛下哪怕醉酒失去了意识,可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促使着她随着高让的抽搐而同频率的接连颤抖,随着男人打的每一个冷颤,身下的美人陛下就仿佛被烫到般颤抖一下,每颤抖一下,则让趴在玉体上的高让冷颤的更为畅快,两项加持之下,男人舒爽的接连叹息,脑袋近乎空白。
晕掏掏的覆压在祈白雪身上,高让那算不上高大的躯体与雪白的胴体紧紧叠伏在一起,稍显几分沉重的身子将如瓜实般的饱胀双峰压的乳肉扁圆四溢,如同被挤溃了的雪饼,绵密柔软的乳肉填满了男人与女人相互贴合的胸膛间隙,挤压出来如同沃雪般的边沿让本就丰硕的美乳更加显的饱满缀实,两条超级大长腿被分压在两侧,仔细的看去,哪怕高让掂直脚尖,也只是堪堪的触到了美腿的脚踝之处。
“呼~~~”
如同发自灵魂深处的舒爽叹息声,高让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陡然的肌肉紧张又突然放松,让身体产生了一种如同生锈的机器又被重新运转起来的感觉,稍微动弹一下都变得艰难万分,直至在丰盈玉美的胴体上蠕动了半响,他才彻底找回身体的控制权,吸溜了一下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淌下的口水,微眯着眼睛,满是靥足意味的脸庞闪过了一丝惊讶之意…………
哪怕射的头脑发晕,浑身僵硬,可他的身体仿佛还不知满足般的,那根胯下的硕大粗杵哪怕经过了一番可以说的上点滴不剩的狂猛喷射,可深埋在女体内的棒身,依旧硬挺着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
“这???”
高让满脸的不可思议,以往他玩女人的时候,只要射过必然就会产生一种索然无味的情绪,可如今…………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身体居然是如此的渴望着白雪陛下!!!
“哈啊…………”
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呻吟,什么意识不意识的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在重重的哈了一口气后,男人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变,陡然换上了一副狰狞阴暗又充满欲望的扭曲表情。
既然渴望…………那就多来几次,让身下的高贵女体将自己彻底的满足吧!!
不趁着机会,再多来几发,往后这样的醉酒场景可不一定会再有了!!!
所以,嘿嘿…………
怀着莫可名状的心情,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变的异常可怖,倏然间再次伏在汗湿洁白的胴体上,开始用力的蠕动起来。
“哦~~~我的白雪陛下啊!!!”
“可………太让人稀罕咯!”
近乎呻吟般的叹息呓语中,缓慢的蠕动慢慢变成激烈的挺动,唧咕唧咕的浆水声也由小变大,继而犹如骤雨般绵密响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肉击声夹杂着时不时的叹息呻吟声,以及池水时不时破灭的鼓泡声,如同潮水般的涌上四周,却又被厚重的朱门牢牢的挡在这看似清冷飘逸的寒玉宫中,直至深夜…………!
~~~~~
“唔啊~~真爽…………!”
揉着乏酸的腰身走出寒玉宫的大门,高让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左右拉伸了一下手臂,轻轻的咂摸着嘴儿,似乎还在回味一般,纵使是在深更露重的半夜,可在宫灯的照耀下,微微拉长的马脸上那无比靥足的满意神情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回味着趴在白雪陛下那美到极致的娇柔胴体上,与之进行着从未有过的深度交融,到了后面,高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后面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已经是清透的水样稀液,卵囊更是针扎般的起了阵阵酸痛才肯罢休。
而这样的一场狂猛抽射,身下的美人陛下更是被射的花宫胀满,小腹微鼓!
事后抚摸着白雪陛下微微凸起的小腹,高让满怀希翼的深吸了口气。
若是孕气好的话,这一次就足以让这位冠绝天下的美人陛下挺着个大肚子了…………!
而据他从不知道那里听来的不可靠传闻,白雪陛下之前生的一胎三宝,都有可能不是他那所谓大哥的种哩!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算计。
他如今修为也不过五境,修炼的资质大体也就这样了,这一辈子,估摸着也就是六境打顶了。
可既然如此,嘿嘿………!!
若是能让这位名满天下的赤足仙子,替自己改善一下血脉基因,生育下优良的后代,那可就太美妙了!
只可惜,这种东西全凭天意…………
怀揣着几分惋惜,几分激动的心情,高让将一切收拾妥当,随后拖着打颤的双腿,晃晃悠悠的走出寒玉宫大门。
匍一出门,当身后的朱红大门缓缓闭合的时候,捎带寒意的夜风吹的人心头一个激灵,也让男人那颗被淫欲塞满的脑袋稍稍一清,刹那间,欲望如潮水般纷纷退去,取而代之的事后害怕却如无数细针,密密麻麻地扎上心头。
当下半身的欲望彻底退去后,清醒的头脑让高让猛地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他出门的时候已经好好的收拾过了,做了各种伪装,可美人陛下身上被肆虐过的种种痕迹,有些始终在短时间之内是无法被抹消掉的,更别提对方那被他内射灌满,而微微臌胀起来的紧实小腹…………
尽管大部分都被他挤压出来拿池水冲洗掉了,可那最深处的残留,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消融掉的,总会有一些遗留的痕迹,以祈白雪的修为,是不可能察觉不到的。
而一旦察觉,以祈白雪的实力,短时间内的回溯时间这样的法术,施展起来不过就是挥一挥衣袖的事情。
因此当精虫上脑的时候,一切都无所畏惧,哪怕明知是刀山火海都敢去闯一闯,可一旦下面的那股子冲动泄去后,理智回笼,方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的高让,只觉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沿着脊椎一路攀爬,直冲天灵盖。
一瞬间突然而至的恐惧,让他止不住的双腿发抖,几乎要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
自己做的这些,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掩饰掉的…………而以祈白雪目前嗜杀的心性……………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回忆起了那些凡是染指过她的神殿余孽…………皇室宗亲等等…………都被人封了修为,被押在皇宫广场上跪成一排排,而这位白雪陛下拿着长刀,挟带着满身的戾气,如同点将一般,点到谁就是一刀,一刀一个人头滚落,如同砍瓜切菜,直杀的日月无光,人头滚滚!!!
殷红炙热的血浆沾湿了绣着金丝龙纹的袍泽,铺洒在地面红的刺眼,将整个皇宫染的如同地狱一般,血气冲天,而祈白雪那沾染着点点血迹的俏脸,闪烁着疯狂杀意的赤红双眸,无风自动的青丝在脑后飘洒,看上去就仿佛来自深渊的嗜血修罗一般……………!
“噗~”
脑海里回想着长刀砍断脖颈的声音,高让缩了缩脖子,并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
他舔舔嘴唇,脸上的神色一时变的异常苍白起来…………
难道就要为了一朝的欢愉,而将自己这条小命都搭了进去???
这买卖怎么看都是不划算的!
深夜的寒风如同无孔不入的潮水,吹的人连骨头缝里都冒出丝丝麻麻的冷意,高让下意识地回头望去——身后的寒玉宫静静地矗立在夜色里,飞檐斗拱在朦胧的月色下如同蛰伏着的巨大凶兽,而那两扇刚刚合拢的朱红大门,此刻看起来竟像是一张闭紧的嘴巴,仿佛随时都会张开,露出獠牙,将他这个色欲熏心的猎物重新吞噬。
方才的殿内烛光暖融,酒香缭绕,美人玉体横陈,他只觉的旖旎无限,可现在想来,那分明是一把高悬在头顶的利剑,而且是必然会落下来的那种…………
“呃唔~”
猛的打了一个冷战,只是稍稍有点凉意的寒风,却吹的他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揩了揩鼻子,脑子不由的飞速旋转起来…………
不行…………!
他不能就这么把命给丢了!!
得………做些什么!!!
高让定了定心神,满怀恐惧的心跳被他强行按了下去,脑袋里疯狂的思索着自救的办法……………
要怎么做呢???
才能………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
一边绞尽脑汁的寻求自救之法,一边下意识的踱步前行,在寒玉宫与外界相连的拐角处,一道块头大的如同巨熊,彷如铁塔般矗立的身影蓦地映入眼帘。
穿着皇宫特有的制式盔甲,锃亮的金属光泽下包裹着纹理分明,如同砖块一般的坚硬肌肉,露肉的地方,在宫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古铜色的光芒,站在那里,就仿佛是多出来的一堵宫墙。
看的高让惊叹不已,暗自感叹世上怎会有如此雄壮的人物,而看着看着,陡然……………
有了!!!
看着那犹如远古巨熊一般的结实身影,高让眼珠子一亮,瞬间有了主意。
靠着溜须拍马,高让不仅在原神殿里混的还算滋润,更是在神殿被灭后,靠着嘴皮子与赵启的那点所谓香火之情,如今更是混了个御前小统领的职位。
所以说,嘴甜的人,不管是到哪里都不会混的太差,而嘴甜与溜须拍马,靠的就是那一个灵活的脑子,因此高让的聪明自然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在看到那个杵在原地,尽忠职守的庞大身影时,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了心头。
靠着灵活的脑子,不俗的记忆力,高让很快在脑子里搜出了这名铁塔汉子的信息,说来也巧,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个名叫赵二牛的汉子居然正隶属于自己麾下。
这让他心里更加欣喜了,只觉的天无绝人之路,大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出现在了面前!
一边踱步一边回想着脑子里的信息,高让的眼睛不由的眯了眯,盖因为这位叫赵二牛的汉子,在军伍中,居然还是个有点小传奇般的人物。
脑子里如同翻书一般,片片呈现出了汉子详细的信息…………
赵二牛,来自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偏僻小山村里,那里的土地贫瘠得连野草都长得稀疏,更别提能裹腹的庄稼了,而他从小就有把子惊人的力气,六岁就能扛起百斤的粮袋,轻松拧起村口的石锁,伴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种变化愈加的惊人,可相对的,天赋异禀的庞大力气需要更多能量的支持,如同无底洞似的饭量,仅靠家里那几亩薄田打下来的粮食,压根都不够填他一半的肚皮。
十六岁那年,眼看着爹娘把最后的半碗糊糊推到他与小弟的面前,二老自己喝着清水般的菜汤,赵二牛抹了把脸,头也不回地投了军。
军营里果然没让他失望——虽然危险残酷,但糙米饭管饱,偶尔还能见着油花,而他整个人也如同久旱的庄稼逢了甘霖,不止个子蹿得飞快,原本庞大的力气更是进一步得到加强,本就结实的骨架裹上了一层厚厚的肌肉,不出两年,便长成了个铁塔般的汉子。
而之所以入伍,为的就是能够吃一口饱饭——现如今的他…………
膀大腰圆,肌肉虬结,站在那里,便是一堵让人安心的城墙,而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他的命运或许便就此定了下来,往后的漫长岁月里,有可能会死在战场上,也有可能会凭借着军功做上一个小小的统领将军,带上二老与那小了他十岁的弟弟,再娶上一房媳妇,建立一个还算美满的家庭,延续香火…………总归是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了!
然而命运的齿轮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奇妙…………
莫名的奇妙!
改变他命运的那个午后,纯粹就是个意外…………部队换防途经皇家猎场时,他正埋头整理辎重,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起,作为军伍中的男人,就没有不爱马的,而数年军伍打磨,赵二牛仅凭借着马蹄声就能判断的出这是一匹好马。
怀揣着见识好马的心态,他抬头望去时,那一刻眼睛似乎被晃了一瞬,连心跳都漏了一个节拍…………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一个美到了极致,清丽绝尘,澄澈如洗,仿佛天仙般的女子骑着一匹异常神俊的白马从林间小径转出,纤细的腰肢在马上挺的笔直,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细细碎碎地洒在她的身上,为周身清冷的气质凭添了一抹柔和,那一瞬间赵二牛以为看见了仙女下凡,就连那匹神俊的白马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尤其是那仙女般的人儿侧头与侍从说话时,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仿佛有着细碎的金色颗粒洒落,阳光下反射着细细绒毛的唇角微微扬起的一个弧度,仿佛于刹那间的冰雪融化,更像是一道打向他心尖的圣洁光辉,让这个山里长大的愣头汉子彻底丢了魂魄。
在经过一番打听后,自此以后,祈白雪三个字就成了烙在他心头的印记,尽管知道他与她之间的身份犹如鸿沟,可朴实而又固执的乡村汉子,却如同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一般…………
又或许是………飞蛾扑火!?
往后的岁月里,操练时想着她挥舞石锁,冲锋时念着她勇不可当,让那个午后的身影,彻彻底底的成了他心中的某种执念,而这个执念让他变成了全军最拼命的兵——每次打仗都冲在最前,受了伤随便抓把土往伤口一按又往前冲,同袍们都说赵二牛打仗不要命,只有他自己知道,每立一次战功,就意味着离那个身影近了一步。
数年戎马,身上的伤疤多了十几道,军功簿上的记录也越来越厚,当将军问他想要什么奖赏时,这个在万军丛中都不曾皱眉的汉子,紧张得搓着粗糙的手掌,结结巴巴地说道:“俺、俺想去皇女殿下身边当个侍卫儿。”
原本以为这个念想会得到别人的嘲笑,可没想到将军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骂了一句“你小子啊!”
于是他幡然醒悟,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有这般的想法!
这就意味着,哪怕就算成为了皇女殿下的侍卫,他的前路,依旧渺茫,毕竟那般明月般的人物,爱慕者可说是堪比过江之鲫。
可就算如此…………
不惧刀枪的汉子自带一股执拗,粗犷的脸上,那抹坚定一如既往!
故而当调令下来的那天,赵二牛把自己那身崭新的侍卫铠甲反复的抚了又抚,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指显的异常恭敬,锃亮的金属光泽反射着他略带黑色的脸庞,倒映着的神情肃穆而又庄严,虔诚的仿佛是在朝圣一般。
因为自此往后,他便要真正的成了众多守护着她的其中一员了!
当真的站在祈白雪居住的寒玉宫外时,看着比他老家山峦还要巍峨的宫墙,这个能徒手掀翻一头牛的壮汉,突然紧张得像个第一次进城的毛头小子。
满脸的痴迷,眼底闪烁的光芒却亮的吓人!
他知道自己只是个粗人,配不上那般明月似的人儿,可只要能站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能最大限度的…………去呼吸着被她呼吸过的空气,能用这身力气…………护她周全,对赵二牛来说,这辈子或许就值了。
然而,命运总喜欢和你开一个残酷而又荒诞的玩笑……………
神坛的崩塌,也往往只是在瞬息之间……!
在一次出使轩辕皇朝回程的路上,那道照耀着他的圣洁光辉,就这么突兀的,快的让人猝不及防的,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污浊之尘。
如同纤尘不染的高天之雪,落在了尘世的泥泞之中,还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脚!
给一位原本忠厚立志要守护的踏实汉子,带来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
那是一个深夜,连天赶路的队伍驻扎在野外,大大小小的帐篷犹如一片片偶然停泊在漆黑夜色中的孤帆,随着星星点点的灯火,仿佛随时会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一般。
铁搭般的汉子循例巡逻,如远古巨熊一般的身形在黑夜中带给人满满的安定之感,可当他巡逻至那道光辉的所在之处时……………除了夜风的呜咽声外,还隐约的听见………本该早已安寝的殿下行账方向,却传来一丝异样的、被压抑着的奇怪声音…………
那声音…………极其的耳熟能详!
让他的心跟着颤了颤,鬼使神差地,怀着一种莫名的、不敢置信的、震撼般的心情,他放轻脚步,凑近了那个透露出星点光影的锦账。
而就是这一凑,人生的轨迹就此彻底改变…………
烛火摇曳的账内,被人奉若神明的白雪殿下,却被高矮胖瘦的四个男人围在正中,华美的宫装被扯得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脂玉般的冰肌玉肤上布满了刺目的指痕,同时男子粗重的喘息,混杂着女子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声,就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地刺进了赵二牛那颗充满虔诚爱慕的心脏中!
那一瞬间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住了,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粗犷的脸庞在冰凉的夜风中胀的通红,连呼吸都停止了般,手脚僵硬的更是如同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看着……看着…………
仿佛失控般高高抬起的修长玉腿,紧紧抠进了床榻的纤细玉指,指尖因为用力而泛起的青白灰色,都让他心中那座圣洁而无瑕的神像瞬间变的支离破碎。
更有那高高昂起的修长雪颈,以及仿佛因为极致痛苦而张开的红唇,最终都伴随着一声声高亢的呻吟,无力地垂落!
而最后,当男人的怒吼与女人的尖叫齐齐迸发时,黑白分明的两道身影死死的压合在一起,黝黑的屁股带着阵阵挛缩的狠劲下压——那分明是在给身下雪玉一样的胴体里灌注着些什么!
而女人雪白欣长的四肢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如同八爪鱼般死死攀附在黝黑的躯体上时,那看似痛苦,实则隐藏着极致欢愉的尖亢浪吟,让早已不是初哥的赵二牛明白,这绝非是被迫承受侵袭时所能发出的声音——那分明是女子身心彻底沉沦,攀上极乐之巅时,最原始也最真实的演绎。
那一瞬间,朴实汉子心中的一座名为“信仰”的山峰,塌了个彻彻底底。
浑身的血液似乎失去了流动的能力,心脏更是一抽一抽的痉挛,手指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抠进了手心,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有的,只是满心的茫然以及冰冷刺骨的寒意。
这一刻的赵二牛,迷茫的就像个走丢了失去父母的孩子,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几乎人人心生爱慕的白雪殿下,怎么会…………
踉踉跄跄的,赵二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营帐的,那一晚,这个朴实憨厚,曾发誓以一生来守候的汉子,睁着眼珠子,辗转至天明。
直至后面的又几次,仿佛是不经意的,又或许是故意的…………赵二牛又窥探了几次,而每一次都和第一次所见的大差不差,甚至在最后一次,他竟骇然的发现,白雪殿下那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居然隆起了一丝不太起眼的弧度!!!
那丝弧线如同当头棒喝,蓦然之间他就明白了…………
他心目中的白雪殿下,原来…………
“原来……仙女也是会被人拉下凡尘的……”
“原来……那高高在上的清冷,被剥开来时,里面也是温热的血肉……”
“原来……她并非遥不可及……”
从那一夜起,有什么东西在赵二牛的心里,彻底的碎裂了,然后又以一种扭曲的方式,重新粘合。
也从那一刻起,那个木讷而实诚的赵二牛死了,活下来的,是另一个未知的存在!
依旧沉默,依旧守护,只是,在看向祈白雪的眼神里,除了专注之外,还掺杂着了一些别的东西,在那目光的最深处,有些东西也永远地被改变了。
过往最纯粹的爱慕里,不知不觉地渗入了一种滚烫的、带着灼人温度的东西,而视线,也会不由自主地掠过她纤细的脖颈,单薄的肩线,以及在那宫装包裹下依旧带有一丝隐约起伏的腰肢小腹。
那如巨熊般的身躯里,沸腾的也不再仅仅是忠诚和挚爱的热血,而是多了一种暗流涌动的、充满欲望的灼热。
这个来自偏远乡村的汉子,终于发现,那捧白雪,并非不化,只是未曾落入如他这般人的掌心!
一种阴暗的、他从前绝不敢有的念头,如同雨季潮湿墙角生出的霉斑,悄悄的蔓延开来。
当然了,以上种种关于赵二牛的心路历程,高让并不知道,但他却清楚的看见了自己手下这位名叫赵二牛的,那时不时的望向以前的白雪殿下,现在的白雪陛下,充满赤裸欲望的火辣眼神。
一个绝妙的主意在脑海里涌现了出来。
他做作般的咳嗽了一声,正了正神色,端着自认为和蔼的脸色踱步走向了那堵仿佛城墙一般的大块头身影。
“喂,告诉本统领你的名字?”
真正站在赵二牛面前时,高让才明白什么叫身形上的差距,仿佛头顶的天空都被遮蔽住了,一股压抑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与面前铁塔般的汉子比起来,自己就像是一个站在成人面前的孩子般不堪一击,这让他不由咂摸了下嘴巴,而为了让自己在气势上不输一筹,他下意识的收起了那份和蔼,转而装作一脸的威严。
正在站岗,脑海里正在天马行空的赵二牛一怔,待发现面前的是自己顶头上司时,那足足高了高让一大半的躯体下意识的微微一个瑟缩,变的卑微虔诚起来。
“回统领大人,卑下赵二牛!”
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的高让差点一个趔趄。
“赵二牛?”
掏了掏耳朵,高让倨傲的拿眼角斜睨着面前的汉子,身形上的差距让他决定不在摆出和蔼的神色,反而露出了一份居高临下的蔑视之意,他慢条斯理地弹了弹指尖,仿佛要弹掉什么脏东西似的。
“有点普通的名字。”
“是,统领说的对,卑下只是一个来自乡下的粗野之人,没什么学问,自是当不得统领的名字好听。”
赵二牛姿态摆的很低,多年的军伍生涯,形形色色的人物他看了太多,别看块头大,早就练出了一颗玲珑心,自是不会去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尽管对方的神色与行为让他很是不屑,但那张粗犷黝黑的大脸上却满是讨好和谦卑之色。
“唔!”
点点头,高让很是满意他的态度,伸手欲拍对方的肩膀,但瞥及对方的身高时,一时间抬起的手竟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
“谢统领!”
赵二牛很有眼色的弯腰,恰好让对方的手拍在自己的肩膀上。
“唔………你很好…………!”
高让发现面前看似憨厚的汉子,居然长了一颗玲珑的心思,不由的更满意了,用力在硬实如同板砖般的肩膀上拍了拍,反馈过来的力道竟震得他手掌微微发麻。
“谢统领夸赞。”
赵二牛黝黑的脸上漾起一抹笑容,仿佛因为这一句夸赞真心的高兴起来。
高让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容,脸上倨傲的神色一收,转而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掸了掸衣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似乎只是在寻常的吩咐着些什么。
“陛下在前方的宫中缅怀先皇和先…………皇后,喝了不少的酒,而本统领恰好有点事情要忙……………”
看了看赵二牛继续微微弯着的身子,嘴角勾露出一道玩味的弧度。
“你去门口候着,以防陛下有什么吩咐。”
“啊?我?”
赵二牛一脸的愕然,然而高让却清楚的看见,在那愕然的背后,是一闪而过的喜意。
“对,本统领看你顺眼,这个美差,就交给你了………”
说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露出一副仿佛都懂的神色。
“还是说,你不愿意?嗯?”
“愿意愿意…………”
粗犷的头颅点的犹如小鸡啄米,赵二牛一个深深的鞠躬,既表达了感激之情,又防止了对方看出自己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意。
“多谢统领!”
“唔……去吧……本统领就先行一步了。”
“卑下恭送统领!”
受了对方恭敬的弯腰行礼后,高让转身,那张稍显阴郁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兄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然得了莫大的好处,那就别怪高某心狠了!
面对着祈白雪这样一个天仙般的高贵人儿,毫不设防的躺在你的面前,高让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把持的住,何况一个心里本就抱有某种想法的人呢!
为了彻底杜绝后患,他还寻了个“陛下正在缅怀她的亲人,不予被人过于打扰”的借口将暗卫远远的支开。
而暗卫因为他的身份,以及对祈白雪自身实力的相信,也没有任何犹豫的退到了八百步开外。
从而留给了赵二牛一个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具备的完美机会!
在一个不被人注意到的阴暗角落处,高让停了下来,直至亲眼看见那名叫赵二牛的汉子屁颠屁颠的朝着寒玉宫而去,看见对方因为脚步太过匆忙而变地有几分踉跄的身形,才暗地里哂笑着缓缓离去。
而赵二牛,在得了来自顶头上司的指示后,正与他内心的某种想法不谋而合,于是他怀着一种莫名的急切心态,最终站在了寒玉宫门口,望着那两扇厚重的朱紫大门,脑海中有着片刻的空白。
那个给了他所有动力的人,又将其转化成了某种阴暗欲望的执念,此刻如同一丝细微的火苗,正一点一滴的,汲取着他心底名为欲望的养分,逐渐的,形成一片燎原之势,盔甲下面偾张而起的虬实肌肉,似乎也化成一座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站在寒玉宫两扇厚重的朱紫大门前,周遭万籁俱寂,只有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在耳膜上重重敲击,在寂静的夜里,似乎格外的清晰。
敬畏与恐惧,如同越来越炙热的岩浆,一股又一股的冲击着这个糙汉子,一时间,赵二牛本就黝黑的脸庞上,竟呈现出了一片妖异的深紫色,他试图做着最后的抵抗,可一切在那个唾手可得的执念面前,那所谓的抵抗,简直可笑而又可怜。
门内是他曾经奉若神明的存在,是连仰望都觉得是亵渎的九天明月,尽管目前这轮明月已经染上了暧昧的欲望之色,可除了此,还有那冰冷的宫规诫训——擅闯宫闱者,十死无生!!!
“赵二牛,退回去!这是一条万劫不复的死路!!!”
仅余的残存理智犹如一根无形的绳索,勒住他的脖颈,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炙热的欲望与冰冷的理智,正在这俱铁塔一般的身体里相互拉锯。
进一步,跟随了他近乎半生的执念便有可能得到化解,但代价,则是用命来偿!
而退一步……………那么,或许这个遗憾将会伴随他的终身!!
两种想法让粗糙的汉子陷于了进退维谷的两难处境,一面是欲望,一面是理智,正在他的脑海里,如同拉锯一般来回割扯,而高大壮实的身影,也随着拉扯慢慢的委顿了下去。
伴随着信仰的崩塌,这个原本有着还算光明未来的汉子,逐渐的,蒙上了一层灰暗!
………………
蓦然,粗犷的头颅猛的抬起,瞪大如牛眼一般的瞳孔里,眼珠子都带上了一抹猩红……………
如同魔障一般的记忆,伴随着高统领的“恩准”,如同闪电一般击中了本就被欲望折磨的即将崩溃的脑海………………
光影交错的帐篷里,那紧抠的手指,那雪白肌肤上的红痕,那高高竖起的笔直脚尖,那张开的无声红唇,以及那有着一丝暧昧弧线的腴腻小腹,最终都化为了一句话…………
“陛下醉了……你去候着……”
高让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话语,如同最邪恶的蛊惑,又仿佛是一道赦令,为他内心那头被囚禁的野兽松开了锁链,记忆如同毒药,彻底腐蚀了糙汉子心中最后的一座神圣雕像,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让他的内心,发出了一道道不甘的嘶吼……………
“凭什么……他们可以……”
“凭什么……我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凭什么…………他们能肏得…………而我………却肏不得???”
“凭什么!?”
“凭什么!!?”
“到底是凭什么!!!?”
一个又一个的凭什么,如同洪钟大吕,在赵二牛的耳边震耳发馈。
“既然仙女早已坠入凡尘……既然那白雪并非不化……”
一个疯狂而黑暗的念头,如同藤蔓般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
“那……为何不能落入我的掌心?”
欲望发出了最终的总攻…………
残存的理智在如此汹涌的恶意与渴望面前,完全的不堪一击,彻底的土崩瓦解。
去他的尊卑!去他的宫规!去他的…………生死!
此刻,他不再是那个卑微的侍卫,只是一个被长久压抑的欲望和扭曲爱意所吞噬的男人,那强壮如黑猩猩般的身躯里,奔流的不再是忠诚的热血,而是滚烫的、带着占有欲望的岩浆。
“他们都肏得…………那么…………”
“我也便肏得!!!”
“肏、肏肏肏肏……………!”
一瞬间,在欲望的驱使下,连生死都不顾的男人,那铜铃般的大眼珠子彻底的红了起来,黝黑粗犷的脸上,最后一丝犹豫被一种近乎狰狞的决绝所取代掉,那双曾经只为守护而存在的、布满老茧的大手,此刻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猛地朝前伸去——
“嘎吱——”
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刺耳。
不再是犹豫的轻推,而是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近乎粗暴的坚定。
寒玉宫的朱红大门,被他猛地推开一道缝隙。
宫内暖融的、混合着酒香与女人香的馥郁气息,如同一个幽深的漩涡,瞬间将他彻底吞噬。
我的白雪陛下…………
我…………来了!!!
一步跨出,门在赵二牛身后沉重地合拢,将外界微弱的月光与寒意彻底隔绝。
门内,首当其冲的一股浓郁甜腻的酒香混合着清冷熟媚的女人香,如同有形质的暖雾,瞬间包裹了全身。
宫内光线昏黄,仅凭几盏长明灯和摇曳的烛火照明,空气温暖得让人发晕,与他刚才所处的清冷夜晚判若两个世界。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就在刚刚,男人看似随意的一瞥,却让他几乎连呼吸都差点停滞,一眨不眨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瞬间就钉在了内殿中央那不断冒着鼓泡的寒玉池边。
只一眼,赵二牛就感觉自己的呼吸、心跳,连同血液,都瞬间凝固住了。
只能遵循着本能,呆呆的看着,连眼珠子都无法转动了。
一道仅着纱衣的绝美身影,此刻正毫无防备地仰躺在冰绡所制成的锦被之上,平日里束得一丝不苟的青丝如泼墨般铺散开来,几缕黏在她泛着不正常酡红的颊边,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媚意,青色的纱衣笼罩着娇躯,呈现着一种朦胧的半透明色,许是因酒醉燥热,亦或者是之前的人走的太过匆忙,来不及仔细收拾,纱衣的前襟被扯得有些松散开来,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其下起伏的曲线在昏暗光线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透过纱衣,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那身代表着皇权的庄严龙袍,被搓揉着随意的扔在了一边。
美人儿似乎睡得很沉,长睫如蝶翼般安静垂落,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唇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红艳,似乎呈现出一抹不正常的酥肿感,微微张合间,吐出带着酒气的、灼热的呼吸,一只如玉的胳膊无力地搭在身侧,侧拢起来的握挤让胸前的饱满愈发显的汹涌。
圣洁与媚态,清醒时的威严与此刻不设防的柔弱,形成了最为极致的反差,也构成了最为致命的诱惑。
赵二牛僵在原地,如同城墙般的壮硕躯体带着不自然的颤抖,脸上的神色变幻来变幻去,昭示了他内心中最后的一丝挣扎,在内心的最深处,如同濒死的困兽般,发出了尖锐的咆哮声。
“她是陛下……是白雪陛下……”
“你只是个卑贱的侍卫,岂敢肖想…………赵二牛,你在做什么梦?!”
“看一眼就够了……快退出去!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看一眼………只看一眼…………就看一眼!!!”
“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会被千刀万剐!”
挣扎的思绪如同沸腾的岩浆,在脑海中喧嚣不休,吵的人脑仁儿突突的直跳,额间青筋毕露,咬着牙,赵二牛仿佛强忍痛苦般的伸手抱着脑袋用力的摇晃,似乎想将一切的喧嚣都驱赶出去,而随着他的举动,蓦然间,所有的喧闹画面一变,眼前仿佛出现了他曾经看过的一幕——那时的神殿刚刚被覆灭,所有残存的余孽以及皇室宗亲,被人按着跪倒在皇城中央的大广场上,而他亲眼看见那个高冷如雪山之巅的白雪陛下,手持一柄血红利刃,化身为深渊修罗,丝毫没有手软的一刀一刀处决宗亲的血腥画面。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让他几乎要放弃般的转身逃离。
然而,欲望的魔音似乎更加高亢,轻易地压过了理智的警告,脑海中的画面,仿佛也并没有吓退他。
带着蛊惑般的喧嚣魔音再次在脑海中沸腾起来…………
“她醉了……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高统领让你来的,这是‘命令’!”
“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和帐篷里在那些男人身下的,又有什么不同?!”
“什么九天仙女,什么白雪陛下……剥开那层外衣,里面不过是……不过是……”
那个“温热血肉”的认知,如同在最阴暗处隐藏的毒蛇,啃噬着他最后的敬畏。
狂乱粗野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若隐若现的娇躯上来回逡巡,从那微张的红唇,到脆弱的脖颈,再到多层纱衣下隐约可见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柔软……荒野帐篷里那糜乱的景象与眼前这具毫无防备的玉体重叠在了一起,淫靡与惊艳,彻底点燃了汉子心底那压抑已久的…………黑暗火焰!!!
仅剩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在汹涌的欲望风暴中,“噗”地一声,彻底熄灭!
一声声近乎野兽般的、低沉的嗬气声,从不断咕咚的喉咙里迸发而出,那双原本透着憨厚与忠诚的铜铃大眼,此刻已被赤红的血丝和浑浊的欲望彻底占据。
他不再犹豫,也不再挣扎。
踩着坚硬战靴的结实大脚,迈出了沉重而坚定的步伐,一如上战场时,哪怕面对的是九死一生,也………永不回头!
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走向那毫不设防的玲珑身影,每走一步,身上的甲胄都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这寂静的宫殿里,异常的清晰又刺耳。
当巨熊一般的大块头终于站立不动时,结实的身形将池边沉睡的人儿完全笼罩在了巨大的阴影之中。
他俯下身,粗重的、带着汗味和欲望气息的呼吸,喷薄在祈白雪那泛着诱人红晕的脸颊上。
然后,一只粗糙的、布满厚茧和伤疤痕迹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的、因极度激动而产生的颤抖,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那曾经他连仰望都觉得是亵渎的……圣洁之躯,伸了过去。
时间仿佛被人按下了快慢键,蓦然变的迟缓起来,伸手的过程也变的异常悠久,久到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颤抖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一片温润滑腻的肌肤!!!
一瞬间,赵二牛浑身剧震,仿佛有无数的电流从指尖窜遍全身。
所有的犹豫、恐惧、敬畏,都在这一刻,彻底被一种扭曲的、狂喜的、占有的快感所淹没。
脑海中淫靡的画面,眼前惊艳的美躯,以及指尖的完美触感,几乎将赵二牛的理性壁垒彻底撕裂,让他意识到——生涯中那个最为重要的执念,此刻就在他的眼前…………唾手可得!
心中的欲望之草在贪婪的低语之下疯狂成长,突破了所有的理性——
最终,这个原本执意于虔诚守护的汉子,选择了…………忠于欲望!!!
坚硬的制式盔甲被庞大的手劲撕扯的破烂不堪,零零碎碎的被随意丢弃在白玉砌成的地板上,而没了盔甲束缚的赵二牛,一身恍若岩石、树根般结实虬结的肌肉浮凸出厚实的皮肉,略呈黑色的皮肤上,一道道狰狞的疤痕宛如可怖的蜈蚣般爬满全身,此刻面对着心中执念般的女子,或许是激动,或许是紧张,也或许是其他的原因,巨熊般的身子带着不自然的颤抖,呼吸显得有些粗重,但因为那庞大的体格,恍惚间竟给人一种如同牛喘息般的错觉,体温的升高,导致略呈黑色的皮肤上泛着一抹上了精油似的汗润光泽,全身上下仅剩下一条汗巾子围拢成的亵裤包裹着下体,强壮的本钱显得格外的鼓囊,仿佛钻进去了一只成年体型的兔子,从边沿漏出来的几丛浓密卷毛,以及那无法完全被遮掩住的硕大卵蛋,可见其在床第之间的能力到底有多强悍了。
事实也是如此,每次战后为了发泄残余的杀戮之气,他都会去秦楼楚馆,将那些青楼小娘子们肏的哭爹喊娘的,有些甚至被生生的肏晕过去,足以见证男人的强大了。
“呼哧~呼~呼~!”
铁塔一般的汉子喘着气蹲下,一双瞪的如同牛眼般的铜铃大眼里泛着淡淡的赤色,充满了野兽般的强烈情欲,以及…………一丝微不可见的挣扎之意。
微低着脑袋,他深深的注视着被青色纱衣包裹着的朦胧玉体,眼中的神色由充斥着的挣扎,痛苦,最终伴随着越来越粗犷的喘气声,转变成了浓浓的欲望,不再迟疑的汉子伸出了他那蒲扇般的大手捞起睡美人那双玲珑玉足,感受着光滑温腻的肌肤在手上摩挲的美妙触感。
腻润丝滑,宛如敷了一层上好的珍珠粉末,如同乳脂凝成的曼妙肌肤,包裹着皮下富有弹力的肌束,手指摸上去甚至能感受到那清晰的回弹感,是那些青楼楚女们完全无法比拟的销魂所在。
把玩着手中的凝脂嫩肌,用脸颊轻贴着感受那腴润的美好,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及到小脚尖端的纤细足弓,巨熊般的身子蓦然弯了下去,毫不客气的将十枚珠玉般的葱嫩脚趾吮进了嘴里。
“唔…………”
如若无骨的温软玉足让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的汉子露出了享受的满意神色,张开大嘴,将两只并排在一起的足尖近乎于整个含了进去,除却一两枚莹润剔透的小趾儿外,其余无论是蜜贝似的饱满大拇趾儿,还是嫩笋般的其余几根修长玉趾,都被大嘴吃的津津有味,如熊舐蜜般挨个翻卷吮吸。
每一丝细腻的趾缝儿都不放过,甚至连珠圆玉润的小趾都被专门嘬吮啜吸了好几下,十枚沾染着酒香的娇嫩玉趾被亲得红红的,裹满了晶莹的涎唾。
馥郁的女人香与清冽的酒香盈满了整个口鼻,男人吃的如痴如醉,异常满足。
“唔……滋啾……啧啧…………”
湿闷充满水意的嘬吮声中,巨大的块头陡然起身,喘着粗气,随后那如同萝卜似的手指扣抓上胯间仅剩的汗巾亵裤,用力的一撕…………
“刺啦~”
伴随着刺耳的撕拉声中,一根弯翘如刀,如同怒龙昂首的粗壮肉棒高高挺起,棒身怒浮的青筋,蜿蜒的血管,褚红的色泽,以及不断开合的马眼,硕圆泛光的龟头仿佛冒着铮铮然的热气,让整根巨杵显得异常地狰狞可怖。
一整个看上去,如同铁塔般的大块头上面凭空生出了一根巨枪,被昏暗的光亮一照,在地板上呈现出了一道巨大的狰狞暗影,暗影伸缩不定,仿佛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单纯的看上去,比之高让的足足粗了一圈,也长了将近三分之一还多,如此雄伟的巨物,也不知道身下的美人儿陛下能不能承受的住。
得意的甩了甩胯下的巨炮,这是赵二牛最为满意的地方,凭借着雄伟的巨炮,他几乎杀边了整个秦楼楚馆,有些小娘子更是看到了他就吓的尖叫连连,本能的找地方躲藏起来。
伸出两只大手分别抓着玲珑匀称的白皙足踝朝两侧一分,整个人便迫不及待的匍匐着朝前压去。
“呃~”
宽大健壮,几乎堪比黑猩猩般的躯体完全压迭在了祈白雪的身上,沉重的份量让哪怕深陷沉睡中的玉人也忍不住本能地发出不堪重荷的闷哼声。
“陛下,我的陛下…………”
激动而狂乱的声音,身下娇腻女体带来的美好感觉,让久经战阵的汉子竟如同毛头小伙一般的手忙脚乱起来,压覆在朝思暮想的人儿身上时,那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让他一度几疑身在梦中,竟有点热泪盈眶起来,只不过这种情绪只是稍稍一现,随即便被滔天的情欲驱散的无影无踪。
感受着身下娇柔的女体,赵二牛如同从梦中惊醒一般——
他终于真真切切的将朝思暮想的人儿压在了身下,温热的血肉触感,如若无骨的娇柔胴体,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这一切,并不是在…………做梦!?
一时间变的有点激狂起来的汉子,怀揣着兴奋与激动之意,他微微的侧拱起身子,随即挥舞着粗壮如同大萝卜般的手指扯着轻薄的青色纱衣,用力的朝两边一撕…………
“哧啦~~”
伴随着布帛的撕裂声,两片轻飘飘的丝纱被大力的扔了出去,白皙的胴体仿佛破雾而出,如同阳光穿破乌云,露出了其下被掩藏的皑皑白雪,身段欣长,曲线优美,流线型的体态极为吸睛,尤其是胸前那一对硕挺巨大,哪怕是仰卧的姿势都没有丝毫的摊圆,依旧坚挺高耸,还在悠悠晃动的饱圆雪峰,让赵二牛不由自主的瞪圆了双眼………………
迸住呼吸,眼神呆滞,嘴角更是流下了可疑的晶莹。
而堂堂的青衣赤足仙子,大庆朝的至高女帝陛下,就这样被剥成了一只赤裸的小白羊,将她所有的美好,一切的秘密,完全的展露在了狂热汉子的面前。
“丝溜~”
随着下意识的吸嘬声,赵二牛疯狂的吞咽着口水,喉咙上下滚动,额头上隐隐渗出激动的汗珠,他伸出手,蒲扇般的大手颤颤巍巍的,带着一分的虔诚,两份颤抖………和七分的狂热,仅仅只是靠近,就已经感受到了高耸雪峰那温热绵软的气息。
“哦~~~”
如同抽筋一般的手掌终于下落,双眼蓦然瞪的溜圆,丰盈的弹嫩感让他发出不敢置信般又带着无比沉醉的呻吟声,极致美妙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的用力一抓…………
“这…………?”
极致的弹软几乎突破了人的想象,低下头,他呆滞的看着,只见手指所握之处,雪白的乳肉如同砂砾一般将十根手指深深的包陷了进去,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手指俘获了乳峰,还是乳肉陷落了手指。
竟是如此的大,蒲扇般的大手都无法一手掌握,是如此的软,十根指尖几乎尽数深陷如袄雪般的乳肉之中,乳质绵密如沙,细腻如脂,却又是如此的弹,看似软腻的乳肉撑挤着手指,可哪怕再如何用力的掐握,也无法感受到相邻之间的两根手指,如同分隔两地的人儿,中间被横插进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天埑,顶端硬翘的乳蒂更是顶弹着掌心,带来一丝酥酥麻麻的痒意。
美妙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受让他几乎失去理智,近乎于疯狂般的用力掐握着两团饱缀雪峰,将连高让都舍不得肆虐的绵白巨乳搓揉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指痕。
把玩了半响,实在忍不住的汉子俯下头去,张嘴捉住了顶端的樱桃小粒,随即大嘴一吸,半只硕挺的大奶子就如同流水一般的被吸进了口腔,他还大口的吞咽着,贪婪的模样就像久旱的树苗遇到了甘霖,仿佛真的像是在喝水一般,妄图将绵密的奶肉吞吃入腹。
来回的将两只巨乳分别吃的水光晶莹,顶端的乳蒂更是被吃的如同完全成熟的葡萄一般,泛着略紫色的光泽,硬翘着足有成人的指尖大小,甚至那圆润平滑,毫无疣凸的乳晕更是被吃的浮起一片娇悚,如同水雾般足足扩散到了半个手掌大小。
“哦~陛下啊!”
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声,粗犷的汉子如同小牛喝水,一边大口的吞吸着香软丝滑的乳肉,一边忍不住用鼻翼深嗅, 不知何时,美人儿的胴体上居然渗出了细细密密的香汗,雪莹莹的肌肤泛起一片粉红,散发出的如糖似蜜,兰雅甘膻的丝丝幽香,沁人心脾,令他止不住地就深深的沉醉了进去。
脸上带着享受的迷醉神色,舌尖卷着乳核辗转半响,随后大嘴吐出奶肉,粗实的舌尖勾着乳峰一路上舔,舌面粗糙的倒刺刮的粉肌嫩肤起了一层密密的娇悚,途径精致小巧的锁骨时,忍不住张嘴细细的嘬吮起来,随后拉长舌头,舌面贴着脂玉一般的嫩滑肌肤,粗粝的舌苔刮挲着修长的鹅颈一路蜿蜒,留下一道扭曲盘旋的湿光,直至圆润尖巧的柔美下巴上…………
沉睡中的玉人脑袋微微侧摆,美眸微闭,长长的睫毛似乎由于本能的刺激而不时的轻颤着,俏脸一片红润,轻吐着如兰香息。
赵二牛舔了舔嘴唇,蓦然吐着舌头伸向了美人陛下微张的小嘴…………
“啵~”
大嘴复上优雅姣好的丰唇,碾吸舔舐,粗大的舌头用力的叩开牙关,倏儿间伸进了祈白雪的口腔中来回翻搅,如同吮蜜一般,当勾住甜腻香滑的嫩舌那一刻时,铁塔般的大块头霎时心跳如鼓,只觉得如飞升般爽利舒快,不由愈发用力的嘬吮着,吻的销魂而又深入。
沉睡中的美人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反抗,任由着汉子对她胡作非为,赵二牛大肆吮吸着美人陛下甘滑甜美的蜜唾,用力之巨,就连尖润的小香舌都被大口的吸抿了出来,粉粉嫩嫩的小舌头被从舌面吸到舌尖,赵二牛恋恋不舍的松开,随后吐着舌头和美人陛下的香舌在空中翻搅,如同飞舞的双蝶,你来我往,我往你跟,真个是好不销魂。
缠绵了片刻,直至舌根都隐隐发麻发酸,硕大的头颅稍稍一抬,粉舌才牵扯着一根黏稠银丝分开,丝丝缕缕的晶莹银线仿佛不舍一般的纷纷断开,淫靡的场景看的人下体梆硬,火热至极。
浑身火热的汉子如同巨熊压住了小白兔一般,黝黑的雄躯下面,娇柔的美躯被彻底的覆盖住,仅仅只是从边角处冒出了雪白修长的四肢,双臂被男人粗糙的大手举着按压在头顶,两条瓷滑的超长玉腿被用力的撇开,宛如无瑕的玉带一般分摊两侧,在这番姿势下,硕大无朋的火热肉棒不偏不倚地正好顶到了腿心湿腻的凹舂之地。
下体所抵的湿热娇腻之感让男人变的异常兴奋,做为过来人的汉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夙愿即将达成的心思让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吼吼的挺腰,粗壮无比的巨屌抵着凹舂,硕圆的龟头轻轻的刺进了两瓣娇腻多肉的蜜唇之中,还缓慢却异常用力的上下揉动了一下,最后缓缓沉抵穴口…………
男人赤红的眼睛深深的注视着身下朝思暮想的女人,嘴里喷吐着热气,浑身的腱子肉都开始紧绷成坨,黝黑光泽的背脊蓦然泌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仿佛野兽捕食的前兆,陡然开口低喝…………
“陛下,属下………要来了……!!!”
鸭蛋般大的龟头撑开两瓣厚嫩的蜜唇,紧紧只是挤进去了一个龟头,赵二牛就猛的大眼一瞪,嘴角都忍不住颤抖着裂歪了起来…………!
脸上显露着浓浓的不可置信之意…………
怎地…………这般的紧???
这还只是在门口,就已经感受到仿佛有千万张小嘴一起吮吸过来的错觉,密啜的吸力吸的男人心肝儿都开始颤抖。
可大块头自然有大块头的本钱,初初的一道入口,还难不住他,只见他深吸一口冷气,强忍着极致的快感,绷出肌坨的大屁股更加用力地朝前一耸…………
“吼~~~”
仿佛有听不见的低吼自喉咙中迸出,赵二牛张大了嘴巴,脸上的神情惊骇中甚至带上了一抹恍惚!
身下的紧致女体完全不像是生过小孩的样子,他这么暴力的一挺,粗硕的大棒进入的竟然连一半都还不到, 可带来的感受……………让男人的眼睛都直了…………
半截杵茎进入到了一道异常紧窄、湿热的甬道之中,里面仿佛是一圈圈大小不一,竞相蠕动的嫩肉,环环相扣而成的,湿腻水润,极富活力地啜咬、蠕动,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滑腻爽感,让人忍不住缩紧了屁眼子,浑身的血气仿佛不要钱一样涌到下体,导致那根本就巨硕的肉茎生生的又胀大了一圈,而身下的美人陛下,哪怕深陷药力与美酒双重加持的沉睡之中,却依旧本能的皱起了柳眉,而且随着赵二牛的用力,杵茎一截截挤入的同时,眉头皱的愈发紧密,逐渐的,光泽玉丽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香汗,眉眼紧蹙,红唇下意识的张歙,仿佛在忍受着难以承受的痛楚。
“陛下………我………我…………”
赵二牛已经爽的有点语无伦次了,浑身剧烈的颤动,死死的覆压在娇腻的玉体上,沉重的体重压的祈白雪无意识的闷哼出声,他才如梦初醒般的撑起身子,尝试着扭动着屁股,或者扭动腰身,甚至拱起又落下,以各种角度,各种姿势,试图插入的更深,可神奇的是,不管他用何种姿势,何种办法,粗壮的杵茎始终维持在一半的深度,再也深入不了丝毫。
直至身下的美人陛下被他强硬的撑挤挤的眉头越皱越深,无意识的发出絮絮娇喘时,他才低头看着那还剩下半截棒身露在外面的结合之处,喃喃自语。
“这般的…………紧么?”
浓密的眉毛紧皱着仿佛两条扭曲的大黑虫子,一时间竟有点进退维谷的感觉。
放弃嘛………那是万万不行的,可要想彻底的吃进肚中……………
其实造成这一进退不得的场面并不是因为祈白雪的小穴儿太紧的缘故,毕竟也是生育过的熟媚夫人了,之所以如此,一半是因为祈白雪自身的原因,毕竟有着十一境的修为,身体的强度当然与赵二牛在青楼妓馆玩过的普通女子不一样,就算是生育过的美妇人了,但其下体的紧致程度依旧保持在少女时期,这是强大修为所带来的身体自然修复,哪怕经历的再多,也不会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甚至时间再久一点的话,还能恢复至其处子阶段的紧致感。
这是其一,但更大的原因,则是因为赵二牛下体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二十五六公分的长度,粗度足足赶的上幼儿的手臂,棒身青筋鼓凸,能用肉眼看见不停跳动的血管,堪比鸭蛋般大的紫红龟头,高让的虽然也不差,但赵二牛的比之起来,足足要强上三分之一还多,两项结合之下,就造成了如今难以寸进的局面。
因此在尝试了各种体位和办法后,赵二牛眼珠子一红,胀黑的脸颊上蓦然闪过一丝狠辣……………
所谓一力降十会,既然技巧什么的都没用处了,那么………就只能上蛮力了!!!
于是他收回紧箍着美人藕臂的双手,直立起上半身握住美人陛下的长腿向前一推,将膝盖从双乳向左右滑落,大腿贴挤美乳,幅度之大,浑圆腴腻的香膝都已经贴到了地板上,将美人儿摆弄的如同一只四肢朝天的雪蛙,随后覆压而上,健壮的大屁股高高上拱,粗如儿臂的巨屌用着垂直下落的角度半插在蜜穴中,两颗硕大的卵蛋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双臂撑在美人陛下的长腿之间,粗壮多毛的大腿则用脚趾尖掂立而起,如同一只蹲立的大猩猩一般,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了那根粗壮的硕大肉杵上。
前提的准备做好,只见他臀背稍稍一耸,身体稍微抬高了一些,肉杵缓缓从紧致的女体内抽出,紧致的吸附感让他嘶嘶的直抽冷气,粗壮的棒身仿佛被刷了一层精油般闪闪发亮,直至仅余粗圆的龟头被噙在两片肥腻的蜜唇之中时………………
忽然,他深深地吸气,抬头——
“嘿~~!”
从粗壮的大腿到结实的腰背,满身的肌肉腱子全都拱凸臌胀了起来,提至穴口的如同儿臂粗的肉杵正对着穴口,宛如铆足了力量的舂杵一般,猛然沉腰贯插而下!
“!!!”
似乎是幻觉,又似乎是现实,恍惚中的赵二牛仿佛听到了一道极其锐利的尖叫声,他艰难的低头看去,只见被压住的美人陛下脸上的表情剧烈地扭曲着,如同深陷噩梦之中,可就算如此,却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被压在两侧的长腿顶端,十枚玉趾用力的蜷伸了起来,其中四颗紧扣如同猫爪,唯独修长圆润的大拇趾儿扳了起来,高高的弯翘而起,绷出了异常优美的弧度。
“嘶啊~~~”
从喉咙里迸出一声低吼,赵二牛仰着头颅,爽得浑身都在打颤……………进入了大半的杵茎虽然依旧没有触底,但膣腔内里却紧到了极致,仿佛有一道道异常刮人的小嘴,紧紧勒着棒身,从龟头一道刮到棒根,刮的人屁眼紧缩,脚趾紧蜷,尤其是龟头的前面,似乎注满了湿滑膏腻的丰沛液体,触感肥美无比,犹如鲜活的海葵一般,每一道肉褶都仿佛有着自身的意志,无所不用其极地啮咬、挤掐、蠕夹、排斥。
赵二牛拉长着脖子接连的长嘶吸气,黝黑的大屁股颤抖着,甚至都不敢动弹,因为他感觉自己只要一动,摩擦从四面八方咬来的层层肉褶,就会一瞬间让快感突破阈值……………直接秒射!!!
如同黑猩猩般的大块头就这么僵持着不动,嘶哈嘶哈的抽着冷气,壮实黝黑的大屁股紧绷成坨,上面汗珠汇聚成水,缕缕淌流而下,男人黝黑带毛的屁眼子更是缩的如同针尖般的紧,仿佛只要一个泄气,就能引发的洪流爆发……………
若大的寒玉宫似乎都充满了男人粗狂暴躁的抽气声,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直至赵二牛感受到自己稍微的适应了一下这紧致狂野的吸咬蠕夹,才缓慢的动了动结实的大屁股,可就是这一动,霎时让他再度紧绷着身子狂吸冷气。
实在是………太紧了,也太爽了………!!
男人一边极力提臀收腹,对抗着强烈到极致的射意,同时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赵二牛猛的低头,如同潜水般一个猛子扎进了美人陛下胸前雪白腴沃,几乎宛如两座滚圆玉瓜的乳峰之中。
在两条修长腴润的美腿压挤下,胸口的臌胀美乳显得更加丰腴饱满,大把的雪滑乳肉几乎被挤到了膝弯侧边,乳沟更是深邃无比,乳球饱胀欲裂。
乳晕已然完全扩张至手掌大小,上面起了一层细密的浮粒,色泽是浅淡的粉褐色,除了此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疣凸,看似手掌般的大,实际上颜色是如同墨水扩散般的渐变色块,光滑盈润,与雪腻的粉润肌肤形成完美的过渡。
嫩嫩的晕环之中,拱起了两粒膨大似葡萄般的圆圆乳蒂,色泽有着明显成熟夫人的褐紫色,尤其是顶端,两枚针眼似的小小凹隙形成的乳漥,周围嫩肌微浮,那是成熟哺育过后代的绝佳标志,非但无损美感,反而更彰显出几分情欲的诱人之意……
赵二牛看的心潮澎湃,俯身用脸在上面来回滚动,仿佛是真正的在用奶洗面一般,直至将雪白的乳肉搓滚出了淡淡的粉晕,才大口一张,抿吮住了一粒嫣红的乳头,嘬着亲吮,啃着拉长。
沉睡中的祈白雪在身体本能的刺激下,鹅脂般的润美肌肤上渗出层层香汗,螓首无意识的昂朝而起,粉嫩的嘴唇轻轻歙张,吐出一缕缕呓语不清的仙聆妙音,极其的惑人心弦。
赵二牛咂吐出水灵灵的乳头,终于敢挺动起肉杵……
只见,黝黑的棒身缓缓自两瓣肥嘟嘟,翻绽着如同浸了油似的,油光水亮的大肉唇间拔出,棒身水光旖旎,上面黏着清液拉成一道道黏腻的丝线,仿佛一柄刻着纹痕的弯翘肉刀,自完美的鞘身中慢慢拔出,直至抽出到只剩下一个肿亮龟头还埋在刀鞘之中时,赵二牛已是满脸狰狞,牙关咬的咯吱作响。
实在是…………太紧了………!
也可以说是他的东西太大了…………
但更多的,其实还是他的心理作用!
毕竟多年夙愿一朝成真,是个人都会变的激动敏感起来。
庞大的肉茎抽出,与美人膣壁紧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两者间的巨大真空负压形成的吸力,几乎让赵二牛以为自己的脊髓都要被吸出去了……!
“呃~~~”
超乎极限的吸力让人直接崩溃,男人闷吼一声,干脆直接伏了下去,还未完全抽离的肉杵滋溜一声,堪堪入半。
“哈啊…………”
闷喘声中,整根肉杵宛如过电,埋在紧致的女体内剧烈地搐抖了起来,输精管一鼓,整根肉棒仿佛被火热和酸美淹没,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灌注到绝美女体的最深处。
快感宛如翻江倒海,蚀骨销魂……
不是秒射,但也是近乎秒射!!!
“嗬啊……嗬啊…………”
剧烈的喘息声,如同老破了的旧风箱,发出暗沉嘶哑的嗬嗬声。
幽深空旷的寒玉宫中,冒着氤氲之气的寒玉池边,伴随着池水的鼓泡声,一具体宽高大,如同黑猩猩般的硕大铁躯,将一具雪白无瑕,玲珑玉美的迷人胴体压在身下。
赵二牛整个人都覆盖在了祈白雪的身上,庞大的躯体近乎将玲珑的玉体遮盖的严严实实,仅能看见在铁块头般的黝黑男躯下面,纤白修润的四肢从边边角角偷漏了出来,这还是因为女人有着一双超乎常人的大长腿的缘故,换成普通的女子,只怕会被压盖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男人两只黝黑壮实的臂膀掐着美人儿的膝弯,将她的双腿死死地压在身体两侧。
那是两条浑圆光滑,肌肉匀称,仿佛受尽天道宠爱,恍如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几乎超越想象的超级长腿。
尤其是被赵二牛摆出了这样一副朝天雪蛙的弯折姿势…………细腰弯弓,雪臀朝天,两瓣大屁股绷得无比硕大紧实,将两条美腿从大腿、膝弯,到腿肚匀称的小腿、踝胫的迷人线条展示得淋漓尽致。
但最让人惊艳的是,被弯折而起的长腿,其香膝过肩,紧绷迷人,曲线优美的小腿竟超过了美丽螓首长长的一截,笔直修长得令人恨不得死在这双诱人长腿之下。
也正是因为这一双长腿,凡是戏弄过祈白雪的,无不为其深深的着迷,更是被暗地里戏称为长腿嫩妞儿,只不过最终那些为之着迷的人也都真正的死在了这双长腿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只不过此刻的赵二牛完全无暇欣赏这样的一双极致长腿,因为此刻他正剧烈地呼吸、颤抖着,雄健的腰肢死死凹挺,屁股紧紧地抵着美人陛下的雪白丰臀,黝黑的背肌紧绷着不断抽搐,肌肉拱凸颤跳的肌肤上满是狼藉的汗珠,不停的向着小穴灌注着滚滚浓精。
他的表情瞪眼歪嘴,满脸痴呆般的惊骇、舒服、畅快,这一发浓精射得是如此疯狂剧烈,射得他欲仙欲死,不能自抑——甚至有一种连灵魂都被射出去了的错误感!
精液与其说是自己射出来的,还不如说是被那庞大的吸力直接抽出来的,连带着被抽出来的,似乎还有那埋藏在骨头缝里的点滴骨髓,浑身从脚底到脑门,就像是喝多了美酒,变的酸酸晕晕。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毕竟他以往去的都是普通女子居多的秦楼楚馆,而祈白雪这种高深修为的女修,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兼之多年夙愿的达成,身下女子的高贵身份,种种加持之下,与其说是交媾的高潮快感,不如说是心里上的快感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两项冲击之下,造成了一种他永远无法在其他女人身上所获得的………………几乎突破了另一种境界的极致感受。
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所谓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外如是!
而如此极致的享受,当然不会一次就够了,何况这是他…………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的销魂噬骨,只怕是要用命来偿还了!!!
只是这么一次爆射,赵二牛一时之间仿佛被人抽了芯子似的,虽说依旧粗大无比的肉杵将美人儿陛下紧致的穴口撑的张成一个大大的哦圆形,肥腻的蜜肉更是被挤扩的成了一层几乎透明的薄膜,却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般,经受不住穴腔自然的收缩挤掐,仿佛被一双双小手从内往外推拒着,被紧致充满弹性的膣肉给硬生生的给排挤了出来。
“唧咕~”
一声湿腻的闷响,紧接着如同泉眼鼓泡一般呼噜噜的声响接连响起,只见还来不及合拢的穴嘴仿佛一张婴儿小嘴般绽吐歙张,肥润酥肿,蠕翕数下,倏儿间大股大股被摩擦成了乳沫似的淫水、精液,以及一颗紫黑大龟头就这样被硬挤了出来。
份量之大,仿佛被人就地泼洒了一碗稀粥,染得身下的锦衣被帐精湿一片。
赵二牛喘着粗气,蠕动着庞大的身躯低头一看,霎时刚刚爆射过的身子又起了一层燥热。
只见刚刚被大力摩擦撑挤过的穴口一时还没合拢,可以清楚地看到美人陛下的两瓣肥美肉唇微微张开,酥红透肿,两片粉润鲜亮,类似柳叶芽儿似的小肉唇从中探出,没能完全遮住幽深的穴口,露出了色泽比肥美肉唇、以及如同春露之下的花瓣一般更加鲜艳,充血的嫣红嫩肉。
宛如蜷在一起的小小花蕊,一圈迷人的嫩红肉褶中间是个幽深的小口,不及筷子尖大小,隐隐可见内里被摩擦的粉红带汁,犹如会呼吸般不当蠕动的细绒肉壁,一股浓精从深处淌出,沿着小穴口流下臀沟。
如此极致的美景,刺激的刚刚爆射过的男人陡然变的再次兴奋起来,小腹中隐隐残留的欲火被再次勾动,逐渐烧的越来越旺,苦思多年的美人陛下就在身下,哪怕刚刚一波因为射的太猛而暂时萎靡疲软的大肉屌,也因为心中的渴望,以及强健的体魄,恢复起来的速度快的吓人。
在强横的体魄加持下,普通人身上的不应期,在赵二牛这里就如同不存在似的,在如野兽一般的嗦吻两团大奶子后,胯下硕大的精囊挛动着,暂时疲软的大肉屌如同打了鸡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雄立而起,眨眼间就变的杀气腾腾。
带着暴躁心情的男人双手掐握住两团大奶,仿佛摒弃了刚刚的温柔细致,再次覆压而下,挺着根硬的如同驴似的巨杵,熊腰一拱,再次对准着身下还在泊泊流着精水的肥美小穴,临了还看了看美人精致绯红的俏脸,暗自在心中嘶嚎一声,然后毫不迟疑的再次凶狠沉腰~
“呃啊……!”
身下陷入沉睡的女体猛地细腰一拱,张嘴发出一声本能的娇吟,赵二牛心中一惊,还以为美人陛下被自己插醒了,吓得心中惊颤,下贯的力道都下意识的收了一半回去,瞪眼仔细慎微的端详着,不过好在美人儿依旧微闭着眼睛,看着似乎仍在熟睡之中。
他暗暗的舒了口气,心神再次被下体极致的紧窄吸绞摄了过去,低头一看…………
只见两条浑圆的玉腿中间,那青筋暴凸,犹如怒龙般的肉屌撑开两瓣肥唇间如同桃凹似的肉缝,猛地挤入穴口。
如同意料中的一般,仅仅只是挤入了半根,便仿佛被拦路般的再也不得寸进,只是这一次他做好了准备,猛猛的呼吸了两个瞬间,强忍着逼命似的紧掐,男人庞大的身躯拱凸的如同一座肉桥,借着身形的重量,所有的力量几乎都被灌注在那根半入的大肉茎上,只见他下压的身形先是微微一顿,紧接着在庞大的体重复盖下,再紧致难行的道路也难免被无形的力量扩开,随着蛮横力量的持续,肉杵逐渐越陷越深,前方的泥泞小路,似乎也慢慢的被迫放松了钳制。
如同卡顿过后的倏然畅通,还在缓慢前进的肉杵陡然一沉,仿佛突破了一段什么,前路豁然畅通,一路长驱直入,凶猛地贯进了蜜穴!
“啊~~”
贯入的一刻,赵二牛猛的低吼一声,难抑地仰着头,双手几乎捏爆了祈白雪胸前的两团大奶子,捏的手背青筋暴突,捏的雪白奶肉扁溢变形,十根手指完全被砂砾似的乳肉彻底陷没,身下的美人陛下亦发出不堪重负般的痛哼。
肉棒上紧、热、酥、颤,各种感觉突然袭来,肉壁对杵身的极致刮痧,爽的人屁眼子都一阵紧似一阵,如同羊肠一般窄小的膣道,内里的褶皱、嫩肉如同一道道柔韧的绞索,纷纷箍缠而上,给人的感觉仿佛用肉棒生生凿开了一道没有通路的黏腻血肉,紧腻的人心尖都慌了起来。
而被凿开的血肉还异常的不老实…………或许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也或许是赵二牛胯下的东西实在过于巨大,嫩褶绒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儿,紧紧的吮吸、箍揉着棒身各处,尤其是敏感的龟头…………
有那么一个瞬间,赵二牛竟感受不到自己位于杵茎顶端的龟头存在了!!!
这让他咧着嘴,几乎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再一次击溃…………
所幸的是,刚刚已经爆射过一回了,龟头麻木,因此敏感度也降低了不少,咬着牙,强忍着到也能勉强抽动了起来。
“滋咕、唧咕……”
于是,巨熊一般的身体开始缓慢的起伏,将小白羊一般的胴体完全覆盖在了身下,随着如同胶黏一般的水声滋滋响起,两瓣白嫩厚润的肥美肉唇被带得微微翻绽,水光之中,弯曲褚红的肉屌缓缓现身。
才拔到一半,赵二牛就忍不住再度插回,唧地一声贯入蜜穴。
如此重复了十多下,每次都十分缓慢,甚至随着肉棒的上提,美人儿陛下的整个身体都被带的微微上提,如此一来,都还没肏多少下,赵二牛感觉到自己又快要被吸射了,快感几乎到了抽筋吸髓的恐怖程度,抽吸的他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瞪大眼睛。
第一次体验修为高强的女修肉体,所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他难以承受,尤其是对方还是他心心念念的,有着高贵身份的白雪陛下!!!
“唧咕~~”
再次的深深贯入,颤栗的快感眼看着又要突破阀值,赵二牛低头看了看,粗大肉杵的进入仅比之前的一半多了一点,连三分之二的深度都没到,龟头前端空荡荡的感觉也告诉了他,他并未有完全的占据身下的绝美女体。
而在要付出生命的前提下,赵二牛又怎可放弃完全占有身下的美人陛下,如此大的付出,若是连白雪陛下的内心都未曾碰及……………
心中的不甘恍惚间直达顶峰,于是他咬紧了牙关,强忍着紧致肉壁对棒身的吸吮箍掐,缓缓的蹲立起身,在蹲立至最高点时,庞大的杵茎完全从蜜穴中拔出,龟头对准尚未完全来得及合拢的两瓣肥美肉唇,眼中豁然闪过一道凶光,嘴里咋然低喝出声,沉身下砸,竟将军队里惯常训练的“千斤坠”技法用了出来…………
“唧里~~~”
破开血肉的湿粘水声中,粗壮的肉杵甚至带了隐隐的雷鸣之音似的,以势不可挡的姿势贯插而下。
“呃~~”
身下的女体再次被插的细腰高拱,肉杵在进入一半还多的时候不出所料的被阻挡在外………
“嘿~~”
忍着那令人心跳顿止的快感,赵二牛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肉棒深埋小穴,背肌耸颤,密汗渗落,大口喘息,眼中的光亮却是越来越旺。
短暂的休息一会,男人便再也忍耐不住,只见他低喝一声,高昂着头,仿佛不去看身下的情景就能减缓那即将突破的快感阀值,肩、背、臀都绷起了肌束,奋力支起了大腿,摆出千斤坠的架势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没。
“哈啊……!”
每多沉没一丝,便要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倏然间轻抬一下,棒身稍稍退出,再然后继续大力沉没,完全凭着一股毅力,赵二牛上下蹲伏,熊腰耸挺,硕大的肉杵一进一出,只不过每一次进入的深度都要比上一次多上那么一丝。
黝黑的大屁股一拧一抬,反复的冲顶,肉眼可见的成果之下,粗壮的棒身在一寸一寸的深入,身下的女体也随着一截一截的入侵变的细腰高拱,螓首猛昂,张歙着红唇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娇吟。
而赵二牛整个人都已经被超出身体极限的刺激快感搞的人都快迷糊了,完全是靠着心中的一口气撑着,只是机械式的一下又一下的下砸着。
“扑哧~扑哧……”
终于连贯的水响声彻底响了起来,虽然缓慢,却终于形成了连贯不绝的肏插。
“嗯哼~啊……”
一上一下的连贯抽插中,身下的美人陛下突然无意识的挣扎起来,纤腰弓挺,螓首抵着地面,双手更是下意识的抓扣着一切能抓的东西,美眸紧闭,小嘴中蓦然吐迸出一声大似一声的媚意呻吟。
耳畔传来的呻吟让赵二牛迷糊的神智陡然清醒,下一刻他的欲火变得更加疯狂,更加不顾一切地狂耸暴插了起来。
“啪、啪、啪……”
水声开始变成了清脆的臀击声,布满白色黏浆的肉棒贯插在祈白雪丰满肥硕的丰臀之间,击得啪啪作响,赵二牛剧烈的喘息着,浑身发抖拱凸的肌肉都在哆嗦,汗水更是如同下雨般的淋漓而下,疯狂累积的快感,已经快要将他逼疯了,精关就犹如漫水的大堤,随时都会崩坏!
他再次低头看上连接之处,深深贯入的肉棒竟还只是进了三分之二,龟头前段依旧空荡的感觉让他心中的不甘近乎如疯魔……………
而身怀曲径通幽,凝寒玉涡名器的祈白雪,其花心生的幽深狭窄,自然不会是那么好采摘的,
“吼~”
如同濒死的猛兽,赵二牛发出一声憋命般的嚎叫,完全顾不得会不会将外人吸引进来,只为了彻底满足心中的不甘欲望,他强行咬着牙,忍受着几乎连心跳都能被刺激的停止的失神快感,用尽全身的力量,将肉棒提至穴口。
下一刻,千斤坠的技法被运转到了极致,然后,肌肉紧绷如同石块的硕大黑臀猛然下砸…………
“扑哧~~”
白浆飞溅,狰狞的肉龙以怒舂之势,猛贯蜜穴…………中间似乎被卡顿了一下,但在大块头的体重以及重力的加持下,整根粗壮的大屌近乎如全根尽入,终于一插到底。
“哈啊~~”
身下的女体陡然发出一声绝叫,如同被箭射中的天鹅,整个欣长的娇躯都高高的挺绷了起来。
“呃呃呃…………”
赵二牛眼珠一瞪,整根肉棒都被吸吮、蠕动、挤掐的蜜穴咬住,爽得几乎要原地升天!
硕圆的龟头前段终于不再是令人失落的空荡荡感觉了,而是真真切切的戳到了一枚油润娇腻,异常鲜嫩肥美的肉团。
肥美肉团反馈过来的推据感,以及中心凹隙的钵状小嘴儿突如其来的吮吸夹咬,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腻之意,让龟头蓦然一麻,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赵二牛的脸出现了短暂的扭曲色,一瞬间整根肉棒就是一木,连一秒都没忍不住,整根大肉屌剧烈的抽搐震动,精液如长江大河般汹涌而出。
马眼怼着宫口中间的小肉孔儿,射得魂飞魄散……
“嗬嗬嗬…………”
毫无意义的叫声自歪斜的嘴巴里哼唧出来,赵二牛昂着头,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一瞬间射的眼珠子都翻白了。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冒着缕缕寒气的池边,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如同雕塑一般紧紧的黏贴在了一起。
……………………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二牛从那近乎死亡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时,第一时间就是观察身下的美人陛下。
这一看不打紧,几乎惊的魂飞魄散,差点直接从美人陛下玉柔的胴体上滚了下来,盖因那位一直深陷沉睡中的白雪陛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冰棱棱的点膝黑瞳冷冷的看着他,瞳孔幽深,宛如寒冰地狱一般,不带丝毫的感情。
“陛陛陛…………下…………”
赵二牛一脸的慌张,说话都变的囫囵不清起来。
祈白雪只是冷冷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壮实汉子,清冽的声音像是蕴涵了无数的冰渣子,冷的人连灵魂都忍不住发抖。
“你是谁…………?”
“在对朕…………做什么?”
眼神锐利如刀,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的扎进赵二牛的耳膜,多年以来汇聚的威压让壮实的躯体下意识地想滚落榻下,匍匐请罪,祈求那或许万分之一的宽恕。
然而,就在他身体微微后撤,手臂支撑欲起的瞬间……………多年在军伍摸爬滚打的生活,造就了赵二牛胆大心细的性格,别看他块头大的像头熊似的,却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毕竟那种货色在残酷的战场上也活不到现在,赵二牛的脑子反而十分灵活,因此,在最初的魂飞魄散之后,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常——
身下的美人陛下虽然醒了,但除了眼神更冷、唇瓣抿得更紧,看上去杀意凛然之外…………竟没有丝毫其他的动作!
这是…………为什么没有立刻动手?
为什么没有运转灵力将他这蝼蚁瞬间碾碎?
为什么……她只是躺着,用语言质问?
没有预想中雷霆万钧的灵力爆发,也没有护卫闻声而来的呵斥与刀兵……什么都没有。
只有她冰冷的目光,和……纹丝不动的身体!
一个极其荒谬、却又让他心脏狂跳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电光,豁然劈开了他的恐惧,照亮了他惊悸的心湖。
他停止了起身的动作,反而将身体更沉地压了下去。
“你………呃嗯……!”
庞大的体重压的祈白雪闷哼出声,赵二牛却并不说话,仿佛是带着一种莫名的试探般,直至对方虽然呵斥出声,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动作,男人眨了眨铜铃般的大眼,蓦然…………像是确定了什么,那双原本充满惶恐的眼睛里,恐惧如潮水般退去,一种混杂着探究、疯狂和豁出去的狠厉,缓缓浮现。
男人无形的转变让祈白雪心中一跳,她厉喝一声,却愈发显的色力荏苒。
“你想做什么?”
赵二牛却并未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喉咙里发出沙哑、试探性的声音。
“陛下……您……醒了?”
祈白雪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但语气依旧冰寒彻骨。
“滚下去,朕可留你全尸。”
这话语依旧充满威慑,但却缺乏了最关键的行动支撑。
赵二牛心脏狂跳,他几乎能确认了!
身下的女帝陛下不是不想动,而是她………动不了!!!
是因为醉酒?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管他呢!
赵二牛已经不想去考究了,他只知道身下的女帝陛下是清醒的,是清醒着还无法动弹的…………这意味着他已经彻底的没了退路!
更意味着他…………可以像回程路上的帐篷里那四个男人一般,可以肆意的玩弄…………奸干…………清醒着的白雪陛下!?
突如其来的大胆想法让他霎时心跳如鼓,本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壮实汉子,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绝望痛楚和扭曲欲望的勇气,倏地冲上了头顶!
心中的那道光既然已经没了,信仰的崩塌,让他怀揣着必死之心…………
既然都要死了…………
那为何不在死前…………
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男人已经无所畏惧!
空气突然静的可怕,仿佛时间被停止了一般,漫长的寂静中,直至男人脸上那卑微的慌张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平静,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却冰冷而渗人。
“全尸?”
他重复着这两个字,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将刚刚抬起的、壮硕如山的身躯,更沉、更重地压了回去,一双手,带着试探性的、却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攥住了祈白雪两只纤细的手腕,将它死死按压在了美人青丝迤逦的头顶!
“唔!”
庞大的体重压的祈白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然而更大的,却是那种被冒犯到极致却无力反抗的屈辱反馈,美人儿试图挣扎,但那点因为残余药力导致灵力暂时无法运转,而属于普通女子的微弱力气,在赵二牛这铁塔般的汉子面前,如同蚍蜉撼树,徒劳无功。
手腕上传来铁钳般的禁锢感,身体被那具散发着汗味与欲望气息的沉重躯体牢牢困住,以及那状似徒劳无力的挣扎……这一切都再次证实了赵二牛的猜测。
“呵……”
一声混合着恐惧、狂喜和破罐破摔的怪异笑声,从赵二牛的喉咙里挤了出来,脸上憨厚慌张的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豁出一切的狰狞。
“陛下,您现在的样子,可不像能决定属下是全尸还是碎尸的人。”
巨熊一般的汉子低下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身下那双冰棱般的黑瞳,因为激动和恐惧,声音依旧带着颤抖,却已不再是纯粹的害怕。
“陛下,还请您记住属下的名字…………”
“属下……赵二牛…………是您最卑微、最………下贱的侍卫……”
张了张嘴,赵二牛最终还是将“忠诚”两字改成了下贱…………现在的他,已经不配再谈忠诚了!!!
狂躁的呼吸灼热地喷在玉丽的俏脸上,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
“至于在对您做什么……您这么聪明,会不知道吗?”
说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腰,那跟深埋在祈白雪体内,不知何时再次臌胀而起的巨屌,磨的美人儿身子一个激灵。
“你…………”
祈白雪眸中的冰层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那是一种被冒犯的震怒,以及对体内巨物的难以置信所带来的隐隐恐惧。
身体里切实的感受,几乎打破了她的认知…………
怎地…………会有这般的大???
连孩子都生了,而早年的经历,让祈白雪也并不是什么都不会的菜鸟,一生所经历的男人也不少,但却没有那一根是能像身上这个男人所带给她震撼——就算当初的精犬四兄弟,那也是在药物的催化下,算是让她体会到了何为真正的女人滋味,但也没有眼下埋在身体里的巨物那般让人惊惧的…………难以承受。
是的,就是难以承受……………
当神智全部放在身上感受时,祈白雪才发现自己几乎要被撑炸了…………那种被彻底塞满,仿佛还在一直膨胀的错觉,让她只觉的自己在下一秒就会被彻底的炸成飞灰…………
理所难免的,生出了一丝隐隐的畏惧感。
这是一种雌性对强壮的雄性所带着的一种天然的、与生俱来的臣服感,无关乎修为的高低。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儿,身上男人的异动陡然让她回过神来…………双手被一只宽阔的手掌牢牢按压在头顶,男人的另一只手顺着自己的手臂缓缓下滑……
“放肆!你敢——”
“属下有什么不敢的?!”
赵二牛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积压已久的怨怼和信仰崩塌的痛苦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我的陛下!我的白雪殿下!您还记得出使轩辕皇朝回来的那个晚上吗?那个野外的帐篷?!”
“嗯?”
祈白雪瞳孔一缩。
“你…………”
眼中的不可置信蓦然变的冰冷一片。
“陛下也觉得好奇是吧?好奇属下是怎么知道的对吧?”
他俯下身,灼热带着腥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眼睛赤红地瞪着她。
“您当时也是这么躺着!被四个男人围着!那时候您怎么不问问他们是谁?在对您做什么?!”
顺着藕臂下滑的大手经过紧致的小巧锁骨,停留在高耸的乳峰之上。
“那时候您的声音……可比现在好听多了!!”
大手狠狠一抓,将偾满的乳肉用力抓在手心。
“嗯哼!”
男人粗粝的动作让祈白雪失控般的闷哼出声,眼中的寒意有着一瞬间的晃荡。
“那时候属下就站在帐篷外面…………亲眼看见…………”
看见心中的那一道光辉,彻底的熄灭堕落…………!!!
这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入了祈白雪的心口,清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那是一种被撕开最不堪记忆的羞辱与惊怒。
“你……放肆!!!”
她想挣扎,却发现四肢软得如同棉花,体内空荡荡的,引以为傲的灵力如同消失了一般,这种绝望的无力感,让她心底终于升起了一丝寒意。
一如她当初深陷泥潭时,那无力挣扎的窒息感!
“陛下是否感到手脚无力?”
看见对方脸上别有意味的笑容,祈白雪心中一凛,厉喝出声。
“你胆敢给朕下药?”
“属下怎敢…………”
赵二牛粗大的手指轻抚着美人陛下的俏丽脸蛋,神色变的深情而又诡异。
“陛下您这么美,这么好看,属下怎舍得…………”
语气温柔,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阴凉。
“是高统领…………让属下来…………守着陛下的…………”
“高让…………!?”
看着身下的美人陛下眼中那冰冷和惊怒交加的神色,赵二牛脸上的神情变的充满回忆以及一种扭曲的快意。
“原来……仙女被拉下凡尘,剥开那层冷冰冰的壳子,里面……也不过如此。”
他喃喃着,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彻底死去的过去做最后的告别。
“反正都是要死的……”
“反正什么都没了………”
“都没了…………”
“都没了啊啊啊啊!!!”
一种彻底崩溃般的嚎叫声震撼着祈白雪的心灵,彼时,寒玉宫内,男人粗重的喘息如同惊雷般响彻整个大殿。
~~~~~
“呃啊~~~”
“嗬~呼!”
氤氲的寒玉池边,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似乎不堪重复的闷哼交织在了一起。
“你会死的!”
被男人蒲扇般的大手将两只纤细玉指扣住按压在头顶,祈白雪强撑着身上近二百斤结实男躯带来的重压感,睁着漆黑冰凌的双瞳,一眨不眨的看着汉子黝黑的脸庞,脸上的表情肃杀而冰冷。
压在美人陛下腴润的玉体上,赵二牛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脸的满不在乎。
“属下不在乎…………”
“生与死对属下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可你的家人呢?”
祈白雪试图用迂回的策略打动身上的男人,毕竟深埋在体内的那根巨物,以及这仿佛城墙一般的躯体,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庞大,事实上她经历过的男人其实不算少了,但没有哪一个能给她带来这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家人…………”
粗粝的汉子似乎怔了一下,下一刻巨熊般的身躯却压的更沉更重,如同一堵迫压而来的城墙般,带来的窒息以及沉重,挤压的祈白雪不由的咧嘴闷哼。
“属下这些年参军所得的粮饷以及赏银,全给他们了,足够他们好好的生活了。”
“你…………不想他们?”
美人陛下皱了皱眉,对于这些底层兵士的想法,她并不是很了解。
“嘿…………”
“想………怎么不想!”
赵二牛低头,喷吐的粗粝气息直灌祈白雪的面门,让后者的眉头皱的更紧。
“但比起想他们,属下更想的…………是陛下您………!”
“而且,属下也相信,陛下最多是将属下千刀万剐,却不会去动属下的家人,您说对吗?陛下?”
祈白雪语气一塞,不由的再次挣扎起来,早年的经历,别看她现在大权在握,看上去凶狠嗜杀,可若是对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民众,她大概是真的下不去手来。
“你怎知道朕不会诛你九族…………”
“属下就是知道,而且,属下也没有九族那么多的人让陛下来诛!”
陡然寂寥的语气让祈白雪挣扎的力道一松,整个人都变的沉默起来。
与神殿的对抗,不亚于一场灭国之战,对普通民众来说,带来的灾难几乎是毁灭性的,这也是她几乎将整个神殿斩尽杀绝的原因之一。
有些伤痛,必须要用血来还!!!
汉子黑红的脸上蓦地咧出充满欲望与夙愿达成的满足笑容,同时膀大的腰臀一拱,接着一沉…………
“呃啊……!”
鸭蛋般大的滚圆龟头直直碾着花心宫口,来回一个顶撞让祈白雪猛地拉直了雪颈。
“唔…………别………”
美人儿扭着身子试图躲避,但在沉重的躯体压制下,一切都是徒劳。
都不用赵二牛费力,单单只是靠自身的体重,就能让没了修为的美人像小鸡子一般被压的四肢发直。
“嘿………陛下,其实您也挺享受的是吧!”
赵二牛一边嘿笑着出声,一边开始缓慢的挺耸着黝黑的大屁股,并且刻意的用身体去压挤美人陛下的肉体,像一台碾石机一般来回碾动,以其更大面积的去享受娇软玉滑的胴体带来的美妙嘶磨,享受的叹息声以及带起胶黏般的唧呱水声中,埋在美人陛下体内的粗大肉棒开始一上一下,撑挤着膣壁上的每一丝细褶嫩绒,仿佛要将每一丝嫩肉都细细的碾磨到,不错过一丝一毫的摩擦抽挺。
“嗯………嗯………嗯…………”
粗壮棒身撑挤煨烫着最为羞密敏感的深处,竟让祈白雪产生了一种仿佛连脑子里的纹路都要被细细磨平的错觉,不得不说这根巨大的肉棒带给了她以往从未有过的感受,一时间在羞怒耻辱之间,竟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又爱又怕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的心思蓦地变的复杂起来。
以往经历过的所有男人,除了与之心意想通的赵启外,其余人带给她的,大多都是些强迫性的耻辱,就算有快感,那也是因为身体被玩弄所引起的自然反应,或者是被药物迷了心智,而与赵启,两人之间更多的是感情,可眼前这个汉子,竟给他一种纯粹的肉欲快感,这种感受,比之第一次让其领略到何为女人的四兄弟们还要来的强烈,这让她破天荒的,脸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粉晕。
眼看无法说服这个被欲望迷了心智的汉子,祈白雪只得紧皱着眉头,硬挨着身体里粗暴的摩擦,丝丝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同时混杂着极致的撑挤满胀感,如同潮水般一股一股冲击着她的心防。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的沉重肉击声开始变的连贯,速度逐渐加快,昭示着身下的美丽肉体似乎也在慢慢的适应着那根埋进体内的硕大肉棒。
赵二牛整个身躯如山岳般压在雪嫩娇腻的胴体上,只靠着熊腰发力顶送,黝黑带着油湿光泽的臀肌在稍显昏暗的的光亮中绷紧又放松,每一次臀部抬起,身下的美人陛下就会紧皱着柳眉发出失控般的惊喘声,庞然巨物带来的负压抽离感让她痉挛着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连带着拉出去,却又在肉杵即将离去时不自然的用力一夹,仿佛带着一种难以割舍的留恋般。
而每一次下沉,滚圆锃亮的龟头狠狠点击在娇柔软嫩的花心上时,美人陛下就会仰颈闭眼,紧咬银牙,露出一副似痛似美的诱人神情,额角俏靥香汗津津,仿佛被点到身体最深处的钝痛以及贴肉摩擦带来的酥麻酸木,混杂成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感觉,难以承受的同时,隐约的竟有一种想要沉沦下去的错觉,偏偏双手又被人拿住,想扭动身体躲避这种让她心悸的感受,可男人壮实的躯体覆压的她完全无法动弹,因此只能时不时的溢出几声急促的娇吟,张着红唇粗喘着气,借以来舒缓体内激狂的复杂情火。
一双被分开在身体两侧的长腿也会因为男人腰身的下沉,下意识的自熊腰两侧高高举起,从脚尖到足踝,从小腿胫到腴润的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紧绷的直线,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从男人身上传递过来的,让人心底发慌,头皮发麻的可怕刺激。
“啪………砰…………啪…………砰…………”
“呼………呼…………呼………………”
“嗯~~嗯~~嗯~~~”
赵二牛喘着粗气,趴在雪白胴体上如巨熊一般的身躯弯拱成桥,粗犷的头颅埋在女人的颈侧,呼吸着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欲甜香,粗长的大肉屌沾染着从美人体内摩擦出来的白色黏浆,越来越快的进出着身下紧致的滑腻膣腔,偶尔的一个抬头,鼓圆了眼睛瞪视着美人陛下的脸颊,看着对方脸上的神情变幻,时而痛苦时而变得欢愉的表情极大的刺激到了他的心神,一时间只觉的身下的美人陛下是真的美到了极致,也媚到了极致,这种感觉迫使着他插的更急,更猛,也更狠。
“啪~~砰~~~”
一次高高的抬起,紧接着凭借着体重的压力,狠狠的朝下砸去,那股子狠劲似乎不把身下的女人砸成碎片誓不罢休一般。
埋进体内的龟头狠撞花心,临了还用力一剜………
“吭~~~”
欣长的雪颈高高昂起,祈白雪猛的发出一声嘹亮的呻吟,霎时被砸的脚尖蹬直朝天,紧接着全身的美肉仿佛打摆子般的哆嗦起来。
“哈啊啊啊啊………!”
激昂的呻吟变成带着颤音的低低喘息,剧烈而又喘急,显示着女人受到了怎样难以承受的刺激。
“哦~~~陛下…………”
赵二牛瞪圆了铜铃大眼,感受着下体迸射出来的温热水柱,眼中充满了惊喜与享受。
“陛下………您喷水了??”
在男人强横的砸击下,祈白雪竟被生生的肏上了巅峰。
“你……………”
尚处在潮涌中的美人连声音都打着旋儿,看似恼怒的瞳孔飘满迷离的水光,如同猫吟一般的声线毫无威胁可言。
“你…………太重了…………压死朕了……………”
全身犹如岩石般的坚硬肌块,带来庞大的压力时,也带来了另外一种感受,看着刀削般的肌肉线头上面泛起的油亮汗湿,紧紧贴压着自己的强壮身躯,那如火山一般的炙热温度贴煨着自己的肌肤,湿热的汗水滴答着淌流在自己身上,带来如同蚁爬般的酥麻骚痒感,再与自己身上渗泌出来的汗液交杂在了一起,恍惚间竟有了一种水乳交融的错觉,让祈白雪的美眸有着一刹那的迷失。
如同男人对于美丽的女人总会过多的一些关注,大多数女人对于一身的腱子肉,身材高大壮实的男人有着一种别样的迷恋感。
“嘿嘿…………”
身下美人一闪而逝的异样被男人精准的捕捉到,赵二牛得意一笑,一边特意的臌胀着浑身的肌块,绷的菱角分明,给人一看就充满了极致的力量感,一边更沉更重的碾压着身下的美人,那高抬下砸的屁股随着身下美人的适应慢慢变的顺畅快速,滚圆的大龟头撞击花心的力道也变的愈加瓷实。
“砰…………砰………砰…………”
啪击声慢慢的变成了一下重似一下的砸击声,赵二牛一边用力下砸,砸的美丽肉体娇悚抽颤,砸的俏丽玉容不时的露出一抹痛苦的扭曲,可转眼那眉宇间却是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欢愉感,一边低下头颅,宽阔厚实的嘴唇张大,一口将被冲击的上下移抖的雪白乳峰给吞了进去。
“滋滋滋……啾……”
一个大力挺击的同时,赵二牛如同饥饿的婴儿,在母亲的怀里疯狂的摄取营养,吸取着鲜美的乳汁,而美人儿只是微眯着双眸,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敏感异常,男人不知餍足的达伐让她痛苦,可更多的还是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经历高潮后的膣腔变得更加湿滑泥泞,也更加紧致,让粗大的肉杵抽耸的更为爽利,也带来了更新一轮的刺激。
美人儿仰着头,俏靥泛红,不时低低的娇吟出声,时不时的还露出一个难以承受的痛苦神情,两人之间的交媾看似激烈,却诡异的是谁也没有再出声说话,一个只是埋头苦干,一个咬牙艰难承受,仿佛都沉浸在了这如火如荼的情欲交融之中,只剩下砰砰的肉砸声以及时不时混杂着的吮吸吞咽声,还有那愈演愈烈的急促喘息。
“砰…………砰………砰…………”
“嗯…………嗯…………嗯…………”
赵二牛一边耸动着身躯,手掌依旧将美人纤细的藕臂抓扣在头顶,撞的美人两条长腿高高举起,足尖敛紧着笔直朝天,一边在耳畔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中,大口的吸吮着雪白的乳肉,吸完了一只紧接着换到另一只,男人的嘴巴虽然很大,但被吞吸的乳房似乎更大,无论他做出何种努力,始终也只能吞咽到一半而已。
而身下仿佛被情欲彻底俘获的祈白雪,迷离着眼睛,水光朦胧的随着男人下下到底的冲击,不时的蹙眉呻吟出声,一时间似乎不在抗拒一般。
盖因为经历过刚刚的那一次被强行顶弄到的高潮,她蓦然发现体内被药物封印的灵力突然动弹了一下,似乎有着片刻松动的痕迹,于是乎,不知道是出于某种意图,亦或许是真的被男人强大的能力奸弄到了动情,也或许是两者皆有………………!?
赵二牛发现身下的美人陛下似乎不在抗拒了,甚至还变的有点主动起来,纤腰颤扭,丰臀暗迎,就连呻吟声都变的火热了不少,就在他一次猛猛的下砸之后,那双高举在他背后的极致长腿,猛的弯折收缩,继而紧紧的盘绕在了他的腰上,把宽阔壮实的男躯与娇柔美丽的女体用力的固定在了一起。
“哦吼~~~”
长腿盘腰,何况还是祈白雪这种得天独厚的极致长腿,滑腻紧实,充满弹性的腿肌嘶磨着腰身,咋然而起的销魂感觉让赵二牛差点就爽疯了,变得愈发不知轻重起来。
众所周知,每一个初次见到祈白雪的男人,无一不被那双大长腿所迷倒,无不在想象着被这样的一双长腿缠绕在腰际的感觉会是多么的销魂,而如今,这一销魂感受竟让他赵二牛体验到了……………
粗犷的脸上扭曲着骄傲与“自满”的神色,美人陛下的主动盘腰让赵二牛产生了一种虚荣心被极度满足的错觉,在快感的冲击下,过度的自满让他变的晕晕然起来,某个瞬间,他竟以为身下的美人陛下被他强大的能力所征服,这个长腿盘腰的主动,亦代表了美人陛下的臣服???
在这种巨大的自满与鼓励之下,赵二牛更加卖力的来回高抬着自己的大屁股,肉体彼此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快和响亮。
而已经完全适应了粗大肉杵的膣腔,看似被撑出了一个恐怖的大圆,原本肥腻的肉唇更是被挤扩成了薄薄的一层,近乎于透明般的勒挤在褚黑色的棒身上,但膣壁却在贴肉的高速摩擦下,自发性的分泌着越来越多的浓黏蜜液,让男人抽耸的速度与力道变的越来越快,带来的快感也愈加的超乎寻常。
这让仿佛彻底沉浸在情欲中的祈白雪,脸上的神情都开始片片皲裂,一种忍不住想哭,却又充满了极致欢愉的表情慢慢爬上了绯红的俏靥,连呼出来的急促呻吟,都带上了淡淡的哭腔。
“啊~啊~!”
声音湿闷沉吟,如泣如诉。
“呼哈………呼哈…………”
粗犷而又急促的喘息声中,似乎是被美人陛下长腿盘腰所刺激到,也或许是这种自我满足的所谓“臣服”,将人心最深处的火焰给勾了出来,亦或者是这如泣如诉的娇啼浪吟声听在男人的耳中如同催化斗志的号角声一般,浑身肌肉拱凸仿佛战车一般碾动的男人蓦然松开了压制纤细藕臂的大手,转而挺身而起,一把捞起盘绕在腰际的双腿,迫不及待的将其架在双肩,紧接着朝前压覆而下。
全程动作激烈而又狂野,男人粗重的呼吸都带上了压抑不住的颤抖。
“你……………”
男人的突然异动惊醒了不知道是沉浸在快感中还是其他状态中的祈白雪,在见及对方爬起身将自己的双腿往肩上架的时候她蓦然激烈的挣扎起来。
“别…………不可…………”
然而这点子力气对于被欲望彻底控制了的,失去理智的男人来说简直比绕痒痒还要轻,只见宽阔厚实的肩膀架着长腿,粗大的手掌撑着地面露出一抹扭曲的狞笑。
“陛下…………”
闷闷的两个字,里面全然是失去理智的扭曲张狂。
祈白雪整个人激烈的挣扎中透着几分慌张,作为经历过的人她自然知道这个姿势下的冲击力会有多可怕,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从未经历过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大……………光只是想一想,就足够让人产生一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了,若再是被他这么势大力沉的砸下来,她都不敢想象……………
一双获得自由的藕臂胡乱地推拒着男人的身体,蓦然双臂再次一紧,却是男人嫌闹,一双铁钳般的大手分抓两臂,将其用力的压在了身体两侧,同时沉重的躯体不管不顾的压了下来。
“不………不………你别…………啊啊啊啊!!!”
如同一辆巨型战车,赵二牛将身下的美人陛下压制成了一个小腿抗在肩头,玉圆的香膝紧贴大奶子的弯折姿势,硕大浑圆的丰臀因为姿势被压的紧绷泛光,在沉重的体魄压力下,那根壮硕硬挺的巨屌以势不可挡的架势长驱而入,钝圆的龟头仿佛攻城的大锤,狠狠的戳击在了肥美软腻,酥烂如脂的小小肉团上。
只是一下,就戳的美人螓首猛仰,双眸微白。
一双被架在肩头的纤巧小脚,十根葱嫩似的足趾都紧紧的蜷握起来。
实在是太大了,也太长了,这种几乎被戳穿的感觉,哪怕是当初磕了药的四兄弟也难以望其项背,更别提其他的人了。
这一下重击瓷实无比,带来的穿刺感让祈白雪心肝剧颤,连呼吸都差点停止,也带给了男人极致的舒爽感,只见汉子虎吼一声,牛眼大瞪,豆大的汗珠自黝黑掺杂着古铜色的肌肤上不断滑落,滴在身下白皙的玉体上,彼此的热汗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你我。
健壮的背脊猛的拱挤如桥,肌肉拱凸成块,手臂紧扣着两双玉臂,上面肌线分明,结实的腱子肉如同一块块切割分明的砖块,泛着湿滑的油光,宛如上古天神般的躯体压着一只娇柔的小白兔,柱石一般的双腿蹬的笔直,以粗大的趾尖紧掂着地面,用一个上下起伏的俯卧撑姿势,如同修建城墙时的打桩工匠一般,抬起,下落,再抬起,再下落…………
“啪~~~.”
一声剧烈的肉击爆响,身下的美人被砸的躬身昂头,连脑浆仿佛都被砸散了一般,小嘴大大的张开,却只是发出吱呜吱呜的呜咽声。
“陛下……………”
四肢发力,雄壮的躯体被猛的撑起,“唧里”一声,深戳到底的肉屌自紧致的穴腔中拔出,带出一溜的白浆黏汁,在肉杵刚刚接触空气的刹那,手与脚的力道收回,庞大壮实的躯体轰的一下再次猛猛砸下。
“啪~~~”
“!!!”
近乎于地动山摇一般,美人儿纤细的雪颈都僵直了,杏眸圆瞪,高昂着的螓首上面张大的红唇甚至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是一张俏脸扭曲着,差点看不出原本精致的模样。
“陛下啊…………”
颤抖的狂躁声音中,美人儿雪白无暇的娇躯在宽阔壮实的男人身下,如同被摆上砧板上的鱼肉,一黑一白的视觉刺激当真是无与伦比,再加上男人近乎狂暴的打桩姿势,一时间上下起伏的激情无比。
而似乎也被身下美人的娇态所激,赵二牛不知疲倦的上抬下压,比当初在军营训练还要来的殷勤,粗壮的四肢犹如四根擎天大柱,撑着宽阔厚实的身子上下起伏。
“嘿~喝~”
又是一声低喝,宽阔如同城墙般的躯体被用力的撑了起来,下一刻四肢蓦然收力…………
“啪~~砰~~~”
巨熊一般的躯体砸在娇柔的胴体上,甚至还弹了几下。
“啊~~~”
身下的美人猛的尖叫一声,一瞬间纤细的腰肢紧绷如钢,清秀的头颅用力的叩砸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之上,被紧扣住的双手仿佛拼命似的挣扎起来。
这一下角度正好,粗圆的龟头直接命中靶心,张歙着的蕊心满满的吃了这一击,恍惚间整个马眼都冲进了一张濡吸吐着汁儿的小嘴之中,可怕的穿刺感让祈白雪精致的玉脸都隐隐的发白起来。
“不要…………”
仅余的力气让她左右摇晃着脑袋,抗拒似的挣扎着男人一下猛似一下的侵袭。
原以为的一次主动试探,谁知却彻底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面对着野性大发的凶兽,她觉得自己有点吃不消了!
尖叫声中,沉重的躯体再次离体而去,美人儿眼眸剧烈颤抖,带着惊惧的神色,浑身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准备迎接下一次的狂暴冲击,果然…………
“啪~~~砰~~~”
如同陨石坠地,躯体的沉重砸击只是让祈白雪近乎窒息,那根深戳到底的肉杵才是最致命的,几乎被刺穿的感觉让美人儿全身剧颤着汗如雨下,钝圆的龟尖深戳钵状小嘴,还猛猛的一旋,瞬间戳的美人红唇大张,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悸然的颤栗中直至躯体离去时才猛猛的大喘气一口,可还没等她彻底喘圆,紧接着又是一击而下………
“啪~~~砰~~~”
伴随着的还有男人肆意的尖吼声。
“我的陛下啊啊啊~~~”
龟头命中靶心,被频繁命中的蕊心如同被砸坏的堤坝般吐出大股的黏浆汁液,钝圆的龟头顺着滑腻的汁液,突突突的挤进去了半颗,美人儿张了张嘴,缺氧的感觉让她如同憋闷离水的鱼儿,张大了嘴巴,却仿佛从空气中摄取不到丝毫的养分,整个身子都剧烈的悸颤起来。
“我…………不要了…………”
恍惚中的垂死呓语,连朕的自称都没有了。
然而男人却像是铁了心一般,又是一次躯体的离去,又是一次沉重的下砸…………
“啪…………砰……………”
恍惚之间,就连白玉铺就的地板都被砸的晃了晃………!
“啊啊啊啊啊……!”
大龟头再次命中娇软花心,几乎戳掉了美人儿的半条小命,张歙着的蕊心猛的一麻,再也无力抵挡,火热浑圆的坚韧硬物倏地整颗都砸了进去,恍惚间即将触及到另外一个娇柔的秘境。
“吼~~”
赵二牛猛地低吼一声,瞬间牛眼圆瞪,只觉的整个龟头被一处极紧,又极润到宛如蛋清般的通道紧紧箍束着,紧致的力道像是要将龟头生生咬了下来,而龟头前面却似乎触及到了某个带着奇异的吸力,更加神秘、娇嫩的秘境!
男人壮实的躯体剧烈的颤抖着,浑身的汗水几如雨下,他咬紧了牙关,再次支撑起了身体,随后在身下美人恐惧的目光下,再次重重的落了下去…………
“啪…………噗~~~”
被压制着祈白雪像是不知道从那里突然生出来的力气,螓首猛的抬起,极其凶猛的一口咬在了赵二牛结实泛着油光的胳膊上,贝齿深陷黝黑厚实的皮肉里,随后却如同泄气一般的颓然垂落了下去。
在被彻底刺穿的那一刻,如同一道闪电击中全身,撕裂般的疼痛让久远的记忆突然涌上脑海,祈白雪恍惚中回想起了那个风雨交加的狂暴失贞之夜,当道貌岸然的皇叔趁着自己重伤虚弱,趁机破掉自己的宫砂时,所带来的痛苦感受,与四兄弟借着药物将自己彻底占据时的感受如出一辙…………不,这一次甚至是犹有过之,毕竟这一次身上的男人全凭自身,完全的没有借助任何外力,就将自己从外到内,彻彻底底的刺穿占有,这让祈白雪在羞耻痛楚的同时,意外的,竟产生了一丝酥酥麻麻的心悸之感,就像有人用羽毛轻撩心尖,夹杂着被彻底贯穿的痛楚,混合成了一种连祈白雪自己都分不清楚的怪异感受,复杂难明。
带着这种复杂奇怪的情绪,祈白雪平素里总是透着清冷威严的双眸,眼角陡然变的湿润起来,湿意越来越重,直至汇聚成颗颗珠泪,滚滴而下,又因为绯红脸颊的炙热温度而直接蒸发,仅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湿痕。
闷重的肉砸声中,夹杂着一道极其细微,仿佛什么被顶破了的声音响起,赵二牛全身一震,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像是突然顶开了一道紧闭的门户,前方一滑,猛然间陷进了一处很奇怪…………又很熟悉的秘境。
“这是………???”
待看见身下的美人陛下在咬了自己一口后,紧接着变得眼角含泪,牙关紧咬一副随时都要昏死过去的崩溃表情时,反应过来的赵二牛霎时欣喜欲狂。
他平时在秦楼楚馆玩的都是一些普通女子,因为自身本钱雄厚,那些女子往往都被奸弄的凄惨欲死,根本就挺不到这一步,因此别说被他破入宫腔了,甚至就连花心被大力的顶撞都难以承受,那种凄凄惨惨的哀嚎呻吟,那被撑的壁裂血流的圆形大口,让他霎时就没了兴趣。
可身下的美人陛下就不一样了,十一境的高绝修为,带来了强横的肉体已经庞大的修复能力,霎时让赵二牛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一瞬间,心底那种为了一个女人付出生命的淡淡不甘彻底的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没白活的满足心态。
因而这种新奇的感受,加上彻底占据了美人陛下,更是将高贵的美人陛下奸弄的眼角含泪,种种变态般的满足心态作祟起来,怎能不让他激动欲死,近乎于失去理智般的大吼一声,不管不顾的四肢一撑,仿佛扒开了酒瓶盖子一般,噗叽一声,就连身下因为被彻底肏开了身子而承受不住刺激,快要失去知觉的女体都被大力地提拉的猛猛一颤。
“哦~~~”
紧箍的娇柔嫩肌如同小嘴般吸的龟头一麻,整根肉杵几乎都被麻透,如同海啸一般的快感促使着他迫不及待的再次沉重下砸。
“啪~~~噗~~”
闷响中龟头又是一麻,前端再次穿透那道紧夹箍吸,却又如蛋清一般油润腻滑的嫩肌门户,龟头所触之处,仿佛一圈奇娇异嫩,又无比紧韧的,如同橡皮筋一般的小肉圈圈,极其强力的裹束到了龟头上,穿过龟头,途径龟冠,一路勒挤而下,让人屁眼子缩了又缩,整个身子都要被麻透。
忍着噬骨销魂的快感,赵二牛艰难的低头一看…………
只见身下的美人陛下被刺穿的白眼微翻,俏靥酡红如醉,泪痕斑斑,小嘴大大的张开,小香舌都吐了出来,显然已经到了崩坏的边沿。
美人崩溃的表情无疑是对男人最大的奖赏,愈发刺激了男人的兽性,导致他不管不顾的大吼一声,一次又一次的沉重砸击,那双被架在肩头的雪润长腿,倏然挺的紧绷笔直,凝脂般白皙柔滑的脚背上,蓦地绷起道道韧筋,白皙透红的娇美足趾尽数弓扬着上翘,淡樱色的透明甲盖霎时犹如花绽。
“呃~哈~!”
如同吐出最后一口气般的叹息声中,被持续砸肏的蜜腔穴口,倏然间白浆激涌如泉,随着激烈的砸肏,大股大股的浆浆淖淖,如膏如油的稠腻白浆被挤溢着喷涌出来,如同失禁一般淅淅沥沥的纷潵个不停。
随着最后的一声厉吼,男人下砸之后突然猛猛的重凿几下,直至整根粗巨的长屌都塞进了美人陛下紧致的体内,龟头甚至顶到了从来无人触及到的,最上方的宫壁上,才整个下体剧烈的抖动着,臌胀着卵囊泵出一道道炙热的精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灌满。
子宫受着浓精,祈白雪眼前一花,一时头重脚轻的彻底瘫软在了结实的大块头身下,竟是被生生的射到昏死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祈白雪是被一声声的粗犷喘息与身上如同地动一般的耸击给惊醒过来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肏干让她浑身瘫软着如同烂泥一般,无力的睁着双眸, 才发觉自己被男人用一个熊抱的姿势,压制在殿内坚硬灵材建造的粗大柱子上。
粗壮的手臂把着玉白长腿,面对面的将整个娇柔的玉体压在柱子上,黝黑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彷若不要命的用力奸干着,长时间的肏干让下体发麻彷若失去了知觉,她无力的呻吟几声,男人急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陛下,你醒了啊!?”
一张带着贪婪热气的嘴唇袭了过来,先是舔了舔她眼角的泪痕,紧接着捉着酥肿的红唇,用力的啃了上去,无力阻止的祈白雪只能闭着眼睛,让男人尽情的吻着红唇,甚至被叩开了牙关,厚实的大舌头伸进口腔肆意掠夺,粗壮的大舌头将小香舌缠住,从舌尖到舌根大力的刮吮,直至被吸的口腔发麻,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般,随着男人的颠耸七上八下,直到狂躁的低吼声再次回响在空荡的寒玉宫内时,滚烫的精液随着巨杵的跳动再次在小腹爆发,美人儿咬紧牙关再次被生生的射到了情欲高峰,仿佛突然之间就打开了某个开关,被封印的灵力刹那间顺畅无阻,祈白雪因为高潮而失神的美眸猛的睁开,变的清明无比,下一刻绽出无限神光,倏然间,灵力激涌爆发…………
“轰……………”
剧烈的爆鸣声中,巨熊一般的躯体如同风中残叶,被狠狠的击飞而起,噼啪一声重重的砸在了白玉砌成的地面上,砸的地面裂痕斑驳成蛛丝纹般散射,紧接着又是一道大力袭来,伴随着清冷饱含杀意的清喝。
“死来……………”
沉重的躯体再次被抽打的击飞而起,重重的砸在殿内坚硬的柱子上,轰的一声爆出漫天的血雾。
“啪~~~”
巨熊般的躯体狠狠砸落在地,一如之前狠砸在女人身上的样子。
“咳咳咳咳咳……………”
赵二牛此刻庞大的身躯如同死狗一般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咳出紫黑的血液。
只是比普通人强壮的身躯,受了十一境强者饱含杀意的一击,早已是五脏俱碎,奄奄一息了。
“呃嗯…………”
一个翻身落地的祈白雪闷声一哼,被灌满阳精的小腹沉坠发胀,随着身体的移动甚至都能听见腔内液体来回晃荡的闷啪声,可见男人的喷射量之巨,发软的双腿更是让她差点瘫倒在地,强撑着赤裸雪白的身子,不顾自己小腹发胀的淫靡模样,玉胯之间甚至还有浓白的浊液顺着腴润的大腿往下流淌,运转着体内的灵力,葱白的玉趾踩着白玉地面,一步一步的走上那个垂垂欲死的庞大身影。
小脸上的肃杀之意,几乎冰冻了整个宫殿。
重伤导致双眼失焦的赵二牛朦胧中看着那个雪白的身影一步步靠近,陡然嗬嗬嗬的低笑起来。
“嗬嗬嗬………………”
每笑一口就呕出一滩紫黑色的血液。
“能…………能死在…………殿……殿下的长腿………之……之下…………”
喉咙里发出来的喘息声如同老旧的破风箱般呼哧作响。
“呼…………呼…………卑……卑下………赵……赵二牛…………死…………死的其所…………!”
失焦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寒玉宫那豪华的殿顶,仿佛喃喃自语一般…………
“臣……赵二牛…………祝……陛下………功成名遂,圣……圣主垂衣,社稷………永固,万世千秋!”
陡然间,失神的双目瞪的圆滚庞大,语气愈发急促,视野中的最后一幕,是一只越来越近的纤巧玉足。
~~~~~~~~~
浮屠塔,是大庆朝用以关押犯人的所在,一共十八层,每一层都关押着不同量刑的囚犯,而最下面的那一层,关押的是最危险,最为穷凶极恶的存在。
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新皇即位,还是一位杀性极重的女皇陛下。
自女皇登基以来,浮屠塔中的犯人几乎被杀了个干净,用女皇的话说,既然都是囚犯了,那还留着干嘛,浪费粮食吗???
所以就如同她那群皇亲国戚一般,大多数的囚犯在高举的屠刀下面无一幸免,只不过话虽如此,还是有一些囚犯存留了下来,某些知道内情的人悄悄一合计,蓦然发现这些被清理的犯人,或多或少的,曾经都沾染过还是殿下时期的女皇陛下,于是乎个个都心头一凛,不由大呼侥幸。
而就在前些日子,一件奇怪的事情让还存留在塔里的犯人们嘀咕开了,因为女皇陛下的亲卫将四个长相怪异的男子投入了最下面的第十八层中,这让所有人的心里都难免变的好奇起来。
能进第十八层,那就代表了是十恶不赦之徒,可既然都十恶不赦了,按照新皇如今的杀性来看,断然是不会让其活着才是,又怎么会扔进了终年不见天日的第十八层。
就在众人嘀咕的时候,又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行身着黑衣的女皇亲卫,抬着一个担架,上面用白布盖的严严实实,但看体态形状应该是个体型壮硕的汉子,匆匆忙忙的进了第十八层。
而就在众囚犯再次嘀咕开的当儿,第十八层中……………
四个高矮胖瘦的人或躺或坐,或仰或立,显得百无聊赖,可若是熟悉的人看到,定然会惊呼出声——这四人赫然是那鼎鼎大名的精犬天兽四兄弟。
当然了,所谓的鼎鼎大名那也只是在知情人口中流传,毕竟知晓内情的人都清楚,白雪女皇怀的第一胎三胞胎就是这四人的,按理说这样大逆不道的罪名,足够他们死一百次都不为过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祈白雪将所有沾染过她的人都杀了个精光,唯独非但没有处死这四人,反而是将其关押在了这不见天日的第十八层。
“唉…………”
四人中鹰麟最为沉不住气,打从被禁了修为投进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开始,就不停的唉声叹气。
“镜老三呐,你说,咱们这辈子是不是就这么完了啊!”
镜神通闻言咧了咧嘴,一向智计在握的阴柔老脸也不由泛上了一丝苦涩。
“这浮屠塔号称插翅难飞,十二境之下绝无逃脱的可能,咱们呐,应该算是栽了!”
闻言荆木王也挺着个大肚子叹气出声。
“这位白雪殿下果真心性了得,以血脉之计将我整个天魔宗都牵扯了进来,又借着曦月仙子的实力,将其屠了个干净,就连堂堂的魔尊都难逃其毒手,啧啧,我等确实输的不冤。”
“都怪这曦月小娘皮,什么破仙子,俺看就是骚货,还没成亲就被人搞大了肚子…………”
鹰麟愤愤不平的声音越骂越大。
“要不是她,以宗主十二境的实力,打那苟延残喘的神念老儿以及那劳什子的转世重修的欲主大魔…………不是轻轻松松的吗,格老子的,若是让老子找到机会,非得狠狠干这娘们一炮不可。”
狠狠呸了一口,满腹的怨气让这昏暗的空间愈发弥漫上了几分浑浊。
“行了行了,都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就少囔囔几句。”
赤蛟老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训斥了几句。
“比起其他人来说,咱们已经算好的了,至少还留了条命,而且,还时不时的能和那长腿嫩妞儿玩上一把。”
说到这里,绕是以赤蛟老妖狠辣的心性也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我呸…………”
说到这里,鹰麟就更气愤了,声音陡然提高,愤怒至极。
“我说老寡头,那能叫玩吗?那叫训狗,把咱们当狗一样,去满足她那变态的欲望,做她的发泄工具,我鹰麟堂堂七尺男儿,我…………”
说到这里,仿佛是气极了,剧烈的喘了几口气,倒是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镜神通撇了撇嘴,凉凉的语气变得阴阳怪气。
“不然呢???”
“不做狗?那就让她把我们全杀了吧…………!”
“镜老三,你……………”
鹰麟怒极,忍不住就要冲上来报以老拳。
“够了………”
赤蛟老妖一声大吼,鹰麟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做为四人中的老大,哪怕没了修为,赤蛟老妖终究还是有点威望在身的。
“我说小雕儿,目前这样的情况算是最好的了,你应该庆幸,当初咱们玩的够狠…………”
说到这里,赤蛟老妖的青皮老脸上也不禁闪过一抹不屑的邪笑,接着继续说道:“让那长腿妞儿觉醒了一些奇怪的属性,再加上那三个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羁绊,才能在这场大清除中侥幸苟活了下来,留下一条残命,换成胡老魔他们怕是坟头草都有…………不,老夫估计可能连坟都没有,依那妞儿狠辣的性子,骨灰可能都被扬了…………”
“啧啧…………”
荆木王摇了摇头,带着一抹心有余悸,小胖眼里闪烁着浓浓的惊惧之光。
“这长腿嫩妞儿,狠是真的狠啊,她的那些皇叔皇兄们,还有其他的,凡是染指过她的,一个都没放过啊,你们可是看到了,足足一个月,皇城的天空那浓浓的血雾都飘之不散……………”
想起那天的修罗场景,绕是四人俱是十恶不赦之徒,亦是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冷战。
四人陷于沉默中时,外面昏暗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紧接着关押着他们的寒铁大门被拨动的哗啦啦作响,随着铁门打开,一行身着黑衣的女皇亲卫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为首之人只是挥了挥手,剩余的亲卫放下担架便鱼贯而出。
“陛下口谕,令尔等好好的救治此人,若是此人死了,尔等也就不必活了。”
声音清泠干练,听的出是个女声,话毕头也不抬的转身出门,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将寒铁大门再次锁上,临了再次留下一句。
“需要什么东西就说,自会有人送来,务必要将此人治好。”
女皇亲卫来的快去的也快,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待外面的脚步声远去之后,镜神通才向前一步,用脚踢开了盖着的白布,露出了下面壮硕如熊一般的男子身躯,神情蓦然变的极为诡异。
“怎会是他???”
“怎么,镜老三你认识他?”
荆木王皱了皱眉头,一脸的狐疑,其他两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镜神通脸上的神色蓦然变的似笑非笑起来。
“还记得从轩辕皇朝回帝都的路上吧,有一晚我们在帐篷里玩弄那长腿妞儿的时候,这小子就躲在账外偷看哩!”
“哦,竟有此事!?”
三人脸上的神情霎时变的精彩纷呈起来。
荆木王像是想起了什么,向前一步伸手试了试鼻息,一边在男子的其他地方探查一边出言说道:“还活着,只是伤的很重,而且看伤势应该是源自于明神功……………”
“意思这是长腿妞儿自己下的手?”
镜神通神色怪怪的出言问道。
荆木王点了点头,镜神通搓了搓下巴,一时间变的沉吟起来。
“这就怪了,自己把人打的重伤欲死,反过头来居然抬到这里让我们救治…………啧啧,有意思…………”
想到这里,蓦地眼睛一亮,走上前去,一把将男子身下的裤子哧啦一声撕开,待看见身下那哪怕是软垂着的,却依然足足婴儿手臂粗的大家伙时,猛的吸了一口凉气,随后仿佛什么都明白了般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哦唷”声。
其余三人还在奇怪,待同样看见那庞大的家伙时,纷纷同步的吸了一口气,荆木王更是砸了砸嘴,满脸的怪异。
“原来如此,看来这家伙的艳福不浅啊,不过这长腿妞儿的胃口倒是越来越大了哩……………”
“行了行了…………”
作为老大的赤蛟老妖到底是要理智一些,有点嫌弃的看了三人一眼,撇嘴道:“有那闲情逸致在这里讨论,不如好好的救人,老青头,你再不救他,可就要断气了,他死了,我们也就活不了了。”
“也是,救人吧…………”
荆木王大大的叹了口气,认命般的救治起来,一边救还一边絮絮自叨。
“算你小子命好,老夫我有着一身的祖传医术……………”
如此这般,过了好些日子,在要了无数的天才地宝后,终于将这汉子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于是,一番打听之下,也从这位名叫赵二牛的汉子口中得知了来龙去脉。
“啧啧啧……………”
当听完经过之后,四人只是一味的摇头,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好的表情。
只有荆木王用力的拍了拍汉子壮实的肩膀,一脸意有所指的说道:“小子,恭喜你,你的梦想实现啦…………”
说着还摇了摇头。
得知自己还活着的赵二牛还沉浸在莫名的惊喜之中,对于四人的态度倒是不甚在意,这看的四人又是一阵摇头。
时光就这么匆匆的过去,当赵二牛彻底大好的那一天,仿佛是约好了般,浮屠塔的第十八层陡然响起一个尖细的喝唱声。
“陛下驾临,跪~~~迎~~~”
赤蛟老妖四人就仿佛演练过无数次一般,熟稔无比的跪伏在了铁门旁边,荆木王还拉了拉懵神的赵二牛,后者才回过神来,有样学样的跪了下来。
“哗啦…………”
以头触地的赵二牛先是听到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叩叩叩清脆的高跟鞋底叩击石板地面的声音,一股久远的,又异常熟悉的幽兰馨香随着气流的滚动蓦然溢满鼻翼,汉子死死的伏着头,眼角的余光看见熟悉的龙纹袍泽经过时,似乎在自己面前微微停顿了一下,让他激动的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紧接着是木质与石质地板摩擦的声音,赵二牛大着胆子以余光偷偷看去,只见一张异常豪华的大榻上面,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正翘着腿端坐在上面,翘起的高跟鞋底,那一抹红色深深的刺激到了赵二牛的眼眸。
清冷冰寒的声音如同仙聆妙音,久远的就像从另一个时空传来。
“还杵着干嘛,过来,给朕…………好好的舔………!!!”
赵二牛转首看了看,才发现与他做了月余室友的四人早已乖乖的匍匐了过去,就剩下他一人还懵懵的跪伏在原地。
迎着白雪陛下似笑非笑的目光,汉子猛然抬头,随后学着他人,四肢匍匐着爬了过去。
走出浮屠塔的大门,外面清新的空气让祈白雪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精致的俏脸上还残留着尚未消散的红晕,深深的吸了口气,正准备移步时,身旁的亲卫首领蓦然跪下行礼道:“启奏陛下,据探子来报,轩辕皇朝的远亲王在夺天之战中身负重伤,至今昏迷不醒,曦月仙子与明珠陛下广撒玉贴,邀请天下名医前往一叙。”
“哦~?”
祈白雪皱了皱眉,日益渐重的帝王威严让她整个人都显得的凌冽无比,无形的威压让亲卫跪伏的头颅愈发的低了低。
“竟有此事?”
她望了望天上因为中午而有点刺目的日光,不禁喃喃自语道:“是什么伤势,竟能让幽冥之主以及人间之皇都束手无措???”
“也罢,若不是曦月仙子与明珠陛下相助,我祈白雪也不会有今天,大庆尚有一些不错的东西,希望能对她们有点帮助。”
顿了顿,低头看上跪在面前的亲卫,开口问道:“启亲王呢,现在何处?”
“启亲王…………”
亲卫的语气顿了一下,头似乎变的更低了。
“现在这个时间,启亲王应当和…………盼神女以及云韵仙子在一起…………”
“呵~~~”
头顶的声音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只听见夹杂着一丝戏谑般的声音继续响起。
“他倒是过的逍遥快活,你,去传朕的口谕,让盼神女,云仙子,殿九长公主,还有北玄双将军,随朕一道,去一趟轩辕皇朝。”
“喏…………”
暗卫恭敬领命,稍倾,略显迟疑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陛下,启亲王呢,他……………”
“朕与她们都走了,他自会巴巴的跟上来的,你且去传令吧!”
“喏,陛下!!!”
“启禀陛下,还有一事…………”
“说!!!”
“陛下让打探的高让,其人的行踪已经有了消息。”
“从今往后,朕不希望看到这个人,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卑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