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铜鼎慢慢打开。五彩光华璀璨闪耀后,一个小巧的盒子从中飞出,最后平稳地落在了王仇的手心。
打开木盒,里面是摆放整齐的一个个木牌。
王仇随手拾起一枚木牌,发现它跟自己掌心差不多大小、竟然比盒子还要大一些。
再随手拨弄,盒子里放着数千枚相同大小的木牌。
原来这个木盒只是看上去小巧,实际上却别有洞天,这就是修仙世界的神奇之处。
【素思牵(二百二十一岁,元婴初期)】
【天衍九剑(精通,天衍灵剑宗功法)、破妄惊鸿剑(自创天阶功法)、踏云御风术(精通,基础身法)、九霄归元剑典(精通,核心心法)】
【剑心通明、剑意凝练、天生剑骨,名副其实的剑道天才;战斗风格凌厉迅猛,洞察力强,善于寻找破绽、一击必杀。意志力极为顽强,在逆境中爆发力惊人。】
木牌上所写的内容只是素思牵过往人生中可以称
道的东西。放在鼻尖轻嗅,王仇闻到一股冰凉的剑意,让他想到了大雪覆盖却依旧不肯低头的红梅。
好奇的秋少白也凑上来查看,待她看清木牌上的字迹之后,忍不住感慨道:“凌厉、古板,这字迹是由剑客一笔一划地用剑锋刻出。仅仅是看到这些文字,我就忍不住得想会一会这位剑客。只可惜……她已经死了。”
王仇好奇地问道:“你怎得知道她死了,难道你认得她?”
“不……我只是拜读过她的《破妄惊鸿剑》。”秋少白微眯双目,似是在回忆往昔:“惊鸿仙子素思牵……她是我师尊那个年代的人物,隶属于一个叫天衍灵剑宗的二流剑宗。素思牵是个天赋卓绝的剑道奇才,年仅二百岁便以剑入道、晋升元婴,还自创了一门天阶功法,成为那个年代最负盛名的剑仙,剑道天赋甚至在我的师尊之上。只可惜天道不公,天衍灵剑宗在三千年前被灭,素思牵也战斗到最后一刻、与宗门一同消失在了修仙界。”
看着木牌上镌刻着的字迹、闻着木牌塞发出的淡淡香味,王仇突然猜到了这盒木牌的功能。
“没错,正如您所想的那样,这是一盒香木。”阴冷的香气突然出现在了王仇身后,随后冷空寒的声音才慢慢传来。
娇弱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王仇身后,清凉如纸的薄纱隔断不了弹性十足的乳肉。
合欢宗出身的冷空寒总是把衣服穿得跟情趣制服一样:上身穿着一件狭小的粉色胸衣,将大半个白嫩乳肉都托了起来,仿佛这两团诱人的东西就要马上钻出紧绷的胸衣;下身往往身穿各式各样的短小纱裙,从正面包裹地严严实实,背面却露出小半个屁股,让那一抹臀肉不知廉耻地暴露在世人面前;其他部位则接近赤裸,只有几条充当情趣道具的绡纱轻裹肌肤,起到欲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如今这团美妙的肉体正从后方抱住王仇,弹软的乳肉在男人的背上紧密摩擦。即使王仇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背上那两点逐渐发硬的嫣红。
主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猥亵,秋少白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在一味地观看着其他木牌上的信息、读到熟悉的名字之时发出感时伤逝的叹惋;连一向喜欢吃醋的苏听瑜都熟视无睹,依旧保持着守卫应有的警戒姿态。
可能众人看不到王仇身后背伏着的丰满女鬼,只有主人才能感知到她的存在。
“她们看不到我,只有您才可以。被炼化之后,可怜的我彻底成了个隐身女鬼,只有您允许的时候我才能显出身形。”冷空寒在王仇耳边轻柔地哈气,像她徒弟最喜欢做的一样。
或许在男人耳边吹气也是什么记载在合欢宗小册子上的勾魂招数吧。
“这些木牌的功能究竟是什么?”王仇刚问出声,一只修长的玉手便沿着男人的衣衫慢慢向下,最终紧紧地握住了那根逐渐勃起的火热肉棒。
“这是女修神魂凝成的香木,点燃之后能发出怡然的香气。而当您吸取了这些香气之后,这些女修过往的一切都会成为您的一部分,比如记忆、学识、功法、修为……当然,持续时间因木牌而异,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冷空寒一边套弄着主人的肉棒,红唇轻吻住了王仇的耳垂,让诱人心魄的声音直达他的心底:“您会把她的一切都吃掉……梦想、尊严、积攒一生的修为,这些人类应有的东西、这些能让人类称之为人的东西,都会成为您的养料、被您彻底地支配……这就是我献给您的礼物——整个魅鬼宗的女修都是您汲取养分的鼎炉。喜欢么,主人?”
肉棒被冷空寒修长的玉指随意拨弄着,王仇没有询问香木燃烧之后会变成什么。
他联想到了鹊渡潇炼化而成香炉——这个前任合欢宗宗主也能将其他人变成燃料,通过燃烧的方式发挥出不同的作用。
而现在炼化冷空寒得来的无数香木,则能让王仇在短时间内借用原主的修为与战斗经验,让他这个凡人也拥有了在这个修仙世界竞争的筹码。
素思牵,这个连秋少白都听过名号的剑道天才,如今却和补充营养的蛋白粉没什区别。而这样的木牌还有无数枚。
手指轻轻摩挲着这枚名为“素思牵”的香木,仅仅是稍作犹豫,王仇便将她扔进了香炉中。
点燃之后,香炉中升起了淡蓝色的烟气,随着清凉的烟气被王仇贪婪地吸入鼻腔,让他感到一阵恍惚。
弥留之际,王仇突然联想到了曹植的《七步诗》。用合欢宗宗主化作的香炉来燃烧魅鬼宗的女修,可能这就是男人的恶趣味吧。
……
场景是一处古色古香的庄严仙宗,广场的门派上悬挂着“天衍灵剑宗”的牌匾。
仙山壮丽,密密麻麻的庞大建筑群均匀地分布在群山之上,云雾弥漫让人看不清细节;往来之人皆是风骨奇伟、腾云驾雾,散发着各不相同的凛然剑意。
看来在秋少白口中的“二流宗门”,再怎么说也是拥有数十元婴修士的高级宗门,在有些小说里就是男主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王仇正站在龙纹白玉砌成的广场当中,四周皆是一招一式练习剑术的弟子,却都不约而同地与他相距一段距离,似乎只是用来充当剧情表演的背景板。
而这个场景真正的主角,正从天空之中缓缓落到男人身前。
一袭素到极致的月白广袖流仙裙,衣袂无风自动,如同朦胧仙山中缓缓展开的云气。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身后那如九天银河般倾泻而下的长发——那并非寻常的黑色,而是纯净无瑕的霜雪之色。
长发并未束起,此刻正丝丝缕缕、蓬松柔韧地在她身后铺散、漂浮、游弋;浸透了的皎白月华从发丝中慢慢流淌而出,闪烁着微冷的、非人间的光泽。
轻轻摇曳之间,比少女身后的月亮还要耀眼。
身影悬浮在半空中,赤裸的玉足离地三尺,晶莹的足趾如同粒粒饱满的玉豆子。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周身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冷与空灵,仿佛汇聚了整片夜空的寒意与月魄的精华;眉目低垂,长长的睫羽在瓷白的肌肤上投下淡淡阴影,神情淡漠、不悲不喜,仿佛隔绝了世间所有的喧嚣与浊气。
那是一种绝对的、不容亵渎的圣洁姿态,是自九天之上偶然瞥见凡尘的谪世仙影,天生就不会被尘世喧嚣所困扰。
她一定不会拉屎。王仇心想。毕竟拉屎是凡人才会做的事情,而她不会。
一柄形制古朴的长剑悬于仙子腰间。
剑鞘上缠着几缕同样霜白的丝绦,随着微风一同微微浮动。
即使剑上没有丝毫文字,可王仇看见它的一瞬间,名字便从脑海当中涌现——惊鸿。
“还真是高高在上呢。”
冷空寒皱眉,那一副不问世事的仙子做派令她不喜。
于是她素手凭空往下一扯。
只听得“碰通”一声,那位半悬于天空当中的谪仙便被拉入凡尘。
洁白的身影仿佛比白玉石板还要纯净几分,可如今她跌落下来,身子也一同染上了尘世的灰土。
即使如此,此刻的她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只是缓缓起身。
赤裸白皙的玉足在白玉石板上轻踏,最终来到了王仇的身前。
“咚!”
没有丝毫犹豫,仙子修长笔直的竹腿仿佛凭空折断,双膝沉重地折在地面上。
膝盖骨与坚硬的白玉地砖碰撞,发出一声沉闷而清晰的钝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将那柄惊鸿剑连鞘解下,极其郑重地、一丝不苟地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前方。
她还记得小时候师父教导过她:剑客只能在死亡时摘下佩剑。
如今惊鸿剑身与自己的双肩平行、正对着她低垂的头颅,仿佛在供奉着什么珍贵之物。
只有她才知道此时的长剑意味着什么,那是她向主人贡献的全部、她生而为人的所有精华。
紧接着,她整个上半身向前伏倒、动作快而决绝,犹如剑客出剑。
纤细却蕴含着无匹力量的腰肢深深弯折下去,几乎与地面平行。
双手掌心向下平展开来,深深地按在冰凉的光滑玉砖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关节绷紧,仿佛用尽了剑客的所有力气。
“咚。”
又是一声更轻,却更显屈服的闷响。
她的额头重重地磕了下去、前额紧贴着冰冷刺骨的白玉地面,没有丝毫缝隙。
那曾经如雪瀑般飞扬、蕴藏剑意的霜白长发,此刻亦然还保留着灵动的光泽,却毫无生气地披散开来:一部分顺着她伏低的后背垂落,更多的则铺陈在身侧和前方的玉砖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白。
那是一个无比标准的土下座,曾经不染红尘的身子低到了尘埃。
身体完全匍匐在地、诱人的臀部高抬,仙子的脊椎形成一道紧绷而顺从的弓形曲线。
手臂笔直地向前伸展,掌心紧贴地面,支撑着部分身体重量,却又充满了臣服的意味。
额头死死抵着地面,仿佛要将自己钉入这冰冷的玉石之中。
她的脸完全埋藏,看不见任何表情,只有那铺散在地的霜白长发与长裙,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曾经睥睨凡尘的仙影,此刻心甘情愿的卑微。
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剑骨雕刻脊梁的剑修化作了一头雌伏在男人脚下的女奴,用自己的尊严向主人宣誓臣服。
“天衍灵剑宗素思牵。二百岁结婴、以剑入道,曾以匡扶天下、救赎黎民为己任,斩杀妖邪不计其数。所修功法为自创的天阶剑法《惊鸿破妄剑》,风格凌厉、狠辣。”
她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凝聚着某种力量,匍匐在地的娇躯也一同绷地更紧:“然今日于此,我素思牵自愿折断此身过往的所有虚名与微末成就,将所有的身份与荣耀尽数剥离、将所有的过往与未来都奉献与您。从现在开始,我只为您一人所有、只为您一人驱使……”
素思牵的头颅在玉砖上微微抬起寸许,随即以更大的力量重重磕下。
“咚!”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再度响起,那是一个高傲灵魂的落地声。
“我将我的一切都弃置于此。我向您献上我的剑,它不再是天衍灵剑宗的剑,不再是破妄惊鸿的剑,它只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工具;我向您献上我的命,它不再是追求虚无缥缈天道的命,不再是属于我自己的命,它只是您意志延伸的载体……”
冷空寒慢悠悠地走到女人身前,赤裸的玉足在玉台上轻踏,白皙的足面甚至比白玉还要纯净。
合欢宗出身的修士往往不爱穿鞋,鹊渡潇如此、冷空寒亦是如此。
冷空寒的步子甚至更加离谱:走路时总喜欢将脚后跟抬起、落地时只用脚尖发力,仿佛踩着一双透明的空气高跟鞋,让王仇能看到美人足底的粉色红润,色泽与涂抹粉红的指甲交相呼应。
“我的剑锋所指,即为您的意志所向!我的性命所系,即为您的意愿所托!此誓——”
“闭嘴吧你!”忍受不住的冷空寒一脚踢在她脸上,让剑仙卑微的宣誓戛然而止:“烦死了!进来走个过场、肏个逼而已,有必要说那么多无聊的誓言么?所以我就讨厌她们这种死板教条的正道武修,干什么都一板一眼地,烦死了!赶紧掰开小穴,让主人肏完了事。”
赤裸的脚丫从下往上,直挺挺地踢在了素思牵的脸上。
那个雌伏着的小脑袋只是微微上翘,随后又被重力拉回到了地上。
由于素思牵雌伏在地,脑袋与头发的遮掩了动作细节,王仇并未看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冷空寒收回脚丫的时候,红粉色的指甲盖上涂满了晶莹的口水。
王仇:能把脚丫也踢我嘴里么?看起来还怪香的。
“她是我从天衍灵剑宗旧址挖出来宝贝……被灭门之后,那些个曾经惊才艳艳的剑修都变成了游荡的女鬼,让天衍灵剑宗变成了一个彻底的鬼宗。”冷空寒宛若豆蔻的脚趾轻轻勾住素思牵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慢慢抬起,仿佛只是把这颗脑袋当成了供主人欣赏的货物:“别看这些女剑修都是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模样,死后就只会剩下杀戮的本能和这一副好皮囊。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这妮子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死了,拿着柄破剑就守在宗门门口,见一个杀一个。要不是我把她们炼成鬼修带走,指不定得祸害多久人世呢……哼哼,我还真是心善啊。”
苏听瑜原先跟王仇解释过,人如果怀着怨恨而死,灵魂在阴气浓郁的地方就会变成鬼祟。
人类拥有三魂七魄,在死亡时往往会逸散出一部分灵魂,这就导致大部分鬼祟都神智不清,仿佛醉酒之后脑袋缺根弦一样,只会保留一部分怨念或执念。
所以只有被完整剥离的灵魂才可能成为鬼修、拥有生前的神智与灵魂力量。
不管再怎么正义的修士,惨死时如果没有经历过完整的超度,也有可能变成为祸世间的邪鬼。
即使素思牵生前是个乐于助人的天才剑修,在庞大阴气的加持下,也变成了她最不想要成为的模样……可即使如此,她的鬼魂却依旧守护在山门前,似乎这就是她不屈的执念。
红粉色的脚趾轻轻勾起剑仙的下巴。
在冷空寒的“帮助”下,素思牵的脑袋慢慢抬起。
此刻她的脸庞依旧冷若寒霜,仿佛还带着生前的傲气,可洁白的额头却因长时间雌伏而变得红润、被踢出来的晶莹口水也挂在红润的唇边,让这张冰凉高傲的脸蛋变得有些滑稽。
“瞧瞧,多俊俏的一张小脸啊,之前不知杀过多少奸邪之徒。若是主人您早生千年,指不定就是她剑下的一个无名尸体。”冷空寒一边注视着王仇,一边诱惑道:“难道您不想夺走她的一切么?她的尊严、荣耀、未来。把她还能称之为人的部分完全吃掉,让她成为您力量的一部分……”
人和牲畜有什么区别?
大抵就是人类心中的灵魂吧。
人类的灵魂是多样的,更是无法被词语定义的,因为他们灵魂的本身就是世间万物的主宰。
如果把狗的灵魂安在人类身上,得到的只有一头母狗;而如果人类的灵魂安在狗身上,这条狗却会变成一个新的人。
一块会用剑法的人肉,和高傲剑仙的区别就是,那个名为素思牵的可敬灵魂。而如今,这样的灵魂却成为了雌伏在男人脚下的母狗。
仿佛只是在凌辱她的自尊,冷空寒粉嫩的脚底在她的脸蛋上来回蹂躏,让薄如画纸的脸皮变成了好看的绯红色。
可她依旧不为所动,因为她的主人还没下达指令。
曾经在众修士眼中独一无二的天才剑修,现在只是王仇手中无数香木当中的一个。
“我应该怎么做?”王仇的脖颈微微鼓过一个小包,感觉嘴巴有些干涩。
他并非没有怜悯之心。
但在他将那枚香木点燃的时刻开始,素思牵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正如冷空寒所言,此刻只是在幻境当中走个过场。
像是吃肉之前欣赏包装盒背面的商品信息,让他能享受到素思牵这个人类最后的余味——浙江的鱼子酱和俄罗斯的鱼子酱有什么区别?
同样是腥臭、吃起来大差不差的口感,只有在将盒子翻至背面、看到食品背后的配料表上一串串文字的时候,消费者才会发出一声感慨:名副其实。
他们所需要的不是物质上的满足,而是用金钱与权力将世间的一切都踩在脚下的满足感。
“妾身虽是合欢宗宗主,男女之事却不是那么擅长呢~ 主人莫不是还要妾身来教?”眼见王仇上钩,冷空寒的脸上出现一抹意义不明的媚笑:“就像合欢宗门人榨取男人的阳气一般,主人只要把鸡巴插进去,便能将她的修为汲取出来……强者就要把弱者当成养料。即使她是元婴期的天才剑修、即使您只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您却比她强的多。她如今只是一个跪在地上等待主人宠幸的雌兽,等待您把她的一切都吃干抹净……就像当年那些等待自己被黄狗吃干抹净的女修一样。”
这么说着,冷空寒的左手食指与拇指捏成了一个小环、右手食指伸直,二者慢慢地在空中交汇分离,仿佛是做着活塞运动的肉棒与小穴。
她媚眼如丝地注视着王仇,红唇微张间发出了诱人的低语:“就像这样……把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逼里,夺走她的处女……这么简单的事情,总不需要奴家教您吧?”
素思牵的俏脸微抬,毫无神色的冷眸直勾勾地注视着王仇。
自然分泌的泪液覆盖在翠蓝色的眸子上,仿佛为她的双眼凝上一层冰晶。
可无论她如何摆出这副冷艳的模样,脸上被蹂躏出的绯红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王仇——她不过是任你摆布的雌兽。
鬼使神差地,王仇走到少女面前。随后他脱下裤子,半勃起的肉棒直挺挺地拍在了那张面无表情的俏脸上,发出了“啪”得一声。
“天啊……居然这么粗么……”冷空寒见状,忍不住低声惊叹。她看了一眼自己依旧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双手,默默地把右手的指头变作两根。
“唔……”
当陌生的触碰降临,素思牵只是轻轻蹙眉,柔软的身子本能地颤抖了一下。粉白的嘴唇微微嘟起,吐息如兰,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粉嫩的脸颊被迫承受着异物的侵犯,细腻的皮肤与狰狞的柱体紧密相贴。
每当顶端抵到她小巧的鼻尖时,她就会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嫣红的小舌头无意识地在口腔中搅动,让男人能看到微张小口当中的晶莹丝线。
她没有反抗,可声音宛若轻声地求饶,这反倒让王仇更加兴奋。
男人看着正被龟头一点点玷污着的清冷面庞,紫黑色的龟头在白皙的肌肤上涂抹着腥臭的水痕,柔软的脸颊被迫凹陷、留下一道明显的形状轮廓。
翠蓝色宝石一般的眸子上渐渐升起水雾、连白皙的肌肤都被镀上一层羞人的淡粉色,这明明是少女动情的美景,却被于俏脸格格不入的粗大黝黑肉棒所玷污。
在男人眼中,这是用肉棒随意亵玩的美妙场景,对少女来说却有些折磨。
秀气的眉毛时而舒展时而皱起,忍受着这根腥臭肉棒的肆意亵玩。
刺鼻的气息时刻刺激着素思牵的嗅觉,娇小的鼻翼随着呼吸轻轻翕动,试图驱赶这份难闻的臭气,可喷出的热气拂过敏感的龟头,反而让整张俏脸都被雄性的气味所笼罩。
这个不染尘埃的仙子忍不住干呕,在她极力的克制之下,才勉强地把她的本能压制了下去。
一刻钟之前,素思牵还是那个清冷圣洁的仙子。
如今她白皙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脸上涂满了男人骚臭难忍的先走汁。
更令她难堪的是,随着龟头的持续侵犯,肌肤上本就无比粗壮的肉棒变得越发狰狞。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冷空寒见状,将原本收起来的双手又摆成了之前的动作。
左手依旧是食指与拇指捏出的小巧圆环,右手的手指却变作了四根。
她试图把四根手指插入到圆环当中,然而发现怎么也插不进去:“天啊,怎么又变大了……男人的肉棒都是如此么?这个大小究竟是怎么插进去的……”
冷空寒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只见那颗丑陋狰狞的龟头强行敲开了仙子粉白的嘴唇、将之撑到了极限,随后男人把整个前段都狠狠地塞了进去,让少女清冷的粉腮往外膨胀了一大圈。
“呕齁齁齁……”
猝不及防之下,仙子发出了淫糜的雌齁声。
香舌避无可避,只得无奈地缠上玉口中的龟头,随即腥臭粗糙的质感瞬间强暴了她的味蕾,让她本就瞪圆的翠蓝色双眸翻起白眼。
怎么会这么难吃……素思牵秀眉紧锁,反胃的呕吐感止不住地往上钻,仿佛要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她生前就不喜物欲,辟谷多年的仙子也从未贪图过口腹之欲,如今却要被男人的龟头玷污,这让她心中悲痛的同时,又生出一股莫名的悸动。
但随后,她就再也不用担心呕吐的烦恼了。
粗壮的肉棒好似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不等少女缓过神来,便直挺挺地往她喉咙的最深处探去,将她瘦削的玉颈狠狠扩张成了难看粗管。
男人闭上眼睛,用肉棒感受着少女喉内肌肉的均匀按摩;睁开眼睛,却看见那原本瘦弱的喉管堆叠起了层层肉环,那是喉外肌无力地反抗着侵略者的印记。
女人翠蓝色的眸子仿佛是西藏高原的蓝湖,冰冷清澈的模样仿佛能映照出天空的色彩。
此刻这双眼眸却在男人肉棒的侵袭之下沁满了泪水。
男人只需要轻轻拔出肉棒、随后再重重地插回去,蓝湖当中的泪水便会漫溢而出,就像是把石子扔进装满的水缸一样有趣。
泪水缸混着她脸上的口水于喷溅出来的腥臭前列腺液,绘出一幅被污秽玷污的滑稽美景。
王仇的双手顺着少女的银丝慢慢向下,像是在温柔梳理着母狗的毛发。
可随后他便将那头柔顺的发丝狠狠抓住,让之变成了顺手握起的飞机杯把手,彻底把这个剑仙的翘首变成了个口交飞机杯。
冲击……抽回……冲击……抽回……王仇与素思牵的冷眸对视。
看着在一次又一次活塞碰撞下变得越发粉润的俏脸,一股满足感从男人的心底涌现。
“呼噜……呕……呼噜……”素思牵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非人的吼叫声,声音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的肉棒捅回喉咙里。
翠蓝色的眸子时而迷离、时而清晰,剑仙冰冷尘封的内心也被男人的肉棒一同敲击着,让她逐渐忘却了过往的一切,只剩下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作呕的反胃感,在忠诚于主人的内心加持下,逐渐变成了为主人付出的满足感。
素思牵看着男人脸上的喜悦,心里也感觉甜甜的,想要继续这般作践自己,为主人带来更多的快活。
要来了……素思牵心想。即使未经人事,少女感受着喉咙侵略者的悸动,也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射在我的嘴里吧……就这样射……
“停停停!您不会要射在嘴里吧!”冷空寒一把将飞机杯拔出男人的肉棒。
肉棒在半空中痴愣愣地摇曳了两下,在剑仙的素脸上左右各敲了一个耳光。
“啊?为什么不行?”射精被人中途截断,王仇心里满是疑惑和不解,连肉棒都一同偃兵息鼓。
“口交只是调情……怎么能……怎么能……”冷空寒挠了挠头发。
她努力想组织言语,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之!珍贵的精液怎能射进女人的嘴里呢?这是邪道吧!”
作为活了几千年的合欢宗老祖,冷空寒自认为在“性”上有发言权。
在合欢宗,口交只是让男人肉棒硬起来的小手段,最终目标是榨取男人的阳气。
所以精液这种宝贵的东西,自然而然应该保存在女人的小穴里。
“你个合欢宗的老女人,年纪轻轻竟敢在老衲面前妄议性交?我平生性交无数,多少仙子在我的肉棒下铩羽而归,你哪有的资本来置喙?快快放开!老衲要射了!让老衲射啊!”
“你你你你……奴家是美丽漂亮的大乘期女修,哪是什么老女人!奴家身为合欢宗宗主,不可能让这种丧尽天良的邪门歪道发生在面前!”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鹊渡潇是一个德行!你们合欢宗的师徒两个简直就是一对笨蛋师徒:一个是性知识丰富却半点经验都没有的笨蛋大学生;一个是恪守过时经验的刻板老东西!放开老衲,老衲要颜射!让老衲抽锐刻五代!”
“你闭嘴!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奴家当初就不让您炼化了!奴家今天哪怕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您射进女人的嘴里!这是道!这是我们合欢宗的道!”
冷空寒和王仇在焦灼地来回对峙,争抢的却是素思牵的脑袋。
银白色的发丝在半空中来回摇摆,面无表情的俏脸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平静的眼眸里升起一丝疑惑:既然主人要射在我的嘴里,那射出来便好了,有什么需要争执的呢?
但既然主人要变得更舒服,我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
“非常感谢您让我做如此有意义的包皮垢清理工作。”素思牵恭敬地对男人的肉棒行了一礼,随后粉唇在男人的马眼上轻柔地吻了一下,仿佛在用自己的生命在做着什么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随后她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膝行到男人的脚下,安静地躺了下来。
素思牵慢慢脱下自己保守的亵裤,两个玉指努力地把自己的粉嫩肉穴掰成两块,让这片无人踏足过的处女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请主人……把精液射进我的小穴里吧。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您插进来应该会开心。请……请把我的小穴当做您排解性欲的器具来使用吧。不必在意我的看法,请您随意在我的小穴里排泄。”
仙子的动作笨拙而可笑,就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只是想用自己的行为给主人带来一丝快乐,却充斥着十足的反差感。
素思牵平生不喜言语。
短暂的百年人生当中,说的最多的话是“嗯”。
如今她一口气说了这么恬不知耻的话,素思牵的心理有些害怕,担心主人会因为她的笨拙而产生厌恶。
但听着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仙子也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误打误撞做对了。
自己这颗被炼化的心脏,会为了给主人奉献一切而快乐地跳动。
既然主人的呼吸变得急促,那说明他和自己现在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样的“不约而同”,让素思牵冰冷的内心产生了无尽的欣喜,就像曾经努力钻研出一本无人看懂的剑谱一般的欣喜。
王仇感觉嘴巴有些发干,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少女的姿势说不上多好看,甚至显得十分笨拙,但这样的画面却更加诱人。
高冷的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笨拙地掰开自己的肉穴,试图满足男人最下作的欲望,这样的反差感反而是王仇从未见过的美景。
连冷空寒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她这个只能靠着至纯源石才能晋升合体期的资质平庸的合欢宗修士,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天才——无论是修炼,还是侍奉男人。
“主人,是我做的不对么?”持续做出下作姿势的仙子不免感觉到几分羞耻。
羞涩的绯红浮上白皙的脸颊,让她下意识地用袖子遮住了半张脸蛋,随后欲抱琵琶半遮面地邀约道:“我没有什么经验……但只要您想要的,我都可以给您。请您把我的身体摆成您喜欢的姿势吧。我是个以剑入道的武修,唯一值得称赞的便是这具可以被随意摆弄的身体了,希望您不要讨厌……”
美人相邀,王仇怎敢不从?
这世间再无可以阻挡男人欲望的东西了。
他随手把挡路的冷空寒推开。
随后自己随意拨弄了两下肉棒,待到峥嵘再现的时候,下身便用力地往前一顶……再一顶……再……再一顶……
王仇的肉棒本就粗大,而经过一系列调情之后,冷空寒的肉穴却没有丝毫淫水。
那两瓣肉穴被少女的玉指自己掰开,却只是掰开两瓣阴唇,内壁还是紧紧粘在一起,让肉棒无处立足。
冷空寒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奴家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都是些合欢宗的骚浪贱货,男人随便摸一摸就能摸出一手掌的淫水。没想到今日见到这剑修,居然能让如此粗壮的好宝贝都无从插足,真是有趣……莫不是剑修都是这般的石女?当初把我打到跪地求饶的秋少白,是否也是这样出不来水?哈哈哈,让奴家来帮主人一把吧!”
合欢宗宗主手掌随意拍了两下,素思牵便感觉醍醐灌顶。
她想到了曾经宗门内的钟声。
此刻自己就宛如在那口钟下,而冷空寒只是是拿钟锤随意敲了一下,少女的身子便一波又一波的轻颤,她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在被剧烈地敲击着。
随后音波在脑海中来回荡漾,而她的眼中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与扭曲。
当素思牵在回过神来时,她感觉掰弄着阴唇的手指有些冰凉。
她痴愣愣地低头看过去,发现无数透明的液体正从自己的肉穴当中源源不绝地涌出来。
是来癸水了么?素思牵有些不解。她明明已经是修士,不会再有癸水,可为何……
“噫齁齁齁……唔哦哦哦哦哦哦哦……”
清冷的美目瞬间瞪成了极限的圆形,那双寒的让人心醉的眸子也仿佛要逃离眼眶的束缚,死命地往外钻。
此刻的碧蓝已经消失在了她的眼中,素思牵努力地想要维持一个正道修士的端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成了滑稽的白眼。
曾经的傲骨在地上来回扭动、四肢剧烈地抽搐、就连粉唇中都吐出一波接一波的白色沫子。
素思牵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打捞上岸的虾米,用痉挛与抽搐来反抗着生命的流逝,脑海中只剩下空白与癫狂。
素思牵集中自己仅有的一丝理智,向主人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啊……求nin噫噫噫噫……”
即使把自己当做男人的玩具、把修为当做主人的养料,她也努力地想要守护自己最后的端庄,可这些却都是徒劳无功。
她侧躺在地上,娇小的身躯来回扭曲着,像一只被人随意拨弄的弹簧。
而她的长裙之下,细长的双腿凭空乱踹,将原本整齐的仙袍踢到凌乱不堪。
最为可怖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透明液体从她的双腿间喷涌而出,散发着温热与女子体香的液体犹如一道道晶莹水线,仿佛是女子漏尿一般;而她的衣衫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浸润成灰色,犹如失禁。
仙子自然是不会尿尿,这是她不受控制之后,小穴喷涌而出的高潮的淫液。
清冷高傲的天才剑仙在无尽高潮的地狱中挣扎的模样,看得王仇眼睛都瞪大了。他不由得对合欢宗宗主升起一丝敬意: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待到一切都逐渐平息之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动人的腥甜清香,王仇也只能听到仙子越发平稳的急促呼吸。
仙子的道袍已被淫液浸透,她索性把长裙掀开到小腹,将完全赤裸的下体都展现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随后修长的双腿向上摆出一个“M”的造型,她的双指再度拨开自己的肉穴。
此刻那团诱人的腔肉不再是粘着一起,反而露出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粉红腔道。
淫液从腔道上壁黏糊糊地滴落,腔道最深处是一个晶莹水润的薄膜,那是清冷仙子守护了一生的贞洁。
主人为何还没有动作?
是看痴了么?
还是要我说什么情话才能让他动起来?
将此生都奉献给剑道的少女不谙世事,她实在不知道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此刻应该做些什么。
“请……主人的肉棒插进来吧。我的子宫已经做好了准备,时刻可以填充您的精液,成为您的精液肉便器。”
素思牵不安地紧咬粉唇,白皙的身子已经被不断地高潮而染成诱人的粉色。
她偏倚着头,害羞地不想去看王仇,眸子却不由自主地往主人身上凑,似乎是把所有的余光都交给了这个幸运的男人。
王仇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三分羞意、三分担忧、以及三分期许。那就是少女现在全部的心情,而这些都写在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
“怎么愣住了?快上去肏啊!”冷空寒将男人推倒在了少女身上。
她本以为炼器师会是跟自己一样唯利是图的人,没想到今日被炼化之后才发现,炼器师竟然如此……纯情。
她不禁轻蔑一笑。不过这样也好。这也说明她至少没有所托非人。
与纯洁的剑仙子不同,王仇可谓饱经沙场,可此刻他好似也一同变得痴情起来。
面对这个向他发出无声邀约的女孩子,他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这是他在穿越后从未遇到的事情。
好似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在修仙界作威作福的炼器师,而是变回了穿越前那个没摸过女孩手掌的纯情工科男。
“我……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王仇轻声说道。他跪坐在地上,将少女的双腿扛在肩上,龟头抵在那还滴着淫液的处子嫩穴门口。
“嗯……”素思牵将头再度偏了偏。
但她好似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于是将手掌轻覆在脸上,可羞意还是从她的指缝中渗了出来,如同她那双泄露少女心意的翠蓝色眼眸一般。
“嗯……”
又是一声令人沉醉的闷哼声,但这一次却更加悠长,仿佛是少女在用自己声音来丈量男人肉棒的长度:音色的起点是龟头撞开少女肉穴的声音,音色的中途是肉棒夺走少女贞洁的声音,而音色的末尾则是男人将少女完全征服的声音。
滴滴红色落下,血梅印在素思牵白色的后袍上,好似真的变成了雪白原野上骄傲抬头的梅花。
珍藏百年的贞洁被男人如此随意地夺走,她却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反而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在她的心房荡漾,仿佛这根肉棒能直直地插入少女的心田,将她双眼中填满对男人的爱意。
肉棒随后又小幅度地来回抽送了两下,将仙子的小穴彻底变成了自己的形状之后,王仇才放心地加大力度,让少女也能感受到与自己相同的快乐。
卵蛋敲击少女臀肉发出的“啪啪”声在空间中回荡,与少女的喘息和男人的低声嘶吼一起,奏成了一首难听而青涩的乐谱。
“不必怜惜……嗯……我是一个……剑修,自小习武……身子还……啊啊……还遭得住……”男人的肉棒将少女的言语拆散,但素思牵还是努力地安慰着王仇,让他把自己当做一个器具对待就好。
这就是她此刻人生的意义。
她只是恬静少言,并非不谙世事。
素思牵感受到了男人动作当中的怜悯,正如男人能看的出她眼中的温柔一样:“把我当成您的……您的玩具吧……这样嗯嗯……这样我也会开心……”
听到少女的话,王仇也脱下伪装,准备做一件他早就想做的事情。
胯下抽送的动作不停,男人把肩上扛着的双腿取下,将她们并拢在面前。
他让少女的小腿弯折起来,将那双合拢成一个平面的足底摆在面前,随后一头扎了进去。
“您!您在干什么啊!”少女突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激动之下竟然把语句又连在了一起:“这里脏啊,您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呀……您怎么还舔起来了呢!”
脚心本就是无比敏感的地方,现在男人粗犷的呼吸打在上面,让素思牵的娇躯一颤一颤地。
然而这还不算完,主人越发地得寸进尺,甚至伸出舌头来舔!
粗糙的舌苔在少女柔软的足底上来回摩擦,她动情的娇喘声中也带上一丝笑意与尴尬。
少女豆蔻似的脚趾局促不安地来回攒动着,勾勾碰碰的触感让王仇感觉额头发痒。
但此刻的他早就沉浸在少女的脚香当中了:“你们修仙者的身上没有丝毫污垢,连脚汗都没有,怎得会脏?我看这玉足明明就是香得很啊。而且你一开始就光着脚在我面前晃悠,不就是为了让我吃的么?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面庞在柔软的脚心中来回摩擦,王仇贪婪地呼吸着少女宜人的体香。
这双小巧的玉足,无论是触觉还是嗅觉,都让王仇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好似揭开了这个平日清冷的剑仙的伪装,将少女最羞人的一面展现在眼前。
素思牵的娇喘逐渐被痒痒的笑声取代。她努力拉扯着双足,可又不敢太用力,这样反倒更像是调情,仙子的反抗让男人更加激动。
她听到男人的话,以为自己被当做了露出脚丫的放荡女子,赶忙解释道:“我……我原本也是穿鞋的……但死后就不穿了。”
“为什么?”王仇好奇地反问道。
“因为……因为鬼是不能穿鞋的……”
草,什么奇葩理由?王仇听后都感觉无语了。他扭头看向冷空寒,那个平素也是裸足的女修。
冷空寒耸了耸肩:“我虽然不是真正的鬼,只是常年魂体分离,但我是合欢宗宗主啊。不准穿鞋是合欢宗的门规,你见过哪个合欢宗女修是穿鞋的?”
王仇回想起来,现在全天下的合欢宗女修就只剩下冷空寒和鹊渡潇,确实都是裸足……妈的,那鹊渡潇明晃晃的脚丫子看着就好吃,回头得让她足交了。
就在王仇想入非非的时候,一双小巧的手掌突然握住了王仇。
冰凉的暖意在二人的手心中流转,少女用柔软的掌心传递着心意:“主人……嗯嗯……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候……想着别人么?”
素思牵眼中只有王仇。可她还想再贪心点。她想让王仇的眼中只有自己……哪怕是此刻、哪怕自己的生命只剩苟活,也想让主人再多看她一眼。
她有些自卑,初次交合的她害怕主人不喜欢。
殊不知如今的她,本身就是男人无法拒绝的美景:那双素来握剑的手指紧紧抓住着衣衫,胸前一对白腻玉乳随着剧烈动作不断晃动,两颗乳珠早已变得又硬又涨,将原本厚实的衣衫撑起两点殷红弧度。
紧致的媚肉被迫吞吐着狰狞阳具,下体那处本该紧闭的蜜穴正被肉棒来回糟践着,在龟头的开采下一张一合。
素思牵牵起主人的手,将他放在自己大小适中的胸口。她虽然没有言语,但却用眼睛说着:请主人随意把玩。
“对不起,我……”
明明肏着素思牵,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这让王仇感到一丝愧疚。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少女便主动地回敬着男人,努力用自己最紧致的包裹来给主人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啊……嗯……”
没有母猪似的癫狂淫叫,只有一个少女情到深处的呻吟。
素来寡言的仙子再度泄露出些许闷哼,平日清冷的声音染上了难以抑制的情欲,似乎在体贴地为男人化解尴尬。
声声呻吟就是她对主人的笨拙情话:不用在意我的感受,您只需要享受我的身体就好。
素思牵低下脑袋,发现她衣衫下的小腹因持续抽插微微隆起,每次顶撞都能清晰感受到体内肉棒的形状。
她用小手稍稍丈量了一下长度,然后又惊又喜:惊的是男人肉棒的长度,喜的是自己可以把主人完全接纳。
“太好了……”素思牵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
她感觉主人揉捏乳房的力度逐渐变大,说明主人也在开心地享用着这个躯体,不至于让主人讨厌。
看来即使是个没有情调的剑修,自己也可以让主人喜欢呢。
少女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让王仇看得云里雾里地。她虽然笨拙而青涩,但这就是她对王仇的情话,诉说着少女心中的忠诚与爱。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回响在室内,她的美腿不受控制地夹紧男人腰肢,一双玉足因快感蜷缩成勾魂模样。
往日冰冷的目光此刻竟带上几分迷离,眼角还挂着几滴因快乐溢出的泪珠。
最终随着持续不断的抽送,王仇感觉一股暖流浇灌在肉棒上,原来是素思牵先一步高潮。
少女到达快乐的顶峰,淫液顺着男人的肉棒喷涌而出,王仇也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
他仿佛看到了无数不属于自己东西:在月下独自练剑的孤独身影、在剑谱上睡着的勤奋少女、在修仙大会上一鸣惊人的天才剑修、以及在那无数道让妖魔都肝胆俱碎的凛然剑意。
少女的高潮源源不绝,淫液也一波又一波地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让男人看到了更多:某天师妹来找她求助一种珍贵的仙草,她虽然没有答应,可再见到师妹的时候,却遍体鳞伤地将仙草交给她,没有贪图任何回报;某天她下山执行任务,遇到路上横死的凡人,她顺着邪祟的踪迹直入险境,最终命悬一线的她还是帮那具无名的尸骨报了仇;某天邪教突然入侵宗门,她掩护师弟师妹们撤离,自己却与无数师长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即使死后化作鬼魂,依旧伫立在宗门之前……
一点点、一滴滴,只属于少女自己的记忆碎片,在王仇的眼前慢慢拼合,让他看到了一个无比完整的素思牵:冷漠、古板、不苟言笑,都只是她笨拙情商的外在表现,实际上的她比谁都热情。
她有少女的烦恼与小确幸,也走过每个修士都走过的坎坷,却靠手中的惊鸿剑在这世间杀出一条路。
当后人拜读《破妄惊鸿剑》的时候,只会叹惋一个中道殒命的绝世天才,可只有王仇知道,她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喜欢剑道的少女。
对王仇而言,此刻的素思牵不再是铭刻香木上的名号,而是一个曾经活过的女孩。只活在男人心里的女孩。
性器将二人连接在了一起,心连心。
王仇下意识地想要拔出肉棒,可那双修长的双腿却勾住主人的脖颈,让肉棒又插了回去。
“请继续。您还没有射出来,而我还有更多……”翠蓝色的眸子里只有主人的身影,素思牵有些可怜的哀求道。
她已经死了,如果现在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主人,她还剩什么呢?
“请夺走我的一切吧……夺走素思牵的全部、她生而为人的意义……”
鬼只不过是死去的人。
生前所拥有的喜怒哀乐,在鬼的身上则会无限的放大。
由于灵魂包含着一个人的全部学识与情感,其实也可以换个方式讲:在这个修仙世界,鬼是脱离了肉体桎梏的人。
经验、记忆、悲喜、尊严……这些只有人类才拥有的精华,正是人类区别于野兽的东西。
而此刻这些可敬的人类灵魂,都不过是王仇的养料、是他可以随意掠夺的资源。
王仇突然意识到了一点:当香木燃烧完毕的时候,天地间只会剩下焚尽的芬芳,而那个名为素思牵的灵魂则会彻底的消失。
这就是冷空寒走过的道路——用一条条鲜活生命所堆积而成的仙途。
男人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无论少女怎样勾扯玉足都没有丝毫反应。
他的心中升起浓郁的不舍,那是他对素思牵这个灵魂的怜悯——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冷空寒见状不由得嗤笑了一声,炼器师的性子让她实在喜欢不起来。
不管主人的反应如何,素思牵却着急了起来。被炼化之后,她最后的意义便是为了主人奉献出一切。既然主人不想做,那她就自己做下去。
她握住男人的肉棒,无师自通地将之揉搓至勃起,随后插进了自己小穴里。
可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一个女子应当怎么做呢?
素思牵有生以来第一次捏住了自己的阴蒂,死命而笨拙地揉弄起来;随后另一只手按压住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按压起自己的子宫。
“快高潮啊……”
生前无论经历怎样的挫折她都未曾流下过眼泪,见到主人之后却哭了数次。
那些有喜有悲的泪水都让她倍感珍惜,而此刻她自言自语的声音也染上了一股哭腔。
她不断地向自己的身体求饶。
以剑为生的女修第一次如此憎恶自己这具不敏感的身体。
王仇哑然。他看着少女笨拙自渎的模样,突然想到了在冷空寒幻境里见到的那些“狗粮”。
或许是上天的怜悯,她高潮了。当素思牵看到淫液浇灌在男人肉棒上的时候,少女笑出了声。
“主人,您怎么哭了?”
“我……”
“请至少再看我一眼吧。”
……
一阵恍惚之后,王仇的意识回到了身体当中。
他看向一旁燃烧着的香木,发现那个刻着“素思牵”的香木只不过是燃烧了一点。
梦中的他经历了很多,现实世界却只过了一瞬。
王仇感觉到一丝诡异。
后背上仿佛爬着什么东西,扭头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可他分明感觉一个人趴在自己的身后。
那个人的身体很熟悉,是王仇在梦中与她无数次缠绵过的少女。
少女纤细手掌仿佛从手背处紧握着王仇的手、赤裸的玉足也仿佛垫在王仇的脚下,她大小适中的乳房紧贴在身后、轻微的喘息声吹得他耳畔发痒。
这一切就仿佛……少女贴在他的背后,用她小巧的四肢辅助着王仇,把她的毕生经验都完全地托付给男人。
“伸手。”
冰冷的声音变成只有王仇可以听到的耳语。
她不再有梦境中的少女羞意与真实感,反而像是初次见面时那个从天而降的、高高在上的谪仙。
阅读过少女过往人生的王仇知道,那是她手握长剑时才会发出的音色。
男人只是凭空一握,长剑便出现在他的手中。借着莹烛的辉光,王仇让剑上铭刻着的文字重新展露于这个三千年后的天地——惊鸿。
长剑在他的手中颤栗着。那是久别重逢,那是班荆道故。
秋少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是眨眼的功夫,主人身上的气息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一个猥琐到只会猛攻女人肉穴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剑客。
一个手里握着剑的剑客。
酒剑仙闭上眼睛,听懂了剑的话语。随后她让剑气凝化成为实体,剑锋指向王仇。
王仇想要试剑。
他想测试一下,这块香木燃烧后所能赋予他的力量。
而对这个三千年前最负盛名的剑道天才,他能给予的最大尊重便是酒剑仙、这个三千年后唯一配称为“剑仙”的女人。
只有剑才能试出剑的成色。在素思牵面前,秋少白愿意成为她的试金石。
秋少白将自身的实力压制到元婴初期,随后与王仇一同飞出魅鬼宗的洞府,来到之前众人鏖战的林野。
二人都没有说话,对她们这种层次的剑修来说,只要听剑的声音就够了。
之前的鬼气已经散去,失去生机的森白色树林却还是死气沉沉,只有时间才能抚平它们的伤痛。
二人漂浮于半空中,曾经互相熟悉的面庞写满了冷漠,相互对立。
此刻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将二人的身影勾勒成画。
黑云像是盘桓着的乌鸦,层层地将阳光吞噬。
烟雨化作雾气,男人手中的香炉散发出淡蓝色的烟气,让两把剑也一同变得模糊。
当香木只剩下香灰、雨过天晴时,二人的剑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王仇痴愣愣地看着手掌,感觉少女正在缓缓离开他的身体。
他突然感到一股舒畅与不舍。
仿佛看了一本书:那是无人知晓名字的名著,看完后只能发出一声“名副其实”的感慨,随后用剩下的人生来回味她的余味。
——少女没有在王仇的身体里留下任何后遗症,有的只是那个普通女孩的回忆。
最为可惜的是,这只是他想测试能力的一时兴起,却让一块香木变成灰烬。
这块香木本可以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
他有些后悔当初从盒子里随手拿出的是她了。
“秋少白。雨下的太大了,我冷。背我回去。”
“啧,赶紧上来,我回去还有要事。”
“呵,今天怎么还敢还嘴了?你是我的女奴,还整天抱着话本看,能有什么要事?”
“有个只知道怎么练剑、不知道怎么写书的傻瓜。她的剑谱里有错误,我要把剑谱改过来。”
王仇欣慰地笑了笑。至少这个三千年后的世界,除了他之外,还有秋少白能读懂素思牵的剑。
他突然看见,灰白的地面上隐约有几抹绿意,是那场暮雨让这片死去的大地重新焕发生机。王仇不禁想到:再过三千年又会出现怎样的剑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