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求索篇·熙熙攘攘我们的魅鬼宗

“朕闻:九天之上有清虚之境,红尘之中存侠义之魂。修真物化,贵在畜心清明;英雌产奶,方显至真修为。今有大奶仙子胡藕雪,秉乾坤之灵气、承日月之精诚,以母牛之资,供养数十灵器:奶水所至,万女来降,黎庶皆安,朕亦能安眠。其德其行,感乎天地,昭乎日月,朕心为嘉悦。今擢其为临时坐骑,特颁此旨,以彰其功、以励天下!”

王仇眼见胡藕雪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于是催促道:“大胆母畜,竟不为所动,难道视圣旨于无物?快快上来领旨谢恩!”

“哞~ ”

胡藕雪不情不愿地闷哼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个喜怒无常的主人了:前些日子总说“我梦到混沌心海有读者不满这么多章 都没有坐骑”之类的呓语,今天就封了自己一个“临时坐骑”名号,简直是想一出是一出。

下头男,真无语。

连苏听瑜都吐槽道:“王仇,你的『擢』字用错了。从母牛到母马,这是平级的职位调动,不算升迁。”

“非也。母牛只需要喂养灵器就行了,可小母马却是天子近臣,所发出的牛叫声能直达天听……众人常说京官大三品,自然可以用『擢”

王仇义正言辞地摇头说完后,便一下子骑坐在了胡藕雪的裸背上。

虽然没有鞍具,但多亏她的身子丰腴饱满、白皙赤裸的后背肉感十足,体感棒极了。

苏听瑜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

想当初胡藕雪多么意气风发,虽说行事作风有些不择手段,但也都是为了斩妖诛邪,有点类似于王仇口中的“混乱善良”。

她在修真界的赫赫威名都是一刀一枪博来的、是青洛剑宗实打实的强硬派。

可如今那根从未弯过的脊梁,却被男人当成了坐骑的支柱,连背上的软肉也被当成了坐垫,真是令人唏嘘。

“关于胡藕雪同志提拔任用的全面考察报告”已经在昨日提前知会内阁,在工部尚书丹炼己连夜赶工之下,本来安装在胡藕雪胸口的“奶塞”被改造成了一对“马镫”。

在维持原本堵塞奶水的功能之上,给王仇提供了一个在骑乘时落脚的地方。

“鲜衣怒马,不负韶华!”随口念了句不伦不类地诗句之后,王仇脚踩马镫、把美妇的奶子跺成了椭圆的长条形,拉紧缰绳大呵了一声:“架!”

原本的牛环是穿在胡藕雪的鼻尖,如今多栓了一条绳索,便成了王仇手中的缰绳。

在主人大力拉动缰绳的过程中,鼻环也把美妇的鼻尖高高拉起,让原本端正秀丽的俏鼻变成了无比滑稽的猪鼻。

若是放在刚被炼化的时候,胡藕雪高低得“哞哞”几声倾泄不满,现在的她却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心气。

顺从地“哞”了一声后,合体期大能的身躯化作一道飞光,飞向万米的云端之上。

随着海拔逐渐升高,视野在高速的移动中变得更加辽阔。

连绵的群山在脚下铺展,如同凝固的墨绿色巨浪,涌向目力难及的远方。

蜿蜒的河流反射着天光,细若银线,缠绕其间。

更远处,尘世间的阡陌、田畴、屋舍,如同造物主信手撒下的微缩模型,安静地陈列在苍茫大地之上。

身为坐骑,胡藕雪的马力很大。

王仇感觉狂风在耳畔呼啸的速度越来越快,但狂暴的撕扯感却渐渐弱了下去,反而被一种奇异的平静所替代,那是胡藕雪的护体灵气让主人免受风速干扰。

“呦呼~ 这感觉可真爽啊!”肆意傲游天际的快感让王仇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道友还真是古怪。第一次飞天就是骑牛飞行,难道是御兽宗的同道不成?”此时一位御剑飞行的修士路过,见到王仇的反应觉得十分有趣。

对修真者来说,这般场景或许见怪不怪,可王仇这个穿越者却异常兴奋。

前世坐飞机时只能隔着个玻璃窗看风景,顶多是气压的变化让人耳鸣。

可如今他却能用身躯体会气流的变化,伸出手就能摸到云层中的冰晶,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仙人与凡人之间的区别。

“哈哈,骑牛而行,老子就是老子!”王仇大笑着扇了下母牛的屁股,一阵摇曳的臀波过后,转瞬就把那修士超过了过去。

不过须臾,修士连王仇的尾灯都看不到了,于是啧啧称奇道:“这异兽的飞行速度竟如此迅猛!但看他那副初出茅庐的模样,也不像是谁家的老祖,恐怕是个天道垂青的幸运儿吧。”

在他眼中,王仇只是骑着个赤色火牛的小伙子,不知从哪个秘境捡的灵兽;但只有王仇的屁股知道,身下的坐骑是个肉感十足的丰腴美妇、是青洛剑宗的二长老胡藕雪。

如此飞行了一个时辰之后,王仇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魅鬼宗——的三公里外的一个山头上。

“主人,为何不直接进去杀个痛快,非得在如此偏远的地方停留?”秋少白不解地问。

“你们这些武修难道只会打打杀杀,就不能动动脑子?”王仇撇嘴。

他一边在草地上铺上一层薄布,一边继续解释道:“已知舞梦臾是个老谋深算的狠人,在万道仙宗运营多年可谓是坏事做尽。那么她故意告知我进攻魅鬼宗的计划、甚至还把叶新影拱手相送,我怀疑她的目的是引我过来,想把我和魅鬼宗一网打尽……按理来说,我该避其锋芒。但她毕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若不把她除去,我内心实在不安。”

“那您在此地等候……是为了做什么?”秋少白还是不解:“当年我可以只身斩杀冷空寒,现在我一样可以。即便再加上万道仙宗、您还有这么多姐妹帮助,大可不必害怕。”

“敌暗我明,鬼知道舞梦臾那厮还藏着什么损招。”王仇翻了个白眼:“既然约定进攻魅鬼宗的日子是明天,那我们今天便潜伏于此。待到二虎相伤在动手也不迟。”

百年前冷空寒刚刚晋升大乘期,秋少白都敢只身在魅鬼宗杀个七进七出。

以弱胜强后还能将冷空寒反杀,害得后者只能花费百年时光来重塑灵体。

虽说因为没有肉身,大乘期的鬼修远不如普通的大乘期修士,那也不是合体期能比的。

可秋少白依旧敢越级挑战,足以见得酒剑仙的行事风格。

如今秋少白见了主人这般畏畏缩缩的模样,自然是十分不喜。却只是行事风格不同,她也不便置喙。

王仇将胡藕雪收回灵兽袋子,随后又把叶新影放了出来。

女子趴在白布上,王仇则趴女子的身上,将少女赤裸的娇躯当成了个肉垫子,然后静静等候那位素未谋面的舞梦臾的到来。

一日之后,舞梦臾如约而至,身边只有一个冒着皓白光芒的女子,看起来似乎并未携带其他帮手。

讨伐魅鬼宗这么大的事,舞梦臾居然只带一个人?

王仇不敢吱声,连忙把阵线往后再挪动了三公里,甚至还让叶新影这个无殇门刺客释放术法,遮掩了自己的气息。

然而王仇心心念念的二虎相斗的戏码并未发生。

舞梦臾见王仇没来,反而也挑了个山头扎营,更没有遮掩自己身上的气息,平静的神态仿佛只是来魅鬼宗这个邪修门派来郊游。

这么一晃,又是三天过去,舞梦臾的一举一动都在王仇的监视之下。

她白天有时喝茶看书、有时与身边的女子聊天取乐;夜晚则吹起笛子,身旁的女子便撑起一盏提灯、为她驱散魅鬼宗的邪祟。

若有行者半夜经过,见到这两个在云雾山间隐居的白衣女子,那时皓月当空、笛声悠扬,他定是会以为见到了真仙。

作为计划筹备方的舞梦臾一点也不心急,王仇却等不下去了:“他妈的傻逼仙人大半夜吹笛子。老子都后退六公里了,这娘们的笛声怎得还能传过来?还有他妈的那个拿着灯的傻逼,大半夜地把天空照得比白天还亮!她们是仙人,自然不用睡觉。老子这个凡人可是失眠了三天了!”

即使现在是敌明我暗,可王仇猜到舞梦臾猜到王仇已经到了此地,而舞梦臾也猜到王仇猜到舞梦臾猜到王仇已经到了此地。

两个老阴逼就这么隔空交手,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动手的出头鸟,都在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又过了三天,王仇见舞梦臾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索性撤下了叶新影的术法,与舞梦臾隔空对峙起来。

秋少白见二人仿佛小孩子一般怄气,便感觉可笑:“主人,你说你俩像不像《西游记》里的唐僧和虎力大仙?就是在车迟国比赛打坐的那一回。”

王仇没有理会秋少白的调侃。他瞪圆了那双遍布血丝的双目,紧紧地盯着六公里外的那个肉眼不可见的小点,仿佛已经睡着了。

王仇说道:“别吵,我已入睡。”

秋少白啼笑皆非:“您的好宝贝还插在奴家的后穴里,这番大小,可不像是睡着的模样。况且……您的饼渣都落在奴家的头发上了。”

王仇听罢,腰身下意识地往前一挺,待听得身下美妇发出阵阵求饶的呻吟之后,才心满意足地说:“吾好梦中肏人。”

秋少白娇嗔道:“肏人就肏人,怎得还要做奴家的身上吃炊饼……呀,您别把那只油手往奴家的头发上抹啊……更不要往奴家的胸口抹!”

原来自从撤下叶新影之后,王仇与舞梦臾明牌对峙。

他不再需要遮掩气息,自然便把身下连肏三天到有些腻了的肉垫子换去,让肉垫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职业成为了轮换制。

今日的轮值肉席就是秋少白。

王仇虽然眼神如炬地盯着远处的山头,却趴在女人的美背上起起伏伏、黝黑的肉棒也在美妇的股间进进出出。

他一手抓着美妇的发髻,似是把它当成了个栓绳;另一只手则拿着个炊饼,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让炊饼的渣滓落满了美妇的黑发。

男人纠正道:“是缸炉烧饼。”

好吧,是缸炉烧饼。那掉渣确实属于正常现象。这是丹炼己从张家村买的。刚刚出炉,趁热吃才香脆,放冷了王仇可能就会咬不动。

秋少白无法理解王仇和旁白的冷幽默,她只知道自己不光被当做肉垫子来用,似乎还充当了抹布的职责。

男人时不时就把油腻的大手往她奶子上揉,怪恶心的。

她刚想驳斥几句,脑袋却被男人的大手粗暴地拧了小半圈。随后男人嘴对嘴地在她的檀口中吮吸,直到吸满了酒液才放手。

肉垫子兼抹布兼酒葫芦的酒剑仙有些悲哀地想到:作为酒葫芦,我吃进嘴里的东西会变成相应口味的酒水。

那现在不小心吃了主人口中的饼渣,会不会明天产出缸炉烧饼味的酒水?

缸炉烧饼味的酒……如果黄酒是她心中的大乘期邪魔,那缸炉烧饼味的酒就是登仙境的邪魔。

嗜酒如命如命的酒剑仙一想到这个邪门歪道的词语,便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被这个词强奸了。

作为酒葫芦的秋少白自然不可能违抗主人,可一直在看戏的某个人却终于忍不下去了。

“你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吧唧嘴!”

突然,一声好听的鬼叫声在山谷间回荡,惊飞了山林间的飞鸟。吓得王仇差点被噎死,赶忙从秋少白的嘴里猛吸了两口酒水。

冷空寒在洞内观察了整整六天。

她实在搞不懂这两拨人为何千里迢迢来到她家门口,最后一方吹笛子看书、另一方整日淫乐,仿佛只是来此荒无人烟的地方度假。

要打就打、要和就和,整天堵在她家门口上演春宫戏是搞哪样?

王仇吃东西吧唧嘴的声音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随着冷空寒媚人的怒吼声在山谷中回荡,本来风日晴和的天色瞬间乌云密布。

浓郁的鬼气从魅鬼宗的山洞中往外逸散,飞到天上凝结成水、落到地上化作黑色的雨、飘荡在天地间便是冰冷刺骨的寒风。

秋少白反应很快。

当女声只响出第一个字时,她便翻身把主人抱在了胸前。

五柄飞剑显出峥嵘的形态,悬浮于她的身后;气势不输于阴气的剑气也围绕在二人周围,撑起了一道隔离隔绝黑暗的屏障。

王仇看见黑色的雨水疯狂落在屏障之上,如同下雨天被挡在伞外的暴雨,雨落的声音却变成了万千骇人的鬼叫声,吓得他嘴巴发干、连缸炉烧饼都有些咽不下去。

入夏的山林本来枝繁叶茂,雨落风过之后只余下遍地发白的落叶、以及覆盖上黑色冰霜的干枯枝杈。

“伞”外的天地仿佛人间炼狱,可酒剑仙脚下的草地却依旧郁郁葱葱,似乎一点阴气也渗不进主人身旁。

男人本有些害怕,但看到秋少白那坚毅的眼神,心中的惧意也慢慢消散。

可惜他一时失神、精关没有控住,射满了酒剑仙温暖的子宫,方才把软下来的肉棒珊珊拔出。

剑气本主杀伐,秋少白却能如指臂使,将之化作保护伞,护得这一方土地的安全。

即使身体还是不知廉耻地赤裸、即使一个男人如同树袋熊一般抱在她的胸口、即使子宫刚被男人的精液灌满,酒剑仙的那股子凛然气息依旧飒爽无比。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随着一声柔顺却无比响亮的声音传来,王仇好似听到了道观的钟声。

恍惚间天地乍开,阴云被人缓缓拨开,随后光明骤现,将山谷间放恣嘶吼的鬼叫变成了一片哀嚎。

之前还是骇人的地狱,现在却像是神祇拨开混沌、创造出世间的第一道光明。

王仇向舞梦臾的方向看去。

只见之前那个跟在她身后执灯的女修,现在已飞到半空之中。

她穿着一身漂洗到有些发白的道袍,宽大的道袍反而衬得她的身躯无比瘦削。

但即便衣衫在阴风中疯狂翻飞,那道瘦削的身影却岿然不动。

她就这么一手执灯、一手掐咒,古老的经文从她的口中流淌而出,化作了手中提灯的光芒。

撕拉……撕拉……撕拉……狂恣的鬼嚎伴随着阴气将她包裹,让那盏灯火的光芒忽明忽暗。

但令王仇安心的是,即使灯火一次次地暗淡,可每当它再度亮起时,那道光芒便比之前更盛。

由于舞梦臾和万道仙宗的存在,王仇原本还对这些正道修士有偏见,以为修仙不过是胜者书写历史的达尔文游乐场。

现在他的态度改变了:怪不得邪教是邪教。

一个鬼哭狼嚎、一个光明万丈;一方阴邪可怕、一方温暖无比。

若他是个选择报考不同宗门的新人,换谁来都知道该优先加入哪个宗门吧。

就好比说,如果他当年报考大学专业时,能看到机械学长们戴着汗巾在工厂拧螺丝的众生态,可能就选择计算机了吧。

诶,计算机!诶,正道!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执灯道人。原先我只听闻过她的名号,却未曾见过,没想到对付鬼祟竟有如此奇效。怪不得舞梦臾只带她一人便敢闯入这虎穴……主人,你在想什么呢?”秋少白见怀里的王仇还在发愣,不禁好奇的问他。

“在想我那个明明985博士却工资1w只能靠卖冰粉来赚外快的学长……嗯,你说什么?”王仇想起当初实习的时候在厂房外吃冰粉。

他那时觉得冰粉很好吃,结果等老板出来了,才发现是当年和自己一个实验室的博士学长。

二十年寒窗苦读,最后修得一身冰粉技法,也算此生不亏了。

其实不怪王仇故意走神,只是他这个凡人什么都看不见。

从他的视角来说,此时屏障之外是遮天蔽日的黑色鬼影,听到的也只有无数鬼哭狼嚎、以及其中隐约传出来的叮叮当当的声响。

看比赛还有解说呢,现在他眼前只有黑色的马赛克,他凑什么热闹?

秋少白目光如炬,视线拨开浓浓黑雾,紧紧盯着天空中来回翻飞的三个女修。她提醒道:“主人,我们还不上去帮忙么?执灯道人气势显颓!”

“执灯道人和冷空寒打斗正酣,关我什么事?阵线再向后三公里,我们继续看戏!”王总座对当前局势发表了重要看法。

他本来的目的就是坐山观虎斗,如今冷空寒只盯着舞梦臾一方穷追猛打,似乎一点也不把他这个炼器师放在眼里,王仇自然乐得清闲。

王仇把手底下的战力一一放出。

他看着这些风姿各异的靓丽女修,心中的紧张感也慢慢消失。

恐惧的来源是火力不足,而王仇这个“宝可梦训练师”的火力很足。

他小心叮嘱道:“咱们再等等……等到她们两败俱伤之时,你们再悄悄……”

男人的话还未说完,似乎天上的胜负已分。

黑色的鬼气慢慢消散,只见冷空寒掐着执灯道人的脖子悬于天空,而舞梦臾却不见了踪影。

紫色纱衣的女子只是稍稍用力,便把手中的俏首捏成了血花。

随后左右一撕,那具白皙的身体成了两块美肉,鲜血与大肠从天而降,化作血雨。

“这就下线了?我还没肏呢!”王仇有些后悔。早知那执灯道人如此不经打,他就让秋少白上去帮忙了。

虽说执灯道人的身子有些瘦削,但脸上那股圣洁的气息可太带劲了,王仇恨不得拿鸡巴在上面狠狠亵渎一番。

如今香消玉殒……啊,王仇差点忘了,他还有个复活别人的灵器呢。

苏听瑜听到王仇的虎狼之言,只感觉主人满脑子都是怎么肏女人。

她回忆过往的半年时光,发现王仇不是在肏逼、就是在肏逼的路上。

女侠不免感觉自己有些可悲,怎得就落到了这样的烂人手上?

她踹了一脚王仇的小腿,不满地解释道:“舞梦臾和执灯道人只是与冷空寒随便交手了一番,便用了移形换影的法子跑掉。刚刚捏死的只是个傀儡罢了。”

“那还等什么,快去追啊!”眼见到手的鸭子快要逃走,王仇有些心急。

苏听瑜又踢了这个贪婪的男人一脚:“我们都是合体期修士,若是没有特殊的法子,大概率是追不上的。再加上分兵两路,很可能会二者皆失。不如先集中火力把冷空寒炼了,避免夜长梦多。”

“你踢了我两脚,我要罚你高潮二十次,姑且先记到账上。”王仇先是警告了一句,但仔细想来,却感觉有几分不对劲。

最后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舞梦臾说是要来讨伐魅鬼宗,却一触即退、中途退出……她当初还特意把消息告诉我,为此不惜把叶新影送到我手上。表面上是为了联合,暗地里……莫不是为了驱虎吞狼?她根本不在意我这个炼器师,只是想借我的手来除掉冷空寒!可是……冷空寒和舞梦臾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怨,竟能为此做到这种地步……”

数双美目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这个自言自语的男人。众女突然意识到王仇的脑子里不仅只有女人,居然还能思考出几分权谋。

王仇被她们看得有些不自在,赶忙岔开话题:“这么看着我干嘛?还有你,秋少白。为何你当初没有提醒我这件事?”

酒剑仙别过脸去,用无所谓的语气来掩饰尴尬:“我是武修,为何要关注这些弯弯绕绕的阴谋?天下之事,再怎么算计,都敌不过我一剑。若是你要出谋划策,应当先问瑜儿才对……”

眼见矛头指向自己,当初被师尊盛赞能“识人辨物”的合体期女侠赶忙找补道:“我虽猜到舞梦臾是想引你来此,但我方的实力可以做到碾压,所以没觉得这是个陷阱……毕竟以我们的实力,哪怕魅鬼宗和万道仙宗联手也不是对手。不妨让你这个烂人来收了冷空寒这个祸害,也算是为民……呀!”

苏听瑜的话还未说完,王仇便远程操控女侠谷道中的肛塞,在那九曲回肠中杀了个七进七出。

想来也是……王仇的实力能做到碾压,还真不用考虑那么多阴谋诡计。

可舞梦臾哪怕牺牲掉叶新影、暴露她知道王仇身份的重要信息,也要将他引到魅鬼宗。

其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舞梦臾深谙算计。

她只是通过叶新影口中的寥寥数语,便能勾勒出王仇好色和老阴逼的性格,随后拿叶新影做诱饵,把他勾引到魅鬼宗的领地。

但……目的是什么?

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驱虎吞狼、让王仇剿灭魅鬼宗吧?

这坏女人真有这么好的心肠,居然想着为民除害?

如果二人有仇怨,那这个能让二人拼死拼活的矛盾究竟是什么?

王仇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

与这样的坏女人交手,让他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害怕自己什么时候就着了道。

但眼下顾不上这么多,只得先把冷空寒炼了,再分析舞梦臾的目的也不迟。

“主人小心,舞梦臾已到堕仙境。”秋少白紧盯着天空中漂浮着的紫衣女人,不敢松懈。

堕仙是飞升失败的产物,这意味着现在的冷空寒至少也是大乘巅峰。

她本就是大乘期的鬼修,自从在万道仙宗抢回肉身之后,灵肉合体,竟然隐约能触碰到羽化飞升的道门。

但王仇没有慌乱,毕竟他有苏听瑜这个能随意穿梭空间的无事牌在。如果真打不过,大不了一走了之。

想到这里,他让苏听瑜幻化回玉牌的模样,将之紧握手心。随后大声命令众女道:“宝可梦,要上咯!”

此时的冷空寒一点点地用丝巾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渍,似乎执灯道人的鲜血是什么污秽之物。

听到男人的话语,好看的秀眉皱在了一起。

她修仙近万年,还从未见过如此……跳脱之人。

但冷空寒一想到自己的命运,还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她举起双手,低声说道:“我投降。”

她的声音虽然放得很低,但哪怕九公里之外的王仇都能清晰地听见。

严阵以待的王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以为是一场恶战,结果冷空寒居然不战而降?

王仇心想:难道我真是主角?怎么走到哪,哪就有女人送上门来挨肏?

……

赤裸的玉足轻轻踏入鼎中,便马上收了回来。

冷空寒娇媚地对王仇撒娇道:“鼎里好热啊,主人您是想把人家烹成肉羹么?能不能加些水,这样也能让奴家清洗一下,省得洞房之时,惹得郎君不喜。”

“给老娘滚进去,郎君是能叫的么?”鹊渡潇一脚把女人踢了进去,随后又在鼎上盖了个盖子,生怕自己的师尊跑出来:“以后你做小,我做大。见面你得叫我一声姐姐,听到没有!”

“你这徒儿好凶,怎比得了郎君的温柔?主人、郎君~ 能不能让灵火小些?鼎里好黑呀,快些下来陪陪奴家,奴家好怕啊~ ”女人的声音有些发闷,但那股子媚劲还是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好姐姐你先忍忍。等火烧得再旺些,我便下去陪你!”王仇敷衍道。

不管冷空寒如何谄媚,王仇都不敢掉以轻心,还让众女围在鼎周围,防止出现意外。

王仇最怕的不是与冷空寒恶战一场,而是见到她像现在这样不战而降。

毕竟这种事情太诡异了……

即使见她进了鼎,王仇依旧不敢大意。

直到炼化完成之前,冷空寒都有暴起杀人的可能。

只有完全炼化,才能让王仇放心。

毕竟被炼化了的灵器,无法反抗主人的命令、也无法从主观上伤害主人。

这是刻在《阴阳炼器法》当中的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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