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全荒谬母子交合 见机数白山现身

上篇

张洛见珑姬口风软和,心中荒诞,伴着爱欲砰然悸动不已,便在一片似是而非的朦胧里,将那背德之事隐隐预兆,越是悖逆,越是刺激,却见珑姬衣服如瀑垂云落,滚在脚边,便露出玉臂光冷,白背生香,两瓣硕大臀肉儿,腚尖尖嫣若粉桃,肉磨盘并拢之处,尚有巴掌大透光的欲扉,一撮修长疏乱的毛儿,柔亮亮如承朝露,两腿之间,隐隐竟有光泽,不知是神女冰山融化,还是荡妇暴露闷骚。

多情少年,几番风流故事,往昔心动神迷瞬间,加起来也不曾如今日般令他血脉贲张,眼见心迷,心动血冷,血凝眼热,一发连喉舌也似遭那情欲噎住,猛一咽口水,却发觉那濡热的欲望,早蒸作看不见的热气,与他的意识一般沸腾,神游天外之际,却听那神女冷冷道:

“你这夯货,还等什么?……”

“唔……你真美,娘……”

张洛话未说完,便觉一噎,不禁打了个嗝,又见珑姬轻声叱道:“呸……用你恭维……”

一话方毕,却见少年呆愣不动,便微恼道:“还不上来?拖拖拉拉……”

便听张洛道:“您……真的很美,我,想多……看……看看您……”

珑姬却气笑道:“得了吧……你那双脏眼……”

于是转身面对张洛,目光一触,却见珑姬脸竟酡红,别过头去,奶头牝户,愈发掩得严实,神情便愈发嗔道:“看够没有?傻子……”

“我想……看看……那里……”

张洛盯着珑姬雪白缎子肚皮上小巧的肚脐儿,愈发呆痴了,珑姬叫他看着,一时竟也羞了,便使掌劈灭殿中烛火,却只剩璇明像两侧华灯中摇曳的赤光,念及尊长慈孝,未曾敢灭。

风入夜色,飘渺光明,日落烟起,清爽柔然,浓浓淡淡之中,只见珑姬垂下双臂,露两只粉白乳头,宛如处子,下牝一线毛儿,遮掩朱户盈盈,痴儿出神,神女挂羞,一个呆愣愣地看,一个羞怔怔地叫他看,不知时长辰短,还是珑姬羞愤道:

“你也脱了衣裳,快些吧……我……我不想耗着……”

张洛才知来而不往非礼也,毛慌慌解衣去带,颤悠悠甩袖扔襟,赤精上身,却见珑姬将眼一瞥,慌张又将神采拉在一边,抱肩交腿而立,乜斜着只见少年一双手怎得也解不开裤带,孽根欲物,竟将裤裆支起一大股荒唐的鼓包,“咝”一声倒吸一口气,复无奈叹道:

“你这笨孽之徒,甚么女人跟你,也只白白让你糟蹋……”

却见张洛眼中只有珑姬绝美面貌,淫腴身材,口中所听,虽是叱骂,句句如仙乐受用,越是听她奚落,越是将胯下鸡巴胀翘,心中越想,手上越慌,松紧活扣儿的裤子,愣是干脱不下来,只好尴尬向珑姬笑道:

“能……帮帮孩儿吗?……”

珑姬见状,白眼嗤笑道:“窝囊得和你一样,还不如活活笨杀了算了……”

珑姬见张洛分明是个英俊健美的少年,心下成见,略淡了些些儿,不知冥冥中甚样情愫俺生,便令她也有好心与他打趣,更不知怎生鬼使神差,竟见她招摇皓腕,勾了张洛上前,素手拽了裤鼻儿一扽,硬邦邦却教勾定住,拽了几拽,仍不能去,倏忽间风吹荷叶般一笑,旋即换一副冰霜面孔道:

“你这孽……傻子,硬气力倒还有些……”

张洛闻言,竟得意得脚都离地一尺,连忙答道:“这般体貌,皆赖……”

“咄……”

珑姬忙暧昧点止道:“敢说疯话,我就不和你了……”

张洛便脸红笑道:“还请您放出陋物儿出来……”

屡试不成,只见珑姬蹲身在张洛腰畔,双手捉了裤头,大胆向下一扒,一根大肉鸡巴,“呼”一似箭出弦而发,夹着倔猛劲头,“叭”地在珑姬脸庞上一拍,一时间神女失色,“啊”一声张口瞪眼,怔怔瞧了良久,方又正色叱道:

“果然生了个蠢大东西,忒地没礼数……”

张洛猖狂道:“天地大礼,男女之事也,如此越是要它硬大,越是合乎道理。”

珑姬听得秀眉一皱,轻声骂道:“好个尖牙利嘴的泼贼……”

张洛反喜道:“您何不握一握鸡巴?”

“你!”

珑姬只粉面怒目而视,咬牙愤愤道:“休得得寸进尺……”

虽然如此,也将素手怯怯点在龟头马眼儿上,沾得一点晶莹,忙缩手去,捻者抿了抿,略拉得些丝儿起,竟搁在鼻下闻了闻,复妆作嫌弃道:

“好个淫物……”

又将细软小手捉住张洛鸡巴,握得狼夯物儿,竟一手难以合握,略略撸了两下,只见汁儿都从马眼儿里泌将出来,不觉间竟如蜜般黏热地沾在手心,一时失措,不觉地一漫,竟将手上淫液揩在腿上,只好掩饰道:

“肉体凡胎,甚么涕泗也汩出来……”

张洛便戏道:“男人喝女人的眼儿里都会出水啊……莫非……您的没有?”

“混蛋!”

珑姬慌得烧面,“啪”地在张洛鸡巴上一打,起身几步,转身怒斥道:“你滚,滚!……”

张洛见状,忙欺身上前,不管不顾,一把搂住拢姬,那神女自比张洛略高半肩,下身却凑得正好,但觉鸡巴插进一水泽草茂的去处,耸了两耸,竟似掏井般打出水来,漾得满鸡巴泡在一片黏热之中,却见那冰清玉冷的神女,当下便软作一团粉酥,极销魂“哦”了一声,便将十指紧紧抓住张洛双手,喘吁吁慌张道:

“你……你干什么?……好生无礼……”

慌张玉兔,偏激起金虎兽性,少年见神女慌软,行事愈发强硬大胆,便将一手捉住珑姬两手,腾出一手去捉珑姬奶子把玩,一只便三尺围的大奶,捉在手里分外沉淀柔软,偏奶头儿硬邦,放肆蹂躏之际,偏要用指去捻那奶头儿,手上一面捻弄,口中便向珑姬玉颈香肩之间不住亲咬,不时还要贪婪在那美妙面庞上嘬上一口,竟慌得珑姬失声道:

“你干什么?坏东西!住口!啊……住手……你……住……住……”

张洛却笑道:“住口住手,您要哪个?……”

却说那神女究竟清冷,还是个假正经样子?

究竟难知,究竟难支,只说张洛自得妙鼎性功传授,所经女子,无不教它弄得神魂颠倒,便是珑姬真个心固神坚,如此挑弄,便也难挨,一亲一摸,一捻一搓,那神女身中之火,呼地竟教那少年挑起来,胯下汩汩,越是矜持,越难自抑,反倒一忽儿便如水帘遮幕,骨嘟嘟在那鸡巴上浇灌,口中所喘,渐热渐急,扭腰挺臀,终是未曾挣脱,一双素玉纤纤手,如掐如拧,时按时揩,反将少年抱在腰间的手,愈发推得往下,直至那一线天乌长毛儿边上,方如梦初醒,倒吸一口冷气,湿濡濡长叹一声道:

“业障……真是业障啊……”

于是将心一横,挣脱张洛怀抱,不顾少年错愕,反将他抱在怀里,朱唇相欺,猛吻上来,两口相争,舌扰纷纷,立时亲得咂咂作响,好似争吃一样极湿极响的佳肴,长长亲嘴儿,不觉烛短灯黯,暧昧气氛,愈发狂热,一吻放罢,却见张洛懵然道:

“怎么……我……您不是?……”

珑姬只愤愤道:“与其教你来糟蹋我,倒不如速战速决……”

于是一把推躺张洛在一片软垫柔布上,立时欺身跪上前去,一手将少年身体牢牢按在躺垫上,一手使两指分开肥馒朱户,重叠之间,水淋淋一只又小又嫩的粉眼儿对准,复翕忽翕忽地汩出水儿来,张洛只一瞥便打趣道:

“想不到您的牝眼儿那样窄小,竟能流出这样多的淫水儿来……”

“混蛋你!……”

珑姬一声羞喝,失手在张洛脸上响亮掴了个耳光,忽地竟呆了,正觉尴尬,却见张洛反握住珑姬手儿,口中吃吃笑道:

“好个柔软细巧的手儿,若能天天受用这般福分,便是神仙也不及我了……”

珑姬闻言,心中竟莫名甜蜜,口上却依然尖利道:“你这魔障!……淫贼……我,我教你玷污了……”

张洛反捉着珑姬手亲了一口,但见姹面娇羞,凝着一对冷眉相对。

那神女心知再与张洛纠缠,恐怕便要陷在这要命的暧昧里,那少年心怀乱伦刺激,尚在朦胧踟蹰之中,岂知这神女揣着分明,强妆糊涂,又有怎番忐忑?

却难割舍,再难耽搁,罢了,罢了,将那孽根一坐,只当是入梦一着。

“亏欠你的,今天一发还了你罢……”

珑姬似是而非幽幽一念,便将腰肢一沉,兀那鸡巴头儿,比李子只大不小,似这牝眼儿,较鲈嘴窄小有余,“噗嗤”一入,直将水儿也挤肏出来,未及闻那入户捣衣之声,便听神女“唔”一声压抑尖叫,颤声连喘半日,方悠悠怨道:

“孽障……今日又遭你磋磨……竟比那时节还要……”

却见张洛只顾惊呼道:“我的亲娘!你真紧呀!……”

“混蛋,你说什么!……”

却见珑姬雪白肚皮颤悠悠抖作一片,一阵难以言说疼痛,似是要自牝户将身子破作两半,直激得周身酥如泡酒,麻似触电,抬手作打,落在张洛脸上,倒比调情还嫌肉麻,慌忙要撤了身去,反觉牝中极寒极冷极空虚,非是要那又热又硬又大的东西肏深些才能解了这难处,似这关节,欲进已难,退去更难,只好将两只手都扶住张洛肚皮,口中急急喘气罢了。

“我说娘,你的屄真紧呀……”

张洛只觉鸡巴头儿上紧紧牢牢,像是一处不住咬合融长的活物儿,肉嫩清新,水热融溶,好似个初长成的少女,欲拒还迎地用牝户对着鸡巴一咬一嘬,话音刚落,只见她愈发汩出水儿来,热嫩牝阴,一寸寸压将下来,却见珑姬喊道:

“停!停!我不弄了!你别再进……”

张洛却好笑道:“明明是您一寸寸吞它进去,怎反成了我孟浪?”

珑姬皱眉,似撒娇似嗔怪道:“我不管,你快出去!……”

张洛便道:“您压着我,我便想动,也只好进去罢了。”

珑姬吃痛吃麻,下意识收缩牝阴,思量以闭力阻当,却狼狈如笨猴儿爬油竿,只好眼睁睁一寸寸向下滑去,又怪得浑身酥麻,略动动也难,白玉馒头似的屄门,竟教那擀面杖似的大屌捅得大开,两瓣朱红屄唇,艰难吞吃咂咂,又好似吃的香甜的馋嘴小儿,一面口水乱流,一面吃得咂咂有声,没进去一寸,便听见数声“渍渍”,不觉间吞了一半进去,竟见交合处满溢滂沱。

张洛见那淫状,自然欢喜忘形道:

“原以为娘亲这般清冷美玉般人物,没想到一次交合,还没将炮儿打响,流出水儿来,便是我的奴奴爱人们加在一块儿,也不及您留出的一分多。”

珑姬羞怒道:“谁是你这孽障的娘亲!少说这话!……”

张洛却也不恼,反立起上身拥住珑姬,一面把玩大奶,一面口中戏道:“母子之恩情,盖出于身而得乎生,今以我之鸡巴,入您之嫩牝,反复出入,不知有多少绵长母子恩情也……”

一面出言调戏,一面将手在珑姬身上抚摸,把腰捏臀,挑逗得神女心火复盛,亦动情乱语道:

“这么说和你有过的……都是你的娘亲?”

张洛笑道:“只她们叫我儿子,我应声便是。”

珑姬半含酸道:“风流多情,已是孽障,你还要乱认娘亲,真是……真是……”

珑姬正欲复言,却觉牝中大屌愈发深沉进去,一时语塞,只好将身心都来抵御那物儿的胀麻,遂皱眉低眼,咬唇不语,纤纤素手,攀住张洛双肩,又揉又掐,苦乐难言,反令张洛有了调戏她的空档儿,托住神女下巴,“啵”地亲道:

“娘亲儿子,不过逢场作戏,算不得真,许多不愿意面对,不想承认之事,也可作此镜花水月,如此便也认我作个欢场的便宜儿子,又何乐不为?”

珑姬闻言,低头沉吟不语,略一蹉跎,便好似打定了荒唐主意,暗自默然颔首,攀住张洛脖颈,就势将他搂在怀中,交颈相拥之际,朱唇贴耳,热声濡唤道:“那你快一点……儿子……”

张洛只觉耳畔“轰”一声响热,周身血冷,只一片心急急热动,一根鸡巴坚挺脉动,愣愣呆呆,不知动静,双手捉住珑姬肥臀,猛力向下一压,却听得神女“啊”一声惊叫,皱眉埋怨道:“好个孟浪冤孽,你的……那个多大,没数儿是不?”

“我……我的那个很大?”

“嗯……”

“我的……鸡巴,很大?……”

“嗯……”

珑姬紧紧搂住张洛,轻轻点头道:“那么大……你真是我的亲儿子……”

张洛便只觉七窍生烟,直将整个精神,“咚”一作炮仗炸上天去,再回过神时,却已将鸡巴在那神女牝穴中抽猛插,一根儿狰狞物儿,“啪”“啪”“啪”地锥得珑姬屄门水淋淋地发响,黏稠白浆,浓腻腻糊满性器,只见珑姬躺在张洛身下,一手猛推张洛身子,一手狠抓张洛屁股,凝眉皱鼻,眼中竟流出泪来,不住哭喊道:

“快停下!快停下!你要弄杀……我……我……我……”

肉头儿昂扬,不住撞在极柔软去处,胯下快感,方引得张洛回过神来,本该怜香惜玉,怎奈箭在弦上,一阵酥麻快感,沿着脊梁直上脑海,金池欲泄,再难阻挡,暴行兽弄一阵,终将身一固直,浓稠精浆,直随着大开精关,汩汩灌进珑姬孕宫深处,两相结合,间不容发,却见珑姬无力推搡张洛小腹,见开解不起,只好将粉拳挥动如雨,一面无力打在张洛胸膛上,一面哭道:

“你出去……出去……”

那少年只觉神魂遄飞,直上九霄云暖,直身一阵,忽地趴在珑姬身上,半闭眼喘了半晌,恍惚间只觉素凉手儿抚摸头发,悠悠醒转之际,只见珑姬慌忙神色,一把推开张洛,推得开身,交合性器却难离,许是那少年阳物坚硬硕大,泄而难软,或是这神女牝户紧窄柔嫩,滑而不松,把着屁股抽了两抽,仍是密匝匝交合,无奈何“唔”地似悲若愤一叫,使掌去掴张洛道:

“天杀果报的冤孽!……何不干脆弄杀我一了百了!……”

张洛只记得泄了一哆嗦,至于怎样将珑姬压在身下强弄,那牝户又是怎样快活,一发皆不记得,定神之际,也只是泄身时荒唐的一哆嗦,见珑姬梨花带雨,心中已是大惭,低头去瞧交合处,只见玉户红肿,粉扑扑惹人心疼,平白挨了一掌,更觉莫名其妙,只好搂住珑姬,口中陪不是道:

“好娘亲,亲肉肉儿……是儿子的不是,您若愤恨,何不一口口咬了我的肉下来?……”

“哼……臭冤孽……谁稀罕……”

珑姬见少年俊俏面庞,一阵喜欢,一阵恍惚,无为母职之神女,当下哪知那神情是为母的慈爱?

只觉股暖流打心儿底升起,拢得周身又别扭又酥痒,当时不觉慈爱意,顿悟方知非寻常,暗自原谅那少年强暴,竟连自己也不曾觉察,轻轻捏了捏张洛鼻子,幽怨嘟嘴道:“我可说屈了你半分?原以为腻是个君子,不曾想那样……那样……”

张洛忙赔笑道:“是儿子的不是,娘亲,我弄疼你了……真是失礼……”

“疼……嘶……疼?……”

珑姬自在张洛耳边鬼使神差念了句话,也不知他哪来的怪力,翻身便压了她,叠住两条玉腿,折饼儿欺了她在身下,一根本就难进的大屌,竟不知个数儿凶猛捣将来,兀那鸡巴没入一半便已到底,又怎奈它回回尽根儿没入,下下直撞孕宫?

须臾间直捣得浆水飞溅,又恰似大浪翻江倒海而来,直拍得那神女神魂颠倒,恍惚似天塌地陷,日倒月翻,狰狞鸡巴千钧砸将下来,一时间竟觉五脏无着,三魂飞散,便害怕起来,方才哭叫呼喊,却见那冤家哪里肯停?

只好挨得他一泄方罢,才得片刻安生,一时间如遇大赦,劫后余生。

其实骇怕尽了,回神之际,只觉周身酥麻不已,再细品时,倒颇有些说不出的自在,似糖如蜜鸩醴,饮下去才知五内焚烧,一心将酥暖麻痒迷恋,不觉心中暗喜,又见那少年一味讨好奉承,更是莫名快活受用,当下对张洛印象颇有改观,也略好声道:

“你还算个有法度的……只是忒孟浪,哎……数百年不曾有过了,猛一弄将起来,倒真难以受用……”

张洛忙抱歉道:“都是我的不是,好娘亲,饶了我这回吧……”

珑姬愤愤道:“你错哪了?”

张洛笑道:“错不该将娘亲肏得神魂颠倒,忘不掉亲儿子的大鸡巴……”

珑姬心下一惊,方才那天昏地暗的奇妙感觉,竟真令人有些回味,许是将修行疏懒,竟被他将淫欲勾起,便只好羞怒道:“你……该杀!……”

于是抽出宝剑作势抵在张洛喉间,却见他从容笑道:“娘亲非要前功尽弃吗?”

又向前迎道:“不过若能死在您手里,也是件快活事了。”

珑姬一愣,寻思一阵,愈发怒道:“既已做了事,如何不见天魔一魂一魄渡在身上?……你……你分明是骗我!……”

张洛便道:“三魂七魄,锻炼一体,要么一次尽去,要么完全不去……三魂七魄,自然要做三七二十一回才出得喽……”

珑姬闻言,颜色少缓,竖眉怨道:“你这冤孽少了管教,学个甚么淫功折腾我……”

张洛便顺手夺下宝剑,搂着珑姬亲嘴道:“亲娘,似你这如花似玉,神母般的大美人儿,儿子浇灌孝敬您,才是天理,莫非……您真嫌儿子做得不好……”

“美得你!差点让你肏死!”

一肏之后,隔阂渐消,也见珑姬撒起娇来,不过是彀中人当事不知,粉拳相加,却教张洛连忙把攥了道:“是欲仙欲死吧……如果将娘亲孝敬得高潮迭起也是我的罪过,不如一剑杀了我罢。”

“哦!你又乱说什么……”

珑姬不禁埋怨娇嗔,自知失态,又找补道:“你……你还没给我天魔魂魄,哼……哪里就让你死了。”

珑姬害羞低下面庞,突地掣拳打在张洛胸膛上,也只如春风里一只笨拙的小雀儿,“笃”地用倔乖的脑袋撞来似的,张洛见珑姬辞色大变,遂试探道:“娘亲,你不生我这个孽种的气了?”

“哪有娘和儿子生气的……”

脱口而出话语,竟如霹雳一般震得两人发愣,便见珑姬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不知怎生说话,张洛见了颜色,也知时机未到,便嬉笑道:“既是不生气,娘子亲亲,何不乘着身子濡热,痛快做上几回?”

珑姬沉吟片刻,方点头答应,莫名瞥来一片幽怨,淡淡念道:“你不是孽种,你是个傻子……哼,冤家傻子……”

张洛笑道:“这遭便让冤家傻子好生服侍神母宝贝心肝儿宝贝娘亲,如何?”

珑姬羞道:“你只别那么孟浪就好……”

于是正要撤身,奈何交合处牢合极紧,淫浆浊液都干胶了,所幸一个狼龄一线天,一个少年毛儿不长,也见得这边占个“稀长”,那边占个“浓绒”,分开淫毛绺儿,也两厢疼了一阵,一个蹲臀,一个抽胯,忙活一阵,才将性器彼此分了阴阳,也见一个流浆,一个沾白,搂抱着亲了个和谐浓湿的嘴,方见张洛怜惜道:

“娘亲这宝物儿被我伤得粉红,我之罪也,便让我与您吃吃,男子唾液,最能解蛰……”

便将头凑向珑姬下体,便听听忙止道:“莫要!脏!脏死了!……”

张洛一面拉开珑姬捂牝素手,一面笑道:“能与神仙娘亲活心肝而痴血,便是八辈子也修不来这福分,哪里就脏?”

珑姬闻言叹气道:“既是如此,你等一等……”

于是起身运起内力,作用壶中,不多时只见汩汩稠腥,自牝中结块儿浓浓流将出来,汩了半刻出清,方皱眉扯过腰巾擦了两擦,张洛见状,心下暗暗不快。

那神女揩净牝唇,复躺下身去,憋过脸去,弓腰脸红,口里嘟囔道:“怪癖……”

张洛只笑而不言,俯身却将舌在珑姬一线天毛儿上游走,尽净淫渍,又将唇齿作梳,捋顺了毛儿,便见珑姬娇叱道:“哼,你原来也不那么没心肝……”

少年见神女嘴硬,对着牝户端详一阵,便向上将鼻尖儿在珑姬嫩蒂儿上一拱,“哎呦”一声短促似惊如爽惊呼,未及张口叱骂,牝眼儿里钻进一条调皮捣蛋裸鳞蛇,左钻右撞,下下竟搔在那极酥麻的肉儿上,忙皱起眉头,咬唇禁声,却将短促娇啼呜咽,闷一声喘一声,急一声缓一声地自银齿缝儿里挤将出来。

“唔……呜!嗯……嘶……唉呣……”

便如骑在潮水头上,紧一下慢一下,高一下低一下地颠簸,下下都是从前头从未经过的爽利,银蟒玉腿,不禁攀援在张洛肩头脖颈,一双白面儿粉尖儿软脚,不自禁在张洛背上又踩又勾,十只春豆儿胭脂趾,抓出梅花浅浅痕,素手纤纤,方还抵着张洛额头,木呆呆不肯硬撑,受用半刻,竟捧捂住张洛头发下按,玉体抛送 哪里半分欲拒?

下下皆是逢迎,欲泉爱液,肆无垠流淌放荡,盎然春情,更堪无边。

兀那神女仙宝,大抵同天、阿修罗诸众般甜软,却能在极动情时,如凡人般汩出愈发浊稠黏滑的爱液,品味起来,更有一番令人激动滋味儿,牝阴中动情间所泄出的滂沱涕泗,果然在少年口舌间吃个罄尽,咂摸回味时,大抵知晓旁人都说本身四股血脉交杂,来自母亲的,最少便是诸天并燧安血脉,加之她如此憎恨旋齿人,怕是连蜗虹血统,一发都是母亲所遗。

下篇

诸般恩怨际会,便可想见当初,约莫珑姬许是天人之女,或因战败,或因媾和,便陷于旋齿人之手,又经历怎般强暴蹂躏,方才生下一股孽血冤脉,如此说来,珑姬之所以憎恨亲儿子,也在合理,想通此关节,便连张洛也羞惭同情了,然此间露水际会,虽可是诓骗了珑姬身子,倒见她十分受用,吃香淫暖,更见她虽然冰冷态度,身体反应,恁的欢浪淫爱,竟分外热烈,其间种种,必定还有隐情,只是今时今刻,却难想见分明。

疑窦在心,却见张洛依然服侍卖力,将鼻尖儿分左右在红唇儿上顶去,舌头吃了水淋淋的洞儿,又在那柔嫩倔蒂儿上舔舐,又吃又舔,越半刻上下,忽听得珑姬失声叫道:

“阿珥!娘去了!……”

浪水淫液,忽地喷薄而出,漫天飞溅如星,落而作淫荡之雨,大泄而出之际,忽失在地上,竟淌如白泉,阴精滚烫,竟如男子精浆一般稠浊,那神女出精,只在霹雳一刹间四溅淫水,哪里容人躲避?

更何况手按脚缠,更不容张洛闪身,劈头面漫漫浇了张洛一身,犹有余韵涌出,软麻麻瘫倒在地,犹自汩汩泄泄。

“唔……”

珑姬只觉体内淫雷欲火,一发酥麻火热地汹涌而出,便连魂魄也教抽去,余韵散去时,还有无边快活长久受用,迷情欲睡了半日,方悠悠醒转,却见张洛只在一旁揩着头面,轻佻用脚一点,更不答言,闷闷半晌,还是珑姬道:

“你嫌我脏?”

张洛抿唇,咬牙恨恨,珑姬见他隐隐有怒容,心中莫名担忧,也只强道:“你嫌我脏,当初不要吃便是了。”

张洛闻言,只怒目而视,珑姬见状,一时心惊,头一个念头,竟是怕他再不与自己做妙事,二一想法,才是天魔魂魄之事,便冷冷宽慰道:“你若不平,大可以溺在我身上。”

张洛方才愤愤开口道:“你果然和你那粉头干儿有一腿……”

珑姬怒道:“哪里的话?六百余年了,也只有你……”

“那你方才丢时,竟喊得他名字!”

张洛一时怒令爱去,一面敛衣,一面恨道:“我的真心算是白相付了……”

“哎,哎……你冷静些好不好……”

珑姬数声唤他不听,只好无奈道:“旋齿人与我等,譬如敌国世仇,蜗虹、燧安人与我等,亦只仆人小厮,而非天人与我等,譬如猴子猩狒,猫狗鱼马,你,就算是你,也会和动物弄吗?……”

张洛闻言,气消一些,念起涂山明,又脸红嘴硬道:“怎么不能!……”

珑姬气笑点头道:“好,好,好,可他叫似珥,似珥,你懂吗?……”

张洛闻言一激,忙质问道:“那阿珥又是谁?”

电光火石,足一主意在胸,便见珑姬笑道:“好,好,好,你想知道,把天魔魂魄给我!……”

张洛怒道:“要么交欢,要么杀我,平白讨要,没有,就是没有!……”

珑姬得意巧笑道:“既然这样,三七二十一次,还有十九次,你可要努力……”

张洛取闹道:“甚么十九,分明是二十!我泄了才算!”

“好,二十就二十……”

珑姬便不分说,一把推倒张洛,倒拽子襟,撇了个天女散花,俯身压去,妖媚强逼道:

“也让我吃了你的,便扯平了。”

于是潜在张洛胯下,酥手虽小,两只尽把得,也可作圆满有余,也不顾上头淫渍淋漓,抱在怀里,奶肉儿间夹得少年酥麻惊道:

“亲心肝儿,不知你还有点本事。”

珑姬嗤笑道:“你真当我是个老呆瓜?便是没吃过,热闹还没见过?”

便圆张朱唇,一点樱桃红润,直作红饼半掌大,叼住那大鸡巴头儿,也只在尖尖儿眼眼儿上嗦舔,便是如此,也弄得张洛尾巴根儿也麻,不觉双腿软颤,昂扬家伙儿,竟抖起逞强威风,剥兔儿似跳个不停,少年神女,虽掉个儿主次上下,受用侍候,却也是一般形容,皱眉咬唇,竟也有三分女儿娇态,珑姬见状,不免嘲笑道:

“只做着小儿女态,半分气概全无。”

到底愈发卖力,也只将那莽肉独眼儿和尚吞了个头儿在嘴里,虽然足以令他快活,到底生疏,眼见身做,倒也不同,贴心避着牙齿,倒将口张得艰辛,吃了半晌,吐出物儿来,娇滴滴埋怨道:

“该写不泄,果真只是个蠢大的东西。”

张洛便戏道:“娘亲这便有所不知,若说凡夫俗子的鸡巴,淡软浓硬,一入女子牝阴,便只顾抽插去,便是极大,也只是蠢物;然我这鸡巴却不同,独眼肉头儿和尚,自是世间最聪明一号,便只聪明人才能令它泄出,兀那憨笨的小傻瓜,反要说我这聪明家伙什儿蠢笨……”

珑姬闻言,好气又好笑道:“方才你泄过,这回又搞甚么名堂?”

张洛戏道:“我说了,你只不依。”

珑姬便道:“你说我便依,倒要瞧瞧你有甚么花招。”

张洛坏笑道:“凡我经历的女子,要么姿容绝代,尽心服侍,方得一出,蠢笨憨傻,也可凭借娇憨得我一怜,便真无能无力,也可以恭敬些,只在我鸡巴前鞠一躬,再说些软和话儿,自然能泄得了。”

珑姬闻言羞怒道:“你疯了是不!连你娘的便宜都占!”

旋即自知诗语,忙找补道:“便是我不是你娘,你也该念着我比你年纪大些,略略心疼爱惜我才是……就,就像你方才说的那样……”

张洛大笑道:“欢场无大小,唯有两喜欢,四九年华的怪癖美妇,也喜欢叫未加冠的稚子爹爹,都是情趣嘛……有甚怕羞?”

珑姬娇嗔道:“你既这般,我白认了你当儿子了。”

张洛反不在乎道:“反正我肏你回了本儿,死在你手里也值。”

珑姬闻言,羞怒作势要打,却见张洛反迎上去道:“来吧,来吧,能死在美人儿亲娘手里,我也是心满意足了,真可惜……这薄情的仙女方才还论甚么伦理纲常,现在竟连亲儿子也要打死,也不知甚么虎毒不食子了……”

珑姬气笑,粉拳砸得张洛一趔趄,便逞强辩道:“你只说床上当母子,我只当是场梦。”

张洛应声答道:“那你更该给我的鸡巴磕头喽……反正梦一醒,谁也不掉块肉下来……要么你便认我是你亲儿子,莫说我给你磕头,我就是叫你打死也有了根了。”

珑姬笑恼道:“好,好,好,两头堵是吧,原来这机智竟隔着传给你了……”

于是抿唇愤愤,对着那昂扬物儿做了个揖,气鼓无奈道:“请大鸡巴老公赐奴泄精……”

一礼施罢,便见珑姬满面羞愤抬头,张洛见状,反又笑了,珑姬愈发怒道:“你笑个鸟!”

张洛便道:“娘这一怒,愈发娇俏了……”

“灾星!灾星!你再说!”

珑姬娇嗔道:“早知道你不正经,果然哄我,吹牛,大话!”

张洛便道:“哪里是大话,请娘亲将口凑在那头儿的肉眼儿上,叼住便出来了。”

珑姬笑恼道:“好个予取予求,且看你又有甚花样。”

于是将口凑在马眼儿上,却见张洛又道:“再张开些,最好是将肉头儿整个包住。”

于是依言任凭那肉头儿塞得珑姬花容失色,面颊也微微鼓起来,待了半晌,更不见异样,正要抽口,忽觉舌上一麻,一股浓稠,忽地扑将来,滚滚丢丢,口儿里胡乱翻涌,好似一锅翻腾熬烂的浓鱼脍羹,味儿重气儿热,腥咸直向鼻上涌,忙要咳吐,却见张洛急止道:

“含吃了,有好处,可以事半功倍……”

便按住珑姬头,借势将鸡巴往珑姬喉头儿钻去,八寸粗大鸡巴,须臾肏乐大半进去,沾连涎唾,精都顺着嘴角溢出来,倒不顾甚么可惜,更不容珑姬吐嫌,寸寸深喉之际,只觉神女喉咙深处一收一缩地吞咽,一匝紧一匝松地艰辛嘬冗,更加能将眼儿里的残浆抽出去,若是一味怕疼缩紧,或是要呕随意松弛,都不能有此绝妙,更兼她玉齿软舌玲珑喉,随意蹂躏,更有一番滋味,泄得大出,犹要抽插着戏弄一阵,待她吃的差不多,方才满意受用,扯着白浊丝儿,水淋淋拔将出来,再见那神女,眼泪儿都将脸弄花了,满面狼藉,愈发可怜,犹要戏道:

“张嘴看看,是不是都吃光了?”

珑姬只幽怨一瞥,轻启朱唇,还有一捧含在喉舌之间,吞不下去,只好含在口中,张洛见她艰难,便发起风来,也不管是自己泄阳,直要与她亲嘴儿,却见神女忙闪身退避,也教他搂在怀里乱亲一阵,却见他还是将珑姬脸上的狼狈擦拭干净,柔声心疼道:

“您便真不喜欢,就吐了罢……”

珑姬却将眉一皱,眯眼仰头,“咕”一声咽了残精下喉,复张口对了张洛,分明赤红干净,张洛见了,欣喜心疼道:“我的心肝儿,怎的都吃了?”

珑姬嗔道:“我不吃,你便要抢来吃了,什么好东西也就罢了,偏偏是从那怪孔儿里出来的……”

张洛喜道:“却不想您这样疼爱我……”

珑姬不言,半晌微声不教听见,幽幽怨怨叹道:“能好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张洛搂得甜蜜,竟又问道:“娘亲,往昔古代,可有伦理大防?”

珑姬闻言,一时竟愣似霹雳贯顶,明知沦陷属非然,奈何此情难禁已如此,到底兀自跨不过遗儿离亲自责怨,怎奈当时事竟出多端,又怎好以一“狠怨抛却”蔽言?

呆然一阵,只好半真不假地诓道:

“有聚居,便有法度,此乃因果,然世间自然酷烈,弱民难遗,只好不忌……便是中原之外,亦有烝母之礼,不过肏亲娘的,确实不多……可也不是没有,只有一条,少年男子,别家熟妇爱他,或拐或骗,或抢或强,赚在家里隐蔽了,只要不令他有伤,鸡巴奸了进去,便是夫妻,但只自家亲娘不许强奸亲儿,否则便要坐罪,不过……”

“不过终是馋娘身子的儿子多,便是儿子没那意思,念着养育之恩,也便从了,是有人不是?”

张洛抢答,又笑问道:“如果儿子强奸娘亲,那算什么?”

“露水情缘罢了……”

珑姬一阵羞嗔,他又问时,才正色道:“天地间总是儿子欠母亲养育之恩,而做那事又是极好极妙的滋味儿,就算是强奸,也……也算是……”

话既至此,已见珑姬心中暗许情意,便将话锋一转道:“其实……娘大儿小,谁馋谁更多些,到底难说……而且有一遗风,若自儿子睁眼到能走路时亲娘皆不在身畔,便就不算是亲母子了……”

当时两厢欢好意,竟因此间言参差意念,便将彼心之蠢蠢,却伤了此心之炎炎,这边想抛开旧怨,那边误骨肉从此两捐,只见张洛神情一怔,心便已如乱麻,空留珑姬一片绯面赤心,掰开旧愁,结了新怨,彼此缺各不知,只好待来日方长才解,当下各不发作,两厢无言,半晌还是珑姬主动依偎道:

“还有十九泄,你向我交差,说话要算话。”

“好,好,好,就当是送上门来的女人,不要白不要,不要白不要……”

张洛见头先百般引导,曾不能令珑姬恳认骨肉,不禁心灰意冷,只好就着糊涂拌糊涂,也作个难得糊涂,却不想想心腹计几多荒唐,既是逼了她献身,赤裸交合,哪里还能轻易以母儿相论?

便是珑姬尽力以床笫爱侣之名周旋,也该算她多情有义,可当初又何故将亲子抛离?

其中隐情,自然如穴中之蛇,头尾可见,乃有因果,愈是掰了分明,愈可见当初形势怎样危急,神女怎样心思折磨,至于今日借着迦楼罗之名亲自下来看看儿子,也有了道理,乃至当初不敢来寻骨肉,更有一番道理。

然诸般道理,不及“虫二”,何谓“虫二”,风月无边,当时就催动人肺腑心肠,糊涂道理不清,尚可留到来日,风月无边不理,须臾不能等待,既打定了露水情缘主意,自然要肏个尽兴,方才泄得,今又将鸡巴翘得昂扬坚硬,更胜往常粗大,珑姬只觉一样硬热物儿滚烫抵在肚皮上,将手一摸,抓得粗硕大屌,便惊喜道:

“这样快繁地将那家伙儿拔硬得如此下流淫荡,果然有点天赋。”

张洛答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是您忙着交差,自然硬得快。”

珑姬笑道:“你这傻孩子本不要急,牝也舔得,精也吃得,便是腻歪一会儿又带怎的?”

“急急急,就是急,不肏进去得受用。”

张洛忙令珑姬趴了身子,撅了两瓣肥臀,水光光颤软招摇,一掌扇将去,滚丢丢地荡起肉波来,又见那神女喘道:“亲亲,把我翻过去,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便翻身复压了珑姬在身下,拎一双白花花粉脚担在肩上,硬卜卜地顶住玉蚌肥唇,如急箭在弦道:“速战速决,还请担待。”

珑姬只认他摆布,捧住张洛脸,柔声软笑道:“哪里就那么急?你像个有功夫的,如今都使出来吧……哎吆!……肉肉儿,这就到底了……好粗鲁……好喜欢……”

张洛不知珑姬发得甚么骚,耸起胯来,只没数儿抵将去,一根粗莽犀利物儿,水咂咂夯得穴里“渍渍”作响,半刻间刮出浓白淫浆儿,黏滚滚糊得下体狼藉,却不知是那神女天生体质特异,还是她淫骚动情甚急,一对银足,软酥酥随他肏干摇摆,一轮肥臀,任凭挞伐荡漾淫波,大鸡巴抽抵,一下硬似一下,小淫牝迎合,一箍紧似一箍,浓情之时,只见珑姬眯眼淫叫道:

“儿子……你的好大……好会肏也……”

张洛却道:“莫叫我儿子……我是你老公……”

珑姬又改口道:“好老公……大鸡巴老公……肏得好可心儿也……”

不知是妙鼎淫功作动,还是珑姬本心渐开,只一心将张洛呼唤,任凭他予取予求,张洛只觉牝中软肉虽滑,抽将出时,急拦而柔顺,狠肏去时,虽抵而还迎,来拒去留,端的是个闷骚肉壶,又觉其中境界,竟有三重特异:入得口儿时,只觉如鲈口紧窄,渐入更渐紧,直至当中一枣儿大空腹里时,积得一汪热黏淫水儿,好似呷一杯金暖玉滑的热蜜一般,再往内时,便觉重门崎户,三折九弯,皆是软肉屏障,兀那弯折之间,尚有特异软肉嫩褶,相互作用,便有奇妙吸吮之力,果然一折一迎客,一弯一留郎;入口,中空,三折九弯,此便是三重特异境界。

至于孕宫花房里时,更有般稚口暖热,春水濡湿的绝妙,下下直抵时,竟有奇妙酥麻如电,钻马眼儿通过周身,所有风流经历,皆不如这酥麻一抵来得快活,越是猛抵,越是上瘾,更可见珑姬凡挨这一抵,立时便“呜”一声皱眉眯眼,极痛楚与极快活,皆在她面上极销魂的神情上见了,想必也是一般登仙之极乐,见这神女绝妙神情,亦是一种享受,想必是一种心神相通之快意,灵肉交欢之极乐,方才能如此快活受用。

如是便在心中有定,可将珑姬这仙牝肉壶儿,作个凌驾诸才,唯其独尊的头甲,赐号曰:“神乡妙道天淫穴”,又因其三重妙处,又能泄出绝妙白稠香滑阴精,亦可作“三重天欲女壶”。

张洛肏这宝器神女上瘾,诸般神思,皆化作急紧猛出的急迫与迷乱,捣捣抽抽,旁人难挨的极乐快感,竟打熬这少年半个时辰,搞得那神女也大泄两回,阴精白浆,痛快地淌了满地,直把宣淫的二人皆泡在一片濡泞之中,尚见珑姬一面挨着小汉推车,一面将素手掐得张洛双臂上道道红痕,恨他孟浪,又怕他不孟浪,颠鸾倒凤,极难与绝妙打熬作欲仙欲死,方才还有些扭捏,此刻竟放声大叫道:

“亲儿子!好老公!……大鸡巴儿子!……大鸡巴亲儿子老公!……肏死你娘亲!肏死奴来……肏死你娘亲奴来!……”

张洛亦迷乱道:“肏死你……我会……我会心疼……你是我的亲娘骚屄心肝儿……我要你……我要你……”

珑姬动情应道:“我是你的亲娘,我是你的骚屄心肝儿……你要什么,你要什么?”

张洛似怒低吼道:“我……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要你……我要娘亲与我生个孙子弟弟……”

“啊!疯子!傻子!啊……”

珑姬只顾将肉屄猛贴上去,愈耸愈速,旋即风道:“我要!……快些!……快肏我……我要!我要!……”

张洛凶猛道:“骚娘亲,你要什么?……”

珑姬尖叫一声,浑身打颤道:“我要给你这冤家生孩子呀!……”

张洛胯下,渐耸渐速,没了章法,只一股野兽凶猛,搏命扑杀而去,水淋淋滑丢丢的大屌,全根儿大开大合,恨不能将子孙卵蛋儿也肏进那母乡淫穴里。

如此攻杀,又怎教珑姬不疯狂?

当下疯癫,反将双腿撤下张洛肩膀,猛钳住少年腰身,玉臂一揽,搂了张洛在怀,口中亦急喘娇吠道:

“阿珥,搂住娘亲……阿珥,阿珥!娘好想你……快……快肏娘……娘……娘要疯了!娘要丢了!……”

张洛径陷在一片软玉胭脂温柔乡中,两条酥臂,直似欲将少年揉进神女身子一般急奋,一只朱唇,劈头盖脸猛吻如雨下,又侵略似蛇,叼住张洛嘴儿,只顾启牙开唇,猛抵钻将进去,上下和合,几乎无间,二肉之身,如一交融。

“娘!我泄了!……”

“唔!……”

但见秀盼酥魅迷离,朱舌舔朱唇,似是品尝绝妙佳肴,品味之间,便堕入欲仙欲死之境,“轰”一声心境沦陷,只抱着少年巨颤周身美肉儿,阴潮先至,阳精却是后发,淫儿猛液,乱伦逆精,汹涌倒灌孕宫,却教那荡母孽壶,涓滴罄尽吸纳,饱尝离乡冤家大屌,满饮爱障美味浓精,竟激得珑姬“唔”地长叫一声,又丢了阴潮去了。

“唔呣……”

两厢出神,魂游天外,犹见珑姬犹伸舌在张洛口里咂吃,吃得美味儿,便搂住张洛头项,“滋啵”吃得喜欢,待张洛少醒,便迫不及待求欢道:“冤家,你竟有这样泄儿不软的好鸡巴……快趁着那里湿润,再来一回罢……”

张洛叹气道:“可惜再做十八回好事,您也要走了……”

珑姬却热烈道:“春宵一刻,千金难买,你竟知这理,何不再好生来几回?”

便重整旗鼓,侧身相对,又将一只粉腿担在张洛肩上,拄臂袒乳道:“孩儿可托住腿来借力,再将那坏宝贝肏得更深些。”

张洛笑道:“此夜长于爱欲,此月浓于情思,可堪消磨,可堪消磨……”

于是百依百顺,竟在那八部寺中不避天光,不避夜冷,昼夜放肆欢淫不辍,如是足七天有余,少年气旺,越战越勇,珑姬欲壑,竟然难填,交欢肏屄,次次两厢尽欢愉,其间之数,更不知有几个二十一数,直至地七天夜上肆意弄欢,两厢合抱沉眠,于第八日清晨醒目定神,向身畔去寻,竟不见了珑姬,余香尚温,余情尚润,却不知她何时走了,连那地上的似珥也不见了,撕心裂肺呼喊半日,猛见璇明像手上拈着一片轻白丝绢,上以蜗虹古字,和血斑斑写道:

与母陷旋齿,乃有一子,母名之曰:弥珥,且恨且爱,为图寂灭天魔之法,委身上君,嫌螟蛉携带,令予杀之,得母保全,蓄养于沧海天涯之间,自是失孤,日夜思念,作记于儿向日襁褓之上,立誓若有得见之日,可遗此摧心肠物。

复记曰:天崩后三百一十一年

“好,好,好,命运最妙之处,譬如穿梭,引得好长线去,终有回交之日……你,果然是我要寻找之人,百相王子……唔……向日袁淳罡怀抱尔强渡龙龟之水,于中道得其命定之启示,名汝曰‘张洛’,乃取延长命运启迪之意,今日见你,我竟也隐约见了些我族兴旺之微光……好,好,好……”

阴影之中,竟现出庞然身影,拄杖沓沓而出,但见其周身素皓珥披金珠,头若妙熟之妇,膝下之体,如牛似马,全然出现之时,粲然一笑道:

“小儿好忘性,竟连本座也忘了?”

忽忆起天鲲之上,果真见过,方奇之道:“白山夫人?何故来此?”

白山夫人道:“天道渺渺,本不该轻易泄露,然我族之能,略见前后,猫妖灯玉、灯草,皆我族眷属,向日见你甚奇,晓谕我知,初觉平平,今日方初见不凡,故特来晓以前事。”

张洛正色道:“愿闻夫人赐教。”

白山夫人高举手中异杖,向天指道:“天人所创造者,非天诸众,蜗虹人也,燧安人者,蜗虹之苗裔也,旋齿人所给予者,阿修罗、夜叉、罗刹诸鬼众,互相攻伐,乃有纷乱,然天人与旋齿人,又岂非他人所造?其二者本是同源,造天人与旋齿人者,天魔也,天魔乘大天骇遨游天外,以天人为仆从眷属,以旋齿人为劳工苦役,故天人有异能奥术,旋齿人则善神妙机巧,势均力敌……至于我族我类,乃天魔所豢养之引导兽物,以穿梭世界而不迷惘,虽极长寿,繁衍日息,而将无延续,一如天魔其族……”

“须知天不公,天魔亦不公,造下孽因,旋齿人不堪压迫,奋起反之,裂解大天骇,化作‘娑婆洲’、‘维摩隆仁’两块大天陆,堕落于此间世界,由是各自繁衍制造住部眷族,天魔藏身维摩隆仁,蛊惑天人抵御旋齿,然终遭攻破,天陆陷落之际,诸天魔伏诛,而天人国度亦就此破碎,天人王室,男皆死祸,尔外祖母璇明,乃燧安与蜗虹之女,嫁于天人王,生育尔母珑姬,此战之中,皆陷于旋齿人之手,委身尔父百相,由是生育尔……然天人王之妹,天人公主妲雅稚得以逃脱,后竟借天魔之力反攻倒算,却是谁也没有料到的。”

张洛沉吟片刻,方惊诧道:“如是说来,玉门竟还是我的祖母辈?……”

白山夫人道:“妲雅稚当初不过一少女,既是以天人寿数算来,如今也不过凡人中四十寿数,你最喜大乳肥臀的熟妇,想必也是荤素不忌了……”

张洛脸红尴尬道:“不想夫人竟知小儿癖好……”

白山夫人道:“不过你大可放心,凡胎尘俗中子,虽有痴儿傻女之忧,天人之中血亲生育,其子往往十数倍优能,故天人首领贵族之中,母子相烝,兄妹配合,最为推崇,尔曾外祖父母,本乃一对母子,妲雅稚本倾心于尔外祖父,忽被璇明夺爱,自是相恨,又看上了你,也算是祖债孙偿还了。”

张洛笑道:“孽缘孽缘,她逼太紧了,我受不了。”

白山夫人轻描淡写道:“你多开导开导,她就放松了。”

张洛问道:“天魔既皆已伏诛,玉门身上的天魔又是怎么回事?”

白山夫人道:“天魔肉身虽死,却能灵解,三魂七魄,皆藏于维摩隆仁之心中,旋齿人杀入维摩隆仁之心后,其中一派,竟被天魔蛊惑,甘愿服从,残杀余众,一时再起乍变,其中一位天魔死在维摩隆仁之外,魂魄飘荡,得遇妲雅稚,由是蛊惑其为父兄复仇,实则欲借玉门之手,横行三界,夺取万灵生气而为己用”

张洛问道:“如此急迫之事,您为何能袖手旁观?”

白山夫人只冷冷道:“我族道将崩,本座乃我族之首领,与族共存亡,除我族兴衰,一切都无意义。”

张洛又问道:“之后之事如何?”

白山夫人道:“旋齿争斗,天魔蛊惑,旋齿人首领深堕其迷,欲以未陷落之娑婆洲隳灭尘世以夺取万物生灵,再造大天骇以遨游,汝父百相王其时未受蛊惑,眼见旋齿举事大业中道堕落,一蹶不振,心知大势已去,本身不过一旁支亲王,无能为力,一时心灰意冷,却得与玄祖、敖古结交,暗中盟誓,便由百相王盗出娑婆之核,使娑婆洲再无能为,敖古接引龙神之力,并玄祖以轰冲击落娑婆洲,由是天魔之计不成,然阿修罗趁势发难,旋齿人亦举族覆灭,是时玉门整合天人残部,受天魔蛊惑,觊觎维摩隆仁,正欲再行祸乱,便有蜗虹人献祭举族而得袁淳罡之神通,璇明亦集合部众,以力降之,于玄州决战后,定下八部众誓约,一则共襄太平,二则相互制约,又在维摩隆仁之中封印众天魔,总算有了区区万年太平。”

张洛沉吟良久,又急问道:“我父之后……还有娘亲的去留经历,又是如何?”

白山夫人道:“尔父自知背叛族类,自裁与族同灭,换取阿修罗抵抗天魔之约……天下大定之后,便见燧安人行走世间,其中贵族,万人伐木,一人升天,超脱而长生者,自号曰‘上君门中人’,上君之中,又以一远早于炎黄之君者为尊长,便是上君门之主,自号曰‘大眷’,其法力高深,不下璇明,璇明闭关,珑姬为求斩尽天魔之法,委身于大眷……”

言既及此,便见白山夫人笑道:“你当这美好尘世只有天魔觊觎?向日敖古自深海召唤龙神袭扰娑婆洲,受伤之际,失去血肉万数,九千九百九十九块都已寻回,独最要紧的一块龙髓不知所踪,东海之上,便有奇人……兀那大眷,不过也只是个好运的蠢猪罢了……”

“不过若你真眷恋这花花世界,确须精进才是,否则莫说珑姬,便是你的那些女人,光靠智谋,终将如妲雅稚一般什么也保不住。”

张洛叹道:“可惜我失了灵官,诸法诸色,虽熟稔而不行……”

“愚蠢,愚蠢,命运已将你眷顾,你竟不知……”

白山夫人将手在张洛身上一点,只见金光乍起,闪烁数十状乃止,正自奇之,又见白山夫人道:“你与娑婆之核相性甚佳,交合母亲后,又能以阴补阳,所以……你既挑动了别人的命运,你本身的命运,亦在此间流动……”

张洛沉吟不语,又见白山夫人道:“就在你睡着时,璇明曾以入秘之音,遥劝珑姬给你一个兀自搏出一条路的机会,故未索要天魔魂魄便去了……呵呵……你以为大梦归犀利,却不知珑姬想令那非天人苏醒,不过是反掌之易,既是如此,为何偏要顺着你?……”

张洛闻言,立时大喜振作,却见白山夫人又道:“不过你别就沾沾自喜,珑姬对你有情,也在摇摆之间,若修为法力不足,再抉择时,她大概还是会选择别人,除非……”

张洛争胜道:“如果我强过什么大眷小眷的,我娘便认了我?”

白山夫人道:“你若朝夕勤谨,日夜努力,再得机缘,十停走上九停九,未必不能得到珑姬……不过……你的未来,我也很难看清。”

张洛不假思索坚定道:“我今后定要精进。”

白山夫人见他振奋,又饶有兴致笑道:“你既有心,我再送你一臂之助……”

于是将手中异杖点地三下,一点光芒,徐徐扩大,化作一只丈余大的光球,渐渐现出人形,半空中见得分明时,竟是计都漂浮沉睡,张洛且惊且喜,忙将计都揽在怀中,待她半晌醒转之际,只失声大叫道:

“孩儿!我的孩儿啊!……”

只见计都再无显孕之相,下体隐隐似有血迹,忙安慰道:“好娘子,亲姐姐,莫惊,我在这里……”

安慰许久,回过神见是张洛,不禁一头扎进张洛怀中,失声大哭道:“相公!我们的孩子还没回来呀……”

又是许久,方得问明究竟,原来计都自若叶城破之际变被天魔玉门掳在朱枕冢天人埋骨故地,惊怒之余,止不住开始分娩,熬得剧痛,数度昏厥,不知多久,方诞生婴儿,未及将婴儿看个究竟,只见四方非天人一齐杀出要来取她性命,拼着虚弱,犹自死战,万军围困之时,不知何方推搡一把过来,便坠入一片虚无境中,回过神时,便到了张洛怀里,而自己身后护持之婴儿,竟自此遗失了。

张洛闻听,一时间心如刀割,只见计都且哭且道:“我……我最后一次昏过去前……好像看见个……大肉球从我身子里出来……再要细看时……就……没……可就算……它是个怪物,也算是给你的交代嘛……”

张洛不知如何出言劝慰,只好搂住计都暗自神伤,却听白山夫人对计都道:“你的儿子还活着,不过他今后与你,只不过一场孽缘……不过……一切皆有因果,你与他之间,也算是场恶因善果,这倒奇了……”

“什么?”

计都只哭得泪眼朦胧,凝神看时,却见白山夫人早已失了踪影,便又扑在张洛身上哭道:“我生了个儿子……我们的儿子……洛郎……相公……你一定要把他找回来啊……”

张洛只点头相应,内心酸楚意味,只好兀自吞咽,待众人寻至八部寺,只好诉说了前因后果,隐去一场荒唐,又见张洛道:“玉门的事,自有我来处理,自会给师父及二位师叔交代,只是,今后若再遇上她,不看在大局,也看在我的筹谋,饶她一命吧。”

众皆诧异,只见袁淳罡道:“洛儿既打定主意,随心去做便是。”

于是皆应,不题。

却说珑姬自与张洛宣淫七日,心中已有情动,与张洛昏朦相拥眠酣之际,忽听得璇明声音,千里入秘道:“珑儿此番,究竟有所获也。”

珑姬忙惊醒穿衣,方想起使命,掣剑在手,面对张洛,一时羞愤,一时喜欢,愈是喜欢,愈是羞愤,便是羞愤,亦更喜欢,纠结万状之际,复听秘音道:

“罢了……你此次临凡,不就是为了他吗?……这样,也在情理之中……”

珑姬回道:“若不取出天魔魂魄,则万年筹划,恐生大变。”

秘音笑道:“大变未必坏,偏安未必好,这小儿却真有点意思,不如让他试试吧……”

“也好……”

珑姬收剑,又闻秘音道:“下次再见,恐怕又要如今天这般了?”

珑姬羞笑不禁,又气恼道:“那就不见这冤家,省得他坏事。”

“诶……没准还能成事呢……”

“娘……”

珑姬一时娇羞,见张洛睡得随意,便为他合盖了衣裳,睡颜可爱,情不自禁在他脸上轻吻一口,便有万般不舍,也只好就此别离,扯上似珥,至无人处唤醒,便向南天而去,行至半途,远见一华衣使者迎道:

“珑姬仙子,别来无恙。”

珑姬见那华衣使者,略一下拜道:“大眷亲使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似珥亦恭敬下拜道:“见亲使如见干爹,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大眷亲使不理,只向珑姬质问道:“前日上君邀珑姬仙子前去相会,何故又爽约了?”

珑姬冷笑道:“数百年未见,或许上君又有了新欢也说不定,我人老珠黄,再难取悦上君了……”

大眷亲使闻言,面色一僵,忙谄媚道:“上君以身平人间之劫,只好舍小家之幸,而取苍生之福,向日与仙子之间……呃……确实有些误会,近日思念仙子,还望仙子赴之一会便是。”

珑姬只淡然礼貌一笑,近身几步,低声笑对道:“上君身子的老毛病,是否已经好了?若依然抱恙,不又是空欢喜?”

大眷亲使闻言大怒道:“仙子莫要不知好歹!想当初来求上君之时,怎不似今日无礼?”

忽一嗅闻,便又笑道:“啊……原来珑姬仙子也有了新欢,看着味道,还是个翩翩少年,既是如此,我正应如实回禀上君便是。”

大眷亲使正要回身,却见珑姬淡然道:“我与儿子欢好,还需旁人指摘?”

大眷闻言,便看向似珥,复杂神情变化,忽地笑道:“好福分,好福分,上君命你好生服侍仙子,竟服侍到床上了……”

似珥闻言,正欲出言辩解,张口却不能言,望向珑姬之时,只见她笑靥阴森一瞥,又向大眷使者道:“既然上君使者见了分明,我也索性挑明,若非他明里暗里勾引,并趁我运功虚弱而强暴,我也断不会罔顾上君之恩失身。”

大眷使者将眼一眯,强忍发作,顺势绥靖,对以糊涂道:“既是如此,就请仙子像当初杀了亲子一般处理了这个孽种,上君那里,我自然替仙子斡旋。”

电光火石之间,便见珑姬收剑入鞘,再见似珥,早已是一具失首之尸,又一道金光落下,心怀鬼胎二臣,须臾间神魂俱灭,大眷使者见珑姬除了那眼线,心怀怒惧,不敢发作,只好森森笑道:

“这逆臣既死,我也能与上君个交代,不过仙子日后要怎样与上君交代,还请好生斟酌,没有上君,汝母女之今日,恐怕早就成梦幻泡影了……”

珑姬笑道:“上君之恩,我自然感激,然而一万年前之承诺,维摩隆仁之替心,究竟何时才能兑现,我亦在等待。”

于是讥锋一阵,各自离去不题,却说天魔玉门大败而走,逃遁至行营时,只见残兵溃散,十万之众,今竟不满五千,天魔之一魂一魄,又将一魄失去,虚弱之际,再难将玉门控制,恢复神智之际,但见身后追兵已知,只好收拢参军退走,溃逃至朱枕冢天人埋骨之地时,依靠地利,方得片刻安生,神魂难定之间,只见报道:

“我等未囚住修罗女,反令她逃走了。”

玉门闻言皱眉不快,却又见报道:“不过其所产异卵尚在,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于是赶往计都遭囚而生产之处,但见四周早遭破坏,只一团三尺长宽的肉球在场之中,有报言那肉球方还只一尺长短,粗不过小儿之头,见风便长,不多时已至如是规模,玉门便掩口嫌弃道:

“怪物生出来的还是怪物,但使火烧,使刀枪割坏,处理了便是。”

正说话间,只见那肉卵渐长渐大,竟如血肉花苞一般膨胀,忽地自顶而裂,肉卵四周,八瓣绽开,垂落地上时,又见八瓣鲜红若红莲开放,血肉之中竟端坐一三尺白玉般稚子,长发乌赤,头戴天生华冠,手捧赤琉璃明华宝珠,视其面貌,恍惚竟与张洛极像,馥芳纷纷,隐隐传来,竟是华冠上异花开放,状若红莲,芬香非凡,玉门见此稚子,呆愣一阵,忽地流泪大喜道:

“天人降世!天人降世!我族有后也!……”

便忙赶上前去,不避血污,亲为稚子擦拭身体,拂拭双腿之间时,大喜过望道:“兄长!父亲!一万年,我族竟又有男丁诞生了……”

正自振奋,却见那孩童睁开双眼,一阵紫光暴散,玉门不及闪躲,竟被掀倒在地,不免惊道:“天生魔霸,那母夜叉的力量,究竟还是……不过……”

玉门起身之时,只见紫光消散,便忙将身影挣扎映入孩童眼帘,搂住稚子,口中不断道:

“你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儿子……你……你……”

玉门愣怔半日,忽地笑道:“你是我和骇儿的儿子……你是天人王子……儿子……我的好儿子……”

玉门替那稚子擦拭身体罢,便见伴生血莲花,竟化作那稚子随身衣甲,一身赤红冶华,煞是鲜艳夺目,衬得那稚子愈发俊俏,玉门见之,愈发喜欢,抱起新生稚子,命令诸众道:“尔等可向王子跪拜,能得此子,此番即是大胜而归,待凯旋时,诸部皆得重赏!”

又向那稚子道:“儿子,待你长大,便将你父亲抢回来,我们一家,就此团圆了……”

一场喧闹,至此暂落帷幕,一场荒诞,就此酝酿登场,般般种种难解,又可待怎般际会?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