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保健室熟悉的白色天花板。
夕阳的余晖从窗帘缝隙挤进来,在空气中洒下几道金色的光尘。
身体像是被一辆卡车碾过,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发出无声的哀嚎,尤其是下半身,传来一阵阵酸胀又奇异的麻痒感。
【你醒了?】
一个温柔的男声在身侧响起。
你转过头,看见白语珩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没有戴眼镜,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感的脸庞,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
他手中正拿着一本医学书籍,似乎已经守了你很久。
【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
他放下书,伸手探向你的额头,温热的掌心传来安心的触感。
他的指尖很干净,带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眼神里是纯粹的关切,仿佛你之前所有混乱的梦境和身体的异样,都只是一场幻觉。
【你今天低血糖晕倒了,现在学校已经没人了。 我帮你请了假,好好休息。】
【啊! 我还要回家⋯⋯】你一时腿软,噗通一声跪倒在老师面前,你瞬间羞红了脸。
你试图从床上挣扎起身,但双腿却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完全使不上力,甚至连站立的支撑都做不到。
身体一个踉跄,你就这样膝盖一软,直挺挺地跪跌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发出【噗通】一声闷响。
【小心!】
白语珩的瞳孔猛地一缩,反应极快地俯身拦腰将你抱住,阻止了你跟着摔倒的趋势。
你整个人撞进一个温暖又结实的怀抱里,淡淡的皂香和消毒水味瞬间包裹了你。
【别乱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他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他半跪在地上,手臂环着你的腰,姿势亲密得让你脸颊发烫。
你只能埋在他的胸膛,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没有立刻扶你起来,反而让你就这样靠在他身上。
他一只手抚上你的后颈,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你敏感的皮肤,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没关系,是我没照顾好你。 今晚,我送你回家。】
回到家后,你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全身的骨头仿佛都散了架。
白语珩送你到楼下,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有事打电话给我便转身离开,那高挺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可身体的疲惫之下,一种更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在悄然蔓延。
你换上宽松的睡衣,那种奇怪的感受变得更加清晰。
你的小穴里像是有几百只小蚂蚁在爬,又麻又痒,带着一种酸胀的空洞感,让你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这种感觉陌生的让你感到害怕。
你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瘙痒,它从身体最深处发出,撩拨着你最敏感的神经,让你坐立难安。
你回想起在保健室昏睡时那些混乱的片段,似乎有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腿间…
你摇摇头,试图甩掉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起身走进浴室,想用冷水冲洗一下,或许就能缓解这种令人羞耻的瘙痒。
打开花洒,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你发烫的皮肤,但那种源自内心的骚动却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冰凉的水流无法浇熄你身体里的火,反而像催情剂一样,让那种酥麻的痒意扩散到四肢百骸。
你靠在冰冷的磁砖上,无意识地将莲蓬头对准了自己腿间,压力强劲的水柱直接冲击在那肿胀的阴蒂上。
你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脑中一片空白。
就在那股快感攀升到顶点的瞬间,傅砚行那张冷静又带着几分毒舌的脸,突然清晰地浮现在你的脑海里。
他站在你面前,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审视着你,对你说着那些一针见血的话。
这个念头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你最敏感的神经。
你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想到他。
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猛地炸开,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你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只能狼狈地扶着墙壁喘息。
你低头看着地上的水渍,感受着身体余韵未消的痉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潮红。
你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着一个莲蓬头想到了傅砚行,甚至…还喷水了。
你还沉浸在方才那阵颤栗的余韵中,羞耻与震惊交织,让你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就在这时,浴室门传来【叩、叩】两声敲击,接着是你哥哥带着不耐烦的声音。
【你在里面生蛋吗?有同学找你,快出来!】
哥哥的催促像一盆冷水,将你从混乱的思绪中浇醒。
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遗憾,赶忙关掉水,胡乱用毛巾擦干身子,拿起吹风机把头发吹了个半干。
你从衣柜里随便抓了一件宽松的旧T恤和棉质短裤套上,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你迈着还有些发软的步子走到客厅,心里嘀咕着是谁这么晚还会来家里。
当你看清沙发上那个坐得笔直的身影时,你的脚步猛地顿住,呼吸也跟着停滞了。
那人回过头,戴着金丝眼镜,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不是傅砚行还是谁?
傅砚行的视线从你还带着水气的发梢,一路滑到你光裸的小腿,最后定格在你那张写满了惊愕的脸上。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看穿你心底所有的秘密。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学弟怎么会来⋯⋯你怎么知道我家?】你看到他手里的鸡汤。
你的声音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沙哑,听起来有些软弱无力。
傅砚行没有立刻回答你的问题,他的目光从你惊讶的脸上移开,落在了自己提着的保温袋上。
他将袋子放在茶几上,从里面拿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保温杯,打开盖子,浓郁的鸡汤香味瞬间飘散开来,混着你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形成了一种奇异又亲密的氛围。
【白老师说你今天状况不好,让我顺路过来看看。】
他转过头,眼神铿锵地对上你的视线,仿佛你的秘密早已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你完全笼罩。
【至于地址…我想,对我来说,这不算难事。】
【我要吃!我要吃!】
你几乎是抢着说出这句话,肚子也在此时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提醒着你从今天中午到现在几乎没吃任何东西。
傅砚行见你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转身从保温袋里拿出一个干净的碗和汤匙,熟练地将滚烫的鸡汤倒了一碗。
汤色清亮,鸡肉炖得软烂,里面还有几颗红色的枸杞,看起来就温暖又滋补。
【慢点喝,烫。】
他将碗递到你面前,汤匙轻轻碰了碰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伸手想接,指尖却不小心碰到了他温热的手指,像触电般缩了回来,脸颊也跟着烫了起来。
他收回手,插着口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吃完汤,我还有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东西?】
你边吹着气,边小口地喝着汤,温暖的液体滑入喉咙,驱散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寒意,也安抚了那种奇怪的瘙痒。
傅砚行没有回答你,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直到你半碗汤下肚,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
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递到了你面前的茶几上。文件袋没有封口,看起来沉甸甸的,仿佛装满了重要的东西。
【答应过你的。】
他说话语气平淡,像是在处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公事。你放下汤匙,疑惑地看着那个文件袋,又抬头看向他,眼中充满了不解。
【我把我整理出的论文资料、推荐书单,还有下学期可以抵学分的通识课表都印出来了。你先看一下,我们再讨论。】
【好⋯⋯】你瞬间一颤,腿间那不受控的淫水流了出来,你夹紧双腿,在想怎么赶他走。
你轻轻应了一声,但刚刚放松的身体却突然一僵。
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搔痒感,似乎被他那句【我们再讨论】彻底引爆了。
热流猛地从腿间窜出,你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脸颊瞬间烫得惊人。
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难堪的液体继续滑落,但这个动作却让布料更紧地贴合在你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让你想要呻吟的酥麻。
你完全不敢看傅砚行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那碗还剩一半的鸡汤。
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怎么才能把他赶走。
你的理智在尖叫,告诉你不能让他发现你的异样,不能让他知道你刚刚在浴室里做了什么,更不能让他知道你此刻正因为他而失禁。
傅砚行注意到了你突然紧绷起来的姿态,以及那瞬间变得红透了的耳根。
他微微倾身,将手肘撑在膝盖上,镜片后的目光像X光一样,将你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
【你脸色还是很差,坐近点,别让我对着你说话。】
【坐近!?不、不用了!】
你几乎是立刻就反驳了,声音因为紧张而拔高了些,听起来有些尖锐。
你死死地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双腿夹得更紧,那股湿热的感觉让你快要羞耻到死掉。
傅砚行对你的激烈反应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你。
他的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让你难受,空气仿佛凝固了,你甚至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为什么不用?】
他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询问天气,但眼神却锐利地锁定你,不给你任何逃避的空间。
他好整以暇地靠向沙发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姿态轻松,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想瞒着我?】
【没有⋯⋯哥哥!哥哥晚上是不是说要带我去运动?】你故意喊哥哥出来。
你扯着嗓子朝着房间方向大喊,声音因心虚而微微发颤。
你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傅砚行,发现他听到你喊【哥哥】时,脸上那种看透一切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裂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耐人寻味的静默。
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你哥根本不在家。
这份死寂让你的心沉了下去,也让你刚刚撑起来的胆量瞬间漏了气。
傅砚行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你。
【他在不在家,你心里最清楚。】
他走到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镜片后的眼神深沉得像一潭深水。
他伸出手,不是要碰你,而是拿起了茶几上那份你还没来得及看的文件袋,轻轻拍了拍。
【想让我走,可以。把这些看完,然后告诉我你的第一份读书笔记打算怎么写。】
冷静⋯⋯冷静⋯⋯你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研究。
你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将注意力从腿间那股黏腻的感觉中抽离出来。
你睁开眼,强迫自己将视线落在傅砚行递过来的文件袋上。
你伸出手,指尖有些颤抖地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牛皮纸袋。
纸袋的边角有些锋利,划过你的手心,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这反而让你混乱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你将里面的文件一股脑地倒在茶几上,那上面印着整齐的宋体字,还有用红笔标注的重点,一切井然有序得让人自惭形秽。
傅砚行没有催促你,他只是拉过旁边的餐椅坐下,双臂环胸,静静地看着你。
他的目光像是在审阅一份报告,客观而严谨,却也让你背脊发凉,感觉自己所有的慌乱都被尽收眼底。
你翻开第一页,那是一份详细到不能再详细的论文框架,连每个章节的参考文献页码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你心头一震,仰头看向他,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你夹紧的双腿。
【看完第一段的问题了吗?】
【你看什么⋯⋯】
你的声音很小,像蚊子叫一样,连你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你下意识地想把腿藏起来,但在他那样的注视下,任何动作都显得欲盖弥彰。
你的脸更烫了,只能把头埋得更低,假装专心看着那份被你捏出皱折的纸。
傅砚行没有移开视线,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长腿交叠,身体微微前倾,那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更具侵略性。
他镜片后的眼神不带任何情欲,只有纯粹的、解剖般的观察,这反而比一个充满欲望的眼神更让你感到羞耻和无助。
【你的坐姿。】
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铺直叙,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他伸出手指,隔着茶几轻轻点了点,示意你注意自己的双腿。
【很紧张?还是…不舒服?】
【嗯⋯⋯有点紧张⋯⋯那个⋯⋯我自己会研究!你快回去吧?再见!】
你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急急忙忙地挥手,语气里满是催促和逐客令。
你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死死盯着茶几上的文件,仿佛想用目光把它烧出两个洞来。
傅砚行完全没有要走的打算,他甚至连姿势都没换,依旧那样好整以暇地坐着。
他只是轻轻地将手肘撑在餐桌上,双手交握,目光始终锁定在你紧绷的身上,那份压迫感让你几乎要窒息。
【我回去了,你确定你能看懂?】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他伸手指了指文件上的一个专有名词,那是一个你只在课本上见过、但从未真正理解的理论。
【这个,你打算怎么论证?就靠你现在这个快要哭出来的状态吗?】
【你、你快走吧⋯⋯拜托你⋯⋯】
你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乞求了。
你把头埋得更低,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只被逼到角落、无处可逃的小动物。
你只想他立刻消失,让你从这种尴尬到极点的审视中解脱。
傅砚行终于有了动作,但他并不是站起来准备离开。
他反而将交叠的双腿放下,身体向前倾,双手手肘撑在膝盖上,拉近了与你之间的距离。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因为你的反应,多了几分探究的兴味。
【拜托我?】
他重复着你的话,语气平淡,却像一块石头投入你混乱的心湖。
他凝视着你泛红的眼角,视线从你紧绷的下腭,一路滑到你死死夹住、无意识微微摩挲的双腿上。
【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求我,我不介意留下来,帮你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
就在你羞耻得快要哭出来时,玄关的门锁传来【喀】的一声,随即是被推开的声音。
你哥那懒洋洋的声音响彻客厅,带着一丝刚结束运动的疲惫。
【我回来了……嗯?家里有客人?】
你哥的出现像是天降甘霖,你猛地抬起头,满眼都是得救的欣喜。
傅砚行动作停顿,缓缓地坐直了身体,他看向玄关,脸上那份咄咄逼人的审视瞬间收敛起来,换上了一副礼貌而疏离的学长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压得你喘不过气的人只是你的幻觉。
他站起身,动作从容不迫,没有丝毫被撞破的尴尬。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镜片后的眼睛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薛先生你好,我是傅砚行,凌曦的学弟。顺路过来送些毕业的资料,正要走。】
傅砚行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微笑,镜片后的目光温和有礼,完全看不出半分刚才的逼人气势。
他朝着薛之森轻轻颔首,姿态谦逊,一副品学兼优的好学长模样。
【应该的,凌曦很努力,只是有时候有点像迷路的小动物,需要人稍微提点一下。】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你心头一紧。
你不敢出声,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薛之森,希望他能识破这个伪装,立刻把这个人赶出去。
但薛之森只是笑着拍了拍你的头,显然对傅砚行的印象极好。
傅砚行转过身,重新在你对面坐下,双手轻松地摊开,示意可以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讨论】。
他的视线再次落到你身上,那眼神像是在说:看吧,你的哥还很感谢我呢。
【我、我回房间了!你们聊!】
你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房间,沉重的木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你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顺着门板软软地滑坐在地。
剧烈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心跳声像打鼓一样敲打着你的耳膜。
羞耻、恐惧和一种被看穿的屈辱感混合在一起,让你的脑子一片空白。
就在这混乱的顶点,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从尾椎猛地窜上,你腿间一热,控制不住的暖流猛地喷涌而出,浸湿了你的裤子。
你僵住了,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身下迅速蔓延的湿痕。
那不是尿,而是一股更加黏腻、带着奇异甜腻气味的液体。
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你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无声地啜泣起来,身体因为羞耻和余韵而不断颤抖。
客厅里传来你哥和傅砚行模糊的对话声,听起来像是相谈甚欢。
傅砚行偶尔传来的温和笑声,此刻听在你的耳中,却比任何恶毒的语言都更让你感到恐惧。
你蜷缩在门后,客厅传来傅砚行低沉而清晰的嗓音,即使隔着门板,那个声音也像带着电流,直接钻进你的耳朵里,酥麻了你的神经。
身体深处的燥热再次被点燃,腿间的湿滑感变得更加明显。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理智在尖叫着告诉你这是错的、是羞耻的,但身体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
你的手不受控制地滑进早已湿透的裤子里,指尖刚一碰到那敏感的核心,就传来一阵让人辗转的快感。
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领。
手指在你那泥泞不堪的穴口里胡乱拨弄着,每一下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你脑中混乱不堪,傅砚行那张冷峻的脸、他嘲讽的话语,此刻都化作了催情的毒药,让你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很快,又一波更猛烈的浪潮席卷而来。
你全身僵硬,脚趾蜷缩,暖流再一次从腿间喷涌而出,比刚刚更加凶猛。
高潮过后的虚脱感席卷全身,你瘫软在地,手里还残留着着黏腻的淫液,只有彻底的空白与无尽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