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老婆就交给哥们好好耕耘了

周六的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蓝调”咖啡馆的深色木地板上。

这是一家实行会员制的私人会所,环境幽静,空气中流淌着舒缓的大提琴曲和昂贵的蓝山咖啡香气。

李星瑶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双手捧着一杯温热的柠檬水。

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但并不怎么张扬,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局促,时不时会在座位上挪挪屁股。

远看去一件淡蓝色的立领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下身是一条过膝的黑色百褶裙,腿上裹着肉色的超薄丝袜。

这身装扮让她看起来像个刚毕业去面试的大学生,与这家会所里那些衣着光鲜、举止慵懒的名媛贵妇格格不入。

看了看手机,已经两点十分了。

“老公怎么还没来……”

她有些焦急地给陈昊发了条微信。

几秒钟后,陈昊回了语音,背景音嘈杂,像是在工地上:“星瑶,公司服务器突然瘫痪了,我得紧急处理,实在走不开。黄总已经到了吧?你先跟他聊,之前也都见过面吃过饭嘛。不用拘束。记住,为了孩子,态度好点。”

放下手机,李星瑶咬了咬嘴唇,心里的不安更甚。

让她独自面对丈夫的朋友,还是个据说身家千万,在外头雷厉风行的老板,这让她这种平时社交圈很窄的女人感到莫名的恐慌。

就在这时,一个大嗓门从近处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有些浓烈的男士香水和掩盖不住的烟味。

“是弟妹吧?哎呀,好久没见啦,怎么感觉又年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高中生走错地方了呢。”

李星瑶慌忙站起身,抬头看去。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

身材微胖,穿着一件剪裁考究的Polo衫,手腕上一只块头很大的银表。

虽然有些发福,但并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油腻感,反而透着一股生意人特有的精明。

这就是黄建业,黄总。

“黄……黄总好。”李星瑶有些局促地打招呼,声音细细的。

黄建业眯起眼睛,趁着李星瑶有些不自然整理着头发的空档……他的目光快速在李星瑶身上扫了一圈。

视线像带钩子一样,从她那张纯得能掐出水的娃娃脸,滑过紧扣的领口下那鼓囊囊的胸脯,最后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极品。黄建业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老陈这小子真是暴殄天物,这种童颜巨乳的尤物放在家里当摆设,简直是犯罪。

“坐,坐,别客气。”黄建业大咧咧地在她对面坐下,招手叫来服务员,“给这位女士换杯热牛奶,备孕期间少喝咖啡因。”

虽然刚见面,黄总身上就传来一股李星瑶说不清道不明的侵略性。但很快黄总的态度就让李星瑶舒服了不少。

这一句看似贴心的关怀,瞬间击中了李星瑶的软肋。她感激地看了黄总一眼,小心地重新坐下

“老陈的情况,我都听说了。”黄建业收起了笑容,换上一副推心置腹的表情,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说道,“弟妹啊,说实话,难。那种畸形率,在正规医院基本就是判了死刑,你也不用到处去问了,问那些庸医也是穷折腾。”

李星瑶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眼眶又红了。

“不过呢,”黄建业话锋一转,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也不是完全没路子。我在美国有些搞生物科技的朋友,他们那个圈子里,有些技术是国内还没引进的。”

“真的吗?”李星瑶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有一种技术叫‘靶向直注’。”黄建业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是陈昊给他写的剧本。

“简单说,就是绕过所有中间环节,用特殊的生物酶激活精子活性,然后通过特殊手法和器械,直接把精子送到子宫最深处的着床点。但这技术有个问题,就是对母体的受体环境要求极高。”

“受体环境?”李星瑶听得云里雾里,但觉得很“科学”。

“对,就是你的身体素质。”黄建业说着,自然地伸出手,“来,把手给我,我早年跟个老中医学过两手,看看你的气血。”

李星瑶犹豫了一下。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伸出手给摸,总觉得和家教相违背,但一想到今天来找黄总是有求于人,她还是颤巍巍地伸出了左手。

黄建业的手掌给李星瑶的感觉是宽大、温热、掌心肥厚,就像熊掌似的踏实。

他并没有像中医那样把脉,而是直接握住了李星瑶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好软。像刚剥壳的鸡蛋,又像上好的丝绸。

黄建业一边装模作样地捏着她的虎口和掌心,一边用拇指若有若无地在她手背细腻的皮肤上摩挲。

“嗯……气血有点虚,宫寒。”黄建业皱着眉,另一只手竟然顺势托起了她的下巴,左右端详着她的脸。

“脸色也太白了,缺乏雌激素活力的表现。弟妹,你这身体,就像一块冻土,种子撒下去也发不了芽啊。”

被一个男人托着下巴,两人的脸凑得极近,李星瑶甚至能闻到黄总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和烟草味。

这种极具侵略性的姿势让她浑身僵硬,本能地想要后退。

“别动。”黄建业的声音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沉稳与世故,“我在看你的面相和气色,气正才能看得准。”

李星瑶被这一声轻喝镇住,只好任由黄建业的大拇指在她脸颊的软肉上轻轻按压、滑动。

那粗糙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脸蛋,羞耻感让她的脸颊迅速飞起两朵红云。

“嗯,底子是不错。”黄建业突然松开手,身体向后一靠,看似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指,透过袅袅上升的烟雾眯着眼打量她。

“但这事儿吧,弟妹,我得跟你交个底。我这边虽然有资源,但是国外的疗程嘛你也懂,花费巨大,有的虽然不那么大,但是疗程也很长,很折腾,而且对病人的配合度的要求也极高。说白了,为了求子,你可能得吃不少苦头。我是看在老陈的面子上才跟你提这一嘴,但如果你没那个决心,或者觉得我这个外人让你为难了,咱们还是别折腾。毕竟我也不是非揽这活儿不可。”

这一番欲擒故纵的话让李星瑶瞬间慌了神。

她原本还因为黄总的自来熟亲近感有些局促抗拒,此刻被这么一说,满心全是害怕失去救命稻草的恐惧。

“不……黄总,您别这么说,我是真心想请您帮忙的!”李星瑶急切地向前倾了倾身子,双手绞在一起。

“陈昊跟我说过,现在只有您这儿有资源,要不是陈昊认识您,我们可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您,您也不用顾虑太多,我这边只要能怀上孩子,吃什么苦都愿意,我一定百分百配合您!真的,我和陈昊都会非常感激您的。”

看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少妇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的模样,黄建业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即坐直了身子。

“弟妹你看你说的,陈昊和我的关系,那谁跟谁啊!要知道你们真的这么着急,那我肯定舍命陪君子。放心吧,交给咱们。只要我老黄在,绝对不让他们亏待弟妹你。必须给你治好了!”

晚上七点,李星瑶回到家。

陈昊正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见她回来,立刻合上电脑,迎了上来。

“怎么样?黄总怎么说?”陈昊的表情关切,眼神却在审视。

李星瑶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

在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丈夫黄总摸她手、摸她脸的事。

那种触碰虽然打着看病的旗号,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里面的意味并不单纯。

可是,如果说了,陈昊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她不检点?会不会因此得罪黄总,断了生孩子的路?

“黄总说……有希望。”李星瑶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他说国外有新技术,他也有几种不同的治疗方案,但他需要先帮我调理身体。”

“那就好!”陈昊似乎松了一口气,并没有追问细节,“我就知道老黄有办法。星瑶,这事儿你就全权听他的。只要能让你怀上,花多少钱、受多少罪,我都认了。”

说到这里,陈昊走上前,双手扶住妻子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变得异常郑重:

“星瑶,我知道治疗过程可能会很繁琐,甚至可能涉及到一些……私密的检查。但我相信你,也相信老黄。为了咱们的未来,有些过程中的细节,你不需要告诉我,我也不会问。我只要最后那个结果——我们要有个孩子。明白吗?”

这句话如同特赦令,又如同一把推手,彻底卸下了李星瑶心头的重担,也将她推向了悬崖边缘。

她原本还在担心丈夫会介意,但现在丈夫明确表示“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这在她单纯的思维里被解读为:丈夫为了孩子,默许了她在治疗过程中牺牲一些“尊严”。

既然丈夫都不介意,那她还有什么好矫情的呢?

“嗯,我知道了老公。”李星瑶乖巧地点了点头,将头埋进陈昊怀里。

陈昊抚摸着她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他的手机屏幕刚刚亮起,上面是黄建业发来的一条微信:

“弟妹的手感真他妈绝了,又软又滑。而且特别好忽悠,我说什么她都信。老陈,这可是你送上门的,别后悔啊。”

陈昊回复了两个字:“尽兴。”

三天后的傍晚,希尔顿酒店的行政套房。

李星瑶站在奢华的客厅里,手足无措。房间里点着昂贵的香薰蜡烛,昏黄的灯光营造出一种暧昧不明的氛围。

“黄总……那个专家什么时候来?”

她小声问道。

黄建业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手里端着两杯红酒,从卧室里走出来。

“专家航班延误了,改签到过两天飞机了。”黄建业把一杯酒递给她,“不过正好,专家说了,治疗前必须先疏通经络,打开宫口。这活儿专家干太贵了,我寻思就给你们夫妻俩省点智商税,我来帮你做预疗程。”

“预疗程?”李星瑶接过酒杯,却没有喝。

“对,我先用调理给你做一下预备疗程,把你身子打开了,知道状况之后再好和专家一起分析,看具体哪种方式适合你。”黄建业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这边嘛,给你上黄帝内经里的手法。以前这技术都是叫“宫廷回春术”,都是太医给皇帝的后妃用的,外界不传。复杂的跟你说你也听不懂,就是通过按摩特定的穴位,刺激你的雌激素分泌,软化产道。不然到时候直接上仪器,你这紧绷绷的身子肯定受不了。”

“黄总,您还会这个?”

“可不是?陈昊没跟你说?我当年大学毕业就创业,干太猛,后来把身子搞坏了。于是前年我跟一个国宝级的老军医去闭关学了一年,现在也算是小半个专家了,现在推拿、引导、疏通,我自己都能给家里人做,啧啧,真是久病成医啊。”

“那……您在妇科这块是怎么……”

说到这里,黄总脸上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自得笑容。

“嘿嘿,要不陈昊怎么会找到我呢?弟妹,不是我老黄自夸,这几年我在外头弄出来的‘意外’,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李星瑶愣了一下,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这“外头弄出来的意外”是什么意思。

那些小姑娘……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那就是说,他在外面包养了很多情人?而且还都有了私生子?

“……啊?这个……黄总您真……真厉害……”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尴尬地挤出几个字,眼神都不敢往黄总那边看,手里的水杯都被捏紧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

见李星瑶这副窘迫的样子,黄建业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得意忘形了——或者说,是为了维持那个“除了好色点其他都挺靠谱的大哥”的人设,他不该这么早把太过露骨的私生活摆上台面,吓到了这只小白兔。

“嗨,你看我这张嘴,跟弟妹你扯这么多没用的干啥,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风流债,不提也罢。”

另一边,看着黄总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李星瑶只觉得一阵尴尬。

要是按照以往,那种典型的有了钱就乱搞男女关系的油腻暴发户,把自己当种马一样炫耀,还当着朋友妻子的面,这样离谱的言行,肯定会让保守矜持的李星瑶脸色大变,直接翻脸了。

可是,此时此刻的李星瑶满心思全在那句——“外头弄出来的娃,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这句话上了,竟然一时间没空去感到不对劲。

黄总看这娇嫩人妻脸色有点古怪,却又没有动怒,眼珠瞬间滴溜一转,话锋一转。

“嘿嘿,……话说回来了。那些小姑娘个个都能怀上,这还不都是靠我这一手绝活调理出来的身体?要是没这点本事,我哪敢揽你这瓷器活啊。”

说到这,黄建业稍微顿了顿,身子往后一仰,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手指还在空中虚点了几下,仿佛在传授什么不传之秘。

“弟妹,你是个知识分子,可能觉得我老黄在瞎扯。但有些东西,老祖宗传下来的,你不服不行。这其实就是道家讲究的‘阴阳共振’。现在的西医太机械,只知道查激素、通管子,那是治标不治本。女人的身体属阴,要想怀上,就得靠纯阳之气去‘冲’、去‘养’。哪怕地再荒,只要耕作的人懂得引气导阳,那也能变成肥沃的黑土地。”

“原来……是这样。”

看李星瑶听得入神,黄建业更起劲儿了。

“我那几个……咳,红颜知己,一开始身体都不行,有的还是输卵管堵塞。后来怎么着?都被我用这法子给‘通’开了!这就像是大禹治水,堵不如疏。通过特定的频率和穴位刺激,在那个……嘿嘿,‘大和谐’的瞬间,把男人那股先天的元阳之气灌进去。这一冲一撞的,不仅病好了,怀上的孩子还个个聪明绝顶。这可是多少人花钱都求不来的福分。”

说着,黄建业指了指卧室:“去洗个澡,换上浴袍。记得,洗干净点,尤其是下面。按摩要用到精油,不能有异味。”

李星瑶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真的要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洗澡、按摩,还是让她羞耻得想逃跑。

“怎么?不想治了?”黄建业脸色一沉,“要是没做好心理准备,你就提前说。”

“不……我没事。”

李星瑶咬着牙,走进了浴室。

过了好一会,李星瑶才出来,一身毛绒绒白色浴袍,脸蛋红透了。

“躺到床上去。”黄建业指了指那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

李星瑶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僵硬地挪动着步子。

越是临近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虚浮无力,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膛。她背对着黄建业,好不容易才爬上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

床垫很软,陷下去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阵发慌。

“把浴袍脱了。”

“啊?”李星瑶惊呼一声,双手死死护住胸口,转过头惊恐地看着黄建业,“一定要脱吗?能不能……能不能穿着?”

黄建业皱了皱眉,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医生口吻:“弟妹啊,这黄帝回春术讲究的是精油渗透和穴位刺激。你穿着这么厚的浴袍,我的力道传不进去,精油也抹不到皮肤上,那这治疗还有什么效果?你这不是白来了吗?”

见李星瑶还在犹豫,黄建业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失望:“你要是实在放不开,那就算了。我这就给专家打电话,让他把日程取消了吧。反正这种机会多得是人排队抢,也没必要勉强你。”

说着,他作势就要去拿手机。

“别!别打!”李星瑶一听要取消,心里的防线瞬间动摇了。

那是她最后的希望,是她给陈昊传宗接代的唯一稻草。

如果因为自己的“矫情”错过了这次机会,她怎么对得起陈昊?

怎么对得起那个即将破碎的家?

“我……我脱。”

她咬着牙,颤抖着手解开了腰带。浴袍顺着丝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腰间。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虽然已经在照片里见过无数次,但当这具活生生散发着温热气息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时,黄建业还是感觉喉咙一阵发干。

太美了。

那是一种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极致诱惑。

D罩杯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微微向两侧摊开,却依然保持着饱满的水滴形状,那是只有年轻且未经哺乳的女性才有的完美形态。

顶端那两点粉嫩的乳蒂因为寒冷和羞耻而怯生生挺立在空气中,让黄总不由自主地舔起嘴唇。

腰腹平坦洁白,没有一丝赘肉,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能看到皮下淡淡的青色血管。

黄建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想要直接扑上去的冲动。他知道,这只猎物还没完全入网,太急躁只会把她吓跑。

“这就对了嘛。”黄建业的声音柔和了一些,“趴好,全身放松。我现在给你上精油,这种精油是特制的,有点凉,忍一下。”

李星瑶红着脸翻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敢看周围的一切。

冰凉的精油滴在她的后背上,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紧接着,一双宽大、粗糙的手掌覆了上来。

一开始,黄建业的动作确实很规矩。

他沿着脊柱两侧的肌肉,用一种专业的推拿手法缓缓向下推。

力道适中,带着一种温热的摩擦感。

李星瑶紧绷的神经在精油的香气和舒缓的按摩中,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这里有点堵啊,平时是不是经常腰酸?”黄建业一边按着她的腰窝,一边随意地聊着天,试图降低她的警惕性。

“嗯……有时候站久了会酸。”李星瑶闷闷地回答。

“那就是了,宫寒引起的血气不畅。”黄建业的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臀部上方,“这里是八髎穴,对子宫最重要。我要稍微用点力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突然加大了力度,并且不再是单纯的按压,而是带着一种揉捏的意味,直接抓住了那两团极具弹性的臀肉。

“啊!”李星瑶惊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别……别捏那里……”

那种触感太奇怪了。

那是只有丈夫才能触碰的禁区,此刻却被一个陌生男人的大手肆意把玩。

那种粗糙的掌纹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放松!别乱动!”黄建业低喝一声,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反而更加放肆地揉捏起来,“这是为了刺激盆腔供血!你这么紧张,肌肉都硬了,怎么按?”

“可是……可是好奇怪……”李星瑶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能不能轻点……别抓……”

“轻点没效果!”黄建业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李星瑶,你到底想不想生孩子?这点苦都吃不了?人家做试管打几百针都不喊疼,我就给你按按屁股你就受不了了?你这矫情劲儿给谁看呢?”

这一顿抢白把李星瑶骂懵了。她从小就被教育要听话、要懂事,此刻被扣上“矫情”、“不想生孩子”的大帽子,顿时觉得自己理亏。

“我……我想生……”她委屈地咬着嘴唇,不敢再动弹,任由那双手在自己的臀部肆虐。

黄建业见硬的奏效了,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他的手变本加厉,不仅揉捏着臀瓣,手指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划过那条深邃的股沟,在那敏感的缝隙边缘徘徊。

“嗯……唔……”李星瑶把脸死死埋进枕头里,发出压抑的鼻音。那种酥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直冲脑门,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按了大概十分钟,黄建业突然停下了手。

“行了,背部差不多了。精油需要渗透一会儿,你先趴着别动,让热气散发出来。”

说完,他竟然真的转身走开了,坐到了房间另一头的沙发上。

李星瑶趴在床上,浑身赤裸,身上涂满了滑腻腻的精油。

那种被放置的羞耻感比刚才被触摸还要强烈。

她不知道黄建业在干什么,也不敢回头看,只能听着远处传来的打火机点烟的声音,和轻微的手机按键声。

这种等待就像是一种凌迟。每一秒钟,她都在胡思乱想:他在看我吗?他在想什么?我是不是太不知廉耻了?

而在沙发的另一端,黄建业正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烟,一边举着手机,对着床上那具泛着油光的诱人肉体疯狂连拍。

他选了一张角度最刁钻的照片——从侧后方拍过去,正好能看到李星瑶那挺翘的蜜桃臀,以及侧脸那抹羞红的红晕,甚至还能隐约看到压在身下的半个乳房轮廓。

点击发送。

几秒钟后,陈昊的微信回了过来。

陈昊:“这就是你说的‘治疗’?我看你是想直接上了吧。”

黄建业嘿嘿一笑,打字回复:“别急嘛,好饭不怕晚。这小娘们儿真是极品,看着像初中生,摸起来全是肉。刚才按屁股的时候,那手感……啧啧,真不知道你小子这几年怎么忍得住不把她玩坏的。”

陈昊:“少废话。”

黄建业:“说真的老陈,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不跟你玩虚的。这嫂子……实在是太骚了。你看她那屁股,天生就是挨操的料。就算你不想生孩子,这么个尤物放在家里,你也真舍得拿出来给我玩?我要是你,早把她调教成专属母狗了,哪轮得到外人沾手?”

这条消息发出去后,那边沉默了很久。

黄建业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是不是玩笑开过头了,触到了陈昊的逆鳞。

毕竟那是人家老婆,虽然是陈昊主动送上门的,但男人的占有欲这东西很玄妙。

过了足足两分钟,陈昊才回了一条消息,只有冷冰冰的一行字:

“那是我的事。你只管玩她。其他的,别多嘴。”

看着屏幕上那行字,黄建业撇了撇嘴,发了个“OK”的手势表情。

“行行行,你是导演你说了算。”

他收起手机,掐灭了烟头,眼神重新变得炽热起来。既然陈昊都这么说了,那他就更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好了,休息够了。”黄建业站起身,重新走回床边,“翻过身来,按正面。”

李星瑶听到脚步声逼近,身体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一定要……按正面吗?”她的声音细若游丝。

“废话,子宫在前面还是后面?”黄建业不耐烦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快点!”

“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李星瑶被打得浑身一颤,那种火辣辣的痛感混合着羞耻,让她不敢再反抗。

她慢吞吞地翻过身。

那一瞬间,黄建业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正面的视觉冲击力比背面更强。

那对D罩杯的乳房因为重力向两边微微摊开,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挺立着。

平坦的小腹下,那片稀疏的浅色毛发遮掩不住那紧闭的肉缝,粉嫩得像个未成年的少女。

李星瑶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双腿紧紧并拢,眼神躲闪,不敢看黄建业的眼睛。

“手拿开。”黄建业命令道。

“不……求你了黄总……”李星瑶哀求道,“我不习惯……”

“李星瑶!”黄建业突然提高了音量,脸色阴沉下来,“你是不是在耍我?刚才你说什么都愿意,现在让你把手拿开都不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闲?我推了几百万的生意来帮你,你就这态度?”

“不是……我不是……”李星瑶被吓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那就把手拿开!放在身体两边!腿张开!”黄建业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在巨大的心理压力和对“耽误大事”的恐惧下,李星瑶终于崩溃了。

她抽泣着,缓缓地移开了双手,放在了身体两侧,双腿也微微分开了一点点缝隙。

那是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像是一个即将被宰的小羊羔,可怜可爱又无助。

黄建业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次倒了些精油在手上。

“这才乖嘛。”

他的手直接覆盖在了那对雪白的乳房上。

“啊!”李星瑶浑身剧烈颤抖,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黄建业一把按住了肩膀。

“别动!这是胸部的穴位,乳腺通了,卵巢才能通嘛。”

黄建业开始揉捏。

他的手法非常“专业”,却又带着十足的恶意。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粗暴地对待,而是用沾满精油的手掌,将那两团丰满的乳肉完全包裹住,然后顺时针缓缓打圈。

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肤渗进去,混合着精油的凉意,形成一种奇特的刺激。

李星瑶咬着嘴唇,眉头紧锁。

她想起以前陈昊想要碰这里的时候,她总是会下意识地推开。

因为她的乳头异常敏感,但这种敏感带来的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夹杂着酸痒、羞耻和某种不可控的恐惧。

每次陈昊一碰,她就会浑身发软,甚至产生一种想要呕吐的生理性排斥。

她把这归结为“不喜欢”。

但此刻,黄建业的手法完全不同。

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敏感点,并不急于进攻乳头,而是耐心地揉搓着乳房的根部和侧面,一点点放松那些紧绷的腺体。

“这里有个结节啊,是不是平时总生闷气?”黄建业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拇指狠狠地按压了一下乳房外侧的一个点。

“唔……疼……”李星瑶闷哼一声。

“疼就对了,通则不痛。”黄建业加大了力度,开始用力抓揉。

那种痛感慢慢掩盖了羞耻,李星瑶的注意力被迫集中在胸部。

随着揉捏的深入,那股痛感竟然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变成了一种酥酥麻麻的酸胀感。

黄建业见火候差不多了,两根手指突然夹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头。

“嗯!”李星瑶像触电一样弹了一下,想要躲避。

“别躲!”黄建业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胸口,手指却并没有像陈昊那样急躁地乱摸,而是捏住乳头,轻轻地往外提拉,然后再快速地松开。

这种“弹拨”的手法让李星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刺激。

“啊……别……好奇怪……”

“奇怪啥嘛?我看你挺享受的。”黄建业冷笑一声,加快了频率。他开始用指甲轻轻刮擦乳头顶端,然后又用掌心用力按压回去,来回折磨。

李星瑶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原本抗拒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她惊恐地发现,那种曾经让她恶心的生理反应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热流从胸口直冲小腹。

那种酸痒变成了某种渴望,渴望被更用力地对待。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热乎乎的?”黄建业凑到她耳边,恶魔般地低语,“弟妹,你其实我越是摸,你越舒服的,对不对?”

“没……没有……”李星瑶还在嘴硬,但声音已经软得像水一样。

“没有?那为什么奶头硬得跟什么一样?”黄建业恶劣地用两根手指狠狠一掐。

“啊……哈啊……”李星瑶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喘息,“别掐那边……嗯……舒服……有点舒服……”

终于承认了。

黄建业满意地松开手,看着那两颗被玩弄得充血红肿的乳头,心中充满了征服感。

“既然上面通了,那就该下面了。”

他的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来到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区。

李星瑶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

“张开。”黄建业拍了拍她的大腿内侧,“刚才不是挺配合的吗?怎么,上面爽了就不管下面了?”

李星瑶羞红了脸,只能乖乖地把腿张开。

黄建业的目光落在了那片风景上。

真的是极品“白虎”。

那里只有一层极其稀疏、柔软的淡色绒毛,根本遮不住下面粉嫩的肌肤。

那两片大阴唇饱满而紧致,像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紧紧闭合着,守护着里面的秘密。

“真干净啊……”黄建业忍不住赞叹道,手指轻轻抚摸过那层绒毛,“就像还没发育的小姑娘一样。弟妹,你这身子真是极品……我是说,很适合生育。”

然后,他并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像把玩一件艺术品一样,用手指轻轻梳理着那几根稀疏的毛发,甚至恶作剧般地轻轻拉扯了一下。

“啧啧,弟妹你这种‘白虎’身子,在相学里叫‘素女身’。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冷’。这种身子最缺男人的火气。你看这皮肉,白得像纸,就是因为平时没被男人的东西浇灌过。以后得让你老公多往这上面直接射啊,甚至都不洗,就让那股腥味儿腌入味了,这颜色才能变成那种好生养的粉红色。”

说完,还不等李星瑶反应,他的手指已经在那片光洁的阴阜上开始打圈,指腹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呀……”李星瑶敏感地颤抖了一下,这种细微的刺激比直接触摸还要让人难耐。

“这里平时是不是没人碰过?”黄建业一边问,一边用手掌整个覆盖住了阴阜,用力按压揉搓。

那种沉甸甸的压迫感让李星瑶感到一阵空虚。

“嗯……老公……想碰……没、给他碰……”她老实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黄建业听完哼了一声。

“怪不得嘛,要么怎么弟妹你这里那里都不通呢,太僵硬了。”

“什……什么意思……”

黄建业停下动作,用那只沾满精油的大手在李星瑶平坦的小腹上狠狠拍了一记,发出一声脆响,语气变得严肃而神秘:

“弟妹,这就是你不懂了。道家房中术有云:‘户不开,精难入;地不熟,苗难长。’你这身子,太‘清’、太‘正’了。但在生孩子这事儿上,‘正’就是‘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掌根用力揉搓着那片光洁的耻丘,把原本白嫩的皮肤搓得通红。

“女人的这里,那是‘牝户’,是承接雨露的门户。你看看你,平时护得严严实实,连碰都不让人碰,这门户紧闭,里面的子宫怎么知道要准备接客、要准备生养了?这就像是种地,你不把土翻松了、把地弄得热乎乎、湿漉漉的,种子撒下去能活吗?”

黄建业俯下身,声音低沉得像是恶魔的低语:

“所谓的‘雌性本能’,那是得靠男人的手、男人的阳气去‘盘’出来的。得经常揉、经常抠,把这儿弄得充血、弄得敏感,让你这身子骨时时刻刻都处在一种‘想要’的状态。只有当你这儿变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流汁儿,那才叫‘地气通了’。那时候,子宫才会张开嘴,贪婪地把精子往里吸。你现在这样,干巴巴、紧绷绷的,那是‘石女’的做派,怎么怀?”

看着李星瑶因为这番露骨却又似乎带着某种生物学“道理”的话而呆滞的表情,黄建业狞笑一声,手指开始在她的大腿根部画圈。

“所以啊,别觉得羞耻。这治疗的第一步,就是得让我用重手法,把你这块‘生荒地’,给盘成‘熟地’。得把你这儿的媚肉都给玩开了,玩得它们离不开男人,你这肚子,才有动静。”

“什……什么离不开……啊……”

刚开始还听着挺像那么回事,但却越听越离谱,李星瑶一阵又羞又急,刚想争辩点什么却冷不防感到一阵异样。

黄总的手指终于滑到了那条紧闭的肉缝处。

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沿着大阴唇的边缘,从上到下,一遍遍地描绘着那个形状。指尖沾着精油,滑腻无比。

“好湿啊……”黄建业感叹道,“还没进去呢,这就流水了?”

李星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确实湿了,而且湿得很厉害。那种从胸部传来的快感已经汇聚到了下体,变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瘙痒。

很久没有这样莫名的感觉了。

黄建业的手指轻轻拨开了大阴唇,露出了里面粉嫩的小阴唇和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小珍珠——阴蒂。

“这里是关键,叫‘开宫口’。”

他再次用那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

“啊!”李星瑶浑身一震,腰肢猛地弹起。

“太敏感了。”黄建业摇了摇头,“这样可不行,以后怎么受孕?得脱敏。”

说着,他竟然俯下身,把脸凑了过去。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私处,李星瑶吓得魂飞魄散。

“不要!那里脏……别……”

话音未落,黄建业的舌头已经舔了上去。

不是那种温柔的舔舐,而是像品尝冰淇淋一样,舌尖用力地在那颗小豆豆上刮过。

“啊——!!”

李星瑶发出了一声尖叫,双手死死抓住了床单。那种刺激太直接、太猛烈了,仿佛一道闪电劈中了她的天灵盖。

黄建业并没有停下,他的舌头灵活地在阴蒂上打圈、吸吮,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

“呜呜……不行了……太快了……啊……啊……”

李星瑶的哭喊声开始变调,夹杂着无法掩饰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床上剧烈扭动,双腿大张,本来是极度的刺激和不适应导致的挣扎和反抗。

可是,在被黄总健壮的大手按住脚的情况下,最后就唯有细柳般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挺起,最后反倒像是在主动把私处送进黄建业的嘴里。

结果,那种从下体传来的触电一样的异样感觉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己在丈夫的朋友的面前,忘记了本来是干嘛的,只剩下本能地,去追逐自己的阴蒂传来的前所未有的疯狂。

李星瑶忽然意识到……这难道是自己的……快感吗。

原来那个地方是可以这么玩的吗……是可以这么舒服的吗?

黄建业感觉到她已经到了边缘,突然伸出两根手指,猛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噗嗤”一声,手指被那充沛的爱液紧紧包裹。

“好紧……真他妈紧……”黄建业在心里暗骂一声,手指配合着舌头的动作,开始快速抽插。

他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凸起的G点,狠狠地弯曲手指,用力扣挖。

“啊!那里……别顶那里……啊!!”

李星瑶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眼神涣散,嘴巴张大,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哭喊:

“要坏了……我不行了……求你了……啊……啊……去了……要去了!!”

随着黄建业最后一次用力的吸吮和扣挖,李星瑶浑身剧烈痉挛,双腿绷得笔直。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阴道口喷涌而出,直接浇了黄建业一脸。

潮吹。

这个对于她来说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词汇,竟然在第一次被别的男人玩弄时发生了。

那股喷涌而出的液体并不是清澈的尿液,而是混合着浓稠爱液的浑浊液体,带着一股浓烈的雌性麝香味道。

黄建业没有立刻擦掉脸上的骚水,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咂了咂嘴:“看,这就是我说的‘排毒’。这股味道越骚,说明你体内淤积的毒素、湿气排得越干净。”

随着身体剧烈的抽搐渐渐平息,李星瑶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像一坨软塌塌的白面团。

黄建业直起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看着身下这具还在微微颤抖的肉体,脸上露出了狰狞而满足的笑容。

“看来,你的身体积攒的‘湿气’,要比你想象得多得多啊,弟妹。”

随着身体剧烈的抽搐渐渐平息,李星瑶瘫软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羞耻和自我厌恶。

她竟然……被别的男人弄高潮了。甚至还尿尿了!……

黄建业直起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脸上露出满意的淫笑。

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对着的好哥们的幼嫩人妻——此时双腿大开、眼神涣散、下体一片狼藉的李星瑶,“咔嚓”拍了一张裸照,存到了专门的相册里。

陈昊收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正在书房里抽烟。

照片拍得过于清晰,甚至有些扎眼了。

光溜溜的白肉、乳房、还有嫩逼赫然在画面中央戳着,陈昊定睛聚焦了半天,才意识到不是哪个qq群里的发的车子,而是刚拍的,他自己老婆李星瑶的裸照。

只见黄总拍的这张照片上,李星瑶那张总是端着“贞洁圣女”架子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堕落后的失神。

她那一直矜持地保护好的光溜溜的阴部,不仅红肿不堪,周围还全是湿淋淋的反光,整个人就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花。

看着这张照片,陈昊感觉下体一阵发紧,竟然硬得发痛。

那种将自己的圣洁“完美”的妻子献祭出去,看着她被玷污、被玩坏的背德感,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快慰,前段时间因为听到李星瑶酒醉之后那句疯狂的自白的怒气,不知不觉也疏解了一些。

稍等一会后,陈昊的手机又一次震动,黄建业发来一条语音,语气里透着炫耀和意犹未尽:“老陈,你老婆真是个极品名器,稍微一弄就喷水了,水多的能洗脸。不过今天我忍住了没进去,毕竟第一次,怕吓着她。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

喷水?哦。第一次跟她做的时候,好像李星瑶是潮吹过的,可是之后,一直到现在,她再也没有过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反而是黄建业又让陈昊回想起来李星瑶身体的美好。

陈昊深吸一口气,打字回复道:“下次准备充分点。不用戴套。记得录音,我要听她叫床。”

……

放下手机,陈昊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李星瑶回来了。

她像个游魂一样飘进屋里,没有看陈昊一眼,径直冲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陈昊走到浴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知道,此刻的李星瑶一定在拼命地搓洗自己的身体,试图洗掉那个男人的味道,洗掉那份刻骨铭心的“肮脏”。

但他更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染上了,就再也洗不掉了。

那扇通往堕落的大门已经被推开,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只会越陷越深。

陈昊靠在门框上,点燃了第二支烟。

“洗吧,洗干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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