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尾楼里,习雨晴瘫坐在地上,黑色西装裙撕破,白衬衫掉了一只袖子,乳房完全裸露在外,乳头因寒冷和羞耻挺得通红,像两粒粉红的普通。
习雨晴的大腿内侧黏着一层干涸又新鲜的精液和血丝,阴唇肿得外翻,阴蒂充血,微微跳动。
习雨晴的子宫深处还残留着被灌满后的钝痛,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撕裂的内壁。
我坐在破沙发上,阴茎刚射完还半软,龟头表面覆着一层白浊,青筋却又开始慢慢鼓胀。
我捏着那板银色铝箔包装的紧急避孕药,在习雨晴眼前晃来晃去,发出清脆的声响。
“想要吗,习雨晴?”我晃着药板,声音低哑,“想不想要这颗能帮助你的小药丸?”
习雨晴的瞳孔猛地收缩,目光死死钉在药板上,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给我……求你给我……”
我咧嘴笑起来,蹲到习雨晴面前,把药板举高在习雨晴面前。
“想要?先用嘴把这根舔硬。”我抓住习雨晴的头发往后一拽,迫使习雨晴抬头,“动作太慢就要错过避孕有效期了。”
习雨晴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像会议室里训人时那样冷厉,嘴角却慢慢勾起一个屈辱的弧度。
习雨晴跪直身体,膝盖地上磨出血痕,嘴唇贴近我的阴茎,张开时露出雪白的牙齿。
我盯着习雨晴的眼睛,看见那抹恨意一闪而过。
“想咬我?”我心里冷笑,一把掐住习雨晴的下巴,“我早就猜到你会反抗的”
我掏出一个肉色硅胶口交保护套,表面密布细小凸点,套子的一边是外阴的形状。
我慢条斯理地把它套上阴茎,硅胶包住半软的茎身,凸点刮过敏感的冠状沟,让我的阴茎猛地跳了一下。
“来吧,习雨晴。”我坐回沙发,拍拍大腿,“抓住机会”
习雨晴低下头,用力长大嘴,嘴唇环绕硅胶套,舌头远远的躲着套子另一边露出的龟头含进嘴里,直到牙齿靠近我的阴茎根部。
习雨晴猛地合拢牙关,用尽全力咬下去,牙齿蹭在硅胶上发出吱吱的响声,但隔着硅胶套已经变成了温暖的包裹和磨蹭。
一股强烈的酥麻瞬间窜上我的脊椎。
我身体发抖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热烈的感觉,阴茎在习雨晴嘴里又胀大了一圈。
习雨晴的眼睛瞪大,露出疑惑的表情,又一次用力咬下,牙齿几乎要嵌进硅胶,凸点疯狂摩擦我的阴茎,我舒服得倒抽一口气继续享受。
习雨晴第三次、第四次疯狂咬合,牙齿在硅胶上磨得吱吱作响,却只能让我的阴茎越来越硬,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紫,顶端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咬啊,继续咬!”我抓住习雨晴的头发,猛地按下。
阴茎滑过硅胶套整根捅进习雨晴喉咙,龟头直抵喉咙深处,习雨晴的喉咙肌肉剧烈收缩,发出剧烈的干呕声,舌头用力向前顶,徒劳的阻挡着我的龟头的前进。
习雨晴拼命挣扎,双手推我的大腿,指甲抠进我的皮肤。
我冷笑一声,大腿交叉夹住习雨晴的头保持阴茎插在最深的位置,又掏出手铐,把习雨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习雨晴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前扑,脸直接埋进我的胯间。
我靠在沙发背上,双手像抱篮球一样从两边抱住习雨晴的头固定,腰部开始猛烈抽插。
硅胶套在习雨晴喉咙里进进出出,凸点刮得习雨晴的舌根和喉壁一阵阵痉挛。
抽插了一会,我捏住习雨晴的鼻孔,让她的呼吸彻底断绝。
习雨晴的脸不一会儿就涨得通红,眼泪和鼻涕一起涌出。
“呜——!”习雨晴发出窒息的呜咽,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鼻孔里喷出来,在习雨晴脸上吹出一个个透明的气泡,破裂后顺着脸颊滑下,黏在下巴上拉出长长的丝。
我站起来分开双腿往前走一步,把习雨晴的头夹在大腿中央,仰面朝上,整张脸对着我,嘴却被我的阴茎死死堵住。
我双手托着习雨晴的后脑,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龟头每一次都顶到习雨晴的喉咙最深处。
阴茎在习雨晴喉咙的吸吮下迅速充血膨胀,硅胶套被撑得更紧,习雨晴喉咙深处带来的强烈的吸吮感让我舒服得颤抖。
习雨晴的乳房剧烈晃动,阴唇因为缺氧和羞耻再次充血肿胀,鼻孔边的气泡和抖动的阴道口慢慢流出的精液像在回应这屈辱的节奏。
习雨晴的脑海彻底炸开。
她想起三拳击馆里汗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想起书店里书页被风吹动的沙沙声,想起早上那杯黑咖啡在舌尖留下的苦味。
现在所有记忆都被从口腔到鼻孔的一股腥甜的精液味覆盖,习雨晴的胃里翻江倒海,却连呕吐都做不到,因为喉咙被死死堵住。
“习雨晴,感觉怎么样?”我喘着粗气,腰部抽插得更快,“你的喉咙比飞机杯还好用!”
习雨晴的眼白开始翻白,鼻孔里喷出的气泡越来越急促。
我猛地抱紧习雨晴的头,腰部狠狠一顶,龟头死死抵在习雨晴的喉咙最深处,精液一股股直射进去。
习雨晴的喉咙疯狂收缩,却连一口都吐不出来,全被逼进食道,滑进胃里,也许还流入了肺里。
我享受着习雨晴喉咙和口腔的温暖,直到阴茎停止跳动,精液射空彻底软下来。
我深处右手抽打习雨晴的脸:“习雨晴你这个骚婊子,鸡巴这么好吃吗?精液这么好喝吗?精液喝完了可以张嘴了”,习雨晴这才想起她的嘴还是用力咬着,舌头还在用力抵抗摩擦着我的龟头。
习雨晴张大嘴干呕,喘息,我趁机从习雨晴嘴里抽出阴茎。
硅胶套上沾着白浊的精液和习雨晴的唾液,拉出长长的丝。
习雨晴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咳嗽,嘴角、鼻孔全是黏稠的精液和口水。
习雨晴的身体还在剧烈颤抖,小阴唇红肿得几乎透明,阴蒂充血到发亮,子宫深处一阵阵抽痛,像是在无声哭喊。
我蹲下身,把那板紧急避孕药在习雨晴眼前晃了晃,铝箔反射的光刺得习雨晴眯起眼。
“吞得挺干净啊,习雨晴。”我笑着用手指抹掉习雨晴嘴角的精液,塞进习雨晴嘴里,“还没完,还没完,你既然当了我的客人,就一定要让你尽兴。”
习雨晴的瞳孔猛地放大,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咒骂,却只吐出几个气泡。
习雨晴的双手被手铐勒得发紫,身体蜷缩成一团,像被折断翅膀的天鹅。
楼外的风卷起灰尘,落在习雨晴沾满精液的脸上,宛如一场肮脏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