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或偷情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内疚。
那次和麦强真正发生关系之后,整整一周,我心情有点不好。
一方面,我觉得我肉体得到了释放,另一方面,男友的冷淡像慢性毒药,一点点侵蚀我最后的愧疚,他连看我一眼都懒得看,我为什么还要替他守着那具早已冰冷的床?
我开始在心里给自己找最下贱的借口:他都不在乎我了,我凭什么不能让别人在乎?
我继续和他发消息、报备行程、说晚安,可每一次手指敲下“我到家了”,我都感觉自己像在对空气撒谎。
而麦强……麦强的每一条消息都像带着体温的舌头,直接舔过我的下腹。
周中他要上班,我也要装模作样地去公司,可一到晚上,我们的对话就彻底失控。
他发来一张健身房镜子前的自拍,汗珠顺着腹肌沟壑往下滚,我盯着看了三分钟,下身就湿了。
周五深夜,他只回了我一句:“周六,商场,三楼运动区,我等你。”
我就知道,我完了。
周六午后,阳光像温度极高的金色蜜糖,从天窗缓缓淌下,把整座商场镀成一层会呼吸的暧昧光膜。
空调风带着百货公司特有的香水、皮革、新布料混合的气味,吹得我耳后的碎发轻轻发痒,像无数细小的指尖在撩拨。
我站在三楼运动区,脚尖在大理石地面上无意识地抠着,冰得发疼,却奇异地让我更清醒,我明明有男友,却在这等另一个男人用眼神把我剥光。
他从货架后走出来,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锁骨处还带着户外残留的阳光温度。
声音低得几乎贴着我耳膜:“这套雾霾蓝,穿在你身上会很要命。”
那套瑜伽服薄得近乎罪恶,在灯光下回忆泛着冷丝绸的光泽。
我指尖一碰就知道,一旦贴身,乳头会顶出两粒羞耻的小点,阴唇的轮廓也会被勒得若隐若现。
我脸瞬间烧得滚烫,像有人拿热毛巾敷在脸颊,又软又烫,心跳直接撞到喉咙口。
试衣间只有两平米,暖黄灯泡把空气烤得微甜,镜面蒙着一层细密的水汽。
亚麻帘子短了一截,脚踝到小腿全露在外面,像故意留给别人窥视的缝隙。
他挤进来时,门帘“哗啦”一声落下,瞬间把世界隔绝,只剩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他身上带着户外残留的微凉风、古龙水的木质调,还有那股让我腿软的雄性汗味,瞬间把狭小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我背对着他脱外套,拉链“嗤啦”一声,像划破了我最后一点理智。
T恤下摆卷到胸下停住,运动文胸勒得乳房胀痛,乳晕边缘透出淡粉,在雾气蒙蒙的镜中像两朵被水晕开的梅花。
他呼吸喷在我后颈,热得发烫,像一根刚出锅的银针,顺着脊椎一路刺到尾骨,我浑身一抖,乳头在文胸里硬得发疼。
新上衣套上时,冷布料贴过肩胛骨,凉得我起了一层细小疙瘩,可乳头却因为期待提前挺立,在薄薄的瑜伽衣上顶出两粒羞耻的小点,清晰得像在喊“看我”。
脱牛仔裤时,金属扣“叮”地撞在地板,裤子卡在膝盖,粗糙的牛仔布摩擦过大腿内侧,留下一阵细微灼热。
我弯腰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实质般落在我臀上,热得我臀肉都微微发颤。
他蹲下了。掌心顺着小腿往上,体温像烙铁,一路熀烫。停在大腿根内侧时,我能感觉到自己脉搏在阴唇里疯狂跳动,像有只小兽要冲出来。
隔着内裤按压的那一下,指腹压得布料凹陷进去,湿痕瞬间晕开,像墨水滴进清水。
我“嘶”地倒抽气,声音抖得不成调:“别……这里真的有人……”
“帘子拉好了。”他贴近耳后,舌尖卷过耳廓,湿热、柔软、带着薄荷牙膏味。
我乳头猛地一跳,顶着瑜伽衣摩擦出又麻又痒的电流,腿根瞬间软了。
内裤被他直接拨到一边,冷空气扑在湿透的花瓣上,阴唇条件反射地缩紧,可蜜液却更汹涌。
他的指腹分开花瓣,带着薄茧的粗粝刮过阴蒂,我“嘶”地倒抽气,像被热到。
中指直接滑进去,阴道内壁敏感得一碰就抽搐,发出“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在两平米的空间里被放大无数倍。
每一次顶到前壁那块软肉,我小腹就酸胀得发抖,像有电流从子宫直冲脑门,脚趾蜷得死紧。
他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来,掌心滚烫,隔着瑜伽衣捏住乳头,指腹和布料一起碾磨,乳头被拉得发红发痛,我“啊”地叫出声,赶紧咬住手背,尝到自己皮肤上淡淡的咸味。
“夹紧我。”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耳膜,带着笑。
我下意识收紧阴道,内壁褶皱像无数小嘴吸住他手指。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晶亮银丝,空气里瞬间弥漫开腥甜的蜜液味,浓得让人头晕。
中指、无名指一起挤进来,拇指同时碾压阴蒂,快速抽送,水声大得让我羞耻得想钻进地缝。
我咬着自己手腕,眼泪涌出来,却不是因为痛,是爽的,爽得我浑身发抖,子宫像被电流击中。
高潮来得太猛,我眼前发白,阴道剧烈痉挛,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在他掌心,溅得到处都是。
他另一只手死死捂住我嘴,掌心贴着唇,我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鼻息全是他的味道。
乳房在他怀里疯狂颤抖,乳头被捏得发紫,快感像海啸,把我整个人卷进去。
回神时,他把沾满蜜液的手指伸到我嘴边,舌尖卷过,舔得啧啧作响,眼神像狼。
“衣服很合身。”他笑得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我腿软得靠在镜子上,镜中自己,瑜伽裤勒得臀肉微微外溢,上衣被汗和蜜液浸透,乳头清晰得像贴了两粒小葡萄,脸颊潮红,唇被咬得艳若鲜血。
我低头,看见他指尖还挂着我的液体,在灯光下亮得刺眼。
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男友从来没给过我这种感觉,这种被彻底点燃、被彻底占有的感觉。
我咬着唇,声音轻得像蚊子:“……你真坏。”
他低笑,俯身在我耳边用气音说:“这才刚开始!”
车库里只剩空调出风口嗡嗡的低鸣和远处滴水的回声。
他把副驾座椅放倒,我刚系好安全带,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他已经单手扯开我牛仔裤的纽扣。
金属扣“啪”一声弹开,像替我解除了最后的伪装。
指尖带着停车场残留的凉意,贴着我小腹一路滑进内裤,碰到那片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阴唇时,我猛地抽气,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地痉挛。
“才几分钟没碰你,就馋成这样?”他嗤笑,声音低得发颤,热气直接喷在我耳后,烫得我耳廓瞬间通红。
我咬住下唇不敢出声,却听见自己心跳像鼓点砸在肋骨上。
他把手指抽出来,举到我眼前,晶亮的银丝在昏黄灯光下拉得老长。
我红着眼睛含住,舌尖卷过他的指节,尝到自己腥甜的味道。他低笑一声,俯身吻掉我眼角的泪。
酒店顶楼电梯,镜面墙把我映得狼狈又淫荡:嘴唇被吻得艳红,眼尾湿得像哭过,瑜伽衣下的乳头硬得几乎要戳破布料。
他从后面抱住我,双手直接伸进衣服,掌心滚烫得像两块烙铁,粗粝的指腹刮过乳晕,乳头立刻胀得发痛。
“看你自己,”他咬着我耳垂,“乳头硬成这样,等会儿要怎么喂我?”
镜中乳房在他手里被揉得变形,乳晕泛出深红,乳头被他用指甲轻轻刮过,像两颗熟透要爆的樱桃,痛得我倒抽气,却又爽得膝盖发软。
套房门一关,琥珀壁灯把空气染成黏稠的蜜色,雪松香薰混着我们身上的情欲味,浓得能拧出水。
他把我推到落地窗前,三十多层的高度,江面碎金般的灯光像流动的熔岩。
冰凉的玻璃贴上掌心,我打了个哆嗦,乳头隔着衣服压在玻璃上,被冻得又硬又痛。
瑜伽裤被一把扯到脚踝,冷空气扑在湿透的阴部,阴唇瞬间缩紧,蜜液却更汹涌。
我至今都怀疑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在我的水里放了什么。
不是药效那种夸张的迷幻,而是某种让人彻底放纵、连羞耻心都烧掉的东西。
因为我记得自己明明在落地窗前还哭得像个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可几分钟后,我却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自己把腿张得更开,求他再插得深一点。
他把我抱起来时,我整个人悬空,背脊紧贴三十多层高的落地窗。
玻璃冷得像冰块,直接冻得乳头硬得发疼,乳肉被压得变形,乳晕贴在玻璃上洇出两团雾气。
下面是整座城市的霓虹,像无数双眼睛在仰头看我被操。
他托着我的臀,一下一下往上顶。每一次插入,龟头都狠狠撞进子宫口,撞得我小腹发酸,眼泪往下掉。
“会怀孕……真的会怀孕……”我哭着说,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却笑,声音低哑得像恶魔:“怀了就生下来,反正你男友连碰都不碰你。”
说完他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去,烫得我浑身抽搐,阴道像疯了一样收缩,想把他的精液全部吸进去。
高潮时我潮吹了,热流顺着结合处喷出去,溅在玻璃上,又顺着他小腹往下流。
我哭得更大声,可腿却像藤蔓一样缠在他腰上,不肯松开。
他把我抱进浴室,浴缸里早已放满水,玫瑰精油在热气里炸开甜腻的香。
水很热,我刚跨坐上去,肿胀的阴唇碰到水面就被烫得一缩,却被他掰开臀瓣强行按下去。
滚烫的水瞬间灌进阴道口,像火烧一样,可那疼痛却奇异地变成更汹涌的快感。
我坐在他腿上,自己动。
每一次坐下,龟头都狠狠撞进最深处,水声、肉体撞击声、玫瑰香混在一起,像最淫靡的交响乐。
他两手握住我乳头,用力拧,拧得乳头红得几乎滴血。
“你想让你男友知道你那么骚吗?”他贴着我耳朵问,声音里带着恶劣的笑。
我哭着摇头,眼泪混进水里,却又主动挺起胸让他咬,主动扭腰让阴道更紧地吸吮他。
手机就在那一刻震了。男友的消息跳出来:“宝贝,在干嘛?怎么不回消息?”
我抖得像筛子,想去够手机,却被他一把按住腰,更狠地往下一坐。龟头直接顶开子宫口,我尖叫出声,潮吹的水混着玫瑰香喷了他一脸。
他笑着拿过手机,打开镜头,对准我被撑开的阴部和那根还插在里面的性器,咔嚓一声拍了照。
“留着给你男友看。”他说。我哭得更厉害,却在下一秒主动吻他,把舌头送进他嘴里。
朦胧中,我跪在沙发上,膝盖陷进柔软的皮革,粗糙纹理摩擦着乳头又痛又麻,像无数细小的齿轮在乳晕上缓慢碾过。
他一手掐住我脖子,微微用力,呼吸被限制的瞬间,快感像电流炸开。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撞得我往前扑,乳房在沙发上摩擦得发红。
“说,你是谁的?”他每撞一下就问一次,声音低沉得像催眠。
我哑着嗓子哭喊:“是你的……是你的……”
他才满意地低吼,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来,多得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沙发上洇开大片深色痕迹。
慢慢的,我的记忆里,天色泛出鱼肚白,窗帘缝隙透进第一缕冷光。
我靠在床头,双腿被他分开架在肩上,像被彻底打开的玩偶。
他慢条斯理地抽插,像在品尝我。
龟头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混合液体,发出“啵啵”的轻响,再缓缓顶进去,顶得我小腹一阵阵发酸。
他低头含住我乳头,牙齿轻咬,舌尖绕着乳晕打圈,乳头被吮得又红又肿。我已经哭不出声音,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天完全亮时,我整个人像被拆散又重组的玩偶,躺在被精液、汗水、玫瑰精油浸透的床单上。
腿间黏腻得可怕,乳头红肿得一碰就疼,子宫里还残留着他射进来的温度。
我盯着天花板,突然明白,那晚我不是被下药,是我自己,把最后的底线亲手撕碎了。
我和麦强有了孽缘。
让我回忆最深刻的,是另一次的特殊交媾。
那天是姨妈第三天,痛得我整个人蜷缩在工位,像被一把钝刀在子宫里来回搅。
办公室只剩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和空调冷风,二十多层的高楼把城市灯火压成一条细线,孤冷得像我此刻的心情。
我盯着屏幕,屏幕里的字却在发抖,因为真的好疼。每一次宫缩都像有人攥住我的子宫狠狠拧一下,疼得我额头冒冷汗,唇色发白。
男友今晚又加班,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句:“忙死了,晚点再说。”
我盯着那行字,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键盘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我闻到了红糖姜茶滚烫的甜辣气味,混着一点点烟草味。
麦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保温杯,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没说话,直接走过来,把杯子放在我桌上,掌心隔着衬衫按在我小腹。
那只手烫得惊人,像一块刚出炉的暖宝宝,热意透过布料一路烧进子宫,把绞痛硬生生压下去一半。
我抬头看他,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像碎钻一样晃。他却笑得温柔又恶劣:“疼成这样,还加班?欠操了吧。”
他把我抱到无人的休息室的沙发上,动作轻得像在抱一只受伤的猫。
衬衫纽扣被他一颗颗解开,文胸推到胸上,乳房弹出来带着闷热的温度,乳头因为充血肿得发紫,像两颗熟透的浆果。
他低头含住一个,舌尖绕着乳晕慢慢打圈,牙齿轻轻刮过乳头带来微痛的快感,乳头被吮得啧啧作响。
那声音在空荡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像有人拿湿热的舌头在舔我耳膜。
我咬着唇呜咽,痛和爽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哭还是喘。
他另一只手滑进我西装裤,绕过卫生巾,指尖精准地按在肿胀的阴唇上。
血与蜜的腥甜味混着红糖姜味在空气里发酵,淫靡得让人头晕。
拇指分开花瓣,捏住阴蒂慢慢揉搓,粗粝的指腹刮过那粒小肉珠,快感像电流“滋啦”一声炸开,姨妈痛瞬间被盖过去。
我双手死死抓住他肩膀,指甲陷进他衬衫,布料被我拽得变形。
他解开我裤扣,把我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卫生巾上暗红的血迹暴露在冷光下,我羞耻得想缩成一团。
可他却低头吻了吻那片血迹,像吻最珍贵的东西,唇舌的温度烫得我阴唇一缩。
然后中指、无名指一起挤进去,弯曲抠挖G点,发出“滋滋”的水声。
混着姨妈血的液体被带出来,黏在指节上亮得刺眼。
他抽插得越来越快,拇指同时碾压阴蒂,我眼前发白,高潮时喷了,一股混着血的热流溅在他手腕,顺着沙发滴到地板,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每一滴都像砸在我心上。
痛感奇迹般地退潮了,只剩下浑身发软的酥麻。
他把沾满血蜜的手指伸到我嘴边,我红着眼睛含住,舌尖卷过他的指腹,尝到铁锈、姜味和自己腥甜的味道,咸得发苦,却又甜得发腻。
他低笑:“看,痛好多了吧?” 我点头,眼泪又掉下来,却不是因为痛,是因为他连我最狼狈、最脏的时候都想要我。
他直接打横抱起我:“走,去酒店,今晚不回家。”
我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衬衫上残留的古龙水和淡淡烟草味,脑子一片空白。姨妈期间我居然还有性欲?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酒店浴室灯光冷白,水汽很快把镜子蒙成一片雾。
他把我放在洗手台边,热水从花洒喷下来,烫得我皮肤瞬间泛红,像被开水浇过的虾。
姨妈血被冲得淡了,混着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在瓷砖上汇成淡粉色的水痕,一圈一圈晕开,像被撕碎的玫瑰花瓣。
他从后面抱住我,滚烫的性器贴着我臀缝滑过,龟头带着水珠抵在阴道口。
我吓得一抖:“不能再这样了……真的不行……” 他咬着我耳垂,声音低哑:“没事的,我只想给你止痛。”他还搞笑地拿手机搜了文章,举到我眼前:“看,科学研究,性高潮能缓解经痛。”一句话像火,直接把我点燃。
他整根没入时,热水浇在结合处,像无数细小的针扎进敏感的内壁。
姨妈让阴道比平时更紧更热,内壁肿胀得一层一层裹住他,每一寸褶皱都在发烫。
他插得又深又慢,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暗红的血丝和白浊的混合物,落在瓷砖上被热水冲散,变成淡粉色的漩涡。
我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指节发白,指甲刮在瓷面上发出刺耳的“吱——”。
镜子里自己的脸被水汽蒸得通红,眼睛却亮得吓人,像一头被逼到绝境却突然发现出口的兽。
他一手掐着我腰,一手伸到前面捏住阴蒂快速揉搓,热水、血、蜜液混在一起,溅得满地都是。
我哭着潮吹,热流混着血喷在瓷砖墙上,又被热水冲淡,留下蜿蜒的淡粉色痕迹。
他低吼着射进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烫得我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滑进他怀里。
那一刻我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知道子宫深处像被一团火融化了,疼了三天三夜的绞痛,终于彻底消失。
洗手台、淋浴间、地砖、花洒下……那一晚他换了无数个地方要我。
最后我靠在浴室门上,双腿被他扛在肩上,热水浇得我睁不开眼,睫毛上全是水珠。
他慢条斯理地抽插,像在确认我每一寸都属于他。
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我都能感觉到子宫口被滚烫的龟头轻轻吻一下,像被烙印。
凌晨三点,他裹着浴巾把我抱回床上,用热毛巾一点点擦拭我腿间的血迹和精液。动作轻得像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他低头亲吻我小腹,声音轻得像哄孩子:“以后疼了就叫我,嗯?”我点头,眼泪又掉下来,却伸手抱住了他。
那一夜之后,我姨妈真的提前结束了。像身体也知道,从此以后,只有他能给我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