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陆通这话让四夫人秀眉微微一挑,再问时已带了几分探究在其中,如何棘手?
想我江南,文风甚浓,便是各地府衙、县尊对那本地锦衣卫皆不假以颜色,今日我闻听有锦衣卫前来问案,便去了那县衙,竟发觉那章知县忌惮莫名,不曾为我言道一句。
而那锦衣卫总旗更是咄咄逼人,显是有备而来。
这地方刑名,与那锦衣卫何干?四夫人奇怪的。
棘手便在此处。
那锦衣卫总旗反复言道,他只为罗叶氏参与谋逆一案而来,不为其他,却让我等说不得。
陆通重重叹口气,这苏州锦衣卫何时出了这等人物。
现如今,该如何?我已暗使人快马去请我那义兄,希望他来主持大局……
陆通话音未落,就见门房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进门时还被那门槛绊一下,险些摔倒。
何事如此慌张!四夫人斥道。
小太爷…不……
不好了!门房显是全乱了阵脚,竟忘了给四夫人行礼。
慌什么!
陆通不渝的,出了何事?
马四死…死了!
什么?!
陆通噌得站了起来,浑身颤抖起来,怎么回事!
这马四便是陆通暗中使去请他义兄之人。
前门里来了两名锦衣卫,言道马四骑马出城遇上贼人,身负重伤,幸遇锦衣卫救下,无奈伤势过重,回来路上便死了。
这帮贼子!这帮贼子!安敢如此!安敢如此!我要去告他们!我要去衙门告他们!陆通如何不知这其中的道道,在堂中气急咆哮着。
小太爷不可。
四夫人赶紧宽慰着他,这无凭无据,你如何去告,到时反构你诬陷。
夫人说的有理。
陆通颓然的坐了下来,那依夫人之见呢?一个字:拖。
四夫人道,拖住锦衣卫,争取时间。
暗地再多派人手,分几路报信。
好,好。
我这便安排。
一向杀戮果决的陆通此刻竟全然没了主意,也未曾主意到四夫人脸上闪过的一丝鄙夷,还是夫人贴心,今晚我便去你房里。
小太爷还是先把这厢事安排妥当,坐等消息为好。
四夫人淡淡一笑,我去看看那小娘子,总先得将她安顿妥当了。
好,好,夫人快去。
陆通连连点头。
陆府后院,有个不起眼的偏院,陆通唤做暗香阁,每每抢来的貌美女子皆是关在此处,先由几个妻妾调教,调教好了便收入房中,调教不好,那陆通强上之后,自有人去处理掉。
当初,四夫人被掠来时,便是在此处被调教,无奈被收入房中,如今,她也变做了调教人。
唤人打开门上铜锁,四夫人对跟随的家丁和丫鬟道: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我自去便是。
是,夫人。
几人应一声,便止步在外。
穿过略有几分破败的廊桥,院底是座看似荒废的两层小楼,那楼梯倶已腐了,无法再上得楼去。
四夫人却是径直穿了过去,来到楼后,左近有上了锁的一小门,那四夫人开了锁进去,却是一间仓房,穿过去方才看见内里竟还有一径小梯直上二楼。
上得二楼来,先是一通径的廊道,正中有一宽阔门厅,两侧立柱刻有一幅楹联,上书烟霞清净尘无痕,水月空虚性自明,却是一佛堂,步其中,堂中供奉却并无佛像,只一硕大的佛字。
佛堂两边各有侧门。
那四夫人入得进来,先是稽首对那佛字默念一番,便走入了右近房间,先是一门厅,放有桌椅,再进去,便是内房了。
此刻,内房罗床边,一娇俏小娘子双手被缚,口塞白布正惊惶四顾。
四夫人轻轻叹了口气,款款行去,翘目看去,只见那小娘子白皙如玉,面若桃花,端是娇俏迷人。
唉,可惜了你这俏小娘子,生得这般美貌可人,便是女人,我看了也是心上嘭嘭直跳。
若非小太爷有事,今日却要祸害了你。
四夫人走到她面前,我是这院中的四奶奶,往日里也跟你一般,被掠了来,却是无奈,从或死,终需选一条。
今日我来,便是想见见你,与你说说话。
你莫要紧张。
或许因是女人,小娘子焦躁间渐渐有所放松。
你也死了逃走的心,这深墙大院,便是喊破了喉咙,白来让人讥笑。
你若信我,我这便将你这布去了。
四夫人指指她口中的白布,小娘子点点头,四夫人这才将她口中的布取了下来。
姐姐可能救我,大恩大德余生定烧香拜佛祈福。
俏小娘子的声音却未若她的模样,带着几分中性嘶哑。
唉,若能救,我自个早就逃了,何须仍在这金丝囚笼之中。
这…这可如何是好,爹爹怕是要急坏了。
俏小娘子急得双目含泪,俏丽可怜,甚是惹人怜爱。
既来之则安之。
四夫人在她身边坐下,看出这是个家中闺秀,也放了心,我家中这小太爷,最不喜人拂逆,若顺了他,他便也对你千依百顺,若逆了他,却会有性命之忧,妹妹可得仔细了。
姐姐救我……
小娘子显是乱了分寸,只反复得这几句话。
唉,同为女人,我如何不想救你。
四夫人又叹口气,你我皆是弱女子,在这世道,能有一安身之处便已是幸事,切莫再有其他想法。
可我…可我……
爹爹不见了我,怕是要急坏了。
小娘子面露忧色,口里只这一句话。
听姐姐的。
四夫人看似推心置腹的,先从了我家小太爷,保住了性命再说。
爹爹定是要报官的。
你且宽心,县衙那边自有小太爷去应对。
四夫人笑道,你当也知这是何处。
漫说是在吴江,便是在苏州府,官府也得卖小太爷几分薄面,你入府做了姨奶奶,怕是别个想都不敢想的大好事。
只是……
小娘子显是有些动心了,小太爷何时会来,我怕……
有何可怕,小太爷可俊着呢。
可我…可我……
还未曾……
还是个姑娘吧?四夫人微笑道,只见小娘子害羞的点点头。
不怕,我教你。
四夫人笑道。
啊?小娘子显然一愣,有些未曾想到的看着她。
都是女人,害什么羞。
四夫人道,姐姐也是过来人,教了你去,待小太爷闲暇了过来,方好哄他开心,你也快乐。
不是——小娘子有些愣,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正发愣间,猛感觉到四夫人的纤纤玉手已往她胸口袭来,吓得她赶紧抱住了胸。
四夫人显是见惯了这情形,也不勉强,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面凑了过去,甜润的玉舌伸了过来在她耳垂一舔:妹妹只管放松,待会儿便知这是多快乐的事情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小娘子尚在惊慌中,这四夫人却看似动情了:妹妹这般俊俏,真个事爱煞了人,小太爷定是欢喜的,待他来了,姐姐陪你一块伺候他。
她抵着小娘子的耳边轻语,哈出的热气让小娘子本能的一躲,却让四夫人又给拉住了,并顺势轻含住了她的耳垂,别说小太爷,便是姐姐我都动心了。
轻语间她撩开了自己的下摆,拉着小娘子的手伸进了自己亵裤里:不信,你摸摸。
小娘子手触处却是一处毛茸茸的所在,那粉嫩滑洁的大腿根部,已是触之温润,湿滑一片。
姐姐……
小娘子吓一跳后,却似乎也有些迷茫了,眼中也闪过几分情欲,可否放过妹妹?她低语道,好似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是姐姐不放过妹妹,这般也是为了妹妹的好。
四夫人的喘息愈发的粗了,妹妹先享了你我厮磨的快乐,待到小太爷那巨物侵扰时,方才不会害怕,也才知这其间的奥妙。
四夫人边轻语边亲吻着小娘子的耳垂、脸颊,手却是向小娘子的身体下部游走而去。
姐姐,不要……
听着小娘子细语挣扎,四夫人情欲更浓了,这几年小太爷在外荒唐的紧,小半年也不会碰她一回,她实是久旷的紧,暗地里也与贴身丫鬟厮磨过,今日见到这千娇百媚的小娘子,自己更觉胸中欲火焚身,双腿都忍不住轻磨起来。
她只觉手指过处,小娘子身体绷得硬邦邦的,当是紧张的厉害,竟让她有种在摸男人的感觉,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一来,四夫人更觉有些醉了,呼吸有些粗重的便将手伸进了小娘子的双腿间。
四夫人的手刚伸进小娘子的亵裤,尚未深入,便突然全身一震的挺住了,似乎被什么给吓呆了,木木的抬起头,便看见面前的小娘子正戏耍的看着自己,哪还有刚才的柔弱胆怯——她的玉手抠处哪是温润水道,分明是一根巨大滚烫的坚硬玉杵!
某一再要夫人放过,无耐夫人总是不听。
那小娘子此刻全无了惊惧模样,满脸戏耍的微笑道,也恢复了男子声音。
啊!
四夫人吓得猛松开手,便是起身要跑,却只觉不知是惊吓或是别的缘故,腿只发软,刚迈出半步,便瘫软在了榻边,你…你…你是何人?!
某是何人此刻重要吗?
小娘子眼中闪烁着狼一般的光芒,刚刚叫你走你不走,如今,便不要走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开始脱自己的女人衣服。
不要……
四夫人骇得浑身发抖,颤抖着爬起来想跑,却被这俊俏无比的男子一把又拉了回来,不多时,便见他已脱个精光,现出白皙却紧硕的身子来,那发达的胸肌,高高竖起的肉杵无不彰显着他男子的身份。
不要…救命……
四夫人想大喊救命,却发现自己喊出来时因紧张显得干涩而无力,眼看着男子挺着壮硕巨大的肉茎便向自己走来,她深吸一口气,聚集了全身的气力一把推开他,便冲了出去,不曾想刚冲出几步,便被那男子手一拉,本是奔向门口的四夫人边倾倒向了楼窗边。
原来四夫人喜欢在窗边啊。
男子呵呵笑着,可是一番情趣的紧,我便从了夫人。
男子赤裸着行了过去,豁的拉起四夫人,手一推将她推趴在了窗边,吓得四夫人赶紧扶住了窗沿,待要再挣扎,只觉屁股一凉,亵裤已被飞快的扒了下来,她是吓得呆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再挣扎,只觉一件火热的物事在自己股间捣鼓了几下,还未想好该是再逃离还是高呼救命,就听吱得一下,那硬邦邦的肉杵便顺着自己的湿润插进了自己双腿间,像根滚烫的通条,烧得她浑身发软。
夫人这滑得紧啊,想是久旷了的,待某来好好伺候夫人。
男子嘿嘿笑着,下体猛的往里狠狠一捅。
啊……
那久违的胀满饱足感让四夫人几欲呼出的救命又咽了回去,只剩下一声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