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卢库便履行了他的诺言,将全家迁往省城原先的都督府。
那地方比这军官府更加宏伟气派,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简直就是一座小皇宫。
这里,便成了我们新的卢府,也成了我贾金娃淫乱帝国新的首都。
在去往新府的马车上,卢库把我单独叫到了一边。
他递给我一支烟,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金娃兄弟,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副官了。除了跟着我建功立业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
“什么事?”我懒洋洋地问,昨夜的疯狂让我至今还有些腿软。
卢库压低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的狡黠:“盯着牛蛋。那小子虽然有功,但毕竟是降将,我信不过他。你跟他同为副官,平日里多留个心眼。要是他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我看着卢库那张笑里藏刀的脸,心里冷笑一声。
这老狐狸,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他心里大概也清楚,牛蛋之所以投诚,全是为了他娘桃娘。
如今桃娘落入他手,成了我们兄弟俩共有的奶牛和性奴,牛蛋心里岂能没有半点芥蒂?
卢库这是既想用着牛蛋的才干,又怕被他反咬一口,所以才让我去当这个监视的恶人。
不过,这对我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点了点头,故作凝重地答应了下来:“大哥放心,兄弟我省得。那小子要是敢有半点不轨之心,我第一个拧下他的脑袋。”
卢 库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递给我一张委任状,上面赫然写着“北洋陆军第三师中校副官贾金娃”。
我看着那烫金的大字,心里不禁一阵恍惚。
几个月前,我还是个在山寨里寄人篱下、连自己亲娘都保不住的毛头小子;如今,我却摇身一变,成了手握兵权的军官。
而这一切的转折,竟都源自我娘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和这乱世里男人那最原始、最卑劣的欲望。
这世界,真是他娘的荒唐。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跟着卢库和牛蛋,在前线与南方的军阀展开了拉锯战。
战争是枯燥而又残酷的,每天都有人在我身边倒下,炮火和鲜血成了家常便饭。
但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冰冷的行军床上时,我都会不可抑制地想起远在省城都督府里的那座温柔乡。
我想念我娘那比最香醇的美酒还要甘甜的乳汁,想念她那能把我魂儿都吸走的“螺旋吸”名器;我想念我三个姐姐那同样紧致温热、却又风情各异的骚穴,想念她们被我操干得浪叫连连的娇媚模样;我甚至有些想念玉娘那带着桂花甜香的淫水,和阿敏那带着玫瑰花露味的骚逼。
而一想到卢库此刻正搂着我的大姐和玉娘,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齐人之福,我心里就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嫉妒和暴戾。
牛蛋是个沉默寡言却极具军事天赋的年轻人。
他似乎对我并没有什么敌意,反而对我这个同样年轻却身居高位的“同僚”颇有几分敬重。
我们常常一起研究地图,商讨战术。
我发现,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向我打听他娘桃娘在府里的情况。
“贾副官,”有一次,他看似随意地问我,“我娘……她在府里……还习惯吗?”
我看着他那双清澈却隐藏着一丝忧虑的眼睛,心里冷笑,嘴上却热情地回答:“习惯,怎么不习惯?大哥和我待桃娘嫂子如同至亲,锦衣玉食地供着,比在醉香楼里享福多了!”
我故意加重了“至亲”和“享福”两个词,满意地看到牛蛋的脸色白了一下。
日子就在这血与火的交织,以及我和牛蛋之间心照不宣的暗流涌动中一天天过去。
终于,一场决定性的战役爆发了。
为了切断我们的补给线,敌军集结了数倍于我们的兵力,对我们发动了疯狂的围剿。
卢库的部队被死死地困在了一个叫“野狼谷”的绝地。
四面都是悬崖峭壁,只有一个狭窄的出口被敌军的重炮牢牢封锁。
我们插翅难飞。
军心大乱,弹尽粮绝。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牛蛋再次站了出来。
他通过对地形的缜密勘察,在后山发现了一条几乎无人知晓的、可以攀爬的悬崖小径。
突围计划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开始了。
卢库亲自率领一支精锐小队,由牛蛋带路,从后山突围,试图杀出一条血路,搬来救兵。
而我,则被留下来,负责带领剩下的部队,正面佯攻,吸引敌人的火力。
这是一个九死一生的任务。
我看着卢库那张在火光下显得异常凝重的脸,心里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一丝复杂的感情。
这个男人虽然无耻、变态、荒淫无度,但他确实是个枭雄。
“金娃兄弟,”临行前,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沉声道,“这次要是我们能活着出去,回到省城,你娘……还有你三个姐姐,哥哥我绝不再碰一下!她们,都归你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在死亡面前,再强烈的欲望,似乎也变得微不足道。
我点了点头,回握住他的手:“大哥,你放心。只要我还剩一口气,阵地就在。”
战斗打响了。
我带领着残部,向着敌人的阵地发动了自杀式的冲锋。
炮火将整个夜空都染成了红色,子弹像雨点一样泼洒过来。
我身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但我没有退缩。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端着刺刀,一次又一次地冲向敌人的火力点。
我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中了多少枪。
我只知道,我不能死。
我还没有喝够我娘的奶,还没有操够我娘和姐姐们的骚逼。
我不能死!
就在我意识将要模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后方传来的、熟悉的、震天动地的马蹄声和冲锋号。
是总司令的援军!卢库,他成功了!
我精神一振,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尸体堆里爬起来,振臂高呼:“兄弟们!援军到了!反攻!给老子反攻!”
残存的士兵们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欢呼,跟着我向着已经乱了阵脚的敌军反扑过去……
战斗结束了。我们胜了,但却是惨胜。
总司令亲自来到阵地上,看着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惨状,这个身经百战的铁血将军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找到了浑身是血、几乎成了个血人的我,紧紧地抱住了我。
“好样的!好样的!卢库有你这么个好弟弟,死也瞑目了!”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卢库……死了。
在突围的路上,他为了掩护总司令和牛蛋,被敌人的机枪打成了筛子。而牛蛋,那个年轻的军事天才,也在随后的反攻中,不幸中弹牺牲。
我成了这场战役中,唯一的幸存下来的高级军官。
总司令以为我是卢库的亲弟弟,又感念我死守阵地的奇功,大笔一挥,直接让我接管了卢库的职位。
我,贾金娃,这个年仅十几岁的少年,就这么阴差阳错地,成了一师之长,成了一方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