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自从那天相认之后,我和我娘之间最后一层窗户纸被彻底捅破了。

我们不再是互相慰藉的苦命人,而是真正融为一体的、血脉相连的、最亲密无间的母子淫侣。

我娘彻底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道德枷索。

她把积攒了三十多年的母爱,和我守寡近十年压抑的骚情,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全都倾泻在了我这个亲生儿子身上。

只要一有空,无论是在做饭、洗衣,还是在院子里发呆,她都会把我拉到身边,撩起衣服,将那根又粗又大的奶头塞进我的嘴里。

“金娃,我的儿,饿了吧?快吃奶。”

她会这么温柔地说着,然后看着我像婴儿一样含住她的奶头,贪婪地吮吸。

浓郁甘甜的奶水充满了我的口腔,也填满了我空虚的灵魂。

有时候我吃得急了,奶水会从嘴角溢出,她便会伸出舌头,温柔地帮我舔舐干净,然后再把自己的手指伸到我嘴里,让我吸吮,脸上露出满足而又淫荡的笑容。

我们的性爱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频繁和疯狂。

白天,在林间无人的草地上;夜晚,在那张承载了无数记忆的旧床上。

我们尝试了鹿千幻教给我们的所有姿势,甚至发明了更多只属于我们母子之间的、更加淫乱的体位。

我娘的骚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完的泉眼。

每次我埋头在她腿间舔弄时,她都会兴奋地分开双腿,挺起腰肢,主动将那流淌着淫液的穴口送到我的嘴边。

“我的乖儿子,快,帮娘舔干净,娘这里好痒……”她会这么浪声浪气地央求着,然后在我舔舐她阴蒂的时候,发出满足的、母兽般的呼噜声。

夜里,我们更是形影不离。

我不再睡在隔壁的房间,而是名正言顺地躺在我娘的身边。

我常常整晚都含着她的奶头睡觉,渴了、饿了,就吸上两口。

那温暖而又甘甜的乳汁,比世界上任何琼浆玉液都要美味。

有时候,我会将自己那根还未完全长成的、却因为鹿千幻的药而显得格外粗壮的鸡巴,塞入她那温暖而又湿滑的骚逼里睡觉。

我娘的阴道是那么的紧致、那么的温暖,像一个天然的恒温套子,将我的命根子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甚至养成了直接尿在她逼里的习惯。

那温热的尿液射入她身体深处的感觉,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快感。

而我的鸡巴,则被那股热流包裹着,整晚都暖乎乎的,舒服到了极点。

我娘不但不生气,反而很享受这种被我彻底占有的感觉。

她会夹紧双腿,不让我的尿液流出来,然后用她那“螺旋吸”的名器,将我的尿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在体内反复地搅动、温养。

第二天早上,那曾经包裹我鸡巴的地方,会变得更加湿滑、更加紧致,也更加的骚浪。

我非常、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白天,我是她乖巧听话的“小情人”虎子;晚上,我就是她可以任意索取、任意付出的亲儿子金娃。

我们是母子,是情人,更是彼此生命中唯一的依靠和全部。

在这间与世隔绝的小屋里,我们构建了一个只属于我们母子二人的,淫乱而又温暖的伊甸园。

我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鸡巴还硬邦邦地插在她温热紧实蜜穴里的深处。

经过一夜尿液和淫水的浸泡,那地方又滑又烫,每一次心跳,我都能感觉到她蜜穴壁上细微的脉动,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我的命根。

而我娘,总是比我醒得早,她会像抱婴儿一样抱着我,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背,另一只手则握着我俩连接的地方,感受着她儿子的坚挺。

她不会立刻把我弄醒,而是会先撩起衣服,把那只涨得像紫葡萄一样的巨大奶头,轻轻送到我的嘴边。

那浓郁的奶香会钻进我的梦里,我会下意识地张开嘴,含住那根熟悉的奶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甘甜的奶水流进我的喉咙,也宣告着我们母子淫乱一天的开始。

等我吃饱了奶,她才会扭动腰肢,用那名器“螺旋吸”把我从睡梦中夹醒。

“我的乖儿子,醒了?让娘看看,昨晚尿了多少在娘的蜜穴里?”

她会浪笑着,然后挺起腰,将我那根被蜜穴液和尿液浸泡了一夜的鸡巴缓缓地吐出来。

一股骚臭又温热的液体会随之涌出,流得她大腿根到处都是。

她会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仔细地把我鸡巴上、她大腿上的骚水和尿液舔舐干净,一点都不肯浪费。

“儿子的尿,可是大补之物呢。”她会这么说,然后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比山里的黄鹂鸟还要动听,也比最淫荡的娼妓还要骚浪。

我们几乎不再穿衣服。

在这间与世隔绝的小屋里,衣服是多余的。

我娘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和丰满雪白的屁股,就是我最华美的衣裳;而我那根日益粗壮的、只为她而挺立的鸡巴,也是她最贴心的挂件。

白天,我会躺在她怀里喝奶,她则会像给婴儿梳理毛发一样,用手指梳理我下体的阴毛。

她会仔细地把玩我的睾丸,用舌头舔舐我的龟头,直到我忍不住挺起腰,将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她体内。

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熟悉,如此契合。

我甚至不需要用眼睛看,就能准确地找到她那片神秘而又湿热的领地。

而她,也总能在我进入的前一刻,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为我的入侵做好最充分的准备。

我们不再满足于床上。

厨房的灶台边,院子里的石磨上,屋后的小溪里,都留下了我们交合的痕迹。

我娘的呻吟声和我的喘息声,混合着奶水、汗水和淫水,成为了这片山林间最独特的、也是唯一的交响乐。

我们不再是单纯地为了泄欲而交合,性爱已经融入了我们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变成了像呼吸和喝水一样自然的事情。

我娘的身体,对我来说就是整个世界。

这天下午,天气有些闷热。我娘嫌身上黏糊糊的,便脱光了身子,到屋后的小溪里洗澡。我赤条条地躺在溪边的大石头上,懒洋洋地看着她。

溪水清澈见底,刚好没过她的腰。

我娘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在水的浮力下,像两只巨大的白色水母,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波微微晃动。

那两颗被我吸吮得又黑又大的奶头,像两座小岛的顶峰,顽强地挺立在水面之上。

因为燥热,她那对奶子又开始涨奶了,乳白色的奶汁从奶头的小孔里慢慢渗出,在清澈的溪水里晕开一圈圈淡淡的涟漪。

“金娃,我的儿,过来。”我娘靠在溪边,用一种慵懒而又充满诱惑的声调呼唤着我。

我从石头上跳下来,走进水里。

溪水冰凉,但我体内的火焰却因为她的一声呼唤而瞬间被点燃。

我走到她面前,习惯性地就想去含她那漂浮在水面上的奶头。

她却“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挡住了我的嘴。“傻儿子,总是这么心急。今天,娘换个法子喂你。”

说着,她捧起自己右边那只巨大的奶子,那只手几乎都握不住。

她将那根足有我拇指粗的奶头对准我的脸,然后,她深吸一口气,腰腹用力,另一只手轻轻在奶子根部一挤。

“噗……”

一股强劲的、乳白色的水柱从那黑紫色的奶头里喷射而出,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我的脸上。

温热的、带着浓郁甜香的奶水瞬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嘴巴。

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那甘甜的味道,比我以往任何一次吸吮到的都要浓郁。

“哈哈哈……”我娘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发出了放肆而又畅快的大笑。她的笑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惊起了一群飞鸟。

她像是玩上了瘾,捧着自己的奶子,像拿着一把水枪,追着我喷射。

奶水射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小腹上,我的鸡巴上。

很快,我全身都被她乳白色的奶水给覆盖了。

“不许动!”她命令道,然后将奶头对准我的嘴,又射了一股进来,“给娘喝干净!”

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心里涌起一股被娘彻底支配的变态快感。

等我喝完,她又捧着奶子,将奶水挤在自己雪白的肚皮上、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是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乳白色的液体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流淌,与晶莹的水珠混合在一起,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我的好儿子,”她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对我勾了勾手指,“过来,给娘舔干净。娘的奶,一滴都不能浪费。”

我像一条被驯服的忠犬,立刻爬了过去。

我跪在她身前,伸出舌头,从她的大腿根开始,一点一点地,将那些混合着溪水和汗水的甘甜乳汁舔入腹中。

我的舌头滑过她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她因为我的舔舐而产生的轻微颤抖。

当我的舌头来到她平坦的小腹时,她突然按住我的头,喘息着说:“好儿子……再往下……娘的骚穴也渴了……快……快用你的舌头喂喂它……”

我顺从地将头埋入她双腿之间。

那片熟悉的、被淫水和溪水浸透的黑森林,此刻散发着更加浓郁的骚香。

我张开嘴,用舌头和嘴唇,包裹住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的阴蒂,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我娘发出一声长长的、穿透云霄的尖叫,双腿猛地夹紧了我的头。

一股滚烫的骚水从她的穴心喷涌而出,尽数灌入了我的口中。

那味道,比她最香醇的奶水还要甘甜,比最烈性的烧酒还要醉人。

我贪婪地吞咽着,一滴都不肯浪费。这是我娘的爱液,是我生命之源的一部分。

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我抬起头,抹了抹嘴角的液体,然后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同样沾满了她奶水的鸡巴,对准了她那还在翕动收缩的穴口。

“娘,”我用一种沙哑的、充满了欲望的声音说,“现在,轮到儿子来喂你了。”

我不等她回答,便狠狠地挺腰,将我的全部,都送入了她身体最深处的、那片创造了我的温暖湿热的源头。

溪水潺潺,鸟儿在林间鸣唱,而我和我的娘,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与世隔绝的山谷里,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进行着一场又一场灵与肉的、罪恶而又神圣的交媾。

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早已在无数次的交合与乳汁的交融中,彻底地、永远地捆绑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割。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天,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我们这淫乱而又平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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