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头舔上礁石,像无数把无形的利刃,把两人的思绪彻底摧毁,男漂赤脚踩在盐霜里,指缝间还沾着女漂的体液,黏得发腻。
女漂站在对面,指尖抹着胸前的巧克力酱,汗珠顺着乳沟滚进肚脐,留下一道闪光的轨迹。
“别急嘛,弟弟。”她舔掉唇边的薄荷巧克力,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先让姐姐验收一下你今天的学习‘成果’?”
“——操。”男漂低骂,刚想扑过去,脚下整片海岸忽然塌陷成漩涡。
两人同时失重。
他跌入一条被擦掉颜色的长廊,墙壁渗出“遗忘”本身——像干涸的牛奶,又像剥落的墙壁,远处,无数无脸人影齐声呢喃:“尤诺……是谁?”
声音重叠成潮,把他推向更深处——那里,一柄断剑插在地面,剑身刻着最后一行可辨的文字:“——她是被世界删除的锚点。”男漂伸手,指尖才触到剑柄,整个人便被白光吞没。
她重重摔进一片漆黑海崖,天幕低垂,像被黑潮缝死的棺材盖。空气稠得能掐出汁,呼吸一次,肺里便灌满铁锈与糖浆的甜味。
“弟弟——听得到吗?”她只来得及抛出一句——尾音便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
黑潮倒灌进耳道,世界瞬间静音,只剩心跳在鼓膜里疯狂弹跳着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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