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辰,或者说,此刻占据着“林若曦”躯壳的他,正站在别墅主卧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与镜中的影像对峙。
镜中映出的,是一个足以令任何男人失神的女子。
身高足有一米七,身形纤细窈窕,肌肤是常年不见日光的冷白,在清晨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五官精致得如同工笔画——眉眼清澈,鼻梁挺秀,唇瓣是自然的樱粉色,未施粉黛,却已足够惊艳。
她二十二岁的身体,正处于青春与成熟交织的顶峰,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头长及腰际的乌发,如同上好的绸缎披散下来,衬得那张小脸越发我见犹怜。
他的目光,最终难以避免地落在镜中那双腿上——修长、笔直,从丰润的大腿到纤细的脚踝,线条流畅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肌肤是冷调的白,光洁无瑕,在阳光下仿佛泛着象牙般的微光。
这双腿,曾被他那些女伴私下羡慕又嫉妒地称为“腿精”,如今,却成了他灵魂最华丽的囚笼。
视觉上的美丽与心理上的排斥剧烈撕扯着他。
“看够了吗?”属于他原本的低沉嗓音在身后响起。
陆司辰猛地回神,透过镜子,看到“自己”——那个由林若曦灵魂掌控的、原本属于他的1.78米身躯——正慵懒地靠在门框上。
那张他熟悉了二十八年的脸上,带着他绝不会有的、混合着戏谑与掌控欲的表情,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与割裂。
“林若曦,”他开口,听到的却是清亮柔媚的女声,这声音让他心头火起,“我们得谈谈!必须立刻找到换回来的方法!”
“陆总,急什么?”林若曦(在他的身体里)缓步走近,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
她身上还穿着他的丝质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
她停在他身后,双手自然地搭上他(她)纤细的肩膀,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陆司辰浑身一僵。
“既然暂时换不回来,你总得先学会如何‘扮演’好陆太太。”她的声音带着笑意,目光却锐利地扫过镜中“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首先,你得习惯这身‘行头’。”
她拍了拍手,两名女佣推着移动衣架进来,上面不仅挂满了衣裙,还有一个打开的精致首饰盒,里面陈列着蕾丝内衣、吊带袜、甚至一个镶嵌着碎钻的纤细颈环。
“选一套,换上。”林若曦命令道,语气是不容置疑。
陆司辰看着那些衣物,脸色铁青。“我不穿!”
“哦?”林若曦俯身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陆总,别忘了,你现在是‘林若曦’……还是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陆总连内衣都不会穿?”
屈辱感如同冰水浇头。他死死攥紧了拳,最终败下阵来,颤抖着指向那套米白色职场套裙。
“就……这个。”
“明智的选择。”林若曦轻笑,示意女佣将包括一套配套的蕾丝内衣和肉色丝袜留下,然后屏退了她们。
“需要我帮你吗?‘若曦’?”
“滚出去!”陆司辰低吼。
林若曦非但没走,反而好整以暇地在旁边丝绒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请便。我只是确保我的‘妻子’,从里到外,都能得体地出现在外人面前。”
陆司辰背对着她,开始笨拙地解睡裙系带。
睡裙滑落,镜中映出少女青涩却已发育良好的胴体。
他不敢细看,匆匆拿起衣物。
穿上衬衫,扣上小巧的纽扣让他额头冒汗。
接着是那条包臀裙,他费力地拉上侧拉链,裙摆紧紧包裹住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让他极度不适。
“还有这个。”林若曦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丝袜和高跟鞋。
陆司辰闭上眼,强压下怒火。
他接过那薄如蝉翼的丝袜,笨拙地试图将它套上。
丝袜的材质滑腻异常,几次从他指尖溜走。
他费力地将那层薄纱从脚尖一点点向上拉伸,感受着它紧密地、毫无缝隙地包裹住小腿、膝盖,直至大腿根部,带来一种奇异的、被束缚的滑腻触感。
丝袜的边缘勒在腿肉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然后是高跟鞋。
当他勉强站稳,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脚踝和脚尖传来的剧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这一刻,他脑中闪过曾因女秘书鞋跟断裂而斥责她不专业的场景,迟来的顿悟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他试着走了一步,身形摇晃,差点摔倒。
林若曦适时地伸手扶住了他的腰。“小心点。”她的手掌温热,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传来。
陆司辰想甩开,却被她搂得更紧。她带着他,一步步走向镜子。
“看,多么完美。”林若曦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她的目光流连在镜中“少女”那双被丝袜和高跟鞋精心修饰过的腿上,“丝袜的滑腻与肌肤的温热交织,形成一种诱人触摸的质感。这双腿,果然是绝品。”
陆司辰感到一阵恶寒。
他想挣脱,却被林若曦从身后紧紧抱住。
属于他原本的、强壮的手臂环住他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放开我!”他挣扎,但这具身体的力量微弱得可怜。
“别动。”林若曦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我在帮你……更快地适应。”
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刚扣好的衬衫纽扣,探入衣内,指尖掠过蕾丝内衣的边缘,直接抚上他胸前柔软的隆起。
陌生的、强烈的刺激感让陆司辰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呵……”林若曦低笑,指尖恶意地刮过顶端的蓓蕾,感受着它在自己掌下迅速变得硬挺,“看来这具身体,很敏感。”
屈辱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生理反应交织,让陆司辰几乎崩溃。
他恨这具身体的敏感,恨那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试图淹没他的理智。
他想反抗,身体却在她娴熟的挑逗下开始背叛意志。
她将他转过来,推倒在旁边柔软的大床上。
“林若曦!你敢!”他嘶吼着,声音却带着哭腔。
“我有什么不敢?”她俯身,用他原本那张英俊的脸,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容,“现在,我才是陆司辰。”
她轻易地制住他无力的挣扎,撩起他的裙摆,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抚摸他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
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每一次触碰都引来他身体的阵阵战栗。
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肌肤似乎都在逐渐升温,泛起一种动情的粉色。
“滚开……混蛋……”他骂着,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
林若曦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湿润的长睫,眼神暗了暗。她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这是一个带着强烈占有欲和掠夺意味的吻,不容拒绝。
陆司辰的大脑一片空白。窒息感混合着陌生的情欲,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林若曦才放开他。看着他红肿的唇瓣和迷离的眼神,她满意地笑了。
林若曦将他推倒在床上,却没有继续动作,而是起身走向酒柜,取出一瓶罗曼尼·康帝。
“你干什么?那是我珍藏的……”陆司辰(在林若曦身体里)脱口而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这瓶酒不仅价值连城,更是他权势的象征和心头挚爱。
“哦?”林若曦挑眉,慢条斯理地开瓶,动作优雅却带着毁灭性的意味,“现在,它是我的。”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缓将猩红的酒液倾倒在他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腿上。
“啊……你……”冰凉的触感让他猛地一颤,随即是心脏抽搐般的、远超肉体痛苦的剧痛——那是他曾在拍卖会上力压群雄、象征着他无上地位与品味的战利品,如今却被像廉价的润滑剂一样,用来……亵玩他现在的身体。
酒液顺着腿线蜿蜒流淌,浸透了薄丝,染红了原本白皙的皮肤,在昂贵的床单上洇开大片糜烂而暧昧的深红。
“你知道吗,”林若曦俯身,用指尖蘸着冰凉的酒液,从他纤细的脚踝开始,缓缓向上涂抹,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宣告终极占有的残酷,“这瓶酒,曾经是你身份的象征。而现在,它只配用来衬托你这双腿的美。”
陆司辰闭上眼,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剧烈发抖,可那冰凉的酒液与林若曦灼热指尖形成的致命反差,却让这具陌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甚至……在绝望中泛起一丝他拼命抗拒却无法忽视的、可耻的酥麻反应。
“你看,”林若曦的指尖停留在大腿根部,感受着其下肌肤的微颤和升温,轻笑出声,语气充满了胜利者的嘲弄,“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这具身体从未经历过情事,此刻在酒精与挑逗的双重刺激下,已然泥泞不堪。
林若曦不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用他原本强壮的身体,轻易地分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
“不……不要……”陆司辰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惊恐地摇头,泪水涟涟。
“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当然要由我来掌控。”林若曦的声音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冰冷的决心。
当他最终被强硬地进入时,那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这痛楚如此清晰,混合着被彻底填满的陌生胀痛感,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
“叫老公。”林若曦在他耳边命令,动作粗暴而深入,没有丝毫怜惜。
陆司辰摇着头,咬紧下唇,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不叫?”她冷笑,动作更加凶狠,指尖在他胸前狠狠一捏,“你看,你这里……已经湿透了。你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在欢迎我。”
在他的意识被痛苦与汹涌的陌生快感彻底冲垮的前一秒,他听到自己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破碎地、不受控制地喊出:“老公……!”
就在那两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陆司辰感到一阵强烈的灵魂抽离感,仿佛有某种支撑了他二十八年、名为“尊严”的核心,随着这声屈服的呼喊,轰然碎裂,消散无踪。
他的意识出现了一片短暂的空茫,听不到自己的呻吟,也感觉不到身体的快感,只剩下一个念头在死寂中回荡:他输了。
一败涂地。
在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喊中,他达到了作为女性的、在剧烈痛楚与被迫快感交织下的第一次高潮。
“呵…这么快就投降了?”林若曦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就着他高潮后更加敏感柔软、仍在微微痉挛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不知疲倦的征伐。
陆司辰的意识在痛苦、屈辱和灭顶的感官刺激中浮沉。他听到自己发出婉转承欢的呻吟,听到自己一遍遍地喊着:“老公……老公……”
他感觉自己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被碾碎。
在这具陌生的、敏感的女性身体里,他第一次刻骨铭心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绝对的支配与被迫的臣服。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陆司辰瘫软在凌乱而弥漫着酒气与情欲气息的床上,眼神空洞。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痛无力,尤其是双腿间和那双被反复玩弄、仍残留着酒液黏腻感的腿,连动一下指尖的力气都快要消失。
丝袜早已破败不堪。
最让他感到绝望的是,身体深处仍残留着被填满的错觉,以及一种挥之不去的、令他憎恶的生理余韵。
林若曦,如今占据着他身体的女人,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那副商业精英的派头。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好好休息,我的‘太太’。”她语气温柔,眼神却冰冷,随后房门被轻轻关上。
陆司辰躺在黑暗中,泪水无声地滑落。他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肌肤,纤细的手臂,以及胸前柔软的弧度。巨大的落差感和绝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陆司辰。
他只是林若曦,一个依附于“丈夫”、连身体和意志都无法自主的,美丽而脆弱的玩物。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彻骨的寒冷。他的沦陷,在这一天,伴随着红酒的洗礼、身体的破茧和尊严的粉碎,正式开始了。
别墅,属于“林若曦”的放逐才刚刚开始。
陆司辰被困在这具陌生的女性身体里,如同雄鹰被折翼塞进金丝雀的笼中。
无处施展,无处发力。
他试图翻阅书房里的商业文件,却被管家客气地告知“陆总吩咐过,这些杂事不劳夫人费心”;他习惯性地想用电脑查看财经新闻,却发现所有设备都对他设置了权限限制。
这座奢华别墅,成了他最精美的囚笼。
时间流逝变得缓慢而粘稠,每日除了用餐,便是对着落地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发呆。
那种掌控力被一点点抽离、与世界隔绝的虚无感,比任何直接的羞辱更让他焦躁不安。
林若曦(在陆身体里)则早出晚归,完全沉浸在“陆司辰”的角色里。
她甚至很少与他碰面,偶尔在餐厅遇见,目光也只会在他身上停留一瞬,那眼神平静无波,仿佛他只是一件摆放得当的家具,而非一个需要应对的对手。
这种彻底的、居高临下的漠视,比愤怒更伤人。
他像一头困在锦缎中的野兽,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无所事事中一点点流逝。
这天傍晚,他再次在空荡的餐厅里独自用完索然无味的晚餐。
巨大的水晶灯投下冰冷的光,映照着他独自坐在长桌一端的身影,孤单而可笑。
积蓄了数日的怒火、焦灼与一种近乎恐慌的无力感,终于冲垮了堤坝。
他没有摔东西,也没有咆哮。只是猛地推开椅子,椅脚与大理石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他径直冲向二楼,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
林若曦(在陆身体里)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开视频会议,闻声抬头,对着麦克风冷静地说了一句“稍等五分钟”,随即静了音。
她看着门口不请自来的“林若曦”,对方胸口因激动而微微起伏,那双漂亮的眼眸里燃烧着被困已久的火焰。
“有事?”她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
“我要进公司。”他开门见山,没有任何迂回,声音因压抑而紧绷,“职位,总裁助理。”
林若曦微微向后靠进椅背,双手交叠置于腹前,做出了一个审视的姿态。
“理由?”
“我不想在这里腐烂。”他紧紧盯着她,下颌线绷紧,“而且,你我都清楚,把我放在眼皮底下,比让我无所事事地待在这个笼子里,对你而言更‘安全’。” 他将“安全”两个字咬得极重,这是一种基于彼此了解的、赤裸裸的威胁。
一个被逼到绝境、拥有陆太太身份的人,若在外界做出什么,后果难以预料。
书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林若曦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仿佛在评估他话语中的决心与价值。
随即,她几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嘴角,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权衡之后的认可。
她没有提及那份《婚前协议》,也没有任何羞辱性的动作。只是用一种谈论公事般的平静口吻说道:
“可以。”
她的爽快,反而让准备了一肚子说辞的陆司辰微微一怔。
“总裁助理,这个职位给你。”她继续说道,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作为我的助理,你将列席所有高层会议,接触核心业务。我希望你能尽快熟悉公司现在的运作模式。”
陆司辰的心脏猛地一跳。
如此顺利?!
他强压下瞬间涌上的、即将重回权力中心的狂喜,以及一丝“她终究还是需要我”的隐秘得意。
他告诉自己,这是他的能力和威胁共同作用的结果。
“好。”他立刻回答,生怕她反悔,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跃跃欲试。
林若曦没有再看他,只是重新戴上了耳机,对着麦克风说道:“我们继续。”
仿佛刚才的决定,不过是日程表上无足轻重的一项安排。
陆司辰转身离开书房,背脊挺得笔直。
希望的火光在他眼中燃烧,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如何利用这个至高平台,一步步重掌权柄。
他终于摆脱了这令人窒息的无所事事,回到了属于他的战场!
看着他轻快离去的背影,林若曦(在陆身体里)对着视频那头的高管们冷静地分析着市场数据。
唯有在无人可见的屏幕反光里,她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冰冷的笑意。
让他回来吧。
让他亲眼来看看,他曾经那座充斥着恐惧与阳奉阴违的王国,是如何在她手中变得秩序井然、蒸蒸日上。
让他亲自来体会,在真正的能力与远见面前,他过去那套刚愎自用的管理模式,是多么可笑。
这个职位,不是妥协,是她为他打开的,一扇通往现实审判的大门。
他们都得到了想要的——他得到了重回战场的机会,她得到了一个让他亲眼见证自己失败的观众。
翌日,陆氏集团顶层会议室。
巨大的环形会议桌前坐满了集团高管,气氛肃穆。当“陆司辰”(林若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时,所有人齐刷刷地起身。
“陆总好!”
林若曦微微颔首,走到主位坐下。她的目光扫过全场,带着陆司辰惯有的威压,却在嘴角牵起一丝陆司辰绝不会有的、近乎温和的弧度。
“都坐吧。”
众人落座,但心里都泛起一丝古怪。今天的陆总,似乎有哪里不一样?眼神依旧锐利,但那偶尔流露的……是柔和吗?
会议进行到一半,讨论一个重要的海外并购案。几位副总争执不下。
突然,“陆司辰”轻轻笑了一声,打断了争论。所有人都愣住了,看向主位。
“张副总,”林若曦看向其中一位,语气平和,甚至带着点引导的意味,“你的方案风险把控很到位。但李副总的意见也有道理,市场拓展需要更激进的策略。或许,我们可以折中,分阶段推进?”
她说话时,脸上始终带着那抹淡淡的、堪称“如沐春风”的微笑。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几位元老级高管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眼神。
陆总……什么时候学会“折中”和“微笑”了?
他不是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吗?
坐在“陆司辰”侧后方,坐在“陆司辰”侧后方,作为“助理”被强行带来的陆司辰(林若曦身体里),穿着得体的套裙和丝袜高跟,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脚下高跟鞋带来的隐痛,与昨日被迫穿衣、在红酒与情欲中沉沦的屈辱记忆交织。
而台上那个占据了他身体的女人,正用他从未想过的方式,轻易化解了他预想中的争执。
他看着那些曾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只会唯诺称是的高管们,此刻眼中竟流露出对“陆总”发自内心的信服与钦佩。
一种比失去项目、比身体被占有都更深的恐慌——一种即将被从自己的王座上彻底、完美地抹除和替代的终极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绞紧了他的心脏。
他熟悉的那个属于“陆司辰”的王国,正在被这个女人,以一种他完全陌生的、更高效的方式,悄然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