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含羞

听到李旌之这话,陆贞柔心里明白,眼下是该趁热打铁,给李旌之一些奖励了。

原理就跟巴普洛夫训狗一样。

只是眼前这条眼睛发绿的狗显然不是吃面包片就能满足的主。

她咬着贝齿,声若蚊吟地“嗯”了一下。

又拉过李旌之的手,按着他的手指,指尖一勾上罗裙腰绊,李旌之的呼吸显而易见地急促起来。

她与李旌之对视着,眼神飘忽,含羞邀请道:“其、其实这里也涨,要揉一揉。”

随着话音滑落的是单薄的衣物,以及衣物半遮半掩下,乳如花苞一样,尚且青涩的身体。

李旌之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月下两具青涩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像是两头小兽一样相互依偎。

陆贞柔于性事上极其有耐性,但又有十分的娇惯,只因几任男友都十分体贴,会抱着她、吻着她,问她累不累,然后往死里操她。

夏日夜晚凉爽,明月高悬空中,如月光一样丝滑的薄绸被单被人无比娇气地抓出道道痕迹。

在凌乱的被单之中,到处是闷热粘稠的气息,无处可逃的炙热体温,其中还夹杂着少女断断续续的媚叫声。

“啊、啊嗯——”

腰间的罗裙早已经被人解开,与少女细腻的象牙白肌肤相比,绫罗制成的裙片委实过于粗糙,几乎是顺着腰线半落,赖在胯部的几根细绳上堪堪停住。

李旌之身上披着的袍子早不知道扔哪了,要不是陆贞柔死死捏着裙腰不放,加之人还处于生理期,这会儿她也该被李旌之剥光吃进肚里去。

少年精壮的腰腹不断地快速耸动,青涩阳具隔着罗裙,近乎高频率地扇打着少女的私处,令陆贞柔不自觉地攥紧被单。

少女仰躺的面容上是一双漂亮、痴迷又失神的眼睛,檀唇微微开合,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接着,又被李旌之像是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一样吮走,亲吻间,身下陆贞柔像是在撒娇一样,从齿关中止不住地泄出媚叫,腰肢也轻轻地摆动着。

“轻、轻点……啊——”

陆贞柔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啃咬过。

李旌之看上去虽兽性欲望汹涌,眼下也知道俩人委实太过年轻稚嫩,过早行房不利于身体,因此只是抱着陆贞柔亲了又亲,隔靴搔痒般弄她。

他技术生涩,找不到门道,加之之前从未有过如此行事,因此今晚行事只是在全凭本能,如野兽一般,无比渴望与陆贞柔赤裸相交,用可恶的阳具重重戳着蕊珠。

陆贞柔摆动之间冷不丁挨了几下重的,猛地绷紧身子,颤抖地哭叫着,叫得李旌之的心都热了起来。

他更加用劲地将沸腾的血液与烫人的体温贴近,努力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李旌之眼神如饿狼,如饥似渴地说道:“贞柔太会扭了,我、我……哼——”

直到身上传来一声闷哼,陆贞柔黑发散乱如蛛网,眼睛失神地望向李旌之,意识模糊的少女尚不知晓已经有人被她惑出热气腾腾的阳精。

被她俘获的李旌之将罗裙涸湿后,不顾陆贞柔还强按着的裙腰,手指微微用力,便将罗裙撕裂开来,随后往外一抛,罗裙便与他的外袍凌乱地交织在一起。

“不、不许。”

陆贞柔挣扎起来,她还在生理期,之前那种程度的性行为已经是她容忍的极限。

直到温热的手掌贴上了小腹,陆贞柔挣扎的幅度像是被瞬间掐灭一样。

两人浑身的肌肤紧密相亲,抱着她的李旌之哑着嗓子戏谑道:“不许?”

陆贞柔被他搂在怀中,衣裙都被扔开,眼下也没处可躲,只得轻哼几声,以示些微的不服。

俩人挨得很近,几乎是紧贴着的两具身体,陆贞柔能够明显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与迅猛的力道,眼下他不动了,陆贞柔娇嫩敏感的肌肤感受到更多细密绵绵的触感——

她感受到脖颈间吐息的温热、少年人下巴冒出的青茬,此外,陆贞柔大腿内侧的肌肤,又因李旌之性征发育而冒出的毛发——而被磨得通红。

“来,给你男人摸一摸,摸摸它。”李旌之挺着身子诱哄道。

少年粗糙的手掌掐着她的腰,不许她胡乱避开,只许她贴在自己身上扭动,另一只手时不时摸摸少女因为月事而微微鼓起的小腹、揉揉处于发育期荷角般的乳肉,爱抚间简直体贴温柔极了。

——如果忽视那条气势汹汹的肉鞭的话。

陆贞柔含着泪、红着脸,止不住地摇头。

月光如流水一样,淌过春雪化开似的脸颊,薄汗晕开的绯红不知道是被李旌之吻出来的,还是因为情事激烈而羞出来的。

她诉控道:“说好的今晚只给你摸摸的。”

陆贞柔心想,可不能把他的阈值提高了,于是又羞道:“你还舔了……”

听见少女拒绝之意,李旌之内心本能地升起不愉。

可是见她说完话后又慌忙垂下眼,却又像是看到不该看的羞怯样子,月光与泪水细碎地缀在睫羽间,却还是乖乖地趴在自己怀里,李旌之心中又爱又怜又恼。

李旌之爱她入骨,又怜惜她的羞怯,恼恨她的拒绝,但转念一想:他若是真想要,今晚陆贞柔定然拒绝不了,可是必定会让她恼羞成怒,指不定要发上好几天的脾气。

可是若是今晚轻轻放过,以贞柔的性子,以后想要再亲近就难了。

他不想这么放过陆贞柔。

李旌之一路细细亲吻着少女的乳肉,又从锁骨顺着脖颈吻到脸颊,最后,亲了亲她的眼睫,见她轻轻颤动,好似又要哭出来一样,连忙无奈认输道:“睡觉,明天还有事情要忙。”

陆贞柔缩在少年单薄的怀中,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轻“嗯”了一声,甜得让他心尖发颤。

李旌之难得羞涩起来,他本来就是内向害羞的性子,只不过因为话少而让人误解这位大少爷十分沉稳冷硬罢了。

虽然今日过于放诞了,但李旌之忽然觉得放过她也不是不可以,虽然忍得很难受,但……她已经很累了。

反正,日后良宵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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