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透过瑶光苑轩阁的雕花窗棂,在铺着华丽波斯地毯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昨夜疯狂后残留的靡靡气息,混合着冷冽的幽香,形成一种令人沉迷的暧昧氛围。
潘安自深沉的内息运转中缓缓睁开眼。
怀中,权倾朝野的太子妃殿下依旧酣睡,云鬓散乱,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平日里凌厉的凤眸紧闭,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竟透出几分难得的娇憨与脆弱。
锦被滑落至腰际,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背脊和圆润的肩头,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激情时他留下的的些许红痕。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试图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抽身。
然而刚一动,贾南风便嘤咛一声,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他抱得更牢,嘴里发出模糊的呓语:…嗯…不准走…
潘安失笑,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殿下,天快亮了。
贾南风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凤眸中初时还带着迷蒙水汽,待看清眼前景象,瞬间恢复了清明与那惯有的慵懒媚意。
她伸了个懒腰,丝毫不介意春光外泄,反而像只餍足的猫儿般,用脸颊蹭了蹭潘安结实的胸膛。
什么时辰了?她声音懒洋洋的。
约莫卯时初了。潘安估算了一下时间,臣该走了。再晚,恐不便。
贾南风自然也知轻重,虽有些不舍这温暖的怀抱和昨夜极致的欢愉,还是松开了手,支起身子。
丝被彻底滑落,露出那对饱满傲人的雪峰,顶端樱红因晨间的凉意微微硬挺,诱人至极。
她注意到潘安的目光,非但不遮掩,反而故意挺了挺胸,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怎么?
还没要够?
本宫可是被你折腾得浑身都快散架了…话虽如此,她眼中却满是得意与满足。
潘安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行压下晨起的自然反应,抓过一旁的衣物为她披上,声音低沉:殿下风采,臣百看不厌。
只是来日方长,若因贪欢误了大事,臣万死难辞其咎。
这话既奉承了她,又表明了分寸,贾南风听得十分受用。
她任由潘安为她披上衣服,忽然道:昨夜之事,本宫会查个水落石出。
至于谢氏那个蠢货…她冷哼一声,本宫自有处置。
你近日出入宫中需更加谨慎,尤其在东宫附近。
臣明白。潘安点头,心中却想,经此一事,恐怕短时间内没人敢再用类似拙劣的手段对付自己了。
另外,贾南风想起什么,从枕边摸出一块小巧的、触手温凉的玄黑色令牌,递给潘安,这是出入冰井台的令牌。
那里是宫内藏书之所,也有些…有趣的孤本。
你既喜读书,便拿去看看吧。
对外便说是本宫允你查阅典籍,以为太子殿下寻些解闷的读物。
冰井台?
潘安心头一动。
他听说过此地,不仅是皇家藏书楼,据说还存放着一些皇室秘辛乃至…某些不可言说的功法秘术?
贾南风将此令牌给他,恐怕不止是让他读书那么简单,更有让他借此地掩人耳目、方便日后暗中来往之意。
多谢殿下厚爱。他接过令牌,入手冰凉,上面雕刻着繁复的云纹和一只隐于云中的凤首,显然并非凡品。
好了,快走吧。贾南风摆摆手,重新躺回榻上,慵懒地闭上眼,从后面角门出去,自有人接应。
潘安不再多言,迅速穿好衣物,又深深看了一眼榻上玉体横陈、风情万种的妖妃,转身悄然离去。
果然,一出轩阁,昨日引他来此的那名心腹太监已悄无声息地候在廊下,领着他穿过几条僻静宫道,从一扇毫不起眼的小门出了皇宫。
门外早有潘府的马车等候,车夫正是潘安的心腹潘吉。
回到潘府时,天光已大亮。府门悄然开启,又迅速关上。
杨氏早已焦急地等在正厅,见他安然归来,明显松了口气,迎上来低声道:夫君可算回来了。
宫中…没出什么事吧?
她目光敏锐地注意到潘安换了一身衣服,虽仍是深色,却饼非昨日出门时所穿,身上还带着一丝极淡的、不属于潘府的冷冽香气。
潘安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无事,只是与几位大人探讨诗文晚了些,便在宫中值房歇了一宿。
他轻描淡写地遮掩过去,并非不信任杨氏,而是有些事知道太多对她并无好处。
杨氏何等聪慧,岂会听不出话中遮掩,但她深知夫君如今处境非凡,不再多问,只柔声道:夫君辛苦,早膳已备好,先用些吧。
诸位妹妹也都挂念着。
提到诸位妹妹,潘安想起昨日惊险,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愧疚与暖意。他点点头:好。让她们也一起吧,正好有些事要说。
早膳设在内院花厅。
八位新夫人已然到齐,经过几日调养和滋润,个个容光焕发,眉眼间春意流转,见到潘安进来,纷纷起身行礼,眼波中的关切与情意几乎要溢出来。
潘安目光扫过,见她们气色红润,气息平稳,显然那暖玉滋阴丸和双修之法效果显着,心中稍安。
尤其是谢婉凝,看到她,便不由想起宫中那位被她连累的谢良娣,心中暗自摇头。
众人坐下用膳,气氛融洽。潘安并未提及宫中遇险之事,只说了些陛下赏花宴上的见闻,自己赋诗得赏,引得诸女赞叹不已。
用完早膳,潘安放下筷子,神色略正,道:近日京城恐不太平,诸位夫人若无必要,尽量少出门。若需采买什么,多带些家丁护卫。
众女见他神色认真,纷纷点头应下。
卫婧挑眉道:夫君放心,若有不长眼的敢来招惹,我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她挥了挥粉拳,倒是惹得众人一阵轻笑,冲淡了些许紧张气氛。
阿依古丽也眨着碧眸道:主人,我跳支舞给你看吧,保管什么烦恼都没了!!
潘安笑着摇头:你们的心意为夫知晓。只是近日需以谨慎为上。他顿了顿,看向苏蕙,苏蕙,那暖玉滋阴丸炼制得如何了?
苏蕙忙回道:回老爷,昨日又成功炼制了一炉,成色比前次更好。只是…那纯阳之气…
无妨,今晚我再助你。潘安接口道,语气自然,却让在座几位经历过真气引导的女子瞬间红了脸颊,低下头去。
又闲话几句,潘安便起身去了书房。他需要静静梳理眼下局势。
书房内,檀香袅袅。潘安铺开纸笔,却并未立刻书写,而是摩挲着贾南风给的那块玄黑色令牌。
冰井台…这是一个意外之喜。
若能自由出入此地,不仅能为自己的才学找到合理解释,更能接触到这个时代的核心典籍甚至秘辛,对于了解这个世界、提升自身、乃至谋划未来都大有裨益。
太子洗马之位…经过昨日之事,贾南风推动此事的决心恐怕更大,一方面是为了将自己更牢地绑在身边,另一方面或许也是想借此打草惊蛇,看看还有谁敢阻挠。
而皇帝的态度暧昧,既欣赏自己的才貌,又似乎对贾后过于明显的插手有所保留。
至于那幕后设计陷害之人…潘安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会是谁?
皇后杨氏家族?
其他嫉妒的朝臣?
或是.….太子身边其他试图争宠的势力?
夏侯湛提醒的太子妃家族(非贾南风,指太子司马衷的正妃)也需留意。
敌暗我明,终究被动。必须尽快建立起自己的信息网络。
想到此,他扬声唤道:潘吉。
管家潘吉立刻推门而入:老爷有何吩咐?
你从府中家生子里,挑选三五个机灵可靠、身手利落、模样普通的少年,年纪十四五岁即可。
潘安吩咐道,另在外城寻一处不起眼的宅院,要僻静,但交通需便利。
潘吉虽不解其意,但毫不迟疑地应下:是,老爷。不知老爷要他们作何用途?
我自有安排。人选好后,带来见我。记住,此事需隐秘。潘安沉声道。
他打算亲自训练几个耳目,撒出去打探消息。
府中这些下人虽忠心,但大多能力有限,需得培养专门人才。
少年人可塑性强,且不易引人注意。
老奴明白。潘吉躬身退下。
潘安又思索片刻,提笔写了一封短笺,封好后递给另一个心腹小厮:送去夏侯湛大人府上,亲手交给他。
信中并未多言,只约夏侯湛午后于城中忘忧茶舍一叙。有些事,还需当面请教。
处理完这些,已近午时。潘安起身,决定去暖玉阁看看。
暖玉阁内依旧药香混合着珍珠气息。
苏慧正在小心地称量药材,神情专注。
谢婉凝在一旁帮着记录,卫婧和阿依古丽则好奇地看着那些瓶瓶罐罐。
王嬿独自坐在窗边,安静地翻阅着一本琴谱,阳光洒在她清冷的侧脸上,仿佛一幅静止的美人图。
见到潘安进来,诸女纷纷起身。
潘安走到药案前,看了看苏蕙新炼出的暖玉滋阴丸,成色果然更佳,莹润光泽,药气内蕴。他满意地点点头:辛苦你了。
苏慧脸颊微红:是老爷真气神妙。
潘安又看向谢婉凝:婉凝,你家中…可与宫中那位谢良娣有亲?
谢婉凝闻言,微微一怔,放下笔,柔声道:回夫君,陈郡谢氏枝繁叶茂,妾身这一支与宫中良娣并非直系,论起来…算是远房堂亲。
只是妾身入京前久居江南,与京中族人来往不多,与良娣更是素未谋面。
她心思细腻,隐约猜到潘安此问必有深意,回答得十分谨慎。
潘安点点头,不再多问。看来谢婉凝这边暂时无法直接获取宫中人脉信息。
他又与诸女说了会儿话,指点了一下苏蕙炼药的火候,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用过午膳,潘安稍事休息,便换了身寻常文士衣衫,从侧门出府,步行前往位于城南的忘忧茶舍。
茶舍环境清幽,客人不多。潘安被引到二楼一间临河的雅间,夏侯湛已然到了,正悠然自得地烹茶。
安仁兄来了。夏侯湛抬眼笑道,手中动作行云流水,茶香四溢,尝尝这新到的顾渚紫笋。
潘安在他对面坐下,接过茶盏,只觉清香扑鼻,入口鲜醇甘爽,赞道:好茶。孝若兄总是能寻到这等好东西。
闲人一个,无非在这些俗物上多用些心思罢了。
夏侯湛淡然一笑,为他续上茶水,安仁兄昨日宫中一行,看来收获不小?
他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潘安,显然已看出他气息较之前又凝练了几分。
潘安苦笑,将昨日赏花宴赋诗、后被引入陷阱、以及夜宿瑶光苑之事简略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与贾南风欢好的细节和冰井台令牌之事。
夏侯湛静静听着,直至他说完,才缓缓放下茶盏,道:谢良娣…果然是他们找上的棋子。
如此拙劣,看来对方也是急了,或者…只是想试探一下贾后的反应。
他们?潘安敏锐地抓住关键词。
夏侯湛指尖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杨字,随即抹去。
还能有谁?
陛下虽近年怠政,但皇后娘娘(杨芷)和国丈(杨骏)却从未放松对东宫的关注。
贾后专权,他们岂能心安?
你如今是贾后力推的太子洗马选,他们自然要给你使绊子。
潘安恍然。原来是外戚杨氏!!晋武帝的皇后杨艳虽已去世,但其妹杨芷继为皇后,其父杨骏权势熏天,与贾南风之间的矛盾确是不可调和。
至于太子妃殿下…夏侯湛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昨夜留你,既是奖赏,亦是示威,更是要将你彻底拉上她的战车。
安仁兄,你这卧榻之侧,岂止是虎豹,简直是龙潭啊。
潘安默然。情况比他预想的更复杂。自己竟成了贾后与杨氏外戚权力斗争的焦点之一。
那依孝若兄之见,小弟当下该如何自处?
静观其变,左右逢源。
夏侯湛吐出八个字,继续道,贾后这边,你需继续展现你的价值与忠诚,但不必事事冲在前头。
杨氏那边,既然他们出手试探,你便装作受惊,暂避锋芒,甚至…可以适当示弱。
陛下那边,继续保持才子形象,偶尔可透过某些渠道,表达一下对太子殿下的关切与忧心,但要做得不着痕迹。
透过某些渠道?潘安疑惑。
比如…冰井台。
夏侯湛微微一笑,仿佛不经意地道,那里可是个能偶遇不少清贵翰林、甚至陛下身边近侍的好地方。
而且…据说某些皇室秘藏的药典、养生方术,也存于彼处,或许对安仁兄的修行大有裨益呢。
潘安心头剧震!!夏侯湛竟然知道冰井台!!而且似乎连贾南风给了自己令牌都猜到了?此人消息之灵通、眼光之毒辣,简直深不可测!!
他强压下心中惊骇,面上不动声色:孝若兄果然无所不知。只是这皇室秘藏…
呵呵,安仁兄不必惊讶。
夏侯湛摆摆手,我辈修行之人,对这些蕴含天地灵机的所在,总有些特殊感应。
至于那些秘藏…有缘者得之。
安仁兄福缘深厚,或许真能有所获。
两人心照不宣地视一笑。潘安知道,夏侯湛这是在向他暗示冰井台的价值,并指点他如何利用此地拓宽人脉,甚至寻找机缘。
又品了几盏茶,聊了些修行趣事,夏侯湛便起身告辞。
送走夏侯湛,潘安独自坐在雅间中,望着窗外潺潺流水,沉思良久。夏侯湛的提点至关重要,让他看清了棋局,也指明了方向。
静观其变,左右逢源…示敌以弱,暗中积蓄力量…
直到夕阳西斜,他才结账离开茶舍,信步返回潘府。
晚膳时分,潘府气氛温馨。
或许是因为潘安白日的叮嘱,诸位夫人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争奇斗艳,席间莺声燕语,媚眼如丝,恨不得将夫君牢牢拴在身边。
潘安享受着这齐人之福,心中那因权力斗争而生的些许阴霾也消散不少。
实力,才是根本。
而眼前这些佳人,便是他提升实力最好的道友与资粮。
膳后,他果然依言来到了暖玉阁。苏蕙早已准备好新一轮的药材和珍珠粉,眼神中充满期待。
其余诸女竟也都没走,个个脸颊绯红,眼波流转,显然都等着那真气引导。昨夜潘安未归,她们似乎都有些欲求不满。
潘安见状,不由大笑:好好好,今日便一同引导,看看这新炼的丹药效果如何!!
他先让苏蕙将新炼出的暖玉滋阴丸分发给诸女服下。药丸入腹,很快便化作股股暖流散开。
潘安让她们在铺着厚软地毯的阁中围坐成一圈,自己则居于中央。
他屏息凝神,运转阴阳鱼旋,双手虚按,精纯温和的纯阳真气如同无形的暖流,缓缓笼罩向诸女。
诸女只觉一股令人舒适至极的暖意自外而内渗透进来,与体内药力相结合,仿佛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通体舒泰,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脸颊迅速泛起潮红。
潘安细心引导着真气,帮助她们化开药力,滋养经脉元阴。
同时,他也通过真气感应,汲取着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因药力和情动而更加活跃纯净的元阴之气,纳入自身气旋炼化。
这是一个良性循环。诸女得益,他自身修为也在稳步提升。
待到药力化尽,诸女已是情动不已,眼泛桃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不由自主地向着中央的潘安偎依过来。
潘安睁开眼,看着周围这一个个衣衫半解、玉体横陈、任君采撷的绝色佳人,那物事早已昂然致敬。
他低笑一声,伸手将离他最近的杨氏拉入怀中,低头便吻住她的唇,大手熟练地探入衣襟,握住那对丰腴的雪峰揉捏起来。
嗯…夫君…杨氏软倒在他怀里,主动回应着。
其他女子见状,更是情难自禁,纷纷围拢上来。
卫婧大胆地从后面抱住潘安,亲吻他的后颈;阿依古丽则伏在他腿边,伸出香舌舔舐他紧绷的小腹;谢婉凝和苏蕙羞涩地替他宽衣解带;连最清冷的王嬿,也眼神迷离地靠了过来,冰凉的小手试探地抚上他的胳膊…
暖玉阁内,顿时春光无限,呻吟浪语渐起。
潘安今日兴致极高,他并未急于占有任何一女,而是如同戏水的游龙,穿梭于诸女之间。
时而与杨氏深吻,时而揉捏卫婧的翘臀,时而品尝阿依古丽的豪乳,时而逗弄谢婉凝敏感的耳垂,时而引导苏蕙生涩的抚慰,甚至将王嬿拉过来,在她冰冷的唇上印下灼热的吻,渡过去一丝阳气,激得她浑身颤抖…
他运用起从夏侯湛处学来、又经自身改良的诸多手法,指尖、唇舌乃至那怒张的巨物,都成了挑逗的工具,将诸女的情欲一点点推向巅峰。
阁内气息越来越灼热,衣裙一件件褪去,一具具白皙诱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相互摩擦,娇吟喘息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淫靡的乐章。
潘安看火候已到,这才低吼一声,将杨氏压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分开她那早已湿润不堪的玉腿,腰身一沉,将那灼热坚挺的巨大尽根没入那熟悉无比的玉涡凤吸之中!!
啊﹣-!!杨氏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长吟,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肢。
激烈的动作顿时展开。潘安每一次冲击都强劲有力,撞得杨氏娇躯乱颤,雪乳波荡。
而其他女子则围在四周,有的亲吻抚摸着他的身体,有的相互抚慰,有的则用胸乳摩擦他的背脊…这活色生香的场面极大地刺激着潘安的感官。
在杨氏体内宣泄了一次后,那物事依旧昂藏。
潘安毫不迟疑地退出,拉过一旁早已情动难耐的卫婧,让她背对自己跪趴着,从后方进入她那紧实富有弹性的花径,再次开始征伐。
接着是阿依古丽、谢婉凝、苏蕙…他甚至尝试了同时与两女交合,将那怒张的巨物在二女湿滑的花园入口交替进出,引得她们尖叫连连。
最后,他来到了始终在一旁静静观看、身体却早已微微颤抖、花径湿滑的王嬿面前。
他将她冰冷的身子搂入怀中,温柔地进入,细细感受着那极致紧致与冰凉包裹带来的独特快感,同时渡过去大量纯阳真气。
王嬿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冰冷的外壳彻底融化,发出婉转承欢的呻吟,竟主动献上香吻…
这一夜,暖玉阁变成了真正的极乐之屋。
潘安不知疲倦地开拓耕耘,诸女也在他强大的引导下一次次攀上情欲的巅峰,元阴汹涌而出,又被他反哺的精气滋养得越发娇艳动人。
直至后半夜,所有人才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玉体横陈,娇靥上带着极度满足后的酣畅与红晕。
潘安却依旧精神奕奕。
他为众女盖好薄被,独自来到窗边。
体内阴阳鱼旋疯狂运转,将今夜吸纳的海量元阴尽数炼化,气旋又壮大了几分,对真气的掌控也愈发精妙。
他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与清晰无比的思路。
明日,便去那冰井台看看吧。
这西晋的棋局,他潘安仁,便要正式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