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乘坐马车,再次驶向那极尽奢华的金谷园。
与以往被欲望或焦虑驱使不同,此刻他心境平和,甚至带着几分玩味的期待。
丹田内的阴阳鱼旋缓缓运转,将车马的颠簸、街市的嘈杂都隔绝在外,只留一片清明在内。
抵达园门,早有伶俐的仆从躬身迎候,一路引他深入。
此次并非前往那间充满淫靡气息的秘殿,而是绕过分外喧嚣的宴客厅堂,来到了一处临水的精舍。
精舍四面轩窗敞开,垂着薄如蝉翼的鲛绡纱,湖面水汽与荷香随风潜入,驱散了夏末的些许燥热。
室内陈设雅致,多以竹、玉、象牙为主,显得清凉宜人。
石崇早已等候在内,今日他未着华服,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绛纱单衣,袒露着毛茸茸的胸膛,显得颇为随意。
他正俯身在一个打开的硕大紫檀木匣前,闻得脚步声,抬头见是潘安,顿时哈哈大笑:
安仁来了!! 快快来!! 看看老夫新得的这些宝贝!! 他招手示意,语气中满是献宝般的兴奋。
潘安含笑上前,只见木匣内衬着深紫色丝绒,上面静静躺着数十颗硕大圆润、光泽莹润的珍珠。
每一颗都有小指指甲盖大小,形态完美,在透过鲛绡纱的柔和光线下,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晕,其中几颗甚至泛着淡淡的粉、金虹彩,显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果然是好珍珠。 潘安赞道,他虽对珠宝研究不深,但也知这等品相的珍珠难得一见。
哈哈,何止是好!!
石崇得意地捻起一颗泛着粉光的珍珠,此乃南海深处百年老蚌所孕,采珠人九死一生方得此一斛。
不仅光彩夺目,更妙的是…他忽然压低了声音,挤眉弄眼道:据说长期贴身佩戴,能滋阴养颜,激发女子情致,于床帏间有奇效哦!!
若是研磨成粉服用,嘿嘿…
潘安闻言,不禁失笑。
这石崇,三句不离本行,什么好东西都能扯到床上去。
不过… 他目光扫过那些珍珠,感受着其散发出的柔和温润的气息,心中微微一动。
阴阳鱼旋似乎对这些珍珠的气息有所感应,传递出一丝微弱的接纳之意。
莫非此物对双修真有助益?
季伦兄果然雅趣。 潘安面上不动声色,笑道,如此珍品,恐非金银可计。
诶,你我兄弟,谈钱俗气!!
石崇大手一挥,颇为豪爽,今日请贤弟来,一是共赏珍玩,二嘛…他顿了顿,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暧昧笑容,正是要送贤弟一份薄礼。
这些珍珠,贤弟带一半回去,给弟妹们打些首饰,或是… 研磨入药,想必能增闺房之乐,助贤弟神功更进!!
说着,他不待潘安推辞,便命侍女取来一个稍小的锦盒,亲手将匣中珍珠分出一半,颗颗饱满莹润,装入盒中,塞到潘安手里。
潘安这次倒是没有客气,接过锦盒,只觉入手温凉,盒内珍珠散发出的气息让他丹田气旋都似乎愉悦地微微加速了一丝。
如此,便多谢季伦兄厚赠了。 他拱手笑道,心中已在盘算这些珍珠的用法。
给杨氏和几位夫人做首饰固然好,或许真该尝试一下研磨入药,或是以真气激发其效,用于双修?
谢什么!!
宝贝赠英雄,明珠配佳人,正该如此!!
石崇见潘安收下,更是开心。
他拉着潘安在窗前的竹榻上坐下,侍女立刻奉上冰镇的蒲桃酒和时令鲜果。
几杯冰酒下肚,石崇话锋一转,凑近了些,低声道:说起来,昨日宫里似乎不太平静啊。
潘安端酒的手微微一顿,神色不变:哦? 季伦兄听到了什么风声?
嘿嘿,老夫虽不在朝堂,但这洛阳城里,风吹草动总能听到些。
石崇嚼着冰镇的瓜果,含糊道,听说太子殿下昨日午后忽然昏厥,太医院的人忙活了半天才缓过来。
陛下和太子妃都惊动了,发了好大的脾气。
太子司马衷昏厥?
潘安心念电转。
历史上这位太子似乎身体确实不大好,且智商堪忧…但这时间点,未免有些巧合。
他想起之前那个诡异的小太监,还有那幅春宫图…
可知是因何故昏厥?潘安故作随意地问。
说是暑热难耐,中了暑气。
石崇撇撇嘴,显然不太信这套说辞,但他似乎也并不十分关心储君的身体,转而挤挤眼,太子这一病,宫里那位…怕是更要寂寞难耐了。
安仁你近日可得小心些,莫要被传召得太勤,伤了根本啊!!
哈哈哈!!
潘安配合地笑了笑,心中却是一凛。
贾南风…若是太子身体有恙,她是否会更加无所顾忌?
对自己这个解闷的玩意儿,是否会索求更甚?
虽如今已能掌控欲望,但伴君如伴虎,尤其还是那样一只欲求旺盛的母老虎。
两人又闲谈片刻,多是石崇吹嘘他新搜罗的美人,或是询问潘安双修的进境。
潘安挑着能说的说了些,听得石崇心痒难耐,直呼也要找个功法练练。
看看时辰不早,潘安便起身告辞。
石崇亲自送他出园,临别前又搂着他肩膀低语:贤弟,若有空,也帮哥哥我琢磨琢磨,那些珍珠…除了做首饰,还有何妙用?
试验出好法子,定要告诉我!!
潘安哭笑不得,只得应下。
捧着那盒价值连城的珍珠回到潘府,刚踏入内院,便觉得气氛与往日不同。
以往他回府,多是杨氏迎出,或是绿珠等婢女殷勤上前。
今日院内却是静悄悄的,直到他走到正厅门前,才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柔的琴声与低语轻笑。
他示意门前的小丫鬟不必通报,悄然站在门边望去。
只见厅内,杨氏端坐主位,正含笑看着下方。昨日新纳入府的八位美人,竟都在座,并未如他想象般因破瓜之痛而在房中休息。
她们显然都精心打扮过,换上了合体的新装,虽发式仍作未出阁少女模样,但眉宇间那初经人事后特有的慵懒与媚意,却是遮掩不住。
谢婉凝正在抚琴,琴音淙淙,较之昨日考核时多了几分放松与柔美。
卫婧则与那位西域胡女凑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比划着一些手势,似乎是在交流…武技?
还是舞技?
王嬿独自坐在稍远的窗边,望着院外的翠竹,侧脸线条依旧清冷,但指尖却无意识地缠绕着衣带,显非全然平静。
其他几位也三三两两低声交谈,气氛竟显得颇为融洽。
杨氏首先看到了门外的潘安,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抬手轻轻压了压。
琴声与低语立刻停下,众女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门口,见到潘安,纷纷起身,脸上飞起红霞,眼神羞涩又期待,盈盈下拜:夫君(老爷)安好。
声音清脆软糯,各有风情,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半边。
潘安迈步进入,笑道:都在呢?
身子可都好些了?
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阴阳鱼旋微微感应,能察觉到她们气息虽比昨日虚弱些,但元阴并未枯竭,反而在缓慢恢复,且与自己的联系似乎更加清晰了。
杨氏起身迎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锦盒,柔声道:妹妹们都挂念着夫君,一早便来问安了。
妾身见她们精神尚可,便留她们在此说说话。
她说着,好奇地打开锦盒,顿时被那满盒的流光溢彩惊得低呼一声,这是?
石崇送的南海珍珠,给你们打些首饰戴。
潘安笑道,顺手拿起一颗泛着粉光的珍珠,触手温润,他心念微动,一丝极细微的真气探入珍珠内部,那珍珠的光泽似乎瞬间亮了一丝,一股温和的、易于吸收的阴性能量顺着真气反馈回来,虽然微弱,却极其纯净。
果然有用!!潘安心中暗喜。
众女闻言也围了上来,看着那满满一盒硕大完美的珍珠,个个眼中露出惊叹与喜爱之色。无论出身高低,对这等美丽珠宝的喜爱总是相通的。
好漂亮的珠子!!那位富商出身的活泼少女眼睛发亮,忍不住赞叹。
夫君待我们真好。谢婉凝轻声细语,眼中满是感激。
卫婧则拿起一颗,对着光看了看,啧啧称奇:这成色,怕是值不少钱吧?
够打一副好铠甲了。
王嬿虽未凑近,目光却也忍不住瞟向那盒珍珠,指尖微微蜷缩。
潘安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笑道:夫人,此事便交由你主持,看看给妹妹们打些什么首饰好。
他又拿起那颗被自己真气试探过的粉色珍珠,递给杨氏,这颗成色最好,夫人留着自用。
杨氏接过,只觉那珍珠触手温润异常,似乎有股暖流渗入肌肤,十分舒服,心中更是甜蜜:多谢夫君。
潘安又对众女道:诸位妹妹昨日辛苦,这些珍珠,便算是为夫的一点心意。日后只需安心在府中,恪守本分,和睦相处,自有你们的好处。
众女纷纷再次道谢,脸上喜色更浓。
她们虽因各种原因被送来,但能得如此俊美强健的夫君,又受如此厚待,心中那点不安与委屈也消散了大半,甚至暗自庆幸。
又闲话片刻,潘安见那位精通医理的女子(她名叫苏蕙)目光几次落在那珍珠上,似有所思,便问道:苏蕙,你可是觉得此物有何特别?
苏蕙闻声,上前一步,敛衽一礼,声音沉稳:回老爷,妾身家中世代行医,曾于古籍中见载,南海深处有‘情珠’,性温润,蕴水精,若能以特殊法门激发其性,佐以药石,确有安神定惊、滋养元阴之效。
于女子产后体虚、或是…房劳过度之调理,颇有奇效。
只是寻常佩戴,效力微乎其微。
潘安眼睛一亮,果然有人懂行!!哦?何种特殊法门?
苏蕙微微迟疑,道:古籍所载语焉不详,只提及需以纯阳真气或至阳药物引动,化入汤剂或药丸…妾身也只是听闻,未曾实践。
纯阳真气?潘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别的不多,这纯阳真气可是充沛得很。
甚好,此事便交由你尝试。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向夫人支取。若能成,记你一大功。
苏蕙闻言,眼中闪过惊喜与自信:妾身定当尽力!!她对于医药之事显然极有兴趣。
杨氏也笑道:如此甚好,若能成,也是妹妹们的福气。
又安排了几句,潘安便让众女先回房休息。众女依依不舍地告退,厅内只剩下潘安与杨氏。
杨氏将珍珠收好,依偎到潘安身边,眼中满是好奇与兴奋:夫君,昨夜…那‘莲台筑基’之后,妾身觉得身子轻快了许多,连往日的一些小毛病似乎都没了。
妹妹们今早起来,也都说虽有些…不适,但精神却好,连王妹妹那般清冷的性子,今日也肯出来走动了呢。
潘安搂住她,感受着她丰腴身子的柔软,笑道:此乃双修互益之功。
你们元阴滋养于我,我之真气亦反哺于你们。
长此以往,不仅于我修行有益,于你们亦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道。
杨氏听得美目发亮:竟有如此妙事?
她忽然想起什么,脸颊绯红,低声道:那…夫君今日可要…再试试?
也好巩固一番…呃…修为?
她说得含蓄,但眼中的春情与期待却掩藏不住。
尝过了那极致欢愉的滋味,又知其对身体有益,她自然食髓知味。
潘安被她勾得心头一痒,那物事在袍下微微抬头。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沙哑道:夫人有命,安敢不从?
不过…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抹戏谑,昨日独宠夫人一人,今日是否也该雨露均沾?
不若叫上两位妹妹,一同‘探讨’一番?
杨氏闻言,先是一怔,随即脸颊更红,轻轻捶了他一下:夫君!!
这才刚过门…就…就如此胡闹…但她的语气却并非真正反对,反而带着一丝跃跃欲试和好奇。
昨日那八美同验的刺激场面还历历在目,如今想来仍觉面红耳赤,心底却又隐隐渴望再见识一番,甚至…参与其中。
潘安察言观色,知她已然心动,便笑道:闺房之乐,有何不可?
方才我观卫婧与那位胡女(名叫阿依古丽)似乎颇为投契,不若便请她们二人过来?
也好让夫人这位‘主母’,亲自指点一番她们‘伺候’的功夫?
杨氏被他说的浑身发软,啐了一口:什么指点…分明是你自己想…话未说完,已被潘安封住了唇,一个深长的吻攫取了她的呼吸。
良久,唇分。杨氏气喘吁吁,眼波流转,终是轻轻点了点头:…便依夫君。只是…莫要太过荒唐…
潘安大喜,立刻吩咐丫鬟去请卫婧与阿依古丽到正房来。
不多时,两女便到了。
卫婧依旧是一身利落的红衣,英气勃勃,只是行走间略显别扭,脸上带着一丝羞赧与期待。
阿依古丽则换上了一身西域风格的轻薄纱裙,赤着雪白的足踝,金铃叮当,碧眸如水,大胆地看向潘安,毫不掩饰其中的渴望。
给夫君、夫人请安。两女行礼。
潘安笑道:不必多礼。
昨日仓促,未能好好与二位妹妹亲近。
今日请你们来,是想看看你们身子恢复得如何,顺便…请教一下西域与中原的‘舞技’有何不同。
他说得冠冕堂皇,眼神却灼热得很。
卫婧性格爽直,闻言笑道:夫君想看,妾身献丑便是。只是若跳得不好,夫君可不许笑话。她倒是放得开,或许也与她习武之人的心性有关。
阿依古丽更是嫣然一笑,眼波撩人:奴家别无所长,唯擅舞技,定让主人尽兴。
说着,她竟轻轻扭动腰肢,纱裙飘动,露出纤细腰肢和脐上镶嵌的一颗小小宝石,风情万种。
杨氏在一旁看着,又是羞涩又是好笑,忙道:既如此,便去里间吧,地方宽敞些。
四人移步至卧房。此地早已被杨氏布置得温馨舒适,铺着厚厚的地毯,燃着淡淡的暖香。
潘安在软榻上坐下,杨氏则坐在他身侧,颇有些正室观摩的架势。
卫婧与阿依古丽相视一眼,竟似有了默契。
卫婧率先起舞,她跳的并非寻常女子柔媚之舞,而是带着几分军旅剑舞的刚健飒爽,举手投足间,力量与美感并存,尤其是那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臀瓣,在动作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阿依古丽则随之而动,她的舞姿全然不同,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诱惑,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赤足点地,金铃脆响,眼神火辣直接,不断向潘安抛来媚眼,纱裙翻飞间,春光若隐若现。
一刚健,一柔媚,两种截然不同的舞蹈在眼前交织,带来的视觉冲击极为强烈。
潘安看得津津有味,那物事早已昂首致敬。
他伸手将杨氏揽入怀中,大手在她丰腴的身子上游走揉捏。
杨氏轻吟一声,软倒在他怀里,目光却也被场中两具活力四射的年轻肉体所吸引。
一曲舞毕,两女皆是香汗淋漓,脸颊潮红,胸口微微起伏,更添艳色。
好!!潘安抚掌笑道,二位妹妹果然舞技超群,令人大开眼界。当赏!!
夫君要赏我们什么?卫婧喘着气笑道,目光大胆地看向潘安胯下那明显的隆起。
潘安邪笑一声:便赏你们…尝尝为夫的‘厉害’如何?说着,他站起身,走向二女。
两女非但不惧,反而迎了上来。
卫婧性格主动,竟直接伸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那结实的肌理。
阿依古丽则更直接,软绵绵地偎依过来,用那对惊人的饱满蹭着他的手臂,吐气如兰:主人…奴婢等不及了…
潘安左拥右抱,感受着两种不同的柔软与热情,低头便吻住了阿依古丽丰润的红唇,舌头肆意侵入,汲取着她带着异域风情的甜蜜。
同时,一只手探入卫婧的衣襟,握住一只结实挺拔的玉兔,用力揉捏,指尖刮过顶端早已硬挺的蓓蕾。
嗯…卫婧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却更加贴近他。
杨氏坐在榻上,看着夫君当着自己的面与两女亲热,只觉得口干舌燥,腿心处早已湿润。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又忍不住想看更多。
潘安一边享受着两女的热情,一边引导着她们走向床榻。
他将阿依古丽按倒在柔软的锦被上,三两下便扯开了她那本就轻薄的纱裙,露出一具小麦色、丰满诱人的胴体,尤其是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和纤细腰肢下异常丰隆的翘臀,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他俯身含住一枚深褐色的乳头,用力吮吸舔弄,另一只手则探入她腿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手指灵活地抠挖起来。
啊!!主人…快…阿依古丽放浪地呻吟起来,双腿主动盘上潘安的腰肢,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
卫婧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潘安抽空将她拉过来,吻住她的唇,品尝着与阿依古丽截然不同的、带着英气的甜美。
他的手也探入卫婧的衣内,在那紧实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触感。
很快,两女便被剥得如同初生的羔羊,一具小麦色丰满,一具雪白矫健,并排躺在床榻上,眼神迷离,等待着君王的临幸。
潘安站起身,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的巨物弹跳而出,尺寸惊人,青筋虬结,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杨氏在榻边看得分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又是骄傲又是羞涩。
潘安却没有立刻进入任何一女。
他运转阴阳鱼旋,感受着两女不同的元阴气息。
阿依古丽的元阴炽热奔放,带着异域的辛辣;卫婧的元阴则旺盛刚健,充满活力。
他先是俯身,再次吻住阿依古丽,渡过去一丝精纯的阳气。
阿依古丽如获甘霖,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舌头,身体剧烈颤抖,竟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接着,他又如法炮制,吻向卫婧,渡入阳气。
卫婧反应更为剧烈,她修长的双腿猛地绷直,脚趾蜷缩,花径剧烈收缩,溢出大量爱液,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两女经过这番预热,情欲已然沸腾到了顶点,眼神彻底迷离,只剩下本能的渴望。
潘安这才调整姿势,跪在两女之间。
他先是扶起阿依古丽的腰肢,让她背对自己跪趴着,那丰隆雪白的翘臀高高撅起,露出其中早已湿润绽放、色泽深邃的花穴和后庭菊蕾。
主人…快给我…阿依古丽回头,碧眸中水光盈盈,浪声哀求。
潘安低笑一声,扶着自己灼热的坚挺,对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腰身缓缓一沉,巨大的顶端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缓缓没入。
啊!!!!!!阿依古丽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长吟,身体猛地向后迎合,使得潘安尽根没入!!
那花径果然如昨日感受般,紧致异常,且内壁褶皱丰富,吮吸力极强,带来无与伦比的包裹感。
潘安开始缓缓动作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的蜜液。
他并未一味猛冲,而是细心感受着那紧致包裹带来的快感,同时运转阴阳鱼旋,尝试引导阿依古丽那炽热的元阴之气。
与此同时,他招手让卫婧过来。
卫婧会意,竟主动爬到阿依古丽身前,俯下身子,将脸埋入那对颤巍巍的豪乳之间,伸出香舌舔舐起来。
同时,她也将自己雪白挺翘的臀瓣送到了潘安手边。
潘安一手扶着阿依古丽的腰肢冲刺,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拍打着卫婧的臀瓣,留下鲜红的指印,然后手指探入她那同样早已湿润的花园,熟练地找到那颗硬挺的珍珠,快速揉按抠挖起来。
嗯啊…夫君…轻点…卫婧被打得娇吟连连,却又觉得异样刺激,花径分泌出更多爱液,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手指。
杨氏在榻边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这画面实在太过于淫靡刺激!!
看着夫君在那胡女体内进出,看着那英气少女主动舔舐另一女的胸脯,听着那交织在一起的呻吟浪叫…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空虚感越来越强,忍不住并拢双腿轻轻磨蹭起来。
潘安察觉到了她的动静,一边在阿依古丽体内驰骋,一边转头对杨氏邪笑道:夫人…光是看着有何趣味?不若…也来帮帮为夫?
杨氏羞得无以复加,嗔道:夫君…你…你要妾身如何帮?
比如…潘安目光扫过卫婧那不断开合、流淌着蜜液的花穴,帮为夫…开拓一下另一条‘通路’?
杨氏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夫君竟是想要…想要她用手…或者…去伺候卫婧那里?
这…这如何使得…她声音发颤,但看着眼前那淫靡的画面,听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黑暗的兴奋与好奇。
有何使不得?潘安加快了些冲刺的速度,撞得阿依古丽浪叫不已,夫人是主母,教导新妹妹如何承欢,不是分内之事么?
这话如同最后的催化剂,击碎了杨氏的羞耻心。
她咬了咬唇,竟真的站起身,走到床榻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上卫婧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花园入口。
夫…夫人…卫婧感受到那陌生的触感,身体一僵,惊讶地回头。
杨氏脸红的厉害,却强作镇定,低声道:妹妹…放松些…说着,她学着潘安平时的动作,手指生涩地探入那紧致湿热的花径,轻轻抽动起来。
啊!!卫婧没想到端庄的主母竟会如此,惊愕之后,却是一种被亵渎的奇异快感,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
潘安看着这正室夫人亲手开拓新妾的场景,刺激得几乎爆炸!!他低吼一声,在阿依古丽体内的动作越发凶猛粗暴。
同时,他心分二用,引导着阴阳鱼旋,同时吸纳着阿依古丽炽热的元阴,又将一丝经过转化的温和真气,通过身体连接,反哺回去。
阿依古丽被这狂暴的冲击和那奇异的暖流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尖叫着瘫软下去,花心剧烈咬合,泄出大量阴精。
潘安趁势退出,那巨物上已沾满了晶莹的爱液。
他一把拉过正在被杨氏开拓的卫婧,让她仰面躺下,分开她那修长结实的双腿,腰身一沉,便将那依旧坚挺的巨物刺入了另一处紧致湿滑的所在!!
呃啊!!卫婧的身体显然更具韧性,虽初经人事,却更能承受冲击。
她主动抬起腰肢迎合,双腿紧紧缠住潘安的腰,口中发出压抑又兴奋的呻吟。
杨氏站在床边,看着夫君在那英气少女体内进出,看着那结合处狼藉不堪的景象,看着自己刚刚开拓过的手指…她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而下,竟也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软软地靠在床柱上喘息。
潘安在卫婧体内冲刺着,感受着与阿依古丽截然不同的紧致与弹性。他再次运转气旋,吸纳着卫婧那刚健旺盛的元阴,同时进行反哺。
如此过了许久,当卫婧也尖叫着达到数次高峰,几乎瘫软如泥时,潘安才低吼一声,将一股滚烫的阳精注入她花宫深处。
然而,那物事依旧昂藏,只是略微软化了几分。
潘安抽出依旧精神的兄弟,目光转向一旁早已情动不堪、软倒在床柱旁的杨氏。
夫人…他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诱惑,她们…终究嫩了些。最后…还需夫人这‘名器’来收官…
说着,他抱起浑身发软的杨氏,将她放在两位瘫软少女中间,压了上去,轻易进入了那熟悉无比、温润紧致、吮吸力十足的玉涡凤吸之中。
嗯啊——!!杨氏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长吟,紧紧抱住了夫君。还是这里最让她安心和满足。
潘安在她体内缓缓动作,不再追求极致的快感,而是专注于运转阴阳鱼旋,将方才吸纳的两股元阴彻底炼化,并与杨氏的元阴交融,进行最后的巩固与升华。
这一次,他持续了更久,动作时而温柔时而凶猛,将杨氏一次次送上高峰,直到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才在她体内深深释放。
释放之后,那物事终于心满意足地缓缓软歇。
潘安伏在杨氏身上,感受着体内那又壮大凝实了几分的阴阳鱼旋,以及周身澎湃的力量,心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这一次的双修,效果似乎比昨日更好。
不仅自己获益匪浅,三女也显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滋养,沉沉睡去时脸上都带着酣畅淋漓后的红晕与安详。
他轻轻起身,为三女盖好薄被,看着这横陈榻上的三具各具风情的玉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齐人之福,当真是妙不可言。
而此刻,窗外夕阳已然西斜。 一个下午就在这极致的欢愉中度过。
潘安披衣起身,走到窗边。 有侍女悄声禀报,宫里又来人了,此次是太子妃身边的心腹内侍,传话说明日请潘公子务必入宫一叙。
潘安目光微凝。 该来的,终究要来。
不过此刻,他心中已无太多忐忑,反而升起一股强烈的期待与征服欲。
太子妃… 贾南风…
明日,便去会会那位权倾朝野、艳冠后宫的绝色妖妃。
看看在这新的根基之上,能否与她,演绎出一段更加惊心动魄的深宫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