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谷园深处,一间从不对外人开放的秘殿内,暖香氤氲,灯光被刻意调得暧昧朦胧。
四壁悬挂着轻软的红绡纱幔,地上铺着厚厚的长绒波斯地毯,踩上去几近无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甜香,似麝非麝,似兰非兰,闻之令人心跳微微加速,血流渐畅。
殿中央,并非寻常榻椅,而是赫然摆放着几件造型奇特的物件——一张铺着柔软兽皮、带有古怪支架和束缚皮带的宽大坐椅; 一个置于矮台上、以某种半透明油鞣皮革制成的硕大囊袋,内里似乎晃动着清水; 还有几个形状诡异、质地不明的玉势、角先生等物,陈列在一旁的紫檀木托盘上,在灯光下泛着润泽的光。
石崇——此间的主人,正穿着一身宽松的赤金色锦袍,领口微敞,露出些许胸毛,他志得意满地拍着那张怪椅,对潘安和夏侯湛笑道:二位贤弟,且看此物!!
依安仁草图所制,老夫命工匠反复调试,终得此极乐合欢椅!!
看这靠背可放倒,这扶手可固定玉足,这下方还有机括可助推力,更有这些皮带… 嘿嘿,待会儿一试便知妙处无穷!!
潘安看着这古朴中带着几分现代情趣家具雏形的物件,嘴角微微抽搐。
他当初只是为了应付石崇,凭着模糊记忆随手画了几笔,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能捣鼓出来,还搞得有模有样。
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暗纹常服,更衬得面如冠玉,只是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昨日惊魂后的疲惫,以及被眼前景象和殿内甜香勾起的、难以压制的躁动。
夏侯湛则是一袭青衫,依旧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水床和双头龙,目光清澈中带着学术探究般的专注,仿佛在看什么古籍珍本,而非淫器。
他指尖轻轻触碰那水囊,感受其波动,颔首道:以水承托,卸力均匀,动静皆宜,确有巧思。 季伦兄府上巧匠,名不虚传。
哈哈,孝若果然识货!!
石崇大笑,又指向那托盘,这些角先生、白玉藕,皆按安仁所言,以暖玉、温犀、鱼胶等物精心雕琢打磨,形态、硬度、温度皆仿男子阳根乃至犹有过之,尤其这双首蛟龙,啧啧,一器双用,前后夹攻,乃是攻坚破垒、开发妙境的的无上利器!!
他说得眉飞色舞,毫不避讳。
潘安听得头皮发麻,只得干笑两声:季伦兄… 执行力非凡,小弟佩服。
他感觉自己那不安分的兄弟又开始在衣袍下蠢蠢欲动,这殿内的香氛和眼前景象,简直是强效催情剂。
夏侯湛却似笑非笑地瞥了潘安一眼,悠然道:器者,形而下,助兴之物也。
然御女之道,根基于气,发乎于情,之于法,固之于本。
徒恃奇器,不过买椟还珠,未得真味。
石崇不以为忤,反而眼睛一亮:孝若此言大善!!
正需你这道来统御全局!!
老夫提供这器与材,安仁贡献其法与技,孝若你则把握道与度,如此三者合一,方能探骊得珠,共攀极乐妙境!!
今日我等便以实践验证理论,连御二十佳丽,如何?
他拍了拍手。
侧殿珠帘响动,香风扑面而来。
只见二十位身着各色轻薄纱衣、体态风流、容貌姣好的美人鱼贯而入,她们显然早已受过训导,虽面带羞涩,眼神却大胆撩人,自动分成几列,跪坐在殿内四周,如同等待采撷的鲜花,瞬间将这本就春意盎然的秘殿点缀得活色生香。
这些女子环肥燕瘦,各具风韵,有中原女子的温婉,有胡姬的奔放,甚至还有肤色微深、眸色浅淡的异域娇娘。
她们的目光大多好奇而又渴望地落在场中三位风格迥异却同样出色的男子身上。
潘安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下腹,那物事瞬间昂首致敬,将衣袍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运转夏侯湛方才路上随口提点的几句静心口诀,却发现收效甚微。
这身体的欲望,如同脱缰野马,遇此情景,更是难以驾驭。
夏侯湛目光扫过众女,微微颔首:元阴丰薄,气韵强弱,果然各有不同。 季伦兄筛选有心了。
石崇得意道:这是自然!!
其中更有三五个乃是难得的珍品,身怀名器,待会儿便知分晓!!
他说着,率先走向那极乐合欢椅,大马金刀地坐下,然后招手唤来一位身段尤其丰满、肌肤如蜜的胡姬。
那胡姬嫣然一笑,毫不忸怩地跨坐上去,面对面地搂住石崇的脖子。
石崇一边熟练地揉捏着胡姬挺翘的臀瓣,一边对潘、夏二人讲解:此椅之妙,在于可借力省力,变换角度尤其便利。
贤弟看好!!
他摸索着椅臂上一个机括,靠背缓缓后倾,同时下方某个凸起装置精准地向上顶弄,那胡姬顿时发出一声又惊又喜的娇呼,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伏起来。
石崇哈哈大笑,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俯首便噙住她衣襟敞露出的深褐色乳头吮吸起来,啧啧有声。
潘安看得口干舌燥,那胡姬放浪的呻吟和石崇粗暴的玩弄,直接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安仁兄,夏侯湛的声音在一旁平静地响起,观季伦兄之举,虽得肉欲之欢,然气散而不聚,精动而易泄。
我辈当知其弊,扬其长而避其短。
你所谓‘九浅一深’、‘慢进快出’之法,可是为固精延时而设?
潘安勉强收回目光,点头道:正是。
浅尝辄止以蓄势,深捣黄龙以破关,慢进以调情,快出以避敏…呃…他话未说完,一位胆大的中原美人已悄悄偎入他怀中,纤纤玉手竟直接隔衣握住了他灼热的坚硬,轻轻套弄起来。
那美人仰着俏脸,眼波迷离:潘公子…奴家慕您风采已久…求公子垂怜…说着,竟踮起脚尖要去吻他的唇。
潘安脑中嗡的一声,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他低吼一声,一把搂住美人纤细腰肢,低头狠狠吻住那送上来的红唇,舌头粗暴地顶开牙关,肆意吮吸纠缠。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美人本就单薄的纱衣,握住一只滑腻的玉乳用力揉捏。
嗯…公子…美人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却更加热情地回应,身体像蛇一样缠上来。
夏侯湛在一旁静静看着,并未阻止,反而如同观察什么有趣的现象,点评道:情动而气涌,乃自然之理。
然安仁兄气躁而急,如烈火烹油,虽得一快,然损耗亦巨。
何不尝试导引之术?
意守丹田,气循任督,虽动而神凝,虽泄而精固。
潘安此刻哪还听得进这些,他几乎是半抱着那美人,踉跄着退到那水囊般的床旁,将美人放倒在那微微波动的水囊上。
美人惊呼一声,身体陷入柔软的承托中,酥胸随着水波荡漾,更是诱人。
潘安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衣带,那早已怒张到极致的巨物弹跳而出,尺寸惊人,青筋虬结,顶端已渗出晶莹露珠。
周围的美人们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和娇喘,目光更加炽热。
他分开美人的双腿,甚至没有过多前戏,只是用手指探了探那早已湿润的花园入口,便腰身一沉,猛地贯入!!
啊——!!美人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些许痛楚的长吟,修长的双腿瞬间缠上了他的腰。
水囊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剧烈波动起来,发出哗哗的轻响,更添淫靡。
潘安只觉进入一处紧致湿热的所在,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他遵循着本能和记忆中的知识,开始实践那九浅一深之法。
每次九次快速的浅尝,引得身下美人娇喘吁吁,花径收缩,渴望更深,继而一次狠狠的重击,直抵花心,撞得美人尖叫连连,指甲陷入他的背肌。
妙!!
果真妙!!
石崇一边在自己身上的胡姬体内冲刺,一边还不忘观看潘安这边,大声叫好,这浅深变化,果真撩人至极!!
美人儿,你觉得如何?
他问身下的胡姬。
那胡姬早已被弄得神魂颠倒,语无伦次:妙…妙极了…主人…再快些…
夏侯湛则不知何时已坐在一张软垫上,一位容貌清秀、气质温婉的少女正跪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为他褪下裤裳。
当那物事显露时,少女脸颊绯红,却并无惊惧,反而眼中流露出惊叹。
夏侯湛的阳物形态优美,颜色粉润,尺寸虽不及潘安骇人,却也远超常人,更难得的是透着一股温润如玉、生机勃勃的气息。
他并未急于进入,而是让那少女伏在自己腿间,以口舌服侍。
他则一手轻抚少女秀发,一手结印按于自己丹田之处,闭目调息,呼吸悠长而富有韵律。
即使在被吮吸吞吐之时,他面色依旧平静,只有微微颤动的睫毛显示他并非毫无感觉。
嗞嗞…少女舔吮的声音在殿内清晰可闻。
忽然,夏侯湛睁开眼,轻声道:可以了。他将少女拉起,让她背对自己坐在腿上,那根湿漉漉的玉茎精准地寻到入口,缓缓没入。
嗯…少女满足地叹息,身体微微后靠,贴合在他胸前。
夏侯湛并未剧烈动作,只是轻轻搂着她的腰,胯下以极小幅度却极高频率地震动顶弄,每一次都似乎恰到好处地磨蹭到最敏感的一点。
少女的呻吟变得极其婉转缠绵,似哭似笑,身体很快便微微颤抖起来,竟似已达高潮。
而夏侯湛面色依旧红润,气息平稳,那物事非但没有软歇,反而更加精神抖擞,甚至隐隐似乎又粗壮了几分。
采阴补阳,非是掠夺,而是调和。
夏侯湛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在授课,感应其气,引导其潮,于其极乐时纳其元阴之华,反哺自身,固本培元。
女愈乐,气愈华;我愈纳,根愈固。
相辅相成,乃为大道。
潘安在激烈的冲刺中,隐约听到夏侯湛的话,心中似有所悟。
他尝试放缓一些节奏,不再只追求猛烈的撞击,而是细心感受身下美人花径的收缩和蠕动的节奏,尝试与之呼应。
果然,那美人反应更加剧烈,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花心如同小嘴般咬住他的顶端,一股温热的阴精浇洒而下。
潘安只觉一股极舒泰的暖流自交合处涌入体内,原本有些狂躁的欲望似乎得到了一丝安抚,虽然依旧坚硬如铁,但那种快要爆炸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咦?潘安惊疑出声。
哈哈!!
安仁悟了!!
石崇大笑,他已经将那胡姬弄得瘫软如泥,此刻正让另一个肌肤雪白的女子趴在那合欢椅上,他从后方进入,借助椅子的助力,撞得那女子前俯后仰,浪叫不已。
但这‘器’之妙,亦不可废!!孝若,你也来试试这椅子!!安仁,别光用那老法子,试试这个!!他拿起托盘上那双头蛟龙,扔向潘安。
潘安接过那温润微弹的玉势,看着其逼真的形状和双头设计,嘴角又是一抽。
但他身下的美人却眼睛一亮,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悄声道:公子…奴家后面…也痒得紧…
潘安顿时觉得一股邪火又冲了上来。
他让美人趴在水囊上,撅起雪臀,先是继续用阳根在正面花径进出,然后试探着将那玉势的一端涂抹上旁边碟子里的香脂,对准后庭菊穴缓缓刺入。
啊呀…慢些…公子…美人又是紧张又是期待,身体微微颤抖。
当两个孔窍同时被填满时,她发出一种近乎哭泣的呻吟,身体剧烈收缩,带给潘安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感。
妙啊!!石崇看得目不转睛,连声赞叹,前后夹攻,双龙戏珠!!安仁果然深得精髓!!
夏侯湛也结束了与那清秀少女的第一轮,少女满面潮红地软倒在他怀里,显然满足至极。
他扶少女到一旁休息,起身走了过来,观察着潘安的动作和两人的气息变化,颔首道:此法虽耗力,然若运用得当,阴阳之气交泰更为剧烈,所得元阴亦更精纯。
然需谨守精关,勿忘导引。
这时,石崇似乎玩腻了椅子,又将主意打到了那水床上。
来来来,试试这个!!他拉着一位身段娇小玲珑的少女,让她仰面躺在那波动的水囊上。少女身体陷入其中,酥胸微颤,妙处若隐若现。
石崇压了上去,水囊剧烈晃动,承托着两人的重量,使得交合的动作变得格外省力,却又能产生奇妙的波动和摩擦。
少女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仿佛随时会晕厥过去。
哈哈哈!!有趣!!有趣!!石崇如同发现了新玩具,又招呼更多美人上来,都来试试!!安仁,孝若,别客气!!今日定要尽兴!!
…………
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无边春色,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仿佛被点燃,催动着最原始的欲望。
三位风格迥异的男子,如同三种不同的火焰,开始在这充满诱惑的殿堂中燃烧。
石崇最为急不可耐。
他大笑着,一把将怀中那蜜色肌肤的胡姬按在极乐合欢椅上,动作粗鲁而直接。
胡姬惊喘一声,随即化作更加放浪的呻吟。
石崇并未完全褪去她的纱衣,只是粗暴地将布料推到腰间,让她那对饱满硕大、顶端深褐的豪乳弹跳而出,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
哈哈,宝贝儿,让你尝尝这椅子的妙处!!石茂伦兴奋地低吼,他摸索着椅臂上的机括。
只听轻微的咔哒声,椅背缓缓向后放倒,同时座椅下方一个包裹着柔软皮革的凸起装置,开始有节奏地向上顶撞,正正撞在胡姬微微敞开的臀缝之间,隔着薄薄的纱裤研磨那隐秘的后庭入口。
啊呀!!主人…那里…嗯啊!!胡姬又惊又羞,身体却被固定住,只能被动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羞耻又刺激的玩弄。
她的花径早已泥泞不堪,渴望真正的填充。
石崇欣赏着她扭动挣扎的媚态,这才不慌不忙地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根虽不及潘安惊人却也绝不算逊色的阳物,尺寸粗长,色泽深暗,显是久经沙场。
他并未急于进入正题,而是先用那怒张的龟头,在胡姬湿漉漉的阴户口来回摩擦,蘸取着丰沛的蜜液。
求…求您了,主人…给我…胡姬难耐地哀求,腰肢像水蛇般扭动,试图吞入那渴望之源。
骚货,这就等不及了?石崇邪笑着,却故意只进入一个头部,感受着那极致紧致的入口的吮吸,然后缓缓退出,再次重复这折磨人的动作。
他一只手用力揉捏着胡姬的豪乳,指尖恶意地掐拧那深色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拍打着她的臀瓣,留下清晰的掌印。
他终于玩够了前戏,腰身猛地一沉,尽根没入!!
噢!!!!!!胡姬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长嚎,脚趾瞬间蜷缩。
那椅子的助推装置恰到好处地向上顶送,让石崇的进入更深更狠,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撞得胡姬花枝乱颤,浪叫不已。
石崇一边享受着这省力又深入的欢愉,一边还不忘向潘、夏二人炫耀:贤弟们瞧见没?
这力道!!
这角度!!
省力三分,快感倍增!!
尤其这助推之妙,专攻花心,寻常女子哪经得起几下?
哈哈哈!!
他动作愈发凶猛,撞得那胡姬语无伦次,很快便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花径剧烈痉挛。
但石崇显然意犹未尽。
他抽出依旧坚挺的物事,目光扫向那群观战的美人,指着一位身材丰腴、臀乳尤其肥硕的中原女子:你!!
过来,趴在这扶手上,对,撅高些!!
那女子面泛红霞,依言照做,将雪白滚圆的臀瓣高高翘起,中间那朵羞涩的菊蕊和下方潺潺流水的蜜穴一览无余。
石崇舔了舔嘴唇,拿起托盘上一瓶香膏,挖了一大块,粗鲁地抹在那后庭入口,然后扶着自己湿漉漉的阳根,对准那紧涩的所在,缓缓挤入。
嘶…疼…老爷轻些…女子蹙起眉头,但眼中却满是顺从与期待。
忍忍,一会儿就快活了!!石崇喘着气,耐心开拓,终于完全进入那异常紧热的所在。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子丰腴的腰肢,开始前后耸动,享受那与正面截然不同的极致包裹感。
妙!!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安仁,你这‘后庭花开’的想法,绝了!!
他甚至同时招呼另一位美人跪在他身前,为他口舌服务。一时间,他前后皆被温暖包裹,快感倍增,得意得放声大笑,尽显荒淫本色。
潘安在另一边,也已深陷温柔乡。
那位主动投怀送抱的中原美人,早已被他剥得如同初生羔羊,肌肤莹白,身段柔美。
他将她压在那波动的水囊之上,美人的娇躯随着水波荡漾,双峰起伏,两点樱红傲然挺立。
潘安的巨物尺寸惊人,甫一进入便带来了强烈的充盈感,甚至有些胀痛。
美人咬唇忍耐,眼中泪光点点,却更激起他的怜惜与征服欲。
他谨记九浅一深之法,开始时并未一味猛冲,而是九次快速而浅出的抽送,每次只退出大半,让那敏感的花径入口和内壁前半段被反复摩擦刺激。
嗯…嗯啊…公子…别…别这样磨人了…美人娇喘吁吁,内壁瘙痒难耐,空虚感阵阵袭来,她不自觉地收缩着花径,试图将他留住。
就在她即将被这浅尝辄止的折磨逼疯时,潘安腰身猛地一沉,第十次重重撞入,龟头狠狠凿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击花心最柔软处!!
啊啊啊——!!美人猝不及防,被这记深击送上了第一次高峰,尖叫着弓起腰肢,花心翕张,一股温热的阴精浇淋而下。
潘安被那极致的紧缩和热流烫得舒爽无比,但他强忍着继续征伐的冲动,再次重复起九浅一深的节奏。
他发现在水床上,每一次进入和退出,都会引起水波的荡漾,从而带来额外的、不可预测的摩擦和震动,快感更加强烈且多变。
他开始尝试变换角度。
他让美人转过身,趴伏在水囊上,从后方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粗长的凶器如何在那粉嫩泥泞的花穴中进出,带出咕啾的水声和丝丝白沫。
他握住美人的纤腰,每一次撞击都用力拍打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公子…好深…顶到了…奴婢…奴婢要坏了…美人被顶得向前滑动,又被水囊的弹性推回,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冲击,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潘安俯下身,吻着她光滑的背脊,在她耳边低语:坏不了…你这妙处,生来就是让男人死的…他尝试着运转夏侯湛提点的微弱气感,意守丹田,虽然生涩,却似乎真的能稍稍安抚那狂躁的欲望,让他的动作更富节奏和控制力,而非纯粹的发泄。
他能感觉到,每次在美人高潮时,花心喷涌出的元阴之华,似乎有一丝极其微弱的暖流被自己吸收,融入四肢百骸,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泰感,虽然微弱,却真实存在。
这发现让他更加兴奋。
他换了一位元阴气息似乎更充沛的少女,将她抱到那挂满红色纱幔的殿柱旁,让她背靠着冰冷的柱子,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上。
这个姿势使得少女最私密的花园毫无保留地绽放,粉嫩的花唇因充血而微微外翻,晶莹的爱液正不断渗出。
潘安挺身进入,借着纱幔的缠绕,几乎将少女悬空抱起,开始了凶猛快速的冲刺。
纱幔飘拂,缠绕着两人汗湿的身体,若隐若现,更添淫靡。
少女的呻吟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与石崇的放纵和潘安的探索不同,夏侯湛始终从容不迫,如闲庭信步。
他并未使用任何器具,只是牵着那位气质冷艳、眼神清澈的女子来到殿中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
两人相对盘坐于柔软的波斯地毯上。
夏侯湛轻轻为女子褪去衣衫,动作温柔而带着一种仪式感。
女子肌肤白皙,身段匀称,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对形状完美的玉峰和纤细有力的腰肢,以及…那处光洁无毛、如同白玉馒头般饱满隆起的阴阜,色泽是极淡的粉,宛若处子。
夏侯湛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元阴纯净,气脉通达,甚好。
他并未急于进入,而是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女子身体的几处穴位,输入一丝温和的气息。
女子微微颤抖,脸颊泛起红晕,眼中却无淫靡,只有一种被引导的宁静与期待。
当那物事显露时,形态优美匀称,色泽温润如玉,虽无潘安那般骇人尺寸,却自有一股生机勃勃、圆融通达的气象。
他引导着女子缓缓坐下,将那粉润的顶端对准那早已湿润的嫣红入口,缓缓纳入。
完全进入后,两人并未剧烈动作。
夏侯湛双手结印置于膝上,闭目凝神。
女子亦学着他的样子,调整呼吸。
他们的下身紧密相连,却只有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震动和收缩。
仿佛那不是肉体的交合,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气机交流。
渐渐地,两人周身似乎弥漫起一层淡淡的、如同晨雾般的氤氲之气。
女子的脸色越来越红润,鼻息微微急促,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仿佛在压抑着极大的快感。
她体内那纯净的元阴之气,被夏侯湛以独特的方式引导、激发,如同溪流汇入江河,在两人体内循环往复。
夏侯湛的呼吸始终悠长平稳,但他的阳根却在女子体内微微脉动,似乎变得更粗壮了一些,每一次细微的脉动都引得女子一阵抑制不住的轻哼和痉挛。
凝神,导气归元。夏侯湛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直接响在女子心间。
女子依言而行,努力控制着即将崩溃的快感,引导着那股澎湃的气流。
终于,在一声极其绵长婉转的叹息中,她达到了高潮,花心剧烈收缩,一股精纯无比的元阴之华汹涌而出。
夏侯湛适时运转功法,如同长鲸吸水般,将这股精华吸纳殆尽。
他周身气脉流转,脸上掠过一丝莹光,显得更加神采奕奕。
而那物事非但没有软化,反而精气充盈,跃跃欲试。
他缓缓睁开眼,对怀中酥软的女子温言道:很好。
你且休息,受益匪浅。
女子满面潮红,眼神迷离中带着满足与感激,软软地靠在他怀中,仿佛经历了一场洗礼。
殿内,三种截然不同的欢爱交响曲交织在一起。
石崇那边已是多人混战的场面。
他又召来两名胡姬,让她们一人坐在合欢椅上承受他的冲击,另一人则伏在他身后,用丰满的胸脯摩擦他的背部,甚至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廓。
他还嫌不够,命令最初那位蜜色肌肤的胡姬跪在他身前,用口舌伺候他身下那根在另一个洞穴进出的巨物。
各种器具也被他玩出花样,那双头蛟龙甚至被他同时用于两位美人的前后两处,引得惊叫连连,浪笑不断。
他的笑声最大,点评最是粗俗直白:哈哈哈!!看这骚蹄子,吸得多紧!!哦哦哦!!这后庭,夹得老子魂都快没了!!
潘安则在实践中不断摸索。
他尝试了水床的不同用法,让美人躺在上面,自己跪坐着进入,利用水波的浮动省力持久;他也试了背对背的姿势,感受着别样的紧致;他甚至学着石崇,开始尝试前后夹攻的滋味,那双倍的紧致包裹让他险些当场溃堤,全靠夏侯湛偶尔飘来的几句提点(意守精关,气沉丹田…对,感受其气流向…)才勉强守住。
美人们的反应更是千姿百态。
有的放浪形骸,主动索求,各种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有的羞涩含蓄,却在持续的冲击下逐渐崩溃,化作婉转承欢的莺啼;有的敏感异常,稍稍触碰便高潮连连,瘫软如泥;有的则耐力惊人,如同无底深谷,不断索取…
空气中混合着汗水的咸味、女体各异的馨香、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以及那特殊甜香和男女体液混合的独特膻腥,形成一种极度催情的味道,弥漫在整个秘殿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石崇似乎玩腻了现有的花样,他眼珠一转,看向正与一位美人尝试骑乘位的潘安,以及刚刚结束一轮气机交融、正温存抚慰怀中女子的夏侯湛,忽然大声提议道:
二位贤弟!!如此各自为战,虽妙,却未尽兴!!不若我等换个玩法如何?
潘安停下动作,喘着气看向他。夏侯湛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石崇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淫荡的笑容:譬如…‘三龙戏珠’?
我等三人,共御一女,看谁能先让她登顶求饶?
或者…‘连床大战’?
将这几张‘水床’、‘合欢椅’并在一起,让我等与美人们彻底‘打成一片’,无分彼此!!
如何?
哈哈哈!!
潘安闻言,看着眼前这荒淫无度的景象,感受着体内依旧奔腾的欲望,一股更加邪恶的兴奋感涌上心头。这简直超越了他过去所有的想象!!
夏侯湛闻言,唇角也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近乎挑战的微笑:季伦兄倒是雅兴不浅。
三才交汇,阴阳混溶,倒也暗合大道至理。
只是不知…哪位佳人能有此‘福分’,承受我等三人‘精诚合作’?
他的目光扫过那群或期待、或害怕、或跃跃欲试的美人们。
新一轮的、更加疯狂荒淫的游戏,即将在这欲望的秘殿中展开。
潘安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那物事也激动地脉动着,预示着今夜的高潮,远未到来。
………
石崇的提议如同投入滚油中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殿内本就炽热的空气。
那三龙戏珠与连床大战的狂想,带着不容抗拒的、堕落至极的诱惑力,让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窒。
美人群中发出一阵细微的骚动。
有的女子眼中闪过惊惧,下意识地蜷缩身体;有的则面泛异样的潮红,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流露出隐秘的期待;还有几位,如那位被夏侯湛采撷过的冷艳女子,依旧保持着几分清明,但眼神也复杂地闪烁起来。
潘安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耳中嗡嗡作响。
三人共御一女?
这想法如此荒诞淫亵,完全背离了他所受的所有教化,却又像恶魔的低语,勾起他灵魂最深处的黑暗欲望。
他胯下的巨物因这想象而剧烈搏动,青筋盘绕,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烫得身下那位正尝试骑乘的美人娇吟一声,花心酥软,几乎坐不稳。
夏侯湛抚弄怀中女子秀发的手微微一顿,他抬眼看向石崇,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精光,随即化为一种近乎悲悯又带着探究兴味的复杂神色。
季伦兄真是…妙想天成。
他声音依旧平稳,却似乎并未否定,阴阳之道,贵在交融。
三阳汇一阴,乃是极阳之象,对女子而言,确是惊涛骇浪,非根基深厚、元阴充沛者不能承受。
若不得法,恐伤其本源。
他话语间竟似在认真探讨这荒淫游戏的可行性。
哈哈哈!!
怕什么!!
石崇不以为然地大手一挥,目光如同挑选货物般在美人们身上逡巡,我这‘金谷春晴’别的不多,就是美人多!!
伤了一个,还有十个百个!!
再说了,能被我们兄弟三人一同临幸,那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就算真的…那也是死得其所,快活似神仙了!!
他话语中的残酷与漠然,让几位美人脸色微微发白。
石崇却兴致勃勃,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最初那位蜜色肌肤、身材最为火爆丰腴的胡姬身上。
她刚刚才从极乐合欢椅上下来,浑身香汗淋漓,腿心泥泞不堪,眼中还残留着高潮后的迷离与疲惫,此刻被石崇盯着,娇躯微微一颤,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就你了!!
宝贝儿!!
石崇咧嘴一笑,上前一把将那胡姬拉过来,粗糙的手掌在她饱满的臀瓣上用力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响声,刚才就属你叫得最欢,身子骨也最耐操!!
来来来,让潘公子和夏侯公子也尝尝你这骚入骨髓的滋味!!
那胡姬惊喘一声,蜜色的肌肤泛起红晕,她下意识地看向潘安和夏侯湛。
潘安俊美无俦,此刻欲望蒸腾,更添邪魅;夏侯湛气质清贵,却深不可测。
被这样三位男子同时…这念头让她浑身发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又从花径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主…主人…奴婢…怕承受不起…她声音颤抖,带着异域的腔调,反而更添诱惑。
一会儿你就只知道爽了!!
石崇哈哈大笑,搂着她走到大殿中央最宽敞柔软的那张波斯地毯上,来,躺下!!
把腿张开,让三位老爷好好欣赏欣赏你的宝贝!!
胡姬羞耻万分,却顺从地仰面躺下,主动分开了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将那片狼藉不堪、芳草萋萋的神秘幽谷完全暴露出来。
经过方才一番折腾,那两片肥厚湿润的阴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诱人的粉嫩,爱液正如涓涓细流,不断从微微翕张的穴口溢出,沾湿了身下的地毯。
空气中弥漫开她身上独特的、混合了汗香与体味的浓郁雌性气息。
潘安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近在咫尺的淫靡美景,喉咙发干。
这胡姬的身体与他方才经历的中原女子截然不同,充满了野性的、饱满的生命力,像一颗熟透的、汁水丰盈的异域果实,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阳物昂首怒视,跃跃欲试。
夏侯湛也缓步走近,他并未像潘安那样急切地凝视,而是目光平静地扫过胡姬的身体,似乎在观察她的气脉运行状况,最后才落在那汁水横流的私处,微微颔首:元阴虽非至纯,却胜在充沛旺盛,如野火燎原,倒是能经得起一番折腾。
石崇最是迫不及待,他一把扯掉自己身上早已凌乱的袍子,露出精壮毛茸的胸膛,那根依旧挺立的阳物晃动着。
来来来,谁先来?安仁,你这大家伙打头阵,给她开开道?还是夏侯你先用你那玄乎的法子给她暖暖场子?
潘安深吸一口气,压下几乎要炸裂的冲动,哑声道:季伦兄先请。他毕竟初次经历如此阵仗,虽欲望焚身,却仍存有一丝诡异的礼让。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石崇早就等着这句话,他跪倒在胡姬双腿之间,粗壮的腰身一挺,那熟悉的、粗长硬热的物事便毫无阻碍地再次深深楔入那早已准备充分的温暖巢穴!!
噢!!!!主人!!!!胡姬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熟稔地抬起双腿,盘在石崇腰后,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的身体对石崇早已习惯,甚至本能地知道如何取悦他。
石崇低吼着,开始大力抽送,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撞得那胡姬乳波臀浪,呻吟不断。
但他并未沉迷太久,抽送了数十下后,便猛地退出,带出大量滑腻的蜜液。
那突然的空虚感让胡姬不适地扭动腰肢。
安仁,该你了!!让你这宝贝尝尝鲜!!石崇喘着气让开位置,脸上带着看好戏的淫笑。
潘安再也按捺不住。
他跪伏下去,双手握住胡姬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得更开。
他那尺寸惊人的巨物,比起石崇的更加粗长几分,尤其是那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青筋暴起,散发出骇人的热力与压迫感。
胡姬看着那逼近的凶器,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真正的惧意,身体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公子…轻…轻些…
潘安此刻已被欲望主宰,他扶住自己的阳根,将那滚烫的顶端抵住那湿滑不堪、微微颤抖的穴口,腰身缓缓用力向前顶送。
啊…呀!!!!!!尽管早已湿润异常,但潘安过于惊人的尺寸还是带来了强烈的胀痛感。
胡姬疼得蹙起眉头,指甲抠进了地毯。
那极致的紧窄和压迫感也让潘安倒吸一口凉气,舒爽得头皮发麻。
他停顿片刻,让身下的女子适应,然后开始尝试动作。
每一次进出,都仿佛在开拓一片崭新的、无比紧致湿热的领土。
那胡姬起初还有些不适,但随着潘安找到节奏,那胀痛感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撑胀的极致快感所取代。
她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狂野,身体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潘安,主动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深度撞击。
哦哦哦…公子…好大…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她被顶得语无伦次,蜜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那巨物吞吃入腹。
潘安被这异域女子火热奔放的反应刺激得欲焰狂燃,他低下头,啃咬着她挺立的乳头,腰部发力,次次重击,撞得两人身体啪啪作响,汁液飞溅。
那胡姬很快便在他身下达到了高潮,花心喷涌出的阴精滚烫而量大,浇得潘安龟头阵阵酥麻。
就在潘安快要忍不住在那极致快感中宣泄时,夏侯湛的声音适时响起,清冷如泉,竟带着一丝凝神静气的功效:安仁,凝神,勿泄元阳。换我。
潘安一个激灵,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猛地从那温暖泥泞的巢穴中退出,踉跄退开,大口喘气,额上青筋暴起,显然忍得极为辛苦。
夏侯湛从容上前。
那胡姬刚刚经历一场剧烈的高潮,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花穴兀自开合,流淌着混合了两位男子气息的蜜液。
夏侯湛并未立刻进入,他伸出两指,轻轻探入那狼藉的穴口,沾染了一些滑腻的液体,指尖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白芒,似乎在感知着什么。
浊热之气已动,元阴翻涌,正是时候。他自语般低声道。
随即,他扶着自己那温润如玉、却精气充盈、微微脉动的阳物,对准那翕张的入口,缓缓沉腰纳入。
他的进入与石崇的粗暴、潘安的凶猛截然不同,缓慢、平稳、坚定,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明明尺寸不及潘安,但那胡姬却发出一声更加悠长而扭曲的呻吟,仿佛那物事进入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直接触碰到了她的灵魂深处。
呃啊…公子…好…好奇怪…她眼神迷离,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细微而高频地颤抖。
夏侯湛完全进入后,便不再大幅动作。
他双手结印,置于膝上,闭目凝神。
两人下体紧密交合之处,似乎有淡淡的氤氲之气流转。
他的阳根在女子体内以一种奇特的韵律微微震动、收缩,仿佛在呼吸,又像是在汲取。
胡姬的反应变得极其怪异。
她没有大声浪叫,而是发出一种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又如同欢愉的呜咽,身体时而紧绷如弓,时而酥软如泥。
她的脸色潮红得异常,汗水大量涌出,却不是那种激烈运动后的热汗,反而带着一丝清凉。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入了云端,又像是沉入了温暖的深海,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酸麻快感从两人连接处扩散至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她开始无意识地浪荡起来,腰肢摆动,迎合着那细微却致命的震动,口中涎水直流,喃喃着听不懂的胡语,显然已神智昏沉,完全被本能和夏侯湛引导的气机所掌控。
石崇和潘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石崇是纯粹觉得这场面邪门又刺激,胯下之物再次昂首。
而潘安,则隐约感觉到夏侯湛似乎正从那胡姬体内汲取着某种能量,那绝非简单的肉体交欢。
良久,夏侯湛缓缓睁开眼,长吁一口气,那气息竟带着一丝淡淡的粉红色氤氲。
他缓缓退出。
只见那胡姬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嘴角带着痴傻的笑意,身下爱液泛滥成河,却不再是单纯的黏腻,反而透着一丝奇异的光泽。
她显然已到了极限,短时间内再也无法承受任何冲击。
而夏侯湛的那物事,却依旧精神抖擞,甚至光泽更加温润,周围的气流都似乎因它而微微扰动。
妙哉!!
夏侯湛难得地赞叹一声,狂野元阴,别具一格,于淬炼精气大有裨益。
他目光转向石崇和潘安,尤其多看了潘安一眼,季伦兄,安仁,可要继续?
石崇早已按捺不住,大声道:继续!!
当然继续!!
这‘三龙戏珠’果然妙不可言!!
换人换人!!
他目光扫向那群观战的美人,最后指向那位元阴曾被夏侯湛称赞过、气质冷艳、下体光洁如玉的女子,你!!
过来!!
刚才就你没怎么出声,装什么清高!!
让你尝尝真正的厉害!!
那冷艳女子身体微微一颤,咬了咬唇,却依言走上前。她看着瘫软在地、神智迷糊的胡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般的平静。
新的珠已就位。这一次,石崇提议改变顺序,由夏侯湛先温养,潘安再开拓,最后由他收官。游戏再次开始…
在这无尽淫靡的循环中,潘安逐渐放开了一切顾忌。
他疯狂地尝试着各种念头,运用着九浅一深乃至自己摸索出的更多技巧,在不同的女子身上实践。
他发现每个女子的身体都如此不同,反应也千差万别。
有的浅尝辄止便能高潮连连,有的则需要持久深入的冲击才能攀登极致。
他也开始更加刻意地去感受、去尝试引导和吸收女子高潮时泄出的元阴之华。
起初十分困难,那微弱的暖流稍纵即逝。
但在夏侯湛偶尔出言点拨(意守丹田,气随精动,吸呐归元…)下,他渐渐捕捉到了一点诀窍。
虽然远不如夏侯湛那般明显有效,但每次成功吸纳一丝,都能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仿佛疲惫感稍减,精力更加旺盛,那阳物的持久力也似乎有所提升。
这发现让他更加沉迷于这场疯狂的采补游戏。
而石崇,则完全沉浸在肉欲的极致享受和主宰一切的快感中。
他玩得最花,常常同时玩弄两女,甚至三女,各种器具用得炉火纯青。
他尤其喜欢后庭之趣,几乎每位美人都被他开发了那紧涩的菊蕾。
他的笑声和污言秽语始终是殿内最响亮的背景音。
夏侯湛则像一位冷静的炼金术士,精准地选择着材料,每一次交合都目的明确,气息悠长,结束后神采奕奕,仿佛不仅未耗精力,反而有所进益。
他偶尔会指点潘安一二,对石崇则只是淡然旁观。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已是一片狼藉。
美人们横七竖八地躺倒一片,大多神情恍惚,身体瘫软,显然都已不堪征伐。
空气中混合的气味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
石崇刚刚从一位美人身后退出,意犹未尽地拍了拍她红肿的臀瓣,环视四周,看着那些连手指都动弹不得的美人们,咂咂嘴道:没劲没劲!!
都成烂泥了!!
还是安仁你小子厉害,瞧你这架势,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他看着潘安依旧坚挺昂扬的巨物,语气带着一丝嫉妒和佩服。
潘安确实感到一种异常的兴奋,虽然身体疲惫,但丹田处似乎有一股热流在支撑着他,让他欲望不减反增。
他看向夏侯湛,只见对方气定神闲,仿佛刚才一番激烈修炼只是饮了一杯清茶。
石崇眼珠一转,又冒出更疯狂的念头:二位贤弟,这些庸脂俗粉看来是满足不了我等了。
不若…我等三人互搏一番?
试试那‘连床大战’的终极妙处?
将这些水床、软榻、地毯全都连在一起,我等与所有尚能动弹的美人滚作一团,无分彼此,彻底狂欢!!
看最后谁能保持清醒,谁先缴械投降?
哈哈哈!!
这才是真正的极乐登仙啊!!
他将目光投向潘安和夏侯湛,充满了挑衅与期待。
潘安呼吸一滞。
三人彻底滚作一团?
无分彼此?
这画面太过冲击,让他脑中都为之空白了一瞬。
但体内那奔腾的欲望恶魔却发出了兴奋的嘶吼。
他看向夏侯湛,想知道他如何反应。
夏侯湛沉默片刻,目光在殿内扫过,最终落在那些交织的肉体、那些奇巧淫具、以及那缭绕不散的粉色氤氲之上,缓缓道:众生皮囊,皆为炉鼎。
万般花样,不过幻术。
唯有精气神三宝,方是根本。
他话锋微微一转,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虚无的笑意,然,幻术亦可炼心。
极乐之中,方见真性。
季伦兄之请,亦是一场修行。
也罢,便舍身试之,看这欲海沉浮,究竟能至何境。
他的话语依旧玄奥,但竟是同意了!!
石崇大喜过望:哈哈哈!!好!!好一个‘欲海修行’!!夏侯你果然是同道中人!!来人!!快!!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并起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几位尚有余力的侍女(她们似乎未被直接卷入战局,只负责侍奉)娇应一声,红着脸开始移动那些极乐合欢椅、温香暖玉水囊床,将厚厚的软垫和波斯地毯铺陈连接,很快在殿中央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柔软异常的淫乐战场。
石崇率先跳了上去,仰面躺倒,大声招呼着那些尚能移动的美人:都过来!!
趴到老子身上来!!
对,用你们的奶子,用你们的骚穴,磨蹭!!
谁先把老爷我伺候射了,重重有赏!!
几位美人娇喘着爬上去,用自己柔软的身体摩擦着他。
潘安和夏侯湛也对视一眼,先后踏上这巨大的软榻。
最后的、彻底疯狂的盛宴,终于开始了。
所有的规则与界限在这一刻彻底模糊。
肢体交缠,不分你我。
呻吟声、喘息声、浪笑声、肉体撞击声、水声、器具的嗡鸣声…交织成一片混乱而激昂的交响。
潘安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无边柔软的、充满弹性的肉欲泥沼。
他时而压在一具温香软玉的女体之上奋力冲刺,时而又被另一具身体从身后抱住,感受到两团柔软的乳肉挤压着他的背部,甚至有一条滑腻的舌头在舔舐他的脊椎。
他刚从一个泥泞不堪的花穴中退出,立刻又有一张温暖的小口凑上来,贪婪地吮吸清理着他沾满混合爱液的巨物。
他试图寻找夏侯湛所说的元阴,但在这极致的混乱与快感冲击下,那丝微弱的感应变得难以捕捉。
他看到石崇被三四位美人包围,一位骑在他身上起伏,另一位趴在他腿间吞吐,还有一位正用自己丰满的臀瓣摩擦他的脸颊。
石崇狂笑着,双手胡乱揉捏着左右的乳峰,享受着全方位的服务。
他也瞥见夏侯湛。
即使在如此混乱的场面中,夏侯湛似乎依旧保持着一种奇异的节奏。
他并未像其他人那样胡乱冲撞,而是选择一位元阴气息最盛的女子,以一种看似缓慢、实则深入骨髓的方式与之交合,周身那淡淡的氤氲之气竟未完全消散,仿佛在这淫靡混乱的漩涡中独自撑开一小片奇异的领域。
潘安自己也很快被淹没。
一位大胆的胡姬甚至尝试同时容纳他与另一位美人的手指,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尖叫。
他感觉到有女子的唇吻上他的胸口,有手在他身上各处敏感点游走挑逗。
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的理智堤防。
他不再思考,彻底放纵本能,像一头最原始的野兽,在这肉欲的盛宴中疯狂攫取、冲击、占有。
他的巨物不知疲倦地进出着不同的温暖巢穴,感受着或紧致、或宽松、或湿热、或蠕动的万千风情。
时间失去了意义。
最终,是一场几乎同时发生的、惊天动地的集体爆发。
不知是谁先达到了极限,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或低吼如同导火索,瞬间引燃了所有积压的欲望。
石崇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咆哮,猛地将身上的美人掀翻,精关失守,阳精狂泻,浇灌在身下美人的小腹和胸脯上,烫得她阵阵尖叫抽搐。
几乎同时,潘安也再也无法忍耐那累积到顶点的快感。
他正深深埋在那位冷艳女子体内,感受到她花心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和吸吮,那滚烫的阴精如同岩浆般冲击着他的龟头。
他腰眼一麻,低吼一声,抱住女子的娇躯,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元阳激射而出,尽数灌注在那花心深处。
女子被烫得翻起白眼,身体剧烈地颤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发出无声的呐喊。
而夏侯湛,则在一位美人达到极致高潮的瞬间,周身氤氲之气大盛,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将周围无形的能量都吸入体内,然后缓缓吐出,那气息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他身下的美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下去,他却依旧挺拔,缓缓退出,那阳物光泽流转,竟似毫发无伤,反而更显精神。
连锁反应发生。
尚存意识的美人们也接二连三地达到高潮,或尖叫,或哭泣,或抽搐…整个巨大软榻上,如同经历了一场无声的爆炸,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布满各种体液的身体,和交织在一起的、精疲力尽的喘息与呻吟。
殿内那奇异的甜香似乎也在此刻达到了浓度的顶点,然后缓缓开始消散。
极乐盛宴,终于落下了帷幕。
终于,当最后一位美人——一位元阴流失过多、几乎昏厥的少女从潘安身上软倒下来时,殿内暂时恢复了平静。
满地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
潘安喘着粗气,站立都有些不稳。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经历了如此疯狂的一场鏖战,那物事虽然依旧昂藏,但那股焚身的邪火竟然平息了不少,体内反而涌动着一股温热的、蓬勃的力量感,虽然疲惫,却是一种畅快淋漓的疲惫。
石崇瘫倒在一堆软垫中,左右还搂着两个同样筋疲力尽的美人,哈哈笑道:痛快!!
真是痛快!!
老夫纵横花丛数十年,从未如今日般酣畅淋漓!!
安仁之‘法’,诡谲精妙,令人叹为观止!!
孝若之‘道’,深不可测,更是让老夫大开眼界!!
夏侯湛缓缓睁开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他轻轻推开怀中那已陷入沉睡的女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虽然也经历了数场欢爱,却依旧风度翩翩,气息纯净。
他微笑道:季伦兄之‘器’,光怪陆离,确能增趣添彩。
安仁兄之‘法’,别开生面,穷极变化。
然万变不离其宗,终需以‘道’御之。
今日实践,印证颇多,于我亦受益匪浅。
潘安感受着体内的变化,由衷道:孝若兄所言极是。
若非兄台导引之术,我怕早已精尽人亡矣。
此法门,真乃我辈福音。
他现在对夏侯湛是真心佩服。
石崇挣扎着坐起,目光炯炯地看着二人:今日我三人可谓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如此绝妙配合,岂可仅止于一夕之欢?
老夫提议,我等不若结盟如何?
共享这‘器’、‘法’、‘道’之秘,共探极乐之巅!!
今后这洛阳城,乃至天下之美色,皆可为我等所用,共赴巫山云雨,岂不快哉?!!
潘安心头一动。
石崇富可敌国,资源无数;夏侯湛深谙养生之道,背景神秘;自己则有现代知识和这身皮囊本钱。
三人结盟,无论是为了纵情享乐,还是为了应对潜在危机,无疑都是极大的助力。
夏侯湛略一沉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季伦兄此议大善。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彼此印证,共参大道,确是一桩美事。
只是…他看向潘安,安仁兄似乎还有些麻烦未了?
潘安苦笑一声,将有人陷害、宫中太监诡异手势之事简略说了,只是依旧隐去了贾南风,只说是可能得罪了宫中的贵人。
石崇一听,拍案道:区区阉竖,何足道哉!!
安仁放心,有老夫和孝若在,定保你无恙!!
正可借此机会,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动我石崇的兄弟!!
夏侯湛则淡淡道:宫中之事,错综复杂。
然万物皆有迹可循。
安仁兄近日气息有异,似有桃花煞缠身,虽得艳福,亦藏危机。
待我稍后为你画一道清心符,或可暂避小人之厄。
至于探查之事,可从那位被逐的小黄门入手,顺藤摸瓜。
潘安心中一定,拱手道:如此,多谢二位兄长了!!
哈哈哈!! 好!! 今日既得同盟,又享极乐,当浮一大白!! 石崇高声呼唤下人送上美酒。
三人也顾不得浑身汗湿黏腻,就在这满是春色的秘殿中,赤身裸体,以酒代血,滴入杯中,混合共饮,完成了这荒诞而又香艳的盟约。
美酒入喉,潘安只觉得一股豪情混合着未褪的欲火升腾而起。 他看着殿内横陈的玉体,看着身边两位盟友,嘴角勾起一抹放纵的笑容。
前路或许艰险,但此刻,他只想沉浸在这极致的肉欲欢愉之中。
他放下酒杯,拉起身边一位刚刚缓过气、眼神迷离的美人,再次吻了上去。
长夜漫漫,春光正好。
这潘安再世的人生,注定要在这欲望的漩涡中,愈陷愈深,愈行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