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
自从蔓蔓主动献身于我的情人节之夜后,时间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
春天,在那场缠绵的湿冷梅雨中,悄然来临。
夏天,又在那一声声聒噪的蝉鸣里,如期而至。
日子在我们对这场异国之行的共同期待中,过得飞快。
这段时间的画面,像一段被按下了快进键的荒诞蒙太奇。
我们之间那份不可名状的“顺其自然”,带给我们的是一种让我们彼此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情愫,反而让我们的婚姻关系,更加的密不可分。
我们沉溺于那份,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扭曲爱意里,无法自拔。
生活里的密不可分,让我渐渐体会到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这位清纯却又性格冰凉,不喜说话的咖啡店美女老板。
在我的面前,她变成了风骚却又淫靡至极,玩弄各种男人于床上的魅魔娇妻。
我为我有这样的老婆感到骄傲。
渐渐地,我喜欢开始带着她,出席一些非正式的朋友间的聚会。
我会在我的那些发小朋友面前,用一种充满了炫耀和占有欲的姿态,向所有人介绍她。
“这是我老婆,陈纾蔓。”
每一次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都能看到那些平时里见惯了各种庸脂俗粉的,我的朋友们,眼中那无法掩饰的惊艳和嫉妒。
而蔓蔓则会像一只温顺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猫,挽着我的手臂,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对他们轻轻地点点头。
但,当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这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绝对占有,就会立刻转化为,我们之间最淫乱游戏。
阿正这个由我亲手推向蔓蔓的男主角,已经彻底地取代了“李浩”,成为了我妻子蔓蔓最亲密的“入幕之宾”。
我们的卧室、我们的客厅、我们的厨房、甚至我们车子的后座……
都成了她与阿正,这两个虚构的“奸夫淫妇”的淫乱战场。
她在他的“大鸡巴”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羞耻与快感的顶峰。
而我则在她那一声声,充满了魅惑的“阿正,你好厉害”的淫荡呻吟中,精神与肉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双重满足。
我们都沉溺于,这场由我们和蔓蔓共同构建的伊甸园里。
在这里有我们、有“李浩”、有“大学教授”、有“阿正”、有“健身教练”、有“小区保安”……
它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我们,也包括那个远在大洋彼岸的,对此一无所知的阿正,都牢牢地网罗其中。
我们不再需要刻意地去扮演谁。
因为,“李浩”也好,“阿正”也罢,他们都早已不再是一个具体的人。
他们,只是一个符号。
一个能瞬间点燃我们欲望,让我们在极致的羞耻和占有的拉扯中,获得更深层次的灵肉合一的开关。
而我们,则像两个最贪婪的瘾君子,一遍又一遍地按下那个开关,然后在极致的疯狂之后,再紧紧地拥抱彼此,确认着对方才是自己唯一的救赎。
这是一种甜蜜的腐烂。
一种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上的幸福。
……
阿正的婚礼,定在九月中旬。
在那之前,我需要先为蔓蔓办好去加拿大的签证。
这是一个繁琐却又充满了别样情趣的过程。
我带着她去拍签证照片。在那个小小的亮着刺眼白光闪光灯前,摄影师要求她露出标准的微笑。她有些紧张,笑得很僵硬。
我站在摄影师的身后,看着镜头里我那可爱拘谨的妻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当着摄影师的面,缓缓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然后用口型无声地,对她说了两个字。
“阿正。”
我看到镜头里,蔓蔓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那双本是因为紧张而微微躲闪的眸子,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光潋滟的羞耻春意。
她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让她无比兴奋的事情。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了一个,既娇羞又充满了淫荡意味的笑容。
“咔嚓——”
摄影师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一瞬间。
定格住的是那张即将被贴在她的护照上,伴随她踏上那片充满了未知的土地的照片。
定格的是我的妻子,因为想着我最好的兄弟,而露出的最动情的笑容。
牵着蔓蔓的手走出相馆,蔓蔓依然还是挽着我的手,只不过挽得很紧。
我感觉到手被掐了一下,我低头看向蔓蔓,随后蔓蔓用力把我拉下来,我感觉到耳边的热气,听到蔓蔓软糯的声音。
“老公,我们回家好不好?”
“嗯?我们不是要去吃东西吗?”
“我……湿了,我想要……吃……鸡……巴……”
……
“老公,你看这张照片,是不是拍得有点傻?”
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正好。
蔓蔓正趴在我的腿上,将她的手机举到我的面前。
屏幕上,是她昨天刚刚拿到的护照。
照片里的她不施粉黛,素面朝天。但那张清纯得如同高中生般的脸上,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媚态,眼里的春情似乎是在渴望着什么。
“这根本不傻呀!”我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美死了都,一看就是勾人的妖精。”
“讨厌,”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将手机放到一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如同星辰般光芒,“老公,我们真的要去加拿大了吗?” “当然,”我笑了,“签证都办好了,当然要去咯。”
“阿正的婚礼是在温哥华。”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期待而容光焕发的小脸,心中那份幸福感再次溢满心头。
“不过我是这样安排的,我们提前一个星期过去。”
“我先带你去安大略玩一下。”
“多伦多?”她躺在我怀里,好奇地抬起头。
“嗯,”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的大学就在那里。我想带你去看看。”
“看看我以前住过的公寓;看看我以前最喜欢去的那家唱片店;去看看我原来打工的咖啡店。”
“我想把我没有你的那段空白的过去,都一点一点地讲给你听。然后再牵着你的手,把我们曾经走过的路,都重新走一遍。”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呢?”
我将这次出行,定制成了一场充满了回忆和温情的故地重游。我要让她走进我的过去,了解我的全部。就像她,为了我,让我接纳了她的全部。
我没有提任何关于“阿正”的话题。
我告诉她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参加婚礼和重温我的青春。
我告诉她,我们和阿正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
因为还没有那个“顺其自然”的契机。
我以为她会因此而感到安心,或者可能会有一丝小小的失落。
但没有。
我看到她的眼中,在听完我的话后,瞬间就绽放出了一种璀璨的光芒。
那是一种充满了对未知旅途的无限向往,和对即将能窥探到我全部过去的巨大兴奋。
“想!”她从我怀里猛地坐了起来,那双美丽的眼睛,亮得像两颗最璀璨的星星,“老公,我想去!特别想!”
“我想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我想知道,没有我的时候,你是怎么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生活的。我想知道,关于你的所有一切!”
她看着我的眼中,那份纯粹的、炙热的爱意和好奇,几乎要将我彻底融化。
我知道,她是真的想去,是真的想去了解我的过去。就像我曾经病态地去窥探她的过去一样。
我们都渴望着,通过占有对方的全部的过去,来获得最极致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我们是同类。
只不过,我用的是扭曲的嫉妒,而她用的是纯粹的爱。
她说着,就扑了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
我抱着她,闻着她身上那熟悉的香味。我的心中,那份属于丈夫的温柔爱意,和那份属于魔鬼的黑暗欲望,再一次交织在了一起。
怎么顺其自然呢?
……
阿正,是知道蔓蔓的。
在我为数不多的,和他关于感情的交流中。我曾经给他看过蔓蔓的照片。
我记得他当时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用他那一贯的夸张语气说:“我操!垣大头,你小子可以啊!从哪儿拐来这么一个,神仙姐姐?”
每一次我都会笑着拒绝。
而在他成为蔓蔓的“入幕之宾”后,有一次在和他在视频通话时,和他确定婚礼安排和我们的行程时间,他也会开玩笑地让我把“嫂子”叫过来,让他这个做兄弟的瞻仰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收了我这个,万花丛中过却又号称不结婚的冰山。
“急什么,”我会对着屏幕那头笑得一脸傻气的阿正说,“等你们婚礼,我把她带过去让你亲眼看个够。”
而我的身边,我的蔓蔓则一边听着我和我兄弟的对话,一边用她那温热的小嘴,在我的胯下卖力吞吐着,我那根因为这场充满了NTR意味的“兄弟会面”,而变得坚硬的肉棒。
挂完视频通话后,她抬起那张嘴角还挂着晶莹液体的靡丽小脸,用一双水汪汪的,充满了献媚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对我说:
“老公,阿正还不知道,他未来的『老婆』,现在正在吃着他『好兄弟』的大鸡巴呢。”
这种极致的背德感和信息差所带来的刺激,是任何单纯的角色扮演都无法比拟的。
它让我们在每一次的性爱中,都仿佛在刀尖上跳舞。
既危险又美妙。
阿正他还从未亲眼见过,我这个已经被我亲手“塑造”的,无比完美的小妖精。
有些时候我一直都会幻想,当他在温哥华的机场,或者在他的婚礼上,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比照片上还要美上千百倍的蔓蔓时,他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而我的蔓蔓,当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在她身体里“进出”了无数次的,那个比我更高大,更强壮的“阿正”时。她又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而我这个亲手导演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在看到我最好的兄弟,和我最爱的妻子,那第一次充满了未知的对视时。
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会是怎么样一种感觉?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期待那趟通往加拿大的航班,期待那场在异国他乡的盛大婚礼。期待所谓的“顺其自然”。
……
出发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我像以前一样,给G航办事处的朋友打去电话。
“喂,老刘,帮我订两张去多伦多的机票,然后你再帮我看看多伦多飞温哥华的航班。”
“不是往返,先飞多伦多,然后去温哥华,最后从温哥华回来。”
“嗯,对,不要转机只要直达。”
“没事,我又不攒里程数,公务舱就行。”
“我和我太太,我一会儿发护照号给你。”
“谢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那片万里无云的蓝天。心里泛起无限的思绪。
我的心中,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静。
在得知我已经订好了机票以后,蔓蔓就彻底地陷入了一种,亢奋且忙碌的准备状态。
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热情,投入到了这场旅行的准备工作中。
她像一只,即将进行第一次长途迁徙的小鸟,既兴奋又紧张。
她几乎上网看遍了所有,关于多伦多和温哥华的旅游攻略。
每天晚上,她都会像个小秘书一样,抱着她的iPad蜷缩在我的身边,用她那软糯的声音,为我汇报着她的“研究成果”。
“老公你看,这个卡萨罗马城堡,好漂亮啊!像童话里的城堡一样!我们到时候一定要去这里,拍好多好多的照片!”
“还有这个,安大略湖,书上说傍晚的时候,湖边的景色特别美!我们可以在湖边看日落!”
“对了对了,还有吃的!你看这个,肉汁奶酪薯条,还有枫糖煎三文鱼!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向往,而闪烁着光芒美丽的眼睛。
我只是笑着点头。
“好。”
“都听你的。”
除了做攻略,她更多的时间都花在了,准备我们去加拿大要穿的衣服上。
她几乎把我们家整个衣帽间,都翻了个底朝天。
然后,又拉着我去商场,进行了一场又一场的疯狂的大采购。
她为我买了很多新的衬衫、西装、和休闲服。
她说,她要让她的老公,在他最好兄弟的婚礼上,成为最帅的那个男人。
而她,为她自己,准备的衣服,则更加的……“别出心裁”。
除了,那些适合在旅行中穿的漂亮的连衣裙,和舒适的休闲装,她还偷偷地买了很多,我从未见过的“装备”。
我们的家,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期待和暧昧气息的打包工场,她几乎买空了她最喜欢的那几个服装品牌的当季新款。
我们的衣帽间里,堆满了她为这次加拿大之行精心挑选的“战袍”。
有要参加阿正婚礼需要穿的,优雅的露背黑色小礼服。
有在尼亚加拉大瀑布前拍照时需要穿的,飘逸且仙气十足的白色长裙。
有在多伦多的枫叶大道上散步时需要穿的,复古文艺的驼色大衣。
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只会在酒店的房间里穿给我,也可能会穿给“别人”看的,充满诱惑的蕾丝内衣。
她每天都会像一个即将去参加毕业舞会的小女孩,在我的面前上演一场场私人的时装秀。
她会穿着那件,背后只有几根细带连接的黑色小礼服,缓缓地在我面前转一个圈。
那如同最上等象牙般的美丽蝴蝶骨,和那若隐若现的纤细腰线,在灯光下散发着性感的味道。
然后她会用一种故作娇蛮的语气,问我:“老公,你看,我穿这件会不会抢了新娘风头?”
她会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真丝吊带睡裙,蜷缩在我的怀里。
那两颗因为没有了内衣的束缚,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蓓蕾,隔着那层滑腻的布料,不经意地蹭着我的胸膛。
然后,她会将她那温热的小嘴,凑到我的耳边,用黏腻的气音轻声地,问:“老公……你说,如果阿正看到我,穿成这个样子……他会不会也像你一样,变得那么硬?”
每一次当她用这种,充满了挑逗的方式来撩拨我时。
我都会用最直接,也最狂野的方式来回应她。将她狠狠地压在,那堆凌乱的性感衣物上。
然后告诉她,我和“阿正”,到底有多么的喜欢。
“我们,是彼此的共犯。
是彼此的,救赎。
也是彼此的,唯一的神。”
……
出发的那一天,秋高气爽。
蔓蔓激动得,像一个第一次春游的小学生,前一天晚上兴奋得几乎一夜没睡。
她拉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行李。
“老公,护照带了吗?”
“签证没问题吧?”
“那边现在,天气怎么样?我带的这件风衣,够不够厚?”
“对了对了,你的胃药,我放进我包里了,怕你忘了吃。”
我看着她,那副为我操碎了心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
我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
“我的好蔓蔓,”我吻了吻她的发顶,“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这一次,不用当做只是去参加婚礼。也当做我是去陪你度蜜月。”
蜜月。
听到这两个字,蔓蔓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一僵。
随即,一股娇羞的红晕,从她的脖颈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耳根。
我们结婚,已经四年多了。
但我们却从未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蜜月旅行。
不是因为忙,就是因为没时间。
……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
蔓蔓几乎全程都没有睡觉,像一只好奇的猫咪,趴在小小的舷窗上,看着窗外那片一成不变的洁白云海。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对未知国度的好奇。
我只是,侧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在云层之上,日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纯净的侧脸。
看着她,因为看到了一朵形状奇特的云,而发出的小小的惊叹。
我突然觉得,窗外那片我早已看腻了的风景,在这一刻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动人。
因为,我的身边有了她。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了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
走出机场,清冷而又干燥的空气,扑面而来。
“哇……”蔓蔓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伸了个懒腰,“这就是你生活了七八年的地方吗?”
“是啊,”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欢迎来到我的第二故乡。”
“走,”我牵起她的手,“老公带你去补上所有没有你参与的过去。”
我没有带她去那些游客们趋之若鹜的著名景点。
我租了一辆车,然后直接开往了那个,我曾经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地方——我的大学。
正值初秋,整个校园都像一幅被上帝打翻了调色盘的,浓墨重彩的油画。
火红的、金黄的、橙色的枫叶,层层叠叠,铺满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古老的哥特式建筑上,也洒在我们紧紧相牵的手上。
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正在校园里约会的情侣。
穿着各式各样,奇装异服的年轻学生们,抱着书本,踩着滑板,在校园里穿梭来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青草、咖啡、和青春荷尔蒙的独特味道。
“这里就是我的过去。”我牵着蔓蔓的手,走进了我曾经进出过无数次的校门。
“哇……好美……”蔓蔓像一个,第一次闯入魔法世界的爱丽丝,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那边,”我指着远处,一栋古老的爬满了常春藤的建筑,“这片我们都叫Uc,那是我们的主教学楼。我大部分的金融课,都是在那里上的。那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计量经济学,每次上课,都想睡觉。”
“那你睡了吗?”她好奇地问。
“不敢睡啊,”我失笑,“教授是个特别严厉的德国老头。我要是敢睡着他能用他那,带着浓重德语口音的英文,把我骂到怀疑人生。”
“哈哈哈……”她被我,惟妙惟肖的模仿,逗得,笑弯了腰。
“看到那个钟楼了吗?传说,只要在钟楼下接吻的情侣,就永远不会分开。”
“真的吗?”她仰着头,看着那高耸的古老钟楼,眼中充满了少女的向往。
“当然是假的,”我失笑,“专门骗你们这种文艺女青年的。”
“讨厌!”她不满地,捶了我一下。
我笑着将她拉到了钟楼下。
然后在周围那些年轻的学生们善意起哄声中。
我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虽然是假的,”吻毕,我抵着她的额头柔声说,“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永远不分开。”
“……嗯。”她红着脸,在我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带着她逛遍了整个校园。
我带她去了我曾经通宵赶论文的图书馆。
“你看,就是那个角落,”我指着三楼,一个靠窗的座位,“我当年为了赶毕业论文,在那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天就靠红牛和咖啡续命。”
我带她去了我曾经,挥洒过汗水的篮球馆。后面某个踩缝纫机的人,参加NBA全明星活动的前几天也是在这打的球,当然这是后话。
“那时候,阿正最喜欢拉着我来这里打球。然后每次都被他虐得体无完肤。”
我甚至带她去了那间,我曾经偷偷地旁听过大提琴课的音乐教室。
“就是在这里,”我看着那架,依旧摆在教室中央的老旧三角钢琴,“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我曾经暗恋过的,拉大提琴的学姐。”
“哦?”蔓蔓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小火苗,“漂亮吗?”
“漂亮。”我点了点头,“很有气质,像电影里走出来的,忧郁艺术家。不过……”
我转过头看着她,“跟你比,还是差远了。”
“哼,油嘴滑舌。”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那高高扬起的嘴角,却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小得意。
那笑容,比这漫天的枫叶还要灿烂。
我带她去了我曾经住过的,那间小小的学生公寓。
公寓楼还是老样子,只是墙壁上的爬山虎,似乎比我记忆中更加茂密。
我们没有进去,只是站在楼下静静地看着。
“我在这里,住了四年。”我看着那扇窗户,“而这四年里面,却没有人能真正的驻足在我身边。那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大房子。然后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孩,每天在家里等我回来。”
“你看,”我转过头看着她,“我的梦想实现了。”
“那阿正说你万花丛中过但是不结婚,是因为没有买大房子吗?”蔓蔓皎洁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作弄。
“卡。陈小姐,你这完全破坏了这个时候的情景!”我只能这样尴尬回应着。
“哼……”她虽然傲娇的仰起头给了我一个白眼,但是手指却主动扣住了我的五指。
“蔓蔓,有你真好。”
……
我们没有在多伦多停留太久。
第二天,我们便离开了多伦多。
我带她去了尼亚加拉大瀑布。
在巨大的轰鸣着的水声中,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湿润水汽。
我们站在彩虹桥上,看着那条分割了两个国家的分界线。
我带她去了布鲁斯半岛。在花瓶岛上,看着那清澈得如同蓝宝石般的湖水下,那艘静静地沉睡了,上百年的古老沉船。
我带她去了金士顿。在千岛湖上坐着游船,看着那漫山遍野的,如同火焰般燃烧的红叶。
在那一个星期里。
我们,像一对最平凡,也最幸福的小夫妻。
我们,手牵着手,几乎走遍了安大略省每一个美丽的角落。
我们,吃遍了所有当地的美食。
我们,在每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紧紧地相拥而眠。
我们,也做了无数次酣畅淋漓的,爱。
……
金士顿的秋日清晨,带着一丝沁人的凉意。窗外,枫叶已经红透了半边天,如火如荼,美得令人心醉。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酒店厚重的窗帘缝隙,将房间染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
昨晚,我们在金士顿的酒店里,享受了难得的的平静。
我们只是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妻,在温暖的壁炉前,分享着旅途的见闻,聊着对未来的憧憬。
那种久违的,纯粹的温情,让我那颗早已被欲望和罪恶感侵蚀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我的心,在那一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宁静,和满足。
然而,当我的目光落在窗外那片,被朝阳染成金红色的枫叶林时。
一个我自己都感到颤栗的念头,像一条最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我心底探出了头。
“Wanimal”
我一直都有在看他的作品,也偶尔让蔓蔓配合我拍一些属于我们自己的私密照片。
只不过这一次,不太一样。
金士顿的枫叶大道,是整个安大略省,最美的秋日风景。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吸引无数的游客。
但是,今天是工作日。
而且,我选择的这条回多伦多路,是当地人推荐的,能避开游客高峰的僻静小径。
路上,会很空旷。
很适合做一些,我只敢在幻想里,才能做的事情。
我看着怀里,那张恬静的、纯洁的睡颜。
那份被压抑了许久的渴望,像一头从沉睡中猛然惊醒的狮子,开始在我体内嘶吼。
我想要看到,她那张清纯的脸,在极致羞耻和暴露中,扭曲并沉沦。
我想要看到,她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在光天化日之下为我而疯狂。
我想要用我的镜头、我的眼睛、我的身体、我的鸡巴,将她彻彻底底地,印在我脑海中的菲林中。
我现在想要,将我们的禁忌游戏,从卧室、从酒店、从私密空间,搬到这个充满了异国风情的广袤野外。
毕竟这个地方,谁也不认识我们。
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
然后,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被薄被半掩着的雪白脖颈。
我的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她似乎在睡梦中感受到了我的抚摸。
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她那双美丽的杏眼,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充满了迷茫和刚刚睡醒的慵懒柔情。
“老公……”她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满足地蹭了蹭,“早安。”
“老婆早安。”我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宝宝,今天我想要和你玩一个游戏。”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温柔。
“……什么游戏?”她愣住了。她那刚刚还充满了慵懒柔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一个坏坏的游戏。”我起床后,从行李箱里拿出了那件,她新买的驼色大衣。
“然后……”我拉开行李箱夹层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那套同样是新买的,黑色蕾丝内衣。
“今天,”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就穿这个。”
“大衣里面,只穿这套黑色内衣。”
蔓蔓看着我,看着我手中那件充满了诱惑的服装。
又看了看我那张,写满了期待的脸。
她的大脑似乎在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
她那刚刚还睡眼惺忪的小脸,瞬间变得绯红如血。
那份只有在极致的羞耻和兴奋中,才会绽放的妖冶红晕,从她的脸颊一路蔓延到,她那雪白的脖颈和胸口。
“老……老公……”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你是说……”
“对。”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因为兴奋而剧烈跳动的胸口,不着寸缕的她,胸口的蓓蕾就这样被我握在手心,“我想要别人,看着一本正经的风衣下面,却不知道裹着一个多么风骚的小妖精。”
蔓蔓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美丽杏眼,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浅浅的期待。
“可是……可是外面……”她语无伦次,“外面……会有人的……”
“就是因为会有人,宝宝。”我将她紧紧地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那种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或者说不小心被别人看到的刺激,会不会让你觉得更加兴奋?”
“而且,”我补充道,“今天我选的这条路人很少。放心,老公会保护你的。”
蔓蔓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大脑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理智在疯狂地对她尖叫:不要!这是变态!这是羞耻!这是彻底的堕落!
但那份被我亲手唤醒的,名为“献身”和“刺激”的M属性,却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叫嚣着,嘶吼着:去吧!
去吧!
去感受那份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去看看你到底能为他堕落到何种地步!
“而且,都没人认识我们。”我继续对蔓蔓说到。
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
“……那,你喜欢吗?”她问。
“喜欢?”我笑了,“不,蔓蔓,我不是喜欢。我是爱死了。”
“而我想要你去感受,去感受你自己。”
“我希望你自己也是喜欢的。”
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彻底斩断了她最后那一点点名为抵抗的理智。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
然后,她伸出双臂紧紧地圈住了我的脖子。
“……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
……
一个小时后,我们开着租来的黑色SUV,驶上了通往多伦多的金士顿枫叶大道。
车窗外是连绵不绝的,火红的、金黄的枫叶林。
宛如一幅巨大的,燃烧着的油画。
而车内则静谧得,只有我们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声。
蔓蔓穿着那件驼色的修身大衣,高高的领子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
大衣里面,只穿着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那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只能勉强地包裹住她那对挺立雪白乳房。
大部分的圆润和雪白,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地起伏着。
顶端的两点粉嫩的蓓蕾,透过薄薄的蕾丝,顽强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
而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则被一块小得可怜的蕾丝布料遮掩着。
几缕顽皮的黑色毛发,从边缘探出头来,更添几分引人遐想。
她的双腿并拢着坐在副驾驶座上。
那件驼色大衣的下摆,遮到她的膝盖部位。
她那双修长笔直,如同顶级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腿,就这样在大衣的掩映下,若隐若若现。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脚踝,微微地扣在一起,显示着她内心深处的紧张。
她的脸颊依然绯红。
她的眼神却死死地盯着,窗外那片火红的枫叶林,仿佛想将自己彻底地融入那片燃烧着的秋色,来逃避这车内充满了羞耻的氛围。
我没有,打扰她。
没一会儿,我将车停在一处不显眼的僻静路边,这里离主干道稍远,却能眺望到一片更加深邃、更加原始的枫林。
蔓蔓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一股带着泥土和腐叶芬芳的凉爽空气瞬间涌入车内,混合着枫叶特有的甜涩气息,直入鼻腔,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就藏驼色大衣之下,同时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却又在不经意间勾勒出胸前饱满的弧度显得更加诱人,她抬起手臂,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而性感。
我拿起相机,跟在她身后,眼神却忍不住在她身上流连。
蔓蔓的美,是一种无需雕琢的自然之美。
她走到一片光线极佳的枫树下,背对着我,伸出手臂,轻轻触碰着那些仿佛燃烧着的叶片。
阳光透过枫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洒下细碎的光斑,将她整个人映衬得如同画中仙子,灵动而又带着一丝野性的魅惑。
“蔓蔓,我要给你拍一组特别的照片。”我试探性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什么特别的照片?”蔓蔓回过头向我问道。
我看着蔓蔓回头时那种呆呆的样子,坏笑着说“就是,那种照片。”
“你是说……”她的话语有些迟疑,声音也变得低了下来,如同蚊蚋一般,却又带着一种被挑逗后的沙哑。
她的目光与我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那份挣扎与渴望。
她知道我的意思,也明白我眼中的欲望。
“是的,我保证会很好看。”我走上前,轻轻握住她那双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的手,指尖感受着她掌心的细嫩与柔软。
“好……好吧。但是……只许你看,不许给别人看!”她说完,羞涩地垂下眼睑,耳根都红透了,那份娇羞与大胆的矛盾感,让此刻的她显得更加迷人。
我心中狂喜,将相机放到一旁,双手捧住她那泛着潮红的脸颊。
她的肌肤温热而富有弹性,指腹轻轻摩挲,都能感受到那细腻的触感。
我低头,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淡淡的甜味与她特有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让我心神荡漾。
“放心,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轻声在她耳边承诺道,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栗了一下。
蔓蔓深情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信任与爱意。
她缓缓地、动作带着一丝犹豫与克制,却又透露出一种撩人的风情,将那件驼色大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随着扣子的松脱,大衣在她身上变得宽松起来。
她那纤细的指尖,如同在演奏一曲缓慢而诱惑的乐章,最终,那件大衣如同被剥开的茧,从她那圆润的肩头缓缓滑落。
驼色的大衣,如同被柔软的绸缎,轻柔地堆叠在她的身后,遮掩住了她那修长双腿的根部,仅仅留下了大腿以下和小腿的部分暴露在外。
而此刻,她的上身,没有任何遮蔽地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仅仅身着那件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衣。
我走上前,从背后接住蔓蔓脱下的大衣,随即我的手便攀上了蔓蔓的细腰,不自觉在腹胸处游移起来。
我低下头,侧着吻起了蔓蔓的脖颈,敏感的蔓蔓向后仰起了头,双手反抱住了我的脖颈。
“把内衣脱了吧。”
那张精致的脸庞上,瞬间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潮红。
她的眼神有些闪烁,带着一丝羞涩,却又在深处隐藏着一团被我点燃的火焰。
她咬了咬下唇,那两瓣饱满的唇瓣因为这个动作而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像是刚刚采摘下来的樱桃,诱惑着我去品尝。
她听话的将手从我脖颈上拿开,背过手解下了那片束缚,将那片束缚丢给了我。
随后她离开了我身边,像漫步的精灵一般,向前方走去,随后转了一圈,用极具魅惑的声音问我。
“老公……好看吗?”
刹那间,我只觉双眼被一道炫目的光芒刺痛,随即便是无尽的惊艳与震撼。
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白皙柔腻,在阳光的亲吻下,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散发出一种温润的光晕。
胸前那对挺立的乳房,如同两颗成熟的蜜桃,形状完美得无可挑剔。
乳尖处的两颗樱桃小点,因为林间的微凉而微微挺立,呈现出诱人的粉褐色,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去含弄。
乳房下缘的弧度圆润而富有弹性,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颤动着,仿佛随时都会从那白皙的胸膛上弹跳而起。
她的锁骨线条优美而清晰,如同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在阳光下闪烁着性感的魅力。
她的腰肢,在被大衣遮掩时已是纤细动人,此刻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更是显得不堪一握,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腰窝深陷,如同两泓清澈的泉眼,引人遐想。
而她那平坦的小腹,因为没有任何赘肉,反而显得更加紧致,肚脐眼深邃而精致,仿佛一个小小的漩涡,将我的视线牢牢吸附。
她站在一片火红的枫林之中,赤裸的上身与枫叶的炽烈色彩形成了极致的对比,白皙的肌肤在枫叶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仿佛能看到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带着一种生机勃勃的诱惑。
她的侧脸,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羞红,如同刚刚采摘下来的新鲜红富士苹果,娇艳欲滴。
那双平时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也因为羞涩而微微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更添了几分娇弱与妩媚。
她的唇瓣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喘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仿佛要挣脱束缚,向我奔来。
我赶忙拿起相机,贪婪地捕捉着这极致的美景。
快门声在寂静的枫林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记录下我心跳的节奏。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却又因为对我深深的信任而强忍着。
她的身体在秋风中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种被我赤裸裸地凝视所激发的原始冲动和羞耻感。
我指挥着她摆出各种姿势,她也尽力配合着我。
有时,她会轻轻地将手臂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挡住那两颗诱人的樱桃,却反而让那份欲盖弥彰的姿态显得更加撩人。
有时,她会半侧过身,让那优美的背部曲线呈现在我的镜头中,蝴蝶骨微微隆起,如同两片即将展翅的翅膀。
这只是我们路上的一段小故事,没一会儿我们再次启程,踏上了回多伦多的路。
路上,我们讨论着刚才给蔓蔓拍的照片,我也一直在向蔓蔓表达她的美丽。
我能感觉蔓蔓的身体依然是火热的。
因为这别样的暴露,因由她的羞意而带来的兴奋。
我一边单手握着方向,另一只手一直被蔓蔓的两只手握住。
我将车速降到一个缓慢的速度。
然后我抽出手,轻轻地扒开大衣的衣角,放在她那线条优美的大腿上。
我的指尖,轻触着白嫩腿肉,感受着她肌肤的线条。
“蔓蔓,拉开。”我轻声地叫了她一声。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没有回头。
她的手,缓缓地伸向了大衣的下摆。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轻轻地将那件,遮掩着她最后一点点羞耻驼色大衣的两边,缓缓地分开。
于是,她那具只着黑色蕾丝内衣的完美胴体,就这样在昏暗的车厢里,在火红的枫叶林的映衬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那对被薄薄的蕾丝包裹着的雪白乳房,在我的视线中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两点蓓蕾,已经因为兴奋和寒冷,而挺立如小小的红豆。
而她平坦的小腹下,那片被小得可怜的蕾丝布料,遮掩着的神秘的三角地带,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情动,而不断地向外渗透着晶莹的爱液。
那股充满了女性的体香独特芬芳,瞬间弥漫在整个密闭的车厢里,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
“现在,”我看着她那张已经涨得通红的脸,“把内裤脱掉。”
她那只纤细的、白嫩的、颤抖的手,缓缓地伸向了她腿心深处,那片被她紧紧地夹住的蕾丝布料。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轻轻地拉住了蕾丝内裤的边缘。
伴随着布料摩擦的肉体的轻响,那片小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内裤,就这样被她缓缓地褪到了脚踝。
那片我最熟悉的神秘花园,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粉嫩的穴肉因为情动和羞耻,而微微地张开着,晶莹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那幽深的穴口流淌而出,在昏暗的车厢里,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现在,”我看着她那张早已羞耻得无地自容的小脸,“把腿张开,然后自己摸她。”
蔓蔓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只纤细白嫩的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腿心。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轻轻地将她的中指,落在了那颗早已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挺立的阴蒂上。
“啊……嗯……”一声充满了羞耻和快感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了出来。
她的指尖,在那颗小小的肉珠上,轻轻地打着圈。
时而轻柔地摩挲;时而又用指甲恶意地刮弄。
那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快感,像一道道汹涌的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收缩着,更多的爱液从那幽深的穴口,汹涌而出,将她的手指都浸得一片湿滑。
张开的双腿如“M”型,一只腿靠在了门上,另一只腿就悬在空中,不自觉的在抖动着。
脚尖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紧绷着。
那洁白的身体,在幽暗的车内似乎泛着光。
“看着我。”我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我拿起手机,打开了摄像头。
然后将镜头,对准了她那被薄薄的驼色大衣半掩着的赤裸的身体。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因为羞耻和快感,而涨得绯红的脸。
那双美丽的杏眼,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像两只疲倦的蝴蝶,微微地颤抖着。
她那粉嫩的小嘴,微微地张着,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
她的身体在我的镜头下,在自己的抚摸下,在那份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中,剧烈地扭动着颤抖着。
她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剧烈地晃动着,那对挺立的蓓蕾,更是像两颗红色的小樱桃,在薄薄的蕾丝下若隐若现。
她的手指在她腿心深处的,那颗小小的肉珠上,快速地打着圈,揉弄着按压着。
那片粉嫩的穴肉,在镜头下被她自己的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幽深的通道,和那不断涌出的晶莹爱液。
那画面淫荡到了极致,却又在火红的枫叶林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的唯美,和充满了艺术性。
“啊……嗯……不……老公……”一声充满了羞耻和快感的淫叫,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了出来,“好羞……老公……不要拍了……求求你……”
“不,”我笑了,“我要拍。”
“我要把你最美也最淫荡的样子,永远记录下来。”
随后我将车停到路边,把手机调成录像模式。
然后我伸出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向我的胯下。
“现在,”我命令道,“用你的嘴了来犒劳一下你的老公。”
“啊……”她呜咽着,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那张我最爱的小嘴。
我扶着我那根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对准了那张粉嫩的,湿润的小嘴。
然后缓缓地,坚定地,送了进去。
她的口腔是那么的温热紧致,她的喉咙是那么的柔软。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滑过她湿滑的舌头,顶开她柔软的喉口,直抵她喉咙的最深处。
她被我撑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水,发出了“呜呜”的可怜悲鸣。
但她没有停下,她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的大腿,用她那越来越熟练的口交技术,贪婪地吮吸着吞吐着,我那充满了欲望的鸡巴。
“啊……嗯……老公……你的鸡巴……好大……”
“蔓蔓的嘴巴……快要……快要被你……撑坏了……”
她在我的胯下,一边努力地吞吐着,一边用她那含糊不清的声音,向我进行着最淫荡的汇报。
“蔓蔓……最喜欢……舔老公的……大鸡巴……啊……好舒服……”
她一边服侍着我,一边也没有忘记用自己的手揉着那颗神秘花园里的蜜豆。
“真他妈的……骚!”我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一拉,将我那巨大的鸡巴,从她的嘴里猛地完全拔出。
然后,又一次狠狠地送了进去。
每一次都顶得她的喉咙,发出“咕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想不想……尝尝……老公的,精液?嗯?小骚货?”
“想……想……蔓蔓想……蔓蔓最喜欢……吃老公的……精液了……”
“老公……啊……快……快射给蔓蔓……”
她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淫荡和乞求。她的口腔早已被我干得一片泥泞。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地滑落滴在她那雪白胸口上。
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抓着她的头发,猛地将她从我的胯下提了起来。
我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完全不顾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绕到副驾驶的位置。
随后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踩在电动踏板上,我将她狠狠地按在了副驾驶座上。
我将她的一条腿抬起,狠狠地掰开,搁在了手套箱上。
我扶着我那根早已饥渴难耐鸡巴,对准了她那被她自己的淫水,浇灌得泥泞不堪的粉嫩的穴口。
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啊——!”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极致解脱的尖叫。
我感觉我的鸡巴,是如何在她的身体里,被那紧致温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吮吸着。
她的小穴像一张饥渴贪婪的小嘴,疯狂吞噬着我这根,充满了欲望的侵略者。
那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射出来。
“小骚货……你的小骚屄……真的紧……”我抓着她的腰肢,一遍又一遍地,在她那紧窄的湿滑肉洞里,进行着活塞运动。
上。
“喜欢吗?嗯?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吗?”
“喜……喜欢……啊……好喜欢……”
“老公的……大鸡巴……操得蔓蔓……好舒服……”
“……啊……要被……要被老公的……大鸡巴……干死了……”
她的身体在我的剧烈撞击下,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无助地在车座上晃动着。
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淫荡,越来越充满了乞求。
“快……快一点……老公……操死蔓蔓……操死这个……小骚货……”
“操死你……我的小骚货……操死你这个……被别的男人,亲过,摸过,甚至操过的……小屄……”我嘶吼着,在她那淫荡的哭喊声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粉嫩的穴肉,在我的鸡巴进出时,被无情地碾压外翻,被因为紧致而带出一点穴肉。
“啊……老公……我老公喜欢……骚蔓蔓……和……不同的男人……做爱……”
“我……也好喜欢……被不同的男人……操……啊……阿正……”
就在这时。
一辆巨大的卡车,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
司机似乎被我们这淫靡的场景吓到了。
他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然后他将车窗摇了下来,大喊道:“嘿!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他的咆哮声在空旷的路上回荡。
蔓蔓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那双本已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彻底失神的杏眼,猛地睁开。
她看着那辆停在我们身边巨大的卡车。
看着卡车司机那张鄙夷的脸。
她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她那刚刚还充满了情欲的潮红,在瞬间变得苍白。
“啊……老公……”
我感受到下体被一股热流所包裹着。
小穴突然一阵紧缩,把我的鸡巴夹的生疼。
她高潮了。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突然切断了电源的玩偶,猛地瘫软了下去。
那双原本还紧紧地缠在我腰上的美腿,也无力地垂下。
那片被我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此刻正因为极致的羞耻,而紧紧地收缩,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
她那被汗水浸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地颤抖着,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我能感受到蔓蔓在我身后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显示着她此刻的极度紧张。
卡车司机似乎被蔓蔓的尖叫和我们这淫靡的场景,彻底地激怒了。
他猛地打开车门从卡车上跳了下来。
他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白人壮汉。穿着一件蓝色工装,手臂上布满了粗壮的肌肉。他那充满了愤怒的蓝色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嘿!你!放开那个女孩!”他大步走到我们车前,对着我怒吼道,“你在侵犯她吗?!小姐,你需要帮助吗?!需要我报警吗?!”
他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扫过蔓蔓那被我压在身下,赤裸的身体。
那份从他眼中流露出的惊艳和贪婪,是那么的赤裸裸,那么的不加掩饰。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猛地一缩。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被羞耻和恐惧,彻底地吞噬的小脸。
我那份因为被“真实”发现而产生的刺激感,也在瞬间转化为了愤怒。
“你他妈的,看什么看?!我和她是夫妻。我们只是在玩一点小情趣而已。”我猛地从车里探出头,对着那个卡车司机怒吼道,“滚!”
卡车司机似乎被我的暴怒吓到了。
“你没事吧,小姐?”他看着蔓蔓,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沙哑,“如果,他真的,在强迫你……”
“我……我没事……他是我的老公……”蔓蔓颤抖着,挤出几个字。
“听到了吗?”我的语气依然带着愤怒,“现在请你立刻离开。”
卡车司机看着蔓蔓那张,充满了羞耻和惊恐的脸。又看了看我那充满了挑衅的表情。他那充贪婪的蓝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甘和一丝愤怒。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他猛地转身,回到他的卡车上。
“轰——!”
卡车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然后它呼啸着,从我们身边驶过,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关上车窗,转过头看着怀里那个,还在剧烈地颤抖着的蔓蔓。
我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没事了,蔓蔓。没事了。”我吻着她,颤抖的额头,声音因为剧烈运动后的缺水而沙哑得不成样子“别怕。老公在这里。”
“呜呜呜……老公……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忍不住……”她在我怀里颤抖着。
“小笨蛋,你对不起什么呀?”我安抚着她,“是我不好。是我带到这个地方的。”
我捧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着她那双被羞耻和恐惧,彻底地吞噬的眼睛。
“但是,蔓蔓。”我看着她,眼中的爱意和那份刚刚被极致的刺激所唤醒的,更深层次的疯狂,交织在一起,“刚才被看到以后,你就高潮了。”
“你是不是在想,被他看到了,觉得刺激?是不是喜欢被别人看到?”
“不……不是的……”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拼命地摇着头,“我……我没有……”
“有。”我笑了笑得无比温柔,“你刚才高潮的时候,可是流了好多水……然后还叫的好大声……”
“你说,如果刚才那个白人走过来以后,就那样一直看着,或者说他也想加入进来。”
“你会不会更刺激?或者说你刚才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她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了不敢置信。她大概从未想过,我竟然能清晰地猜到,她心底里最羞意的幻想。
那份刚刚才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的肌肤,此刻又染上一层动人的艳丽绯红。
那份比枫叶还要,火红的羞耻和兴奋,像烈火一般在她纤细的胴体上,疯狂地燃烧着。
“呜呜呜……老公……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她抽泣着,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
“没事的宝宝。”我打断了她,将她更紧地揉进怀里,“我都知道。”
“每个人都会有些小幻想,我也知道你是想让老公更开心。”
“所以,蔓蔓,”我看着她那双布满了泪水和情欲的眼睛,“你刚才是不是在想,那个外国人过来,也想要上你。然后我的蔓蔓就被一个,外国人的鸡巴插进去了?”
“不……不是……”她拼命地,摇头。
“别骗我了,小傻瓜”我笑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小骚屄现在是不是很痒?很想要?”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小穴,此刻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着。
“我……”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没关系。”我吻了吻她的嘴唇,“现在我们继续玩我们的游戏。”
“你继续想象。”
“想象那个卡车司机,他并没有走。”
“他只是停在了不远处,看着我们。”
“他看着你被我操着,看着你的肉体就这样露在外面。他也想要过来摸你的胸。”
“然后他也想把他的鸡巴放到你的嘴里,塞到你的小骚屄里。”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因为我的话,而再次充满了兴奋的眼睛。
我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的鸡巴,再一次在她的嫩手亲自引导下,缓缓地插入了她那紧致的骚穴。
“啊……好……好深……老公……你……你好坏……”
她在我身上,一边扭动着她的腰肢,一边用她那还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你……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我……我好害怕……”
“怕什么?”我抓着她那柔顺的长发,将她的头拉向我的肩膀,让她紧紧地靠着我。
然后,我在她耳边,用温柔声音说。
“怕他真的会过来把你抢走吗?嗯?小骚货?”
“不……不要……我不要……我只要老公……”
她在我身上疯狂地摇晃着,哭喊着。
但她的小穴却无比的诚实。
它正疯狂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鸡巴,仿佛在乞求着更加的深入和更好的角度,去贴合她肉穴的每一寸。
“啊……好痒……老公……你……”
“快点……用力……操……骚蔓蔓……操死……我……”
“操死你……我的小骚货……操死你这个……想被外国人操的骚屄……”我抓住她的腰,开始狠狠地向上顶,用力抽插起来。
每一次都将她狠狠地撞击在麂皮绒的车顶上。
“让那个卡车司机好好地看看……看看你这个骚浪的小屄,是怎么被我这个中国人,操得流水求饶的!”
“啊——!不要……不要给他看……呜呜呜……”
“老公……好深……好大……要被……要被你……干死了……”她在我的剧烈撞击下,身体无助地在我身上,在车座上晃动着,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淫荡。
“快……快一点……老公……操死蔓蔓……操死这个……小骚货……”
“顶得……好里面……好舒服哦……老公……啊……”
“操死你……我的小骚货……操死你这个……小骚屄……”我喘着粗气,在她那淫荡的哭喊声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
在她那声解脱的尖叫声中。
我们共同攀上了那座,由爱意、羞耻、背叛、忠诚、窥探和占有,共同铸就的快乐顶峰。
一股滚烫汹涌的热流,从我们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淫液浸湿了我私密处的毛发。
将我那份滚烫的,充满了对陌生人的“嫉妒”,和对妻子的“占有”的复杂欲望,狠狠地一灌满了她那温暖的子宫!
那一刻,我感觉我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主宰。
极致的疯狂之后,是短暂的、如同贤者时间般的平静。
我趴在蔓蔓香汗淋漓的、柔软的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
那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射精的余韵中一下一下地,缓慢地脉动着。
身下的她像一朵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娇艳玫瑰。花瓣凋零,枝叶破碎,却在狼藉之中散发着一种凄美而又妖冶的芬芳。
她瘫软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没有焦距。
只有那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的,长长的睫毛,和那还在一下一下地痉挛、收缩的温热穴肉。
并且刚刚经历了一场,比死亡更接近天堂;比天堂更接近地狱的旅程。
我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我伸出手将她那具被我的欲望和汗水浸透的柔软身体,搂进了我的怀里。
“没事了,蔓蔓,别怕。老公在这里。”
她在我怀里,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
她的眼中,没有了泪水。
只有一种彻底地,被掏空的茫然。
我给她披上那件驼色大衣。然后发动了车子。
……
到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车厢里只有引擎的低沉轰鸣。
蔓蔓靠在车窗那边,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但是她的左手,却是紧紧得握住我的右手。
我知道,她没有睡。
她只是在逃避。逃避那刚刚在枫叶大道上发生的一切。
我看着她那苍白美丽的睡颜。
我的心中除了满足和兴奋,还多了一丝无法言喻的心疼和愧疚。
我是那个,亲手将我最心爱的珍宝拖入深渊,让她为我承受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但我无法回头了。
因为我已经彻底地,爱上了她为我而堕落的模样。
抵达机场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人头攒动,一片繁忙。
我牵着蔓蔓的手,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她穿着那件驼色大衣,里面只穿着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但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份清冷和疏离。
她就像一个最普通的也最高傲的女王,走在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处。
偶尔有几个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会对她投来惊艳的目光。
我的心脏,会猛地一缩。
但很快,那份因为嫉妒而产生的不适感,就会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满足感所取代。
我看着她那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清冷表情。
我知道她是我的。
无论有多少人渴望她。
无论有多少人觊觎她。
她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的蔓蔓,我的小妖精。
……
我们办理完登机手续,我让蔓蔓去更衣室穿上了牛仔裤和一件衣服。
然后去商店,逛了逛。
蔓蔓似乎对那些昂贵的化妆品和奢侈品都不感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跟在我的身边。
她的眼神有些游离。
我能感觉到她还在回味着,那场在枫叶大道上发生的一切。
她的身体也还在隐隐地颤抖着。
我没有打扰她。
我只是牵着她的手,紧紧地用力地握着。我希望我的体温,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心。
登机时间,到了。
我们排队登机,飞机上人很多。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
蔓蔓靠着我的肩膀闭着眼睛,似乎又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长长的浓密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两片安静的阴影。
我的心中一片平静,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以为我已经很了解她了,我以为我已经把她彻底地征服了。
但是她总是能给我带来新的惊喜。
新的刺激。
新的高潮。
我爱她。
爱她那清纯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淫荡。
爱她那柔弱的身体里,蕴藏着的疯狂。
爱她那被我亲手撕裂的,灵魂。
更爱她那份,为了我而义无反顾地沉沦的,勇气。
飞机开始缓慢地滑行。
然后加速。
冲上跑道,一飞冲天。
窗外是白云和蓝天。
我看着怀里熟睡的蔓蔓。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
飞机,在温哥华国际机场,平稳地降落。
我叫醒了怀里的蔓蔓。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还带着一丝迷茫。
“老公……到了吗?”
“嗯,到了。”
我们随着人流下了飞机。
温哥华的机场,比多伦多要小一些。
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更加清冷和湿润的气息。
我牵着蔓蔓的手,沿着长长的通道走向出口。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心有些湿润。
她似乎又紧张了。
我没有问她,在紧张什么。
我们取了行李。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
蔓蔓依旧穿着那件驼色大衣。
只不过在她的驼色大衣下,多了一条浅色的牛仔裤,和一件米白的羊绒衫。
高领的羊绒衫将她那优美的脖颈遮得严严实实。
但她的脸上却依旧苍白,那双美丽的杏眼有些浮肿。
她那被汗水浸透的长发,在干透后也有些凌乱地随风而起,摆动在脸颊两边。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刚从一场激烈的噩梦中,挣扎出来的脆弱小女孩。但她的身体里却隐藏着一个只有我才能窥见的秘密。
因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浅色牛仔裤下,那片被精液浸蚀的黑色蕾丝内裤,正紧紧地贴着她私密的花园。
那股混杂着精骚味和淫水特有黏稠气味,即使隔着牛仔裤,若有若无地弥漫在车厢里,刺激着我的神经。
这一切,都藏在那件驼色大衣之下。
温哥华。
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