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郝江化将脸埋入唐小蝶紧绷的玉颈,鼻尖贪婪地嗅着她因痛苦而泌出的淡淡香汗,舌尖轻舔过那细嫩的皮肤,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
“游戏规则是宝贝你每把小鸡巴榨出精一次,爸爸就让你休息五分钟!要是榨不出来,爸爸就一直操你的小屁眼!”
“现在,游戏开始!”
郝江化根本不给唐小蝶反应的时间,双手猛地托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
唐小蝶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双腿本能地蜷缩回来,留下那硬得发紫的短小鸡巴在原地。
下一秒,郝江化手一松,唐小蝶整个人便重重地掉了下来,粗长肉棒“噗”地全根没入,直抵肠道最深处。
“啊——”
唐小蝶尖叫着弓起玉背,双手死死抠进郝江化的后背,十只脚趾蜷成痛苦的弧度,只觉得肠壁被碾得火辣辣地疼。
郝江化双手箍住她腰肢,像操控鸡巴套子般上下抛动。
每一次提起,菊蕾外翻成艳红的肉环,带出一串混着肛油的白浊;每一次坠落,肉棒便狠狠撞进肠底,撞得她眼前发黑。
“慢点……哈……爸爸……不要……太快了……好痛啊……不要了……”
在郝江化的抛送下,粗长的鸡巴一次次地贯穿唐小蝶的菊蕾,修长的双腿随着动作不停摇摆,脚掌根本夹不到那短小的鸡巴,每每都是一晃而过。
唐小蝶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撞击,过量的快感让她的身体达到了极限,最后在一次落下的瞬间,玉脚对着那短小的鸡巴狠狠一踩。
这一脚踩得宋志成“啊”地一声惨叫,腰杆猛地弓起,一股稀疏的白水从马眼流出,淌在茂盛的阴毛里。
“爸爸!快……停下……志成……出来了……让我休息……啊……说好的!”
“老子还没爽够你就射出来了,真是废物!”
郝江化撇了撇嘴,鄙视了宋志成一眼,十分不爽得准守游戏规则,停下动作,将鸡巴深深埋在菊蕾里不动,只用龟头轻轻顶弄肠壁,享受那紧窄的蠕动。
唐小蝶瘫软在郝江化怀中,浑身颤抖,菊蕾外翻着吐出白浊,腿间一片狼藉,小腹的鼓胀稍稍消退些,精液从肉屄里缓缓流出,在身下汇成黏腻的水泊。
宋志成喘息未定,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友,那张被泪水和汗水糊满的脸,让他心如刀绞,可那女友那淫靡的样子,让他的鸡巴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很快,五分钟转瞬即逝,郝江化嘿嘿一笑:“时间到!宝贝,继续榨!榨不出来,爸爸就操到天亮!”
说完,郝江化又开始新一轮的抛送,双手托臀,将唐小蝶像飞机杯般上下套弄,粗长鸡巴一次次全根没入菊蕾,撞得她肠道翻搅,痛快交织。
白嫩的小脚在空中摇摆,每落下一次,就踩在宋志成的鸡巴上,碾、夹、蹭、拉,榨得他一次次喷射。
第四次、第五次……宋志成的精液越来越稀薄,从白浊变成透明液体,再到干射,只剩鸡巴抽搐,却什么都射不出。
他脸上的享受渐渐转为痛苦,声音嘶哑:“小蝶……停……我射不了了……疼……”
可唐小蝶恍若未闻,郝江化的鸡巴在她菊蕾里越操越猛,顶得她高潮连连,可为了争取休息时间,白嫩的小脚还是不顾男友的痛苦,对着他短小的鸡巴一次次踩下!
这场三个人之间的淫戏,只玩了不到四十分钟就被迫结束,原因有两个,一个是有人中途退场,另一个是有人作弊。
中途退场的人是宋志成,四十分钟内一共射出了十三次精水,到最后鸡巴只有射的动作,却吐不出一丝精来,整个人直接晕死过去。
作弊的人是唐小蝶,这四十分钟几乎是一直处于休息状态,找到诀窍的她几乎是休息时间一结束,就对着男友短小的鸡巴一踩,精液流出的瞬间就娇声哀求郝江化让自己休息。
一人作弊,一人退场,让游戏的发起者郝江化有些气急败坏,最后恼羞成怒也不管游戏了,抓着唐小蝶的屁股狠狠地操了起来。
……
下午窗外的阳光漫过轻薄的白色纱帘,洒在酒店宽厚的大床上,驱散了床上佳人的梦中的惊惧,紧皱的眉间缓缓松开,睫毛轻颤,似要转醒。
“唔~”
随着一声痛苦的哼吟,本在床上熟睡的唐小蝶终于醒来。
唐小蝶醒来的第一反应不是伸懒腰,而是伸手向后捂着自己的屁股,指尖不小心触到那肿胀的菊蕾,一股钻心的撕痛便顺着尾椎直冲脑门,让她忍不住“嘶”地倒抽一口冷气。
“呜……好疼……”
腿间黏腻湿冷,干涸的精浆淫液结成硬壳,粘满了整个下身。
小腹依旧微微鼓胀,昨夜灌进去的精液只流出了一部分,剩下的仍像一汪浊水,沉甸甸地潜伏在肠道深处,强烈的排泄感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唐小蝶不懂郝江化发了什么疯,一个晚上下来,就在自己的屄里射过一次,其余时间就抓着自己的屁眼不放。
自己曾多次哀求郝江化,用嘴、用手、用奶子、用屄都行,只求他放过自己的屁眼,可那坚硬的鸡巴还是无视她的哀求,一次次地贯穿她红肿的屁眼,将滚烫的精浆灌入肠道深处。
“混蛋……”
唐小蝶低低骂了一句,羞愤交加地用被子裹紧自己,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可却碰到了身边一具温热的躯体。
似是想起自己忘掉了什么,唐小蝶猛的转过头,发现自己的男友正躺在自己身边,唐小蝶的呼吸猛地一滞,赤裸的脊背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的男友,就躺在她身边不到半臂的距离。
侧着身,睫毛上凝着干涸的白色痕迹,像被凌辱薄唇抿得发白,眉头死死蹙着,睡梦里都在轻颤,像被噩兽缠住的孩子。
记忆如潮水涌来,男友被绑在衣柜里窥视自己淫乱的一幕,又被郝江化当着他的面侵犯自己,自己低贱的哀求,被逼用脚给他榨精,到最后宋志成被榨到干射的嘶吼。
种种画面袭来,唐小蝶只觉喉咙发紧,指尖发抖,眼泪瞬间涌上来,砸在宋志成的手背上。
最后只能悲痛地张了张嘴,含泪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唐小蝶的视线从男友脸上下移,最后落在他胯间,心脏像被刺刀割了一下。
银白色的贞操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那是郝江化逼着自己给他戴上的。
瓶口大小的金属环死死地勒在鸡巴和阴囊的根部,只余留一个小孔的封闭牢笼将它们与外界彻底隔离,贞操带戴上的瞬间,即便宋志成已陷入昏迷,却也依旧发出痛苦的声音。
指尖颤抖着轻轻触碰那冰冷的金属贞操带,触感如刀刃般刺骨。
她勉强能从窄小的孔洞中看到,在这狭小的牢笼里,男友短小的鸡巴被挤压成可怜的一团,连硬都没地方硬,阴囊更是被勒得充血像熟透的果实,表面还残留着昨夜射后的黏液痕迹。
宋志成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女友那张苍白泪痕的脸庞。
刚一动便牵连到被牢笼禁锢的下体,贞操带的金属固定环像钳子般狠狠勒进根部的嫩肉,痛得他“嘶”地倒抽一口冷气,额头瞬间渗出豆大的汗珠。
“小蝶……别哭……”
宋志成强撑着疼痛从挤出几个字,声音碎得像被砂纸磨过。
想抬手替她擦泪,指尖却抖得厉害,昨夜唐小蝶被榨干的不只是他稀疏的精水,还有他全身的力气。
“都是我没用……保护不好你……”
看着男友英俊阳光的脸庞,因疼痛而变得无比苍白,唐小蝶内心一颤,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一丝不舍最后化为决绝:“志成……我们……分手吧!”
女友的声音很低,带着愧疚,带着留恋,却像一根闷棍砸向宋志成,将他砸得脑袋嗡嗡作响,怔怔地看着唐小蝶,嘴唇抖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干哑的:“……为什么?”
唐小蝶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床单上,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但我已经配不上你了……你不值得为我……受到这种折磨……”
“你值得一个更好的……而不是……我……”
“我会找他……这个东西的钥匙拿来……哪怕是给他……我也会把钥匙给你拿来……”
空气凝固得可怕。
宋志成喉结滚动,金属贞操带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在女友含泪愧疚的目光中,宋志成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下来。
“唐小蝶,你听好了。”
宋志成一字一句,声音低沉却坚定:“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新生报道那天。你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
说到最后,宋志成忍着下体的剧痛跪坐起来,双手抓着唐小蝶颤抖的肩膀,灼灼的目光注视着她:“那条老狗能得到你的人,但得不到你的心。他能锁住我的身,却锁不住我爱你的心!”
“想分手可以!但是要在我死了以后!”
说完,他猛地低头,吻住唐小蝶的双唇,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贪婪地追逐着女友的香舌,刮舔着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像是要把郝江化留下的痕迹全部洗去。
若是郝江化在场,一定会感慨【爱你一万年】这个道具的强大,便是女友受尽了折磨,那颗破碎的心却依然爱她,甚至无视自己肉体上的束缚。
唐小蝶的哭声被骤然堵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呜咽,双臂不由自主的环上男友的脖颈,将他搂进自己怀里。
两人赤裸相贴,皮肤下的体温像两团火,烧得空气都扭曲。
唐小蝶忽然低头,发出梦呓似的声音:“志成……爱我!不!玩我,玩属于那条老狗的东西!狠狠地玩弄我!”
说道最后,唐小蝶重新躺回床上,牵引着男友的双手,颤抖着把它们按在自己滚烫的乳肉上,按在自己腿间那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处,发出破碎却带着近乎疯狂的声音。
“玩我……!快啊……!用你的手指,用你的舌头,用你的一切来玷污属于他的玩具,玷污属于他的骚逼,玷污属于他的屁眼!”
宋志成瞳孔骤然紧缩,贞操带下被榨干的鸡巴无力的跳了跳,对女友的渴望令他立马俯身含住一只挺立的粉嫩乳尖,牙齿轻咬、碾磨,吮得“啧啧”作响。
一手攥住女友饱满的乳肉,指腹陷入柔软,另一只手抚摸着那片从未被他染指的白虎肉屄。
那阴唇饱满得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碰,温热的爱液混着残留的精浆便如蜜般涌出,沾了他一手。
宋志成心神一荡,指尖试探着探入,柔嫩的腔肉立刻像活物般缠上来,紧得几乎要咬断他的指骨。
‘这就是那个畜牲一直享受到的滋味吗?只是伸进去一根手指,就紧紧的咬住不放!如果插进去的话……’
想到这,宋志成眼神发暗,但那无比软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塞进了一根手指,又塞一根,撑得那粉嫩的屄口泛出艳红。
最终整个手掌贴上那光洁无毛的耻丘,掌心碾磨着肿胀的阴蒂,三根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用力剐蹭抽插,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啊……志成……舒服嘛……用力咬……用力扣……狠狠玩这属于他的玩具……屁眼也不要放过……用你的手指操它……用力操它……给那个老狗带绿帽……”
唐小蝶的声音像被烈火炙烤的琴弦,断续而尖锐,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与疯狂的渴求,让宋志成眼底的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低吼一声,把手从肉屄内抽出,毫不留情地插进那朵红肿外翻的菊蕾,搅动着肠道内残留的精浆。
“啊!志成……再深一点……搅烂它……把他的精全掏出来……”
唐小蝶双手抱着男友的脑袋,用力的把他按压在自己的奶子上,似要他更用力地玩弄自己,玩弄这具被人捷足先登的肉体。
没过多长时间,宋志成就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女友软嫩的大腿紧紧夹住,随后一股热流冲击在自己的手掌上面,伴随着的是她娇躯激烈的颤抖以及令他心颤的娇媚喘息。
“嗯哈……啊啊啊……志成……舒服吗……给老狗带绿帽……舒服吗……”
看着女友即便在高潮的时候,双眼仍湿漉漉地凝视着他,那目光像怕他有一丝不满足,宋志成只觉胸腔里翻涌的愤怒与不甘,被这温柔一寸寸熨平。
将手指从她体内抽出,爱怜地将她搂紧怀里,对着那潮红的俏脸吻了一口,轻声道:“小蝶,我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永远爱着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宋志成缓缓将手指从唐小蝶菊蕾内抽出,带出一缕晶亮的银丝,断在空气里。
俯身将她搂进怀里,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背脊,一下一下顺着,像在安抚受惊的猫。
低头,在那张潮红未褪的俏脸上落下一个吻。
“小蝶,我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永远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唐小蝶睫毛颤了颤,泪珠滚落,砸在他锁骨的凹陷里,伸手环住他的腰,指尖死死掐进他背上的鞭痕,像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住。
“好……”
唐小蝶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闯入宋志成耳内。
……
郝江化不知道在自己走后,唐小蝶与宋志成之间的爱意得到了升华,此刻他正待在李萱诗家里,端坐着身体,像一个学生似的,接受李萱诗的教育。
时间回到上午十点。
由于有事要做,郝江化并未留恋唐小蝶这具青涩的肉体,压着她的臀部将自己的鸡巴从菊蕾内缓缓抽出。
“啵——”
伴随着一声拔出酒瓶木塞的响动,紫红的龟头从那朵红肿外翻的菊蕾里彻底抽出。
昨夜被连着灌了九次的浓稠精浆再无阻拦,瞬间从无法合拢的肉洞里喷涌而出,像决堤的浊流,顺着她的臀缝淌下,在床单上汇成一滩晃眼的白色。
唐小蝶在睡梦中轻哼,眉头紧蹙,臀肉无意识地颤了颤,菊蕾却仍张着鹅蛋大小的空洞,边缘艳红,肠液混着精液缓缓溢出,空气里弥漫着腥骚的精臭。
郝江化赤条条的站在床边,目光像刀锋般刮过这具被他操了一夜的青涩肉体,得意洋洋的走进了卫生间。
再次出来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洗漱干净,穿戴整齐的郝江化重新来到床边。
“宝贝,爸爸有事,先走了”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伸手在唐小蝶圆润雪白的奶子上狠狠一捏,乳肉从指缝溢出,最后淫笑着推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