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周末到了,今天是妈妈与阿杰约定开房的日子。
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我和妈妈并肩站在镜前,她正细致地装扮自己。
那一身装扮性感得令人屏息——她身着一件紧裹娇躯的黑色低胸连衣裙,裙摆仅及大腿中段,勾勒出她颀长粉白的玉腿,腿上套着薄如轻雾的黑色丝袜,脚踩一双红色高跟鞋,细腻的鞋跟衬得她气质妖媚而高挑。
胸前那对H罩杯的双峰被裙子挤得欲裂而出,深邃的乳沟宛如诱人的深谷,香肩微露,耳垂上悬着两颗珍珠耳环,随着她轻晃臻首微微摇曳,散发着成熟美艳的贵气。
她的长发如波浪般微卷,披散在肩头,檀口涂着朱砂橘调的唇膏,欲焰红唇娇艳欲滴,蝶翼眉间点缀着一抹珠光墨绿色眼影,媚眼微微上挑,顾盼间流露出噬魂的魅惑。
我们步出家门,一路前往希尔顿酒店。街头人流熙攘,妈妈这身装扮无疑成了全场的焦点。
男人们投来炽烈的目光,有的甚至驻足凝视,喉结滚动似在吞咽欲望;几个年轻小伙子吹着口哨,眼珠子几乎黏在她熟透的雪臀上;连路边卖水果的大叔都忘了吆喝,手中的苹果滚落地面,咕噜几圈无人理会。
妈妈却仿若未觉,昂首挺胸,踩着高跟鞋哒哒前行,温润麝香的体香随风飘散,引得路人频频回首。
我跟在她身后,既得意又有些酸楚,心想这具成熟美艳的胴体即将被阿杰享用,真是让人百感交集。
抵达希尔顿酒店,我先在阿杰预订的1509号房旁开了个1508号房。
拿到房卡后,我将早已备好的微型监控设备递给妈妈,低声叮嘱:“妈,记得藏好,镜头对准床,我要看全程。”
她接过设备,俏脸微微泛起面若晚霞的红晕,低声嘀咕:“小逸,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进隔壁房间,裙摆随步伐轻摆,两瓣玉脂相互推挤的臀线诱人得让人血脉偾张。
我站在走廊上,目送她推开1509的门,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脑海中满是她即将被阿杰压在身下的画面。
回到自己房间,我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试图连接监控设备。
然而屏幕却漆黑一片,信号提示“连接失败”。
我急得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重启设备,却毫无成效——这该死的玩意儿偏在这时失灵!
我气得差点砸了手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房内踱步,心痒难耐。
无奈之下,我只得趴到墙边,耳朵紧贴冰冷的墙面,试图捕捉隔壁的动静。
墙壁传来一阵模糊的声响,紧接着是妈妈一声莺啼婉转的尖叫,娇喘如兰,酥媚得仿佛要将人骨头融化。
我心头一震,手不自觉攥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想不到啊,阿杰这家伙竟如此生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贴着墙壁,耳朵贴得发麻,却只能听到妈妈断续的娇喘和床铺吱吱作响的声音,细节全无。
没有画面,只有声响,这让我心如猫抓,胯下玉柱昂扬挺拔,涨得通红,却无处宣泄。
我开始想象阿杰那猥琐的身影压在妈妈身上,双手揉捏她高挺的梨形双峰,腰身如飞箭般耸动,妈妈的玉体被他撞得雪股战栗……可越想越觉空虚,看不到实景,这绿母的快感仿佛被拦腰截断,爽意不全。
我咬紧牙关,低声咒骂:“这破设备,早不坏晚不坏,偏在这时坏掉!”
整整三个小时,妈妈未曾出来。
我的心情从最初的兴奋逐渐转为焦虑,甚至夹杂着一丝不安。
三个小时啊,阿杰那家伙平日猥琐得像个地痞,怎可能如此持久?
妈妈是否承受不住?
我靠在墙边,心中翻江倒海,既渴望她出来述说细节,又担忧她被阿杰弄得太狠。
终于,隔壁传来门锁轻响,我听到阿杰那熟悉的嗓音:“林老师,下次再约啊,今天真过瘾!”接着是妈妈低低的回应,声音沙哑如温润磁性被榨干:“嗯,再见。”
脚步声渐远,阿杰显然已离开。
我猛地冲出房间,推开1509的门,一股浓烈的腥臊味扑鼻而来,混杂着汗水与体液的味道,淫靡得令人头晕。
房间内灯光昏黄,床上被褥凌乱如被狂风肆虐,妈妈瘫坐在床边,浑身无力。
她那件黑色连衣裙已被扯至柳腰,丝袜破开数个洞,露出粉白结实的腿肚,大腿内侧满是凝固的白浆,宛如涂了一层厚腻的膏腴。
她的柔荑捂着腿间,却挡不住一滴滴白色液体从白虎穴淌出,顺着肥厚的臀肉滑至床单,湿漉漉地泛着光。
她的俏脸面若晚霞,眼帘低垂,眼底满是高潮后的余韵,长发散乱贴在额头,吐气含芳的檀口微微张开,喘息细碎而急促。
我愣在原地,喉咙干涩如吞砂,声音发紧地问:“妈,你让他内射了?”这话出口,我嗓子似被堵住,心跳快得似要炸裂。
妈妈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
她沉默片刻,才低声说:“小逸,我忘了带避孕套……本想让他射外面,可他没忍住,直接射进去了……”她的声音沙哑如被撕裂,带着一丝哽咽。
我脑中轰然一响,如被重锤击中,一拳狠狠砸在墙上,骨头撞得生疼,却远不及心里的翻腾。
我痛苦地瞪着她,低吼:“他怎能这样!”我有绿母癖不假,可我深爱妈妈,她是我最珍视的人,怎愿她真正受伤?
看着她腿间那淌不完的白浊,我既愤怒又无力,心中的酸涩如潮水涌来,几乎将我淹没。
可就在这时,妈妈抬起头,饱满性感的俏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喘着气,低声说:“小逸,那个舒同学……有些厉害,比你还持久,差点把我弄坏了……”她的语气带着羞涩,眼帘低垂,似在回味某种不堪的画面。
这话如刀子刺入我胸膛,又如烈火烧进脑海。
我瞪大眼,嫉妒与怒火瞬间吞噬了我。
阿杰那猥琐家伙,竟比我强?
比我持久?
我真想冲出去将他揪回痛揍一顿,再拽着妈妈说以后不许她再被别人碰!
可与此同时,那极致的绿母快感如毒药钻入脑中——美母被我的同桌好友内射,而且那家伙性能力竟压我一头,这背德的刺激让我头皮发麻,胯下玉柱竟又不受控地跳动。
我咬紧牙关,低声嘀咕:“妈的,我要疯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混乱,蹲到她身旁,搂住她颤抖的香肩,低声问:“妈,等会儿要不要我去给你买避孕药?”这话小心翼翼,生怕再刺激她。
妈妈猛地睁开眼,怒瞪着我,嗓音拔高几分:“不买避孕药,你是想让妈妈怀上你同桌的孩子吗?”她眼眶红得似要滴血,柔荑攥着我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显然被这话气得不轻。
可她这话却如闪电劈入我脑海。
我瞬间浮现画面——妈妈挺着大肚子,孕育着阿杰的孩子,那膏腴的胴体被另一男人的种占据……这念头一出,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裤中一股热流飞箭般直射而出,黏糊糊地淌了一片。
我脸涨得通红,生怕被妈妈察觉,赶紧起身,慌乱道:
“妈,我出去买药,你等着!”说完,我几乎逃般冲出房间,心跳快得似要炸开。
买药路上,我脑海满是妈妈靠在床边、腿间淌着白浊的模样,那画面如烙印刻入脑中,挥之不去。
回到酒店,我手里攥着药盒,心跳未平,推开1509的门,妈妈仍靠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似在消化这场荒唐狂欢。
我将药递给她,低声说:“妈,吃了吧,别有事。”
妈妈接过药,柔荑微微发抖,低声呢喃:“小逸,妈妈真的好累……”她的声音沙哑如风中枯叶,眼角又渗出一滴泪。
我蹲在她身旁,搂住她的柳腰,低声安慰:“妈,我知你辛苦,我爱你。”可这话说完,我自己都觉虚伪——我爱她,却亲手将她推向阿杰胯下。
妈妈服下药,靠在我怀中,喘息渐平稳。
我盯着她大腿上那片凝固的白浆,心中五味杂陈。
我忍不住想知道更多,想知道她和阿杰在房间里做爱的细节。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低声问:“妈,你能跟我说说……你和阿杰刚才什么怎么做的吗?我想听细节。”
妈妈一听这话,身子明显一僵,靠在我胸口的脑袋微微抬起。
她睁开眼,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抗拒,俏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
她皱起眉,低声嘀咕:“小逸,别问了……妈妈不想说这些,过去了就过去了。”她的手指攥着我的衣角,像在掩饰心里的不适。
可我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我挪了挪身子,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得更近,低声哄道:“妈,就告诉我一点嘛,我真的好奇。你知道我喜欢听这些,你就当满足我一次,好不好?”我故意放软语气,眼神里带着几分撒娇,心里却像有只手在挠,痒得受不了。
妈妈瞪了我一眼,想要发火,可见我一脸期待,她最终还是软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靠回我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划着圈,低声说:“小逸,你非要听,那我就说吧……不过你别怪妈妈下贱,都是你逼的。”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眼睫低垂,像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妈,你说,我听着呢。”我盯着她,等着她开口,胯下那根硬物已经开始不安分地跳动。
妈妈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才慢慢开口:
“我进了房间,阿杰那小子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他穿得挺随便,T恤牛仔裤,头发乱糟糟的,跟平时上课那副猥琐样没啥两样。我一进去,他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我,盯着我这身裙子,像要把我看穿似的。”
“他先是愣了几秒,然后咧嘴一笑,说:‘林老师,你今天真漂亮,比视频里还骚。’我没理他,把包放下,假装淡定地坐到床边,可他一下子就凑过来了,离我近得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已经开始勾勒画面,低声催促:“然后呢?他怎么脱你衣服的?”
妈妈俏脸更红了,眼角微微抽动,像在回忆什么不堪的场景。
她咬了咬唇,继续说:“他坐我旁边,手先搭在我肩膀上,假装聊天,可没说两句就动手动脚了。他手挺粗糙,摸着我胳膊往下滑,然后……然后就抓着我裙子肩膀那儿的布料,往下扯。裙子本来就紧,他一用力,胸口就露出来了,他盯着我胸,喉咙咕噜一声,像饿狼看见肉。我想推开他,可他力气不小,直接把我按在床上,裙子被他扯到腰上,丝袜也被他抓破了几个洞,腿全露出来。”
妈妈低头看了眼自己丰满的胸脯,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声音更低了:“他把我按住后,手就直接伸过来,抓着我胸揉。他手掌挺大,一下子就包住我一边奶子,用力捏,像要挤出什么似的。我感觉他手指头硬邦邦的,揉得我胸有点疼,可他还挺兴奋,低声说:‘林老师,你这奶子真大,比我想象的还软。’他一边说一边两只手都上,左边捏右边揉,弄得我胸前全是红印子,奶头都被他揪得硬邦邦的,顶着内衣露出来。”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画面感扑面而来:阿杰那家伙揉着妈妈H罩杯的巨乳,乳肉在他手里变形,乳晕被挤得泛红。
妈妈眼眶微微发红,像是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他揉了一会儿,就站起身,急吼吼地脱裤子。他牛仔裤拉链一拉,内裤一拽,那根东西就蹦出来了。挺粗的,青筋盘得像树根,紫红紫红的,硬得直挺挺对着我。他抓着那根东西晃了晃,咧嘴说:‘林老师,看看这个,够不够伺候你?’我当时心里恶心得想吐,可他不给我反应时间,直接扑过来,把我腿分开。”
妈妈闭上眼,两行清泪滑下来,可她声音却平稳得像在讲别人的事:“他把我腿架在他肩膀上,手抓着我大腿内侧掰开,然后就拿那根东西顶着我下面蹭。他蹭了几下,找准位置,腰一挺就插进来了。那一下挺猛,我感觉下面被撑得满满的,摩擦得有点疼,我就忍不住叫了一声,挺尖的,像被吓到似的。他一听我叫,笑得更猥琐,说:‘林老师,叫得真好听,再叫几声。’然后他就开始动,腰跟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撞进来,我控制不住就叫了好几声,嗓子都喊哑了。”
“他弄了好久,换了好几个姿势。先是把我压着干,后来让我趴着,从后面插进来,抓着我屁股撞得特别狠。我感觉他那根东西粗得像要把我撑裂,每次插到底都顶得我肚子发酸。我叫得嗓子都哑了,他还一直说些下流话,像‘林老师,你下面真紧,夹得我爽死了’之类。后来他让我骑他身上,我坐上去,他抓着我腰往下一按,那一下顶得特别深,我叫得更大声,差点喘不上气。他干到最后,喘得跟牛似的,说要射了。我让他射外面,可他没忍住,直接顶着我里面射了,热乎乎的,射了好多,淌得我腿上全是。”
我听着这些,手抖得像筛子,心里的绿母快感和嫉妒交织成一团,低声问:“妈,我和阿杰的鸡巴比,谁更粗更长?”
妈妈俏脸腾地红透,眼眶湿润,低头不敢看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小逸,阿杰那根没你长,可挺粗的,上面青筋盘得像树根,插进来摩擦得特别厉害,像刮着肉壁似的。”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想象阿杰那根粗壮的肉棒撑开妈妈蜜壶的画面,低声说:“阿杰可真是天赋异禀。”我顿了顿,又问:“妈,那样一定很爽吧?”
妈妈一听这话,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怎么样,就那样吧。”可她眼神躲闪,桃花眼里藏着一抹掩不住的迷离,分明是舒服得不行却不想承认。
我心头一震,既嫉妒得发狂又兴奋得头皮发麻。
那一刻,一种恐惧突然涌上来——妈妈会不会被阿杰抢走?
她会不会因为他那根粗壮的肉棒迷上他?
我攥紧拳头,脑子里乱成一团,绿母的快感还在,可害怕失去她的念头却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口。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忽然伸手,拉着我靠在她身边。
她把我脑袋轻轻按在她丰满的大腿上,那双腿软得像棉花,裹着破洞的丝袜,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她低头看着我,柔荑抚着我的头发,低声说:“小逸,别乱想。妈妈除了你,觉得别的男人都讨厌。我本质上不想跟他们做这些,就算身体上有点感觉,心里也是排斥的。”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眼底满是疼爱。
我平躺在她腿上,抬头看着她那对吊钟般的巨乳,乳肉白腻得像刚出炉的奶酪,乳晕泛着淡淡的红晕。
我张嘴含住一边乳头,轻轻吸吮,软热的乳肉填满口腔,带着她独有的馨香。
妈妈低哼一声,手指插进我头发里,嗓音柔媚得像融化的蜜:“小逸,谁的肉棒都不如我宝贝儿子舒服。你那根又长又硬,每次都弄得妈妈魂儿都没了。”
我吸着她的乳头,心里的恐惧渐渐散去,低声问:“妈,那你还愿意为我勾引别人吗?”
她低头吻了吻我额头,媚眼如丝地说:“只要你这次月考拿第一,以后妈妈就完全听你的,随你怎么要求我去勾引同学。可你要记住,妈妈永远只爱你一个。”她的语气坚定,眼底的柔情像要把我融化。
我咧嘴一笑,心里的嫉妒和兴奋终于找到平衡。
我搂住她的腰,低声说:“妈,这次我一定是第一,你等着瞧。”她轻笑一声,抱着我靠在床头,母子俩静静地依偎着,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温馨和禁忌交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