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钎城其实并不会舔,只能用舌尖在花瓣间生涩地探索。
拨开柔软的肉瓣,目光落在顶端那颗小巧的豆粒上——
如果书上记载的没错,这就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密布了神经,快感极其强烈。
“嗯啊…”
江絮的呻吟像是某种确认。
谢钎城低下头,舌尖轻轻拂过那颗小小的阴蒂,立刻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猛地绷紧。
“…不…不…”
谢钎城立刻停下,抬眼对上她湿润的目光。那张小脸上情欲未退,却染着几分困惑。
“疼吗?抱歉。”
他下意识道歉。
其实被他这样一舔,她反而清醒了许多。
快感的余韵还未褪去,他怎能这样听话地走了?
江絮伸手,拽住他的领带,用力往身上一带。
大力之下,谢钎城整个脖子被迫往前抽送,鼻梁险些嵌进水淋的阴阜间。
“不要 停。”
领带被她拽得松开,谢钎城只是皱了皱眉就重新俯身。这次他掌握了要领,舌尖时而轻扫,时而吮吸,同时感受着她下身汩汩流出的爱液。
“哈啊…吸…吸一下…”
他的动作激烈地回应了回去,收回嘴唇准备吮吸,牙齿又避免不了地碰上脆弱的地方,快感几乎是钻进大脑的,她呜咽着抓紧了手掌里的头发。
“手指…呜…”
谢钎城毕竟是个优等生,就算老师只是说了一个关键词,他也能很快领会她的意思。
小小的穴口在收缩,像在做出欢迎的动作。
他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甬道内的软肉便立刻缠了上来。
“啊!”
他的舌头又集中在阴蒂上,只是领会了技巧之后就是不一样,并且能够在她逐渐变高的音调中感觉。
甬道越来越润滑了,手指的进出也逐渐顺利。
“嗯啊…哈啊…”
她果然喜欢。
手指在里面的探索更加起劲,直到胡乱按到某个点的时候,江絮的声音骤然拔高,腰肢猛地拱起。
谢钎城感受到她体内骤然收紧的绞力,连带着他的手指都被死死咬住。
这种感觉很奇妙——向来冷静自持的他,此刻居然掌控着她的快乐。
“这里?”
他明知故问,指尖故意在那处软肉上重重一按。
江絮的反应比他想象的更热烈,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甬道像有生命般紧紧裹着他的手指。
“哈…这里…不行…”
谢钎城学会了她的语言。“不要”就是“不要停”的意思。
加入第二根手指的同时,舌尖的动作更加激烈,而江絮的身体很快给出了回应——
一阵剧烈的痉挛后,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谢钎城防不胜防,袖口领带无一幸免,尽数弄湿。
空气中的麝香味愈发浓重。
谢钎城抬起头来,江絮头歪到一边在大口呼吸,甬道微微抽搐,汩汩爱液还在涌出,沾湿了外围一圈的阴毛。
他鬼使神差地吻去她眼角,泪花被舐去,作为回报,江絮起身环住了他的脖子,就这样靠在耳边轻语。
心头一颤,他轻轻含住她的下唇,难得放纵自己沉溺在这个吻里。
谢钎城把皮带解开,性器释放出来。
江絮顺势看去,粗长昂扬,青筋盘虬,倒像危险的丑恶巨龙。
这时,却有一只细嫩的手轻抚上前端。
她的指尖在戳弄马眼,又顺着形状一路摸下去,听到了他难耐的低喘,罪魁祸首的笑意便加深了,甚至还有起身去近距离观察的意思。
正准备伸出舌头尝一下,就被人推着额头,尽管如此,她的舌尖还是触碰到了丁点,足以致他皱眉闷哼。
“…可以进去吗?”
这是他通常都会问的一句。
谢钎城的家教很好,做任何带有冒犯的事情之前都会习惯性地礼貌问询,这让江絮感觉很舒服,至少她是被尊重的。
尽管他们之间的婚姻明明是自己该低头的一方。
得到默许后,谢钎城动作很轻,纵然有前戏的润滑,进入的过程依然不轻松。
虽然他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这次没有用润滑剂,仅是借着她的体液润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紧,紧得生疼。
江絮的手抓着他还未褪去的西装,那种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感逼得她不得不大口喘气,面露难色。
仅仅是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过于难忍了。
“对不起 ”
谢钎城低下头啄了啄柔软的嘴唇,又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与她唇舌交缠时,是一种超乎于精神上的愉悦。
她需要的更多的润滑,于是他的手指又按揉上小小的阴蒂,那是开启她快乐的开关,这样兴许会好受些。
方法奏效,她的身体渐渐放松,接吻之际,喉中在不断溢出嘤咛般的声音。
甬道越发湿润,借着这波快感,他努力把阴茎挺进一分,感受着她体内每一寸的褶皱,从抵抗、再到接纳。
期间她时不时会用抓紧他的衣物,他又会心领神会地停下来让她适应。
直到完全没入。
这次几乎可以看做和谢钎城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性事,江絮的大脑只传感着舒服的信号,甚至体内空虚地在叫嚣加快速度。
或许有一部分酒精的功劳?
但她现在想不出什么,只想与他一直这样接吻下去。
这是谢钎城从未体验过的江絮——
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酥酥麻麻缠绕上每一处,融入骨髓,夫妻间便不能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