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镇坐落于两界山深处平和的山谷之中。
此地与外界的险恶传闻截然不同。春日暖阳映照着阡陌纵横的田垄,灵谷在微风中泛起碧波。
潺潺溪水推动着古老的水车吱呀作响,镇中屋舍俨然,鸡犬相闻,却无喧嚣之感。
男人们或在田间劳作,或在作坊打铁制器;女人们则于门前织布缝衣,笑语盈盈。孩童们追逐嬉戏于街巷,白发老叟则聚于树下对弈闲谈。
这是一派男耕女织,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祥和景象。
幼有所养,老有所依,一切按部就班,井然有序得仿佛一幅亘古不变的田园画卷。
一日,镇口来了个生面孔。
那是个俊俏得让人眼前一亮的姑娘,一身素净的衣裙,赤足踩着一双简朴的凉鞋,露出白皙的脚踝和藕段一样的半截小腿。她眸光清澈,面容带着几分少女的纯真,对周遭一切都充满了新奇。可偏偏身段窈窕,胸前那一对丰盈傲然如细枝结硕果,又似二十出头的成熟少妇,行走间自有几分难言的风韵。
这姑娘在镇子里走走停停,摸摸晾晒的灵谷,看看铁匠铺的火花,嗅嗅路边野花的香气,脸上带着懵懂却又快乐的笑意。
桃源镇数十年来几乎与世隔绝,村民何曾见过如此水灵标致的外来客?
一时间,无论是忙碌的汉子还是纳鞋底的妇人都忍不住停下手中活计,好奇地打量她。有热情的大婶更是拿出自家腌制的灵果蜜饯塞到她手里,有憨厚的大叔递上刚出炉、灵气四溢的炊饼。
这姑娘也不忌讳,眉眼弯弯地笑着,给什么便吃什么,边走边尝,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更添几分娇憨之态。
她信步来到镇子中央那棵不知生长了多少岁月的大槐树下。
这里正有几位须发皆白、脸上刻满岁月痕迹的老者,在悠闲地品着粗茶下棋对弈,享受着午后的安宁。
姑娘凑上前,声音清脆如黄鹂:“老爷爷们,你们好呀。能跟我讲讲这桃源镇的故事吗?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呀?”
老人们见这姑娘灵气十足,嘴又甜,自是欢喜。
其中一位最年长的,眯着眼陷入了遥远的回忆,缓缓开口道:“丫头,说来话长咯……那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儿喽。我们这一大伙人,那时候还是一群饿得前胸贴后背、拖家带口的难民,为了躲避外面的兵荒马乱,没头没脑地逃进了这深山老林……”
“就在大伙以为要完了的时候,嘿,奇了!一个穿着杏黄道袍的道人就跟从画里走出来似的,突然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另一位老人接过话头,眼中闪烁着敬畏的光,“是啊是啊,我还记得呢,那位道长可真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他一句话没说,只是抬手给我们指了个方向。我们顺着方向走,就找到了这片山谷。”
“是啊,”
最先开口的老人感慨道,“这地方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土地肥得流油,种啥长啥,风调雨顺。从此啊,我们就在这里扎下了根,一代一代,开枝散叶,把这荒谷建成了如今这模样。”
姑娘听得入神,眼中异彩连连。她一听黄衣道人不由得会心一笑,回想起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那男人的情景,不由得心中暗忖:“还好这黄衣道人没开口说话,不然这些老爷爷们怕是真不敢来。”
槐树下的老人们回想起当年不由得多说了些有的没的,姑娘停下询问,便好奇追问道:“丫头,那你来咱们这桃源镇,是寻亲还是访友啊?”
许墨闻言,脸上飞起两抹红霞。
她腼腆地笑了笑,声音轻柔却清晰:“老人家,我来找巨阳道人。”
“啥?找那个疯道士?”
老人们齐齐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那最年长的老者捋着胡须,上下打量着许墨,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小姑娘,你没找错人吧?那个整天神神叨叨、满嘴跑火车,不是帮人通下水道就是写些歪歪扭扭春联的巨阳道人?你和他是啥关系啊?”
许墨低下头,绞着衣角,声若蚊蝇,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叫许墨,是……是他的道侣。听说他家就住在桃源镇,所以特地来寻。”
“道侣?!”
老人们顿时炸开了锅,个个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他们围着许墨,像是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看着一朵鲜花即将插在……嗯,某种特殊的培育基质上。
“这……这疯疯癫癫的道士何德何能啊?”
一个老人捶胸顿足,“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啊!这么水灵俊俏的姑娘,怎么就……”
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关切和义愤,“丫头,你跟爷爷们说实话,那混蛋究竟是怎么骗了你?是不是还把你始乱终弃了?别怕!我们几个老骨头当年逃难时的打狗棒可还留着呢!等下次那小子再来镇上摆摊算命我们非帮你打烂他的狗头!”
许墨连忙摆手,急得脸颊更红:“非也非也!老人家们莫要误会!老公……不,夫君他待我极好。他只是……只是有些要事暂时外出,把家里的钥匙给了我,让我先来住一阵子等他。只是我初来乍到,还不知道房子在哪儿。”
她这番解释加上那情急之下的羞赧神态,总算让老人们将信将疑地平静下来。
他们互相看了看,眼神交流着“这姑娘怕不是被那疯道士骗傻了”的同情,但终究还是热心地为她指明了方向。
“喏,顺着这条青石板路一直往东走,走到头,看见一棵歪脖子老柳树,树下那间最不起眼、门口还挂着块破牌子的小院就是他家了。”
许墨谢过老人们,在一路好奇、同情、惋惜交织的目光中按照指引来到了镇子东头。
果然,一间简朴的篱笆小院静静伫立在老柳树下,与周围民居并无二致。只是院门旁确实挂着一块木牌,上面用颇为随性的字迹写着:“专业开锁、防水补漏、疏通管道,修自来水。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许墨看着这块极具“生活气息”的招牌,想象着林烨在此地“招摇撞骗”的模样,忍不住扶额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弧度。
她左右看看无人注意,便微微侧身,熟练地从胸前深邃的乳沟间摸索出一枚温热的钥匙——那是林烨临行前塞给她的,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和一丝欠揍的笑意。
“咔哒”一声,锁开了。
许墨推门而入,小院干净整洁,只有几畦菜地。
许墨看了一眼地里的青菜,长势茂盛喜人,暂时也不需要浇水,于是她径直走进正屋。
屋内陈设简单得近乎寡淡,但桌椅板凳、床榻柜橱一应俱全,收拾得整整齐齐。
房间角落里竟有一间小小的浴室,里面赫然安装着与山中洞府里一模一样的马桶、浴缸和陶瓷洗手台。
“果然……”
许墨心中了然,她走到洗手台前拧开黄铜水龙头,清冽的山泉水哗哗流出。
她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冰凉的感觉让她精神一振,也洗去了些许旅途的尘埃。
她用自带的丝帕擦干脸,走到床边坐下。
床铺是简单的硬板床,铺着干净的粗布床单。
她环顾这间除了基本家具几乎空无一物的屋子,一时间有些发愣。
袭击本想找点事情做,比如打扫一下卫生,却发现屋里虽然简陋却异常干净,窗明几净,连一丝灰尘都难觅,空气中也没有任何霉味或怪味,只有阳光晒过木头的淡淡香气。
她长长地、舒缓地呼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这里,就是林烨在俗世中的“家”吗?
虽然简单,却有种奇异的安宁感。
许墨视线向下,不经意间扫过床头的矮柜,许墨眉头微微一挑,一种熟悉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起身,拉开抽屉,最后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丝奇妙的弧度。
果然!
抽屉里,没有杂物,没有零碎,只有一捆捆质地柔软、色泽鲜红的绳索码放得整整齐齐。
许墨的目光深深落在那抽屉里一捆捆质地上乘、色泽饱满如火的绳索上。
指尖拂过,传来熟悉的微凉与顺滑触感,一股热流却悄然自小腹扩散开来,深植于骨髓的渴望在她的身体里渐渐燃起。
她先取出一根较长的红绳,坐在床沿将双腿并拢伸直。绳索首先缠绕上纤细的脚踝,一圈,两圈,紧紧贴合,留下浅浅的勒痕。接着,她并未停留,而是牵引着绳股向上,掀起裙摆经过光滑的小腿肚,直达大腿根部。在这里,她的动作变得更为缓慢而刻意。她将绳索的一端从腿间穿过,然后在大腿根处紧紧束拢。但这并非结束——那关键的股绳被她灵巧地调整深深勒入最私密的幽谷之间,精准地嵌入两片娇嫩的阴唇缝隙。粗糙的绳纹与最柔嫩敏感的肌肤相贴,一股尖锐的刺激感瞬间窜上脊柱,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吸气。她微微调整坐姿,让那嵌入的绳股压迫得更深、更真切,这才继续将绳索在腰胯处固定,打上牢固而平整的结。
接着,她又取出一根更长的绳,开始编织上半身的绳套。绳索从腋下穿过,在胸前交叉,恰到好处地托起并挤压着她那一对丰盈傲人的玉峰,使得乳尖在单薄衣衫下更加清晰地凸起。绳络绕过肩头,在后背收紧,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和优美的背部曲线。绳结依旧巧妙地隐藏在肩胛骨之间。
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许墨站起身,仰头看向房梁,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期待与羞赧的光芒。她将绳套预留的长端向上一抛,绳端灵巧地绕过粗壮的主梁垂落。她将垂下的绳端与胸前的绳套主绳连接,打了一个绝无可能挣脱的死结。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许墨将双臂背到身后,手腕交叠,主动伸进了那个为她准备好的绳圈中。绳圈收紧,将她的手臂稳固地拘束在背后,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后手观音式捆绑。她的胸膛因此自然而然地向前挺起,双乳的轮廓在素衣下愈发显得饱满欲出。
她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屋内的安宁气息刻入肺腑,然后,脚尖轻轻一踢,将垫脚的方凳蹬开。
身体骤然悬空,只有脚趾尖能够些许触碰到地面的石板,而且时断时续!
重量瞬间由被反剪的双臂和紧绷的绳套承担,带来强烈的拉伸感与束缚感。她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本能地蜷缩了一下,但随即便在这悬吊中找到了奇异的平衡。绳索发出令人心安的“嘎吱”声,承接着她的重量,也让她开始像是一只素雅的灯笼,以缓慢无法自控的节奏,轻轻晃动旋转起来。
如血般的夕阳余晖穿透窗棂,毫无保留地洒满整个房间。
光线透过她身上那件已被细汗微微濡湿的纯白素衣,衣料仿佛变得半透明,清晰地勾勒出里面被红绳紧紧束缚的、饱满而柔韧的身体轮廓。
那光线尤其眷顾她向前挺起的胸脯,那一双自然下垂的乳房尖尖,在阳光的映照和绳络的压迫下如同熟透的果实尖蕊,在薄纱后凸显出极为诱人的、坚挺的凸点。
腰肢被绳索勒紧更显纤细,而臀部的浑圆曲线则在光影下展露无遗。
悬吊带来的轻微晃动,使得勒在股间的绳股开始持续地、细微地摩擦着最敏感的私密地带。
每一次旋转,每一次无意识的轻轻挣扎,那粗糙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和痒意,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许墨的眼神迅速变得迷离起来,水光潋滟,失去了焦点。原本白皙的脸颊染上动情的绯红,如同晚霞浸透。
她鼻息变得急促而灼热,微张的唇瓣间,开始溢出细碎而甜腻的轻哼,那声音带着难耐的渴求与无法言说的愉悦。
她试图并拢双腿以缓解那股来自深处的骚动,但紧绷的股绳却因此更深地陷入蜜裂,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她的身体开始出现更明显的扭动,不再是单纯的晃动,而是带着情欲的、细微的磨蹭和挣扎。脚趾在空气中蜷缩,脖颈无力地向后仰去,露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滚动着压抑的喘息。汗水渐渐浸湿了鬓角,几缕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侧,更添几分凌乱而性感的美感。
夕阳缓缓移动,光影在她情动的身体上流转,每一寸被绳索勾勒的肌肤,每一次因摩擦而轻颤的扭动,都构成一幅活色生香、血脉贲张的画面。她完全沉浸在这种由自己亲手缔造、由思念催化的感官风暴之中,意识漂浮在痛苦与极乐的边界。
不知不觉,夕阳彻底沉入西山,屋内的红光渐渐被清冷的暮色取代。许墨的挣扎和扭动也慢慢平息下来,只剩下身体仍在惯性下微微旋转,和那依旧急促的、带着湿意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她的眼神空蒙,仿佛还沉溺在方才的极乐余韵中。
一阵轻微的扑翅声打破了寂静。一只好奇的麻雀从敞开的窗户钻了进来,落在房梁上,歪着小脑袋,黑豆般的眼睛疑惑地打量着下方这个被吊着的、面色潮红、气息不稳的人类。
许墨若有所觉,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恰好对上了麻雀的目光。她没有惊慌,也没有羞耻,反而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个疲惫而满足的、近乎慵懒的微笑。
麻雀与她对视片刻,随后歪着脑袋张开了那尖尖的小嘴。
“墨宝儿,我不是说了我不在的时候别偷偷自缚了嘛?很危险的啊。”
“老公……”
许墨双眼闪着泪花,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纯粹的喜悦:“这不是……就等你来嘛……”
“好吧好吧,我来了,这就给你解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