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洞天温香,心契初结

离开磐石寨不过几个时辰,林烨驾驭着那辆“大运泥头车”的奇飞行法器穿梭于云层山峦之间,最终悄然驶入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山脉深处。

法器在一处看似寻常的峭壁前悬停,林烨掐了个法诀,岩壁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内里氤氲出浓郁得化不开的天地灵气。

“到了,临时安全屋,委屈一下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林烨笑嘻嘻地先钻了进去,然后伸手将许墨小心翼翼地牵引入内。

许墨只觉眼前豁然开朗,这里竟是一处天然形成的巨大溶洞。洞顶并非完全封闭,有几处裂隙巧妙地将天光引入,照亮了洞内景象。洞内家具陈设齐全,还有些她看不懂的方正物件。但是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洞中央那一泓热气腾腾的温泉,池水呈现淡淡的乳白色,浓郁的灵气几乎凝结成肉眼可见的雾气,在水面及四周缭绕不散。

温泉旁摆放着一些简单的石制家具,甚至还有一张铺着柔软兽皮的宽大石床,角落堆着几个储物箱,显然林烨对此地的经营并非一日之功。

“此地灵脉汇聚,这眼泉更是核心所在,对温养经脉、巩固根基大有裨益。”

林烨解释道,目光落在许墨身上那件抽象COSPLAY狗皮膏药贩子的黄色道袍上,皱了皱眉,“快把这破玩意儿脱了,进去好好泡一泡,你先前耗损不小,需得及时补充。”

许墨脸颊微红,但经过洞中以及云端的相处,对林烨的信任已增,加之他言语抽象但却满是关怀,她便轻轻点头。

背过身去,纤细的手指略显笨拙地解开那粗糙的麻布系带。褪去外袍,里面仅有一件贴身的素衣,此刻也被水汽和之前的奔波沾染,略显凌乱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涩却已初具规模的动人曲线。

她微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将素衣也轻轻褪下,顿时,一具宛如上天精心雕琢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洞天福地之中。长期的药浴与特殊锻炼,使得她的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又因灵气的浸润透出健康的粉晕。身段匀称修长,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双腿笔直纤秎,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而完美,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与胸前一对虽未至硕大却形状极美、饱满挺立的玉峰,更是如同点睛之笔,在这天然景致中惊心动魄地跳脱出来,而其上因先前三折紧缚留下的斑驳绳痕更是将雪白的肌肤分割成对称的几何图案,再林烨眼中显得凄美又惹人怜爱不已。

她赤着双足,踩在温润的石地上,一步步走向温泉。

许墨玉足小巧,脚趾如珍珠般圆润,足弓划出优美的弧线。

踏入池水时,她轻轻吸了口气,水温略烫却恰到好处地驱散了体内的寒意与疲惫后缓缓将身体浸入乳白色的灵泉中,直至泉水没过精致的锁骨。

温暖灵动的泉水包裹住全身,许墨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极满足的喟叹。她靠在池边光滑的岩石上,闭上双眼,长而翘的睫毛上很快凝结了细小的水珠。

紧绷了十余年的心弦在这一刻终于得以松弛,那份身为神女时必须维持的疏离、平静与悲悯渐渐褪去,流露出属于她这个年纪少女应有的柔婉与一点点懵懂的天真。

水汽氤氲中,她的侧脸线条柔和,唇瓣不点而朱,湿润的黑发贴在颊边颈侧,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风致。

那是一种卸下所有重担后,自然流露的纯净与慵懒之美,仿佛一朵于无人山谷中悄然绽放的幽兰,清丽绝伦,不染尘埃。

林烨在一旁看得有些发怔,随即摸了摸鼻子,暗自嘀咕:“捡到宝了,真是捡到天大的宝了……”

随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走到洞府另一角的简易灶台边,背过身去系上围裙说道:“你安心泡着,我给你弄点吃的补补力气。”

说着,他便从冰箱里取出各种灵光闪闪的食材。

只见他手法娴熟地处理着一块纹理如大理石般、散发着浓郁气血之力的灵兽肉排,又取出几样鲜翠欲滴的灵蔬。控火诀、御物术信手拈来,不多时,煎肉的滋滋声和诱人的香气便弥漫开来。

他甚至不知从哪摸出一瓶贴着外文标签的红酒,手法优雅地倒入醒酒器,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蛋糕和一盒冰激凌。

许墨在温泉中悄悄睁开眼,看着林烨忙碌的背影。

这个男人褪去了那身滑稽的黄袍,换上了一身简洁利落的现代休闲装,专注烹饪时侧脸显得格外认真可靠,与之前那个满口跑火车的“巨阳道人”判若两人。

至于说“阳巨道人”?这个称呼恐怕真有人以前这么喊过,让许墨不由偷偷发笑;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会笑,还是被这种低俗没品的黄段子逗笑,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反而更像是普普通通的凡间女孩,可以和寻常的乡野村妇一样谈论“哪家的男人器大活好”之后哄堂大笑一样自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与暖流在她心中悄然荡漾开。

林烨自然听到了许墨的笑声,他只以为这是开心的笑,并没有想太多。

不多时,华美的餐食摆放在温泉旁的石桌上:煎得恰到好处的灵牛排嗞嗞作响,点缀着翠绿的灵植;醒好的红酒散发着醇厚果香;小巧的蛋糕上奶油花纹精致;冰激凌在洞内温度下微微冒着冷气。

然而餐具旁摆放的,竟是一双乌木镶银的筷子。

“来,尝尝为夫的手艺。”林烨笑着招呼她。

许墨从泉水中起身,带起串串水珠。

她并未急着穿衣,而是就那样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与惊人的美感,坦然走到桌边坐下,让林烨目瞪口呆。

在她过去的认知中,侍奉神灵或主人时赤身裸体并非羞耻之事。

反倒是林烨,被她这自然而然的举动弄得心跳漏了一拍,赶紧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柔软大毛巾递给她。

“擦擦,别着凉。”

他声音有点干涩,眼神躲闪,也不敢正视许墨的身体。

许墨接过毛巾,轻轻擦拭着身体,目光却被桌上从未见过的西餐吸引。

“上仙大人,”她的声音还带着泡澡后的微哑,“请问这些是……”

“哦,家乡的一些吃食,改良了一下,用了这边的灵材,味道应该不错,而且大补。”

林烨走上前用浴巾围在她的胸前遮住春光,随后将筷子递给她;“用这个吃。”

许墨学着林烨的样子,有些生疏却异常灵巧地用筷子夹起一块牛排,小心地送入口中。肉质鲜嫩多汁,蕴含的灵气瞬间在口中化开,温暖的力量流向四肢百骸。她眼睛微微一亮,又尝试了红酒的醇厚、蛋糕的甜软、冰激凌的冰爽,每一种味道都让她感到新奇而愉悦。

用餐间隙,林烨放下筷子,神色稍正,说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林烨,出身嘛……算是个修仙世家,不过现在和家里闹掰了,在外面当个逍遥散修。”

许墨静静听着,点头表示明白。

她犹豫了一下,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用一种极为委婉礼貌的语气轻声问道:“上仙……请恕墨冒昧,不知上仙如今修为……臻至何等境界?墨也好心中有所计较,日后修行不至茫然。”

林烨闻言,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略显尴尬又带着些许嚣张的笑容:“境界这块嘛……说实话我自己也有点说不清。至于实力?嘿嘿,实力不详,遇强则强。你非要有个参考的话就把我当个金丹修士看好了,大概、可能、也许……比普通金丹能打那么一点点?”

他说得含糊,但语气中的自信却毋庸置疑。

许墨聪慧,知他不愿细说,便不再追问,只是将“遇强则强”这四个字默默记在心里。

林烨却又凑近了些,笑嘻嘻地纠正她:“对了,以后别叫我上仙了,听着生分。要叫老公,知道吗?来,叫声听听?”

许墨闻言,白皙的俏脸瞬间飞上两抹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娇躯在洞内微光和湿润水汽映衬下越发诱人,修长玉颈下的锁骨窝里甚至还浮现出两个小水潭。

她低下头,贝齿轻咬下唇,扭捏了半晌,才用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的声音娇羞地唤道:“老……老公……”

这一声呼唤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让林烨心花怒放,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乖巧诱人的人儿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用餐完毕,许墨主动站起身走到林烨面前。

她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感激、一丝依赖,或许还有一丝初尝情愫的悸动。

许墨随手解开浴巾,露出散发着纯净香气的胴体伸出藕臂,轻轻环住林烨的腰身,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同时小手笨拙地试图去解他衣服的扣子。

“墨……多谢老公救命之恩,收留之情……”

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显而易见的暗示。

接下来的一切理应顺理成章,许墨在那台大运泥头车副驾驶座位上坐着的时候就已经无数次脑内演练过这一场景,而现在美人出浴又刚刚一起用过膳食体力充盈,正是强攻上垒的最佳时机!

然而林烨却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连连后退,屁股撞到石桌把那大理石碰碎一角,又手忙脚乱的把碰掉的桌角摁在桌子上高喊一声“REPARO!”将其修复,看得许墨愣在当场。

“老公,您为何……”

一股没来由的委屈感涌上心头,许墨几乎要哭出来;然而林烨比她更急,俊脸憋得通红,连连摆手语速极快地说道:“别!别别别!许墨你可别诱惑我啊!我不是嫌弃你是这样的你听好了你现在刚脱离凡胎虽然体内有纯阴道体打底但实际修为只是比凡人略强一点的练气水准而且元阴初固经脉孱弱我一身纯阳灵力霸道无比若是此刻真忍不住上了你还没忍住中出内射一发入魂强行灌注会导致阴阳剧烈冲突你根本承受不住是真的会爆体而亡的!爆体而亡!爆体而亡啊!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总之就是字面意思的‘砰’一声炸成血肉烟花糊的满哪都是拿簸箕铲都铲不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懂不懂?!”

他说得又急又真,额角都渗出了冷汗,显然绝非虚言恐吓。

许墨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环抱的手松开,怔在原地,脸上红白交错,既是羞窘又是后怕。

她这才明白林烨之前的“忍辱负重”和此刻的“坐怀不乱”所为何来。

“抱歉老公,墨心急了。”

许墨捡起浴巾围在身上,只露出锁骨之上和一双修长的玉腿。

林烨长长舒了口气,平复了一下翻腾的气血和某些躁动的念头。

他转身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衣物:“来,我的宝儿,给你准备了新衣服,以后就穿这个。”

那是一套现代风格的女子运动服:一件柔软的纯棉T恤,一条弹性极佳、面料光滑的黑色修身运动踩脚长裤,一双轻便的运动鞋,还有一套包括胸衣和内裤的灰色运动内衣。

许墨好奇地接过这些从未见过的服饰,尤其是那运动内衣和内裤,她翻来覆去,完全不明白该如何穿着。

林烨叹了口气,认命地走上前:“算了,我来帮你吧。”

过程自是香艳无比。

林烨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许墨光滑的背脊、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腹部以及胸前那对挺翘的丰盈。

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电流般窜过两人的身体。

许墨羞得全身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身体微微颤抖,却乖巧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林烨更是呼吸粗重,手指微微发颤,两只眼睛不停地向上看像是翻着白眼,好不容易才将那件略显复杂的运动胸衣的搭扣扣好,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背部肌肤时,他很确信自己此刻身为修士,血压已经超过了巅峰期的大卫戴良子。

好不容易帮许墨穿戴整齐,林烨几乎是逃似的冲到灵泉边,猛地将整个头埋进冰冷的泉水里,咕咚咕咚冒了一串气泡,然后哗啦一声抬起头,像只大狗一样疯狂甩头,水珠四溅,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脑中的旖旎念头。

他长长地、深深地呼出一口带着白气的浊气,这才感觉冷静了些。

许墨低着头,好奇又羞涩地打量着自己这一身新装扮。

修身的运动裤完美勾勒出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和挺翘的臀线,踩脚的设计更显得足踝纤细可爱。T恤略宽松,却掩不住胸前的饱满轮廓。

一身从未见过的装扮让她褪去了神女的圣洁与疏离,多了几分青春活泼的朝气,别有一番动人风韵。

“老公,仙人们都穿这种衣服吗?”

“不,仙人们大多穿的乱七八糟,和逛漫展一样。你这一身是我专门定做的。转一圈我看看合不合身。”

林烨声音还有些沙哑。

许墨依言轻轻转了个圈,动作间带着少女的轻盈。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新奇与欢喜,小声道:“老公的衣服……很是合身,墨一定小心爱护。”

林烨摆摆手,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衣服无所谓,穿坏了再换就是。你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许墨心中涌起巨大的欣喜与暖流,她用力点了点头,眉眼弯弯,笑意嫣然。

自从遇到这个男人就让她不由自主的想笑,不知是因为心情放松,还是因为这家伙实在是过于抽象。

林烨拉着她在温泉旁的柔软沙发(天知道他从哪弄来的)上坐下,很是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在她光洁滑嫩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许墨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脸颊更红了些,却没有躲避,反而将身体微微靠向身旁的男人。

温存片刻,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在沉默中渐渐交融。

林烨知道,是时候该谈谈正事了。

许墨依偎在他怀里,沉吟片刻,轻声开口,问出了心中盘旋已久的疑问:“老公,墨还有几处不明。那神女祭山的仪式,为何如此复杂繁琐,又……如此痛苦?那山神熊怪,看起来……似乎并不像能设计出这等精密流程的存在。”

“你是说它傻乎乎的对吧,我看得出来。”

林烨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果然心思缜密。他反问道:“你既熟知寨中历史,可知百年前,乃至更早,神女在洞中放置三日后,接下来是何流程?”

许墨神色微微一黯,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了些:“墨知道。据古卷轴记载,百年之前,神女并非都会被山神‘收走’。三日后开启山洞,若神女尚有气息,则视为山神拒飨,祭司需用混杂了兽血的黏土,封闭神女口鼻,直至……直至其窒息而死,再将遗体抬上山巅祭坛焚烧告天谢罪。若神女已死,则视为山神纳贡,人们会将神女遗体连同祭台一同埋入寨中地下,并将一颗树种塞入神女子宫,静待其发芽成长。寨子里……几乎每一棵古树下,都埋着一位神女的遗骸。”

她说得平静,林烨却能感受到她心底的那份悲凉。他点了点头,道:“据我探查和从极乐宗渠道得知的信息,过去磐石寨附近确实盘踞着一个实力低微却心思歹毒的邪修。他装神弄鬼,要求寨民十年一次十几岁的处子作为鼎炉,磐石寨的神女祭山传统便是始于那时。但后来一位路过的极乐宗魔族修士和我一样看上了神女,这邪修作死阻拦被随手宰了。那魔族修士事了拂衣去,根本不知此地还有供奉传统。寨民们失去了‘山神’,却因恐惧和惯性将祭祀传统保留了下来,且在代代相传中,因记忆模糊和理解偏差,搞出来各种离谱的魔改二创,如今的版本是同人取代官方。”

许墨虽不懂啥叫同人取代官方,但还是点了点头静等老公继续说下去:林烨顿了顿,举例道:“比如‘注灵’仪式,原本或许只是让神女饮下春药,并在其私处涂抹增强敏感度的药膏,以便邪修采补,结果邪修死后被后人魔改成了由四个抬山郎行苟且之事。再比如‘三折叠’姿势,其来源更是离谱。最初的祭礼词很可能是‘三,折其身’,意为第三步把将神女捆缚成跪坐行礼的姿势以表恭敬和顺从,结果被后人误读为‘三折,其身’,就搞出了那种极端的捆绑方式。”

许墨听得张口瞪眼,内心惊骇:“竟是如此!那……过去十几年的修行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至少你有了练气期的水准,所以也算不亏。”

林烨耸耸肩,苦笑着说道:“就是效率低了点,但至少你路没有走歪,我回头给你好好调理一下就OK了。至于说那熊怪觉醒灵智不过百年,恰好撞上这个传统,便顺水推舟假冒山神,实则将神女祭品卖与极乐宗换取资源罢了。我也是极乐宗内部有人,才得知此地竟有你这般万载难逢的纯阴之体。”

许墨听完,默然良久,最终化作一声轻叹:“原来……历代神女的牺牲,竟大多源于一场谬误的延续,果真……毫无意义。”

她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怅惘与释然:“墨过去虽有怀疑也想过逃亡,但身负山民们期许也只能顺应规则行事,再者墨若是逃走,也会有其他女孩顶上,规则终究不会改变,但如今老公您终结了这毫无意义的轮回又为墨解惑,也了却墨多年心结,实在是感谢!”

林烨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没有多说什么安慰的话,有些伤痛需要时间抚平。

许墨又问道:“那……极乐宗,并非邪修门派?”

林烨解释道:“极乐宗亦正亦邪,行事自有其规矩。他们主要在凡间搜寻有灵根却资质平平的女子,培养成适合双修的炉鼎再转手卖给各路修士,虽谈不上正道,但在弱肉强食的修仙界,也算是一种‘物尽其用’,甚至某种程度上保护了这些女子免遭更凄惨的命运。而且他们明码标价,并非强取豪夺,因此在修仙界并不算违法乱纪。”

许墨了然:“原来如此,墨若是未曾遇到老公怕是要被他人用作炉鼎,实在不敢去想。”

林烨摇头说道:“你这样的先天纯阴道体若被他们得到,绝不会轻易当成普通炉鼎卖掉,反而必定会倾力培养,修炼高深媚功或采补之术,最后成为纵横仙界的交际花或是某些大能的专属鼎炉,价值连城的哦。”

许墨立刻坚决地摇头,眼神清澈而坚定:“墨不要。既已许诺此身只属老公一人,便绝不容他人染指半分。”

林烨闻言,心中大为受用,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忍不住又侧过头在她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口,赞道:“我的好宝贝!”

亲昵之后,林烨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她穿着修身运动服的身材曲线毕露,诱人无比。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墨儿老婆,我……可以隔着衣服摸一摸你吗?”

许墨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她颔首柔顺道:“老公既是墨的主人,又是救命恩人,自然可以随意……”

她本想说“把玩”,但这个词终究太过羞人,没能说出口。

然而,林烨的神色却严肃起来,他双手扶住许墨的肩膀,正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许墨,你听好。我救你之初,确实存了将你视为绝佳鼎炉的心思。但你之后的表现,心性、智慧、乃至……一切都远超我的预期。所以我改变主意了,现在的我是真心实意将你当作未来道侣来对待的!这是你自己赢得的尊重,所以也请你看重自己,不要总是把自己放在一个予取予求、可以随意轻慢的位置上,明白吗?”

这番真挚而郑重的话让许墨心中剧震,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与酸楚交织涌上心头,眼圈微微发热。

她用力点头,声音有些哽咽:“墨……明白了。多谢老公。”

为了缓和气氛,也或许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许墨微微低头,小声道:“不过……墨自幼便药浴养护,拉伸筋骨,锻炼身体柔韧,亦修习绳缚与捆绑之法……说来惭愧,墨对此道并无厌恶,反而……反而有些莫名的喜欢与着迷。老公若不嫌弃,将来……将来双修之时,也可多多将墨捆绑起来。”

“啊?”

林烨愣在当场,歪着脑袋像是个二傻子一样盯着许墨,然而许墨虽然脸上浮现红晕,嘴巴却没有停下:“老公,墨对您坦诚,即便是那‘三折’式的紧缚,墨也愿为老公尝试。毕竟……此番祭祀,未能由老公亲自……‘注灵’,墨如今想来心中……竟觉有些许遗憾。”

说到最后,声若蚊蚋,俏脸鲜红欲滴,却带着一种坦诚的勇气。

林烨听完极度意外,随即便是巨大的惊喜如同烟花般在脑中炸开!

还有这种好事?!他差点忍不住要仰天长啸!

绳艺!捆绑!紧缚!调教!BDSM!无数关键词在脑内炸响,这是他上辈子还是个宅男的时候无数个日夜抱着手机搜索的关键词,如今竟然都在眼前?!这怎么可能!

他强压住激动,握住许墨的手,声音都因为兴奋有些发颤:“真的?你……你喜欢?墨儿,我的好墨墨,你可千万别为了迎合我委屈求全,是真的喜欢吗?”

许墨被摇晃肩膀发丝凌乱,但面露笑意,坦诚说道:“墨并非委屈求全,更非刻意迎合。老公,您可知……那漫长的药浴、拉伸、乃至绳缚修习,于墨而言,虽是职责所在,但身体……身体却早已诚实地记住了其中滋味。”

她微微停顿,似在回忆,脸颊绯红更甚,却继续娓娓道来:“被紧密包裹、束缚的感觉,初时是煎熬,但久而久之……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仿佛所有的重担、他人的期盼、乃至自身的彷徨,都能被那一道道绳索暂且锁住、隔开。身体被掌控、被塑造的同时,心神反而……反而能得到一丝喘息,甚至……窃喜。”

许墨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字字清晰:“尤其是……若知晓这捆绑来自于您,来自于墨心悦诚服、愿托付一切之人。想到将来……能被您以绳索细细丈量、紧紧拥抱、全然掌控……墨的心……便跳得厉害,身体……也会不由自主地发烫。这喜欢,是真的。”

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勇敢地直视林烨因震惊和欣喜而睁大的眼睛:“所以,请老公不必疑虑。墨之所言,皆出自本心。能与夫君共享此秘趣,亦是墨之幸事,何来委屈?”

此时此刻,林烨已经感动到热泪盈眶。他本以为许墨会将过去神女的身份和遭受的待遇视作阴影与不堪回首的往事,却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如此坦然!

“好好好!既然你喜欢那老公我一定配合!定要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郑重叮嘱,收起嬉笑说道:“不过,眼下你的首要任务是巩固修为,提升境界!必须身心都达到足够强韧的程度,才能承受住我的元阳和双修时灵力交融的冲击!否则现在能看能摸却不能动真格,实在是折磨死人啊!”

许墨点头:“墨既为老公道侣自当加紧精进修为,老公还请放心。”

林烨却摇头说道:“切记,修仙之途最忌根基不稳,万万不可为了急于双修而强行提升境界,那无疑是自毁前程,明白吗?”

许墨见他如此为自己考量,心中感动更甚,乖巧应道:“墨记下了,定不敢急躁冒进。”

她望着林烨,眼中满是柔情与感激:“老公如此为墨殚精竭虑,墨……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林烨看着她娇俏可人的模样,又想起她刚才那番“惊人”的坦白,心痒难耐,思来想去,眼睛一亮,嘿嘿笑道:“眼下嘛……倒真有个即时的报答法子。不如……你就穿着这身运动服,给我表演一个自缚?然后让我抱着你,好好摸一摸,玩一玩,如何?”

他这话问得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但许墨闻言脸颊虽红,眼中却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隐隐带着一丝期待与跃跃欲试。她轻轻点头:“墨……遵命,还请老公转身勿看,墨……想给您一个惊喜。”

起初是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声。许墨似乎先是褪下了运动鞋,赤足(穿着踩脚袜)踩在温润的石地上,发出几不可闻的足音。

接着,是那根鲜艳红绳被拿起时,绳结与绳身滑动时特有的、细微的沙沙声。

然后,声音变了。

传来的是更密集 更用力的摩擦声——是绳索紧紧勒过运动服面料的声音。

偶尔夹杂着许墨极力压抑却依旧无法完全吞没的、短促而用力的呼吸声,甚至是一两声极轻的、因用力捆绑或绳索深陷皮肉而带来的闷哼。

林烨能想象出那幅画面:她灵巧的双手在身后忙碌着,凭借着多年被捆绑的经验和对自身身体的了解,将红绳绕过手臂、胸侧、腰腹、腿弯……绳结被拉紧时,布料下的娇嫩肌肤必然被深深勒入,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凹陷。

她或许正微微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专注而迷离,完全沉浸于自我束缚的仪式之中。

这个过程似乎比想象中要快。

很快,身后传来一阵更为剧烈的、身体反弓时韧带与肌肉拉伸的细微声响,以及一声被强行咽回去的、带着痛楚与奇异满足感的呻吟。接着是最后一道关键绳结被用力抽紧时发出的“噌”的摩擦声。

一切声响戛然而止。

只剩下许墨略显急促、却努力平复的呼吸声。

片刻后,她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仿佛声带也被这紧缚所影响:“老公……墨可以了。”

林烨转过身,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全部目光。

只见许墨已经脱掉了运动鞋,露出穿着黑色踩脚袜的纤足玉指。她在就这么短短时间内竟已用这根红绳将自己捆绑成了一个极其完美且牢固的“四马攒蹄式”!红色的绳索如同有生命的藤蔓,紧密地缠绕在她穿着运动服的身体上,深深陷入柔软的布料与更柔软的肌体之中。

许墨似乎为了便利脱掉了运动服外衣只穿着单薄的T恤,绳索在她胸前交叉勒紧,将她原本就挺翘的乳峰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甚至因为压迫而显得更加饱满鼓胀,顶端的凸起在薄薄的T恤面料下清晰可见。她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手腕与手肘被牢牢固定,肩胛骨向后夹紧,呈现出一种脆弱又美丽的线条。

许墨的腰腹处被绳索紧紧缠绕,勒出惊心动魄的细弧。最令人窒息的是她的双腿,被折叠起来与上半身紧密贴合,脚踝被拉向臀部,并通过绳索与反剪的手腕相连,使得她的身体被迫反弓成一个极致的、脆弱的环形。

黑色的修身运动裤因为身体的极致弯曲和绳索的压迫,紧绷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尤其臀腿处的曲线被无限强调,臀瓣被勒得微微分开,中间的缝隙和前方私密的三角区域在紧绷的布料下呈现出诱人的轮廓。踩脚袜包裹下的双足绷直,脚背弓起,犹如芭蕾舞者的终点姿态,却充满了受制于人的无力感。

来自林烨的呆滞目光让许墨有些意外,又心中窃喜。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呼出,绳索深深嵌入身体,带来无处不在的压迫感。每一次吸气都需要更用力,胸腔的扩张被严格限制,这种轻微的窒息感奇异地混合着安全感与兴奋感让她欲罢不能,就连全身血液流通似乎也受到些许影响,肢体末端微微发麻发热。 极限的反弓姿势让她腰背、大腿的肌肉拉伸到了极致,酸胀感与一种奇异的舒爽感并存。过去训练出的柔韧性在此刻得到了完美的应用,身体记忆被唤醒,却又被赋予了完全不同的、并非神圣,而纯粹情色的目的。

每一次细微的挣扎或颤抖,运动服光滑的面料都会与肌肤、与粗糙的绳缆产生摩擦。

这种摩擦不仅刺激着皮肤表面,更仿佛直接撩拨着她的神经末梢。尤其是胸前、腰侧、大腿内侧这些敏感区域,布料因汗水而微微湿润,摩擦感变得更加清晰而磨人。 尽管穿着衣服,但这种极致的捆绑反而比赤裸更加暴露。身体的每一个起伏、每一处曲线都被绳索与布料褶皱强调和放大,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烨,自己的主人与夫君眼前任由其欣赏。

一种巨大的、几乎令人眩晕的羞耻感席卷了她,脸颊、耳朵、脖颈乃至全身的皮肤都像着了火一样烫。这是她作为神女时绝不可能体验到的、属于“弱者”和“玩物”的羞耻。正是这份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身体被禁锢的无力感,催化出一种近乎堕落的、背德的快感。她在主动将自己物化,奉献给眼前这个男人随意赏玩。这种彻底放弃神女尊严、沉溺于纯粹感官体验的行为,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从责任、身份、规训中解脱出来的,扭曲而极致的自由。

然而这还未结束。许墨微微喘息着,脸颊潮红,眼神却亮得惊人,她轻声道:“老公……可否……再将最后的绳索收紧一些?让墨……让墨的脚能贴到后脑……”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眼神迷离而渴望,仿佛在祈求更深的束缚与掌控。

林烨深吸一口气,依言上前,找到那个关键的绳结,小心翼翼地用力收紧。随着绳索收缩,许墨的身体被进一步反弓,柔韧的腰肢展现出惊人的弧度,她咬着唇,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嗯……!”

许墨的身体瞬间绷紧如满弓。绳索更深地陷入肉里,带来更强烈的束缚感和轻微的痛楚。但伴随着痛楚的,是更强烈的、被填满般的奇异满足感。她努力反弓着身体,凭借着惊人的柔韧性,穿着踩脚袜的双足脚背绷得笔直,一点点,艰难地,终于触碰到了后脑勺。她的身体被彻底弯折成了一个完美的、充满窒息美感的圆环。这个姿势让她全身最私密、最柔弱的部位都毫无防备地凸显出来。

“还……还有……”

许墨的声音带着颤音,却充满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老公……可否……将墨的眼睛蒙上,嘴巴也塞住?然后……然后把墨当成……当成是您掳掠来的、不情愿的凡间民女……肆意……肆意把玩一番?”

林烨点头,他在看到自缚后的许墨瞬间明白了。

许墨此举,并非单纯的取悦。她是在通过这种极致的、带着些许屈辱感的角色扮演,来彻底宣泄被压抑了十余年的神女身份,是在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向过去的命运告别,体验一种绝对掌控与绝对服从下的“自由”与“疯狂”。

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怜惜与理解,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他取来柔软的布条,轻轻缠绕在许墨的双眼之上,在她脑后系紧,彻底剥夺了她的视觉。又拿起一块干净毛巾,揉成一团,小心地塞入她的口中。许墨顺从地张开嘴容纳,然后他用一截绳索勒过她的唇瓣,在脑后固定,防止毛巾吐出。

这还未完,林烨将绳头向后拉,与她并拢捆绑的双脚大拇指系在一起。如此一来,许墨不得不更加用力地反弓身体,抬起头部,双脚绷直,以保持这个完美的、环形的、充满窒息感的驷马姿势。

视觉被剥夺的瞬间,许墨的其他感官呈指数级放大。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绳索的压迫感、身体悬空(被抱起)的失重感、以及……对即将到来的触碰的、令人心悸的期待。

口中的毛巾塞得很满,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却无法吞咽,只能发出呜咽声。勒口的绳索进一步加深了这种受控感。当最后的绳头将她的双脚大拇指与头部的束缚相连时,她不得不维持着这个极度反弓、头部抬起的姿势,颈部线条拉伸到极致,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她被林烨抱起,放在石床上。冰冷的石面透过薄薄的运动服刺激着她的背部,与身体内部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

此刻的许墨被彻底禁锢在自己的绳索与林烨的布置中,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发出极其细微的、无助的“呜呜”声,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被捆绑的压迫感和对未知触碰的期待上。她微微颤抖着,像一只落入网中的美丽蝴蝶,脆弱而又极致地诱人。

林烨俯身,轻松地将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许墨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因为极限的捆绑和紧张的期待而微微发热。他走到石床边,将她轻轻放下,然后自己坐在床边。

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这具被运动服和绳索共同塑造出的惊人胴体上。手掌,带着一丝微颤和滚烫的温度,缓缓落下。

他先是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面料,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挺翘的丰盈。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的凸起和惊人的弹性。他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指尖偶尔划过顶端的敏感,引得身下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呜咽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手掌缓缓下滑,掠过被绳索勒得微微凹陷的腰腹,感受着那份紧绷与柔软交织的触感。隔着光滑的运动裤面料,他抚过她紧实平坦的小腹,感受其下的温热与微微的悸动。

然后,他的手来到了那双被反折、与上半身紧紧束缚在一起的修长双腿。他沿着大腿外侧的曲线一路抚摸到被踩脚袜包裹的足踝,感受着布料下的光滑肌肤和紧绷的肌肉线条。他的手指甚至恶作剧般地轻轻搔刮了一下她的脚心,立刻感受到她全身猛地一弹,口中的呜咽带上了哀求的意味。

他的抚摸时而温柔如羽拂,时而带着些许掌控般的力度,仿佛真的在审视一件珍贵的战利品。每一次触碰,都透过湿漉漉的衣料(之前的温泉水汽和此刻的汗水),清晰地传递到许墨被高度敏感的肌肤上。

许墨的感官世界一片黑暗,却被无数倍的放大。每一次抚摸都像在她体内点燃一簇小小的火苗。捆绑带来的束缚感与轻微的痛楚,奇异地转化为了催情剂,让她更加敏感。羞耻、无助、渴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将身心完全交付于对方的安心感交织在一起,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烨目光的灼热,和他手掌每一次流连所带来的战栗。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聚集在小腹深处,燃烧着,膨胀着。

当林烨的手隔着一层汗湿的T恤握住她的胸脯时,许墨全身猛地一颤。布料摩擦乳尖带来的刺激远超想象。他的揉捏或轻或重,每一次按压都仿佛有电流直窜小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尖在他的掌下迅速变得硬挺、肿胀,甚至传来细微的、被摩擦的刺痛感,混合着滔天的快感,他的手掌下滑,掠过被绳索勒得最紧的腰腹。那里的皮肤本就敏感,加上压迫和轻微的缺氧,触摸带来的战栗感几乎让她尖叫(如果她能的话)。隔着运动裤,他抚摸她的大腿,感受着肌肉因紧张和兴奋而绷紧的线条,手指甚至划过腿根最柔嫩的地带,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她内部剧烈地收缩、抽搐。

当他的手掌最终覆盖在她最私密的核心时,许墨停止了思考。

“呜呜——!”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绳索死死勒回,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口中的呜咽变成了高亢却无法释放的哀鸣,被毛巾死死堵住。极致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击穿了她的意识,眼前即使被蒙住也仿佛炸开了无数绚烂的白光。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魂魄都被这无与伦比的极致体验冲上了云霄,飘荡不定。

男人厚实且温暖的手掌隔着早已湿润的、紧绷的运动裤面料,他手掌的热度和压力是如此清晰而残酷。她能感觉到那层薄布如何被她的蜜液浸湿,紧紧贴附在敏感的花瓣上。他的磨蹭、按压,甚至偶尔恶作剧般的轻微拍打,都像是直接作用于她最脆弱的神经之上。

羞耻感、暴露感、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以及汹涌澎湃的生理快感,如同一浪又一浪的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不再是神女,只是一个被欲望俘虏、正在被心上人肆意玩弄身体的普通女子,不,甚至更不堪,是一个被捆绑着、无法反抗的“玩物”!

这种认知如同最烈的催情药,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被捆绑的四肢疯狂地挣扎,却只是让绳索更深地陷入肉里,带来更多混合着痛感的刺激。口中的呜咽变成了高亢而断续的哀鸣,被毛巾死死堵住,变成模糊而诱人的鼻音。高潮来得猛烈而彻底,如同山洪暴发。眼前炸开无尽的白光,即使被蒙住眼也无法阻挡。强烈的收缩从子宫深处迸发,席卷全身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彻底浸湿了运动裤的那一小片区域,甚至可能沾染了林烨的手掌。那一刻,极致的快乐与极致的羞愧完美融合。她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云端,又像坠入了深渊。灵魂仿佛出窍,漂浮在空中,看着下方那具被红色绳索紧紧捆绑、不断颤抖、正因被玩弄而达到绝顶的娇躯——那是她,又不是她,是神女墨,是许墨,是林烨的鼎炉或道侣,更是一块被无情玩弄的香艳美肉。

当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留下的是一片无尽的虚脱感和巨大的幸福浪潮。她被巨大的快感冲刷得干干净净,所有压抑、所有负担仿佛都随之流逝。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蒙眼布下涌出,是快乐的泪水,也是解脱的泪水。林烨为她解除束缚后,她软倒在他怀中,紧紧抱住他,仿佛他是狂风暴雨中唯一的港湾。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他的颈窝,低声地、放肆地啜泣着。身体还在轻微地痉挛,感受着高潮过后敏感的肌肤与衣物摩擦带来的细微战栗。

她感到无比的羞愧,为自己竟从中如此放浪形骸的反应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但更多的是汹涌的幸福感将她的身心完全包裹。

她终于可以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必须断绝私欲,无念无想,连私密时刻自慰都不被允许的的神女,她可以脆弱,可以渴望,可以沉浸在感官的海洋中,可以拥有一个能让她如此失控、又如此安心的人。

他小心翼翼地为她解开了蒙眼的布条和勒口绳,取出了口中湿漉漉的毛巾。许墨双眼迷离,瞳孔涣散,脸颊潮红未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运动服紧紧贴在身上,更显曲线诱人。

他又耐心地、轻柔地解开了她身上那复杂而紧缚的红绳。绳索松开,露出下面被勒出的道道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却又莫名增添了几分虐恋后的美感。

刚一解脱,许墨便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倒入林烨怀中,紧紧抱住了他。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低声啜泣起来。

但这并非痛苦的哭泣,而是一种极度宣泄后的释放、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与安心感使然。

林烨抱着怀中这具温香软玉、刚刚经历了一场别样“风暴”的娇躯,心中充满了怜爱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虽然过程有些怪异,进展快得超乎想象,但……

他低头吻了吻许墨汗湿的发顶,心中狂喜的呐喊几乎要冲破天际:“这老婆……可玩性也太高了!老子真是……捡到绝世珍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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