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腕凝霜玉骨柔,罗裙碎裂露酥胸。
檀口衔珠声哽咽,翠钿簪乱鬓云蓬。
玉臀染绛霞初绽,锦帕承羞泪暗融。
素手攀藤犹颤栗,芙蓉泣露怨东风。
鸾镜妆残钗坠地,莺簧咽噎鹤声终。
宫闱深处怜香魄,月下梨花带雨逢。
在烛光的映照下,朱瑾那原本如玉般洁白的后背呈现出一种凄美绝伦的姿态。
她纤细的腰肢弯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恰似一道月牙,每一寸肌理都在诉说着痛苦与坚韧。
随着太监的每一次挥杖,那柔嫩的肌肤就会泛起一阵波浪般的颤动。
原本雪白的肤色渐渐染上桃红,像是初春的第一朵海棠,在素白的世界里悄然绽放。
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在她光洁的背部形成了诡异而美丽的图案,宛如一幅抽象画作,述说着残酷与惊艳并存的故事。
她被捆缚的姿态更为这幅画卷增添了悲剧的韵味。
修长的四肢被紧紧束缚在凳子上,唯有那对玉乳随着每一次鞭打而剧烈晃动。
那一对完美的半球体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随着痛苦的抽搐而不停摇曳,两点樱红若隐若现,为这场酷刑增添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
每当板子落在她的臀部,那两团丰腴的软肉就会激起一阵阵涟漪,犹如被风吹皱的水面。
起初是浅淡的粉红,接着变成深邃的绛紫,最后呈现出触目惊心的青黑。
皮开肉绽的地方渗出细小的血珠,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既是悲惨的见证,又是极致的诱惑。
她的小腹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平坦光滑的腹部因为疼痛而时不时地紧绷,形成一道优美的肌肉线条。
那里的肌肤吹弹可破,每一次抽搐都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最为动人的是她脖颈的曲线。
那修长的颈项在痛苦中仰起,如同天鹅濒死时的绝唱。
纤细的颈椎清晰可见,随着每一次抽打而向上抻展,颈部的血管和筋络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跳动,展现出一种近乎艺术的美感。
她被束缚的手腕和脚踝已经磨出了血痕,白皙的肌肤与红色的血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些细小的伤口像是画家在完美画布上的点睛之笔,为整个画面增添了一份残忍的诗意。
最令人心醉神迷的还是她的臀部。
那本应圆满丰润的所在,如今已经肿胀变形。
每一记鞭打都让那对玉丘抖动不已,带动着连接的腿部肌肉一起颤栗。
原本白璧无瑕的肌肤上遍布伤痕,那些伤痕并非杂乱无章,而是按照某种奇特的规律排列,构成了一幅凄美的图案,宛如一幅人体艺术品。
即使是泪水也无法破坏这幅作品的美感。
那些晶莹的液体从她紧闭的眼睑下流出,划过她精致的脸庞,顺着优美的下颌线滴落在胸口,最后汇入那片被蹂躏的山谷之间。
每一滴泪水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闪光的痕迹,就像是一件精美瓷器上的裂纹,虽显缺陷,却也因此更加独一无二。
『呜呜——呜嗯!!』朱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堵在嘴里的绸带无法阻止痛楚的释放。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像是一尾搁浅的鱼儿,拼命地想要逃脱这炼狱般的折磨。
『饶、饶命啊娘娘!』当一块湿润的帕子暂时取代了她口中的堵物时,朱瑾终于得以开口求饶,『奴婢真的不知是娘娘的吩咐...』她的声音已然嘶哑,带着明显的哭腔,『奴婢愿意以死谢罪,只求娘娘饶恕奴婢这条贱命啊!』
太监们的板子毫不怜惜地继续落下,每一记都精准地命中要害。
朱瑾的惨叫愈发凄厉:『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奴婢知错了...呜呜呜...』她拼命地扭动身躯,却只能换来更加猛烈的责打,『饶了奴婢吧...求求娘娘开恩...』
慕容淑听够了这凄厉的哀嚎,慢慢踱步来到朱瑾身边。
她俯视着这个可怜虫,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她伸出一只裹着黑色蕾丝丝袜的玉足,轻轻地踩在朱瑾裸露的脊背上。
『啪!』又是一记重击,朱瑾发出一声闷哼。
慕容淑冷笑着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攀上朱瑾那对不停摇晃的乳房。
她的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充满了恶意。
她的指甲轻轻地刮擦着已经红肿的乳晕,时不时地揪起那两点嫣红,然后用力扭转。
『啊!不要碰那里!』朱瑾痛苦地哀求,『娘娘饶命...饶了奴婢吧...』她的乳房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变得更加坚挺,乳头在慕容淑的玩弄下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贱货!』慕容淑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乳尖,疼得朱瑾全身痉挛,『居然敢背叛本宫!』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朱瑾拼命摇头:『不、不敢...奴婢不敢啊...娘娘...』她的泪水再次决堤,『奴婢就是个下贱的狗奴才,哪敢有半分不敬之心...』
『狗奴才!』慕容淑呸了一声,一口唾沫吐在朱瑾脸上,『你这贱婢,不过是区区一个宫女,也敢勾引我宫里的太监?』她的手指收紧,掐住朱瑾的乳房,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在指间变形,『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她另一只手抓住朱瑾另一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原本粉嫩的蓓蕾在暴力的作用下变成了深红色,周围的皮肤都绷紧到了极限。
『啊啊啊——痛死了!求您放手!』朱瑾惨叫连连,全身都在剧烈挣扎,『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啊!』她哭得梨花带雨,原本姣好的面容已经扭曲变形,『奴婢就是条狗、就是个畜生,求娘娘开恩啊!』
慕容淑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
她的舌头伸出来,在自己艳红的唇边舔了一圈,随后低头含住那枚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
她的牙齿轻轻叼住敏感的尖端,先是温柔地吮吸,继而狠狠地研磨。
旺春倚靠在殿柱旁,看着皇后蹂躏朱瑾的场面,嘴角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微笑。她的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感,心中的阴暗面在此刻一览无遗。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朱瑾被责打
『活该。』她在心底默念,目光贪婪地注视着朱瑾狼狈的模样。
这个平时趾高气扬的女人,那个仗着是宠妃心腹就处处针对自己的贱人,如今终于品尝到了苦果。
每次见到朱瑾那副自诩高贵的嘴脸,旺春都恨不得亲手撕碎她。
回想起来,当初朱瑾是如何百般刁难她和如意的。
因为自己是如意的对食,又服务于皇后身边,朱瑾总是酸溜溜地讽刺她是靠献媚上位的狐媚子。
有一次,旺春不小心打翻了赐给柳贵妃的胭脂水粉,朱瑾竟然煽动其他宫女围攻她,要不是如意及时赶到,她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如今风水轮流转,看到朱瑾跪在那里任人宰割,旺春的心里简直畅快淋漓。
她甚至开始幻想更过分的惩罚:或许该让皇后用烧红的铁签刺穿她的舌头,或者把她的手脚剁碎喂狗...这些想象让她的血液沸腾起来。
就在她沉浸在这种邪恶的乐趣中时,如意悄悄挪了过来,伸手捅了捅她的腰际。旺春疑惑地看向如意,后者朝远处努了努下巴。
顺着如意指示的方向望去,旺春看到了随心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匆匆赶来。
那男人皮肤黝黑,身形健硕,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雄嗔。
随心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脸上写满了焦虑。
旺春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知道随心和朱瑾这对对食一直是她和如意的心腹之患。
尤其是随心,仗着是皇后身边的大红人,时常欺压如意。
现在好了,他最爱的女人正在殿内受苦,他自己也因为失职而陷入危机。
旺春和如意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计划:趁机除掉这对碍眼的情侣。
如意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鞋子,示意旺春采取行动。
旺春会意,故意扭伤了自己的脚踝,然后夸张地叫唤一声,一瘸一拐地朝殿外走去。
随心看到旺春,眼睛一亮,连忙迎上去:『旺春妹妹!快帮我向皇后娘娘禀报,就说我已经找到雄嗔了!』他的声音急切而慌乱,『求你看在我往日对你不错的情分上,帮我这个忙!』
旺春装作痛苦地皱着眉头,扶着殿门缓缓坐下:『哎呦,随心大哥,实在不好意思。』她故意按着自己的脚踝,一脸歉疚,『刚才追捕朱瑾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现在疼得走不动道了。』
『那你快让我进去!』随心焦急万分,不停地看向殿内传出朱瑾惨叫的方向,『你放心,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只要救救我和朱瑾就行!』
旺春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慢慢伸出自己穿着绣花鞋的脚:『哎呀,我的随心大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揶揄,『你看我这只脚,都肿成什么样了?要是不给它一点慰藉,我可怎么受得了呢?』
随心明白她的暗示,脸上露出愤懑之色。
但听着殿内越来越凄厉的惨叫声,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一咬牙,他跪了下来,恭敬地捧起旺春的脚:『好,只要你能让朱瑾少吃点苦头,让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眼前那只精致的绣花鞋,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耻辱,小心翼翼地解开鞋扣。
当他除去鞋袜,露出旺春白皙秀美的玉足时,一股莫名的恶心涌上心头。
往日在宫中,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作为皇后的近侍,多少人都对他阿谀奉承,而今却不得不跪在这贱人的脚下,为她舔舐脚丫。
但殿内传来的阵阵惨叫让他不敢怠慢。
他知道,每一秒钟的延迟,朱瑾都要承受更多折磨。
于是,他强迫自己抛开尊严,伸出舌头,轻轻舔上旺春的脚趾。
咸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汗味。
随心闭上眼睛,试图屏蔽眼前的现实。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重复着舔舐的动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然而旺春偏偏不愿这么快就放过他。
她故意收缩脚趾,挤压着随心的舌头,同时发出夸张的享受声:『哦~~随心大哥的舌头还真是灵活呢,看来没少伺候过娘娘吧?』她的语气充满调侃,『不知道给皇后舔的时候,你也是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吗?』
随心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默默地忍受着这份羞辱。
他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心脏因为焦虑而狂跳不止。
每一声朱瑾的惨叫都像一把锤子,重重敲在他的心上。
雄嗔站在一旁,沉默地观察着这一幕。
这位曾叱咤风云的马匪头子,此刻反倒成了局外人。
他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见证了太多人性的阴暗面。
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感到一阵恶心——比起江湖上的尔虞我诈,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勾心斗角竟然如此赤裸裸地展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喂,黑汉子,』旺春注意到雄嗔的目光,傲慢地抬起下巴,『本姑奶奶可是皇后的贴身侍女,你以后的日子还得仰仗我呢。』她一边享受着随心的服侍,一边对雄嗔颐指气使,『记住了,要想在宫里活下去,就得学会讨好人。像你这种粗人,若不是娘娘特别看重,早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雄嗔皱了皱眉,黝黑的脸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
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率领马匪兄弟们劫富济贫的日子。
虽然那时也经常玩弄权术,但至少还会装模作样地喊上两句‘替天行道’的口号。
而眼前这帮所谓的贵人,害起人来根本不需要任何借口。
朱瑾的惨叫声越发微弱,这让随心更加卖力地舔舐着。
他的舌头已经麻木,但为了心爱之人,他甘愿忍受这一切。
相比之下,雄嗔却始终保持着冷静,那张粗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旺春见状,更加得意:『瞧瞧,这才是识时务的聪明人。』她拍拍雄嗔结实的手臂,『别看你长得人高马大,在宫里可千万别逞英雄。要学学我们娘娘,心眼儿多着呢,一个不留神,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旺春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她看着跪在地上的随心,眼中尽是鄙夷和嘲笑。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男人,现在不过是一条任她蹂躏的狗。
『真是条听话的狗狗啊~』旺春轻笑着,用涂着蔻丹的脚趾夹住了随心的舌头,『让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恶意地拉扯着随心的舌头,时而向外拽,时而左右扭转。随心的舌头在她纤细的脚趾间无助地翻卷,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他的衣襟。
『唔……』随心发出痛苦的闷哼,但不敢有丝毫抗拒。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殿门方向,耳朵捕捉着朱瑾的声音。
每一次鞭打带来的哀嚎都如同针扎在他心上。
『来,叫两声给姑奶奶听听,汪汪~』旺春变本加厉,另一只脚也加入羞辱的行列,『叫得好听的话,说不定我就让你进去救人了呢~』
随心强忍着屈辱,喉头滚动,却死死抿着嘴唇不肯屈服。
他看着眼前耀武扬威的旺春,心中暗暗盘算对策。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朱瑾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已经不能再等。
殿内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随心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一次,朱瑾的声音细如游丝,几乎微不可闻。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心中的怜悯和爱意战胜了理智。
『滚开!』随心猛地推开旺春,力道之大让她猝不及防。旺春整个人被撞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你敢——』旺春刚要发作,却发现随心已经拉着雄嗔冲向大门。
随心的脚步声在大理石地面上急促回响。
他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救朱瑾!
他回头看了一眼雄嗔,低声说道:『抱歉,兄弟。我知道我们萍水相逢,但现在唯有借助你的力量。』
雄嗔没有说话,只是跟着随心的脚步向前奔跑。他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但也有一种看透世事的豁达。
殿内,慕容淑正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
她看着被捆绑在刑凳上的朱瑾,心中的怒火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朱瑾的背部已是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再来三十鞭!』慕容淑举起手中镶嵌宝石的鞭子,正要再次挥下。
就在这时,殿门被猛地推开。
随心拉着雄嗔一路狂奔而来,气喘吁吁地道:『皇后娘娘!人我已经找回来了!』他的眼睛扫视着殿内,终于看到了倒在刑凳上奄奄一息的朱瑾,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松。
慕容淑闻声回头,原本盛怒的面容顿时舒展开来。她将鞭子随手一丢,快步走向雄嗔。
『你终于回来了…』慕容淑的声音变得温柔无比,与方才判若两人。她围着雄嗔转了一圈,像是在鉴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先是从雄嗔的胸口开始抚摸,隔着厚重的僧袍感受着里面坚实有力的肌肉。那道贯穿胸前的刀疤格外醒目,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清晰感知。
随后,慕容淑的目光落在雄嗔的胯部。
她毫不避讳地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那一大团隆起,脸上浮现满意的神色。
即便隔着布料,她也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还是那么雄伟呢…』慕容淑轻笑着,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期待。
她的指尖在布料上描绘着那根巨物的轮廓,回忆起第一次在寺庙中看到它的震撼。
那晚的经历让她久久难忘,如今终于有机会重温旧梦。
慕容淑一边抚摸着雄嗔坚实的胸膛,一边挑起秀眉,脸上浮现出几分好奇:『雄嗔,你怎么跑出去了?我明明安排了人专门照顾你。』她的目光中带着询问,声音甜美得如同春风拂面,与先前鞭打朱瑾时判若两人。
雄嗔微微低头,黝黑的脸庞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那双经历风雨的眼睛深处,隐藏着几分警惕。
他用低沉的声音回应道:『回禀娘娘,属下听闻娘娘召唤,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只是在宫门入口处,被人拦住了去路,迟迟未能觐见。』
他的叙述听起来平淡无奇,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特别是随心,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雄嗔说出更多不利于他的细节。
慕容淑的眸子微转,扫视了一圈殿内。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殿门处,那里空无一人,但她敏锐地感觉到了某种紧张气氛。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问道:『究竟是谁敢阻挡本宫的客人?』她的语气依旧温和,但那种温和下隐隐蕴含的寒意,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
正当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之时,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旺春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她那平日精心打扮的发型已经有些凌乱,脸上的妆容也有几分花了。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地禀报道:『启奏皇后娘娘,刚才有人闯宫,未经通传便擅自进入凤栖宫范围,奴婢已经按照规矩将他们拦住…』
她说到一半,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瞥见了站在一旁的雄嗔,顿时脸色煞白。
慕容淑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的目光在旺春和雄嗔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尽管她没有目睹之前发生的一切,但从两人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中,她大致猜出了事情的经过。
多年的宫廷生活教会了她如何解读下属的每一个微表情,如何辨别真伪。
然而,她并没有急于揭穿。
在慕容淑看来,这些细枝末节远不如即将到来的乐趣重要。
她心中很清楚,像雄嗔这样的特殊存在,是她巩固权力的关键筹码之一。
虽然宫女随时都可以更换,但拥有如此天赋异禀的男人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宝。
『雄嗔…』慕容淑款款走近,声音如同蜜糖一般甜腻,『你觉得这位宫女如何?』她示意旺春抬起头,『朕的宫女都算是姿色出众的了,不知合不合你的眼缘?』
旺春不明就里,只好忐忑地起头,忐忑地等待雄嗔的回答。
雄嗔看了旺春一眼,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让旺春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略微沉思后,他恭敬地回答:『皇后娘娘的宫女个个都是美人,臣皆甚是喜欢。』
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慕容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她轻笑一声,转身走向仍在刑凳上苟延残喘的朱瑾:『你这话说得好听,倒是贪心得很呢。』她用手帕拭去脸上的汗水,随后走到奄奄一息的朱瑾身边,蹲下身来,近距离地注视着这位柳贵妃身边的宫女,『朱瑾啊,你可知道,这后宫之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朱瑾虚弱地睁开双眼,嘴角挂着血迹,但仍然保持着基本的清醒。她艰难地喘息着,声音微弱却清晰:『皇后娘娘…当然是后宫之主。』
慕容淑俯视着躺在刑凳上奄奄一息的朱瑾,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她的裙摆轻盈地拂过地面,丝袜包裹的双腿交叉站立,姿态优雅至极。
『哦?』她挑起一根娥眉,声音轻柔如羽毛,『你知道就好。』她抬起精致的下巴,示意两名侍女上前,『把她抬下去,找个太医好好治伤,本宫可不想这么早就失去一个有用的棋子。』
朱瑾虚弱地点点头,眼睛里透露出感激与顺从。
随心想上前搀扶,却被皇后一个冷眼制止。
他只好眼睁睁看着几名侍女将朱瑾抬离现场,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抬动过程中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都退下吧,』慕容淑环视一周,目光中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除了…』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旺春和雄嗔,『就留在这儿伺候。』
随着众人依次退出大殿,沉重的雕花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刹那间,整个空间寂静下来,只有几个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慕容淑优雅地迈步走向她的凤榻,丝绸睡衣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若隐若现地展示着曼妙身姿。
『来,雄嗔。』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语气中带着诱惑,『别站在那儿拘谨,咱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雄嗔迟疑了一下,还是遵从地走了过去,魁梧的身影在昏黄烛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他刚刚坐定,就感觉到旺春投来的复杂眼神。
『旺春,』慕容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你过来。』
旺春心中咯噔一声,却不敢违抗。她缓缓移动到皇后身旁,低垂着眼睑,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
慕容淑端坐在凤榻之上,目光如刀刃般锐利地在旺春和雄嗔之间逡巡。
殿内的蜡烛燃烧着,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却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氛围。
慕容淑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至旺春面前。
她抬起纤纤玉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却未到达眼底。
下一秒,她的手掌重重地扇在旺春的右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旺春的脸立刻浮现出五指印记,鲜红刺目。她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而踉跄后退一步,但良好的训练让她迅速稳住身形。
『我的人你也敢拦?』慕容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谁给你的胆子?』
旺春如遭雷击,连忙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奴婢该死!奴婢知错!』她声音哽咽,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求娘娘开恩,饶过奴婢这一回...』
就在慕容淑即将抬手再次施以惩戒之际,雄嗔出人意料地手拦住了她。
他的动作并不莽撞,反而带着一种天生的从容不迫:『娘娘息怒。』他嗓音低沉,『这位宫女姑娘不过是在执行职责而已,想必也是遵循了宫中的规矩。』他略微欠身,做出一个礼节性的姿态,『若论责任,或许是下人传达了不当的信息。』
慕容淑微微侧首,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位魁梧僧人。
她注意到他黝黑的肤色和宽厚的肩膀,以及那双经历过风霜却依然清澈的眼睛。
这些特质让他在宫中那些矫揉造作的面孔中显得尤为特别。
『那依大师之见,该如何处理此事呢?』慕容淑歪着头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与试探。
雄嗔不卑不亢地回答:『不如让这位姑娘为我们助兴如何?』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戏谑,『毕竟今日是难得的相聚,不宜太过严肃。』
这句话引起了慕容淑的兴趣。
她掩嘴轻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牡丹,艳丽而不失高贵:『哦?』她挑起黛眉,『何谓助兴?难道大师已有想法?』
巨屌妖僧,玩转后宫-旺春跪地
雄嗔微微颔首:『一切取决于娘娘的意思。』他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慕容淑,那坦荡的态度反倒让人无法怀疑他的真诚。
慕容淑的心情明显好转,她款款走向床沿,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她优雅地坐下,交叠起双腿,露出一小截黑色蕾丝袜沿:『那好吧,就依大师之意。』她轻拍床榻,发出清脆的声响,『开始吧,我倒要看看,大师究竟有何高见。』
雄嗔走到旺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宫女。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同于以往的邪魅笑容:『宫女大人,』他刻意强调了这个称呼,『我一路从寺庙赶到此处,着实辛苦。能否请你用你的小嘴,帮我放松一下劳累的脚丫呢?』
旺春身体一僵,抬起头用惊惧的目光看向皇后,希望获得一丝怜悯。但慕容淑只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一切,丝毫没有干预的意思。
『这个提议甚好。』慕容淑欣然同意,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旺春,还不赶快伺候雄嗔大师?别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她轻轻整理着自己的睡衣肩带,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即将上演的画面。
旺春缓缓匍匐前进,丝绸质地的宫女装裙在地毯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心脏狂跳,几乎要跃出喉咙。
不久前的优越感如同泡沫般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耻辱和恨意。
她抬头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慕容淑,对方正悠闲地斜靠在床头,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鬓边的发丝,分明在享受这一幕。
旺春明白,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无法幸免了。
雄嗔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宫女。
他并未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他的靴子磨损严重,布满了长途跋涉的尘土和泥泞。
对于一个习惯骑马杀伐的人来说,脚上沾染的血腥气息早已习以为常。
旺春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翻涌的恶心感。
她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抓住雄嗔靴子的边缘。
每一次动作,她都能感觉到慕容淑那如同利剑般锐利的视线。
『啪嗒』一声,靴子被褪下,露出里面的白袜。雄嗔的脚很大,即使隔着袜子也能看出其轮廓的粗犷。旺春犹豫了一瞬,又将另一只靴子除去。
当两只沾满泥土的袜子暴露在空气中时,一股混合着汗渍和皮革的气味扑面而来。旺春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但随即强迫自己靠近。
她小心翼翼地拽下袜子,那黝黑粗壮的脚掌完全展现在眼前。
雄嗔常年奔波于荒野山林,脚上有着厚厚的茧子和老皮,脚趾粗壮有力,脚背上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这哪里是什么人的脚,简直是野兽的爪子!
旺春的心中升起一阵强烈的厌恶和憎恨。
她想起自己平日是如何趾高气昂地命令其他人,如何让随心跪在自己脚下卑躬屈膝。
而现在,自己竟要俯首于这样一个粗鄙丑陋的野蛮人?
但形势比人强。旺春咬紧牙关,舌尖轻舔下唇,做好了准备。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尖,轻轻触碰雄嗔的脚趾。
『啧啧…』口水接触皮肤的声音在安静的殿堂中格外明显。
旺春开始机械性地舔舐,从脚趾到脚背,再到脚心。
每一寸肌肤她都不敢遗漏,生怕引来更多责罚。
她的舌头被迫品味着咸腥的气息,胃里翻江倒海。
『继续,不要停。』雄嗔用粗糙的声音命令道,带着一种支配者的从容。
旺春被迫继续着这屈辱的任务。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眼角渗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最终滴落在雄嗔的脚上。这让她更加羞愧难当。
而在不远处,慕容淑饶有兴致地观望着这一幕,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享受着权力带来的掌控感,同时也期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旺春内心燃起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
她发誓,总有一天要让眼前这个践踏自己尊严的粗汉付出代价。
但现在,她只能继续埋头苦舔,做一个低贱的奴隶,任人鱼肉。
雄嗔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俯视着跪在脚边的旺春,看着她那张因屈辱而扭曲的脸庞,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征服感。
然而,这还不够。
『听说,』他慢悠悠地说,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般粗粝,『这位宫女大人有一个名叫如意的对食?不知是否属实?』
旺春的身体猛地僵住,抬头用惊恐的目光看向雄嗔。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人连这种私密之事都知道。
更可怕的是,她看到皇后听到这话时,嘴角竟然浮现出一抹饶有兴趣的笑意。
慕容淑确实来了兴致。她那双含情脉脉的凤眼微微起,如同狐狸一般狡黠:『喔?大师对此感兴趣?』
雄嗔假装谦虚地笑了笑:『倒也不是兴趣,只是想到如此有趣的场景若是少了当事人的另一半,岂不是憾事?』他顿了顿,补充道,『不如请那位如意先生一同前来观摩?』
这番话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殿内激起一阵涟漪。
慕容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好你个雄嗔,看来是个懂情趣的。』她拍了拍手,『传本宫旨意,速去将如意带来!』
殿外值守的宫女闻言立刻离开,不一会儿便传来渐近的脚步声。慕容淑则趁着这段时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动作。
她优雅地起身,轻轻贴近雄嗔的背部。
那具被薄纱笼罩的躯体贴上了雄嗔粗糙的僧袍,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畔。
她纤细的手臂环抱住雄嗔的腰,柔若无骨的手指开始在他胸口游走。
雄嗔的胸膛坚硬如铁,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
慕容淑的手指贪婪地抚摸着,感受着那股原始的力量。
她轻咬下唇,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入雄嗔的裤腰。
『啊...』慕容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手指触及到了那个熟悉的物件——雄嗔的巨根。
即使隔着僧袍,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惊人的规模和热度。
那根肉棒正如记忆中一样宏伟,甚至比上次相见时还要粗壮了些许。
她熟练地握住那根巨物,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逐渐苏醒的过程。
那根东西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缓慢但坚定地膨胀、变硬,直到完全充血勃起。
慕容淑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掌握它的周长,只能勉力环住一部分。
而此时,殿门被缓缓推开。如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脸上带着困惑,还未理解眼前的状况。
慕容淑此时已经完全沉迷于手中的触感,她痴迷地揉搓着那根火热的阳物,感受着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浸湿了自己的掌心。
她的另一只手则不断摸索着解开雄嗔的裤带,试图解放那头被困已久的猛兽。
殿内的温度似乎在升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每个人的表情各异——雄嗔云淡风轻,慕容淑陶醉其中,旺春羞愤交加,如意则完全呆滞。
没有人知道,这个夜晚的真正狂欢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