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的黄蓉,依偎在陆迁的怀里,睡得香甜安心,青丝被汗水浸湿粘在苍白绝美的脸颊上,翩翩长睫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陆迁小心翼翼地拥着怀中的绝色美人,感受着她的温软娇躯与胸前两片软弹,心中满是怜惜。
已经接生完的王稳婆看着眼前这师徒乱伦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黄蓉强撑着精神醒来,示意陆迁从妆匣中取些金银赏她,陆迁哪舍得放下怀里的师娘?
他一只手搂着黄蓉,另一只手从身上摸了几片金叶子,随手扔给了王稳婆。
稳婆接过金叶子,心中大喜,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连声道谢。
“多谢郭…啊不!多谢陆夫人!多谢陆少侠!祝夫人与少侠早日再添新丁!”
王稳婆拿到赏金,连胆子也大了起来,笑得合不拢嘴,她甚至觉得郭襄郭破虏,那就是黄蓉跟陆迁生的野种,可怜的郭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脑门上已片绿油油的科尔沁大草原。
黄蓉听后,苍白的美颜上浮起一丝红雾,那唇终于微微勾起,展露了些许笑意。
“此次…还要多谢王婆婆…保我母子平安…外头那人,还需有劳婆婆打点…”
王稳婆一边将金叶子揣进怀里,一边连忙点头,说道。
“老身省得!老身省得!”
她连忙迈着老腿往门边走去, 小心翼翼地探出个头对着郭靖说道。
“夫人产后虚弱,需得静养月余!这月子期间,最忌男子冲撞,污秽不洁!除了送饭的仆人侍女可出入院子,郭大侠,小姐,还有两位武公子,切记切记,一个月内,万不可踏入产房半步!否则冲撞了夫人和两位小贵人,老身可担待不起!”
她语气严肃,完美地替陆迁和黄蓉打好了掩护。
郭靖看着怀中一双儿女粉嫩的小脸,激动得连连点头。
“是是是!王婆婆放心!郭某省得!绝不敢打扰蓉儿休养!”
他满心都是再为人父的喜悦和对妻子的心疼,对稳婆的叮嘱那自然是深信不疑。
稳婆又将郭襄和郭破虏抱了回来,轻轻放在黄蓉身侧,她最后看了一眼床上互相依偎的师徒,心中暗叹一声造孽啊!
面上却丝毫不显,恭敬地退了出去,并细心地将房门掩好。
陆迁低头温柔地看着怀中熟睡的倾国之颜,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鬓角。
他眼中的柔情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阴鸷。
王稳婆!杀?还是不杀?
她当时跪地求饶的惊恐是真的,她得到赏钱得眉开眼笑亦是真的,谁能保证她为了保命,为了荣华富贵,日后不会出卖他与师娘?
陆迁越想眼神越冷。
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
活人,会说话,会恐惧,会贪婪,会因各种意外泄露秘密。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闭嘴!
事关他与师娘未来的幸福,容不得半点闪失!
他轻轻将黄蓉放下,为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柔,但眼神已是一片的杀意。
他走到窗边,对着外面一个阴影处,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几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无声地领命,迅速消失在黑暗里。
而陆迁也悄无声息地从窗外翻了出去,朝着厨房的方向用轻功飞跃而去,毕竟这种时候陆迁身为弟子在郭靖几人面前消失太久,实在说不过去,于是陆迁便在厨房做了几道滋补佳肴来掩饰自己不在的时间。
不久之后,襄阳城外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马匪劫杀事件。
据说那小有名声的王稳婆,在归家途中的马车里,吃着火锅儿唱着歌,忽然就被马匪给劫了! 2
不仅随身财物被洗劫一空,连头都被斩首,头颅滚落在尘土中,那双见过了无数偷香秘闻的眼睛,至死都圆睁着,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和绝望。
消息传回襄阳城,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不过很快就被郭府添丁的喜讯所淹没。
毕竟一个稳婆的死,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罢了,又怎能与郭府的龙凤胎降生相提并论呢?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黄蓉生命中最宁静甜蜜的时光。
她以坐月子静养为由,下令彻底封闭了整个院落,除了几个心腹侍女负责送些必需品外,严禁任何人入内,包括郭靖。
而陆迁呢,这小子则凭借着一手精湛的厨艺,成为了唯一能自由出入院子的男人。
他变着花样给黄蓉炖煮各种滋补汤品,烹制精致可口的菜肴点心,甚至学着做了不少岭南佳点,哄得黄蓉眉开眼笑。
郭靖虽然对此颇有微词,觉得陆迁一个男子频繁出入产房终究不妥,但看着陆迁端出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想到这徒儿是为了孝敬爱妻,又念及他守城有功,最终还是将那份不满压了下去,只叮嘱他务必小心,莫要冲撞了黄蓉。
此刻,陆迁正坐在床边,端着一碗燕窝羹,小心翼翼地喂到黄蓉唇边。
黄蓉半倚在柔软的靠枕上,而她怀中正抱着郭襄喂奶,小家伙吃得正香,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另一侧的郭破虏早已吃饱安静地睡在摇篮里。
“弟子还有几样…师娘没吃过的新鲜玩意儿。”
他从食盒里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虾饺,递到黄蓉唇边。
“尝尝这个,此物乃是岭南的极品点心,软糯弹牙,里面的鲜虾可是弟子让大小武那两混小子凌晨就去捕捞上来的,吃起来香甜爽口。”
黄蓉忍不住张开了嘴,那口感瞬间征服了她的味蕾,美眸瞬间亮了起来。
“嗯!好吃!迁儿,你…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新奇东西?”
陆迁笑着,又舀起一勺浓稠香滑的鸡茸粟米羹吹凉了喂她。
“还有这个,最是滋补。”
两人目光交汇,无需言语,那爱意便在空气中流淌发酵。
“爹爹…蓉儿吃饱了…”黄蓉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软糯。
“爹爹做的都好吃…只是…师娘还想吃一样东西…好久没吃了…弄得师娘的嘴皮子痒得很…”
“那师娘还想吃点什么?弟子去给你做。”
陆迁放下碗勺,宠溺地擦了擦她的唇角。
黄蓉抬起水润的眸子,眉眼间带着一丝挑弄。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还带着食物香气的唇瓣,轻声道。
“还想吃…爹爹的…大鸡巴…”
他看着师娘那副又纯又欲的勾人模样,呼吸有些急促。
“师娘这月子还没坐完,就想着吃荤腥了?”
“嗯~”黄蓉娇哼一声,一手搂着郭襄喂奶,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谁让爹爹的…那么好吃…又大…又硬…精液…又浓…又香…”
陆迁却按住了她的玉手,眼中闪过一丝坏笑。
“别急,师娘。弟子这就给你做一道新菜,保管更美味。”
陆迁拿起一小碟侍女刚送来的蜂王浆,然后解开裤带,直接将那一小碟蜜浆倒在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巨物,粘稠的蜂王浆拉成一道金黄色的浆柱,一点一滴地挂在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和棒身上。
那狰狞的凶器沾满了金黄的蜜液,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来,师娘…”陆迁扶着那根蜜棒。
“尝尝弟子特制的蜜汁大肉棒…这肉棒专治小馋猫…”
黄蓉看着眼前的甜香的巨物,张开红唇就温柔地含住了龟头。
“嗯~嗯~嗯~唔~”
她的香舌灵巧地舔舐着,将棒身上的蜂蜜连同那独特的味道一起卷入口中。
陆迁长吁一口气,享受着那温软湿滑的口腔包裹和灵活的舔舐,龟头系带时不时传来一阵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黄蓉看着陆迁陷入享受的表情,也逐渐沉醉其中,吞吐的动作逐渐加快,一圈水沫在黄蓉的唇边漫起,感受着巨大的肉杵在自己的香舌和口腔内壁剐蹭,时不时用咽喉将整根吞入,主动享受被塞满的窒息感,混合着蜂蜜被搅动的粘腻声响。
小郭襄啧啧地吃着黄蓉的奶,而黄蓉啧啧地吃着她小爹爹的棒,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陆迁一边温柔地肏着黄蓉的深喉,一边低声道。
“昨夜…弟子已安排妥当。王婆子…再也不会开口了。”
黄蓉吮吸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后吐出龟头,还不忘用舌尖与红唇将龟尖和马眼上的汁液吮吸干净。
黄蓉的眼中的情欲瞬间褪去,甚至有些震惊与不解。
“你…你杀了她…?”
“弟子安排人伪装成马匪劫财,送她上路了。”陆迁眼神平静地说道。
黄蓉愣住了,深深叹息一声。
“迁儿…你…糊涂啊!”
陆迁没想到是这个反应,有些错愕。
“师娘?她知道了我们的秘密,留着她后患无穷!”
“你呀!”黄蓉美眸中带着一丝无奈,用美甲轻轻弹了弹他的狰狞龟头。
“你当那王稳婆是什么人?她这把年纪,什么达官贵人的腌臜事没见过?什么偷情秘闻没听过?她能活到现在,还攒下这份名声,必定是守口如瓶!否则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还用得着你动手?”
她看着陆迁,手指握成一个圈,小小的兰花指翘起,轻轻套弄着刮蹭着整颗龟头与龟棱,继续说道。
“那王稳婆活到这把年纪!最是识时务!只要我们许诺她家人富贵平安,她非但不会泄露,反而能成为我们偷欢的绝佳帮手!”
“日后…日后师娘怀上你的骨肉,还要再找其他稳婆,那腿间的纹着你这小畜生的名字又要被其他稳婆看见,岂不是平添风险!”
“你就算真觉得非杀不可,也不能如此心急!就在她刚替我接生完的当晚就动手!现在倒好,她前脚刚从郭府大门离去,后脚就被马匪杀了,还丢了脑袋!旁人会怎么想?我黄蓉的嫌疑岂不是最大?”
陆迁听完,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色。
他当时被奸情可能泄露的巨大压力冲昏了头脑,只想着永绝后患,确实考虑不周了。
“师娘…我…我当时…”
黄蓉见他神色,心又软了下来,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湿漉漉的龟头,用舌尖轻轻挑逗着马眼与系带,柔声安慰道。
“罢了,事已至此。伪装成马匪劫财,一看就是不入流的江湖人士所为,绝非你师娘的手笔,倒也无甚大碍。”
“师娘会动用丐帮在城中散布消息,就说是蒙古残余高手潜入,将线索引向蒙古便是。此事…就此揭过吧。”
她心思电转,瞬间便想好了补救之策。
“迁儿!我的好爹爹!亲丈夫!凡事多与师娘商议!明白吗?”
陆迁弯腰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弟子知道了!还是师娘聪明!”
黄蓉用脸贴着他的肉棒,闻着他胯下的气息,感受着他灼热的温度,可心中却逐渐有些发凉。
这个小爹爹,对自己是掏心掏肺的好,温柔体贴,无微不至。
可他的心思…有时深沉得让她都感到一丝寒意,该狠辣时,那决断之意完全不像一个年轻人。
她低头看着怀中吃奶的小郭襄,又看看摇篮里熟睡的郭破虏,一个不受控制的念浮现出来。
他今日能为了永绝后患杀掉稳婆,他日…会不会因为郭破虏是郭靖的骨肉而碍事?
他心中,真的没有一丝芥蒂吗?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郭破虏再怎么说,也是她数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爱陆迁!爱得痴狂!爱得可以为他抛弃所有伦常!
但作为一个母亲,她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己亲生儿子被自己所爱之人所杀?
一想到此处黄蓉的心就抽搐的痛,但她心还是抽搐着倒向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她甚至开始在心中祈求郭破虏的原谅…
黄蓉最终还是忍不住,丹唇轻颤,试探性地问道。
“迁儿…你…你会不会…觉得孩子…碍事?”
她的目光再次飘向了摇篮里的郭破虏,抱着郭襄的手无意中紧了紧。
陆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瞬间明白了她心中的紧张。
他先是一愣,随即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她微微发白的脸颊。
“傻师娘,又在胡思乱想什么?”陆迁语气轻松带着些许宠溺。
“师娘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可是他们的野爹!你忘了?”
“这两孩子,在师娘的花宫里,可是被我的精液灌着长大的!我疼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会觉得碍事?”
黄蓉闻言,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终于彻底落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幸福释然的笑容,羞着脸白了他一眼。
“小畜生!没正经!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恰在此时,怀中的小郭襄打了个奶嗝,松开了奶头。
黄蓉低头看着怀中的郭襄,小家伙吃饱了,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
“唔…”黄蓉忽然又蹙了蹙黛眉,轻轻揉了揉依旧鼓胀的雪乳。
黄蓉的奶水实在太过丰沛,由于孕早期就被陆迁这混账逆徒天天吸吮开发,她的乳腺早已习惯了过量分泌母乳。
这几日又被陆迁那上好的厨艺投喂了一番,奶水更加丰溢。
郭襄与郭破虏两个奶娃轮番上阵都没吸空一只,可见黄蓉的奶量有多充沛,更不用说另一只雪乳,已经涨得隐隐作痛,奶尖上的乳汁隐隐有些外溢。
她抬眼看向陆迁,目含秋水,带着羞涩说道。
“小爹爹…这边…还涨着呢…你…帮师娘吸吸?”
她说着撩开另一侧的衣襟,将雪白饱胀的翘挺奶子露了出来,朱红的奶尖上果然渗出了几滴甜腻的乳汁。
陆迁笑了笑直接上床,躺在黄蓉丰腴的腿间,仰头就将那甘甜的源泉含入口中,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来,甘甜的乳汁涌入喉间,带着师娘特有的体香,是世间美的琼浆玉液。
黄蓉爽得红唇微启,陆迁吸着奶头时不时用牙齿轻咬,用舌尖扫动奶头,黄蓉被吸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才分娩完的花宫…又有隐隐下降的动情势态…
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闺房内静谧无比,只有陆迁吸吮乳汁的声音,和婴儿偶尔的咿呀声交织在一起。
黄蓉摸起枕边那本桃花账,响起翻页的声音…又响起书写的声音…
一个月的光阴,在陆迁与黄蓉如胶似漆的偷欢中,悄然滑过。
黄蓉自幼习武,根基深厚,加之陆迁亲自下厨烹饪的滋补汤水,产后恢复得极快。
那曾经高耸的孕肚已平坦如初,光滑紧致的小腹肌肤细腻,腰肢纤细如初,竟看不出丝毫分娩的痕迹!
唯有胸前那对饱胀的雪乳,因持续分泌着甘甜乳汁,比孕前更显丰硕圆润,将胸前的衣裙撑起一抹惊心动魄的弧度!
真正是细枝硕果,风情更胜往昔!
这日郭府内,黄蓉与陆迁站在二楼走廊,望着底下庭院中忙碌收拾行装的仆役,眼中皆是浓浓的不舍。
“迁儿…”黄蓉轻柔地唤了他一声,带着一丝不舍的缠绵。
她眼波流转,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陆迁的手背。
陆迁却反手握住她的柔荑,与她十指相扣,吓得黄蓉心中一惊,两朵红雾攀上仙颜,她连忙四处张望,生怕被下人仆役看到。
“小畜生~胆子越来越大了!光天化日就敢在府里牵你师娘的手!”
“师娘…那绿毛龟若再想与你同房…”
黄蓉轻笑,胸前的丰盈随之微颤,指尖轻轻摩挲了他手背上的血管,随后轻轻甩掉了陆迁的手,媚意横生。
不等陆迁反应过来,黄蓉捧着陆迁的脸,就将自己的香舌钻入他嘴中,挑逗吮吸了一瞬,又立马抽离,在陆迁唇上留下一道香艳的红色印记。
黄蓉仙颜上那两片红雾开始蔓延至雪颈…
她心跳如雷紧张地看向四周…仆役们都在认真打包收拾行囊…确定刚刚那一幕无人看见,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陆迁舔着嘴唇回味着黄蓉残余的香津,他眯起眼睛,这师娘胆子越来越大了,追求的刺激也越来越烈了…
看着眼前忙忙碌碌的仆役,陆迁将手攀在她腰肢上,将她狠狠搂入自己怀中…
黄蓉的酥胸狠狠一颤,小嘴更是差点惊呼出声!
“哎呀!好了!说正事!你师傅那边,师娘自有说辞。只是…还需一个万全的理由,让你随我一同回岛。”她连忙从陆迁怀里挣脱。
“有了…这火器…便是最好的由头。”
两人立即低声商议了起来,很快定下计策。
黄蓉伸出玉指抹去了陆迁嘴角的红脂,可不能让这小爹爹就这样带着自己的唇印去见那绿毛龟…
黄蓉整理了一下仪容,用小手给自己羞红的脸扇了扇风,情欲褪去,瞬间换上端庄忧虑的神情,与陆迁下楼前往客厅寻郭靖。
二人一进门就看到郭靖正在站在桌面仔细打量着什么图纸,两人对视一眼,黄蓉率先开口。
“靖哥哥。”黄蓉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郭靖闻声抬头,看到爱妻恢复如初的绝色姿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情动。
“蓉儿,你身子都修养好了?气色真好。”
“托靖哥哥的福,已无大碍。”黄蓉微微颔首,随即话锋一转,忧心忡忡道地继续说道。
“只是…靖哥哥,我心中总有些不安。这几日丐帮探子回报,似乎有不明身份的顶尖高手在桃花岛外出没,行踪诡秘。”黄蓉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郭靖的神色,继续道。
“联想到之前王稳婆蹊跷遇害…蓉儿担心,蒙古人贼心不死,想要盗取火器,派了顶尖高手潜入,甚至…围攻桃花岛,掳掠家眷,以乱我军心!”
郭靖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王稳婆之死,郭靖一直觉得莫名其妙,此刻被黄蓉提起,再结合火器机密和家眷安危,一股不妙瞬间涌上心头。
“蓉儿所虑极是!蒙古十万铁骑围城,大败而归,断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他浓眉紧锁,沉声道。
他思考了片刻,才继续说道。
“这样!蓉儿,你带着芙儿、襄儿、虏儿,还有岛上所有家眷弟子,即刻启程返回桃花岛!那里有奇门遁甲守护,更安全!我留在此地,与诸位英雄好汉共守襄阳!有那些火气在,谅那些宵小也不敢正面攻城!”
“靖哥哥!”黄蓉脸上满是焦急。
她看了一眼陆迁,继续说道,“火器乃迁儿所献,其构造、使用、乃至后续改良,非他不可!若蒙古人真冲着火器来,迁儿留在此地,岂非首当其冲?他若有个闪失,火器之秘断绝,襄阳危矣!”
她上前一步,紧紧抓住郭靖的手臂,眼中泪光盈盈。
“靖哥哥!让迁儿随我回岛吧!一来可护卫家眷,二来可在岛上继续钻研火器,三来…若真有高手觊觎,有迁儿在,桃花岛也多一分保障!蓉儿…蓉儿才能安心啊!”
郭靖看着妻子那动人的娇颜,听着她的分析也觉得句句在理。
他重重叹了口气,“蓉儿说得对!是靖哥哥思虑不周!迁儿!”
他转向陆迁,神色严肃,“你即刻收拾行装,随你师娘返回桃花岛!务必护得你师娘、师弟师妹及岛上众人周全!火器研制,也万不可懈怠!”
陆迁与黄蓉心中狂喜!
二人悄悄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陆迁抱拳沉声道,“弟子遵命!定不负师傅师娘所托!人在岛在!”
数日后,桃花岛。
海风带着熟悉的咸腥与花香拂面而来。
刚一登岛,陆迁跟黄蓉就立马遣散随行弟子仆役,陆迁更是便迫不及待地拉着黄蓉闪入她的闺房。
房门刚关上,他便将黄蓉按在在门板上,朝着她那诱人的朱唇吻去,大手更是直接探入衣襟,精准地握住了那对让他魂牵梦萦的丰盈雪乳,乳尖瞬间挺立,乳汁射出。
“嗯…爹爹…猴急什么…”
黄蓉被他吻得娇喘吁吁,却带着一丝娇嗔推着他的胸膛。
“师娘!弟子受不了了!不要再等了!弟子现在就要给师娘的花宫下种!”
陆迁的声音有些沙哑,眼中欲火更炽!胯下那巨杵隔着裤裆盯着她小腹。
他已经个把月没肏黄蓉那多汁粉嫩的花屄了!
“师娘…师娘现在还不能给你生孩子…”
黄蓉被他顶得浑身发软,玉指点了点他的鼻尖,嗔道。
“你这小畜生,真是越来越色急了!”
“师娘才与你那绿毛龟师傅分离几日?若此时便有孕,岂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他头顶的草原能跑马了?你想让师娘浸猪笼不成?”
“其次!”她反手握住陆迁的大手,引着他抚上自己光滑紧致的小腹。
“女子分娩,如同鬼门关走一遭。这花宫苞房…更是元气大伤。除了坐月子,需得静养两月,总计三月内不宜再行房事受孕,否则根基受损,日后如何给你生十个八个孩儿,一直生到生不动为止?”
“你自己当初算着也是这个时间…怎么现在反倒忍不住了?”
“小爹爹…还想不想让师娘给你生一堆小孽徒…小妖精?想的话…就听师娘的~再忍忍,嗯?”
陆迁当初算好的四个月,如今已过去两个月,还剩最后两个月,这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极为煎熬。
他狠狠亲了黄蓉一口,心中哀叹一声。
为了能肏师娘一辈子!让师娘给他生一窝小妖精!忍了!
“也不知道鲁长老他们去寻那蚀阳蛊,进展如何了…”陆迁搂着黄蓉叹息一声。
就在两人情意绵绵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富有节奏的叩门声,明显是暗号。
黄蓉与陆迁身体同时一震!
黄蓉听着这叩门声,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
“快请进!”黄蓉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的颤抖。
房间的门被推开,正是几个月前被派去苗疆寻找蚀阳蛊的一行人。
鲁长老一行人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身上满是被毒虫啃咬的伤痕,眼中满是日夜兼程的疲惫。
陆迁看着几人那副惨状,瞳孔也不由得微微一缩。
鲁长老怀中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用油纸包裹着的紫檀木盒。
“帮主…少侠…幸不辱命!”鲁长老献上木盒。
“蚀阳蛊…带回来了!”
陆迁看着六个兄弟只回来了四个,心中不妙,盯着为首的黑衣人张口问道。
“冉罗…还有两个弟兄呢?”
“还有两个弟兄…连尸骨…都没能带回来…被…被那些鬼东西…啃得…”冉罗声音嘶哑,他说不下去,虎目含泪。
另外三人也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
黄蓉上前一步亲手扶起鲁长老,陆迁目光扫过他们眼前四人,沉声道。
“几位兄弟,为了我陆迁的一己私欲,受苦了!折损的兄弟,是我陆迁欠他们的!只要我陆迁在世一日,他们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我必保他们一世富贵安康!此恩此情,我陆迁永世不忘!”
陆迁的内力有些不受控制地蹭蹭运起,发丝无风自动。
“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黄蓉也郑重地说道,“鲁长老,诸位壮士,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我黄蓉与陆郎记下了!厚恤已备下,定不让生者受累!”
“至于你们四位,” 陆迁目光灼灼地看着冉罗等人,“从今日起,便是我陆迁的生死兄弟!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只要我陆迁有,就绝不会亏待你们半分!”
冉罗等人闻言,心中激荡。
尤其是对死去兄弟家人的安排,让他们心中的悲怆稍减。
四人抱拳嘶声道:“愿为公子效死!”
遣走鲁长老等人去休息领赏,房中只剩下黄蓉与陆迁。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兴奋!
陆迁一把将黄蓉拦腰抱起,兴奋地转了一圈!
“成了!师娘!成了!”陆迁的声音带着狂喜。
“迁儿!放我下来!”
黄蓉也难得地像个孩子般咯咯直笑,绝美的脸上满是兴奋。
二人快步走到桌边,陆迁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紫檀木盒。
那木盒内静静地躺着一根约一尺长,两指粗细的竹筒。
竹筒表面光滑冰凉,触手生寒,上面刻满了奇形怪状的古苗文。
而这竹筒的一端用某种暗红色的蜡密封着。
陆迁拿起竹筒尝试着拧了拧,纹丝不动,他看向自己的亲亲师娘。
黄蓉的美眸也好奇地打量着竹筒上的纹路和那暗红色的封蜡。
“此蜡…像是以某种虫胶,混合人血秘制而成,强行破开恐怕会损坏内物。看这纹路走向…此处…应是机括所在。”
她伸出纤纤玉指,在竹筒中部几个特定的纹路节点上轻轻按压旋转。
“咔哒…咔哒…”几声极其轻微的转动声响起。
“啪嗒!”竹筒从中部裂开一道细缝!
陆迁与黄蓉屏住呼吸,轻轻将竹筒沿着裂缝掰开。
里面是三四个密封的蜡丸,这蜡丸便是蚀阳蛊的容器,旁边还有几张泛黄脆弱的古老书页,边缘已经破损,显然年代久远。
上面是类似甲骨文又带着虫鸟形态的奇异文字,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旁边还配有一些简陋却传神的图画。
“这…这是何文字?”陆迁看得一头雾水。
“这是古苗文,早已失传,幸好…师娘早年随爹爹游历,曾在一处古迹中见过残篇,略懂一二。”
黄蓉坐到陆迁腿上,又将那泛黄的书页小心拿在手上,开始仔细研读。
“这上面…写着…很久很久以前,九黎寨不知道是哪一任寨主…叫做…阿达?”
而这蚀阳蛊的秘密,也伴随着黄蓉的解读开始缓缓揭开。
……
这寨主阿达,痴迷于山中的金丝猴,他尤其宠爱一只毛色金亮的雄猴,并为其取名“金阳”,视若珍宝。
阿达渴望拥有更多如同金阳这般神俊的金丝猴,于是命人去附近山林里寻找最健美的雌猴,为金阳配种。
然而,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无论多么精心挑选的雌猴,竟无一只受孕!
阿达寨主起初以为是雌猴的问题,不断更换,结果依旧如此。
他浓眉紧锁,看着在笼中依旧活蹦乱跳精力旺盛的金阳,一个念头逐渐浮现。
难不成…这猴中俊杰,竟是个不中用的天阉?
爱猴如命的阿达,决定亲自踏入金丝猴的族群栖息地,希望能从这群猴子里探寻些蛛丝马迹。
一日黄昏,阿达拨开一处隐秘的树洞,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飘散出来。
他凑近一看,树洞深处赫然躺着一具早已死去多时的小猴尸体!
尸体的大部分已被林中食腐的虫蚁啃噬得面目全非,露出森森白骨。
然而小猴胯下那两个本该同样被啃噬的卵蛋囊袋却完好无损!
不仅皮肉完整,还隐隐透出一种硬邦邦的质感,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有微弱的脉动!
阿达本就是控蛊高手,顿时如临大敌,他折下一根坚韧的细竹枝,小心翼翼地伸进树洞,轻轻戳了戳其中一个囊袋。
“笃…笃…” 这坚硬的触感,绝非血肉之躯!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囊袋被戳动时,仿佛有活物在蠕动!
蛊虫!而且是寄生在囊袋里的蛊虫!
阿达猛地转身,看向远处正在树枝间跳跃的金阳,无数个念头瞬间从他闹钟闪过,阿达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将金阳擒获带回寨中密室。
在摇曳的兽油灯下,阿达寨主面色凝重,手持锋利的银刀,他安抚住躁动的金阳,划开了它胯下的一个卵袋。
噗嗤!
一股腥气的暗红色液体涌出,随之暴露在灯光下的景象,让见惯了血腥与蛊虫的阿达也倒吸一口凉气!
卵袋内部,哪里还有什么正常的精囊组织?
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巨大的蛊虫!这蛊虫已然寄生许久,卵囊里的血管已经与蛊虫紧密地连在一起!
阿达强忍恶心,又划开了另一个卵袋,景象如出一辙!
金阳之所以无法生育,根源竟在于此!它的精囊,早已被这诡异的蛊虫啃食殆尽!
阿达寨主被这前所未见的寄生方式深深震撼,也勾起了他对这蛊虫的探究欲,他并未立刻清除蛊虫,而是将其囚禁,又捕捉了其他金丝猴,开始了漫长而细致的研究观察。
他很快发现,这些蛊虫并非简单的食腐者。
它们进入雄性生物的卵囊后,首要目标便是疯狂啃食精囊组织,将其作为成长的养分,它们似乎非常喜爱阴囊内部的环境,就算卵蛋被彻底吃光,失去了食物来源,也不愿意离开,于是便开始互相蚕食。
在密闭的卵袋空间内,弱小的蛊虫被强大的同类撕碎吞噬。
这个过程相当快的时间,短则一周,快则三日!
最终在每一个卵袋内,都只剩下那只最凶悍强壮的蛊虫。
事情还没完呢,第二日,吃完同类的蛊虫,开始啃噬自己的身体,在躯壳上咬开一个口子,又将精囊内最粗壮的血管咬破,然后将自己种在了卵袋内的血管上!
从此,这只蛊虫便与宿主紧密相连,不再需要食物,而是依靠着宿主精血滋养,这只蛊虫的体型逐渐膨胀,颜色由黑转深褐,甲壳变得油亮坚硬。
当阿达通过特殊手段刺激金阳,使其产生交配的兴奋感时,那寄生在卵袋内的蛊虫仿佛能同步感知到宿主的性欲和生理变化!
它肥硕的身体会剧烈地蠕动,紧接着吐出大量乳白色的粘稠浆体!
这液体无论形态、色泽,甚至散发出的微弱腥气,都与真正的雄性元阳精种一般无二!
这液体毫无生机,却完美地模拟了其外在形态,欺骗了宿主的身体,让金阳在交配时依旧能泄身,却永远无法留下真正的后代。
阿达寨主看着这由蛊虫分泌的“伪精”,同为雄性,他心中寒意陡生,将这种能蚀阳绝嗣,以假乱真的诡异蛊虫,命名为:蚀阳蛊!
后来蚀阳蛊被阿达用于寨中那些依律应受宫刑的囚犯身上,或者用于制造太监。
时光飞逝,不知又过了多少代。
九黎寨迎来了一位有史以来最美丽的灵动少女,阿蔓。
少女阿蔓,宛若九黎山涧最动人的皎月,她与当时的寨主之子,弈峰,是青梅竹马。
弈峰为人忠厚,甚至有些木讷,沉默寡言,远不如其他阿哥那般会讨阿妹欢心。
一年一度的山歌对唱晚会里,无数热情似火的阿哥用歌声向阿蔓表达爱意,阿蔓那双顾盼生辉的杏眼却只落在弈峰身上,憨厚的弈峰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阿蔓嫣然一笑,红唇轻启,一首情意绵绵的山歌唱给了弈峰。
弈峰愣住了,在众人的起哄和鼓励下,他涨红了脸,用他那并不算动听却无比真诚的嗓音,笨拙地回应着。
那一刻,山风似乎都温柔了,阿蔓的心,被这笨拙竹马的真诚彻底俘获。
她的心,只为弈峰一人跳动。
当弈峰接任九黎寨主之位时,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最隆重的苗礼,迎娶了他的阿蔓。
红烛摇曳,喜帕掀开,阿蔓看着眼前这个终于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幸福的泪水湿了眼眶。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九黎群山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时光啊,它是一把无情的杀猪刀。
寨主之位带来的繁重事务,让本就木讷的弈峰更加沉默寡言,他沉浸在寨务、纠纷、祭祀之中,早出晚归,回到家中也常常是疲惫不堪,倒头便睡。
曾经那山歌对唱的花前月下,却已被枯燥的日常和无声的沉默所取代。
更让阿蔓难以启齿的是床笫之间的失落。
弈峰的阳物,不大不小,中规中矩,如同他这个人。
但每次行房,他总是按部就班,前戏寥寥,便急急进入,当阿蔓那娇嫩多汁的幽径刚被那根肉棒刮得酥麻难耐,春潮暗涌时,弈峰却往往已到了极限。
那一股不算粘稠的精液,甚至没能射到阿蔓的宫口花心上…
“嗯…峰哥…再…再深一点…”阿蔓曾无数次在情动时扭动着那致命的水蛇腰,试图引导他,让自己的花宫下降…下降…再下降…
“啊~峰哥~!就…就要…要碰到了…不能在深一点吗…峰哥~~”
每次在那红粉软弹的酥痒宫口正准备微微开启…就要被龟头马眼亲吻时…
“蔓…蔓妹…我…我好了…”
弈峰总是喘着粗气,带着一丝完成任务般的释然,很快便沉沉睡去,留下阿蔓独自躺在黑暗中,感受着花心深处那如同万蚁啃噬般的空虚瘙痒。
那被撩拨到极致却戛然而止的快感,化作一股股难以言喻的怨恨,在她美艳的躯体里堆积发酵。
寨主夫人的日子,锦衣玉食,尊荣无比,在阿蔓眼中却变得无聊透顶,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被遗忘在幽谷的野花,美艳依旧!可是却日渐枯萎!
她渴望!她渴望狂风暴雨的摧折与滋润!
这份蚀骨的寂寞,终于在一个燥热的夏夜被点燃。
弈峰的贴身护卫,是一个年仅十七的少年,唤作芈岩,奉命给夫人送新猎的鹿茸。
当他踏入阿蔓香气氤氲的寝房时,已成为美妇的阿蔓正靠在躺在竹床上,薄薄的青色寝衣,被一对酥胸撑起,两对红粉的奶尖清晰可见。
阿蔓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水蛇腰的曲线便在烛光下起伏,那双白嫩到发光的修长双腿交叠,美脚弓足在九黎寨的月光下美得惊心动魄,尤其左脚脚踝上那一圈泛着银光的铃儿。
少年芈岩的目光火热得如同野兽,他的喉咙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阿蔓的心猛地一跳,那种带着侵略般的野性的目光,自从她嫁给弈峰之后,自己已经多少年没见过了?
芈岩意识到了自己的冒犯与失礼,连忙低下头颅,将东西放在地上就想落荒而逃。
“芈护卫…且慢。”
阿蔓起身,玉足轻点地面,一步步走向芈岩,长腿在月光下下若隐若现。
“这么晚了…寨主呢…又去巡山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幽怨,一丝挑逗。
芈岩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沙哑:“是,夫人。今日有阿嫲回报,说林间有食铁兽,寨主今夜守着竹林,说…今晚不回来了…”
“这深闺…真是冷清得紧…”阿蔓叹息着,身体却更贴近了,雪白饱满的胸脯贴在了他的胸膛,软弹的奶子被挤压成两片雪白。
阿蔓仰起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芈岩弟弟…你…热吗?”
芈岩的呼吸瞬间粗重,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但他可是寨主弈峰的护卫…怎么能…
阿蔓伸出双臂绕在他脖子上,香舌勾了勾红唇,水光淋漓,她红唇微起,带着娇喘问道。
“弟弟…今晚…不想听听…阿蔓姐姐…在你胯下…唱歌吗…?”
芈岩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轰然崩塌。
他一把将阿蔓拦腰抱起,冲向了铺着锦缎的竹床上!
“啊!”阿蔓惊呼一声,胸前的雪浪波涛汹涌。
芈岩撕开那层纱衣,阿蔓那具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胴体彻底暴露在月光下,雪肤如玉,玉腿修长,胸前一对饱满的椒乳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顶端嫣红的蓓蕾早已硬挺。
最诱人的,是那双腿间沁出晶莹的蜜露,散发出靡靡甜香。
芈岩扫过阿蔓的酮体,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阿蔓被他那野性贪婪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双手微微遮掩胸前蓓蕾,那含羞带怯的模样,与她方才大胆的勾引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激起了芈岩的征服欲。
“夫…夫人…”芈岩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一阵口干舌燥,用大手试探性地抚上了阿蔓那绝色的脸颊。
阿蔓泛起红雾的仙颜微微一侧,并未拒绝,任由他轻抚自己的脸颊。
在得到阿蔓的默许后,大手顺着她光滑的玉颈滑下,有掠过精致性感的锁骨,最终覆盖在那对饱满的雪乳之上,他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捻动那早已硬挺的嫣红蓓蕾。
“嗯…”阿蔓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身体微微颤抖。
听着那一声娇吟,芈岩的胯下已经顶起巨大的帐篷,肉杵更是狠狠跳动了一番,马眼处已经流出晶莹的先走液。
他猛地朝着阿蔓那双润唇吻去,就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时间芈岩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胡乱冲撞,既想吮吸香舌,又想刮蹭她口腔内壁,与此同时芈岩的大手继续朝下抚去,腰肢、小腹、最终停留在阿蔓的大腿内侧,指尖轻轻在大腿内侧打转。
阿曼被那霸道的舌头吻得浑身酥软,花穴深处涌出更多蜜液,空虚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尤其是腿间传来一阵阵酥痒的感觉,让她难耐地扭动着水蛇腰,主动分开了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将腿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完全展露在芈岩眼前,默许他更进一步。
芈岩逐渐顺着阿蔓的大腿内侧滑向那片隐秘禁地,两片晶莹湿润的粉嫩花唇微微颤动,他忽然用拇指狠狠刷过阴蒂,引得阿蔓娇躯剧颤,喘息连连,花穴剧烈收缩!
但芈岩却偏偏不进入那泥泞的幽径!
“嗯…弟弟…别…别逗姐姐了…”
阿蔓的哀求中带着哭腔般的娇喘,玉腿难耐地绞紧又分开,她主动伸出玉指掰开了自己的晶莹的花穴。
芈岩看着身下美妇这副欲求不满媚态横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邪笑。
芈岩将舌头从她唇中退出,沿着阿蔓的玉颈一路向下,留下一条湿热的水痕,在锁骨上轻轻啃咬,引得阿蔓一阵战栗,又用唇舌含住一只饱满的乳肉,用力地吮吸舔舐,在雪奶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草莓,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电流。
“啊…弟弟…轻点…嗯…”阿蔓仰着头发出的呻吟。
他的唇舌继续向下,吻过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在那小巧的肚脐周围流连,阿蔓的身体绷紧,她能感觉到芈岩滚烫的呼吸越来越接近她腿心的妙处,一股期待与紧张让她浑身颤抖。
在阿蔓羞涩的目光下,芈岩那舌苔轻轻地舔上了她那颗早已翘挺的粉嫩阴蒂上!
“啊啊啊啊!!!”
被压抑了数年的一声媚叫,如最动听的山歌,瞬间从阿蔓的红唇中迸发出来!
那声音婉转高亢带着颤抖的哭腔!带着极致舒爽和解脱!在房间里回荡!
听着阿蔓那动人的淫叫,芈岩将阿蔓修长的玉腿分开到最大,将头深深埋入她的腿心,直接舔上了那最娇嫩红粉的穴口嫩肉!
“滋…滋…啧…嗯!” 清晰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
芈岩的舌尖快速撩拨那珍珠花蒂,用力吮吸将那些甘甜的蜜汁尽数卷入口中,他甚至尝试着将舌尖探入那紧窄的穴口,感受着温热媚肉的吸吮。
阿蔓被这前所未有的口舌侍奉刺激得魂飞天外!
她修长的玉腿猛地绷直,嫩白的玉足不受控制地颤抖,尤其是脚踝上那银铃,晃得铃铃直响,她雪臀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蜜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尽数浇淋在芈岩的脸上和口中。
“啊…好…好舒服…舌头…再深一点…啊…舔…舔阿蔓的花心…”
阿蔓语无伦次地浪叫着,声音带着极致的媚意。
芈岩抬起头,脸上沾满了阿蔓晶莹的爱液,他舔了舔嘴角,眼中燃烧着情欲的火焰,声音有些迷醉地说道。
“阿蔓姐姐花穴…真是世间极品!紧实狭窄得如同处子幽径,连那花心宫口都深藏不露,未曾开启!这流出的卵水…清甜如蜜,沁人心脾!定是那花巢卵苞从未被精种玷污,才保有如此纯净甘美的滋味!若是两个花巢被精种玷污过,卵水必会变得咸腥浓郁!”
这番露骨又崇拜的淫语,瞬间点燃了阿蔓!
她看着芈岩脸上自己爱液的痕迹,听着他对自己身体的赞美,一股巨大的空虚和渴望瞬间淹没了她!
“弟弟…你…你说的是真的?”阿蔓吐气如兰,眼中顿时媚意横生。
“那…那阿蔓的花心…阿蔓的花巢…弟弟想不想…亲自去尝尝?”
“想不想…用你的大鸡巴…给姐姐开宫…把姐姐的花巢…灌满你的精种…让姐姐的卵水…为你变得咸腥浓郁?”
芈岩的呼吸瞬间粗重如牛,胯下的巨物早已怒张到极致,几乎要撑破裤裆!
他低吼道,“想!做梦都想!肏开姐姐的花心!灌满姐姐的花巢!让姐姐生我的野种!”
“那…那还等什么?”阿蔓抱着自己修长的双腿,将最私密的幽谷完全展露,纤纤玉指分开自己湿滑的花唇,露出那粉嫩诱人穴口,声音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
“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给姐姐的花心开苞!阿蔓…阿蔓要弟弟的精种…灌满花巢!快…肏我!肏我!!”
芈岩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撕扯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一根粗壮如儿臂的狰狞肉棒弹跳而出,在烛光下散发着骇人的凶光!
那尺寸,远非弈峰可比!
他跪在阿蔓双腿之间,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高举过肩,这个姿势让阿蔓的花穴门户大开,芈岩扶着那根滚烫的巨杵,用那紫红龟头在阿蔓湿滑泥泞的穴口来回摩擦,沾满了滑腻的爱液。
他并不急于进入,而是用龟头棱缘反复刮蹭那珍珠花蒂和花穴。
“噗呲…噗呲…噗呲…滋滋…”
“啊…弟弟…别…别磨了…进来…快进来…阿蔓要…阿蔓要芈岩弟弟的大鸡巴…”
阿蔓被磨得花心酥痒,扭动着水蛇腰,主动用花穴去够那滚烫的龟头。
“求我…”芈岩邪笑着,更加兴奋。
“啊…啊啊啊…!!好弟弟…不…阿哥…好阿哥…好达令…求求芈岩阿哥…用你的大鸡巴…给阿蔓妹妹的花心儿开苞!!”
“好妹妹…花心是哪?阿哥听不懂…”芈岩扶着肉棒,龟头陷入了一般,两片娇嫩的阴唇噗呲一声就将那龟头吞没了一半。
“啊…啊…花心…花心是…是阿蔓的花宫口…是用来怀宝宝的房口…!”
“听不见!这么小声!还想被开宫?!叫大声点!!想不想被开宫!!”
芈岩推着肉棒将整根龟头怼了进去!
噗嗤!!!
“噫呀呀呀!!!”
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再次从阿蔓的红唇里喊出!
那如同烧红烙铁的鸡巴龟头,瞬间进入阿蔓湿滑的穴口!
虽然她已动情,花穴足够润滑,但这远超弈峰尺寸的狰狞龟头,依旧让她痛得弓起了腰肢!
“我操!这竟是半处女穴!?”
所谓半处女穴,是指女子花穴初次开苞,并未将完整的处女膜捅破,由于技术或尺寸问题,只撑开了一半,又女子因为恢复能力太强,而导致花穴里残余处女膜又结膜恢复。
芈岩感受到了那惊人的紧致和层层叠叠媚肉的吸吮绞缠,爽得头皮发麻!
他低吼着,并未立刻抽插,而是将龟头死死地顶在花径上壁,那里满是密密麻麻的媚肉粒,感受着龟头被那片肉粒摩擦而产生的致命快感!
“哈哈哈…!想不到阿蔓姐姐那残余一半的处女膜…!竟然被我破了!”
“快说!!说!!是不是被花心开苞!!”
“啊…想…!!想!!好…好大…好胀…顶…顶到花心了…阿哥…轻…轻点…阿蔓…阿蔓的花心…要被顶穿了…”阿蔓美眸翻白,大口喘息,花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一种前所未有的酸胀快感!
“花心?哈哈哈!!这可不是花心!阿蔓姐姐…这只女子肉穴上壁的敏感点罢了!距离那真正的花心!还远哩!!”
阿蔓听完两条修长的玉腿开始忍不住地打颤…
她低头看了眼带着自己落红的狰狞肉棒,自己真的被二次开苞了…原来自己这么多年…还是个半处女…
看着那根巨杵只进了一个龟头,就把自己磨得快泄了身子…这要是全部插进来给自己开宫…那滋味…
“好阿哥…阿蔓求你了…给妹妹那下贱的骚子宫…开个苞吧…”
“从今往后…妹妹是芈岩阿哥胯下的骚母狗…给芈岩阿哥生一群小狼崽了…”
“好!开始了!”芈岩喘着粗气,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他耐着性子,并未一上来就大开大合,而是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开拓着这紧致销魂的幽径。
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击在花心宫口上,用龟头棱缘碾磨着那圈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稠的蜜液和穴肉翻卷的淫靡景象。
“嗯…嗯…啊…阿哥…好深…顶得…顶得阿蔓好舒服…花心…花心麻了…”
最初的剧痛逐渐被强烈的快感取代,阿蔓开始扭动腰肢,主动迎合芈岩的抽插,花穴如同活物般蠕动吸吮,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芈岩感受着花穴的适应和包裹,逐渐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
八浅二深…
六浅四深…
他双手紧紧掐住阿蔓的水蛇腰,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开始直捣黄龙,龟头凶狠地撞击花心宫口的凹陷处!
宫口打桩!
“啊!!啊!!啊!!用力!芈岩阿哥!肏我!!肏死阿蔓!”
“啊…顶穿了…花心…花心要被你肏穿了…好爽…啊…”
“天啊!!这花宫…噢噢噢噢!!!”
阿蔓彻底抛却了矜持,放声浪叫,修长的玉腿死死缠在芈岩精壮的腰上,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魂飞天外!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令人窒息的快感!
弈峰那温吞水般的交合,在此刻芈岩狂暴的征服下,显得如此可笑和微不足道!
“骚母狗!夹得真紧!吸得阿哥好爽!”
芈岩低吼着,汗水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滚落,滴在阿蔓雪白的胸脯上。
“说!想不想要阿哥给你开宫?想不想要阿哥把精种…直接射进你的花巢里?!”
“想!想!阿哥!给阿蔓开宫!用你的大鸡巴…捅开阿蔓的花心!把精种…都射进来!灌满阿蔓的花巢!啊…阿蔓要…阿蔓要给阿哥生崽…生一堆小狼崽子…啊!!!”
在阿蔓忘情的浪语哀求中,芈岩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
他要彻底征服这从未被开启的圣地!
他双手抓住阿蔓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和宫口几乎垂直暴露!
芈岩深吸一口气,腰身如同蓄满力的强弓,将那根怒张的巨杵,对准那圈被撞击得微微红肿不断翕张的娇嫩宫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顶!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狂喜尖叫从阿蔓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一下顶穿了!
芈岩那硕大滚烫的龟冠,如同烧红的攻城锥,终于撞开了那圈紧箍的宫颈软肉,深深凿入了她从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娇嫩子宫腔!
“嘶!!”芈岩也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如同婴儿小嘴般疯狂吮吸包裹着龟冠的宫腔嫩肉,带来的快感简直要了他的命!
比单纯肏穴强烈百倍!
“开…开了…阿哥…阿蔓的宫…被你…肏开了…啊…好…好胀…花巢…花巢被阿哥的大龟头…塞满了…”
阿蔓丹唇轻颤,苍白的面颊上满是红潮,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痉挛,花穴和宫腔同时疯狂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宫腔内的爱液,如同开闸洪水般汹涌喷出,浇淋在芈岩深深嵌入的龟头上!
芈岩感受着宫腔嫩肉的吸吮和痉挛,再也控制不住,他低吼着双手死死按住阿蔓的腿,腰臀如同打桩机般,开始了最原始的冲刺!
每一次深入,粗壮的肉棒都连根没入,龟头凶狠地撞击在娇嫩的宫壁上!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被捣成白沫的爱液和被肏得外翻的粉红穴肉!
“噗叽!噗叽!噗嗤!噗嗤!”
“啊!啊!肏!肏穿阿蔓的花巢!啊…阿哥…大鸡巴…顶到…顶到最里面了…花巢…花巢要被肏穿了…啊…泄了…阿蔓又泄了…给阿哥…给阿哥生崽…灌进来…都灌进阿蔓的花巢里…啊!!!”
在芈岩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子宫肏干下,阿蔓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
她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云端,又被狠狠掼入深渊,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吞噬!
芈岩再也无法忍耐!
他低吼一声,将肉棒死死地顶在阿蔓花巢的最深处,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种,如同岩浆般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阿蔓那刚被开垦的子宫花巢中!
“齁噢噢噢噢~~!!!!”阿蔓发出一声沉闷的娇喘,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抽搐。
这一次偷情,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阿蔓彻底沉沦在芈岩带给她的极致欢愉中。
芈岩那根粗壮凶悍的肉棒,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捣入她花心深处,将她送上欲仙欲死的云端,她迷恋他强壮的身体,迷恋他狂野的冲击,更迷恋那被彻底征服和填满的极致满足。
曾经对弈峰的爱恋,在芈岩一次次凶猛的肏干中,被碾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对芈岩刻骨铭心的痴迷和爱恋。
她移情别恋,身心都彻底沦为了芈岩的俘虏。
偷情的欢愉让他们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幽深的竹林,废弃的祭坛,甚至弈峰外出时的寨主卧房…都留下了他们疯狂交媾的痕迹。
阿蔓在芈岩身下,彻底释放了压抑多年的欲望,变得越发妖娆放浪。
随着情欲的加深,野心也在滋生。
阿蔓不再满足于偷情。她看着自己与芈岩生下的儿子,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心中成型,那就是:除掉弈峰。
让他们的儿子继承寨主之位!她和芈岩,将成为九黎寨幕后的真正主人!
“阿哥~~”一次极致的欢愉后,阿蔓趴在芈岩汗湿的胸膛上,指尖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画圈,声音带着蛊惑。
“我们…让弈峰消失吧?这样,我们的儿子,就是名正言顺的少寨主了!”
芈岩的身体一僵,谋害寨主这种事,他实在做不出来。
芈岩抚摸着她的秀发,“蔓妹…这…太危险了!族中的长老可不是吃素的…”
阿蔓想了想,也是。
不过很快,阿蔓的红唇勾起一抹妖异的笑。
“我知道寨中有一种叫蚀阳蛊…能让男人…变成真正的阉人!外表看不出,还能行房,却再也生不出孩子!我们只需悄悄种下蛊虫…神不知鬼不觉!”
芈岩眼中仍有惧意,蚀阳蛊,那东西他听说过,历来只掌握在寨主手中。
阿蔓见状,滑下身体,跪在芈岩腿间,捧起他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卵蛋,虔诚地吻了上去,用香舌细细舔舐。
“阿哥~~”她的声音带着媚惑。
“阿蔓愿意为了芈岩阿哥做任何事情…只要你点头…阿蔓就是你的母狗…永远只给你肏…只给你生崽!只有你…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阿蔓做真正的女人!阿哥…答应阿蔓…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我们的儿子…”
在阿蔓极致的口舌侍奉和充满诱惑的承诺下,芈岩的恐惧被欲望和野心压倒,他低吼一声,将阿蔓重新压回身下。
“好!我的骚母狗!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儿子!干了!”
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蚀阳蛊入体,效果立竿见影。
弈峰醒来后,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甚至偶尔被阿蔓刻意撩拨起一丝欲望时,竟还能行房,甚至能泄身。
不过后来弈峰对男女之事彻底失去了兴趣,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寨务中。
而阿蔓,则彻底解放。
她与芈岩的偷情更加肆无忌惮,夜夜笙歌。
只有在她被芈岩肏怀孕了,才会主动做做样子,让他将精伪精射在里面。
她接连生下的几个孩子,无一例外,皆是芈岩的野种!
时光再次流逝,纸终究包不住火。
寨中一位年逾百岁,早已不理俗务的耆老长老,常年在祖祠深处清修,在一次偶然的祭祖仪式上,看到了阿蔓那已长成少年的长子。
长老浑浊的老眼骤然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那孩子的眉眼神态,竟与年轻时的芈岩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个让他惊悚的真相逐渐在他脑中显现…
长老不动声色,启动了尘封的暗线,经过数月的调查,真相终于大白!
长老震怒,感觉祖灵蒙羞,寨规荡然无存。
他联合数位长老在一个深夜调动护寨精锐,突袭了阿蔓与芈岩幽会的秘巢,将这对正在颠鸾倒凤的奸夫淫妇赤身裸体地当场擒获!
审判在祖祠的熊熊火把下进行。
面对如山铁证,芈岩起初还想狡辩,但在长老的秘法拷问和弈峰悲愤欲绝的质问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阿蔓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如今却形同陌的丈夫,眼中没有愧疚,只有无尽的怨毒和疯狂!
“绑起来!游寨示众!让全寨的人都看看这对狗男女的嘴脸!”长老怒喝。
阿蔓和芈岩被剥去衣物,赤身裸体,用浸过盐水的牛筋绳紧紧捆绑,在寨中游街示众,无数寨民涌上街头,唾骂声、鄙夷声、石块如同雨点般砸来。
芈岩羞愤欲死,低垂着头。
而阿蔓,这个曾经的美若天仙的寨主夫人。
此刻却高昂着她那张依旧美艳却扭曲的脸!
她的长发凌乱,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淤青和污秽,修长的玉腿和诱人的水蛇腰暴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但她眼中却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我没有错!”
阿蔓的声音嘶哑却尖利,穿透了所有的唾骂。
“弈峰!是你!!!是你先负了我!!!”
她死死盯着人群中脸色惨白的弈峰。
“我阿蔓!!我!!我把最好的年华给了你!把最真的心给了你!!”
“可…可你呢??你的眼里只有你的寨子!!”
“你的规矩!你的长老!你可曾正眼看过我???”
“你可曾听过我夜里寂寞的叹息??”
“你可曾感受过我花心深处那挠不到的痒?!”
“你废物!!你无能!!你那根没用的东西!!”
“连我的花心都碰不到!你算什么男人?!”
“你活该戴绿帽!!活该当活太监!哈哈哈哈!”
阿蔓发出癫狂的大笑,泪水混着血水从她美艳的脸颊滑落,却更添几分凄厉的妖异。
“我阿蔓不后悔!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给我的芈岩阿哥…多生几个孩子!”
“弈峰!你那根小鸡巴!!根本不配肏女人!不配!!哈哈哈哈!!!”
这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宣言,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九黎寨上空!
所有人都被她的疯狂惊呆了!
“妖妇!住口!”
长老气得浑身发抖,须发皆张,“行刑!万蛊噬心!立刻行刑!”
阿蔓和芈岩被拖到寨中禁地的万蛊坑旁。
无数狰狞恐怖的毒蛊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出!瞬间爬满了两人赤裸的身体!
“啊!!!” 蚀骨钻心的剧痛让芈岩发出凄厉的惨嚎。
阿蔓同样痛得浑身痉挛,那张美艳的脸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但她死死咬着牙关,硬生生将惨叫声憋了回去!
她艰难地转过头,看向同样在万蛊啃噬下挣扎的芈岩,眼中竟流露出一丝解脱。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被蛊虫啃噬得血肉模糊的手,伸向芈岩。
芈岩也挣扎着伸出手。
在无数毒蛊的啃噬下,在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中,两只白骨隐现的手,在万蛊坑的边缘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十指交缠,至死未分!
这对奸夫淫妇,最终在万蛊啃噬下化作了两具纠缠的白骨,连魂魄都被撕碎,永世不得超生。他们的野种也被逐一宰杀。
这场由蚀阳蛊引发的血色情殇,几乎葬送九黎寨根基,给寨中的长老们留下了无尽的恐惧。
“此蛊逆天悖伦,阴毒至极!留之,必为祸患!”
新任寨主在长老们的支持下,以最严苛的秘法,将剩余的蚀阳蛊母虫及虫卵,封印于特制的阴沉竹筒内,深埋于禁地最深处,并立下族规。
“九黎后人,胆敢解封此蛊者,视为叛族,当受万蛊噬心之刑!”
“这便是那蚀阳蛊的来历…”黄蓉窝在陆迁的怀中,轻声地讲完故事的最后一段,二人都陷入了良久的沉思,并未言语。
当黄蓉解读完最后的故事,暮色已至。
“迁儿…”她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掩不住其中的疑虑,“你觉不觉得…这阿蔓夫人的故事,写得…太过详尽了?”
陆迁正沉浸怀中温香软玉中,闻言微微一怔,低头看向黄蓉。
“师娘何意?”
黄蓉从他怀里微微坐直,拿起那张书页,指着上面那些露骨至极的偷情细节。
比如,芈岩如何舔舐她的花穴,如何评价她的卵水滋味,如何凶狠地开宫,阿蔓如何放浪地求肏求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情欲的余温。
“你看这……”黄蓉的指尖划过一段描述芈岩舔穴滋味的文字。
“清甜如蜜,沁人心脾!定是那花巢卵苞从未被精种玷污…”
“还有这里,阿蔓的花心宫口…被肏开了…花巢被阿哥的大龟头…塞满了…”
黄蓉的脸颊微微泛红,媚眼拉丝。
“这等闺房秘事,床笫淫语,若非亲身经历,如何能写得如此活色生香,纤毫毕现?这绝非九黎寨寨中的记载,倒像是…阿蔓夫人自己在情浓意酣之际写下的私密日记!”
陆迁顺着她的思路一想,确实如此。
那些细节,尤其是对阿蔓身体反应的描写,绝非旁观者所能道出。
他眼中也闪过一丝疑惑,“师娘说得有理。可…若是阿蔓夫人的私密日记,又怎会知道后来他们被捉奸游街,乃至万蛊噬心的结局?这分明是第三人视角的叙述。”
黄蓉闻言,俏颜上绽放出几分了然的笑意,她捧住陆迁的脸,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我的小爹爹,果然聪慧过人!一下就点到了关键!”
黄蓉的美眸中闪着光,开始大胆推理。
“所以,这记载,绝非阿蔓或芈岩亲笔所书!而是…后世之人,一个跟我们一样,同样觊觎蚀阳蛊的同道中人,整理、补充、甚至可能是…誊抄润色而成!”
“后世之人?”
陆迁呼吸一窒,心中涌起一股荒谬的感觉。
“这九黎寨…又…又出了一个淫妇?”
“不错!”黄蓉肯定地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对“同道”的微妙认同。
“想必是九黎寨后世,又出了一位不甘寂寞,又心思缜密的绝色佳人。”
“她或许也如阿蔓一般,嫁了个不解风情的丈夫,深闺寂寞,欲壑难填。不知从何处得知了阿蔓与芈岩的惊天秘事,更知道了蚀阳蛊的存在!”
“这后来的淫妇,胆大包天,竟敢违背祖制,偷偷解封了那被深埋禁地的蚀阳蛊!她效仿阿蔓,用这阴毒之物,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的丈夫也变成了一个活太监!”
“而她,想必是成功了!并且,比阿蔓更聪明!更谨慎,隐藏得更好!她那可怜的丈夫,至死都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雄风犹在,到死都以为爱妻给他生下的孩儿,是他自己的骨血!”
黄蓉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对那位“前辈”的赞赏,继续道。
“在她成功之后,心中想必也是得意非凡,又带着几分对阿蔓遭遇的唏嘘。于是,她便将阿蔓与芈岩的偷情历程,连同蚀阳蛊的来历、特性,以及阿蔓最终惨烈的结局重新整理书写,封回在这竹筒之中!”
陆迁听得心潮澎湃,却又更加不解。
“这淫妇为何要这样做?”
“这正是她的聪明之处!”黄蓉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迁儿,你可别小觑了深闺女子…尤其是我们这等…顶级淫妇的心思!”
“她将阿蔓的失败结局写得如此详尽,并非为了炫耀,而是…警示!更是馈赠!”
“她是在告诉后来者:看,这就是阿蔓的教训!她成功了,却败露了!原因何在?我写下来,便是希望后来如我这般,如阿蔓那般的女子,能汲取教训,做得更完美,活得更长久,享受得更…尽兴!”
“我的小爹爹…”
黄蓉忽然话锋一转,美眸盈盈地望着陆迁,带着考校的意味。
“你从阿蔓夫人的故事里,学到了什么?或者说,她败露的关键,究竟在哪里?”
陆迁摩挲着下巴思索道,“是…他们行事过于放荡?不知收敛?偷情地点太过随意?”
黄蓉含笑摇了摇头,玉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
“非也。偷情之乐,本就在于那份刺激与放浪。阿蔓与芈岩的放荡,正是他们极乐之源,也是败露的诱因,却非根本。”
陆迁脑中灵光乍现!
“是孩子!是他们生的野种长大了!被那百岁长老认出了芈岩的模样!”
他脱口而出。
“正是如此!”黄蓉大喜过望,猛地扑进陆迁怀里,捧着他的脸就献上一个热烈而缠绵的深吻,香舌灵巧地与他纠缠,直到两人都气息微喘才分开。
“小爹爹好生聪明!一点就透!”黄蓉眼中满是赞赏,脸颊绯红。
“这才是阿蔓万劫不复的根源!她与芈岩欢好时再小心,偷情地点再隐秘,只要生下了孩子,时间越长,破绽越大!尤其是…当孩子长得越来越像生父,而周围又有见过生父年轻时模样的人时…”
她说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和后怕。
“师娘日后…可是要给你生一堆孩儿的…最怕的…就是孩儿们像你!”
“若是像你这般俊朗聪慧也就罢了,可若是有熟人…比如你师傅,大小武,他们见过你年轻时的样子…待我们的孩儿长大,眉眼间若与你太过相似…”
“师娘跟你…恐怕就要步阿蔓那对苦命鸳鸯的后尘…”
“被拉去游街示众,浸猪笼了!”
“小爹爹~怎么办呐~?”
陆迁眉头紧锁。
黄蓉她看着陆迁紧锁的眉头,噗嗤一笑,伸出玉指点了点他的眉心。
“瞧你这傻样!师娘三下五除二就想出了破解之法!”
“哦?师娘快说!”陆迁精神一振,急切地追问。
黄蓉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带着狡黠。
“简单得很!待我们有了孩儿…待他们稍大些,便寻个由头,远远地送走!送到海外,或是西域番邦,寻可靠之人抚养教导,远离中原,远离所有可能认出你的人!待他们学成本事,再暗中召回,岂不美哉?神不知,鬼不觉!”
这计策简单直接,陆迁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师娘!你真是…我的好蓉儿!”
陆迁激动得无以复加,巨大的压力瞬间转化为汹涌的情潮!
“师娘…弟子…弟子忍不住了!”陆迁眼中欲火燃烧,猛地将黄蓉抱起!
“啊!小爹爹!你…你做什么?不是说好…”黄蓉惊呼,但身体却已软成一滩春水,双臂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陆迁邪恶一笑。
“师娘…弟子今日…想拿下师娘身上最后一块…处子之地。”
黄蓉闻言,娇躯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和失落,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处…处子?师娘…师娘的身子…早…早给了那绿毛龟…连…连花心宫口…也被你这小畜生…肏开…肏熟了…哪…哪还有什么处子之地留给我的小爹爹…”
她越说声音越低,带着浓浓的自责和遗憾,仿佛没能将最完整的自己献给心爱的小爹爹,是莫大的罪过。
那双水润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气,泫然欲泣。
陆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怜惜更甚,将她轻轻放在床沿,自己单膝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羞红的脸颊吻了上去,用舌尖温柔地舔舐掉她眼角的湿意。
“傻师娘…”他柔声道。
手指顺着黄蓉光滑的脊背缓缓下滑,掠过那诱人的腰窝,最终精准地停留在那两瓣浑圆雪臀之间,在那紧致无比的褶皱中心,不轻不重地…一抠!
“唔嗯!!!”黄蓉如同被电流击中,浑身剧颤!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娇呼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臀瓣,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密之地传来的奇异触感,让她羞得无地自容,雪白的肌肤瞬间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霞。
她扬起粉拳,羞恼地锤了陆迁坚实的胸膛一下,美眸含嗔带怒地瞪着他,贝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小…小畜生!你…你往哪儿摸呢!那里…那里脏…不行…”
那一下抠弄带来的奇异酥麻感,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竟让她腿心深处那刚刚被撩拨起的花穴,又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
她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却软得没有半分力气推开他,只是羞红着脸,将头深深埋进陆迁的颈窝,不再言语。
那沉默…便是最诱人的默许。
陆迁看着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心中欲火更是燎原!
他低笑一声,双手握住黄蓉纤细的腰肢,将她轻轻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扶着她柔韧的腰肢,让她上半身伏在床沿的上,往她腰间的裙带一扯。
“师娘…乖…把臀儿…翘起来…掰开…让弟子看看…师娘留给弟子的…最后一块净土…”他一边用温柔的声音,一边用手指在她敏感的腰窝和臀瓣上流连。
黄蓉羞得浑身都在发抖,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颤抖着伸出了那双纤纤玉手,缓缓地掰开了自己那两瓣雪白的蜜臀!
黄蓉那最隐秘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陆迁眼前!
只见那臀缝深处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
那褶皱呈现出极其娇嫩的淡粉色,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紧紧地闭合着,如同最羞涩的处子!
周围的雪臀上细腻的肌肤,与那粉嫩的雏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散发着一种禁忌而诱人的气息。
陆迁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
这美景!黄蓉娇嫩的菊蕾比他想象中更加完美,更加诱人!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兴奋地轻轻抚上那娇嫩无比的褶皱。
“啊…别!!别碰…!!”
黄蓉身体猛地一缩,臀瓣夹得更紧,那雏菊般的褶皱也紧张地收缩了一下。
“师娘…放松…弟子会好好疼惜它的…”
他俯下身,竟伸出舌头,如同品尝琼浆玉露般,舔上了那朵娇嫩的雏菊!
“呀啊啊啊啊!!!”黄蓉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
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之地传来的湿热刺激的触感,让她魂飞天外!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陆迁却不管不顾,他贪婪地舔舐着,用舌尖描绘着那精致褶皱的每一道纹路,感受着它在自己舌尖下紧张地收缩颤抖。
他甚至还尝试着,用舌尖顶开那紧闭的入口,探入那从未被开拓的幽径!
“不…不要舔…脏…小爹爹…求你了…啊…那里…那里不行…”
黄蓉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舔舐,雪臀高高翘起,将那处私密之地更彻底地奉献给他。
陆迁抬起头,看着那被自己舔舐得水光淋漓有些松软张开的粉嫩雏菊,眼中欲火焚天!
他再也按捺不住,扶着早已怒张到极致的狰狞巨杵,将那硕大滚烫的紫红色龟头,对准了那朵微微开启的娇嫩雏菊!
“师娘…弟子…要进来了…要肏开师娘的…后庭花苞了…”
“不…等等…小爹爹…太大了…会…会裂开的…啊!!!”
黄蓉的哀求声还未落下,陆迁腰身猛地一沉!
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声响!
“呃啊啊啊啊啊!!!”黄蓉的惨叫瞬间撕裂了房间的寂静!
陆迁只觉自己的龟头瞬间被一股滚烫窒息的包裹感所吞噬!
那紧致感远超花穴,层层叠叠的肠壁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地绞缠着他的龟头,带来一种近乎撕裂般的极致快感!
“噢噢噢!!!”陆迁也爽得倒吸一口凉气,额角青筋暴起!
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粗壮无比的龟冠,已经强行撑开了那朵娇嫩的雏菊,深深地嵌入了那从未被开拓的粉嫩幽径之中!
那紧窄的入口被撑得浑圆,粉嫩的褶皱被拉扯到极致,边缘甚至能看到一丝如同处子落红般的淡淡血丝!
“开…开了…小爹爹…你…你肏开了…师娘的…屁眼儿…啊…好…好痛…胀死了…”
黄蓉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雪白的臀肉绷紧,那被强行撑开的粉嫩雏菊入口处,娇嫩的肠壁黏膜因为剧痛和扩张而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淫靡景象!
“师娘…夹得…夹得太紧了…爽死弟子了…”陆迁低吼着,感受着后庭那前所未有的紧窒包裹和吸吮,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双手死死掐住黄蓉的纤腰,不让她逃离,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深入,粗壮的肉棒都如同烧红的铁杵,破开紧窄的肠道,龟棱刮蹭着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快感!
每一次抽出,那被肏得外翻的粉嫩肠壁黏膜和紧箍的菊蕾嫩肉,都死死地裹挟着肉棒,带出被捣成白沫的爱液和肠液,发出“噗叽!噗嗤!”的淫靡声响!
“啊!啊!轻点…小爹爹…屁眼儿…屁眼儿要被你肏穿了…啊…好胀…里面…里面好奇怪…”
黄蓉痛得眼泪直流,最初的剧痛过后,一种混合着便意的奇异酸胀感和被彻底填满的快感,开始从后庭蔓延开来,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在自己肠道里进出的形状和热度!
“师娘的屁眼儿…才是真正的处子宝地!又紧!又热!”陆迁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两个巨大的囊袋啪啪作响撞击着黄蓉湿润的花屄。
他猛地扯开黄蓉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襟!
雪白浑圆的巨乳瞬间弹跳而出!
随着陆迁在她身后凶狠肏干的节奏,那对沉甸甸的雪乳疯狂地上下抛甩晃动!
顶端的嫣红蓓蕾早已硬挺如石,在剧烈的晃动中,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两道甘甜浓白的乳汁!
乳白色的乳汁如同两道小喷泉,随着乳房的晃动,划出优美的弧线,尽数喷射在床上!
“啊…奶…奶水…射出来了…床…床上全是奶水…!小爹爹…都怪你…肏得…肏得太狠了…啊…屁眼儿…屁眼儿里面…好麻…”
黄蓉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被这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逼得几近疯狂!
后庭被凶狠肏干的胀痛酸麻,胸前乳汁失控喷射的羞耻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了情欲的巅峰!
陆迁看着眼前这淫靡到极致的景象,后庭被自己的巨杵凶狠开垦,粉嫩的肠壁随着抽插若隐若现…他兴奋得双目赤红,肏干的力道更加狂暴!
每一次都直捣黄龙,龟头狠狠撞击在肠道深处!
“肏!肏烂师娘的骚屁眼儿!让师娘用屁眼儿记住…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谁才配享用你身上每一寸地方!”他低吼着。
“是…是小爹爹!啊…屁眼儿…屁眼儿是小爹爹的…啊…要…要泄了…”
“被爹爹肏屁眼儿里面…要…要喷了…小爹爹…射…射在里面…用精液…灌满师娘的骚屁眼儿里…啊!!!”
与此同时,黄蓉咬着下唇,两根玉指朝自己胸前的奶尖狠狠一掐!
喷奶的酥胀感和菊蕾的快感同时涌上脑门,她白眼一翻!
腹中的花宫下降,那不久前才分娩的子宫口一开一合,失禁般的卵水淫汁喷涌而出!
陆迁也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将肉棒死死地顶入黄蓉肠道的最深处,龟头如同钻头般狠狠研磨着那娇嫩的肠壁!
“给师娘!都射给师娘的后庭花苞!”
一股股浓稠浓精,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黄蓉那肠道深处!
“齁噢噢噢噢——!!!”
黄蓉发出一声极致满足的呜咽,身体彻底瘫软下去。
陆迁喘息着,感受着肠道深处那被滚烫精液浇灌带来的阵阵痉挛吸吮,过了许久,才缓缓地将那根肉棒从黄蓉的后庭中拔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退出,那朵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雏菊,可怜兮兮地微微张合着,漂亮的粉红色褶皱被撑得平展了许多,边缘微微外翻,露出里面娇嫩欲滴的肠壁。
一股股浓白粘稠的浓精,正从那漂亮褶皱中心,粘腻地流淌而出。
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陆迁爬在了黄蓉的背上,搂着她,黄蓉也紧紧地贴着身后的男人,享受着温存。
正当二人温存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娘亲?芙儿要进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