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磅礴大雨之下,一辆大型的马车正向东边白州的方向行驶,从外面上来看这只是一个普通大型的马车,外边是厚厚的麻布,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样的,但如果有人接近的话,就可以听到从马车中传出的女人呻吟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楚冰柔跪在马车之中,柔美的雪白肉体上布满了黑色的粗绳,这种绳子极粗,狠狠地勒在楚冰柔的身子上,仿佛能将她的身体勒断。
而宽脸短须的大汉黑索从后面伸出粗手死死地扼住楚冰柔的脖子,同时绳子的角度让楚冰柔只能挺起胸,笔直地跪在地上,屁股微微翘起,让黑索的肉棒可以轻易插入其中。
“啊啊,不行,这样下去……呜呜呜呜,会死的,会死掉的,呜呜呜呜!!!”楚冰柔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她并没有被堵住嘴巴,但此时黑索一边用大肉棒狠狠地操着她的肉穴,另一边大手死死地扼住脖子,让她几乎没有办法正常说话,同时被强烈的快感以及窒息感所夹击,让楚冰柔被操的双眼翻白,全身无力反抗,只能就这么跪在黑索的面前被他蹂躏。
“哈哈,这个小美人真是百操不腻啊,没想到这么有玩头,真是捡到大宝贝了。”黑索在楚冰柔的身边,双手死死地扼住女侠的脖子,让她保持在快要窒息但又不足以完全窒息的情况之下,一边不断插抽着他的大黑肉棒,不断出入楚冰柔的蜜穴,撞击着她那坚翘的臀肉。
“呜呜呜呜,不行了,求求你,这样下去……呜呜呜,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楚冰柔本能地一只手抓住黑索的手臂,但少女的力气完全敌不过黑索的粗手,更别说被这么狠狠地操到全身无力濒临窒息的状态了,反而这种跪在地上被活生生操到窒息的样子,更让人激发出一种蹂躏她的快感,让人想狠狠地欺负这个又冰又柔的女侠。
随着楚冰柔被黑索不断用肉棒冲击着她的蜜穴,屁股也被一次又一次撞击,带动她的全身整个身体也随着黑索的抽插之下不断前挺,胸前虽然不算巨大但坚挺饱满的美乳就这么随着黑索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前突,黑索看着楚冰柔那在眼前不断向前挺立刻的乳房,松开一只手摸在楚冰柔的乳房上,一手摸奶一只抓着她的脖子,继续用力抽插。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呜呜呜呜,快要被肏死了,真的要被肏死的,呜呜呜,不行,不要再进来啊啊啊啊啊啊。”脖子上的压力少了一半让楚冰柔立刻哭着求饶,但还没有等她说完,黑索剩下的一只手就继续发力,好像要将她的脖子扼断一样,掐断了楚冰柔的求饶声。
“楚女侠,你的玉雪剑可是有不小名堂的,怎么可能就被这么掐死嘛,在我看来,还没到你的极限呢。”黑索说着,突然间松了一下手,让楚冰柔大口喘了几口气,但还没有等她缓过来的时候,立刻黑索的手又一次扼紧了她的喉咙。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楚冰柔立刻两眼翻白,窒息感再一次传来让她说不出话,同时黑索本来抓住她奶子的手突然摸到她身后,拉住她绕在她身子后面露出的一小截绳子,然后狠狠地用力一拉,捆绑在楚冰柔身上的黑绳立刻收紧。
这黑绳在黑索精妙的捆法之下,缠绕着她的全身,双乳之间,双腿之间,甚至手臂和腿关节之间都被黑绳绑住,被黑索这么一拉,整条黑绳瞬间收缩,将她的乳房活生生勒成两截,双腿间的黑索深深卡入她肉缝之间,同时大小腿和手臂上黑绳的收缩也将她两条腿和一条手臂几乎活生生勒断,只剩下没有绑住绳子的那只手直挺挺地向前,仿佛垂死之人的挣扎。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这极限的勒紧感让楚冰柔立刻高潮失禁,双腿间的蜜液瞬间从她的下面喷涌而出,甚至尿道和肛门同时也有淫液喷出,要不是最近几天楚冰柔几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只喝水导致此时喷出的全是清液,黑索就被玉雪剑的屁尿齐喷满了一身了。
“哈哈哈,刘兄,看这小妮子现在这高潮喷水的样子,我黑索的绳技不断吧?”黑索仿佛炫耀一般转过头向身边的刘平说道。
“历害,历害,这玉雪剑也是江湖上小的名气的女侠,竟然被黑索兄玩成这样,确实开了眼界。”刘平这一边,一边欣赏着楚冰柔被黑索的绳技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娇媚样子,另一边正将自己的肉棒插在静空道长那清楚的肉穴之中。
相比楚冰柔身上的五花大绑,静空道长身上的绳子倒是不多,只是被刘平用绳子绑住双手之外,其余没有更多的捆绑。
刘平这时候也站在马车之上,静空道长全身都被剥光,光溜溜地被刘平抱在怀中,长长的黑发垂在脑后,修长的双腿高高抬起,被刘平用双臂分别夹住,整个人就这么挂在刘平的面前,而刘平的头正对着静空道长的奶子,随着刘平的每一次抽插,静空道长胸前的美乳不断在刘平眼前近距离晃动,看起来诱惑无比。
联想到曾经的静空道长是一个如此安静清修的美人,现在淫荡的样子更加让刘平欲望大涨,身下的肉棒不断冲击着静空道长的蜜穴,将她插得不断在那里呻吟。
“啊啊,施主,不要啊啊啊,静空,静空要不行了,这样下去,不行啊啊啊啊。”静空道长这一边同样也没有被堵住嘴巴,但她生性宁静,本来就轻声细语,加上身份的反差让她感觉到巨大的羞辱,自感没脸在那里大声淫叫,所以就这么乖乖地被刘平抱住在那里老老实实地挨操,活生生被操到了高潮,淫水从她的蜜穴中流出,滴在了马车的车板之上。
“道长,这么快就不行了吗,你武力这么好,怎么下半身的功夫这么不行啊。”刘平一边操着身上的静空道长,对着她那无比屈辱的俏脸调戏道,还用夹住她一条腿的手臂抽打了一下静空道长的脸。
静空道长羞红了脸,没有回应,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回应,她此时早就被刘平的肉棒插得全身无力,加上其它同门师妹还在黑索的店中被控制,所以也没了反抗之心,就这么乖乖挨操不说,每当刘平力气不续,导致静空道长整个身子重心向后,上半身差一点仰翻过去的时候,静空道长还会主动地仰起身子让上半身紧紧靠在刘平面前,好让对方接着继续操,这种礼貌的行动反而让男人更加想要玩弄这个女道长。
“这么快就泻了,太没用了。”刘平一边嘲笑了静空道长一句,接着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将静空道长整个人翻了个身,变成背对她被架着双腿挂在半空。
“刘施长,你想干什么,那里不行,不能再用了,不,不要啊啊啊啊!!”静空道长轻声哀求,但刘平将还没有尽兴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肛门,然后直接捅了进去,可怜的静空道长立刻羞得闭紧双腿,无法反抗的她只能让刘平在她的后庭肆意突入,但刘平插了几下之后,却突然停了下来,静空道长立刻感到不妙。
她睁开眼睛,只看到刘平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她的拂尘,然后对准她那还留着淫液的蜜穴就捅了进去之后,还拍了拍她的屁股。
“道长,把这个用你的逼夹紧,这样操起来更有意思。”刘平一边笑着一边继续站直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尽情在这个静幽的女道长体内纵横,而静空道长只是微闭双眼,轻轻摇着她长长的黑发,静静地忍受着这一切。
外面大雨磅礴,如果不靠近听的话,根本不知道马车内正在上演着这样的淫糜景像。
而这里离下一个城还有一定距离,所以路上人也不多,偶尔有路过的人在这样的大雨之中也不会注意到马车中的异样。
就这样,马车继续前进,眼看着天快要黑了,而下一个城市还有至少一天的距离,于是只能在野外过夜。
但恰逢马车陷进泥潭,虽然在黑索和刘平的帮助下很快将马车推了出来,但此时两人身上都被雨水弄湿透了。
大雨滂沱,马车在泥泞小道上吱吱作响,车内隐约传出低吟,被雨声掩盖,淫靡气息弥漫。
正好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寺庙,马车上的一行人就准备过去看看能不能歇息一晚。
黑索挤了下被淋湿透的衣服:“这雨淋得真是透心凉,我看前面那尼姑庵瞧着不错,咱去讨口水,换身衣裳,嘿嘿,顺便看看有没有美貌尼姑!”
刘平嘿嘿一笑:“走,试试!”
两人驱车靠近尼姑庵,庙门古朴,门前青石湿滑,透着森冷肃穆。
庵内庭院幽深,雨水打在青瓦上,淅淅沥沥,檐下挂着几盏昏黄灯笼,摇曳生光,照出院中一株老梅,枝干虬结,湿叶低垂。
堂内隐约可见佛龛,金身佛像庄严,香炉青烟袅袅,木鱼声断续传来,衬得庵内清净肃穆。
几名青衣女尼在廊下诵经,僧袍湿润,紧贴身形,隐约勾勒出曼妙曲线,却无人抬头,专注清修。
黑索将马车停在庙外树下,遮住车内隐秘,免得路人窥见。
刘平抖了抖湿透的裤衩,敲响铜环,喊道:“喂,有人没?路人被雨淋透,求口水,讨件衣裳,借宿一晚!”声音混着雨声,过了一会儿,庙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妙龄尼姑探头而出,青衣僧袍裹身,剃度后的光头更显脖颈修长,气质清冷却带三分厌恶。
她手持佛珠,目光扫过刘平湿透的裤衩,皱眉道:“施主,此乃静月庵清修之地,不纳外客,请速离去!”声音清脆,却冷如寒冰。
刘平立刻说道:“小师父,这大雨天,咱兄弟几人湿得跟落汤鸡似的,就讨口水,换件衣裳,怎就赶人?”
一边说着,他语气轻佻,一双色眼在尼姑僧袍上游走,引得尼姑俏脸微红,怒道:“大胆!静月庵不与无礼之徒纠缠,速走!”她佛珠一握,欲关门。
刘平立刻陪笑道:“小师父,火气别这么大!您瞧我这身子,湿透了怪冷的,借件僧袍暖暖,保管不白穿!”
尼姑冷哼:“无耻之徒!静月庵容不得你这淫贼!”她语气严厉,佛珠紧握,门板猛推,险些夹住刘平手指,引得他大叫起来。
这时候,眼前的小尼姑脸上一阵羞怒,正要再斥,庵内传来沉稳脚步声,木鱼声骤停,一清冷女声响起:“退下,莫与俗人纠缠。”
庙门大开,一女子缓步而出,只见这女子虽然年轻轻轻,明显三十都不到,不知为何出家,同时她的气质虽有静穆,但同时又妩媚清丽,眉如远山,目若春花,肤白胜雪,剃度后的光头更显五官精致,宛如玉佛一般,甚至让人忘记她是个出家的女尼。
她一身黄色僧袍虽宽松,却难掩她身段曼妙,胸前微微隆起,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步伐间僧袍轻摆,隐约勾勒出修长玉腿的轮廓,散发一股清冷却诱人的气场。
她手持禅杖,杖头铜环叮当作响,目光冷冽,扫过刘平与黑索:“两位施主,贫僧云觉,这静月庵乃清修之地,不纳外客,更不容淫邪之徒。速速离去,莫扰我清净!”
这云觉大师的声音很是好听,而且长相柔美,刘平只看了一眼,立刻色心大盛,心暗道:“这云觉大师美得跟画儿似的,光头都这么勾人,脱了僧袍准更带劲!”
不过嘴上他还是不敢张扬:“云觉大师,咱兄弟几个被雨淋透,讨口水,换件衣裳,借宿一晚,怎就成了淫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色眼不自觉在云觉僧袍上游走。
突然云觉摇了摇头,禅杖轻顿:“施主慎言!你明知我静月庵是什么,尔等却仍然满口秽语,分明心怀不轨。速离,否则贫尼不客气!”她语气虽软但严肃,带着对他人的敌意,禅杖隐隐蓄力。
黑索这时从马车旁走来,粗脸湿透,此时他伤势已愈,显得精气十足:“原来是静月庵,我这兄弟并不知江湖规矩,所以不知情。刘兄,这静月庵乃是江湖名门,不同于禅武寺那种,静月庵虽小,但都是静修女尼,所以一般不让男人进入,有此误会。”
不过这黑索说完,转过头语气一变:“可这大雨天,连口水都不给,也忒小气了点!我们兄弟路过,车陷泥潭,湿透了身子,总得歇歇吧?”
只见黑索他语气虽然大大咧咧,但暗自蓄力,手探向腰间,似要动手。
云觉俏脸微沉,冷声道:“语已至此,静月庵不与外人纠缠!尔等若不速退,贫尼不留情面!”
她气势肃杀,身后几名青衣女尼持棍而出,严阵以待,庵内香炉青烟袅袅,佛像金光映衬,愈显清净庄严。
而此时站在外面的云觉大师禅杖一挥,铜环震响,庭院内骤然掀起一股无形劲风,雨水被气劲震散,地面青石微微颤动,灯笼摇曳欲灭,佛龛前的香炉青烟被吹得四散,显示出深厚内力。
黑索脸色一变,收手后退,暗道:“这尼姑内力不弱,硬来怕讨不了好!”
刘平也觉劲风扑面,裤衩湿透,瑟缩一步,淫笑道:“大师好功夫!这劲风吹得我心痒痒,嘿嘿!”
云觉大师不动声色,却冷声道:“再不滚,贫尼就亲自动手了!”她禅杖一敲,气势如虹,身后女尼齐声喝道:“滚出去!”
庵内木鱼声再起,佛像金光映衬,肃穆清净之气压得刘平与黑索心头一凛。
刘平见状也不敢再挑,立刻拱手笑道:“大师,既然如此,那咱兄弟走就是!”
黑索看了一眼眼前的云觉大师,作了作样子就和刘平一起离开,两人驱车离去,留下静月庵在雨中肃穆依旧,云觉与女尼冷眼相送,禅杖铜环叮当,余音不绝。
“这云觉大师好生历害,差点命都没了。”刘平回到马车上,这回估计是得在外面过夜了。
“刘兄你有所不知,在江湖中,这静月庵很是特别,其中皆由女尼组成,她们聚在一起修行佛学,所以对外人确实有所芥蒂。而且这静月庵女尼虽然有出家和不出家之分,但多是美人,江湖中一直有人垂涎她们,嘿嘿,在黑市里,静月庵的女尼可是高价,有不少人出高价要玩弄这些佛家美人呢。”
黑索在那边介绍起了静月庵的情况,刘平这下才知道竟然误入了一个江湖门派之中,难怪对方的反应这么奇怪。
“原来如此,我没想到这里竟然是静月庵。”刘平摸了摸头。
“也不怪刘兄,现在雨太大,我也没看清上面的牌匾。”黑索指了指远方的牌匾,“不过这里也不是静月庵,应该只是她们建立的一个当地寺庙。这些尼姑生性孤僻,不喜与外人接近,甚至对同为修行佛道的禅武寺也有所排斥,所以才建立了这个静月庵,专供女尼修行。”
“也就是说,这个静月庵和禅武寺的关系,就有点类似清尘派和太玄派的关系?”
“有点类似吧,但也不完全相似,不过这里全是漂亮美人这点是一样的,我看这云觉大师,怕是不输给静空道长。”黑索看了一眼身边被重新绑好的静空道长,以及躺在地上还在休息的楚冰柔,两人立刻发出呜呜声,随着马车夫的一身鞭响,马车继续行驶,两人也迎来的新的一轮凌辱。
一天后,终于来到目标城市,而这里也是两索一锁中,白索所在的地方。
和黑索一样,白索也有自己的媚脔店,黑索和刘平在城中摸索一番之后,就找到白索所在的店,但只见和黑索那时候的情况一样,这家媚脔店门前,只见白布低垂,门内显得没有什么生气。
“不会,这白索的店怕不是和你的店一样,被名门正派给砸了?”刘平在门前愣了一愣。
“不知道,进去看看。”黑索也摸不着头脑,于是两人进店一看,果然店中几乎没有人,但和黑索的店不同的是,这里的店设施完好,各种关押女侠的铁笼,铁索都在,以及那个用来拍卖女人的展台也好好地在那里,只是上面不仅没有女人,还布满了各种灰尘和蛛网,显然是很久没有清理过了,更别说拍卖女人了。
继续深入,可以看到一个白衣无须,身材清秀的男人正无所事事地趴在桌子上,看到众人的到来,竟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而他的手边放有一串白绳,想来这人就是黑白二索中的白索。
“白索,多年没见,你这店怎么变成这样了?”看到眼前白衣男人,黑索立刻认了出来,果然就是白索。
“哦,原来是黑索,你说这店,店里没生意,没女人,就没客人,所以就这样了。”
白索摊了摊手,只见这白索长相斯文秀气,脸下无须,和宽脸短须的黑索是正反两个极端。
“你怎么来这里了,听说你的店被一群名门正派给砸了?”白索说完,突然想起来这个事情。
“别提了,差不多就是这样,你的店怎么落魄成这样了?”
白索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这时黑索一边指挥小弟将两个麻袋背进来,这两个麻袋不断扭动,明显可以看到有两个人被装在里面。
“我的店被砸了,这两个极品先放你这。”黑索拍了拍麻袋,然后解开袋口,立刻看到两个白花花的美人赤裸地被五花大绑在麻袋里。
“玉雪剑楚冰柔和清尘派的静空道长?”白索看到后立刻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两人,给我店里?”
“不,这两妮子算这位刘兄的。”说到这里黑索拍了拍刘平的肩膀介绍起来,“这位就是我们一直找到锁头的儿子,找到他之后,我们两锁一索就算是复活了。”
“两锁一索复活………”白索这时候眼睛也亮了起来,“这样一来,终于可以重夺媚脔店的威名,不用再屈居于上官紫这妖女的靴下了吗?”
提到上官紫这个名字,白索握紧了拳头,看起来没有少受她的欺凌。
“嘛,两锁一索的复活只是第一部,接下来是要重新开店。”黑索走到刘平和白索中央,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白索微微一笑,好像接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命运一样。
而刘平就有点头晕。
心想我本来就是礼州一个开锁师傅的儿子,平头老百姓,结果天下掉下个花照影让他免费肏了不说,还接下来侠女一个接一个地肏,现在又要振兴什么媚脔店?
不过看到麻袋里在那里扭动的楚冰柔和静空道长,刘平还是小头控制大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不过,重新振兴媚脔店,说起来容易作起来难,上官紫那妖女不说,花照影招呼来的那些名门正派还追着我们杀呢。”
“那些名门正派倒不用担心,距离花照影失踪已经一个月了,那些名门正派没有了主事人,很多大门派已经开始撤退,还剩些小门派盘踞在附近。最近又听到花照影突然出现,还抓了个上官紫的妹妹上官白,总之事情扑朔迷离,我看这些名门正派再没多久就会自行退走。”
白索摇了摇头,虽然看起来他经营店铺的能力一般,但分析局势的能力倒是还不错,很明确地分析出了这场由花照影引起的清扫风波很快就会随着花照影的失踪消失。
“行,那接下来的问题,是重新开店,咱这里有玉雪剑和静空道长还有清尘派的一群女道士,不过质量和数量还不够,这样吸引不到客人。”黑索盘算着,“这边是你的地盘,有什么好的贷色可以物色吗?”
“黑索,你知道静月庵吗?”突然间,白索抬起了头,“那里的尼姑虽然出家,但个个都是美人,正好这城外有一个静月庵的小庙,一个叫云觉大师的美尼在那里主持,旁边还有一群漂亮女和尚,要是能弄来,嘿嘿,和你带来的静空道长一起剥光了往那里一放,一定能吸引不少人来。”
“那可正好,我也想看看那些美尼姑脱了衣服操起来是什么滋味。”黑索立刻一捶头,“不过,我们在城外见过那些尼姑,其它尼姑还好说,这云觉大师的武功不俗,你我加起来也不能轻易得手,刘平兄又武功平平。”
说到这里,众人声音沉了下来,一齐叹了口气。
几日之后,静月庵的小庙中,云觉大师正带着一众弟子在那里念经,突然间有几道黑影窜了过来。
此时正值夜里,庵内夜风拂过庭院,老梅枝干在月光下投下斑驳影迹,檐下灯笼摇曳,照出青瓦湿润的清净。
庵堂佛龛金光柔和,香炉青烟袅袅,木鱼声轻叩,伴着女尼们低诵经文。
云觉大师端坐蒲团,黄色僧袍裹身,身边六名女尼青衣束发,容貌清丽,手持禅棍或佛珠,正在那里修身念经。
只见云觉大师突然合掌低声道:“诸位,今日经文已毕,早些歇息吧。”她语气礼貌平和,带着柔软关切,好像打算将这些尼姑先入房间。
但此时庵外风声中夹杂异响,几道黑影如鬼魅般窜入庭院,带起水花飞溅。
为首黑衣人满脸横肉,淫笑连连:“嘿嘿,素闻静月庵的美尼姑们,今日一见,果然个个细皮嫩肉,作尼姑真是可惜了。”
“你是什么人?”云觉大师轻声喝止,其它尼姑见状也立刻站起身。
静月庵的尼姑虽然武艺不如禅武寺这种名门大宗,但也小有习武,所以并没有慌张,其中几个妙龄美尼比云觉大师更加气盛。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问你们这些漂亮的女和尚脱光了衣服挨操。”刚说完,只见那黑衣人身后五六名武林外道手持刀剑,目光下流,他们嘿嘿淫笑着扑向女尼,直接试图抓捕。
“恶徒,休想!!”女尼们惊呼一声散开阵型,手持长棍护身,为首的云觉禅杖一顿,铜环震响,声音平和却威严:“诸位施主,此乃静月庵清修之地,请速离去,莫扰贫尼清净!”
云觉大师虽为大师,但毕竟年轻,而且说话轻柔,威慑力并不足以让这些外道害怕,只见外道头子狞笑:“云觉大师,你好端端地在当你的大小姐不好,凭你的家世,哪个名门世家去不得,却偏偏要出家为尼。以前只知道你在黑市的价格高,今日一见,果然就明白了。瞧瞧你这身子,僧袍下有多骚我简直不敢想象啊。”
说完他并不直接扑向云觉大师,而是扑向前方一名女尼,手抓僧袍,试图撕开。
只见这女尼羞怒,一棍挥出,却被外道一刀逼退,僧袍撕裂一角,露出雪白肩头,春光隐现。
云觉大师见状,挥出一掌,劲风扑面,逼退头子:“施主请自重,静月庵素来静修,与世无争,为何执意如此?贫尼不愿伤人,但若执意乱来,贫尼只好出手。”
说完她击退两名外道,用掌风护住女尼。
外道头子则在那里淫笑:“云觉大师,你身子骚,功夫不错!爷们就喜欢玩你这种的!”他刀光一闪,扑向云觉大师,试图抓她胸口。
云觉禅杖一挡,铜环震响,震得那黑衣男人的刀刃直接被弹开,随后掌风袭来。
她的掌风正拍中外道肩头,让他退三步,温声道:“施主,回头是岸,莫要自误。”
外道头子怒吼:“臭尼姑,装什么清高!爷们要撕了你僧袍,瞧瞧下面湿了没!”说完他召集同伙,刀剑齐上,试图围攻云觉。
除了云觉大师外,其它女尼们武功并不算高,她们试图助战,却被外道逼退,一名女尼僧袍被刀划开,露出纤腰,羞得俏脸通红,低吟道:“大师……我……”
云觉大师听闻立刻将这个女尼护住,然后在那里轻声道:“莫慌,我来护你们!”说完她一人挡住三名外道,禅杖和掌风齐出,逼得他们连退好几步。
外道头子这时却狞笑着撒出迷雾,试图扰乱云觉心神:“臭尼姑,闻了这雾,保管你湿透求饶!”
但没想到云觉只用袖子一挥,立刻驱散迷粉,同时掌风一推,外道头子胸口如遭重击,咳血退后。
“你们,是血傩坛来的?”这时候云觉大师这时候才发出这些外道用的迷雾有蹊跷,其中仿佛有鬼神之术蕴含在其中。
但此时这种外道并没有回她,其中另一外道扑向云觉大师身后女尼,试图撕开她的衣服,淫笑道:“这小尼姑一身嫩肉,嘿嘿脱光了准骚!”
但还没有等他扑向女尼,突然间云觉禅杖一扫,击中他腿根,让他倒地惨叫。
眼见不敌,这些外道们反而围攻地更加急躁,只见云觉大师掌法清雅,禅杖凌厉,几下就逼退两人,却被一外道刀光划开僧袍下摆,露出雪白小腿,春意隐现。
而她俏脸微红,强压羞意,禅杖一挥,击飞外道刀剑,温声道:“贫尼不愿伤人,速退吧。”
外道头子在后面怒吼:“臭尼姑,装什么装,兄弟们上!今天一定要撕了她僧袍,然后把她骑在身下狠狠地操个三天三夜!”说完三人齐扑,云觉大师只不紧不慢,轻轻地化解了对方的攻击,然后用禅杖打退两人,掌击击飞一人,见状让剩余的外道惊恐退后。
此时只剩功夫最好的三名外道。
他们对视了一眼之后,刀剑齐扑,眼见敌不过就试图撕裂云觉大师的僧袍,让她出丑来露出破绽。
然而云觉大师神色沉静,她轻挥禅杖,同时掌风如流水般化去刀势,接着杖头精准点中一外道胸口,逼得他踉跄倒地。
然而云觉大师生性柔软,虽然胜利,也只是在那里温声道:“施主,速退,勿自误。”
另一外道抓向她腰肢,意图撕开她的衣服,云觉身形微侧,掌风拍出,击中他肩头,禅杖顺势扫腿,将他摔倒在地,然后语气平和地合掌:“贫尼不愿伤人,速离静月庵!”
最后的外道头子看到所有部下都被打倒,只能垂死一博,一下子撒出早就准备好的大量迷粉,然后在空中化成雾气,试图扰乱众尼姑的视线。
然而云觉大师只是僧袍轻挥就立刻驱散了粉雾,然后掌风一推,那外道头子胸口如遭重锤,咳血跌倒,刀剑脱手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只见云觉大师轻声道:“施主,回头是岸。”说完她身形如风,禅杖连点,击倒最后两名还想挣扎的外道,全程动作清雅,毫不凌乱。
被全数击倒的外道们倒地呻吟,他们惊惧交加,其中头子挣扎着爬起来嘶声道:“臭尼姑,算你狠!兄弟们,赶紧走!!”
说完这些外道们狼狈爬起,踉跄逃出庭院,消失在雨夜中。寺庙中云觉大师扶起女尼,检查她们僧袍撕裂处:“可有不适?”
几个被击倒的女尼羞红着脸低头道:“多谢大师。”
“那可不好,这些外道的武功,怕不是血傩坛来的。”云觉大师沉声说道,这血傩坛是江湖一个著名邪派,这个门派擅长邪魔鬼术,称为巫咒之术,方才使用的粉雾就是他们的一种武器,虽然云觉大师第一时间驱散了这些迷雾,但也不免吸入一些,好在敌人已经退出,稍加调息便没有大碍。
于是云觉大师就带领坐下女尼,当场打坐开始调息,庵内木鱼声再起,香炉青烟袅袅,静月庵恢复清净,月光下老梅摇曳,云觉大师坐在那里,僧袍轻摆,气质平和如初。
这云觉大师本是礼州名门之女,不仅长相清丽貌美,而且才学过人,从小时候开始就求婚者络绎不绝,各地豪族,名门侠客皆上门想要求婚,本该有美好前程,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却深受佛学所吸引,最终留书一封后选择剪去青丝,出家为尼,投入以女性佛修者为主的静月庵,改名云觉。
由于对佛学的虔诚和天赋,云觉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静月庵的大师,加上她的美貌和出家前的声名,让她成为了武林中能排得上号的美人,毕竟出家为尼仍然能被当成美人的人可不多,加上她相对比较避世和温柔的性格,使得她时常成为了那些猎女之人的目标,提到最让男人想操的尼姑的话,那云觉大师绝对有一票。
此时,正当云觉大师调息的时候,突然,一条黑索如大蛇般甩出,缠向云觉腰肢,同时白索细绳如网罩下,瞄准女尼头顶。
正在调理的女尼们惊呼起身,云觉大师则禅杖向上一挥,破了头上的白索,然后躲开飞过来的黑索,声音平和却威严:“血傩坛方才退去,又有什么人来?此乃静月庵清修之地,请速离去,莫扰贫尼清净!”
这两人正是黑白二索,只见黑索在那里狞笑:“云觉大师,看你这身子,保准被我的绳子勒着更浪!!”黑索手中的黑色粗绳带着风,宛如黑蛇一般缠向云觉的纤腰,试图勒紧她僧袍,虽然没有成功,但也撕开一角,露出了她僧袍下的雪白肌肤。
云觉大师则身形如风,用禅杖挡开黑绳,掌风径直拍中黑索的肩头,逼得他后退三步,但没想到另一侧的白索阴笑着,手中细绳如丝网飞出,这一次他不再攻击云觉大师本人,而是飞向其它女尼,这些女尼们武功不如云觉大师,长棍刚挥出,就被细绳缠住脚踝,然后白索一拉扯,几名女尼纷纷僧袍滑落,腿软倒在地上,羞态毕露。
一旁见状的云觉大师心痛,用禅杖舞护住女尼,一人挡住黑白双索,禅杖带风,逼得黑索连退,白索细绳被她掌风震散。
她步伐清雅,掌风如流水,化解绳攻,逼得两人节节后退。
黑索粗绳甩出,缠向云觉大师的腿根,试图撕开僧袍下摆,却被云觉大师禅杖一挡,绳子飞了出去,然后她掌风拍出,击中黑索胸口,让他咳血退后。
同时白索高高跃起,手中的白色细绳如网罩下,瞄准云觉全身,试图勒紧僧袍,同样被云觉大师用掌风驱散细绳,同时一掌逼退白索。
云觉大师此时娇喘连连,先前中的迷雾还没有消去,又因为强行运功而被激起,让云觉大师受到不少影响,却仍逼得黑白双索连退,三人打得难分难解,庵内打斗声乱作一团,佛像金光摇曳,被白索拖倒的女尼们个个倒地娇喘,羞态毕露。
黑索狞笑:“白索!让大师看看我们两人的合击”,说完他粗绳甩出,白索细绳配合,如粗细双蛇缠向云觉腰肢和腿间,这一次云觉大师虽然闪过这次攻击,但两人的绳技精妙,黑索的粗绳划过她腰,撕开僧袍一角,露出雪白纤腰,白索的细绳缠上腿根,同样撕开她的裤腿,云觉大师白花花的肉体就这么露了一大片出来。
云觉大师见状羞得看了自己一眼,但无瑕顾及其它,只能继续于两人人缠斗,黑白双索绳技结合,两人一蛇一网不断攻击,云觉大师则用掌风和禅杖化解,逼得他们连退。
“该死,这尼姑武功这么高,我们黑白二索联手,竟然打不过?”黑索愣了一愣,这云觉大师在中了血傩坛的毒雾之后,仍然在两人交战中占了上风,这让黑索大吃一惊。
“不然呢,你以为这尼姑怎么能在猎女榜上总是排在前面,这么容易其它人早得手了。”白索一边交战一边解释,不过明显越来越力不从心。
眼见胜利在望,云觉大师提足精气,准备将这两个闯入的恶徒正法的时候,却唯独忽略了窗外,只见一块砖头不知怎么地突然从外面飞入,然后直接砸在云觉大师的头上,在众人包括一坐女尼的惊愕之中,将这个名声在外的美妙女妮给活生生砸晕了过去!
而这个扔出石头的人,就是站在窗外的刘平。
几天之后,白索的媚脔店中,此时终于传出了女人喘息的声音。
“不要再插了,为什么又是我,啊啊啊,快要坏掉了,身子快要断了啊啊啊啊啊。”楚冰柔的声音在店中响起,这次操她的人从黑索换成了白索,身上也不再是那种黑色的粗绳,而是换成了白色丝线般的细绳,这种白绳虽然看起来没有黑绳那般粗犷,但非常坚韧,使用起来可以嵌入女人的皮肉之中,每道白绳之处都勒得两边的美肉突起,就这么一圈一圈绑在楚冰柔的身上,仿佛将她的身子勒成了一截一截的。
同时,白索的绳技还十分灵巧,其中一根白绳从楚冰柔的下体穿过,然后缠在她的脚趾上之后将她的右腿整根向后反拉,直到她的脚掌抵到她的脑后,左腿垂在下面,同时双手抱在脑后和右脚掌绑在一起,整个人形成了一个无比屈辱狼狈的姿势被吊在半空之中。
这种姿势倒并不会让女人变得多么好操,仅仅只是用来玩弄的绳技罢了,楚冰柔乃习武之人加上身体柔软,都被这种挨操的姿势弄得无比难受,别说一般的女人了,从这点可以看到白索的绳技和黑索大为不同,更加注重巧技。
“继续叫啊,冰柔妹妹,你知不知道现在自己浪叫的声音非常动听呢?”白索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从身后一只手绕过她被高高抬起的右腿搂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扳着楚冰柔的脸,看着眼前玉雪剑女侠如今屈辱的样子。
不过似乎是被黑索调教过不少,楚冰柔现在反倒是显得柔弱了许多,就好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猫一样眼中含有泪光看着白索不断摇头,不过这楚楚动人的样子反而让男人更加心动,想要蹂躏这个又冰又柔的女侠。
“求求你,至少不要把我绑成这种样子,这太难受了啊,啊啊。”身体被古怪捆绑的楚冰柔发出求饶,但白索显然并不准备放过她,相反轻轻弹了一下系在楚冰柔乳头上的白绳,只见白绳就好像琴弦一样在楚冰柔的乳房前剧烈颤动,强烈的快感让楚冰柔一下子仰起头,发出更加剧烈的哀叫。
“啊啊啊,好痛,那里不行,要坏掉了,这样真的要坏掉的,不要啊啊啊啊啊!!!”楚冰柔系有白布的脑袋不断在那里剧烈摇晃,原来这根白绳一边系着她的乳头,另一头则系在她的阴蒂上,被白索这么一弹,乳头带动着阴蒂传来的强烈痛感伴随着快感让楚冰柔几乎发狂,淫液也不自觉地从双腿间流出。
“冰柔妹妹,嘴上说不要,不过你下面可是湿的很历害啊。”白索伸出手指在楚冰柔那雪白的双腿间扣挖了两下之后,将带着玉雪剑淫液的手伸进楚冰柔自己的嘴里,让她尝试下自己淫液的滋味。
楚冰柔拼命摇头,身体被绑起来吊在半空之中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凭由白索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顺从地吮吸起来。
“这样才对,冰柔妹妹果然很有调教的潜力,我敢说你以后一定是媚脔店最有名的头牌之一。”看着楚冰柔饱含泪光的俏脸,白索将手指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之后,站在她的侧面一只手继续抚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双腿间,但这一次却是用近乎于情人的爱抚,让楚冰柔的身体也慢慢平稳了下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么摸,会不行的,这样不要啊啊……”楚冰柔很快又一次发出挣扎声,但这次的挣扎声中带着一丝娇媚,仿佛被白索挑起了情欲。
相比起黑索的粗暴插入,白索这种带有调戏般的玩弄更让楚冰柔难以招架,很快就被弄得淫水直流,空着的一条大长腿也在空中不断晃动,仿佛在挣扎着什么。
“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舒服些。”白索轻轻弹了弹楚冰柔的俏脸,被折磨的七晕八素的楚冰柔立刻顺从地点了点头,果然这次白索将她右腿的绳子放了下来,至少不用再保持大腿反折这种难受的姿势了。
“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吧,我已经被你们操了好多天了,每天都没有休息过……”在黑索手上就被操怕了的楚冰柔感觉到白索不同的性格,试图求饶起来。
“不错,真是个让人心动的小美人呢,我想想,如果你听话,就和黑索去说,不把你当成物品展出了吧,你这样的样子确实不舍得。”白索轻轻手指抚摸着楚冰柔的身体曲线,突然温柔的动作让楚冰柔有点措不急防,“分开双腿,让我看看你有多淫荡,这样说不定我会动心呢,小美人。”
“是,是这样子吗?”听话的楚冰柔努力收紧双腿,然后像青蛙一样对着侵犯她的男人叉开双腿,翘起屁股还晃了晃,看起来可怜又淫荡。
“恩,你果然太有资质了,这样子太可爱了。”白索欣赏眼前楚冰柔主动作出的媚样,还用手对着她努力翘起来的双腿和屁股摸了好几下。
“这样,能让我休息一下吗,我真的被插得受不了了,恩???不要突然插进来啊,不是说好的不插进来的吗???你不能这样,啊啊啊啊啊,又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没有等楚冰柔喘上几口气,突然间白索的肉棒就直接插了进来。
“哈哈哈,小美人,你自己翘起屁股叉开双腿对着我,这让我怎么可能忍得了嘛。”白索将楚冰柔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双手抓住她垂下的乳房开始手和肉棒并动,不断冲击着楚冰柔的蜜穴。
“可是,你说好的,只要我听话啊啊啊啊,好长,你的那里为什么这么长啊啊啊啊啊。”楚冰柔又羞又气,同时白索的肉棒虽然不像黑索那样坚硬,但是细长无比,每一插都直接她的穴心,给她带来强烈不同于黑索肉棒的瘙痒快感。
“冰柔妹妹,我只说考虑不把你卖出去,但你这样的美人怎么可能放着不操呢,那不是暴殄天物了吗???”白索在后面大笑着开始不断抽插楚冰柔的蜜穴,将这个漂亮的小美人插得身体在半空之中不断晃动,悲惨又可爱。
“你这个骗子啊啊啊啊,不要这么激烈,不要插得这么深,啊啊,又要高潮了,我不要再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楚冰柔的呻吟声回荡在媚脔店中,同时店中还有其它女人的声音。
静空道长此时正被反绑着双手,被一群媚脔店的成员围在中央调戏,但虽然她并没有像楚冰柔那样被吊在空中,但是双手被反绑加上服下了化功散,让仙气飘飘的静空女道长此时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加上她本来就斯文端庄的性格,成为了男人们眼中上好的禁脔。
“请,不要过来……”静空道长被剥光了衣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瀑布般的长发垂在雪白的后背,就这么被一群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店员逼到角落,然后一个店员从后面抓住静空道长的奶子,不过此时的静空道长虽然武功被限制了大半,但仍然本能地用力挣脱,整个人像条白泥鳅一样从店员的怀中挣脱,可惜还没有跑上几步,就被另一个店员从前面抱住。
“嘿嘿,没想到以前跟着白索大哥没吃到什么肉,现在运气来了,一下子就吃到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些店员因为白索开的店长期萧条的原因,也基本遇不上什么特别漂亮的货色,这次看到静空道长这白白净净的身子,立刻几人下面都硬了起来,那些抱着静空道长的男人将自己的肉棒不断在静空道长的双腿间摩擦。
“啊,啊啊……施主……”静空本来就话不多,被店员工这么羞辱也只是红着脸发出轻微的哀求声,这让她变得更加柔顺可欺起来,眼见堂堂的清尘派静空道长竟然这么顺从,那个店员也更肆无忌惮,不仅用肉棒在静空道长的双腿间不断摩擦,双手也不安生,直接对着静空道长那坚挺的双乳摸了起来。
“静空道长这么个美人,当个道士实在太可惜了,像你这样的女人不让男人操可是一种浪费啊。”一边的黑索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看着眼前被一群区区店员所凌辱的静空道长,“啧啧,这身子又白又翘,看得我都硬了,你们几个,道长的屁眼可是个好东西,干净着呢,玩起来特别过瘾,来的时候我和刘平兄连续干了好几天,爽得不行。”
“啊,谢谢黑索大哥,那我们几个就立刻‘享用’了。”其中一个店员对着坐在椅子上吃肉的黑索抱了抱拳,然后跑到被抓住的静空道长身后,伸出一只手抓着她长长的乌黑秀发,让静空道长吃痛地仰起头,然后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肛门,果然如黑索说的那样,只是用手摸了一摸就能明显感觉到静空道长的肛门特别干净,紧致度完全不输给她的蜜穴。
“那里,不行,不要再插了………”静空道长无力地挣扎着,肛门因为被连续使用,如今仅仅是被店员用手指插了一插就让她本能地收紧屁眼,雪白的屁股猛地一缩,看起来格外诱人。
“这屁股的手感,触感绵密,还有这后面那个洞用手指伸进去的感觉,道长,你嘴里说的清修,难道不是在修炼你的肛门吗?”店员们说完,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只剩可怜的静空道长一个人被前后两个店员夹住,她羞红着脸,被羞辱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了,老子实在忍不住了,谢谢黑索大哥了。”只见眼前的店员工用肉棒在静空道长的双腿间摩擦了几下之后,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将肉棒直接插进了静空道长的肉穴,开始在这个清雅美人的蜜穴之中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静空道长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但双手被反绑又性格文静的她此时没有什么抵抗的力气,只是站在那里任凭男人从前面进行侵犯。
正在此时,身后的男人将双手伸进静空道长的胳臂下面,将她整个人架住固定好,然后下方的肉棒从后面直接桶进她的肛门。
“啊啊,那里,不要,好痛……”静空道长发出轻轻地哀鸣声,她的肛门刚被黑索粗爆的侵犯过,此时还没有休息就被接下来的男人肉棒侵犯,男人的睾丸仿佛重锤一般不断锤击着她的屁股,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肛门内一进一出,和前方操着她肉穴的男人配合,两人一前一后将静空道长夹在中间,插得她发出低绵屈辱的呻吟声。
除了楚冰柔和静空道长之外,还有一个极品的美人正在店中,那就是静月庵的云觉大师。
虽然是出门的尼姑,被剥下僧袍之后,却是一具仿佛玉佛般的赤裸美体,大家闺秀出身的良好发育让云觉大师身材匀称饱满,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足以能称得上一个大美人的同时,长年修行佛学又让云觉大师这身雪白的美肉上多了份特别的佛韵味,这是其它哪怕再漂亮的美人也提供不了的特殊吸引力。
“啧啧,我说,大师你平时真的是吃素的吗,你这奶子是什么养出来的啊?”作为打倒云觉大师的首功之人,刘平获得了第一个享用这个美人尼姑的机会,破了她的处之后,刘平的肉棒就在云觉大师的蜜穴里没有拔出来过,不断在那里抽插。
“放开我,施主,你这样会下地狱的。”云觉大师红着脸,她虽然是大师,但年轻尚轻,而且从小就出身名门,所以不擅长应付像刘平这样的小混混。
刘平一边操一边调戏她的作法让云觉大师羞辱难当,但无法反击,她也和静空长道一样被服下了化功散,武功被封,变成了一个柔弱可欺的美尼姑。
“静空道长刚还说会遭天谴呢,结果你却说会下地狱,到底哪个准啊,嘿嘿。”刘平从后面抱住云觉大师,然后用绳子绑上,让她双盘交叉,双手合什,绑成好像求佛一样的姿势,然后用锁具锁住,虽然他的绳技一般,但从小学的锁术让他擅长制作锁具,一旦被锁住,普通的女人根本没有办法解开。
于是刘平就这样将全身赤裸的云觉大师抱在怀中,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同时就好像念佛一样的姿势将肉棒插入云觉大师的蜜穴之中,开始继续抽插起来。
刘平抱着云觉大师的雪白娇躯,肉棒深埋在她紧致湿热的蜜穴中,感受着那层层包裹的快感,忍不住淫笑起来:“嘿嘿,大师,您这身子可真带劲!这僧袍一脱,奶子大得跟蜜瓜似的,屁股咋和你敲的那木鱼似的,这下面这小洞紧得我肉棒都快夹断了!平时念经时,是不是偷偷想着男人啊?”
他双手从后面绕过,抓住她饱满的酥胸,大力揉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在粗糙掌心硬如樱桃,弹手无比。
云觉大师被玩得俏脸羞红欲滴,她的僧袍已剥,赤裸的美体在刘平怀中扭动,试图挣脱,却因双手合什反绑,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啊啊啊啊,施主,不要插了,不要啊啊啊……阿弥陀佛,啊啊啊啊!!!”她的声音带着屈辱的颤意,佛嫒的气质与淫靡姿势形成强烈对比,让刘平色欲更盛。
刘平腰部一挺,肉棒猛地顶入最深,撞得云觉大师娇躯一颤,蜜穴收缩,湿意顺着交合处淌下,染湿他的囊袋。
他淫笑道:“大师,你这下面湿得跟水潭似的,夹得我爽翻天!嘴里还念叨着呢,嘿嘿,你这下面都淌成河了!平时敲木鱼,是不是在想肉棒敲您这小洞?”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力拉扯她绑在乳头上的细绳,绳子颤动,刺激得乳头硬挺,云觉大师低吟一声,雪白臀部本能收缩,蜜穴更紧,淫水喷溅。
刘平色心大动,将她翻转成面对面姿势,双腿盘在他腰上,肉棒继续深入她的蜜穴:“瞧瞧大师你这奶子,在眼前晃得我眼都花了!大师,您这佛家美人儿,怎么肏起来比花魁还骚!平时念佛,现在念我的肉棒吧!”他低头含住她乳头,吸吮咬啮,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云觉大师羞耻难当,泪珠滑落,但体内的快感如潮,让她声音发颤,蜜穴湿热收缩,迎合着刘平的抽插。
刘平爽了一会儿之后,越来越有感觉,毕竟这么漂亮的女和尚操起来的滋味可是独一份的,于是他拔出肉棒,肉棒上淫液还拉丝,然后他淫笑道:“云觉大师,你看,你这小洞水多得像泉眼,瞧这淫水淌得!来,换个姿势,让我从后面瞧瞧您这圆屁股!”说完他将云觉大师按成跪姿,双手合什反绑脑后,让她雪白的臀部高翘,绳子勒紧腿间中引得湿意从蜜穴滴落。
他双手掰开云觉大师的臀瓣,欣赏那粉嫩菊穴和湿润蜜唇,淫笑道:“嘿,这屁股白嫩得像豆腐,中间这小洞粉粉的,操起来准紧!大师,您平时坐蒲团,是不是在想肉棒坐您这洞里?”说完他将肉棒对准蜜穴,一挺而入,撞得云觉大师娇躯前倾,乳房晃荡,发出低低呜咽。
刘平大力抽插,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啪啪作响的声音,淫笑道:“爽不爽?大师,爽了就多叫两声,你现在这样子我保证佛祖瞧着都眼热!”云觉大师从来没有应付过刘平这样的男人,被说得羞红俏脸,只能咬唇不语,但蜜穴却本能地收缩,淫水从肉棒的交合处顺腿淌下,染湿床单。
眼见美尼如今羞辱的样子,这让刘平色欲大涨,他的肉棒加速抽插,撞得她臀肉颤动,而云觉大师则羞耻难当,在刘平的冲击之下低吟道:“贫尼……受不住了……”
说完高潮涌来,蜜液喷出,一下子湿透了刘平的下身。
这一下子倒是打断了刘平的高潮,他拔出肉棒,淫液拉着丝望向云觉大师那赤裸漂亮肉体,将目光转向她虽然没有青丝,但看起来仍然无比漂亮的脸庞,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她的嘴唇前:“大师,这身子肏得真爽!不过你先高潮了,我还没过瘾呢!”
云觉大师瘫软床上,高潮过后的她没有反应过来刘平是什么意思,只见她抬起头,就看到刘平那沾满了她蜜穴内淫液的肉棒挺立在她的眼前,云觉大师叹了口气,顺从地伸出纤细,扶着刘平的肉棒,将它送入自己的嘴里。
“嘿嘿,果然大师这一直念经的嘴巴,用来含鸡巴一定不错。”刘平仿佛又在云觉大师身上开发了新的玩法,一下子雄心再起,开始继续发力,大力地深入云觉大师的嘴里,进行抽插。
此时的媚脔店里,三种不同的交合声此起彼伏,交相升起。
同时,在另一处某个宅邸中,一场针对上官紫的妹妹‘上官白’的轮奸已经持续了数天数夜,这个屁股上印有‘奸’字官印的雪白肉体已经被不知道多少根肉棒侵犯过,但由于这个所谓的上官白长得太漂亮,让这些所谓的正派残渣欲罢不能,以至于过去了好几天人数仍然没有开始大量减少,哪怕已经过了瘾,这些人仍然打算继续‘报复’一下眼前的妖女。
至于这个上官白终究是不是真的上官紫的妹妹,在场的所有人都心里各有定论,但共同的结论就是,先操个够再说。
“呜呜呜呜!!!!!”官邸之中,被当成上官白的花照影此时正被两个江湖人士夹在中间,两个人一前一后,分别将两根肉棒插进所谓的魔女小穴中进行来回抽插,两只囊袋一个撞击着她的屁股,另一个更是不断撞击着她的脸庞,两人动作之凶狠,好像要将她活活操烂掉一样。
终于,站在花照影身后的那个男人最先憋不住,只听他怪叫一声,整个身子一挺,率先在花照影的体内射了精。
“哈哈,我就说,一定是刘老二赢了!!!”只见旁边坐着一群人,这些人竟然摆起来茶酒和桌子,就这么坐在旁边一边喝酒饮茶,一边高声评论,还在打赌两边谁能坚持的更久。
只见虽然操着花照影小嘴的男人赢了,但他还没有玩够,胜利的激情让他更加欲火难挡,直接伸出手抓住花照影的脖子,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然后一边继续操着她的嘴巴,强烈的窒息感让花照影双眼翻白,口水直流,吞着肉棒的嘴里发出不停的呻吟声,眼见快要不行的时候男人正好将精液全部射了出来,一下子精液赌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双手一松,整个人砸在地上的草席上。
花照影被架着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娇躯颤抖不止,腿间湿意横流,蜜穴还张合着,仿佛在回味刚才的侵入。
她杏眼半闭,泪水混着精液滑落,雪白臀部上那“奸”字官印在火光下闪着耻辱的光芒,淫靡得让围坐的江湖败类们血脉贲张。
“呜,呜呜……”一般女人被这么折腾早就死了,好在花照影身上有武功,不至于被弄死,但也是无比狼狈凄惨地倒在地上,无力挣扎。
连续几天几夜的凌辱和轮奸早就透支了她全部的体力,可怜这花照影,短时间就从如日中天的女神捕变成了任人玩弄的猎物,全身上下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吃过多少根肉棒了。
“嘿嘿,这局就这么结束了,接下来继续,来,清理一下,接下来继续,其它人要下注的下注!!”
这些留下来的男人本来就不算真正的名门正派,只是一群江湖小道,所以心中丝毫没有怜悯,他们被花照影这极品的肉体吸引,加上她作为‘上官白’的恶名,有了惩罚和报复恶女的大义名份作为掩护,导致心中的欲望无限放大。
简单的清洗之后,又有两个大汉搓肩擦掌地走到花照影的身前,两根巨大的肉棒对着眼前的极品美人。
“呜,呜呜呜呜!!!”花照影看到又有两根肉棒挺在眼前,被堵住的嘴里无助地发出一声呻吟之后,就分别被两个男人架了起来。
这一只身后的男人伸出双手架住她的手臂,让她站着从后面挨操,同时前方的男人见状先是对着架着花照影的男人抱了抱拳。
“这次承让了!”说完男人一把抓住花照影的美乳,然后另一只手分别她的双腿,然后将肉棒对着她刚被清洗完的蜜穴直接捅了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夹住,两根肉棒前后捅得花照影整个身体在那不停地摇晃。
“哈哈,这家伙运气好!这妖女的后面那洞真他妈的骚,换我准也坚持不住!”旁边一个满脸胡渣的汉子举起酒碗,灌了一口,淫笑道:“所以说妖女就是妖女,就是用来操的,这叫除魔卫道,惩戒妖女!”
他色眼盯着花照影的雪白娇躯,舔舔嘴唇,裤裆鼓起老高。
另一个瘦高男人嘿嘿一笑,起身道:“没错,这妖女被操了这么多天,下面一点没松,看来果然不是善类,咱们一定要操到她求饶为止,咱们江湖正道的汉子,除妖就是这么狠!”
说罢众人大笑起来,这些人是不是江湖众道先不说,单说这求饶,眼前的美人嘴巴被堵住好几天了没解过,哪来的求饶机会,然而众人可不理会,就这么继续操着眼前的美人。
就这么一直操到晚上,众人操够了,结伴离开去吃夜宵,打算吃完了晚上继续操,然后明天继续。
就当大部分人已经离开时,只留下的几个看守中其中一个悄悄来到花照影的身前,先是摸了一摸花照影的屁股,然后用手中的锁解开了绑住花照影双腿的绳子,让她可以自由行走,但是双手仍然反绑在身后,嘴里的口塞也没有解开。
“花神捕,小的是来救你的,其它人我先看着,你现在快走。”黑影中,男人脸上遮着布看不清楚,口中的语气也让花照影并不确定,于是花照影对着男人‘呜呜’了几下,示意他将双手和嘴巴解开,但此时身后其它人的脚步声已经响起。
“快点走,再晚就没有机会了,小的手上的钥匙只能解开你腿上的绳子,你先走。”那男人焦急地拍了拍花照影的大腿,虽然对眼前男人的身份感到怀疑,但确实有机会总比留在这里被人继续轮奸要好,于是花照影点了点头,立刻勉强支撑身体站了起来,然后向外跑去。
跑出去才发现,这个官邸似乎是市镇中比较偏远的一处,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所以属于地处偏远,但也不至于人烟罕至。
于是夜里的街道上,只见一个全身被绳子绑住的裸体美人,双手被反绑至身后,嘴里堵上口塞,就这么光着两条大白腿在街上吃力地奔跑着,屁股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官印。
从她狼狈跑步的样子看来,她的体力已经耗尽,显然被充分使用过,双腿几乎合不拢,同时还不断有淫液从她的蜜穴中流出,看起来不仅不可怜,反而淫荡之极让男人想要去操她。
破街的巷子冷风呼呼,稀稀拉拉的灯笼晃荡,青石板路上湿漉漉的,酒肆里飘来的酸臭酒气混着泥土味。
花照影跌跌撞撞跑着,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在月光下晃得人眼花,此时她蜜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白花花的大腿淌下,屁股上那“奸”字官印在月光下闪着屈辱的光,圆滚滚的臀肉一跑一颤,骚得让人血脉喷张。
她堂堂朝廷神捕,如今却跟个逃跑的妓女似的,跑得气喘吁吁,每迈一步都像要摔倒一样,奶子不断在胸前跳动,看起来诱人之极。
此时有几醉鬼歪歪斜斜从街角晃过来,他们手里提着酒壶,满脸通红,瞅见眼前的白肉,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色眯眯地直放光。
领头的酒鬼满脸横肉,腰上挂把锈得掉渣的刀,吹着口哨,淫笑道:“嘿哟,这哪蹦出来的光屁股娘们?瞧这奶子晃得,浪得跟青楼牌似的!看看,这下面水流那样,准是个骚货!老子替江湖除妖,今天非操烂你这浪洞不可!”
他酒气冲天,裤裆鼓得老高,认不出花照影,只当她是跑出来的婊子。
而旁边的瘦酒鬼,他胡子拉碴在那里嘿嘿淫笑:“瞧瞧,这屁股上还烫了个‘奸’字,怕不是官印吧,哪里来的逃妓,生来就是给爷们操的货!老子赌一赌,这骚娘们跑不过十步就得摔着,摔得越骚越好!”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因为酒醉而语无伦次,他醉得东倒西歪在那嚷嚷:“赌五两!她这一摔下去屁股准翘得老高,淫水得喷一地!”
俩人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言语的调戏却让花照影羞得脸都烧起来了,咬牙想跑快点,甩开这帮臭酒鬼的脏眼,却没想到脚下一滑,真的一下子扑通摔在地上,雪白奶子砸在冰冷的石板上,乳头磨得生疼,屁股高高翘起,蜜穴里淫水喷得四溅,淌了一地。
“呜呜……呜呜呜……”花照影这一摔别说多狼狈了,而且因为双手被反绑加上嘴里的口塞,她愣是摔在那里半天爬不起来。
这样子更是引来那几个酒鬼的嘲笑,其中一个酒鬼蹲下来,用粗手啪啪拍着她雪白的屁股,淫笑道:“摔得真他娘的骚!看你这屁股上的奸字,嘿嘿!江湖规矩,妖女不操到求饶可不行!”
另一个酒鬼也围过来,醉眼迷离在那里流着口水道:“瞧这水流的,别说青楼了,窑子里的都没这么浪的货!老子赢了,赏她一嘴酒!”
还没有等那个酒鬼走过来,花照影就咬牙爬起来,堂堂女神捕连滚带爬腿逃了出去,可惜她腿软得跟棉花似的,没跑几步就不行了。
跌跌撞撞跑到街角一个卖面条的小摊,昏黄的灯笼下,油腻腻的木桌上散着筷子和破碗,面汤的咸味混着炭火的烟气。
花照影那光溜溜的身子在灯下白得晃眼,奶子一颤一颤,屁股上的“奸”字亮得刺目,淫水顺腿淌到地下,看得人眼睛都呆了。
其中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摊贩正在收拾摊子,瞅见她,眼睛冒光,淫笑道:“哟,小娘子,光着屁股跑来勾老子?瞧你这骚洞,里面水多得能煮一锅面啦!”他不认得花照影,拿她当逃出来的窑姐儿,扔下手中破碗,搓着满是油污的手凑过来。
花照影此时双腿已软,那解开她绳子的人只解了双腿上的绳子,别说双手和嘴巴了,就连贞操带也没有拿掉,而且打开的机关没有关上,以至于淫水毫无阻拦地流出体外,任何人都能将手和肉棒深入其中,品尝一下女神捕的淫穴。
但现在花照影最想解开的是绳子,因为这个贞操锁是特别打造的,她也不指望这区区摊贩能帮她打开,至少希望能解开绳子,于是发出‘呜呜’的声音拼命示意解绳。
但她却没想到,这摊贩只当她是普通逃妓,他嘿嘿一乐,伸手一把抓住她雪白奶子,手指捏得乳肉从指缝溢出,还拿筷子在那里挑弄:“你是想解绳?先让老子玩玩这对浪奶子!瞧这‘奸’字,怕不是屁股生来就是给爷们干的!”
说完他另一手拿着筷子伸到她腿间,将筷子伸进蜜穴,搅得花照影淫水四溅,嘿嘿道:“你看看,这骚洞湿得跟汤似的,让老子干一轮保准爽翻!”
被区区一个面摊的摊贩这么玩弄和羞辱,让花照影羞得想死,她拼尽全力一肩撞开摊贩,踉跄逃跑,一路上雪白大腿上淫水淌得像小溪一样,奶子晃得路人直在那瞪眼。
“看,这娘们下面都水流成河了,准是窑子货!”
“光屁股跑街上,真是贱得没法看啊,哪来的!”
“瞧瞧,这屁股上还有官印呢,是哪里逃出来的女犯吧?”
路人你一句我一句,虽然街上的人并不多,但花照影羞耻得心都要炸了,她急忙转过身,跌跌撞撞往小巷跑,想躲开街道上众人的视线。
只听到后面的男人叫喊着:“骚货,跑啥?让老子玩一下你这骚洞怎么了?!算了,跑了也白搭,这婊子湿成这样,保准也会被别人操烂!”
此时的花照影咬牙钻进小巷,腿软得像要断了一样,羞耻和屈辱压得她喘不过气。
小巷窄得像条缝,堆满垃圾,烂菜叶、鸡骨头、污泥臭得熏天,月光昏昏,照出花照影狼狈不堪的身影。
全身无力的花照影此时腿软得跟面团似的,脚下一软,扑通摔进垃圾堆,雪白娇躯沾满污物,烂菜叶黏在奶子和屁股上,淫水混着污泥淌下,骚得要命又脏得恶心,屁股上“奸”字官印被污泥半遮,白花花的肌肤跟垃圾堆的肮脏衬得刺眼。
她呜咽着想爬起来,手却被绑得死死,挣扎半天只能翘着屁股,蜜穴里淫水喷得一塌糊涂。
此时一群破衣烂衫的乞丐闻声追来,手里攥着木棍和破布,眼睛冒着绿光,围上来嚷嚷:“嘿哟,今天运气好,捡到个白屁股娘们!看看这身子,怎么长得跟天仙似的,下面的水却流得跟窑子里的货一样,这操起来准爽得要命!”
这群乞丐他们不认得花照影,拿她当窑姐儿看待,其中秃头乞丐带头扑上来,抓着她双腿,不给花照影挣扎和反应的时间,直接掏出肉棒对准蜜穴就捅,抽插得啪啪响,囊袋拍得屁股直颤,淫笑道:“小骚货,垃圾堆里都这么浪!这‘奸’字印得真他娘的准,生来就是给老子操的!”
另一个乞丐见状也不想落后,也立刻掏出那恶心的肉棒,在花照影的呜呜声中捅进她后庭,粗黑家伙撑开紧致菊穴:“嘿嘿,后头更紧!看我把她操得像母狗一样叫!”
花照影被堵嘴的嘴巴让她只能闷哼,雪白奶子在垃圾堆里晃荡,乳头沾满污泥,淫水和污物混在一起,淌得满地狼藉。
她曾经如日中天的朝廷女神捕,如今被一群乞丐轮奸,那些乞丐也估计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他们围在一起轮番干着她,花照影前后两个肉洞都被肉棒撑开,胸前的美乳被好几双手分别揉捏,下面淫水喷得垃圾堆都湿了,整个小巷里臭气熏天,淫笑和抽插声响个不停,在普通人眼里只是一个屁股上印有官印的光屁股逃妓被一群乞丐堵在小巷子里抽插罢了,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女人拥有着曾经被众人簇拥,鲜花环绕的响亮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