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断秋篇(2)

时间在一种模糊而粘稠的状态下流逝,我不清楚已经过了三天还是五天。

我只知道,房间里的香炉总是燃着,那股混杂着焚香和淡淡骚臭的气味从未散去。这几天,烟罗没有再来过,也没有新的留影石被送来。

我的世界,被压缩到这张散发着奇异气味的大床,以及清音那具随时会贴上来的、温热柔软的身体之间。

清音每天都会花上几个时辰,对我进行“爱的教育”。

她没有使用任何复杂的器具,只是用她的手,她的脚,或者偶尔拿起一个光滑的玉势,目标只有一个——我那两颗被贞操锁挤压在下方的睾丸。

“把腿再张开一些。对,就是这样。让妈妈好好看看…嗯,今天要从哪里开始呢?就从这里吧。”

她的手指弹了一下我左边的睾丸。

“啪”的一声。

她的力道并不重,甚至称得上轻柔。但那份疼痛,却精准地透过薄薄的囊皮,直接钻进最深处。

我猛地吸了一口凉气,身体迅速弓起,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她用膝盖轻易地分开了。

“乖,别动。”

清音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她的另一只手正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妈妈知道疼,但这是必须的功课哦。你看,它们是不是比昨天更听话了?”

接着她用很轻的力道,在那两个已经微微发烫、肿起一圈的球体上揉捏着。指甲偶尔划过,带来一阵细细的刺痛。

“不要…别碰那里…好痛…”

我试图躲开她的触碰,但徒劳无功。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变得过分敏感,即使是她这样轻柔的抚摸,也能带来剧烈的刺激。

“啪嗒。”

她换了工具,用光滑的玉势顶端,敲在了同一个位置。声音变得沉闷,但痛感却更加集中,像一根烧红的针,直直地刺了进来。

“你看,它们在发抖呢。真可爱。”

清音发出低低的笑声。

“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这样一点点地教。每天打一百下,绝对不能少哦。”

这五天,每天都是如此。

固定的时间,固定的次数,固定的疼痛。

有时候她用手,有时候她用脚。

她穿着暗金色油光吊带袜的脚背,绷得笔直,用脚心轻轻地、有节奏地踢着。

丝袜那细腻的质感,每一次接触都带来一阵混杂着痛楚和异样触感的摩擦。

她会强迫我分开双腿,让我自己看着。看着她如何用她那双曾抚过古琴的手,来对待我身上这个最脆弱的地方。

我的睾丸,已经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圈,时刻都处在一种酸胀的、隐隐作痛的状态。

颜色也从正常的肉色,变成了难看的青紫色。

只要轻轻一碰,甚至只是走路时轻微的晃动,都会牵扯着整个下腹部,传来一阵闷痛。

我不再挣扎了。因为我发现,任何躲闪和反抗,只会换来更长时间、更大力度的拍打。

“……九十八。”

我甚至学会了在她每一次击打落下后,主动地报数。

“啪嗒。”

玉势再次落下。

“……九十九。”

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我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快结束了…还有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

玉势最后一次落下。

“啪嗒。”

“一百——”

“一百❤~”

在我因为剧痛而脱口报数的同时,另一个带着笑意的、妩媚的声音,与我重叠在了一起。

我和清音的动作都停住了。

房间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个高挑妖娆的身影正斜斜地倚在门框上。

身上那件嫣红色的薄纱宫装,在门口透进来的微光中流动,让她整个人像一团由情欲凝聚成的红色雾气。

烟罗的一只手搭在门框上,另一只手正把玩着自己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黑色长发,指尖在发梢上不紧不慢地绕着圈。

脸上挂着那种我熟悉的、玩味十足的笑容,显然已经在这里看了一阵子了。

她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随着她的移动,一股新的气味也随之涌入,那是一种甜腻的香味,还混合着些许属于熟女的骚汗味,搅动了房间里停滞的空气。

“正好赶上最后一下呢~没打扰到你们母子俩的亲密时间吧?”

烟罗在床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那两颗青紫肿胀的睾丸上。

“啧啧,瞧瞧我们粪音妹妹,教训起自己的孩子来,还真是有耐心。一下,一下,又一下,敲得这么有节奏,跟你以前在天音宗冷着脸弹琴的时候,调子都一模一样。看得姐姐我都快睡着了。”

烟罗的手指在空中隔空比划着,模仿着清音刚才用玉势敲击的动作,只是她的动作更加夸张和轻浮。

清音慢条斯理地坐直了身体,她那件金袍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下滑落了一些,露出更大片的胸口肌肤。她伸手拉了拉衣襟,却没有完全合上。

“你可以现在就滚出去,找个舒服的地方睡个够,没人会拦着你。”

“别这么说嘛。”

烟罗被她这句话逗笑了,她俯下身,凑到清音耳边,压低了声音。

“我怎么舍得走呢?姐姐我可是特地来给你捧场的。”

她的呼吸喷在清音的耳廓上,带着温热的湿气。

“特别是看粪音妹妹你,一本正经地做着这么下流的事情。你以前在天音宗当长老的时候,是不是就幻想过这样了?把那些不听话的弟子,按在腿上,像这样…一下一下地打他们的屁股?”

烟罗的手指,轻轻划过清音的后背,最后停在了她的臀部上方,虚虚地拍了两下。

清音的身体没有动,但房间里的空气却骤然收紧。

“手拿开。”

“哎呀,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烟罗的手并没有离开,反而更加放肆地移动起来,她的指尖开始缓缓地向我这边靠近。

就在烟罗即将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清音突然动了。

她一把抓起那件宽大的金色长袍,连同着我的身体,猛地向她自己的怀里一卷。

眼前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那股熟悉的气味将我紧紧包裹。

清音柔软的乳房压在我的脸上,她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身体,将我牢牢地固定在她的怀里。

外面传来了烟罗一声故作惊讶的轻呼,紧接着是她那银铃般的笑声。

长袍的边缘被一只手掀起了一角,一线光亮和烟罗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一同钻了进来。

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但很快,清音的手就按住了那个角,重新将我的世界封锁。

“哦?藏起来了。”

烟罗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哎呀呀,真是母子情深啊。”

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外面轻轻戳了戳包裹着我的袍子,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我感受到那份挑衅。大概是烟罗的手指。

“别碰我的东西。”

清音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因为隔着布料,听起来闷闷的,但语气中的警告意味却清晰无比。

“我都把这小东西让给你了,现在碰一下都不行了?”烟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粪音妹妹,你这护食的毛病,可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烟罗的脚步声在外面移动,她在绕着我们走动,从不同的角度打量着我们这副滑稽的模样。

“滚。”

清音只说了一个字。

“哎呀,护得这么紧,啧啧。”

我能听到烟罗脚步移动时,身上薄纱摩擦的细微声响,以及她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不同方向传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鸡在护着自己的蛋呢。可你这颗蛋…”

烟罗故意拉长了声音,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好像天生就有点小,还有点软,怕是孵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哦。”

裹着我的长袍微微动了一下,清音调整了姿势,用自己的身体将我更紧地护住。

“既然这么没用,不如就让给我吧。”

烟罗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似乎往前走了一步,那股甜腻的香气也随之浓烈了几分。

“我看他这副模样,既不能打,又不能干活,还总是一副要哭的样子,怪可怜的。放妹妹你这,天天还得提心吊胆地教导,多累呀。”

包裹着我的长袍,面料被她光滑的指尖划过,发出细密的“沙沙”声。

“我房间里正好缺个能暖床的抱枕,我看他就挺合适。他这么小一个,可不就是用来抱着睡的吗?妹妹你看,他这点小身板,正好能被我从后面一整个抱进怀里。到时候我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把他那对小屁股卡在我的腿心,让他哪也去不了。那两颗被你‘精心照顾’过的小东西,就能整晚都贴在我温热的穴口上了。姐姐我睡得沉,夜里翻身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忘了他的存在,两条腿使劲一夹…噗嗤一声,可能就再也不能用了吧?”

“烟罗管事,你今天的废话是不是太多了?把留影石留下,然后滚出去。”

烟罗没有理会,她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在我耳边盘旋,然后停下。

“妹妹怎么还这么小气。想当年,你刚来天宫的时候,是谁帮你把身体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忘了吗?你刚来的时候,嘴上说着要追随主人的‘大道’,身体却还是一副正道仙姑的寡淡模样。屁股不够肥,不够翘,哪里有资格被主人收入胯下?是我,手把手地喂你吃下那些能催肥的魔药,再亲手拿着板子,一下一下,把你那干巴巴的的屁股打成现在这样又圆又大又会主动撅起来讨肏的骚样子。”

“还有你这对乳头,以前清高得连风吹一下都不知道红。又是谁,每天用泡了魔药的丝线绑住它们,再挂上小小的铁坠子,把它们拉长、扯大,才调教成现在这样一碰就硬、奶头比葡萄干还大的发骚模样?不然,你以为光凭你那张会浪叫的破嘴,就能让主人玩得这么开心?”

“过去的事,说出来有意义吗?”清音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我现在,只需要伺候好主人就够了。其他的,都跟你没关系。”

接着,包裹着我的那件长袍,从内到外,都陷入了寂静中。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烟罗轻笑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取得了胜利。

“好啦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看把你紧张的。”

烟罗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慵懒和妩媚。

“看在你这么宝贝他的份上,姐姐就大方一点,先让妹妹你替我保管几天吧。反正啊,好东西是要慢慢品尝的。”

外面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声,烟罗将带来的留影石扔到床上。

“说起来…姐姐我那张新换的床,是用千年魔蚕吐的丝做的,又大又软,躺三个人都绰绰有余呢…”

烟罗留下这句意义不明的话后,脚步声才开始缓缓向门口移动。

门被打开,又被轻轻关上。

长袍的边缘从我的眼前被掀起,外面昏暗的光线刺入,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我重新暴露在房间的空气里,烟罗那股甜腻的香味似乎已经被驱散干净了。

清音没有看我,而是伸了个懒腰,金色的长袍顺着她肩膀滑落,露出大片的、泛着情欲红晕的肌肤。

她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那两颗被烟罗形容过的、比葡萄干还大的深色乳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明显。

“看把你给吓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清音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嘴角,然后将那根沾着我唾液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了一下,发出轻微的“滋”的一声。

“烟罗以前是教导过我的……在极乐天宫,这是她份内的事情,职责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天宫里那些负责打扫茅厕的奴隶,他们的职责就是要把地上的屎尿都舔干净一样。烟罗她呀,不过就是嫉妒,嫉妒我现在能这样抱着你,专门跑过来恶心我一下罢了。”

她的手掌贴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

“烟罗这个人…怎么说呢,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很会利用别人的恐惧,也很喜欢看别人因为她的话而难受的样子。她知道怎么说能让你最痛苦,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别人都觉得她永远高高在上,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靠这个来获得满足感,就跟那些需要不停撕咬猎物才能确认自己是猛兽的蠢狗一样。你看她刚才那个样子,好像把我的一切都掌控在手里,是不是很有气势?”

“我不一样,我只想让你舒舒服服的…把身体和心里的一切,都交给我……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怕,只要乖乖地,像现在这样被我抱着,被我疼着,就好了。”

“…嗯。”

我把脸更深地埋进她胸口中,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了,不提那个无聊的女人了,扫兴。她以前再怎么管着我,现在不也得乖乖听话,把东西给我送过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将留影石拿了起来,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然后侧过身来,再次将我揽进怀里。

这一次,她让我以一个斜躺的姿势靠在她身上。

清音低下头,凝视着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她伸出手掌,轻轻地覆盖在我的双眼上。

眼前陷入一片短暂的黑暗。

手掌移开的瞬间,一道红色的光芒,从她手中的石头上亮起。

画面里,昏暗的石室中只有一束微光从高处的窄缝中斜射下来,刚好照亮了地面的一小块区域,空气里飘浮着无数尘埃。

断秋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光束边缘的阴影里。

她侧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上次被邪尊踩踏留下的伤痕已经愈合了大半,淤青从骇人的紫黑变成了暗淡的青黄,只有脸颊上还留着一道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人用力掌掴后未消的印记。

她那身本就娇小的身体,因为虚弱和这防御性的姿态,显得更加瘦弱。

漆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混杂着尘土,有几缕湿漉漉地贴在她苍白的脸颊和脊背上。

即便在昏睡中,她那纤细的手指也下意识地弯曲着,指节突出,呈现出一个空握剑柄的姿势。

她的膝盖用力顶向胸口,护住了丹田要害,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刺猬,用最本能的姿态守护着最后的防线。

石室的另一端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邪尊一步步走到断秋面前。

“蜷缩将身体缩成一团,把最柔软的腹部和心脏保护起来,把代表你性别的穴口紧紧夹住,这是弱小的生物面对无法抵抗的危险时,最本能的防御姿态。”

他缓缓地俯下身,巨大的阴影也随之压了下来,仿佛要将断秋连同她周围的空气都挤压成碎片。

“你是在用这种姿态告诉我,你感受到了恐惧,对吗?你在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向我展示你的弱小,以此来乞求我的怜悯,或是……延迟你接下来将要承受的痛苦。”

“在本尊面前,任何形式的自我保护,都是对本尊权威的挑衅。你难道天真地以为,在这个由我主宰的世界里,能用这么幼稚的姿态,为自己围出一块安全的角落?看来,你还没学会怎么敞开身子来迎接本尊的一切。今天,就让你好好懂懂,你的每一口呼吸,你的小命,都攥在本尊手里。”

仿佛是被那带着共鸣的声音刺穿了昏沉的意识,断秋似乎是想将头抬起来,但脖颈的肌肉却使不上力气,只能艰难地向上仰起一个微小的角度。

那双原本总是燃烧着火焰的明亮眼眸此刻有些黯淡,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但深处依然有一股不肯熄灭的怒火。

她似乎想从丹田处提一口气,但这个动作立刻引发了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让她闷哼了一声,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终于,一口混合着血丝的粘稠唾沫,被她用尽力气吐了出去。

那口唾沫在空中划出一道低矮无力的弧线,“啪嗒”一声,便落在了离她嘴边不到半尺远的石地上,溅开一小片湿痕。

邪尊没有低头,只是手掌微微抬起,掌心向上。

一瞬间,石室里本就阴冷潮湿的空气变得更加粘稠,一缕缕肉眼可见的水汽从石壁的缝隙、地面的湿痕中被抽离出来,向着他的掌心汇聚。

水汽越聚越多,在他的手掌上方凝聚成一个不断旋转的透明水球。

水球的体积迅速膨胀,从拳头大小变为人头大小,内部的水流激烈地翻滚着,却被邪尊的力量束缚着,没有一滴溅出。

随着邪尊手腕的轻轻翻转,那个悬浮的水球开始向断秋平移过去,移动得极慢,水球表面因与空气摩擦而泛起细密的波纹,将石室内的微光折射成无数斑斓的光点,照亮了断秋那张苍白而倔强的脸。

水球终于来到了断秋的正上方,投下一片晃动的阴影,然后缓缓下降。

冰冷的水最先接触到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嘴唇。

水流顺着她脸颊的轮廓向两边分开,又在下巴处合拢,最终,整个头部都被完全吞没了进去,苍白的脸在水球的包裹下显得格外娇小。

她的视野瞬间被特殊的水光所占据,眼前那张属于邪尊的的脸,在水的折射下被拉长、变形,像一个嘲弄的鬼影。

外界的一切声音都被隔绝,只剩下自己心脏在胸腔中擂鼓般的“咚咚”声,以及水流在耳边“咕噜咕噜”的闷响。

与此同时,几道由纯粹魔气凝聚而成的、介于虚实之间的黑色锁链从邪尊脚下的阴影中窜出,箍住了断秋纤细的脖颈,像一副精准的枷锁,牢牢地将她的头部固定在水球的中心,无论身体如何扭动,都无法将口鼻从那窒息的液体中挣脱分毫。

起初,断秋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是溺水瞬间的本能屏息。

她紧紧地闭住嘴巴,用尽全力屏住呼吸。

肺部残存的空气让她还能维持短暂的清醒。

她的胸膛因为强行憋气而微微向上鼓起,小腹则因为肌肉的收缩而向内凹陷,显露出几根清晰的肋骨轮廓。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在憋气中被无限拉长。

肺部传来的灼烧感越来越难以忍受,一小串银色的气泡,终于没能忍住,从她紧闭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包裹着她脸庞的水中晃晃悠悠地上升、破裂。

这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她的嘴唇再也无法维持紧闭的状态,张开了一道缝隙。

冰冷的水流立刻从那道缝隙中猛地涌了进去,灌满了她的口腔,粗暴地冲刷着她的舌头和上颚。

“咕……咕噜噜……”

一连串被水流阻隔的、含糊不清的呛咳声在水球里闷闷地响起。

每一次呛咳,都将她肺部里最后那点宝贵的空气,变成一串串更大的气泡,从她的嘴角、鼻孔里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那一连串细密的气泡在水中急速上升,带走了她最后的生机。

求生的本能彻底接管了这具年轻的身体。

她的两条光裸的腿开始猛烈地在石地上蹬踹、踢打,毫无章法地乱动,修长的腿肌在挣扎中绷紧,显露出因为剧烈运动而微微抽搐的线条。

白皙的脚后跟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

那两片因长期练剑而紧实圆润的臀瓣,此刻也正剧烈地上下晃动、挤压,试图从无形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她的腰背拼命向上弓起,腹部平坦的肌肤上甚至能看到肌肉剧烈收缩形成的浅浅沟壑,她想靠着腰腹的力量带动整个身体挣脱束缚,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娇小的乳房更显挺翘,那两点在寒冷与恐惧中早已硬挺的乳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醒目。

但每一次用尽全力的拱起,最终都只是重重地摔落回地面。

娇嫩的背脊在粗糙的石地上反复摩擦,很快就磨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与那些青黄色的旧伤交叠在一起。

每一次挣扎,都让她光洁的大腿根部和臀部肌肉绷紧到极致,身体的曲线在濒死的痛苦中呈现出一种怪异而淫靡的张力。

因为双腿不受控制地分开蹬踹,她两腿之间那片被媚药催残得依旧有些红肿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穴口因为肌肉的紧张而紧紧闭合着。

然而,随着氧气被彻底耗尽,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而散乱。

一开始充满力量的蹬踹变成了无意识的抽搐,拱起的脊背也无力地塌了下去,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只有四肢还在神经质地小幅度颤抖着。

隔着那层不凡光线的水膜,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始终倔强不屈的杏眼里,神采正在迅速消散,瞳孔已经放大到了极限,对外界的光线再无任何反应。

她原本还残留着些微血色的嘴唇,此刻已变成了令人心惊的青紫色。

那张布满伤痕的娇俏脸庞上,只剩下死寂的苍白。

一串细小的气泡从她被水灌满的口鼻中溢出,“咕噜咕噜”地升上水球顶部,那是她体内最后残存的空气。

濒临死亡的阴影,已经彻底将她笼罩。

就在她胸口最后一次微弱的起伏也即将归于平静的瞬间,那颗囚禁着她生命的水球,才像一个尽兴而归的玩弄者,缓缓地向上升起,重新悬浮在半空中。

失去束缚后,断秋的头颅无力地垂下,重重地磕在冰冷的石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湿透了的黑色长发黏在她青紫色的脸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

她玲珑的身体上,新旧的伤痕与水渍交织在一起,那原本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此刻松弛下来,透着一种被摧毁后的无力感。

过了好几秒钟,她的胸口才猛地起伏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呕……”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破了石室的死寂,每一次咳嗽都让那瘦弱的肩膀剧烈地耸动。

大量的浑水混合着透明的粘液,甚至还有一些粉红色的泡沫,从她的嘴里和鼻孔里喷涌而出,在她身下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污浊的水洼。

又咳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平复下来,无力地趴在自己吐出的那摊水洼之中。

邪尊向前走了两步,停在断秋的身侧,

“吐出来的东西,还有咳出来的,都是从你身体里分离出去的一部分。在本尊的地方,属于你的任何东西,都没有资格四处散落。它们离了你的身体,就想获得自由了吗?”

话音落下,邪尊抬起手,对着地面虚虚一握。

那滩断秋咳出来的、混合着粘液的浑浊水洼开始震动,水洼的边缘慢慢向上卷起。

接着,整滩液体被一股力量从粗糙的石地上完整地剥离,像一块柔软的胶体被缓缓提起,在空中拉伸、变形,最终被拉成一条特殊的、不断滴水的带子。

另一边,那滩早已半干的、带着血丝的唾沫痕迹也重新变得湿润,在地面上滑动、聚拢成一颗小小的水珠,然后“嗖”地一声飞了起来。

两条源自断秋身体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两道截然不同的轨迹,最终都飞向了那个悬浮在半空中的巨大水球。

“噗”地一声轻响,原本清澈的水球内部变得浑浊起来,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黄褐色,其中还夹杂着细碎的、无法分辨的悬浮物。

“你看,你所有反抗的痕迹,所有不甘的证明,现在都成了这件玩具的一部分。很快,它们会回到它们应该在的地方——你的身体里。本尊会让你亲口尝尝,自己那不自量力的愤怒,究竟是什么味道。”

断秋的身体因为恐惧而抖了一下,她想抬头,想躲开,但她的脖颈已经完全使不出力气。

她甚至连有效屏住呼吸都做不到了,刚刚那番剧烈的咳嗽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量。

冰冷浑浊的液体再次将她的头部吞没。

几乎是在液体淹没口鼻的同一瞬间,求生的本能就让她下意识地张嘴吸气,结果是大量的、混杂着她自己呕吐物的脏水,凶猛地倒灌进她的喉咙和气管。

那种混合了她自己津液和胃酸的微弱气味,通过倒灌,在她的大脑中炸开,带来比单纯溺水更加强烈的恶心与绝望感。

“咕……呃……”

一声短促到几乎听不见的呛咳声后,她的身体只是抽搐了一下,便再也没有了第一次那样猛烈的蹬踹和挣扎。

她的四肢无力地瘫软开来,只有偶尔因为缺氧而带起的、小幅度的肌肉紧张还在证明她活着。

她的意识迅速沉入黑暗,对身体的控制权被彻底剥夺。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无力分开的双腿间涌出。

淡黄色的尿液起初只是一小股,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向下流淌。

紧接着,伴随着她小腹一次强力地收缩,更大的一股尿液喷涌而出,在她光裸的身体下方迅速汇成一小滩水洼。

她的尿道彻底失去了控制。

尿液不再是持续的流淌,而是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抽搐,一阵一阵地向外排出。

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她腿间稀疏的阴毛,将它们黏合成一小撮。

那滚烫的骚黄色尿液,一部分直接冲击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另一部分则顺着她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肆意流淌,将那白皙的皮肤浸染出一片淫靡的水光。

温热的尿液很快在她身下汇成了一大滩,将她半个身子都浸泡在里面。

那因为练剑而锻炼得紧实浑圆的屁股,此刻正无意识地微微抬起,又重重落下。

两瓣丰腴的臀肉因为这个动作而晃动、挤压,将那摊不断扩大的尿液向四周推开。

一股骚热腥臊的气味,混合着石室里本就有的阴冷潮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了一种代表着屈辱与崩溃的气息。

她的身体依然在抽搐着,但幅度越来越小,最终,随着膀胱被彻底排空,她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了自己失禁造成的骚臭尿泊之中,一动不动。

当她瞳孔已经完全散大、身体连最后的抽搐都停止的时候,那颗承载着她屈辱的水球,才终于慢悠悠地离开。

过了很久,她胸口才再次传来微弱的起伏,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她挣扎着,用那双不断发抖的手臂,极其缓慢地撑起了一点上半身,湿漉漉的黑发从她脸上滑落,露出了那张青紫交加、毫无生气的脸。

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从那干裂的嘴唇里挤了出来。

“…有种…杀了我…”

那颗悬浮的水球在邪尊指尖轻轻一捻下,“噗”地一声轻响,化作无数细碎的水珠,随即蒸发消失在空中。

“‘杀了我’?…真是无趣又天真的话语。你以为死亡是什么?是你能从本尊这里讨要到的恩赏?还是你觉得,凭你此刻这摊烂泥般的模样,也配决定自己的终局?。”

他轻轻摇头,似乎真的为她的“愚蠢”感到惋惜。

随即,他屈指一弹,一颗龙眼大小的暗红色丹药,精准地射入断秋因痛苦而微微张开的嘴唇。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灼热的暖流迅速席卷她的整个身体。

断秋那原本因窒息和失禁而苍白发青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点不正常的红晕。微弱的心跳变得强劲了一些,枯竭的气力也稍稍回流。

但这短暂的复苏,带来的绝非慰藉,而是将她先前因极度虚弱而麻木的神经重新激活,让她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处创伤传来的信号——被殴打的瘀伤、窒息带来的肺部灼痛、喉咙和气管被脏水呛伤的刺痛。

而最令她感到恶心与屈辱的,是下身。

失禁排出的温热尿液早已变得冰凉,黏腻地浸透了她腿根处的每一寸肌肤,混合着石地上的灰尘,紧紧地糊在皮肤上。

那冰凉湿滑的触感本身就已极其恶心,更糟糕的是,尿液中的盐分刺激着她被粗糙地面反复摩擦出的无数细小的伤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骚痒和刺痛的怪异感觉。

甚至仍有少量尿液间歇性地从那个羞耻的部位缓缓渗出,沿着大腿内侧敏感肌肤的曲线,滑向已经湿冷不堪的地面。

她试图蜷缩起来,但稍微一动,全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一样剧痛。

最终,她只是慢慢地支撑起一点上半身,湿漉漉的黑发黏在额角和脸颊,水滴沿着她尖俏的下巴不断滴落,混入身下的尿泊中。

“这种…玩弄生命的把戏…”她停顿了一下,积蓄着微弱的力量,“就是你…身为所谓…强者的…乐趣吗?”

“乐趣?呵。”邪尊低笑一声,向前踱了半步,靴尖几乎要碰到那滩尿液的边缘。

“本尊的乐趣,在于支配,在于塑造,在于看着像你这样自诩刚烈的所谓仙子,如何一步步地认清自己皮囊之下那真实不堪的本质——那就是渴望着被征服、被使用、被彻底支配的,淫贱的雌畜。”

他微微俯身,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断秋身上。

“臣服,对你而言,从来不是一条可以自由选择的路。它是烙印在你们这类生命最底层的本能,是你们唯一的、注定的归宿。区别仅仅在于,你是清醒地、带着此刻每一分每一毫的屈辱记忆,深刻体会这个过程,并最终心甘情愿地跪伏在本尊脚下,亲吻本尊踏过的尘土…”他的声音压低,“还是在无尽的痛苦和神智的混乱中彻底崩溃瓦解,最终变成一个只懂得张开腿、迎合任何侵犯的空白躯壳。”

他直起身,摊开手掌,地面上那滩属于断秋的尿液迅速脱离地面,在空中再次变成一个浑圆的水球。

这个水球比之前那个更加浑浊,颜色更深,还隐约散发出一股属于断秋身体的骚腻气味。

水球内部缓缓旋转着,将那些微不足道的悬浮物搅动起来。

“本尊此刻赋予你这份短暂的清醒,让你能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品味这份绝望,这份痛苦,这份…独一无二的屈辱,就是唯有站在本尊这个位置的强者,才有资格赐予你的东西。”

断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颗水球吸引,她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一股寒意窜上后脑。那是对窒息痛苦的原始恐惧,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但她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甚至尝到了些微血腥味,用疼痛强行压下了那瞬间的恐惧。她努力挺直那布满瘀伤和擦痕的纤细脊背。

“你…也就只有…这些手段了…这东西…”她目光瞥向那水球,努力挺直那布满瘀伤和擦痕的纤细脊背,“就算…再来一次…一百次…一千次…也休想…让我向你这种人…摇尾乞怜…”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摇尾乞怜?你以为那是什么需要学习的高深技艺吗?”

邪尊的目光扫过断秋因努力挺直而更显纤细脆弱的腰背,以及那上面纵横交错的瘀伤和擦痕。

“别误会了,小东西。”

邪尊的手伸向腰间,手指不紧不慢地搭在了那宽大的黑色腰带上,并不急于动作,而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断秋脸上那倔强与痛苦交织的表情。

"对你这种骨子里就刻着奴性的雌畜来说,分开双腿,撅起屁股向强者献媚求欢,那是写在你们血脉最深处的本能,是最能让你感到安心和舒服的姿态。”

断秋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她强迫自己直视邪尊的眼睛。

但她的眼角余光,却完全无法控制地被那只搭在腰带上的手,以及腰带之下所暗示的部位所吸引。

然后,邪尊缓缓扯开腰间的系带,那件披在身上的宽大黑色长袍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完全赤裸的下身。

断秋的呼吸猛地一窒。

在小腹下方那片浓密的黑色毛发丛林中,一根鸡巴软软地垂挂着,颜色是暗沉的紫红色,皮肤表面布满了深刻的褶皱和虬结的青筋。

即便是在这样松弛的状态下,也显得粗大而沉重。

而在它的根部下方,是同样被浓密毛发半遮半掩的、一个装着两颗巨大卵蛋的囊袋,沉甸甸地悬着。

“这就是…男人的…那个部位?”

她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乡下丫头,作为踏月仙宗最出色的年轻剑修,她曾随师姐们下山斩妖除魔,也去过其他正道大宗参加论剑大会,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修士。

但那些人,要么隔着遥远的距离,只是一个模糊的符号;要么就是一群道貌岸然、言语无趣的家伙,她从未将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超过一息。

就连那些被她们斩于剑下的魔修,在她的记忆里也只剩下狰狞的脸和飞溅的血液。

在她的世界里,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男性,只有那个被她从小跟在身后,一边嫌弃他笨拙,一边又忍不住要保护他的三师兄。

她见过他练剑时汗水浸湿道袍后,紧贴在后背上的清瘦后背。

见过他偶尔沐浴归来,湿漉漉的发梢贴着那段白皙修长的脖颈。

甚至无意间瞥见过他衣领下清瘦的锁骨线条。

他总是那么干净,那么清爽,身上永远带着一股好闻的干净气息。

就连想象他衣袍之下的身体,也只会联想到如玉石般光洁的皮肤和平坦的胸膛。

而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也应该是与他那清秀温和的面容、与他那总是带着些微羞涩的性格所相称的、小巧而精致的存在。

她一直以为,男人最美好的样子,大概就是三师兄那个样子。

或许会有人比他更高一点,更壮一点,但绝不应该是眼前这副…这副如同怪物般的模样。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