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雨滴很快形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在连绵不断的细雨中,全身赤裸被遮住眼睛的黄晓丽张着腿,一边揉捏自己的乳头,一边焦急的对着前面的马路自慰着。
这还是小周和她结婚以后第一次看到她自慰。
并且凭借小周对她的了解这大概率也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而人生第一次自慰竟然就是直接光着身子在大街上,面对着大马路毫不避讳的用手指去抠自己塞着假鸡巴的阴户。
“怎么样,过瘾么?好好抠,你什么时候把自己抠高潮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回车里。高潮不了,你就一直抠吧。不过我要提醒你,前面那间工厂可是要下夜班了,你再不高潮等会那些下夜班的工人就会陆陆续续的从前面那条马路上经过。我们旁边就是路灯,只要不瞎一眼就能看见你现在淫贱的样子,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老三的话让本就极度羞耻的黄晓丽更加惶恐不安。
她明白老三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在过往的这些被凌虐的日子里这个男人也从没在这种事上跟她开过玩笑。
而更重要是她非常了解这个工厂的工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如果自己不能赶紧回到车里,等那些工人真的看到自己现在比野鸡还要淫荡的样子,那么……
黄晓丽几乎不敢去想那之后自己会被那些人怎样对待,可越不愿意去想,那些变态的想法就越往她的脑子里钻。
就在黄晓丽被自己脑子里不断浮现出的“恐怖画面”吓的瑟瑟发抖的时候,就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身体竟然主动开始兴奋了起来。
看着不断进入状态,一边颤抖着,一边下意识的在长椅上磨蹭身体的黄晓丽,老三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惊喜,嘴里却依旧不断的出言讥讽。
“唉~~说起来可真是讽刺,你说这么大一间工厂竟然连一个女工都没有。好像就是因为那个从没在厂里公开露过面的幕后女老板曾经说过,什么在重体力劳作的产线上女人远远比不上男人,所以特地嘱咐厂长招人的时候不要招女员工。偏偏这间工厂还天天加班,工资给的虽然很多,可几乎一点假期也没有,憋的里面那些老爷们都快互相搞基了。唉对了,你说那个女老板不会就是故意想把这间工厂变成她的后花园,然后每天晚上勾引些眼睛都冒绿光的男工来满足她吧?是吗黄总?哈哈哈哈哈”
在老三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中,紧咬嘴唇的黄晓丽羞耻的几乎要昏厥过去,但对着阴蒂由“揉”变“抠”的指尖却不断的在加快速度,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迎着绵绵细雨,那淫靡不堪的模样看起来竟然真的像个一边自摸,一边试图勾引路过的工人来上自己的“浪荡贱货”。
雨滴越来越密,老三撑起了放在一旁印着“保时捷”LOGO的雨伞却只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与此同时,两个同样撑着伞穿着蓝色工装的人影也出现在了前面的马路上。
老三看向了那两个人,而那两个人也一眼就看到了路灯下的长椅上,正光着身子张着腿在雨中自慰的黄晓丽。
看着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像个女变态一样坐在长椅上,劈开双腿对着陌生人展露私处并且还漂亮的不像话的放荡女人,穿着工装的两个人顿时就愣住了。
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欲火,下流的视线贪婪的游走在黄晓丽沾满了雨水的绝美胴体上。
虽然一时间两个人也理解不了眼前这香艳且炸裂的一幕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早已被下半身支配的二人对视了一眼后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长椅的边上,近距离直勾勾的盯着黄晓丽的奶子和阴户,眼神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渴望。
在雨声的遮盖下,戴着眼罩的黄晓丽并没发现两个男工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依旧心存侥幸的激烈的自慰着,只希望能趁被人发现前赶紧回到车里而不要让脑海中那些恐怖的画面变成现实。
但她越害怕就越忍不住去想那些事,越想身体反而越有反应,就连双腿都在无意识中越张越开。
而这一幕,在两个工人看来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两个人胯下的那根东西很快将他们的裤子撑起,喉咙疯狂的蠕动着,但他们还是凭借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看向了一旁的老三,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而老三只是微微笑了笑,接着伸手抓住插在黄晓丽逼里的假鸡巴噗嗤一下拔了出来,就像是对着客人撕开了情趣玩具的封签,将黄晓丽湿漉漉的淫穴展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即将进入高潮的黄晓丽感觉到插在逼里的假鸡忽然被人拔出,立刻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空虚感,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抓,同时嘴里也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略带急切的闷哼。
但她的手最终还是没有伸出去,可温柔细软的娇喘却让两个工人再也按耐不住,随着拔下假鸡巴的老三用手掌对着黄晓丽骤然空虚的肉穴做出了一副“请”的动作,其中一个早已掏出鸡巴的工人终于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蒙着双眼,感受到温热柔软且不断跳动着的,与冰冷的电动玩具完全不同的大肉棒毫无征兆的忽然贯穿自己的肉洞口,并直接刺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黄晓丽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短暂空虚之后再次被填满的充实。
随即伴随着接踵而来的被湿布料包裹着的坚实肉体死死抵住的强烈压迫感,黄晓丽瞬间就明白,自己最终还是来不及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悲哀的想到或许旁边这个男人压根从来也没有真的给过她什么机会,一切都只是戏耍与玩弄。
当她真的以为可以从这个男人的手里得到任何救赎而屈服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输了,将自己输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脑海中那些恐怖的画面像潮水般向黄晓丽的脑海中狂涌而来,可真当这些变态的想法不可避免的要变成现实的时候,黄晓丽反而镇定了下来,身体也停止了颤抖。
就像是绝望到极限的破罐子破摔,她终于认命了,不想再挣扎了。
在那一刻,她的大脑一下子变的一片空白,那一瞬间她仿佛再也感受不到噼里啪啦落在身上的冰冷雨滴,也感受不到空旷的大街上将她湿漉漉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的凌冽凉风,脑海中只剩下被火热的肉棒刺穿并填满的充实感。
那是一种她从未去细品过的极度的羞耻中又透着满足与刺激的奇妙感觉。
当把那些什么礼义廉耻世俗道德全都抛诸脑后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时候,这个高傲的女高管才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在某些时候作为一个下贱的“烂货”竟然让人如此的迷醉。
狂乱的雨滴拍打着长椅上面对面撞击在一起的两具躯体。
对于工人来说将鸡巴插进面前女人的阴道里只是一挺腰的功夫,但对于黄晓丽来说这一瞬间却仿佛时间静止般的漫长。
当满是臭汗的腥臭肉棒代替那根“电动玩具”突兀的将黄晓丽的肉体与心底的“欲壑”一同“填满”的时候,她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高潮了。
而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马路上,三三两两的“下班大军”也终于缓慢的“涌”了出来……
看着又一次被路边的陌生人按在长椅上肆意抽插的黄晓丽,小周再也不忍心看下去直接咬着牙关掉了直播,然后心急如焚的朝着直播里的地点猛踩油门。
也不知道老三是有意还是无心,每次停留的地方附近都有一个路牌指示着他和黄晓丽的位置,不断指引者小周,却又让小周每次都慢上一步,逼迫小周不断的去观看自己媳妇被玩弄的直播。
而这一次,当小周终于看到那个路灯旁边的长椅时,那个地方却再一次“人去楼空”。
看着鬼影子也没有一个的四周,小周气急败坏的摔上车门冒着雨走到了那盏路灯下。
虽然其实他也不知道,就算他赶上了,人就算还在,他又能做些什么。
但他就是有一种即憋屈又窝火的感觉。
于是他抬腿朝着刚才黄晓丽自慰时坐着的长椅狠踹了一脚,没想到涂着黄油漆的长椅却异常的滑溜,脚蹬在上面顿时一歪差点给他晃了个跟头。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小周凝着眉仔细看了上去,发现即便在雨水的洗刷下,那个凳子上依旧残留着许多糊状的粘液,其中一部分还不断的顺着雨水滴答到地上。
而长椅附近的地上更残留着数不清的杂乱脚印,那些脚印从旁边的马路踩过来,在长椅边上停留之后便顺着绿植直直的通向前面。
于是小周抬起头顺着脚印的方向看去,在灰漆漆的雨幕中,他一眼就看到了一片似乎早已废弃了的杂草丛生的建筑工地。
再次将车停好,小周走进那片建筑工地,透过没有门的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里面停着的卡宴以及在一个还算完好的板房前,许多正在排着队穿着蓝色厂服的工人。
小周顺着长队,皱着眉头走到那个板房附近,心里则涌现出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而远远的他就看见了正在一旁抽烟的老三。
老三也看见了他,朝着他挥了挥手。
“来的这么慢,不过也不算晚。好戏刚开场不久。”
“好戏?”
“是啊,你这辈子都欣赏不到几次的香艳好戏,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老三转头朝板房的门口喊了一句“这是我朋友,让他插个队!”
随即队伍前排的几个工人立刻转头看了过来,虽然满脸不爽却还是纷纷往后退了几步,在最前面让出了个位置。
小周看了看老三,又看了看板房,心中不妙的感觉越加强烈。
于是他也没多说,转过身便直接走过去准备进板房看一看。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门,那门就忽然从里边打开了条缝,一个邋里邋遢同样穿着工装的男人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从门里钻了出来,他看了挡在面前的小周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带着一脸的回味和惬意闪身走向了长队的外围。
小周的眉头越皱越紧,他赶忙推开门进入了板房,然后只一眼,他就被板房里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狭小的板房里也挤满了穿着工装的男工,男工们簇拥着一架铺着旧木板和破床单,轻轻一碰就吱嘎乱响的铁架子床。
赤身裸体头发凌乱的黄晓丽就躺在这张破床上。
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眼罩,双手分别被麻绳绑在床头两侧,嘴里不知道塞着谁的臭袜子,正高耸双乳,像产妇般张开着双腿。
而一个穿着蓝色工装光着屁股的男人正趴在她身上,抓着她纤细的脚踝,顶着她白嫩的屁股,用鸡巴对着她的肉穴正一下一下快速的进入着,不断带出股股的白浆。
当小周好不容易推开人群挤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男人挺着鸡巴插在黄晓丽的阴道里一股股的开始内射。
随着阴囊的不断收缩,男人很快将一整泡精液全部注入了黄晓丽的体内。
紧接着,完成内射的男人提着裤子下了床,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该我了该我了”,然后另一个早已掏出了鸡巴的男人便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压在黄晓丽的身上,再次分开黄晓丽的双腿将鸡巴捅进她早已被白浆糊满的肉洞口粗暴的抽插起来,并在铁架子床的吱嘎乱响中狂乱的一直狠操到射精,射完之后立马下床再换下一个人上。
虽然黄晓丽的双眼被蒙着,嘴也被堵住。
但她清楚自己正在遭遇什么。
这正是之前在长椅上无数次浮现在她脑海中的恐怖画面。
但即便她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也决定不再做徒劳的挣扎。
可真正面对那些一个又一个不断轮换着爬上床进入自己身体的陌生男人,她还是下意识的因为恐惧而不断反抗。
但双手被绑在铁架子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她对于整日干着粗活的男性工人来说注定只能是任人摆布的“泄欲玩具”。
她的挣扎与眼罩里不断渗出的泪水,在那些排着长队用她的身体发泄着兽欲的男人面前只能算是小小的“助兴”,除了给他们增加情趣以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就连直播间里此时也沸腾了。
面对这种难得一见的大场面,弹幕已经密到几乎完全遮挡住了被男人压在床上狂操着的黄晓丽。
满屏都是不断飘过的下流不堪的留言。
“我草,真生性!”“好牛逼!好变态!”“这女的会不会被玩死?”“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有点爽?而且她的脚趾怎么跟青蛙一样张的那么开?”“这就是国产AV之光吗”
此时小小的破板房嫣然成了黄晓丽与这些男人们的“婚房”,而破旧的铁架子床则成为了她和源源不断排着队爬上自己身体的“新郎们”的婚床。
只是这些“新郎们”对这个“新娘”即没有爱抚,也没有亲吻,更没有任何的疼惜,就只是单纯的用她的肉体来发泄性欲,将她的阴道当成了一个公共的,大号的“飞机杯”。
如果用一个别的什么更加贴切的可以用来形容此时此景的词汇,那一定就是“公共厕所”,并且还是“长假的时候景区中唯一的公共厕所”这跟之前只有四五个人截然不同的宏大的轮奸场面让小周的全身都在颤抖。
浓重到刺鼻的精液的腥气与黄晓丽身上一个又一个不断轮换着的男人同时刺激着小周的神经,他的鸡巴瞬间就把裤子顶的老高,同时他的胃里也传来了一阵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
就在他身后正缓缓撸着鸡巴蓄势待发的男人询问他要不要上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夺门而出,迎着门外排队的男人们怪异的目光冲到了板房的侧面,哇哇的吐了起来。
一边吐,他依旧能听见从板房的墙壁裂缝中传出来的铁架子床摇晃的吱嘎声,肉体互相撞击产生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以及正在发泄着兽欲的男人即将射精时从嗓子眼里挤出的,仿佛压抑了许久的沉闷低吼。
而透过狭窄的裂缝,在人头攒动的男人中间隐约还能看见两只高高抬起的白皙脚丫,正随着床板的摇动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晃动着。
胃液,口水,以及眼泪一股脑的涌出。
单手扶墙,弯着腰狼狈不堪的小周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亲眼目睹了分尸现场的新人警察。
这却勾起了一旁老三的一些久远的回忆,让他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人”。
于是他缓步走到小周的身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递给小周,并平静的问了句“要不要来一根”听到老三的声音,小周并没有起身,也没有去接那根烟,只是依旧弯着腰一口一口的吐着胃液。
一边吐,一边颤抖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到“你这个……变态……人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看着将整个脸都埋在板房后阴影里的小周,老三戏谑的笑了笑,然后不紧不慢的将那根烟塞进了自己嘴里,掏出打火机点了起来。
“怎么?你可别说你不兴奋。你裤裆下的那玩意都快把你的裤子撑爆了。要不你也进去像他们一样排队来一发,搞不好会意外的喜欢你老婆的“大锅饭”呢?呵呵。”
抽了口烟,老三嗤笑了一声继续说到“你放心吧,她只是看起来有点抗拒,不过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排斥。如果她真的豁出命去挣扎反抗那那些男人谁也不敢对她做什么。那可是“性质”问题,没有人想坐牢。如果硬要形容的话,此时的她应该算个欲拒还迎的免费“小姐”,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感受一下,她带着眼罩不会发现是你。就算她不带眼罩,那么多男人早就让她应接不暇了,她也不一定会发现这里面混着自己的老公。或者,你也可以进去一边大喊着你是他老公,一边把那些人赶走,然后解开她的眼罩,把她抱回家,再慢慢的告诉她在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呵呵,你猜到时候她是会比现在更开心,还是比现在更痛苦?”
听着老三的话,小周沉默着。
赤裸裸的羞辱与威胁却让小周生不出任何的脾气,因为老三确实句句属实。
如果不是忽然反胃,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那种狂暴的气氛下,鬼使神差的随着那些男人爬上铁架子床当着他们的面也在自己老婆逼里来一发。
他也不可能去救人,因为救人就等于摊牌,有老三和那份合同在,他连撒谎的余地都没有。
而最小周无法接受的是,他确实感受到了黄晓丽身上的某种异样。
老三似乎真的没有骗他,被那么多人轮奸,黄晓丽虽然也在抗拒,但在小周的心目中那么高傲的女人被如此残暴的玷污,她的反抗绝对不应该只是这个样子,那些反抗更像是某种下意识的动作。
就好像隔着车玻璃面对划过来的树枝,即便知道没有危险却也会不自觉的闭上眼睛。
小周从没想过,这场所谓的“调教”竟然真的能将一个大企业的女高管像狗一样慢慢驯化,并让她从外而内的连人格都逐渐改变,变得越来越让小周觉得陌生。
小周承认,从一个雄性生物的角度来说这样的黄晓丽确实很让他着迷,但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变成一件扭曲的“性玩具”。
最起码她还要是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一只人尽可夫的只要附近的男人掏出鸡巴就会自己撅起屁股凑上去的母狗。
但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之前他没有办法去改变,现在他更是只能用拳头狠狠的碾着墙壁发泄着心中的愤恨与无奈。
看着狼狈的小周,老则是满脸的讥讽。
“看在你一整晚都像条狗一样被我溜来溜去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件事吧。在这片工地旁边是一间新开的工厂。现在里面正在上你老婆的那些就是工厂里刚刚下夜班的工人。你知道为什么你老婆这段时间一直很忙,甚至忙到和你的房事都完全不上心吗?原因就在这间工厂。为了能有更多时间陪你,她主动要求转型,一边继续兼着招标的工作,一边转型集团的事业总裁。转型成功以后她就是几间工厂的实际负责人,具体的生产都交由厂长去处理,她只需要在幕后统筹,规划,到时候便可以有大把的私人时间。而这其中,特别这间工厂是所有工厂里唯一一间用她自己的股份挪移创立的,挂在集团的体系内,收入大部分却是她自己的。换句话说,虽然暂时她没露过面,但她就是这间工厂实际的老板。而现在……呵呵”
张开嘴,老三吐出了个大大的烟圈,就好像在描述一件无比有趣的故事一般。但这些话听在小周的耳中却像是一把把钢刀不断戳向他的心口。
“所以,就在这间破板房里,正在被那些下了夜班的工人像妓女一样绑在床上,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轮奸并内射的其实就是他们的老板。给他们发工资的,那个他们从来都没见过的幕后女老板!哈哈哈哈。你说有一天如果他们有机会去总公司开会,在企业名人墙上看到了你媳妇的简介,发现原来在那个雨天被他们像破鞋一样玩弄了半宿的“野鸡”竟然就是他们的老板,他们会作何感想呢?他们会不会感激你媳妇?感谢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供员工泄欲的好老板?哈哈哈哈!是不是光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越说老三越兴奋,然后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可就在老三有些得意忘形的时候,冰冷声音忽然从小周的嘴里传了出来。
“哦,我刚才就在想,你的逻辑有BUG,其实只要弄死你,让除了这个傻子之外这世界上唯一见过那张合同的另一个人消失,那这个麻烦不就能一劳永逸的解决了吗?只要拿不出那份合同,那接下来对付屋里那个单纯的女人还不是这傻子说什么是什么。不过说实在的就算这样我都觉得麻烦,如果是我的话就把所有知情的人全部弄死,简单直接。”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虽然声音和小周一样,但完全就像是从另一个人嘴里说出来的。
这让还在狂笑着的让老三倏然一滞,他的心猛的一揪,眼神死死的盯向撑着墙壁弯着腰藏在阴影中的小周的脸,却只能看见在他的后脑因为被雨打湿而凌乱不堪的发丝中显露出的一个狰狞的伤疤。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老三竟然在这个年仅26岁的“窝囊废”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
“你说什么?”
从始至终,尽管老三一再的去碾压小周的底线并尽其所能的羞辱玩弄着他和他的老婆,但这还是老三第一次在这个窝囊废身上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并且还是临近死亡的危险气息。
直觉告诉老三这并不是装模作样。
他说的如此的轻描淡写,轻松惬意,杀个人在他的嘴里就好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那种口气装是装不出来的。
即便就连老三自己也只是去玩弄别人,却始终做不到可以肆无忌惮的夺取别人的生命。
那是天生的“恶”,是与普通人截然不同的与生俱来的“恶”,是将除自己之外的“人类”视为猪狗并可以毫不犹豫的对他们举起屠刀的异类。
这种异类老三就曾经认识一个。
一个扭曲了他整个人生的噩梦。
就在老三愣神的时候,冰冷的说话声再次从阴影中传来“不过还是算了……嘿嘿嘿……直接弄死你就太无趣了,其实你挺对我的胃口,就让我看看接下来你还会耍出什么花样吧。”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本以为掌握了一切的老三忽然生起了莫名的寒意。
他沉默着,如临大敌般的死死盯着小周。
可等了半天小周却没有再说话,然后他就听到小周咕哝着问了一句“到底是谁……”之后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小周,许久,老三才自言自语的说到“……刺激过头精神分裂了么?不过这种窝囊废就算精神分裂……真的会凭空分裂出“那种玩意”出来吗……”
当天有些蒙蒙亮的时候,昏迷的小周终于幽幽转醒。
他的头就像宿醉般疼的几乎要裂开,只感觉一股浓到刺鼻的类似鱼腥的味道传进他的鼻子里,他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精子的味道。
小周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铁架子床上,身下的被单黏糊糊的,就像是刷了一层浆,那股精子的味道就是从这上面传出来的。
小周赶忙用手撑起身体翻身下了床,却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然后借着外面蒙蒙的晨光,他发现自己刚才躺着的正是昨晚上自己媳妇被那些工人用来泄欲的铁架子床,而地上全都是一团一团沾满精液的手纸。
小周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那个铁架子床,床上还放着昨晚用来束缚黄晓丽双手的绳子,以及她被轮奸时戴着的眼罩和那时候塞在她嘴里的袜子。
这一切都像是故意在帮小周回顾之前发生在这个地方的那场性交“盛宴”,但此时却只留下了满屋的狼藉。
只是愣神片刻,小周的胃里忽然又是一阵翻腾,他赶忙爬起来推门“逃离”了这间可能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屋子,然后踉踉跄跄的爬上车开回了家。
直到反手带上房门的那一刻,小周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客厅的玄关处,然后卷缩成一团,捂着脸,一边干呕着一边痛苦的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