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精液和尿渍的肉棒从温稳穴里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肉洞又合了起来。
异物感终于退出,一双细腿还在刚才的高潮中打着颤,抽搐个不停。
好屈辱,被自己的叔叔给肏尿了。
温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开始是压抑的呜咽,后来变成撕心裂肺的哭嚎,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抽噎得几乎喘不上气。
“爽不爽?我们温稳都这么大了,还能尿裤子,你这逼可真是一刻都离不开我们啊。”
温稳脸颊羞得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顺着下巴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她哭得浑身发软,膝盖一弯就想往地上跪,却被人死死攥着胳膊架着,只能徒劳地扭动,眼里满是惊恐和绝望。
视线都哭得发了花,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三个人里,你最喜欢谁啊?”
佐乔的质问像淬了冰的刀子扎过来,她的哭声猛地一顿,眼里的恐惧更甚,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该怎么选,无论说哪一个人,剩下的两个都不会让自己好过。
“别折磨我了……叔叔……我不知道啊。”
“快点儿,必须选出一个!”
佐森掐上温稳脖子,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那些被教训的疼痛、被质问的慌乱、被扼住呼吸的恐惧搅在一起,让她彻底懵了。
脱口而出的话像梦呓。
“木秋…我喜欢白木秋……愿意亲一个人就是喜欢……”
恍惚的眼神,痴傻般的自言自语,丝毫没有意识到说这句话的后果。
等反应过来时,佐森的巴掌已经砸在了脸上。脸颊顿时火辣辣地疼,佐森的怒吼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呵~那你是亲他了?温、稳你背叛了我……”
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挣脱开佐伊的瞬间,像疯了一样在地上摸索。
小兔子吊坠的碎片散落在各处,有的边角还很锋利,划破了她的指尖,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泪水让视线更加模糊,她只能凭着感觉胡乱扒拉,指尖触到冰凉的碎片就赶紧攥住,又怕捏碎了似的立刻松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可怜的呜咽。
“别捡了!”佐森的怒吼就在身后,她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碎片“啪嗒”掉在地上,又赶紧去捡,嘴里喃喃着:“我的兔子……我的兔子……”
“好可怕……要躲起来才好……”她抱着最后一块找到的碎片,连滚带爬地往房间冲,膝盖磕在门框上也没停。
冲进衣柜就死死把门关上,蜷缩在最里面的角落,用衣服把自己盖起来,浑身抖得像筛糠。
黑暗里,她死死闭着眼,捂着耳朵,以为这样就能隔绝外面的一切。
可衣柜门很快就被拉开,佐乔的手像铁钳一样把她拖了出来。
巴掌落下的瞬间,她像被烫到一样尖叫起来,身体本能地蜷缩着,双手胡乱地去推,又像是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呜啊……我疼,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她哭得声音都劈了,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个字都在颤抖。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她试图往角落里缩,却被抓得更紧,只能仰着头承受。
眼泪糊住了眼睛,看不清佐乔的表情,只能一遍遍地哀求,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叔叔……我错了……别打了……好疼啊……真的好疼……”
她的手在空中徒劳地挥舞着,像是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任由疼痛和恐惧将自己淹没,哀求声里充满了无助和卑微,像一只丢弃在雨中呜咽的野猫。
温稳昏沉地陷在被褥里,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每一次起伏都带着细微的颤抖。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皮肤上,看着格外狼狈。
温度计指向三十九摄氏度。
睫毛湿漉漉地颤着,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唇干裂,泛着淡淡的白,偶尔会无意识地呓语几句,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哼哼。
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青紫的瘀痕交错着,有的是巴掌印,边缘泛着红,有的是指节掐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地嵌在皮肉里。
脖颈处有一圈清晰的指印,颜色深得发乌,像是一条丑陋的锁链。
掀开被子,后背上更是触目惊心,大片的红肿里夹杂着青紫,还有几道被打得微微破皮的地方,渗着细密的血珠,与周围的淤青交织在一起,看着触目惊心。
就连小腿上也有几块磕碰出来的瘀青,是她跌跌撞撞时撞到的。
家庭医生轻轻用棉签蘸了药,刚触碰到她背上的伤痕,温稳就猛地瑟缩了一下,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意识还有些模糊,眼神涣散地看了看四周,直到对上医生温柔的眼眸,那点涣散才稍稍聚拢了些。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嘶哑得厉害:“姐姐……我好痛,救救我……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喜欢这里……我快受不了了……”
医生看着她这副模样,眼里满是心疼,却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声音放得极柔:“好孩子,忍一忍,药上完就不那么疼了。我……我帮不了你……”
温稳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死死抓住医生的衣角,像是抓住了唯一的希望,哽咽着哀求:“别走……姐姐,求你了……带我离开吧……他们会打死我的……”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佐森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眼神沉沉地看向床上。
听到开门声的瞬间,温稳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她脸上的哀求瞬间被极致的恐惧取代,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手猛地松开医生的衣角。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连滚带爬地往被子里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凌乱的发丝,身体在被子里抖得像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