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有云: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然而,想来烟如何直?日自然是圆的。这 “直”字似无理,“圆”字似太俗。
可见世间之事并就没有道理,却有着规矩。
袅袅炊烟中,坐落几个蒙古包,周围是一些没有套缰绳的马匹在啃食着草根。远处落日的余晖下,漫天风沙中,走来一道人影。
近些后便能瞧出这是一个女子,无论是从身材,还是头饰以及穿着来看都不像是茹毛饮血的蒙古人。
她那张脸在烈日和风沙的摧折下原本细腻白皙的肌肤变得粗糙暗黄,头发干枯,宛如稻草,头上戴着一块蓝色头巾,垂在脸颊两侧的发丝还打了结。
从女子的面相来看,她应该是来自中原的宋人。二十几岁左右的年纪,风尘仆仆的脸上虽写满了疲惫,但染尽风霜的眸中却透着坚韧。
女子的脸并非倾国倾城的那种,反而有一种来自乡野的粗鄙,然也并非难看。
其饱满光洁的额头,坚挺的鼻子,肥厚的嘴唇,以及圆润丰满的脸颊,透着一股野性的淫熟美。
她的身高并不像蒙古女子那般高大丰满,膀大腰圆,也没有中原境内江南女子那般的清瘦婉约,而是介于两者之间。体态匀称,肥瘦相间。
女子上身穿着灰色粗布所制的窄袖短衣,里面是一件洗得发白的亵衣。
她的脸虽然饱受风霜变得暗淡无光,但她脖子以下裸露出来的肌肤却是异常的白皙滑腻。
特别是胸前那对与她脸型和身材都极度不相符的巨乳,宛如两个被灌满奶汁的羊皮水袋吊挂在她胸口之上。
一对饱满坚挺的硕乳将单薄的亵衣顶得悬空,大量白花花的乳肉从亵衣两侧跑出,要不是她外面还套着一件灰布窄袖短衣,怕是早就春光乍泄了。
但即便如此,两坨巨乳的大片白嫩饱满的乳肉依旧从亵衣上方裸露出来。
她跌跌撞撞的在荒漠中行走,双臂不断拍打从肋骨两侧溢出来的乳肉,导致一对雪白的奶子不断相互拍打挤压形成一道长达三寸的乳沟。
此时,烈日当空,咸湿的汗液不停从青筋暴起的乳肉上溢出,滑进那不断交错摩擦的奶沟之中,宛如奶冻般摇晃的软糯乳肉相互摩擦时发出淫靡的噗噗声。
肥厚的乳肉不断拍打着女子隆起的孕肚上,荡起一阵阵淫贱的肉花。
啪啪啪啪——!
没错,女子有孕在身,从肚子隆起的规模来看,怕不是有七八个月了。
她下身穿着一件白色百褶高腰襦裙,裙腰束于胸下,两坨淫贱的巨乳隔着白色亵衣压缚着腰带。
虽可保其随着行走不停晃荡乳肉不至于跳脱出来,但却也将一对奶子淫靡的轮廓给勾勒出来,特别是乳首上因为怀孕涨奶而变得肥厚坚挺的乳晕及奶头,宛如拓印般映在亵衣上。
隆起的孕肚导致女子行动不便,她不得不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在后臀上,用以缓解孕肚不停晃动所带来的下坠感以及长时间行走腰部不堪重负的酸痛。
这也让女子下身的白色百褶高腰襦裙紧贴其肚皮和臀部,她像是赶了很多天的路,襦裙脏兮兮的,再加上被头顶的烈日不断炙烤,其身体表面流了很多汗,那些咸湿的汗水大多集中在她高耸坚挺的巨乳、肥臀、孕肚上,让本就淡薄的襦裙被汗液所浸透,宛如被打湿的宣纸般呈透明状,紧贴她雪白的肚皮和肥腻的臀肉。
从远处看,女子隆起的孕肚圆润饱满,被汗液浸透,宛如羊脂玉般,在阳光照射下泛出莹莹光泽。
她的右手按压在孕肚下侧的耻骨处,透过半透明的布料能看见其不断摆动的大腿肉柱之间与肥厚阴阜所挤压而出的腹股沟,以及极为旺盛的体毛。
她下体长满黑色体毛,宛如一片小型的黑森林,上至腹部,延伸至两侧腹股沟,又粗又长,刚巧将其私密处遮不住。
只能从其两腿之间所隆起的肉块弧度来看,其性器极为发达肥沃,且色泽深沉。
而其左手按在左侧后腰的肥臀上,轻薄的襦裙贴合在宛如石磨般圆润的安产型巨臀,不仅将她两瓣随着走动不停摇晃的巨臀其淫熟的轮廓给勾勒出来,被汗液打湿的半透明布料陷入臀瓣中间的股沟之中,隐约可见长着茂盛屁毛的股缝中藏着一个深褐色的屁眼。
女子穿着青布鞋的双脚有些不稳的踩在被马啃食过后只剩草根的土地上,她双眸中满是疲惫,似是很久没有睡觉了,随时都可能昏死过去。
可但她低头注视着隆起的孕肚时,脸上闪过一丝充斥着母性光辉的笑意,眼神随机变得坚韧起来。
这个女子名叫李萍,不久前她的丈夫郭啸天被段天德杀害,而怀着身孕的她被段天德挟持到北方途中多次更换船只和住所,为了躲避江南七怪的追查,数天前,段天德将李萍丢在了蒙古,任由她自身自灭。
几天来,李萍滴水未进,也少有休憩,处于对腹中胎儿的强大母爱,促使着她不断前进。
恍惚间,不远处飘来的炊烟让她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一条小溪旁,立着数十个蒙古包,周围散落着成堆的粮草,以及成群的战马。
等李萍挺着怀孕八月有余的孕肚走进蒙古人的领地时,天色已暗,好在每个帐篷里面都立有火把,火光透过羊毛毡传出些许的光亮。
十几个帐篷沿着弯曲的小溪聚拢在一起,外侧立着一些木桩,上面依靠着各种兵器。
同时,每个帐篷里不断传出类似瓦罐相撞的声音,以及男人粗狂的笑意,偶尔还有一些李萍听不懂的蒙古语。
李萍站在离帐篷还有十余步距离的地方,没有在前进。
脑海中不断回忆起刚才看到的一切,近千匹背上披有鞍子战马,装有战利品的板车,沾染血迹的兵器,以及帐篷内传出的男人笑声。
这一切都在提醒李萍,这里并不是蒙古普通百姓生活放牧的部落,而是一群随时准备南下跑到宋朝边境打秋风蒙古士兵所建的临时营地。
从战马的数量来看,他们至少有千余人,而且都是男人。
虽然眼下蒙古与宋朝之间并无战争( 蒙宋冲突的开始时间是1234年,据考郭靖生于公元1192年),李萍亦常年生活在临安府,不知边境百姓之苦,但被段天德一路挟持进入蒙古境内,她也时常听宋人说起,近些年来蒙古士兵时常侵扰宋朝边境,一路烧杀抢掠,抢夺财物,烧毁房屋,奸淫妇女。
故而,此时她站立于蒙古士兵的帐篷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若就此离去,肯定挨不过今晚,带着肚中胎儿一同死去。
倘若贸然与传闻中嗜血成性的蒙古士兵接触,又不知该会遭遇怎样的危险。
好在李萍虽为村野女子,但是性格坚忍不拔,断然不会被眼下的困境所累,她一咬牙,朝一顶最为高大宽敞的帐篷走去。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帐篷布帘的那一刻,李萍还是被吓了一跳。
浓郁的汗臭和酒味熏得她捂嘴干呕,只见诺大的帐篷中数十名蒙古士兵席地而坐,地上一片狼藉,是吃剩的兽骨和散落的酒杯。
这些士兵各个熊腰虎背,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胸前茂密的体毛,他们单单是一条胳膊就有李萍的大腿粗,浑身布满黏腻的汗液,在火光的照射下,宛如涂抹了一层桐油。
为首的蒙古统领约莫三十几岁左右,他宛如一座小山般坐在一张虎皮椅上,面前摆着案桌,上面放着烤得冒油的羊肉。
统领的头发梳成两个辫子,满脸胡须,同样赤裸着上半身,宛如岩石般坚硬的胸膛前有着一道沟壑似的刀疤。
突然的动静将帐篷内的众人吓了一跳,一个个纷纷爬起身,可当看清楚情境时他们又愣住了。
他们身处蒙古境内,断不会以为是一向胆怯如鼠的宋兵夜袭,虽然他们刚洗劫了宋人的一个村庄,抢光了他们的财物,屠了整个村子。
所以,当看清来人是一名中原女子,还是一个怀着身孕、挺着一对白花花巨奶的淫熟女人时,他们顿时宛如一群遇到猎物的猛兽般,面露淫色的盯着李萍看,淫邪的目光不停在她白嫩的巨乳、圆润的孕肚上看。
有些急不可耐的士兵已经爬起身朝李萍走去,后者被吓得当场发软,双手死死抓着布帘才不至于倒地。
“角和斯——!”
只见为首的统领说了一句李萍听不懂的蒙古语,那些士兵当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统领,然后悻悻的退回,显然,他们不敢违抗统领的命令。
统领目光先是在李萍胸口裸露出的雪白乳肉和长着浓密黑毛的胯间扫了一下,然后盯着她的脸,用中原话说道:
“你是中原人?”
他的口音很乖,但李萍还是听懂了,点了点头,双手不知觉的捂住胸口和胯间。
但她一对处在哺乳期的巨乳实在太大了,手臂根本遮蔽布料,反而让两坨本就圆润挺拔的奶子在手臂的挤压下从亵衣上方溢出更多雪白的乳肉,中间的乳沟更深了,两侧的乳肉更是被挤到了腋下。
而其手掌也根本无法遮蔽胯间浓密的毛发,反而她羞耻的作态迫使她两瓣肥臀变得更加挺拔,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让在场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统领见李萍盯着自己案前食盘中的羊肉,心中了然,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拿起一块羊腿,说道:
“你,过来。”
李萍只是简单的犹豫了一下,然后咬着嘴唇,在一众蒙古士兵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中走到案前,然后接过羊肉,大口朵颐起来。
她埋头啃着羊肉,全然不知自己胸口裸露在外的巨乳正在不停的摇晃着,泛着淫靡光泽的雪白奶肉,幽深的乳沟,以及一小半因为涨奶而变得肥厚宽大的褐色乳晕被居高临下的统领看得一清二楚。
而她下身的襦裙在火光的照射下,彻底变得透明,两瓣半月型的肥臀,长满黑色屁毛的“人”字型臀缝,两条肥美饱满的肉腿彻底暴露在一众蒙古士兵的眼中。
她丰满淫熟的身影被火光映在地上,就连裆部浓密粗长阴毛的阴影亦于双腿之间显现出来。
两旁的蒙古士兵看得口干舌燥,不少人猛灌烈酒,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布满臭汗的肥腚猛看。
李萍吃完一块羊肉后,统领又递给她一块,她点头致谢,接过后又吃了起来。
待她吃完了羊肉,统领又给她倒了一杯羊奶,李萍连忙双手接过,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下。
因为喝得太急,导致不少羊奶从她嘴角溢出,沿着她的脖颈流淌在她胸口隆起的两座乳峰上,最后又沿着乳峰的弧度汇入到幽深的乳沟之中。
很快,那滑腻的幽谷之中被灌满腥甜额羊奶,浸透其胸前的白色亵衣,将一小半深褐色乳晕显露出来。
李萍浑然不知此时自己的肉体是何等淫贱下流,她捏着衣袖擦拭嘴角的奶汁,然后再度朝统领点头致谢,欲转身离去。
怎知,统领敲了敲身前案桌,淡笑道:
“吃东西要给钱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作为宋人,不会不知道吧?”
李萍身体一顿,有些茫然的说道:
“我、我没钱,不过,今日之恩,日后我一定会报答的。”
统领继续笑道:
“我蒙古人不像你们宋人那般活得自在,居无定所,今日在此处,明天或许就在百里之外,茫茫草原,你又何处寻我?”
李萍有些为难道:
“可眼下我身上前确实没有财物,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统领笑道:
“方便?可以,与他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不过也不用那么麻烦,眼下你就有报答的机会。”
李萍皱眉道:
“还望大人明示。”
统领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李萍,笑道:
“漠北苦寒,我和我的士兵们常年奔袭于蒙宋之间,不便带女眷,苦男女之事久矣。虽偶尔掠得宋女泄欲,但其无不性格刚烈,有宁死不从者,于羞愤中自戕,抑或身子羸弱不堪淫辱者,被奸淫致死。”
说着,统领上下打量起李萍,淫笑而道:
“我等虽劫掠奸淫过身怀六甲之人,但像夫人这般风姿绰约者甚少,无论是胸乳还是肥臀,与夫人较之,皆逊色不少。故而,烦请夫人担营中军妓一职,供我军营近千名士兵每日奸淫泄欲使用,待夫人产子之后,自会放行。”
统领的语气很淡,但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闻言,李萍的脸先是被羞得通红,随后被吓得惨白,双手紧紧捂住孕肚,身体一边后退,一边猛得摇头:
“不,不行,我有,我有身孕了,大人还是另寻他人吧。”
然而,她既已入狼窝,又如何逃得掉,此时数十位半身赤裸的蒙古士兵已将她团团围住。
李萍哪会不知自己已陷入何等危机之中,心中懊恼不已,她看向统领,近乎哀求道:
“大人,使不得,我,我会做饭,可在军中的当个厨娘,我也会洗衣服,只要不做、不做那种勾当,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绝对不跑。”
统领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
纵使坚韧入李萍,此时也是绝望无比,急切的说道:
“大人,还有一月有余我腹中的胎儿就要出生了,您说的那事,可否等我临盆之后再议?”
统领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朝士兵使了个眼神,那群足足比李萍高出近半个身体的蒙古士兵顿时将她为主,四个士兵分别抓住她的四肢将其举了起来,然后压在地毯之上。
“畜生,你们就是一群畜生,快放了我,啊——救命,啊——!不要——!”
转瞬间,李萍的身体就被放倒在地毯上,四肢被蒙古士兵的双手死死按住,她只能不断的摇晃着脑袋扭动着身躯来抵抗,但此举只会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欲。
李萍两瓣肥臀不断在地毯上摩擦着,弹性十足尻肉变换着各种形状,隆起的孕肚剧烈的摇晃,润腻锁骨下的大片雪白乳肉激荡起一阵阵肉纹,两坨肉饼状的巨乳很快就被甩了出来,露出一对宛如满月瓣白皙光滑的贱乳,以及乳首上碗底大小的黑色乳晕和型如红枣的奶头。
随着她的挣扎,巨乳不停摇晃着,激荡的白嫩肉花犹如海浪般于其胸膛上跌宕起伏,不断拍打着锁骨和孕肚,深褐色的奶头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李萍惊恐的表现换不来的只是蒙古士兵更加放肆的笑容。
为首的统领走到李萍双腿之间,接着蹲下身体,先是将她下身的襦裙掀起,露出她那怀孕八月有余的雪白孕肚,以及长满黑色体毛的裆部和被自身重量压得变形的肉臀及两条肥美饱满的大长腿。
“啊——,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感受着下体的清凉,李萍抬头恶狠狠的盯着统领,面露愤恨之色。
统领确实靠着把那宛如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按在她隆起的孕肚上,肆意摩挲着。
李萍被吓得冷汗直流,转而哀求道:
“不要,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求求你了,我,我答应你。”
如此绝境中,她能想到的是保住亡夫在世上唯一的血脉,至于自己会遭遇到怎么样的淫辱与折磨,她已顾不了那么多。
李萍脑袋无力的跌回地毯,表情从惊恐变成麻木,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统领布满厚茧的手掌沿着李萍圆润的肚皮缓缓下移,用手指拨弄着她阴阜上浓密的耻毛,然后落在李萍胯间被阴毛覆盖的肥厚肉穴上。
因为怀孕的缘故,李萍的深褐色肉穴被腹中胎儿压得外翻,宛如蚌肉般裂开成一个椭圆形的肉洞,洞口黑红的穴肉上沾染着半凝固状态的白浆和黄色的尿渍,散发着浓郁的淫臭。
女子怀孕后下体的分泌物本就比平时多,再加上李萍已半个月没有清洗身体,所以她下体散发的腥臭比这群蒙古士兵身上的汗臭还要浓郁,熟妇特有的雌臭混合着尿骚味从她长满肉褶的腔道里不停的涌出来,就连那因为双腿被掰开而从幽深股缝里显露出来的深褐色屁眼亦散发着一股粪便凝干后的屎臭味。
统领咧嘴一笑:
“宋人常常诋毁我蒙古百姓茹毛饮血,整日与野兽为伍,身上满是恶臭味,与禽兽无异。没曾想宋人女子也有如夫人这般穿着暴露,浑身散发尿骚屎臭的婊子存在。”
面对统领的羞辱,李萍无言,只是紧闭双目,满是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统领却也不恼,他脱掉下身的羊皮裤,露出长满体毛的下体,其双腿壮硕无比,筋肉紧绷如岩石,满是黑色体毛的裆部挺立着一根足足有李萍前臂粗长的肉棒,黝黑的棒身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盘卧在上面的蚯蚓,紫红色的龟头堪比孩童的拳头大小,上面的马眼洞更是能轻松的塞下一枚铜钱。
当坚挺如枪的肉棒挣脱裤子的束缚弹跳而已的那一刻,火热的肉棒上冒着肉眼可见的臭气,上面布满灰色的汗渍和弄白色的尿垢。
统领朝两边的士兵使了个眼神,后者当即心领神会,将李萍的双腿拉开成“一”字型,并将其整个下半身抬起,两瓣肥臀脱离地毯。
统领双膝跪在地上,接着将李萍的丰满的蜜桃臀放在自己膝盖上,然后右手扶着粗长的肉棒抵在其裆部的黑色蚌肉上,然后借着肉洞口湿滑的分泌物和尿液顺势往前一顶。
“噗呲——!”
李萍那因为怀孕而肥沃多汁的淫熟肉穴顿时被撑到极限,黑红的蚌肉朝腿心两侧隆起,变成一个宛如罐口的滚圆。
“啊——!”
李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下体被撕裂的痛处和腔道被塞满扩张的胀痛,瞬间让她冷汗直流,表情痛苦至极,面色惨白,一双眼骤然睁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她嘴巴大张着,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然而,还不等她缓口气。统领则双手抱着她的孕肚,开始挺送腰部,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统领的每一次抽插,滚烫的龟头都撞击在李萍成熟子宫的洞口上,将那被胎儿撑得变薄的子宫撞击得变形,灼心的疼痛破事李萍嘴里忍不不发出凄惨的叫喊。
他抽插的动作愈发的频繁密集,李萍的惨叫声就越连贯。
在统领惨无人道的奸淫下,李萍雪白的肉体宛如暴风雨中的孤舟般摇晃不止,两瓣雪白的肥臀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原本白皙的尻肉瞬间被拍打得通红,腔道内的鲜红肉褶被肏得不断脱出体外,隆起的孕肚和肉饼状的奶子剧烈晃动着。
因为腰部一下的身体被抬离地毯,导致那饱满软糯的乳肉不停的拍打着她的下巴。
李萍虽然性经验丰富,婚后与丈夫郭啸天每天都要行周公之礼,怀孕后下体腔道变得松垮并时时分泌淫液,但如何也承受不住统领那堪比自身手臂粗长肉棒残暴的奸淫。
她只觉有一根烧红的粗长铁棍在自己下体横冲直撞,往日只有鱼嘴大小的肉洞被扩张进一倍,传来强烈的撕裂敢。
腔道内敏感软糯的肉褶几乎被粗壮的肉棒抚平,暴起的青筋不停刮弄摩擦着内壁,激其阵阵灼烧痛感。
而因腹中胎儿下坠到腔道内花心则宛如遭遇拳击般,被滚烫坚挺的龟头不断的撞击,不停的喷出腥臭的淫汁,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李萍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眉头紧皱,面部肌肉扭曲。
她一边呻吟,一边哭腔哀求道:
“哦齁齁齁——!求求你了,啊啊啊,不要这么用力,哦哦哦哦,小心,小心孩子,啊啊啊啊,好痛,要裂开了,啊啊啊,大人,轻一点,哦哦哦,花心,花心要被撞烂了。”
但她的哀求换来的只是蒙古统领更加残暴的奸淫,他双手抓住李萍雪白滑腻的巨乳,用力之猛,导致大量软糯的乳肉从其指缝里溢出,然后疯狂的抽送肉棒,把李萍淫熟润滑的腔道当鸡巴套子使用,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啊啊啊啊啊——!”
很快,李萍的呻吟变成了一连串凄惨的叫喊,脑袋不断后仰,瞳孔上翻。
在狂草了数百下之后,统领身体突然一顿,粗大的肉棒死死抵在李萍被撞击的发烫的花心,挂满油腻汗液的臀部开始一阵颤抖,胯下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卵袋开始抽搐。
噗呲噗呲——!
紧接着,淫靡的噗呲声从李萍腔道深处响起,数息之后,大量白浆从肉棒与肉穴相连的缝隙喷溅而出,将两人浓密的阴毛染白。
统领足足射了十余息,而白浆也喷了这么久。
滚烫的精浆宛如一道道离弦箭矢撞击在李萍宛如被肏得融化的花心口,后者二十余年来何时受过这等刺激,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湿润软糯的肉洞开合不止,就连因为两瓣肥臀被强行掰开而显露出的屁眼也裂开成一个铜币大小的肉洞,跟着一同抽搐。
强烈的高潮导致李萍面部表情崩坏,大张着嘴巴,鼻穴朝天,翻着白眼,哪还有半点刚才坚韧不拔的良人形象,简直就是一头发情的母猪,嘴里更是发出阵阵淫叫:
“哦齁齁齁齁齁——!”
看着李萍放荡的模样,蒙古统领冷笑一声,抽出鸡巴,带出一截鲜红的肉褶,然后示意两旁蒙古士兵放下了李萍的双腿。
砰——!
李萍两瓣宛如石磨般的肥臀顿时跌落在地毯上,荡起阵阵肉花。
她的胯部不断起伏着,裂开成一个巨大血洞的肉穴不停的抽搐,一股股浓白的精浆从鲜红的肉洞口流出,滴落在地毯上。
而李萍也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面部表情恢复如初,只是眼角流泪不止。
不知是因为高潮所致,还是恨自己这身淫躯竟被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肏得有了反应。
然而,还没等她歇一口气,在统领的眼神示意下,帐篷内的数十名蒙古士兵开始排队,队伍前方的蒙古壮汉急不可耐的脱掉裤子,双手压在李萍分开的大腿上,然后将肉棒抵在她还未合拢的肉穴上,将还没来得及流出洞口的精液重新顶了回去。
紧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奸淫。
“啊啊啊,不要,让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太用了,哦哦哦,好痛,啊啊啊——!”
下体传来的各种酸胀疼痛让李萍再度凄厉的淫叫起来,但很快就被一阵阵淫靡的声响所淹没。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诺大的帐篷内开始回响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以及肉棒不断贯穿肉穴所发出的淫靡水声。
数十名熊腰虎背的蒙古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将李萍挺着孕肚的身体压在胯下放肆的奸淫,每当有士兵将肉洞顶在她被肏得软糯不堪的花心疯狂射精后,湿润潮热的肉穴还没来得及合拢,接替的肉棒就会重新将肏得火热的腔道塞满,并开始肆意的奸淫。
他们或将李萍的身体对折,双手压在她腿弯处,迫使她两瓣肥臀悬空,然后将肉棒插进起肉穴内,由上往下的狂草不止每肏一下,李萍的肥臀就会被撞击得变形,重重的得跌落在地毯上,当他们抽离肉棒时,朝天杵着的肥臀又会重新悬空。
有时他们也会将李萍的双腿放在自己肩膀上,身体顺势下压,双手死死抓住其巨乳,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接着整个上半身坐在李萍屁股上,将她沾满汗液和淫汁的肥腚当肉蒲团使用,不断碾压摩擦。
有时蒙古士兵会让李萍侧着身体,抱起她的一条腿,将堪比她手臂粗长的鸡巴插进她被肏得泥泞不堪的肉穴里狂草不止,双手则不停的揉搓她的孕肚和因为侧躺而聚拢在一起的巨乳上。
而她两瓣肥臀呈上下叠合的状态,幽深的股沟里早已被灌满泡沫状的白浆。
当其一条美腿被蒙古士兵坐在屁股下,另一条被压至其头顶时,两瓣肥臀便被肏得不停的开合,发出啪叽的声响。
而这些男人最喜欢的是让李萍浑身布满汗液和精浆的身体宛如母马一般趴在地上,双膝跪地,两腿呈八型分开,隆起的肚子悬空,胸前巨乳被压成肉饼状,从胸骨两侧溢出的乳肉宛如面团一般摊开在地毯上。
而李萍的双臂无力的摊开,仅靠埋进地毯的侧脸来支撑上半身。
李萍的雪白的肌肤要比蒙古女人细腻很多,身材虽不及其高大,但丰满的爆乳和安产型的肥臀却比任何蒙古女人还要坚挺圆润。
所以,当李萍跪趴在地毯上翘着两瓣泛着淫靡光泽的肥臀时,蒙古士兵顿时宛如骑马一般跨坐在其肥臀之上,将肉棒插进她那不断往外冒着白沫的黑红肉穴中,疯狂的耸动腰部,将她的大白腚肏的啪啪作响。
诺大的帐篷内,人影憧憧,数十个蒙古士兵一个接一个的轮流奸淫李萍这个淫熟的孕妇,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把她肏得死去活来。
火光摇曳,将他们宛如涂了一层桐油的肉体照得油光发亮。
帐篷里不断响起男人们放肆的淫笑,以及哼次哼次的喘息声。
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和肉棒不停贯穿搅动腔道的噗噗水声更是不绝于耳,刚开始李萍还能怒骂几句,接着便是带着哭腔的求饶声,然后是凄厉的淫叫。
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嘶哑,只有当蒙古士兵将滚烫的龟头顶在她柔软的花心疯狂射精时,她才会被滚烫的精液烫得身体不停颤抖,气若游丝的哼叫几声。
当帐篷内的火柱熄灭,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帐篷顶端的开口照进来时,长达五个时辰的轮奸终于结束,在场数十名蒙古士兵每人至少在李萍体内射过一次。
此时的李萍身上衣物早已被撕碎,仅剩几根布条挂在其胸口位置。
她宛如一摊烂泥般躺在地毯上,双十无力的垂在脑袋两侧,头发凌乱,脑袋外向一旁,面色惨白,表情麻木,看不出悲喜,双眼无神的空睁着,像是没了人格一般。
她胸前原本雪白的巨乳上布满牙印和指痕,碗底大小的深褐色乳晕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的肥厚,奶头更是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乳孔外翻,不停的有腥臊的奶水溢出,混合着蒙古士兵滴落在她身上的汗液汇入到乳沟之中。
她的肚子比之前相较变得更大了,仿佛即将临盆,雪白的肚皮上布满一缕缕的精液,有些已经凝固,有些沿着她肚皮往下流,中间的肚脐眼已被精液灌满。
裆部浓密的耻毛宛如寒冬布满冰爽的枯草般,被白浆弄的粘连在一起。
李萍双腿张得很开,大腿宛如骨折般垂在腰部两侧,小腿无力的摊在地毯上。
她两瓣肥臀朝天杵着,本就肥硕无比的臀瓣在长达五个时辰不间断的奸淫中被撞击得肿胀不堪,雪白的尻肉变得通红,能看见细腻肌肤下的瘀血。
股间裆部湿答答的,本就肥厚的蚌肉此时血肿不止,仿佛随时能滴出血来。
原本狭窄紧致的肉穴变成了一个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血洞,大片鲜红的肉褶外翻,可见腔道深处那被操弄得红肿肥大的花心。
血淋淋的肉洞口处正有一股股粘稠的精浆滴落,沿着李萍长满皮毛的股缝往下流,将其深褐色的屁眼洞给堵住了,而她屁股下方的地毯上早已淤积了一大滩腥臭无比的精液。
她的身体宛如一头待宰的白羊一般瘫软在地毯上,每隔几息,她的下体就会不自主的抽动几下,然后从肉穴和屁眼里喷出几缕白浆,由此来证明她还活着。
就在李萍以为一切都将结束时,蒙古统领冲帐篷外喊道:
“进来吧。”
布帘被掀开,走进来三个赤裸着上半身的蒙古士兵。而在他们身后的帐篷外,近千名蒙古士兵早已排好了队。
看着一脸淫像朝自己走来三名蒙古士兵,李萍眼中满是绝望,她想反抗,可她浑身酸痛无比,被数十名常年征战沙场蒙古士兵轮奸了五个时辰,她浑身骨头仿佛都被肏散架了一般,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每一次肌肤或被撞击压迫、或被抓捏揉搓、或被亲咬撕扯,让她每呼吸一次,都觉得酸痛至极。
特别是下体传来的灼痛,让她感觉像是有一根被烧得通红的粗长铁棍插在其中。肉洞被撕裂,腔道被灼烧,花心被熨烫。
要不是为了腹中的胎儿,她早已咬舌自尽了。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或者说,她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她想开口求饶,可张开嘴巴,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任由三名脱掉裤子的蒙古士兵摆弄,只见一名士兵躺在她身边,接着像提小鸡一样抱起她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双手托着她的大腿,将肉棒抵在她被肏得松垮的肉洞口,最后卸力。
噗呲——!
蒙古士兵的肉棒很顺利的进入到了李萍黏腻不堪的肉穴里,龟头狠狠的撞击在花心处。
“啊——!”
李萍双手无力的撑在蒙古士兵满是体毛的胸口,痛苦的呻吟一声,用脚尖踩着地毯,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自己的身体继续往下坠。
即便如此,她的身体还是一点点的下沉,被扩张到极限的肉洞一点点的吞没着蒙古士兵坚挺粗长的肉棒,灌满精液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变形,压迫着腹中的胎儿。
李萍惊恐的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身下男人滚烫的鸡巴给贯穿了,可她还来不及反应,另一个蒙古士兵竟然走到了她身后,长满厚茧的双手粗暴的掰开为了抵抗肉棒继续入侵子宫而被迫翘起的肥臀。
叭唧——!
因为布满精浆而黏腻不堪的臀峰被强行掰开,发出一声异响,似乎感受到了恐惧,股缝中的屁眼开始疯狂的抽搐。
瞬息间,一根滚烫的棍状物体撑开两瓣肥臀,抵在娇嫩的深褐色屁眼上。
————
“不,不要,那里不行,啊——!”
李萍根本来不及思考,屁眼就被手腕处的肉棒强行进入,一股强烈的撕裂痛瞬间涌上心头,让她面部肌肉因痛苦而扭曲,瞳孔不断的滚动,嘴巴大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可这还没完,粗壮的肉棒在贯穿其屁眼后,继续挺入,将两瓣肥臀都顶得向里凹陷。
李萍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谷道在被一点点的塞满,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直肠在被肉棒一点点的撑开所发出的声音。
很快,蒙古士兵粗长的肉棒近乎尽数没入李萍屁眼里。
下体两个肉洞同时被粗壮的肉棒填满,导致李萍的两瓣肥臀分得更开了,她感觉自己的盆骨都被肉棒撑得位移了。
“不要,不要两根一起,哦哦哦,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刚要求饶,换来的却是两个蒙古士兵惨无人道的奸淫。
他们同时发力,用粗长的肉棒肆意操干着李萍的肉穴和屁眼。
他们将她两瓣肥臀压在中间,肏得不断变形,沾满汗水和精液的尻肉胡乱蠕动的同时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肉穴和屁眼被操得不断外翻,随着肉棒宛如捣药半得操弄,大片肉褶和直肠被肉棒刮出体外。
“呜呜呜,求求你们放开我,好痛啊,要被操死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李萍哭着求饶,等来的却是第三个蒙古士兵站在她面前,抓起她的头发,将布满尿垢的鸡巴强行塞入她嘴里。
“唔——!”
嘴巴被肉棒塞满的瞬间,李萍当即干呕起来,然而蒙古士兵却抱住她的脑袋,用肉棒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喉咙。
强烈的窒息感迫使李萍双手抵在士兵的腹部将他往外推,但两人之间力量悬殊,李萍的抵抗于他而言,与挠痒无异。
李萍只能绝望的任凭那粗壮的肉棒强行撑开自己的喉咙,进入食道内。
她的嘴巴被肉棒撑得滚圆,原本肥厚的嘴唇都变薄了,脸颊鼓起,修长的脖颈几乎变粗了一倍。
强烈的窒息感导致她的脖子和脸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翻着白眼。
啪啪啪啪——!
三个蒙古士兵同时发力,将李萍的身体操的不停的乱晃,肥臀被撞击得不断变形,肉穴和屁眼被肉棒操得噗呲作响,淫汁飞溅。
胸前两坨淫贱巨奶宛如钟乳石时般垂吊着,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停拍打着被肉棒顶出两个巨大凸起的孕肚。
她的脑袋被蒙古士兵抓在手里,被迫后仰,导致鼻孔朝天,粗长的肉棒将她脸操得变形,脸颊被不停的拉长膨胀,大量口水和胃液从她嘴角和鼻孔里溢出,沿着脖颈流到她雪白的巨乳上,随着一对奶子不断的被抛飞而四溅开来。
“呕吼——!”
李萍不断被肉棒贯穿的喉咙发出绝望的声响,随着肉棒粗暴的奸淫,她双瞳随之滚动。
近千名蒙古士兵在帐篷外排着队,不停的有人进入到帐篷内,三五成群的轮奸李萍,用她怀着身孕成熟淫躯发泄完兽欲后便提起裤子离开。
李萍沾满汗水和精液的肉体被迫摆出各种淫贱下流的姿势供蒙古士兵发泄,有时候同时有十来个蒙古士兵一起奸淫她,除了她身上的三个肉洞被肉棒塞满以外,乳沟、腋下、双手、腿弯、脚底,同时也会被塞入一根粗壮粗壮的鸡巴。
即便是站在帐篷内的人也无法看清她的身体,只能偶尔看见她被操得不断摇晃的雪白美腿从人群里探出来。
而她也只会在有鸡巴在她喉咙深处射精后偶尔发出几声干呕的声音。
李萍的肚子、子宫、直肠很快被精液灌满,但蒙古士兵并没有停下清理的打算,即便不断有粘稠的精液从李萍嘴巴和鼻孔里喷出,他们依旧将鸡巴插进她喉咙深处,肆意奸淫。
久而久之,李萍嘴角,乳沟中、肉穴处、屁眼旁、腋下、掌心、脚底等地方淤积的精液越来越多,并随着肉棒不停的摩擦抽插变成泡沫状。
等到军营中所有蒙古士兵都至少操过一次李萍,已是三天之后。
蒙古士兵开始收拾帐篷及军械等物资,随时开拔。
帐篷中,昏迷不醒的李萍浑身布满厚厚一层的精浆,她身体周围的地毯上同样被精液所覆盖,脚踩上去发出啪叽的声音。
她从头到脚,即便是每一根发丝乃至一个脚趾缝都沾染了腥臭的精液,空睁着的瞳孔也被精液所覆盖,导致她双眼都无法闭合,鼻孔、耳道、张着的嘴巴同样被灌满精液,并还不时有精液从其中流淌而出。
她原本饱满的巨乳被榨干乳汁变得干瘪,宛如破烂的羊皮水袋一般垂在胸骨两侧,上面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精液,就连深褐色的乳晕和奶头都变成了白色。
李萍的肚子更是变得巨大无比,宛如怀了双生胎一般。
两瓣肥臀通红一片,骚穴和屁眼变成了两个拳头大小血洞,无论是腔道中的肉褶还是直肠内壁上的螺纹仿佛都被蒙古士兵的鸡巴给抚平了。
屁股下方地毯上所淤积的精液足足有一寸厚。
统领捂着鼻子走进帐篷,看了一眼地上的李萍,又走出去了。
“叫几个士兵把那宋人母狗扔到溪水里清洗一下。”
不久之后,走进几个士兵,他们看了李萍一眼,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她抬出去,而是脱下裤子,扶着肉棒朝她的身体撒尿。
数道尿柱落在李萍身上,不断冲刷着她身上浓厚粘稠的精液,特别是她嘴巴里、胸口处、肉穴里、和屁眼中的精液很快被冲洗掉,露出被操得红肿肥大的肉洞。
————
一望无际的草原里,行走着一支蒙古铁骑。
他们呈特殊阵型进发,两侧不断有游骑交替奔袭来观察四周的情况,队伍中央是一车车用板车驮着的战利品。
显然这支蒙古军队刚洗劫了宋朝边境的村庄,满载而归,此时他们正朝草原深处行军,半个月将会回到部落。
按理说地势平坦,应该快速行军才对,但近千名的铁骑却悠哉悠哉不紧不慢的策马而行。
倒也不是因为连日奔袭身心疲惫,从士兵脸上洋溢的笑容便能看出。
他们有的遥看远处风景,有的与身旁伙伴交谈,有的则看向队伍中心位置,仿佛那里有什么绝美的风景吸引着他们。
不到多时,有四名士兵从队伍中心跑出,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朝自己被同伴牵着战马跑去。
待跃上马背之后,他们转而接过同伴战马的缰绳,后者则跳下马,一脸兴奋的朝队伍中心跑去。
在队伍中间众多载着战利品的马车之中,有一个由四匹战马拉着的巨大战车,上面可站下十余名士兵。
只不过此时马车上绑着一个浑身赤裸挺着巨大孕肚的孕妇,她身体悬空,双手被绑在马车前端的两根木辕上,双腿则呈“大”字型张开,脚踝被绑在马车两边的木栏上。
李萍的身体被绑在四肢上的麻绳给拉直,她脑袋悬空后仰,大张着嘴巴,不断有浓稠的精液从其口鼻中涌出,倒流而下,淹没她那张惨白的脸,一头青丝被染成白色。
她胸前沾满白浆的巨乳则呈“八”字型摊开,肥厚的黑色乳晕和奶头垂到胸骨两侧,红肿硕大的奶头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喷奶。
她肚子高耸着,随着战车的前进不停晃动,下体的两个肉洞已经被肏得不成样子,涂满白浆,穴肉外翻,肉洞松垮,不停有浓白的精液和黄色的尿水从洞口喷出。
其身下战车的木板上淤积了一大片黄白相间的液体,沿着木板的缝隙流到草地上。
战车在草原上奔袭,所过之处,在草地上留下一道蜿蜒曲折的白色湿痕。
四名蒙古士兵跳上战车,将李萍的肉躯围拢在中间,脱掉裤子,三根堪比手臂粗的肉棒瞬间塞满她身上的三个肉洞,并快速的操干起来。
然后是两坨巨乳被一双大手聚拢,粗长的肉棒放在乳沟之中快速抽插。
这是李萍被绑在战车挨肏的第三天,一路上蒙古士兵把她当泄欲工具和马桶使用,不仅在她三个肉洞和乳肉上不断射精,完事之后还在其身体里撒尿。
整个白天行军过程中,李萍都是被绑在战车上的,要遭受数百名蒙古士兵不间断的轮流奸淫。
她的肚子、子宫、屁眼不停被精液灌满,然后又被灌入的尿水不停的冲刷。她的身体,从里到外,不断被蒙古士兵的精液和尿水玷污着。
到了晚上,那些白天没有轮到的蒙古士兵会将其压在帐篷内继续奸淫她,根本不顾她的死活。
有时,行军过程中,蒙古统领也会单独享用李萍。
他会让她拉上马背面朝自己而坐,将粗长的肉棒插进她湿润潮热的肉穴里,为了不掉下马背,李萍只能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部。
或是让李萍背靠在自己胸前,鸡巴插进她屁眼里。
做完这一切,统领会猛然挥去马鞭击打在马屁股上,战马吃痛,瞬间奔腾而出。而李萍的身体则会不断被抛飞,转瞬间重新跌回。
战马驼着两人来回奔袭十余里,过程中,李萍的身体不停在统领胯间起伏,两瓣肥臀猛烈的撞击着他的胯部,一对巨乳不断被抛飞,喷出乳汁的同时,又狠狠的拍打在其同样晃动不止的孕肚上。
而她肉穴和屁眼被肉棒不停的贯穿摩擦,花心狠狠的撞击在滚烫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
往往这时,李萍会神情癫狂,表情崩坏,脑袋极度后仰,鼻孔朝天,翻着白眼,嘴里发出凄惨的淫叫。
有时,蒙古统领恶趣味来了会将李萍肚子朝下绑在马腹之上,四肢反折,束于马身,其被肏得松垮不堪的屁眼会卡在马屌之上。
而处于发情期的公马,其勃起的阴茎足足有手臂粗,将李萍的孕肚顶出一个巨大的凸起。
当马屌插入李萍屁眼里时,战马会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奔腾而起,统领则会骑着它在草地上快速奔袭。
马蹄飞奔之间,李萍被绑在马腹的身体会不断的前后摆动,胸前巨奶宛如钟乳石般吊挂着,不停拍打着她的孕肚和那张因为屁眼被马屌贯穿而表情崩坏的脸。
孕肚因为倒悬着而变得更加巨大,两瓣肥臀不断撞击在公马两颗拳头大小的睾丸上,屁眼被粗壮的马屌撑成一个巨大的肉洞,整个耻骨和臀瓣仿佛都被操裂了。
公马每次射精的时间约莫为一刻钟左右,但发情期很长,所以当它在李萍屁眼内射精之后,依旧处于亢奋之后,阴茎坚挺如初,不知疲惫的在草地上奔跑。
“哦齁齁齁齁——!”
马腹下的李萍痛苦的呻吟着,她的屁眼不断被马屌贯穿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孕肚被大量战马的精液灌满,并随着阴茎的操干飞溅而出,洒在草地上,她两瓣被操得通红的肥臀乃至后背都被飞溅而出精液所覆盖。
李萍足足被马屌操了两个时辰,浑身沾满腥臭的马精。
当她的身体被蒙古士兵从马屌上取下时,黑红的屁眼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血洞,大量浓白的精液宛如喷泉般从肉洞深处喷涌而出。
蒙古士兵将这些精液收集起来,然后捏开李萍的嘴,强行让她吃下去,腥臭的精液熏得李萍直翻白眼。
原本十五天的路程,军队走了一个月才到达部落附近。
李萍也被淫虐这么了一个月,她每天十二个时辰不仅要被近千名蒙古士兵不停的轮奸,当他们的泄欲工具和马桶,身体里被灌满精浆和尿液。
有时还要被当作母马供那些发情的公马使用,肉穴和屁眼被操得能轻松塞下婴儿的脑袋。
身体内外,每天都在不断被人类和马匹的精浆和尿液冲刷洗礼着,每一寸肌肤都被浸透了,散发出浓郁的腥臭味。
短短一个月时间,她被足足操了数万次,虽然一对巨乳被玩弄得松垮不堪,肥厚的乳晕和奶头变得更加巨大,色泽深沉,变成黑色的肉穴和屁眼松垮不堪,即便没有鸡巴插进去,大片鲜红的肉褶和直肠催脱在体外。
但她的肌肤却以往更加的白皙滑嫩,仿佛已经被精液给腌透了,特别是原本被荒漠烈日晒得开裂黝黑的脸庞也变得细滑粉嫩,宛如让她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
她眉宇间依旧透着往日的坚韧,但同时又多了一股媚俗。
而李萍的心境也在不断被奸淫中发生了改变,从一开始的挣扎谩骂,到后来哭着求饶,再到神情麻木,最后竟然是欲拒还迎。
身为宋人女子和一个母亲,她自然不会期待蒙古士兵的奸淫,亦不会主动侍奉,但当后者坚挺粗壮的肉棒插进自己淫熟糜烂的肉洞时,她还是会露出一丝愉悦的神色,高潮时亦会发出宛如母猪发情时的嘹亮淫叫。
她自认自己不会是一个被除丈夫以外男人奸淫还会发情的淫乱女子,所谓的迎合,权当是为了保护腹中亡夫的血脉而做的无奈之举。
至于真相,除了她以外,无人知晓。
这日,军队终于回到了部落。
蒙古统领策马而行,浑身赤裸的李萍坐在他胯下,正用黑红的肉穴不停套弄其坚挺的肉棒。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不停的起伏,肥硕的巨乳淹研磨着他身上的铠甲,仰着脑袋,表情崩坏。
当军队进入部落时,一大群蒙古百姓为了上来,不停的欢呼着,有人帮士兵卸载战利品,有的则站统领的马前,亲切的问候道:
“伟大的铁木真,您回来了!”
这个统领正是蒙古乞颜部首领也速该的长子孛儿只斤·铁木真。
那些人的视线落在李萍的身上,眼中透着贪婪,却没有惊讶,显然这种场景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
每次铁木真带着士兵出征时,不仅会带回大量的战利品,也会带回一些宋人女子。
“啊——!”
就这时跨坐在铁木真身上的李萍突然高潮了,身体不停的抽搐着,面色潮红,大量淫水从其肉洞里喷出。
下一秒,她面色突然变得痛苦起来,双手捂住肚子,表情难看的说道:
“我,我要生了。”
铁木真坏笑一下,抱着李萍的身体下马,然后跑进一处毛毡搭成的蒙古包中。
他并没有替李萍找稳婆,而是直接将李萍压在地毯上,掰开她的双腿,快速的肏弄起来,坚挺粗壮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击在李萍的花心。
“哦齁齁齁——!不要,好痛,啊啊啊,要被干穿了,哦吼吼吼——!”
李萍痛苦的呻吟着,她的子宫不停的痉挛,宫颈口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大量滑腻的羊水从洞口喷出,润滑着她那肉褶都被粗壮阴茎撑平的腔道,让铁木真的每次的操干都变得湿滑起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就这样连续操了数百下,李萍那仿佛被肏得融化的花心终于不堪肉棒无休止的撞击,被迫敞开。下一秒,孩童拳头大小的龟头刺入到子宫内。
“哦啊啊啊啊——!”
李萍一双瞳孔骤然睁大,脑袋后仰,张大着嘴巴,发出响彻天际的淫叫。
“嘶哦——!”
连续肏了一个月,铁木真的肉棒终于是进入到了李萍的子宫中,并顺势将粗长的阴茎尽数插进她的腔道里。
那种整根肉棒被滚烫湿滑的肉壁包裹着,龟头和棒身被紧致的宫颈口死死咬住的酥麻感是肏李萍屁眼无法比拟的。
饶是铁木真这种常年在战场厮杀的蒙古硬汉也不禁动容起来, 倒吸一口凉气。
片刻之后,铁木真将李萍的身体压得对折,疯狂耸动着庞大的身躯,将李萍两瓣肥臀肏得啪啪作响,淫汁肆意。
“哦哦哦哦哦——!”
而李萍则表情崩坏,发出带着哭腔的淫叫。那种花心被粗壮肉棒不断贯穿摩擦的痛感,比之前她被马屌干穿屁眼还要强烈百倍。
又再度操了数百下之后,铁木真腰部猛得一挺,厚实的屁股将李萍两瓣肥臀压得瘪瘪的,黑红的肉穴变成了一个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肉洞,洞口糜烂的穴肉被撑得呈半透明状。
噗呲噗呲——!
淫靡的射精声从李萍隆起的腹中响起,烫得她双眼泛白。
十余息之后,铁木真抽出肉棒,朝帐篷外一招手,便有蒙古士兵走了进来接替她的位置。
惨无人道宫奸一直持续三个时辰,疼得李萍脸色惨白,浑身冒着冷汗。
一个蒙古士兵在她子宫内射完精后,刚一抽出鸡巴,李萍突然惨叫一声,松垮的肉穴里喷出大量白浆,紧接着一个浑身沾满精液的婴儿滑了出来,肚子上挂着一根脐带,跌落在地毯上淤积的精液中。
一旁的铁木真抽出战刀砍断了脐带,然后抱起婴儿,看了一眼,对李萍笑道:
“恭喜你,是个男孩,不过不会哭,怕不是傻子。”
李萍艰难地抬头,伸出双手,可怜兮兮的说道:
“求求你,把他给我。”
铁木真却是一脸郑重的说道:
“你放心,我们不像中原王朝的皇帝那般残暴,动不动就杀人满门,我们从不杀身高低于车轮的之人,更何况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说完,他将婴儿递给李萍,接着一脸坏笑的来到李萍胯下,扶着肉棒再次进入他肉穴中,没了胎儿的阻扰,他的肉棒很顺利的贯穿了她的子宫,龟头顶着子宫内膜开始肆意的奸淫起来。
李萍雪白的肉体被干得不断在地毯上晃动,胸前巨乳激荡起一阵淫靡的肉花,但却仿佛忘记了疼痛一般,将手中的男婴放在自己双乳之间,将其身上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擦拭掉。
擦拭数遍之后,仍觉得不够,接着用舌头将其身上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
看着男婴粉扑扑的小脸,李萍脸上露出母性光辉,即便她的身体被铁木真操得不断晃动,摇晃的巨乳不停拍打着男婴的身体,她还是用双手将其护住。
李萍脑海中想到了亡夫的遗言,开口对男婴说道:
“乖孩儿,以后你就叫郭靖了。”
似是听到了李萍的言语,男婴伸出小手抓只了她的手指,李萍喜极而泣。
下一秒,将她双腿掰开肆意奸淫其肉穴的铁木真加快了动作,子宫不停被肉棒撞击操弄的疼痛让李萍眉头紧皱。
很快,铁木真再度在李萍子宫内射出浓厚的精液。然后,又是一大群蒙古士兵走了进来。
这场轮奸持续了一天一夜,直到李萍分娩完后干瘪下去的孕肚再次隆起,宛如怀胎十月一般。
之后,铁木真带着士兵离开,他将蒙古包买下送给了李萍,并又寻来三头小羊给她。
往后的日子里,李萍含辛茹苦,胼手胝足,在大漠之中熬了下来。
她一面畜养牲口,一面将羊毛纺条织绒,部落中的其他牧人交换粮食,匆匆数年,郭靖已经六岁了。
这孩子生得筋骨强壮,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这在蒙古人原也不足为奇。
但他因是早产,再加上在李萍腹中时被挺入她子宫内的肉棒不断撞击了头部,又长时间浸泡在精液中,导致他头脑木讷,对很多事情都不理解,又不善言语,在部落里也没有朋友。
基本上是李萍教什么,他就学什么。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这时正是三月阳春,天日渐暖,郭靖骑了一匹小马,带了他心爱的牧羊犬出去牧羊。中午时分,他却往里家里赶去。
按理说他出门时是带了干粮和水的,应是傍晚时分回去才是。但郭靖有着自己的打算,从数月前开始,他每天中午时分都要回去一趟。
来到离自家帐篷不远的地方,郭靖远远便看到帐篷前站了数百男人,都是部落里的牧民。
他们排着长长的队伍站在帐前,有的跟身边之人谈论着什么,有的则往布帘缝隙里看。
每隔一刻钟便有七八个牧民面色潮红的走出帐篷,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擦拭脸上的汗水,接着又有相同人数的牧民进去。
这就是郭靖每天中午都要回家一趟的原因,他担心母亲的安危。
郭靖与之谦一样并没未直接回家,而是在不远处下马,凭借瘦小的身体绕道帐篷的后方。
刚一贴近帐篷,熟悉的异响便传出。
那是肉体猛烈相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有类似马蹄践踏烂泥所发出的噗呲声。
“呕齁齁齁——!呕呕——!”
然后是母亲的声音,难受中带着一丝愉悦。
郭靖将脑袋贴在帐篷上,上面有一个细小的洞,可以让他看清里面的情景。
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七八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将浑身赤裸的母亲围在中间。
一个男人躺在地毯上,双手掰开母亲雪白的屁股,用他尿尿的东西插进母亲拉屎肉洞里面,并不断的抽插着。
而另一个男人则抓住母亲的大腿,用他下体那根比郭靖手臂还要粗的黑色肉棍猛干着她尿尿的地方。
郭靖看着母亲两瓣雪白的肥臀被两人压在中间,不断的被压瘪,沾满黏腻液体的雪白尻肉与男人粗糙的肉体撞击摩擦时发出噗噗的声音。
见到这一幕的郭靖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他只是好奇母亲的屁股为何比男人的还要宽阔肥嫩,下面的毛为何那般浓密。
拉屎用的屁眼洞为何那么大那么黑,尿尿的地方为何没有小鸡鸡,而是一个可以吞下自己拳头的漆黑肉洞。
他移动视线,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母亲肚子上,双手握着她胸前两个比骆驼背上驼峰还要饱满的奶子,肆意揉搓着,胯下的肉棒插在乳沟之中,放肆的耸动。
而在母亲脸上还坐着一个男人,他尿尿用的鸡巴插进母亲嘴巴里,一个蘑菇状的凸起不断在母亲雪白的喉管上移动。
母亲的四肢分别被四个男人握在手里,他们不断用母亲的手掌和脚底刮弄着胯下的肉屌。
这种情况,三个月以来,郭靖每天都会看到,第一次见时,他以为这些牧民是在欺负母亲,就在他要冲进去阻止时,却听见母亲高昂嘹亮的淫叫。
那是郭靖第一次见到一向慈爱的母亲脸上露出不一样的神情,面色潮红,泛着白眼,吐出香舌,不停的央求那些男人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
郭靖虽然不懂母亲在和那些男人做什么,但他能从母亲脸上的表情看出,她很快乐,所以他并没有打扰他们。
有时母亲也会主动骑在男人身上,不断抛飞她的雪白肥腚,用尿尿的地方快速套弄男人的鸡巴,也会主动掰开屁眼,让男人的肉棒轻松插入,更是会主动用嘴去舔舐男人的鸡巴。
即便她的脸被男人的鸡巴怼得变形,强烈的窒息感让她脸色涨红,不停的干呕,双眼泛白,但她脑袋耸动的频率并不会变低,当男人在她嘴里射入白色的液体后,她还会将嘴角残留的液体舔舐干净。
郭靖只是看了一会儿便就此离开,只要确认母亲没有危险他就放心了。
直至黄昏时分,帐篷前不再有牧民排队,当最后一批男人提着裤子一脸愉悦的离开后,帐篷内的李萍躺在满是精液的地毯上,浑身不停的抽搐着,肉穴、屁眼、嘴里、鼻孔不停有精液流出。
肚子高高隆起,宛如怀孕七月一般。
胸前一对巨乳相较于六年前更加的巨大,也更加下垂,表面湿滑的厚实乳肉呈“八”字型在其胸口摊开,碗口大小的黑色乳晕和鸡蛋般大的奶头垂到胸骨两侧,有一小半黑色奶头浸泡在地毯上的精液中。
将卡在喉咙伸出的最后一抹精液吞咽后,李萍长长吁了口气,潮红的脸颊恢复平静。她沾染了精液的眼皮眨巴几下,双眼望向上方出神。
只从六年前李萍诞下郭靖后,铁木真便没有再来叨扰她,虽然给他们母子留下了帐篷和三只小羊,但要在陌生的草原生存下去,谈何容易。
所以,在郭靖尚未满月之时,李萍便用身体来换取物资和便利。
这其中有她自身对外界残酷现实的的妥协,也有对自身淫贱肉体报复,也有来自附近牧民威胁和恩惠。
至于最主要的因素,六年时间过去了,谁还记得呢?
她从一开始每天只接待一人,到每次只接待一人,再到每天只接待一个时辰,每次最多接待三人。
到现在整个白天都在接客,每次都被至少八个男人围在中间轮奸。
那些来肏她的男人有些事部落里的牧民,也有其他部落的,也有途此地的游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多少人操过了,但还有一点可以确定,部落中数万个男人都操过她。
有人只肏过过一次,有的操了她上千次。
这六年来她不止一次被人肏怀孕过,但每一次胎儿还没成型时便被肏得小产了,也省得她来掩饰日益膨胀的孕肚。
这些年来她成了部落里数万名男人的共妻,成了方圆数百里内有名的免费妓女,每天12个时辰里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挨肏,有时晚上等郭靖睡着后还要被拖到别的帐篷里被轮奸一整晚,有时部落中的公马发情了,牧民会把她绑在马厩里让公马不停的发泄,肚子里被灌满精液。
她的身体已经被肏得严重走形,身体越发的消瘦,腰部越来越细,但一对巨乳却愈发饱满,到了严重下垂的地步,乳晕和奶头也变得更加的肥厚漆黑。
雪白的肚皮也因为每天都在被男人的精浆和尿液给撑爆,亦是变得松垮起来。
下体的耻毛和肛毛也日益浓密茂盛,已经延伸至腹部,长满整个股间。
肉穴更是松垮的厉害,即便没有男人肉棒的插入,肉洞也呈敞开的状态,漆黑的穴肉肥厚无比,宛如两片被熏黑的腊肉一般垂在两腿之间。
被男人肉棒过度开垦的子宫随时都有可能掉出腔道,需要她用手塞回去。
而她的屁眼更是松的无法兜住屎了,整个鲜红的谷道外翻而出,一大截直肠垂脱在体外,她每天都需要定时去排泄,然后将挂在外面的场子重新塞回去。
很难想象,拥有这么一副淫贱身躯的女子不过二十六岁而已,而她那张脸更是消瘦了不少,没了以往彪悍的乡野气息,反而多了青楼女子才有的艳丽媚俗。
终是亡夫郭啸天站在她面前,怕也无法认出她来。
念及亡夫,李萍脸色闪过一丝内疚,随即坐起身来。
她打来一桶清水,先是将身上的精液擦拭掉,接着用手将肉穴和屁眼里精浆掏了出来,顺势把掉在外面的子宫和肠子塞了回去,最后又将地毯清洗干净。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给自己套上一件灰色的蒙古袍。
长袍紧而束身,再加上她里面并未穿衣服,所以将她婀娜多姿的身躯给勾勒出来,特别是两瓣安产型的蜜桃臀将长袍撑得紧绷,大片雪白的乳肉和一个深邃的奶头从衣襟处显露出来。
当郭靖牧羊回来时,李萍已做好了吃食,帐篷内虽然弥漫着浓郁的腥臊味,但郭靖恍若未觉,只是安静的吃着盘中的食物,而李萍则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慈爱。
在郭靖面前,她始终是一个良母的形象。
日子一天天的过,郭靖每天外出牧羊,他刚一走,自家帐篷前就围满了前来肏他母亲的男人,等他回来时,李萍已经收拾好一切,做好了晚饭。
谁又能想到她整个白天都躺在地毯上,被几百个男人不停的轮肏呢。
后来,郭靖从铁木真手下救下了哲别,后者传授他箭术。
同时勇敢真诚的郭靖得到了成吉思汗的赏识,只是当后者知道他是郭靖时,脸上露出一抹别样的笑意。
而郭靖也结识他在草原第一个朋友,长他四岁的孛儿只斤·拖雷,铁木真的第四子。
两人结为安达,后者虽然只比他大四岁,但身体素质不是郭靖这个宋人能比的。
刚过十几岁的他比郭靖高出两个头,和李萍差不多高,身型更是看上去比李萍还要壮硕。
这天,拖雷找到正赶着羊群往家赶的郭靖,告诉他自己犯了大错,怕是要被父亲铁木真责罚,问郭靖能否让自己去他家躲上几天。
郭靖已将他当作最好的朋友,当然,他也就这么个一个朋友,自是满口答应。
两人一同来到郭靖家,推开木门后,刚好看到身穿紧身长袍的李萍正将晚饭放到案桌上。见到两人后,愣了一下。
郭靖连忙拉着拖雷走到李萍身前,兴奋道:
“妈,这是拖雷,孩儿最好的朋友,他要来咱们家住上几日。”
李萍眼眸微眯,以她的喜好和目前的情况,定是不想留男人住宿的。
但想着靖儿在草原生活了这么多年,整日形单影只,只能与羊群为伍,好不不容易交到一个朋友,自是不好拂他的面子。
再加上拖雷也不过十来岁,住宿几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于是笑着冲拖雷说道:
“欢迎欢迎,你们两个饿坏了吧,赶紧坐下吃饭。”
拖雷拱手笑道:
“萍姨,叨扰了。”
三人围着案桌席地而坐,拖雷坐在李萍右手边,郭靖则坐在其对面。
拖雷手里捧着碗筷,视线时不时的往身旁的李萍身上扫,时而看向她压迫着地毯将长袍撑得紧绷的肥臀,时而又看向她其衣襟处。
从他的方向看去,能看到李萍胸前那深邃的乳肉和大半个饱满的左乳,白花花一片下是半圆形的黑色乳晕以及半个鸡蛋大小的黑色奶头。
似是察觉到了拖雷的极具侵略性的视线,李萍眉头微皱,轻咳一声,左手紧紧了衣襟。
拖雷嘴角扯出一抹坏笑,他对面的郭靖则埋头干饭,并未察觉到两人的异样。
吃完饭后,天色已暗。
李萍给两人从火炉旁取来热水,让他们自行洗漱上床睡觉。
郭靖家的蒙古包中有两张矮床,一大一小,放在离火炉不远的地方。
上面铺着柔软的兽皮,两床相距不过三尺。
小床是郭靖睡的,但也能躺下两个人。
郭靖与拖雷脱外袍,只留白色长裤,然后钻进毛毡被中,李萍替二人捏好被角,又在火炉中添了一把柴,这才走到大床旁合衣睡下。
正值三月,草原的夜晚很冷,好在有火炉取暖,蒙古包里面的气温不低。
郭靖仰着头,看向帐篷顶端陶制结构的天窗,一轮满月悬挂于天空,四周是密密麻麻的星星。
很快,郭靖就在木材燃烧所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中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阵异响吵醒。
这种声音又熟悉又陌生,其中有木床不停摇晃所发出的嘎吱声,肉体猛烈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那种类似马蹄践踏泥坑的噗声。
夹在其中的是一个男人粗狂的喘息,以及母亲压抑到极致的娇喘。
“啊——!哦哦哦哦,不要,你不要这么用力,嗯,哦哦哦,你这样会吵醒他的,啊啊啊啊——!”
声音很近,犹在耳侧。
郭靖左手下意识的往身旁摸去,哪里还有拖雷的身体,兽皮都是凉的。
他睁开眼,转头朝母亲的木床看去。
帐中火炉早已熄灭,只余些许炭火在散发余温,好在透过天窗刚巧撒在母亲的木床上。
月光中,李萍的长袍掉在地上。一旁的木床剧烈的摇晃着,李萍躺在床上,身子缩进毛毡被中,脑袋靠在枕头上,半个胸膛暴露在空气里。
李萍面色潮红,脑袋跟着木床摇晃的节奏不停后仰,眼眸中蓄满春水,嘴巴大张着,喘息不止。
“啊——!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哼哼,哦齁齁齁齁齁——!”
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表情在痛楚和愉悦之间不断切换。
她的双手伸进被子中似乎在抵抗什么,胸前大半个白花花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剧烈的摇晃着,荡起阵阵肉花。
郭靖这时才发现母亲被子里似乎还藏着一个人,那人趴在母亲身上不断的耸动身体,导致两人下体的毛毡被不断的隆起,先前听到的啪啪声和噗呲声就是从两人下体传出的。
就在郭靖疑惑之际,一颗脑袋从李萍胸口位置的被子里钻出,正是他的好兄弟拖雷。
只见拖雷趴在李萍身上,疯狂的耸动着身体,导致两人身下的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李萍脑袋跟着后仰,胸前雪白的乳肉猛烈的摇晃着。
他双手按压在李萍雪白巨乳的黑色大乳晕上,用虎口钳住黑色大奶头,然后放肆的揉搓起来。
时而用嘴去舔舐那淫熟漆黑的奶头,时而将脸埋在两坨双乳之间深邃的乳沟之中。
李萍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看似抵抗,实则迎合,表情放荡不堪,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哦哦哦——!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啊,啊啊啊,不用这么用力,哦齁齁,子宫,子宫要被你顶穿了,啊啊啊啊——!”
拖雷坏笑道:
“谁叫萍姨这么骚呢。”
李萍颇为屈辱的娇喘道:
“哦哦哦哦,我,我才不骚,啊啊啊——!”
就在这时,郭靖忍不住,开口一脸疑惑的说道:
“妈,拖雷,你们在做什么?”
“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李萍吓了一跳,整个人当场呆住了,面露惊恐之色,根本不敢去看郭靖。
而她瞬间紧绷的身体却让拖雷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自己插在她子宫伸出的肉棒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咬住,其子宫不断的痉挛,宫颈口不停的抽搐、腔道蠕动不止,就连那松垮不堪的肉穴也爆发出强大的咬合力。
拖雷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乘势疯狂的耸动身体,开始大力操干起来,力道之猛,两人身下的木床摇晃得更加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嗷嗷——!”
片刻之后,他嘴里发出一阵怪叫,压在李萍身上的身体一阵抖动之后,接着瘫软下来,脑袋埋进起巨乳之中。
而李萍虽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和表情,但依旧被哪滚烫的精液烫得表情崩坏,双眼泛白,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淫叫:
“哦哦哦哦哦哦——!”
就在气氛极为尴尬之际,拖雷耸动了几下身体,依旧坚挺的感受着李萍腔道和子宫的润滑和潮热,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看着郭靖说道:
“郭靖,我可不是在欺负你妈哦,我是在帮她治病!”
闻言,郭靖木讷道:
“治病?”
拖雷坏笑道: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你妈患有罕见的寒症,发病之际,骚逼和屁眼都会变得冰凉无比,需要男人火热的鸡巴不停的操干奸淫才能缓解。”
说着,他不顾李萍哀求的眼神,再度耸动身体,用肉棒不停的操弄她柔软的子宫,黏腻的噗呲声从两人下体交合处响起。
郭靖神情紧张道:
“妈,你有寒症?何时患病的?又为何不同孩儿讲?”
李萍躺在床上的身体被拖雷肏得不停晃动,子宫止不住的痉挛,她紧要牙关不让自己放出淫荡的呻吟,哪敢轻易开口,何况,这种下流的谎言她该如何去圆?
拖雷却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一边肆无忌惮在郭靖面前奸淫他母亲,一边笑着说道:
“你妈患病时你还未出生,当然不知晓了。我也是前几日听父亲说起才知晓的,当年你妈怀你时流落草原,被他所救。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你妈甘愿在营中当军妓,供被近千名士兵发泄性欲,有时还要充当战马的泄欲工具。每天十二个时辰你妈都在挨操,她的骚逼和屁眼就是在那时被肏烂的,变成如今这般又松又黑的模样。整日光着身子挨操,自然容易寒症。”
郭靖不过才六岁,又没读过书,李萍也未曾教他男女之事,他自然是不知晓拖雷口中那些类似骚逼、奸淫、军妓、泄欲等下流淫贱的字眼是什么意思,只道是母亲患病是受他所累。
他侧过身体,也不顾拖雷正将他母亲肏得身体发软,骚水直流,连忙问道:
“那该如何医治?”
拖雷双手按在李萍巨乳上,胡乱的揉搓,下体缓缓抽动,感受着其火热湿滑的腔道所带来的舒爽感,笑道:
“此乃不治之症,只能缓解,不能根治。有体外两种医治方法可缓解病情,患病的女子每日需被男子的阳具,嗯也就是鸡巴塞入口中、骚逼内、屁眼里奸淫五个时辰以上,用火热的鸡巴来抵消体内的寒意,并将滚烫的精液灌满其胃部,子宫,直肠,此为内服。同时,双乳、手掌、腋下、脚底也需被男子的鸡巴以摩擦生热的方式奸淫,并涂抹上浓厚的精液,此为外敷。”
郭靖睁大双眼,突然想到这三个月以来所看到的景象,心中顿时明亮起来,原来那些牧民是来给母亲治病的啊,难怪母亲每次都会主动去吞食男人鸡巴上射出的白色液体,原来是在吃药啊。
难怪母亲在治病时身体都会发烫变得通红,脸色也会变得红润,原来是治病后的症状啊。
他转而看向李萍说道:
“妈,原来白天那些叔伯阿爷们是在给你治病啊。”
闻言,李萍表情一僵,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靖儿早就发现了一切。
她竭力压抑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丰腴的双腿环住拖雷的腰部,两瓣肥臀不停的往上拱,来迎合后者的操弄。
双手搭在他脖颈后,仰起脑袋,表情放荡的淫叫道:
“哦哦哦——!拖雷说的没错,啊啊啊——!你妈我确实患有寒症,一天不被男人肏,骚逼和屁眼就会发骚发痒,不停的喷出骚汁。哦齁齁齁,所以,所以你妈我每天都要被几百个男人不停的轮奸,让他们鸡巴顶烂我的喉咙,肏穿我的子宫,干坏我的贱屁眼。嗷嗷——,让他们用精液灌满我的身体,涂抹我全身。啊啊啊——!”
月光中,李萍被肏得不断晃动的身体表面浮现出黏腻的汗液,宛如和田玉般柔滑细腻。她带着哭腔的淫叫中,是彻底放开卸下伪装后肆意放荡。
“哦齁齁齁——!靖儿,你妈我就是一个患有寒症的淫贱女子,一个奶子被玩烂,骚逼和屁眼被操坏的下流母狗。啊啊啊,拖雷,在用力的一点,好孩子,对对,就是这样,把你的鸡巴狠狠的往萍姨子宫里怼,哦哦齁,好舒服,子宫要被操烂了。哦哦,拖雷,在快一点,在靖儿面前,把他下流淫贱母狗妈给操烂,干死,操烂他婊子妈的子宫,啊啊啊啊啊,要来了要了,哦哦哦哦——!”
一声声自我诋毁的辱骂中,李萍身体宛如遭遇雷击般抖动,两瓣肥臀不松控制抽搐起来,大量骚臭的淫汁从她下体喷出,她面部表情崩坏,宛如发情母猪似的,泛着白眼,嘴巴里发出阵阵低吼。
郭靖被李萍放荡的模样吓到了,说道:
“妈,我也想给你治病。”
拖雷却是笑道:
“不行,你的鸡巴太小了,等你长大后再说。不过,你现在可以好好看看我是如何给你妈治病的。”
说着,拖雷抓起李萍被肏得发软的身体,宛如给小孩把尿一般托举着她的腿弯。
两人虽然差不多高,但他常年习武,力量自然大的很,很轻松的就讲李萍举了起来。
他坐在床边,从后面抱住李萍的身体,粗壮的鸡巴插进起肉穴里,放肆的操弄起来。
李萍两瓣肥臀不断被抛飞,跌回时又被拖雷的双腿撞飞,一对下垂到腹部的八字型巨奶摇晃个不停。
她脑袋靠在拖雷肩膀上,仰着头,双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脸上是宛如白痴般的笑意。
“呃呃呃呃,好舒服,子宫,子宫要被塞满了,哦哦哦哦——!”
郭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母亲被男人肉棒肏得发软的肉体,那翻飞的淫臭巨乳差一点就打到他的脸了,浓密阴毛下松垮的肉穴被拖雷的鸡巴干的外翻,一连串不间断的噗噗声中,飞溅出大量腥臊的淫水,上面还混合有拖雷刚射在子宫内的精液,一同飞溅到郭靖脸上,浓郁的骚臭味从母亲下体传出。
片刻之后,拖雷呼吸加重,肉棒死死抵在李萍子宫内,将她雪白的肚皮顶出一个巨大的凸起,然后疯狂的射精。
“啊啊啊啊——!”
李萍再度陷入高潮之中,身体颤栗不止的同时,一股股腥臊的尿液喷出。郭靖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
“哈哈哈哈——!”
拖雷狂笑几声,然后从李萍骚逼里抽出鸡巴,顿时,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其松垮的肉穴内流出。
接着,在郭靖木讷的眼神中,他将肉棒插进李萍的屁眼,再次将她的身体抛飞。
一阵阵肉体相撞所发出啪啪声透过三人头顶的天窗,响彻天地。
郭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当他醒来时,拖雷正将母亲压在身下狂草她那不断冒出白浆的屁眼。
母亲后仰脑袋,翻着白眼,张大着嘴巴淫叫,垂在嘴角的舌头上挂满了精液。
从那以后,李萍每次挨操时便不再特意避开郭靖。
有时当郭靖放羊回来时,她刚被几百人轮奸完还来不及收拾,岔开双腿,下体两个肉洞里不停有精液流出,身上散发的骚臭味站在门口就能闻到。
每当这时,郭靖就会极为贴心的打来热水替她清洗身体,他不仅会将其身体表面的精液擦干净,还会将小手伸入到其子宫和屁眼内,将里面男人遗留的精浆和尿液掏出来,同时也会将其垂脱在体外的子宫和肠子塞回去。
有时,郭靖回家时,门口还站满了排队等着轮奸李萍的男人,而后者正在蒙古包内被七八个男人肆意奸淫。
每每这时,李萍就会趁着男人在她嘴里射精后还没被接替的肉棒插入时,快速咽下腥臭的精液,像郭靖表达歉意。
郭靖则会很懂事的自己做晚饭,不会去打扰那些男人给自己母亲“治病”。
到了后来,每天家门口排队的牧民越来越多,李萍连吃饭休息如厕的时间都没有了。
当郭靖睡在小床上时,她就在一旁的大床上被男人压在身下三洞齐开的轮奸,奶子上、四肢处都是肆意摩擦的肉洞,而不大的帐篷里挤满了等着肏的男人。
每天晚上郭靖都在李萍被奸淫得浪叫声中睡过去,中途偶尔醒来看到的也是她被摆成各种姿势轮奸的场景,月光中,她沾满汗水和尿液的肉体宛如发光的玉器。
两坨严重下垂的巨乳,被精液撑到膨胀的肚子,两瓣油腻肥硕的臀瓣等等在男人们的肆意操弄下不断抛飞。
第二天郭靖醒来时,蒙古包里充斥着浓郁的汗臭以及尿骚腥臭味,李萍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表情放荡,瞳孔无神,身体不断的抽搐,嘴里、肉穴里、屁眼内不断涌出精浆。
她身上,毛毡被上,以及床边的地毯上布满精斑和尿渍。
郭靖花了一个时辰才将李萍身体内外的精液清洗干净,都还没来得及打扫其他地方,一大群男人便涌了进来,争先恐后的爬上李萍的床,瞬间用肉棒塞满她身体上的肉洞,紧接着木床开始毫无节奏的晃动起来。
一旁的郭靖只得摇摇头,戴上干粮和水出门牧羊,当他走出蒙古包时,门口已围满了近千名前来替她母亲治病的男人。
后来,郭靖遇到了前来寻他们母子的江南七怪。
郭靖拜江南七怪为师,他们教授郭靖武学基础和侠义精神,并告知他身上背负的使命与仇恨。郭靖白天牧羊,晚上学习武艺,睡觉的时间很少。
同时,他发现那些给母亲治病的男人不再来了。当郭靖询问母亲时缘由时,后者则眼神闪躲的说自己的寒症已经好了。
随着郭靖一天天长大,以及江南七怪的倾囊相授,他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傻了,似乎也忘了母亲曾患有寒症这件事,没有再问过。
只是,有时他白天回家时,娘亲却不在蒙古包里,直到夜幕深了方才回来,衣服凌乱不说,身上更是充斥着浓郁的腥臭味,面色潮红,脸上挂满汗珠,像是刚做了剧烈运动。
有时夜半惊醒,看向一侧的大床,母亲却不在上面,而不远处牧民的马厩里传出阵阵公马极为亢奋的嘶鸣,响了一整夜。
岁月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眼江南七怪在漠北待了十年,而郭靖已然十八岁。
这一年,铁木真统一了蒙古,尊号:成吉思汗。
郭靖因一箭双雕的绝技赢得了成吉思汗的青睐,后者将爱女华筝公主许配给他,并御赐金刀封为“金刀驸马”。
但郭靖却在这时告别容颜日渐苍老、身材走形的李萍,南下中原。
游历过程中,他遇到了黄蓉并与其同行,两人共同经历了许多冒险。
在黄蓉离开后,郭靖独自继续旅行,最终在山东沂州遇到了蒙古的小伙伴并回到了蒙古。
随后,他随军出征攻打花剌子模国。
这年,郭靖二十几岁。
这是成吉思汗统一蒙古草原后的第一次西征,他亲率20万大军,封郭靖为那颜,并给了他三万户让其攻城。
讹答剌是花剌子模的边境要塞,此时蒙古大军压境,郭靖率三万人马于要塞数里处安营扎寨,不日则攻城。
吃过饭后,郭靖营帐开始巡查营防,身后跟着一队二十来人的亲兵护卫。
在经过一处巨大的帐篷时,却见不少士兵在门口排队,里面不断传出不少女人的声音。
有怒骂,有哀求,有痛苦、有欢愉、也有惨叫。
郭靖眉头微皱,此处是士兵发泄兽欲的地方,里面的女子则是军妓,她们大多是军队掳来的,很多都是宋人。
数量不过百,却要承受三万余士兵无尽凌辱。
她们和军械粮草一般,是消耗品,往往战争还未结束她们便被玩弄淫辱致死了,就连尸体都不会被放过。
郭靖自然是见不惯这种事的,可他刚接手军队,并无军功,全靠“金刀驸马”虚名强撑着,人微言轻,士兵也就表面上对他客气而已。
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片刻之后,空气中飘来一股浓郁的骚味。
郭靖寻找气息的源头看去,却见军营靠近山脚的位置有一巨大的帐篷。它与其他营帐不同,不仅大,而且离其他营帐很远。
营帐前排队的士兵足足有数千人,黑压压的一片,门口位置立了一个木板,上面写着“混轩”二字,不时有十来个士兵提着裤子从里面走出,脸上露出仿佛憋了许久的一泡老尿终于得以释放的愉悦感。
郭靖身为宋人,自然知晓混轩就是公厕的意思,但在蒙古军队里为何要写宋人的文字,是在羞辱谁?
按理说,公厕也不应该修建在营寨中,会污染空气和水源,容易发生瘟疫。
他换来身后的护卫长,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护卫长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拱手回道:
“回将军,此处并不是公厕,之所以称为混轩是因为里面的女子是宋人。”
护卫长的话,让郭靖疑虑更甚:
“此处若不是公厕,这些士兵在做甚?为何又有女子在里面,还是宋人?”
护卫长笑着解释道:
“卑职之所以说此处不是公厕,是因为里面的女子才是公厕本身,而这些士兵不过是在上厕所而已。”
那个“上”字,护卫长说得格外重,见郭靖似乎没有听懂,则用粗鄙的字眼解释道:
“唉,说来话长了。两年前,一个四十几岁来的宋国女子跑到大汗的营帐中说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宋国母狗,想要在军营中当军妓。她当场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被人玩弄得严重下垂的淫贱大奶,躺在地上,掰开骚臭的黑穴和烂屁眼。一边用揉搓自己的贱奶,一边用手捣鼓着下体的两个骚洞,嘴里哭着求大汗让她在军中当妓女,随便将士们怎么肏都行,把她一身贱肉肏烂玩废都可。”
郭靖皱眉道:
“世间竟会有如此淫贱下流的女子?如何为人妻为人母的?”
护卫长笑着附和道:
“是啊,所以大汗当即同意了她的请求,并连夜让人锻造了几块烙铁,在她肚子上烙下“蒙古大国专属妓女”的印记,在其两瓣肥臀上分别印下“宋国第一母畜”和“天下最贱骚货”的字样。您是没看到,烙铁都快将那贱妇的骚肉给烫熟了,她竟然当场高潮了,淫水尿液喷得到处都是,脸上露出更白痴一样的笑容,活脱脱一个骚贱至极的发情母猪。”
护卫长一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这婊子也不亏为宋国第一母畜,当天晚上就被扔道军营中,被近万名士兵操了大半个月,身体里被灌满了精液,都快她的肚子撑爆了,整个人埋在精浆之中,都看不人养了,子宫和好大一截肠子都被操了出来,流了一地。换做普通女子早就嗝屁了,但这母狗不一样,把那子宫和肠子塞回去后,除了下面两个骚臭的肉洞更加松垮之外,倒也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趴在地上,掰开自己的骚臀,哭着求着让人干她。”
护卫长不怀好意的看了郭靖一眼,继续笑道:
“这贱货我也玩过几次,那身贱肉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操过,又烂又臭的,下面两个肉洞松得呼呼往外冒风,害得我只能一边肏她的贱逼,一边隔着她的肚皮给自己撸鸡巴,好在她的子宫还能玩,可以直接掏出来当鸡巴套子使用。当然,那母狗一大把年纪了,身体又被玩烂了,玩她也就图个新鲜,谁叫她够贱够骚,怎么玩都行呢,那身贱肉无论是用巴掌扇还是用脚踩都行,下面两个烂洞,用拳头砸还是用脚踹皆可。”
“等近二十万将士都玩过那贱婊之后,也就没人想肏她了。那贱货竟然主动要求当公厕,不仅同时让数根鸡巴肏她的骚逼和屁眼,还让人在她嘴里,子宫内,屁眼里撒尿。虽然她还央求士兵在她嘴里拉屎,但那也太埋汰了,后面的人还怎么玩?也就没人会理会她,但她也会将士兵拉屎过后屁眼上残留的粪便舔舐干净,不愧是天下最贱的骚货。”
听他说来,郭靖直接恶心至极,胃部一阵翻涌。
他眉头紧皱,心道:天下真有如此下贱不要脸的女人?她就没有丈夫?没有子女?若是让其知道自己有如此淫贱的妻子和母亲,又该如何自处?
护卫长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将军要不要进去玩玩?此战我军为先锋,大汗可是特意将其安排在军中让众将士解乏用。攻城结束后,等待她的可是十几万将士没日没夜的奸淫,到那时即便是她是铁铸的,怕也要被玩死了。”
郭靖无言,转身打算离去。
却在这时听到一阵女人下贱至极的淫叫传出:
“哦齁齁齁,操我,操死母狗,嗷嗷,要更多,母狗还要更多鸡巴,啊啊啊,三根一起进来了,啊啊啊,屁眼里有四根,哦哦哦,母狗的烂逼和屁眼好胀,好麻,母狗的骚洞要被干穿了,啊啊啊啊啊——!子宫快要装不下了,哦哦哦哦哦——!”
那声音让郭靖如此熟悉,他身下一顿,再次转过身体,快步朝女子所在的营帐走去。
护卫长却在这里拦住了他,劝诫道:
“将军还是不要进去了,里面着实不大干净,别脏了您的盔甲。”
郭靖没有理会,凭借高超的武艺绕过护卫长,冲进帐篷里,外面的护卫长却是冷笑一声,并未跟进去。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郭靖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浑身赤裸并布满精液的女子被绳索吊在半空中,她身边围了十几个光着身子的士兵,双腿被掰开呈“一”字型,下面两个肉洞里分别塞了三四根鸡巴进去,整个盆骨宛如裂开一般,两瓣肥臀被肉棒撑得分离。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仿佛下一秒肚皮就要被撑破了。
两坨肥厚的巨乳不断被抛飞,碗口大小的黑色乳晕和硕大的奶头被精液染成了白色。
女子那张消瘦的脸因为长时间被粗壮的肉棒不停的贯穿抽插,脸颊被拉扯得老长,她嘴巴张成椭圆形,吐出舌头,不停有精液从其喉咙里喷出。
“呕呕——!”
她整张脸都被厚厚的精液覆盖,瞳孔和鼻穴也被精浆堵住,让人无法分辨出其样貌。
郭靖看着那被众士兵肏的陷入癫狂之中的女子,其身材与印象中的母亲并不相符。只是声音比较像罢了,大抵是自己太过思念母亲才有所感触。
一想到先前的联想,郭靖当即被自己的荒唐弄得哭笑不得。
他没有再去看那令人不适的景象,转身离开。
就在他离开营帐的时候,两个蒙古士兵对着女子的脸撒尿。温热的尿液将她脸上的精液冲刷掉,露出一双翻着白眼的美眸,和表情崩坏的俏脸。
如果此时郭靖回头,就会发现这张脸的主人正是他两年未见的母亲。
可惜他看不到了,李萍满是潮红的脸颊上露出极为丑陋的痴态,大张着嘴巴,不停的吞咽蒙古士兵射精她嘴里的尿液。
————
三天过后,郭靖麾下三万将士至少每人都操了其母亲李萍一次,并在她身体里放尿。这时,成吉思汗攻城的命令也传到了军营中。
就在郭靖在战场中厮杀时,李萍则在公厕中不停被从战场上换下来的士兵轮奸。
死亡的恐惧,让从战场退下的士兵们极为暴力的在李萍身上发泄着兽欲。
当郭靖用长枪贯穿敌军的身体时,李萍则在公厕里被数根鸡巴贯穿了喉管、子宫、屁眼。
当郭靖的盔甲被敌军的鲜血染红时,李萍淫乱的肉体被士兵的精液染白。
当郭靖因为长时间战斗累的气喘吁吁时,李萍被数不清的士兵肏的娇喘连连。
这一战,蒙古大获全胜。
不久之后,金亡,蒙古开始伐宋,并要求郭靖参战,后者拒绝,但成吉思汗差人送给他一把匕首,上面刻着“郭靖”二字。
郭靖知道是母亲出事了,独自一人骑着小红马闯进成吉思汗的营帐。营帐前的士兵并未阻止他,但每个人看他的眼神中满是讥讽嘲弄之色。
郭靖下马,走进营帐,便见成吉思汗端坐在案桌前,身旁围了数十名光着上半身的刀斧手。
而营帐中心的地毯上,八个光着身体的刀斧手正举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她的骚逼和屁眼里分别插进去三根鸡巴,并不断的抽送着,从女人肉洞口不断溢出的白浆和地上淤积挥洒的精液来看,女人至少在此地被几百人操过了。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插进她体内的肉棒将肚皮顶得不断凸起。
她两坨巨乳肥厚一场,饱满的乳肉上青筋暴起,黑色的肥厚乳晕上硕大的奶头被极度扩张,两根堪比孩童手臂粗壮的肉棒插进外翻的乳孔,不停肏干,将女子的淫贱大奶肏得不停的晃动。
女人那张不断有精液滴落的俏脸被肏得前后晃动,她翻着白眼,表情崩坏,嘴角发出淫乱不堪的娇喘声。
“哦齁齁齁齁——!”
不知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还是根本没有看见郭靖,像一个发情的母狗般淫叫不止。
这是时隔两年多郭靖再次见到母亲李萍,母亲的身型和两年前相较,有了明显的变化。
两瓣肥臀比男人的还要宽厚,上面堆积着大量弹性十足的尻肉,两坨巨大的奶子单拎出来,每个怕是都有十斤重。
黑色的肥厚乳晕占据了奶子三分之一的面积,比蒙古成年男性的手掌还要大,而黑色的奶头又粗又大,堪比他们的拳头,正被粗长的鸡巴不停的贯穿抽插。
而母亲那张脸却是没怎么苍老,反而更加的风韵犹存,只是此刻那崩坏的婊子脸让她看上去淫贱至极。
见到此景,郭靖脸上的表情并未有多变化,只是死死盯着坐在上方的成吉思汗,冷冷的说道:
“放了我妈,我随你出征伐宋。”
成吉思汗并且点头同意,而是给郭靖讲述她母亲来蒙古之后二十余年的生活。
从挺着孕肚被他麾下近千名士兵轮奸一月,到诞下他后在部落充当数万牧民的免费妓女,被不停的轮奸成孕,又被肏得小产,十年时光,一身贱肉被玩烂。
再到他离开蒙古后,其自愿进入军营成了二十万将士的免费公厕。
两年的军妓生活,她早已没了人格,一身淫肉被肏得发臭发黑不说,脑袋也因为无尽的高潮变得痴傻。
现在的她,不再是你的母亲,而是一个一秒不被男人肏就会浑身难受喷水的痴傻母狗。
面对成吉思汗的言语羞辱,郭靖依旧没有反应,只是重复着那句话:
“放了我妈,我随你出征伐宋。”
成吉思汗先是一愣,随机恍然: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
郭靖冷冷说道:
“你放不放人?”
也就这时,李萍突然好想恢复了神智,身体被八名刀斧手肏的不停乱晃的同时,一双美眸看着郭靖,先是闪过一丝慈爱,随机表情淫贱的说道:
“哦齁齁齁,我不是你妈,啊啊啊,我李萍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母狗,骚浪婊子。是所有蒙古男人,不,所有雄性的泄欲工具,免费的妓女,啊啊啊啊,操我,操死母狗,啊啊啊,宋国女子是天生的贱狗母猪,生下来就注定被蒙古男人肏,充当他们的鸡巴套子,泄欲工具,生育机器,啊啊啊,被他们的大鸡巴操烂骚逼,干穿屁眼,奶子也要被他们的鸡巴给干废啊。啊啊啊,赶紧滚,你不是我儿子,啊啊啊啊,操我,用力,用力啊啊啊啊啊啊——!”
说着,她表情再度崩坏,眼球泛白。而八名轮奸她的蒙古刀斧手几乎同时射精,八根粗壮的大屌一同喷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萍发出凄惨的淫叫。
当八根鸡巴同时从她体内抽出时,她的骚逼和屁眼库兹库兹的往外喷精,强大的冲击力将腹中鲜红色的子宫和一大截直肠都给喷了出来,挂在她裆部不停的摇晃。
而两坨巨乳也跟着摆动,外翻的乳孔里噗呲噗呲的外喷溅白浆。
营帐中,仿佛下了一场精液雨。
成吉思汗打手一挥,八名刀斧手便将李萍仍在地毯上,后者沾满汗水也精液的身体不断抽搐着,几个肉洞依旧不停的喷精。
郭靖在众刀斧手警惕的目光中一点点向前,来到李萍面前,然后蹲下身体,表情温柔的将她垂脱在子宫和肠子塞了回去,并用衣袖擦拭她身上的精液,如同六岁那年所做一般。
李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美眸恢复清明,看向郭靖,眼泪无声的留下:
“你为何不走,我知道你如今武功非凡,可又如何抵挡二十万铁骑?”
郭靖认真的擦拭着她身上的精液,淡淡的说道:
“因为妈在这里。”
李萍表情凄然,将郭靖搂在怀里,轻轻说道:
“二十年前,我在临安府牛家村,身上有了你这孩子。一天大雪,丘处机丘道长与你爹结识,赠了两把匕首, 一把给你爹,一把给你杨叔父。”
一面说,一面从郭靖怀中取出那柄匕首,指着柄上“郭靖”两字,说道:
“丘道长给你取名郭靖,给杨叔父的孩子取名杨康,你可 知是什么意思?”
郭靖道:
“丘道长是叫我们不可忘了靖康之耻。”
李萍道:
“是啊,杨家那孩子认贼作父,落得个身败名裂,那也不用多说了,只可惜杨叔父一世 豪杰,身后子孙却玷污了他的英名。”
叹了口气,又道:
“想我当年忍辱蒙垢,在北国苦寒之地将你养大,所为何来?难道为的是要养大一个卖国奸贼,好叫你父在黄泉之下痛心疾首么?我这些年不知道被多少蒙古男人操过,有被胁迫,有主动,一身贱肉早已被玩烂,成了宋人口中最为唾弃的婊子贱妇,即便是死,我也无颜面对你父。”
郭靖叫了声:“妈!”
眼泪从面颊上流了下来。
李萍又道:
“人生百年,转眼即过,生死又有甚么大不了?只要一生行事无愧于心,也就不枉了在这人世走一遭。若是别人负了我们,也不必念他过恶。你记着我的话罢!”
她凝目向郭靖望了良 久,脸上神色极是温柔,说道:
“孩子,你好好照顾自己罢!”
说着举起匕首刺入自己胸膛,郭靖急来抢夺,但那匕首 锋锐异常,早已直没至柄。
成吉思汗吃了一惊,叫道:“快拿!”
那八名离得最近的刀斧拿过一旁的兵刃,纵身扑上。
郭靖伤痛已极,抱起母亲,一个扫堂腿,两名刀斧手飞跌出去。
他左肘后挺,撞正在一名刀斧手胸口,格的一响,肋骨断折。
诸将大呼,猱身齐上。
郭靖急扑后帐,左手扯住帐幕用力拉扯,将半座金帐拉倒,罩在诸将头上。
混乱之中,他抱起母亲直奔而出。但听得号角急吹,将士纷纷上马追来。
郭靖哭叫数声:
“妈!”
不听母亲答应,探她鼻息,早已断气。
他抱着母亲尸身在黑暗中向前急闯,但听四下里人喊马嘶,火把如繁星般亮了起来。
————
(后记)
不知奔袭了多久,后面再没了追兵的声音。
郭靖将母亲母亲冰冷的尸体放在一块岩石之上,月光中,母亲没了血色肉体还是那么白皙滑腻。
郭靖看得出神,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摸相她的脸。
即便是死了,母亲那张尚残留有男性精液的脸还是那般艳丽媚俗。
他的手指不断往下,顺着那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贯穿过的喉咙,来到其双乳上。
乳肉丝滑肥腻,乳晕黝黑宽大,奶头肥肿外翻,里面正有腥臭的精液缓缓流出。
接着是母亲隆起的肚子,他手掌按下,里面传出阵阵水声,那个曾经孕育了自己的子宫,此时被灌满浓厚的精液。
手指刮过母亲阴阜上浓密的耻毛,最后停留在其松垮黑红的肉穴上。
手指在腥臭的穴肉上拨弄几下,那里的嫩肉因为被太多鸡巴操过,已经形成了厚厚的肉茧。
肉穴下面的屁眼更是整个外翻,露出里面沾满白浆的肠子。
郭靖看着母亲淫熟糜烂的下体出神,在他看来,母亲不再年轻,长相只能算普通,虽张着一对松垮的巨乳和两瓣肥腻的大屁股,但也没到艳绝天下的地步。
是怎样吸引着无数男人争先恐后的奸淫她的?
郭靖鬼使神差的将母亲肥腻的美腿掰开,屁股朝天杵着,接着用手指拨开那肥厚的黑色肉穴,心道:难道干进去真的很爽?
他脱掉裤子,片刻之后,宁静的草原上响起一阵肉体猛烈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以及库兹库兹的水声。
月光中,一个魁梧的身体趴在一具雪白肥腻的肉体上不停耸动着。
“呃呃呃呃呃——!”
郭靖仰头喘息。
下一秒,他耳中忽传出一声女人柔弱的呻吟。
“嗯——!”
声音很轻,被风裹挟着进入到他耳中。但宛如一道闷雷般,将郭靖疯狂耸动的身体击得呆立当场。
————
一年之后。
在通往襄阳的古道上,一男一女策马而行,走在左侧的是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袍的女人,二十几岁左右的年纪。
女人歪着头,看向一旁的男子,嘴角噙着俏皮的笑意:
“靖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郭靖看着眼前可爱中带着一丝熟韵的黄蓉,摇了摇头:
“无事。”
黄蓉想了一下说道:
“你是想你妈了吧?”
说罢,她又道:
“放心啦,虽说铁木真那斯有二十万大军,但我丐帮也有数十万帮众啊,还怕他不成。你妈待在丐帮总部,被数万丐帮弟子保护着,照顾着,不会有事的。大不了,等我们到了襄阳安顿下来,便将她接在身边伺候就是了。”
听到黄蓉的宽慰,郭靖点了点头。
黄蓉仰头一笑,挥鞭奔袭:
“靖哥哥,你来抓我啊。”
郭靖看向黄蓉的背影,她胸前巨乳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不停的晃动,从两侧腋下露出大半个被衣袍包裹着的饱满乳球。
从背面都能看到从其胸骨两侧溢出的乳肉,可见她胸口那对淫贱大奶是何等的规模。
而她丰腴的双腿夹着马背,后腰下两瓣安产型的肥臀透过鹅黄色的衣袍勾勒出一个丰满的蜜桃形状。
丰腴肥腻的臀肉被于马背上一颠一颠的,中间的“人”字缝吞噬掉衣袍的布料,露出她那淫熟骚臭的股间。
那一刻,郭靖似乎从黄蓉身上看到的母亲的样子。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