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醉酒之后(h)

求婚未捷,似乎并未对赵明夷有什么影响,直至西北来信。

京都事了,贺淮鄞便又马不停蹄赶回来边关,近些年西北战事不断,他是片刻不能松懈。

这封信隔了三个月送来,姜荻面上不显,但心中却暗自忧虑,见来信才算是松了口气,她坐于桌前落笔回信,赵明夷自觉回避,便去了院中,屋顶上花昙月影正在喝酒,见赵明夷出来,以为是有事吩咐,拎着酒壶就跳了下去。

“殿下。”

二人抱拳,许久没听见下一步,抬眼才见青年眸色沉沉,没有目的地盯着院中一处,花昙眨了眨眼,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正是西北方向。

他心思活络些,白日里见的那封西北来信,当下就猜了个大概,宽慰道,“殿下无需忧心,姜小姐与贺将军相识多年,有所忧心也是常理之中,但既已退婚,想来二人之间并无男女多情,姜小姐心中是有殿下的。”

赵明夷没说话,只是将二人手中酒壶接过,也没用酒杯,就这般往口中生灌,花昙月影看着两壶还未开封的酒就这样没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劝阻,只暗叹情之一字,果然害人。

赵明夷自然是清楚姜荻如今对贺淮鄞没有男女之情,青年无言,又是一口酒灌入口中,他只是,怕她无意于他。

赵明夷是见过姜荻喜欢一人是什么样的,旧时京都,也有过这样一段佳话,侍郎府的千金心仪贺淮鄞,表意不成便想了下药的阴损法子,最后虽没成功,但贺淮鄞因此也被一番讥笑,那侍郎说自家女儿清白已毁,贺淮鄞必须要负责。

彼时姜荻回京已有两载,但她速来低调,也鲜少与人交往,这才叫人动了欺负到头上的心思,朱雀大街上起了这样的闹剧,周遭百姓围作了一圈,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那侍郎千金一番哭诉,颠倒黑白,几番指摘就朝着贺淮鄞,而姜荻被贺淮鄞护在身后,冷着一张脸,就看着她做戏,赵明夷于高楼之上,将其神色净收于眼底。

“说完了?”

姜荻眉眼冷淡,那侍郎千金被她气势震住,又本就不占理,当下气焰就弱了下去,“你想做什么,你想——啊——”

谁也没想到,瞧着瘦瘦弱弱的姑娘,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我还未曾与你算过账,你倒来我面上嚣张了。”

周遭寂静无声,只听见少女轻声一笑,“想嫁进将军府,也得看我这个指腹成婚的未婚妻同不同意吧。”

那千金被打的一愣,亏得边上丫鬟搀着,这才没跪坐在地,姜荻只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若是再将心思放在贺淮鄞身上,就不止这般了。”

语落,便见身形削瘦的少女牵起她身旁少年的手转身离去。

赵明夷站于高处,那对离去的身影在眼中不断缩小,他似乎还能看见姜荻弯起的眉眼。

姜荻性情孤僻,他只见过她对贺淮鄞一人这样笑过,好似满心满眼的都是他。

别说贺淮鄞,没人能在她那样的眼神里不心动。

隐约间,赵明夷只觉天上挂着的月亮也变成了姜荻的脸,盈盈笑着一双眼,他几乎要溺死在这样的目光中,他伸手,想要揽住他的月亮。

“这是怎么了?”

姜荻被青年抱在怀里,嗅得他身上淡淡酒气,有些不清楚现在的情形,只对着边上噤声作鹌鹑状的两人做着口型,“这是怎么了?”

月影花昙双双沉默,怎么说才能委婉地表示他们家殿下是吃了陈年老醋,于是闷不作响地把自己灌成了这样。

姜荻叹气,她不过是写了封信,回过神来人就不见了,从这人第一次舔着脸宿在她房中之后,就隔三差五地往她这跑,并三令五申地保证绝对不会做什么,而她一时发现房中无人,还有些不习惯。

一出来,就发现变成了这样。

赵明夷并非好酒之人,平日里也鲜少饮酒,这番说是借酒浇愁,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他心中有何愁思,在月影帮助下将人弄回了房中,姜荻打来一盆清水,沾湿了帕子,轻柔地擦拭着青年脸庞,此时,她才仔细地打量起这张脸来,早知赵明夷相貌极佳,借着烛火,她的指尖轻轻点在青年眼睫处,俊雅清隽的一张脸,桃花眼闭上方觉神色淡然,他这双眼睛,看着她时,总是笑着的。

“是有什么心事吗?”

灯色下,少女低柔的声音听出几分情意。

收回手,姜荻刚要起身,腰却被人揽住,她挣扎了一下,醉酒之人力道不分轻重,收得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赵明夷?”

她如此轻唤道,被叫的青年闭着眼,不出声,却将脸贴在少女腰身上蹭了蹭,透着百般眷恋,“阿荻,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我?”

闻言,姜荻一愣,在她印象中赵明夷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如今面对发问,她先是有些好笑,“当然不是啊,怎么会这样想。”

光晕投在青年面上,长长的眼睫落下一道阴影,他抱紧了少女,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是,觉得你好像没那么喜欢我。”

青纱帐内,少女挣开束缚,素白的手按住腰上的大手,附身,柔软的唇落在青年唇角,“你可是赵明夷啊,我怎么会不喜欢。”

感受到唇上柔软,闭着眼的青年眼睫一颤,身体非常诚实地回应起她的吻来,这样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又如何能满足得了他,一番天旋地转,姜荻就被压在了身下。

慵懒的嗓音,微阖的眼尾,此时的赵明夷像是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名满京都的风流皇子。

“阿旎。”

姜荻想,他或许真的是醉了。

可吻却在越来越往下,夏日的衣裙轻而薄,哪里又敌得住他这样的进犯,“你,嗯,你这人,醉了怎么也这样。”

姜荻被压在柔软床榻上,玉簪落下,青丝就这般散在身后,“我怎么了?”

青年隔着桃粉布料咬上那颗红蕊,坏心眼地用着犬牙来回磨,磨得身下姑娘抖个不停,赵明夷一只手探进去,拢了一手的滑腻乳肉,指尖掐住乳首,俊秀的一张脸,埋在女人胸前又吞又吃的,形色堪称下流,姜荻在这般亵玩之下,身子早软的连指尖都无力蜷缩,脑中空白一片,赵明夷的手在她身上流连,青涩的身子又哪能被这样侵犯,含着胸就要往边上躲,腰身却被人圈住,“别,别咬,嗯哈,会痛。”

推开青年在她胸上的头颅,姜荻只觉摸了一手湿热,她这才发现,他竟出了这样多汗,沾湿了眉眼,却更显俊美,赵明夷喘着气,呼吸沉重,身体更是滚烫异常,满眼的深沉欲色,却端的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姜荻看呆,等回过神来时,他的手已探入双腿之间最为隐秘的地方,如弹琴一般,只轻轻一拨,少女的身体都颤抖地抖个不停,黏腻的水声传出,似是为这火热的氛围又添了一把油,赵明夷的眼底猩红,只往里推了一个指节不到,身下的少女就抖着身体喊疼,可赵明夷也难受,身下快要炸开一般,理智都在煎熬,他也在等着一个解脱。

这样不行。

她太紧了,这样进去会受伤。

赵明夷喘着气坐直身体,单手撸了一把额发,俊美五官竟显出几分邪性,另一只手则是按开了少女细软双腿,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水将里裤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处风光,青年看红了眼,只觉喉咙干咳,渴望像是从心底传出来的。

“………做什么?”

姜荻从方才的痛楚中回过神来,就发现赵明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腿心,羞耻心上头,她红着脸就要合起腿,突然,她瞪大了眼,赵明夷他,他俯身,隔着里裤,亲在了她腿心,这时的刺激比快感更加强烈,“赵明夷!”

她尖叫着就要将腿往回缩,可身体早已绵软,又如何能挣脱,赵明夷不过一只手就按住她,另一只手随手扯掉她的里裤,那处光景此刻真正地落入青年眼中。

姜荻从脸红到脖颈,她双手捂住脸,心觉没脸见人了以后。

青年在她身下舔吃的滋滋作响,舌尖探入穴口,感觉到紧致的穴肉挤压着舌肉,姜荻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兴奋起来,只能感觉到他动作愈发猛烈了起来,“嗯啊,不能这样啊——”

姜荻几乎是被逼上来高潮,快感来临之际,头脑时一片空白的。

可这人只是亲了亲她的脸,欣赏着她迷离的目光,“现在,该我了。”

手上握着少女的纤腰,就将性器抵入了那个渗着水的小洞,他刚才舔过,知道那里有多紧,插进去的感觉,比他想的舒服太多。

只不过进去一个头,就舒服到头皮发麻,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棒身,赵明夷感慨般发出一声喘息,“上次,我便想过,插进这里,该会有多舒服。”

可惜姜荻此时被硬挺的肉棒劈开般身体发疼,分不开思绪去想他所说的“上次”,“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太多了啊………”

她这般祈求般喃喃道,还在接着往里,这样粗长的一根没入在体内,将薄薄一层小腹撑起一个可怕弧度,“全都,进去了。”

鼻尖嗅见铁锈味,赵明夷近乎痴迷地看着这幅美景,占有本身,比这濒临灭顶的快感,还让他感到满足。

姜荻煞白着一张脸,青年的吻落在她身上,抚慰般缓解了她的痛楚,直至穴口重新溢出水液,他才开始缓缓挺腰。

“嗯,慢一点啊~”

少女甜腻的呻吟混杂着肉体的拍打声在屋内响起,水声黏腻,放大到耳边,姜荻才意识到她出了这样多的水,无论是插入的速度还是力道,都透露着占有的意味,在撞击下,白腻的乳团晃悠出诱人幅度,红润的乳首,就这般明晃晃地勾引着人来吞吃,激烈的动作将少女盘在青年腰间的双腿都撞掉,像是汹涌海浪中的一艘小舟,姜荻仿佛在这样激烈的性事中迷失了自我,一下更重一下的撞击,赵明夷看着躺在身下的少女,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目光、晃动着的胸乳,都是他的,所有,都是他的。

从没有一刻,他内心如此宁静,这样多年来的祈愿,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所求,不过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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