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黑色奥迪在江城的夜色中疾驰。
车内，黄毛紧握方向盘。
“苏……呃师父。”
他嘴里嚼着槟榔，嘴角笑容难压。
“您为啥要跟过来？”
“你以为我是为你来的？”
苏晴坐在副驾驶，冷眼看着前方。
“我是去找小夜算账的。”
黄毛哦了一声。
“可是陈北大哥不是让师父您先躲几天嘛？”
“呵。”
苏晴冷笑一声。
“我苏晴什么时候需要躲了？”
“当年八苦八个堂主，我一个人就干掉了三个。”
“现在区区一个死主，还能翻了天不成？”
黄毛从后视镜偷瞥她一眼。
月色下，师父的侧脸冷若冰霜。
但那种冷艳的美，让他心跳愈发难平。
“再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
苏晴头也不回。
黄毛赶紧收回目光。
专心开车。
车子驶出市区。
道路两旁的霓虹灯逐渐稀少。
取而代之的是昏暗的路灯和荒芜的田野。
“前面就是无人区了。”
苏晴指着前方。
远处，零星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
“无人区，是江城最混乱的地方。”
“距离市中心三百公里。”
“北北的势力鞭长莫及。”
“各类牛鬼蛇神都聚集在那里。”
“毒品、军火、人口买卖……”
“什么生意都有。”
黄毛吞了口口水。
“师父，那这太危险了，要不您先回去吧？”
“危险？”
苏晴转头瞧了他一眼。
“你怕了？”
“没有！”
黄毛大声回道。
“我不怕死！”
“不怕死？”
苏晴笑了。
“呵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车子继续前行。
路况越来越差。
柏油路变成了石子路。
颠簸得厉害。
二十分钟后。
前方出现了一片灯火。
“到了。”
苏晴说道。
“不夜街。”
黄毛放慢车速。
透过挡风玻璃，他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霓虹灯闪烁。
音乐声嘈杂。
街道上人来人往。
但这些人的眼神都很凶狠。
一看就不是善茬。
“记住。”
苏晴的声音没有感情。
“进了不夜城，谁都别相信。”
“包括我。”
黄毛一愣。
“什么意思？”
“等会你就知道了。”
车子停在不夜城的入口。
这里有一道关卡。
几个穿黑色皮衣的壮汉站在路边。
手里拿着钢管。
其中一个走过来。
敲了敲车窗。
“下车！”
“例行检查！”
黄毛看向苏晴。
苏晴点点头。
“下去吧。”
两人下了车。
黑衣壮汉打量着他们。
眼神很不友善。
“第一次来？”
他问道。
“嗯。”
黄毛应道。
“听朋友说这里很有趣。”
“有趣？”
壮汉冷笑。
“这里是地狱。”
“不是你们这种小白兔该来的地方。”
他走到苏晴面前。
上下打量。
“这妞不错。”
“多少钱？”
苏晴挑眉一笑。
但没有说话。
黄毛怒了。
“你说什么？！”
“她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
壮汉哈哈大笑。
“小子，这里是不夜街。”
“你的女朋友算个屁！”
“今晚老子看上她了！”
说着，他伸手去抓苏晴的下巴。
苏晴一脚踹开他。
“爬。”
声音磁哑。
壮汉脸色一变。
“臭婊子！”
“给脸不要脸！”
他挥手就要打苏晴。
黄毛瞬间冲上去，右拳直击壮汉面门。
血清的效果显现。
这一拳的力量远超常人。
壮汉鼻骨碎裂，后仰倒飞，脊背重重撞在铁栏杆上。
“咔嚓——”
腰椎发出脆响。
壮汉惨叫一声滑落在地，口中喷血。
其他几个黑衣人愣住了。
“卧槽！”
“这小子有两下子！”
“一起上！”
三个人同时冲向黄毛。
黄毛没有退缩。
血清改造后的身体让他信心倍增。
他一个侧身。
避开第一个人的钢管。
然后一记肘击。
猛撞对方肋骨！
“嘭——”
肘击入肉。
那人捂胸弯腰，口中喷出血沫，脚步踉跄后退。
来不及乘胜追击，后方钢管已经砸来，直奔黄毛后脑。
黄毛趁势转身。
双手抓住钢管两端。
用力向下一掰。
“咔——”
钢管从中折断。
黄毛握住半截钢管。
反手砸向那人膝盖。
“嘭——”
膝盖骨碎裂。
那人惨叫着跪倒。
最后一人见势不妙。
丢下钢管转身就跑。
黄毛三步追上。
飞起一脚。
鞋底踢中他蝴蝶骨。
“咚——”
那人脸朝下扑倒。
趴在地上抽搐。
再也爬不起来。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四个壮汉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血迹斑斑。
黄毛站在中央。
胸口剧烈起伏。
热气从口中呼出。
衬衫湿透贴在身上。
但眼中燃烧着兴奋的火焰。
拳头上还沾着血迹。
这就是力量！
这就是强者的感觉！
“啪啪啪——”
掌声响起。
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不错嘛。”
“有点意思。”
一个矮胖男人走出阴影。
他手臂粗壮，满身横肉，双手各握一把黑色手枪。
左枪指向黄毛胸口。
右枪对准苏晴脑袋。
“别动！”
矮壮男人咧嘴笑着。
“刚才的表演不错。”
“不过现在，该轮到我们了。”
黄毛后背冒汗。
双手缓缓举起。
苏晴站在原地不动。
面无表情。
“你们是什么人？”
黄毛声音发颤。
“我们？”
矮胖男人哈哈大笑。
“我们是收过路费的。”
“想过去？行啊。”
“要么交钱，要么交命。”
他指了指刚才被苏晴踢了一脚的壮汉。
“大虎！给老子爬起来！”
“搜这个臭娘们的身！”
大虎踉跄站起，鼻血糊了半张脸。
妈的！
这个臭婊子刚居然敢踢自己！
“臭娘们！”
“刚才很嚣张啊！”
“现在看你还嚣张不！”
他一步步逼近苏晴。
靴子踩在碎石上。
每一步都发出咔嚓声。
距离三米。
两米。
一米。
苏晴站在原地不动。
双手自然垂在身侧。
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黄毛看着这一幕，心中怒火冲天。
不行！
不能让这个畜生碰师父！
师父怎么能被这种垃圾羞辱！？
“你敢碰她试试！”
黄毛突然怒吼。
“闭嘴！”
下一秒。
冰冷的枪口顶住黄毛的太阳穴。
金属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
“再废话老子一枪崩了你！”
矮胖男人臭骂道。
一旁，大虎已走到苏晴面前。
距离不到半米。
这个距离，他能看清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刀削般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
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场让他兴奋又窝火。
平时这种女人，他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却任他摆布。
“嘿嘿，让老子好好检查检查。”
他缓缓伸出大手。
粗糙的手掌逐渐破开层层空气。
“……”
苏晴看着这双手靠近。
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
但枪口在侧，她不敢动。
“嘶……”
大虎的手最后落在她的肩膀上，五指张开，用力按下去。
她的肌肉很紧实，硬邦邦地顶着他的手指。
他使劲捏了捏，感受皮肤下的力量。
“哟，挺结实的嘛～”
他故意拖长音，嘴角挂着笑意。
“操！”
黄毛眼睁睁的看着。
胸口像被铁锤砸中。
呼吸急促。
师父啊。
都是我没用。
让你受这种屈辱！
大虎的手从肩膀滑下去，停在苏晴胸口。
“身材不错啊。”
舔着干裂的嘴唇，他笑得更猥琐。
“唰——”
他手指突然抓住苏晴衣服下摆，猛地往上一掀。
“你——！”
“我？我什么我。”
衣服被掀开，苏晴的两团饱满的奶子弹出来，白得晃眼。
大虎迫不及待地伸出手，粗糙的掌心贴上去，先是慢悠悠地摸了两圈，像在品味那份柔软。
然后，他五指收紧，狠狠抓下去！
奶子被挤得变形，他的手指深深陷进去。
“操，手感真他妈好！”
大虎咧嘴笑着，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头，使劲一拧。
苏晴的肩膀抖了一下，但她咬紧牙，没出声。
大虎见她不叫，手上更狠，捏着乳头往外拉，硬生生扯得发红发紫。
“叫啊！叫声爸爸，老子就轻点！”
他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脸上。
苏晴嘴唇紧闭。
“不叫是吧？老子有的是办法。”
大虎冷笑。
他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胸，另一只手猛地拍在她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嗯？装？”
见她还没反应，大虎两只手绕到她身后，抓着她的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十指深深陷进去，硬是把她拉到自己身前。
“好，看你这下该怎么装！”
苏晴裤子被大虎扯得往下掉。
大虎的手直接伸进去，隔着内裤使劲揉她的臀缝。
“再不叫爸爸，老子现在就爆你菊花！”
他手指用力顶下去，隔着内裤戳进臀缝深处。
苏晴的腿绷得笔直，屁眼本能的紧缩。
“操，装什么清高，等会老子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大虎一边威胁，一边把手伸进她内裤里，毫不留情地抠弄起她的肉唇。
都这样，大虎还不满足，干脆把她的内裤一把拽到膝盖，露出她的整个肉唇。
他蹲下去，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内侧，硬生生掰开，手指直接往她下身探去。
他先是用指腹使劲揉她的阴唇，捏得她皮肤发红，然后两根手指强行挤进去，毫不留情地搅动。
“湿了没？老子帮你检查检查！”
他一边动作，一边抬头盯着她的脸，笑得猥琐又恶毒。
苏晴的呼吸急促起来，腿忍不住颤抖，但硬是没出声。
大虎见她还不屈服，站起来，猛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留下五个红手印。
“贱货，老子非弄得你求饶不可！”
他又把手伸到她臀后，手指直接顶住她的后穴，使劲往里按，威胁道：
“叫不叫？不叫老子真干进去！”
“操！你他妈！”
一旁，黄毛看得目眦欲裂，拳头攥得骨头咔咔响。
“王八蛋！”
“有本事冲我来！”
他吼得嗓子都哑了，眼里全是泪和血丝。
但枪口对着他，他动不了。
“急什么？”
大虎回头瞥了他一眼，冷笑道。
“马上就轮到你了。”
苏晴被折腾得衣服破烂，胸口敞着，裤子褪到脚边，身上满是大虎留下的红痕。
她的腿抖得厉害，但眼神还是冷的。
黄毛看着师父被这样羞辱。
心如刀割。
眼眶发红。
泪水在眼中打转。
陈北大哥啊。
对不起。
我保护不了师父。
过了一会，大虎搜完后退开。
满脸得意。
他把手举到嘴边，舔了舔刚才摸过的手指，咂了咂嘴。
“搜身完毕。这娘们手感真他妈好。”
“等会再好好玩玩。”
黄毛差点扑上去，腿都迈出半步，但枪的威胁让他停住。
苏晴始终一言不发。
静待时机。
矮胖男人满意地点头。
“很好。”
“现在搜这小子。”
他持枪向苏晴走去。
欲要自己也享受一番。
不过，他依旧很冷静，另一枪口始终对准黄毛。
当他走到距离苏晴一米的位置时。
苏晴突然出手。
右手闪电般抓住他的右手腕。
五指如钢钳般紧扣。
“咔嚓——”
手腕骨碎裂。
矮胖男人惨叫出声。
右手的枪跌落地面。
苏晴左手夺过他的左手枪。
枪口抵住他的太阳穴。
冰冷的声音响起：
“看来苏晴这个名字，不夜街已经忘记了。”
“啊——？！”
矮胖男人瞳孔骤缩。
脸色瞬间惨白。
“苏……苏爷？！”
大虎听到这个名字。
身体猛地一颤。
脑海中瞬间闪过传说中的画面。
那个杀死八苦三个堂主的女魔头。
那个让整个不夜街闻风丧胆的苏晴。
就是眼前这个被自己搜身连屁眼都搜过的女人？
“我的天……”
大虎双腿发软。
跪倒在地。
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
在传说中的苏爷身上乱摸。
这是在找死啊！
“苏爷饶命！”
“我不知道是您！”
“我该死！我该死！”
他疯狂磕头。
额头撞得鲜血直流。
“没关系，下辈子注意点就行。”
“砰——”
一声枪响。
矮胖男人脑浆迸裂。
尸体重重倒地。
苏晴转向大虎。
枪口对准他的脑门。
“砰砰砰——”
连续三枪。
剩下的混混全部毙命。
不夜城入口瞬间安静。
只剩下黄毛的喘息声。
“师父……”
黄毛脸红了。
“刚……刚刚……”
苏晴收起手枪。
随意甩去手上血迹。
“只是些抢钱的小混混。”
“不打紧。”
她指了指前方。
“那便是不夜街。”
黄毛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眼前的景象让黄毛震撼。
这里就像一个小城市。
霓虹灯闪烁。
音乐声震天。
各种建筑鳞次栉比。
酒吧、赌场、窑子、KTV……
应有尽有。
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
仿佛对刚才的枪响习以为常。
“走吧。”
苏晴说道。
“我们去打听死主的下落。”
她带着黄毛穿过几条街。
来到一个巨大的建筑前。
门口挂着霓虹招牌：
“地下格斗场”
“北北说，死主在这里打黑拳。”
苏晴说道。
“你在这附近找找。”
“我去别的地方打听消息。”
黄毛点点头。
“好，师父。”
“记住。”
苏晴叮嘱道。
“不要暴露身份。”
“这里的人都是亡命徒。”
“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黄毛深吸一口气。
“我明白。”
苏晴转身离开。
黄毛走进格斗场。
里面人声鼎沸。
烟雾缭绕。
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铁笼。
笼子里两个壮汉正在厮杀。
观众席上坐满了人。
每个人都在大声叫喊。
赌注满天飞。
黄毛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仔细观察着四周。
但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他连死主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这一场，红裤子必赢。”
旁边传来一个娇腻的声音。
黄毛转头看去。
说话的是一个娇小的女人。
看起来十八九岁。
穿着宽松的黑色连帽杉。
戴着黑色鸭舌帽。
长长的黑发从帽子里垂下来。
虽然连帽杉很宽松。
但依然遮不住她胸前的饱满。
“你怎么知道？”
黄毛忍不住问道。
女人斜了他一眼。
声音带着明显的傲气。
“切，这都看不出来？”
“红裤子的步伐更稳。”
“出拳的角度更刁钻。”
“而且他的眼神很冷静。”
“不像蓝裤子那么浮躁。”
“所以红裤子会赢。”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果然。
几分钟后。
红裤子一记重拳击倒了蓝裤子。
观众席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女人淡淡一笑。
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
看样子压注赢了不少。
“厉害。”
黄毛佩服地说道。
“你对格斗很懂啊。”
女人收起钱。
“还行吧。”
“在这里混饭吃，总得有点本事。”
她站起身。
“嘿嘿，下一场更有意思。”
这时，铁笼的另一扇门缓缓打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娇小女人一看到那人。
瞬间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哇！终于出场了！”
她激动得手舞足蹈。
“就是他！就是他！”
“我等的就是这一场！”
黄毛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这女人怎么突然这么兴奋？
“我全压！”
娇小女人高举着手中的钞票。
“我要把所有钱都压在他身上！”
“一分不留！”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瘦子急忙站起来。
“堂主！你冷静一点！”
“您要压的可是我们所有人的钱啊！”
另一个光头大汉也急了。
“堂主，那可是三千万！”
“是咱们全部的钱了！”
“您老行行好，给咱们留点钱吃饭吧。”
娇小女人一把推开他们。
“滚开滚开！”
“你们懂什么！”
“本堂主就是专门为了这一场才来的！”
她重新坐回位置。
翘起二郎腿。
脸上满是不屑的笑容。
“一群胆小鬼。”
“看看对面那个对手。”
“只是个小角色而已。”
“根本不可能赢的啦～”
瘦子推了推眼镜。
“可是堂主，万一……”
“万一什么？”
娇小女人摆摆手。
“本堂主的眼光什么时候错过？”
“放心啦～，这场比赛稳赢的啦～”
她咧嘴一笑。
露出洁白的牙齿。
“要是他真输了。”
“本堂主给你们卖屁股还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