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第五天,病房里堆满了鲜花。
正对着病床的花是陆斯年送的。
他的花每天一束,清晨查房前准时有人送进来,从无间断。今天这一束,也一看就知道是他专门配过的颜色,是她喜欢的,属于时松墨的配色。
每次她因为被困在这陌生的方寸之间而感到烦躁的时候,看看花,总会感觉好一些。
术后第六天,窗外飘起了大雪,天空一片铅灰。
她住在军区总医院的高级病房,跟普通的病区不在一个楼里,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因此总是很安静。
傅青淮面前的小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和纸笔,床头柜上还有几本裴媛替她带来的参考书。
不过她并没有看书,一直侧着头看窗外的雪。
她去看Frida Kahlo纪录片那天,纽约就是下着这样大的一场雪。她下班迟到了,急匆匆地跑进博物馆,第一次遇见了陆斯年。
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两人之间会有这样深的羁绊,会在时间的长河中一次又一次相遇,从看见他的画,到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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