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六天性爱计划】

【时间:你来安排。】

【地点:你来安排。】

【要求:在你老公旁边进行一次性爱,不少于十五分钟。】

【酬金:50000元。】

轰——!!!!!!

林婉晴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一拳打在了胃上,连一丝空气都吸不进来。她的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在……在老公旁边……进行一次……性爱?

不……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这……这不可能!!!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这是彻底的、最残忍的、最恶毒的、对她仅存的、最后一丝人格和尊严的……公开处刑!

她可以被当成肉便器,可以在任何肮脏的地方,像动物一样,被肆意地侵犯。

因为在那些地方,她可以欺骗自己,那不是她那只是一个为了钱而出卖身体的、不知羞耻的妓女。

但是,在她的丈夫身边……

在她那张曾经承载了他们所有甜蜜和温馨的、象征着他们婚姻的床上……

当着那个她曾经深爱过的、名义上还是她丈夫的男人的面……

和另一个男人……

不。

这太残忍了。

这比杀了她还要残忍一万倍。

“老婆?发什么呆呢?饭做好了吗?我饿死了!”

丈夫林建业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将她从那无边的、冰冷的恐惧中,拉了回来。

林婉晴猛地回过神,她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慌乱地,将手机塞回了口袋。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好……好了……马上……”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语调。

那顿晚餐,她吃得食不知味。

丈夫林建业,依旧在唾沫横飞地,畅想着他那不切实际的发财大梦。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林婉晴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晚饭后,林建业心满意足地,去洗澡了。

林婉晴一个人,坐在冰冷的、黑暗的客厅里,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绝望的雕像。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拒绝?

她有拒绝的资格吗?那个魔鬼,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能让她和她的丈夫,瞬间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接受?

不……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她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水果刀上。

死。

也许,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可是……她死了,她的丈夫怎么办?他那么愚蠢,那么天真,没有了她他会被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林婉晴的心,在滴血。

她陷入了一个无解的、绝望的死循环。

就在这时,刚洗完澡的林建业,打着哈欠,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走到林婉晴身边,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难得地,关心了一句:“怎么了?老婆,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他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额头。

林婉晴的身体,却像触电般,猛地向后一缩,躲开了他的触碰。

她的身体,已经脏了。

脏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她没有资格,再接受丈夫的、任何一丝一毫的、纯洁的触碰。

林建业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神经?算了算了,我困死了,先去睡了。明天还要跟王总谈合同呢!”

说完,他便自顾自地,走进了卧室。

看着丈夫那毫无察觉的、愚蠢的背影,林婉晴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滔天的、绝望的恨意。

她恨那个将她推入深渊的魔鬼。

她恨这个愚蠢无能、将所有重担都压在她身上的丈夫。

她更恨的,是这个软弱无能、连去死的勇气都没有的、自己。

既然……既然怎么选,都是地狱……

既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

那么……

就让这地狱,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就让这一切,都在今晚,彻底地,毁灭吧。

一个疯狂的、充满了自毁倾向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如同毒草般,疯狂地滋生。

【时间:你来安排。】

【地点:你来安排。】

是啊。

是她来安排。

这真是……那个魔鬼,给予她的、最残忍的……“恩赐”。

她缓缓地,站起身。她走到酒柜前,拿出了一瓶度数最高的伏特加,和两片安眠药。

她走进卧室,林建业已经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机。

林婉晴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僵硬的笑容。

“老公,最近看你为了公司的事,这么辛苦,我……我给你倒杯酒,放放松,然后……好好睡一觉吧。”

林建业看到妻子难得地对自己“温柔体贴”,顿时喜出望外,他毫不怀疑地,接过了那杯被下了药的、足以让他一觉睡到世界末日的“毒酒”,一饮而尽。

“还是我老婆心疼我!”他心满意足地,砸了咂嘴,然后,将手机一扔,躺了下来,“不行了,酒劲上来了,头好晕……我先睡了……晚安,老婆……”

不到一分钟,均匀的、沉重的鼾声,便在安静的卧室里,响了起来。

林婉晴站在床边,看着丈夫那张熟睡的、毫无防备的脸,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无声地,汹涌而下。

对不起。

对不起,建业。

原谅我。

不……不要原谅我。

像我这样肮脏的女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原谅。

她擦干眼泪,眼神,变得空洞而麻木。她拿出手机,颤抖着,给那个魔鬼,发出了她用自己的灵魂和尊严,书写的、地狱的邀请函。

【今晚,十一点。卧室。】

晚上十一点,门铃,没有响起。

门,被用钥匙,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林婉晴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的真丝睡裙,像一缕孤魂,站在玄关处,等待着她的……行刑官。

你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深夜的寒气。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眸子,平静地,看着她。

林-婉晴被你看得浑身发抖。她不敢与你对视,只是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他……他睡着了……在……在卧室……”

你越过她径直走向了那间,对她而言,即将变成炼狱的卧室。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的壁灯。林建业,就躺在那张巨大的、柔软的双人床上,睡得像一头死猪,鼾声如雷。

你走到床边,看了一眼那个沉睡的男人。然后,你转过头,看向林婉晴。

你的眼神,下达了无声的、不容抗拒的命令。

林婉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肉,咬出血来。

她缓缓地,爬上了那张,她再也无法称之为“家”的、床。

她躺在了丈夫的身边。他们之间,只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她甚至能感觉到,丈夫每一次呼吸时,所喷吐出的、温热的气息。

你脱下外套,也上了床,躺在了她的另一侧。

你们三个人,就这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荒诞的姿态,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林婉晴的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她害怕,她恐惧,她恶心。她觉得,身边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让她无法呼吸。

你伸出手,将她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从下摆,缓缓地,向上推起。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她裸露的、滚烫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熟悉的大手,再一次,复上了她那早已被你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

【不……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她在心里,无声地、绝望地,尖叫着。

但她的身体,却可耻地,在你熟练的、极具技巧的爱抚下,开始……产生了反应。

她恨。

她恨自己这具,不知廉耻的、背叛了自己灵魂的、下贱的身体!

你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魔鬼般的声音,轻声说道:“十五分钟。如果他中途醒了,或者,时间不够。你知道后果。”

这句话,像一道最终的、宣判死刑的命令,彻底击碎了林婉晴最后的一丝、摇摇欲坠的、抵抗的意志。

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没入了鬓角。

你分开她那双因为恐惧而僵硬的、修长的腿。

你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这极致的、背德的场景而兴奋到极点的欲望,对准了她那片早已因为屈辱和恐惧,而流出了清水的、湿润的秘境。

然后,你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挤进了她那具,正在剧烈颤抖的身体。

“呜……”

林婉晴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拳头,才没有让自己那声混合了痛苦、屈辱与一丝丝被填满的、可耻的快感的呻吟,泄露出来。

每一次的进入,都仿佛是对她灵魂的、一次次的凌迟。

你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折磨意味的节奏,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

床,因为你们的动作,而发出了轻微的、却又足以在林婉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她的整个灵魂,都绷紧到了极点。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边那个,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这声响而醒来的、沉睡的丈夫。

“呼……噜……”

林建业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适,他翻了个身,嘴里,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梦呓。

林婉晴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她的心脏,几乎要停止了跳动。

她完了。

一切都完了。

然而,几秒钟后,林建业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那雷鸣般的鼾声,再一次,响彻了整个卧室。

劫后余生的、巨大的恐惧,让林婉晴的身体,彻底地,软了下来。她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不再去想,丈夫会不会醒来。

她不再去想,这十五分钟,是多么的漫长。

她也不再去想,自己是多么的肮脏和下贱。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她像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精致的人偶,麻木地,躺在那张象征着她婚姻的、圣洁的祭坛上,承受着来自魔鬼的、最残忍的……献祭。

当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洪流,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爆发的那一刻……

林婉晴的身体,只是,轻轻地,抽搐了一下。

她的眼睛,依旧,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没有高潮,没有快感。

只有无尽的、冰冷的、麻木的……死亡。

你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崭新的人民币,五万块,不多不少。

你将那叠充满了侮辱意味的、肮脏的钱,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就在林建业那只搭在床边的、熟睡的手的旁边。

然后,你转过身,没有再看她一眼,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间,已经变成了坟墓的卧室。

林婉晴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你的体液,和她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从她那麻木的、无法并拢的双腿间,缓缓流出,将她身下的床单,染上了一片,屈辱的、肮脏的湿痕。

她的旁边,是她那鼾声如雷的、愚蠢的丈夫。

她的另一边,是那叠,她用自己最后的、身为一个“妻子”的尊严,换来的、肮脏的钱。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那叠钱。

然后,她笑了。

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笑得,充满了绝望和自嘲。

她的灵魂,在今晚,已经,彻底地,死了。

对于真正的猎手而言,狩猎的乐趣不仅在于最终的捕获,更在于那漫长的、充满了智性与权力博弈的追逐过程。

将猎物的心理防线,如同艺术品般,一层层地、优雅地、残忍地剥开,看着她从高傲到屈服,从抗拒到沉沦,那才是最顶级的享受。

对于埃莉诺·月桂而言,昨夜,是她漫长生命中,最黑暗、也最煎熬的一夜。

她没有睡。她也睡不着。

那株被水晶容器所包裹的“噬魂余响之树”,就静静地伫立在她的花园之外,像一个沉默的、来自太古时代的深渊。

它所散发出的、那种混杂了创世与毁灭的、古老而磅礴的魔力气息,对于一个体质对魔力极其敏感的高等精灵来说,不亚于一场持续不断的、针对灵魂的酷刑。

那股力量,无孔不入。

它穿透了墙壁,穿透了她用以冥想的静音结界,像无数根看不见的、冰冷的针,刺入她的灵魂深处。

它不断地、诱惑着她拷问着她让她那颗因为悠长生命而早已变得坚如磐石的道心,出现了无数道细微的、却在不断扩大的裂痕。

她的骄傲,她的学识,她身为高等精灵的、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在这株活生生的、来自神话时代的圣遗物面前,被衬托得,像一个可悲的、不自量力的笑话。

她的灵魂,在这种持续的、高强度的魔力冲刷下,变得前所未有的、脆弱。

而越是脆弱,那来自神树的、致命的诱惑,就变得越是清晰,越是……难以抗拒。

她整晚,都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焦躁不安的野兽,在她的书房里,来回踱步。

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响着你昨天说的那个神灵般的药方,回响着你对她那株“星辰之泪”的、那种轻描淡写的、却又一针见血的……宣判。

她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对自己那长达一百八十七年的、自以为是的、建立在古老传承之上的……骄傲,产生了怀疑。

清晨,当你完成了例行的、让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晨练之后,你换上了一身舒适的、质感极佳的家居服,来到了公寓的一楼。

你并不是特意来看她。你只是,像一个君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查看一下自己那件新到手的、颇为有趣的“藏品”。

埃莉诺·月桂,早已站在了她的花园里。

一夜未眠,让她那张本就白皙得近乎透明的、不似凡物的绝美脸庞,更添了几分憔-悴。

她那双淡紫色的、如同蕴含了星辰的美丽眸子下方,出现了淡淡的、青色的阴影。

她那头引以为傲的、如同月光流沙般的银金色长发,也只是用一根发带,随意地束在了脑后,显得有几分凌乱。

她没有在打理她的那些“宝贝”,只是怔怔地、痴迷地、贪婪地,隔着一道栅栏,凝视着那株,正在缓慢地、吞吐着氤氲魔雾的神树。

她甚至没有察觉到你的到来。

直到你那平淡的、不带一丝波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早上好,月桂女士。看来,我的这件小藏品,给你的睡眠,带来了一些困扰。”

埃莉诺的身体,如同受惊的林间小鹿,猛地一颤。

她慌乱地转过身,看到你,那张憔悴的脸上,瞬间涌上了一股混杂了屈辱、尴尬和无法掩饰的渴望的、复杂的红晕。

“我……我只是……在进行晨间的冥想。”

她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虚弱无力的、苍白的借口,试图掩盖自己的失态。

你没有戳穿她。

你只是将目光,转向了那株神树,微微皱了皱眉,用一种带着些许困扰的、仿佛在自言自语的语气说道:“它的状态,比我想象的要差一些。这里的凡俗气息,还是太重了。它在排斥这里的环境……也是,神灵的叹息,又怎么会喜欢,沾染上凡间的尘土呢?”

这句话,像一把无形的、最锋利的刀,再次,狠狠地,捅进了埃莉诺的心脏。

凡间的尘土……

她这座用尽心血、汇聚了无数自然精华的圣洁花园,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竟然……只是“凡间的尘土”?

你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内心的翻江倒海,只是继续用那种平淡的语气,看似随意地,抛出了那枚足以让她彻底缴械投降的、致命的诱饵。

“想要让它真正地,开始‘苏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单纯地‘存在’……就需要一个对生命魔力有着极高亲和力的‘媒介’,用自己的精神力,去安抚它,引导它,与它建立……最原始的链接。”

你的目光,终于从神树上移开,似笑非笑地,落在了她那张因为震惊和激动,而微微张开了红唇的、美丽的脸上。

“当然,这种链接,对于‘媒介’本身而言,也是一种无上的、足以洗涤灵魂的馈赠。只不过,这种馈赠,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埃莉诺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地,停滞了。

她不是傻瓜。她怎么会听不出你话语中,那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暗示!

他……他是在说……他可以……让她……去接触这株神树?!

去亲身感受那来自太古时代的、神灵的叹息?!

去获得那足以让任何一位精灵贤者,都为之疯狂的、洗涤灵魂的馈赠?!

但……代价呢?

“从来都不是免费的”……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像一座巨大的、看不见的山,狠狠地,压在了她的心头。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她身为高等精灵的、那份不可侵犯的血统……这一切,都在那无上的、致命的诱惑面前,变得摇摇欲坠。

她的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理智,在疯狂地,向她尖叫着,警告着她这是一个陷阱!一个足以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的、甜蜜的陷阱!

但她的灵魂,她的本能,她那身为学者的、对未知与神迹的、最原始的渴望,却像一头挣脱了枷锁的猛兽,在疯狂地,咆哮着,嘶吼着,催促着她答应他!

不惜一切代价,答应他!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维克多……如果你在这里,你会怎么做?不……他不会懂的……没有任何一个精灵,能拒绝这样的诱惑……这……这是通往神域的钥匙啊!哪怕……哪怕代价是我的所有……】

最终,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对知识和力量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她深吸一口气,那双淡紫色的、美丽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豁出去的、如同赌徒般的、决绝的光芒。

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还保持着一丝属于高等精灵的、最后的优雅与矜持。

“……先生。外面的空气,确实……有些嘈杂。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是否……愿意进入我这简陋的花园,小坐片刻?也许……我们可以……更深入地……探讨一下,关于……‘植物学’的问题。”

“简陋的花园”……

当这几个字,从她那高傲的唇间,吐出的时候,埃莉诺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你看着她那副强撑着尊严、却早已溃不成军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胜利的微笑。

你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故意沉默了片刻,享受着她在那片刻的沉默中,所承受的、巨大的煎熬。

然后,你才仿佛经过了慎重的考虑一般,点了点头。

“也好。”

得到你的允许,埃莉诺如蒙大赦。她亲自为你,打开了那扇从未对任何外人敞开过的、象征着她最后领地的、花园的栅栏门。

这一个上午,你们就在这座精致的、充满了奇花异草的花园里度过。

这对于埃莉诺而言,是一个充满了屈辱、震惊与无上启迪的、足以颠覆她整个认知体系的上午。

你并没有急着,跟她谈论那株神树,而是像一个最渊博的、来自神国的园艺大师,信步走在她的花园里。

你随手,指向一丛正在盛开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月光花”。

“月光花的能量核心,在于它的根茎。你们精灵,习惯用月光井水来浇灌,这只能激发它百分之三十的潜能。真正的方法,是找到一块在‘血月之夜’吸收了足够月煞的黑曜石,埋在它的主根旁边。这样,它的光芒,才能从纯白,蜕变成真正的、蕴含了‘寂灭’法则的……银灰色。”

你又走到那片会唱歌的“风铃草”旁,轻轻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其中最大的一株。

“风铃草的歌声,是自然的语言。但你们,却只听到了它的表层。它的每一段旋律,都对应着一种元素潮汐的波动。如果你能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用大地之熊的筋,替换掉它最粗的那根草茎,那么,在雷鸣响起的那一刻,它唱出的,将不再是简单的歌谣,而是……能够召唤风元素的、最古老的……咒文。”

你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埃莉诺那颗高傲的心上。

你说的每一种方法,每一种材料,都是她闻所未闻,甚至想都不敢想的、属于神话领域的知识!

她引以为傲的、那些来自精灵王庭的、最顶级的培育技巧,在你的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幼稚,可笑。

她不再说话。她只是像一个最谦卑的、最虔诚的学徒,跟在你的身后,将你的每一句话,都像神谕一般,深深地,刻进自己的灵魂里。

当太阳,升到最高点的时候,你停止了你的“教学”。

你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震惊和狂热的崇拜,而显得神采奕奕的、甚至比之前更加美丽的脸,知道,火候,已经到了。

你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片小小的、如同黑曜石般的、散发着深邃气息的叶子——那是你来之前,随手从“噬魂余响之树”上,摘下的一片。

你将它,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定金。”你的声音,平淡,却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拿着它,去感受一下,神灵的呼吸。至于……你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换取,更多……我想,聪明的月桂女士,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埃莉诺颤抖着、伸出双手,像是在接过一件最神圣的、无价的圣物一般,将那片小小的、却又重如泰山的叶子,捧在了手心。

在那一刻,她彻底地,沦陷了。

将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彻底调教成一个只知服从的卑微女奴,这种改造的快感,远比单纯的肉体征服来得更加持久,也更加令人着迷。

看着跪在地毯上,用最顺从的姿态擦拭地板的柳如雪,你心中升起了一个新的、充满了恶趣味的念头。

“起来。”你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柳如雪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一颤,她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那张已经失去了所有傲气的、憔悴的脸,用一种卑微的、等待命令的眼神看着你。

“去换衣服。”你用下巴,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穿上我昨天给你买的那套香奈儿套装。化上妆。半个小时后,我们出去吃饭。”

柳如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无法置信的、剧烈的、混合了惊喜与恐惧的波动。

出去?

像……像以前那样?像一对正常的、恩爱的情侣那样,去高级餐厅吃饭?

这……这是主人的……恩赐吗?

【他……他要带我出去?为什么?是在……奖励我吗?奖励我的……顺从?还是……这又是另一种……新的、我无法想象的……羞辱?】

她不敢问,也不敢反抗。

她只是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卧室,用最精湛的、仿佛已经刻入骨髓的技巧,将自己,重新打扮成了那个光彩照人的、完美的“豪门贵妇”。

当她再次出现在你面前时,她已经恢复了七八分往日的风采。

精致的妆容,完美地遮盖了她脸上的憔-悴和泪痕。

那套价值不菲的、剪裁完美的套装,将她那具被你蹂躏过的、却依旧火辣性感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只是,她那双美丽的凤眼深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睥睨一切的傲慢,只剩下了对你,那深入骨髓的、无法掩饰的……恐惧和顺从。

你们去了一家全城最顶级的、需要提前三个月预定的法式餐厅。

在周围那些上流人士的、充满了艳羡和嫉妒的目光中,你像一个最完美的、体贴的绅士,为她拉开椅子,为她点上她最喜欢的菜肴。

而柳如雪,则像一个最完美的、温顺的妻子,微笑着,回应着你的“温柔”。

没有人知道,在餐桌下,你那只不规矩的手,早已探入了她那套昂贵的套装短裙之中。

你的手指,正在她那双被顶级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大腿内侧,来回地、暧-昧地,游走,挑-逗。

也没有人知道,她那双高傲的、穿着12厘米尖头高跟鞋的、被无数男人幻想过的玉足,正被迫地、踩在你那早已因为这背德的、公开的场景,而变得坚硬如铁的欲望之上,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屈辱的方式,为你……服务。

她的脸,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压抑的兴奋,而泛起了动人的红晕。在旁人看来,那完全是沉浸在爱河中的、幸福女人的表现。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裤,早已被那股熟悉的、不受控制的淫-水,彻底地,浸湿了。

午饭后,你心血来潮,带着她去了城里最大的、最热闹的游乐场。

你看着她这个曾经视这些“平民娱乐”为垃圾的、高傲的女人,被迫地,陪着你,玩遍了那些幼稚的旋转木马,和刺激的过山车。

她尖叫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在过山车俯冲到最高点、所有人都因为失重而疯狂尖叫的那一刻,你的手,会精准地,隔着她那薄薄的衬衫,狠狠地,捏住她那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的、敏感的乳-头。

当黄昏降临,你们坐上了那座象征着浪漫与永恒的、巨大的摩天轮。

当座舱,缓缓地,升到最高点,可以将整个城市的繁华,都尽收眼底的那一刻。你突然,将她按倒在了座位上。

“你……你想干什么?!这里……这里是外面!”柳如雪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慌。

你没有说话,只是粗暴地,撩起了她的短裙,扯下了她那条早已湿透的、昂贵的蕾丝内-裤。

你看着她那张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扭曲的、却又因为压抑不住的兴奋而泛着潮红的、美艳的脸,用一种残忍的、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叫。像昨晚一样,叫给我听。”

“不……不要……”

“叫。”

巨大的羞耻感,和对你那不容抗拒的命令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最终,战胜了一切。

她闭上眼睛,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然后,她张开嘴,用一种极度压抑的、细若蚊蚋的、却又充满了淫-靡意味的声音,呻-吟了起来。

“嗯……啊……主人……求求你……饶了……饶了你的……母狗吧……啊啊……♡”

你就在这狭小的、随时可能被外面的人看到的、半空中的座舱里,就在这片象征着城市繁华与浪漫的璀璨灯火之上,狠狠地,贯穿了她。

时间不长,只有短短的、不到十分钟。

但这十分钟,对于柳如雪而言,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还要……刺激。

当那股滚烫的、充满了征服意味的洪流,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爆发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混杂了羞耻、恐惧与快感的、矛盾的高-潮,而剧烈地,痉挛着。

她的精神,在这一刻,被你用一种全新的、更加高级的、公开羞辱的方式,再一次,彻底地,碾碎了。

将那个被玩坏了的、连走路都需要扶着墙的、曾经的女王,像扔一件垃圾一样,扔回顶层公寓之后,你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你拿起了车钥匙。

夜色,已经降临。是时候,去见另一位,需要用“爱”,来浇灌的、纯洁的花朵了。

你开着那辆能“下雪”的、特制的劳斯莱斯,来到了公寓楼下。雪村千鹤,早已像一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小狗,乖巧地,等在了那里。

她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连衣裙,一头冰蓝色的长发,被扎成了可爱的双马尾。

那张纯洁的小脸上,带着见到你时,那种无法掩饰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和羞涩。

你没有带她去任何喧嚣的地方,只是开着车,来到了城市边缘的一条、安静的河边。

你们并肩,坐在河堤上,吹着晚风,看着天边那轮皎洁的明月。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将自己的小脑袋,靠在你的肩膀上,用一种幸福到快要融化掉的姿态,感受着这片刻的、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宁静与甜蜜。

当午夜的钟声,即将敲响时,远处的夜空中,突然,绽放出了一朵朵绚烂的、五彩缤纷的烟花。

烟花的光芒,照亮了她那张纯洁的、仰着的小脸,也照亮了她那双倒映着漫天璀璨的、纯净的银灰色眸子。

她看着你,眼神里,充满了此生从未有过的、浓烈到化不开的、爱意与崇拜。

“……我……我喜欢你。”

她用一种鼓起了毕生勇气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说出了这句,她藏在心里整整一天的话。

你低下头,在漫天绚烂的、如同流星雨般的烟花之下,深深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不带一丝情-欲。

只有无尽的、足以将她彻底融化的、温柔与珍视。

她闭上眼睛,幸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沦陷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中,寂寞地,熄灭。

然后,你开车,将她送回了公寓。

在404室的门口,她依依不舍地,看着你,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对你的渴望,和对下一次“亲密接触”的、羞涩的期待。

但你,只是像一个最完美的、最正人君子的男朋友,摸了摸她的头,用一种温柔的、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很晚了,早点休息。晚安。”

说完,你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雪村千鹤一个人,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你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甜蜜的失落感。

【他……他今天……为什么……不要我?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他……他只是……真的……想和我,像普通的情侣一样……约会?】

这根名为“爱”的、最柔软的、却又最坚韧的钩子,在今晚,已经,深深地,勾住了她那颗纯洁的、不谙世事的心。

柳如雪醒来时,看到的就是你那如同猎豹般矫健、充满了力量感的背影。

你刚刚晨练回来,身上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散发着浓烈的、让她心悸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昨夜那场在摩天轮上的、极致的羞辱,让她到现在,都还觉得双腿发软,灵魂都在颤栗。

但她不敢。

她只是沉默地,从床上坐起,那件你赏赐给她穿的真丝睡袍,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那具早已被你烙满了印记的、雪白的胴体。

你擦着头发,从她身边走过,仿佛没有看到她一般。

但就在你即将走进浴室的那一刻,你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用一种不带丝毫感情的、命令式的语气,说道:“趴好。屁股撅起来。”

柳如雪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漂亮的凤眼里,瞬间,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丝……无法抑制的、病态的期待。

她没有反抗,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她只是顺从地,像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在你的大床上,摆好了那个最屈辱、最方便你进入的姿势。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那丰腴挺翘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臀部,高高地,向你,向她的主人,献上了最卑微的、最诚挚的……邀请。

你走到床边,看着那片从未被你开垦过的、神秘而紧致的、象征着她作为女人最后尊严的禁地。

你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

你没有用任何的润滑,也没有任何的前戏。

你只是,用一种近乎于惩罚的、温柔的残忍,将自己那滚烫的、坚硬的欲望,缓缓地,挤进了那条,从未被任何东西所侵犯过的、紧致到令人发指的……后庭。

“啊——!!”

一阵撕裂般的、难以言喻的剧痛,让柳如雪的身体,瞬间弓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

她死死地,咬住枕头,才没有让自己那声凄厉的、充满了痛苦的惨叫,彻底地爆发出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瞬间,便浸湿了身下的枕巾。

你没有理会她的痛苦。你只是,用一种最缓慢的、充满了折磨意味的节奏,在那个紧致得、甚至能让你感觉到疼痛的地方,缓缓地,律动起来。

对她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屈辱的、彻底的侵犯。

但渐渐地,随着你每一次的、深入的研磨,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开始,慢慢地,变了味道。

一种奇异的、混合了胀痛、酸麻与一丝丝酥痒的、陌生的快感,开始,从那个被你强行打开的、羞耻的地方,缓缓地,升起,然后,像潮水般,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好……好奇怪……明明……好痛……可是……为什么……身体……会觉得……这么……舒服?不……不行……柳如雪……你不能……你不能连这里……都……】

她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

“呜……嗯……啊……主人……好……好胀……要……要被……你……撑坏了……嗯啊啊……♡”

她那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渐渐地,染上了情欲的、淫靡的色彩。

你俯下身,在她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轻声说道:“喜欢吗?我的……好继母。你这下贱的、连屁眼,都这么会讨好男人的……骚货。”

这句充满了侮辱性的、恶毒的话语,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心中,那扇名为“堕落”的大门。

“啊啊啊……喜欢……我喜欢……我是……主人你的……骚货……是你的……母狗……求求你……用力……用力地……干我……把你的……东西……全都……塞进我的……贱屁眼里……齁噢噢噢……♡”

在这场温柔的、却又充满了极致羞辱的晨炮中,柳如雪,彻底地,沦陷了。

当你神清气爽地,洗漱完毕,来到一楼时,看到的,是一副让你都感到有些意外的景象。

102室的房门,大敞着。

埃莉诺·月桂,就站在门口,像是在……专门等你。

她依旧穿着昨天那身淡青色的长裙,但那头美丽的银金色长发,却凌乱不堪。

她那张不似凡物的绝美脸庞上,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

那双总是带着清冷和疏离的淡紫色美眸,此刻,却像是燃着两团鬼火,充满了血丝,和一种……让你都感到有些心惊的、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

她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

【他来了……他来了……昨天……昨天一整晚……我的脑子里……全都是他……是他用那种神灵般的眼神看着我的样子……是他用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我进行‘教导’的样子……还有……还有……在我梦里……他……他对我……对我做了……更……更过分的事情……】

昨夜,那片神树的叶子,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彻底打开了她那具被冰封了近两百年的、属于高等精灵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身体。

那股浩瀚的、充满了创世与毁灭气息的魔力,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灵魂,洗涤着她的身体。

她经历了无数次的精神高潮,也体验了无数场,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真实的、让她身体彻底湿透的……春梦。

梦里,你,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知识”的层面上,将她彻底碾压的男人,用一种她无法想象的、霸道的方式,侵占了她蹂躏了她让她体验到了那种,灵魂与肉体,都被彻底贯穿的、极致的快乐。

当她从梦中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她那颗高傲的、学者的心,已经被你,用一种最残忍的、最直接的方式,种上了名为“情欲”的、最可怕的魔种。

“早上好,月桂……”

你的话,还没说完,她就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用一种近乎于粗暴的、不顾一切的姿态,抓住了你的手臂。

“进来!”

她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疯狂的命令意味,“我有……更深奥的‘植物学’问题,需要……立刻,向你……请教!”

她不等你回答,就强行地,将你,拉进了她那间,充满了圣洁与优雅气息的客厅。

“砰”的一声,她反手,关上了门。

她将你,死死地,按在门板上。

然后,她抬起那张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因为欲望而显得无比妖艳的脸,用那双燃着火焰的、疯狂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你。

“告诉我……你……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那么多连王庭的贤者,都不知道的秘密?!”

你看着她那副因为欲望和求知欲,而彻底陷入癫狂的模样,只是,平静地,反问了一句:“你觉得,知道了答案,你,付得起代价吗?”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让她那颗滚烫的、疯狂的心,瞬间,冷静了半分。

是啊……代价……

她看着你,看着你那张英俊的、带着一丝玩味笑容的脸,看着你那双深不见底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眸子。

一个疯狂的、她从未想过的答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难道……难道他……想要的代价……是……是我?是我的……身体?用我这具……守护了近两百年贞洁的、属于高等精灵的、最纯净的身体……去交换那……通往神域的……知识?】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像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

羞耻?愤怒?

不。

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种,豁然开朗的、理所当然的、甚至……带着一丝丝兴奋的……明悟。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才是,等价交换的、最古老的……法则。

她笑了。

笑得,妖艳,而又决绝。

“我明白了。”

她缓缓地,松开了你的手臂。

然后,在你平静的注视下,她伸出那双属于艺术家的、白皙而修长的、微微颤抖的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那件淡青色长裙的、盘扣。

长裙,从她那如同白玉雕琢般的、完美的肩头,滑落。

露出了那具,从未被任何雄性所见过的、圣洁的、完美的、散发着淡淡光辉的……精灵胴体。

“我的身体……我那属于月桂家族的、守护了一百八十七年的、最纯净的血脉……以及,我那尚未被任何雄性所玷污的、贞洁……这一切,够不够,支付……第一个问题的……‘定金’?”

她挺起那对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般的、不大不小、却异常挺翘的胸膛,用一种孤注一掷的、献祭般的眼神,看着你。

你看着眼前这具,堪称完美的、艺术品般的身体,知道,这朵高傲的、不可攀折的月光蔷薇,已经,彻底地,为你,绽放了。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最直接的、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地,走向了她的、那间充满了自然气息的、圣洁的卧室。

你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由千年古树的树心,所打造的、柔软的大床上。

然后,你分开了她那双因为紧张、羞耻和极致的期待,而剧烈颤抖着的、修长的、完美的腿。

当你的欲望,第一次,撕开那层象征着圣洁与纯净的、薄薄的屏障,进入那片从未有任何异物探访过的、温暖、湿润、紧致到不可思议的、神秘的花园时……

“啊——!!!!!”

一声凄厉的、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的、高亢的悲鸣,从埃莉诺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大量的、如同月光般、清澈而粘稠的液体,从你们的结合处,汹涌而出。

一场属于高等精灵的、一年只会有一次的、生命能量的、盛大的祭典,就此,拉开了序幕。

这场性爱,与你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完全不同。

它不是单纯的、肉体的交合。

这是,能量的交换,是灵魂的共鸣。

你每一次的深入,都能感觉到,一股股精纯的、庞大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能量,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涌入你的体内,滋养着你的四肢百骸。

而你的每一次撞击,也将你那充满了霸道与侵略性的、属于人类的、阳刚的能量,狠狠地,注入她的身体,改造着她标记着她。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意义。

你们忘记了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你们的身体,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用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方式,疯狂地,纠缠着,交合着。

她从一开始的、因为疼痛和羞耻而发出的、压抑的悲鸣,到后来,变成了高亢的、放浪的、充满了喜悦的欢叫。

“啊啊啊……原来……原来这就是……真正的‘交流’……是知识……是能量……是……是爱……!!”

“给我……把你的一切……都给我……用你的‘知识’……填满我……用你的‘身体’……占有我……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啊啊啊……♡”

你们像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间充满了圣洁气息的卧室里,留下了你们疯狂的、堕落的痕迹。

床上,地毯上,书桌上,窗台上……

到处,都是你们交合过的、淫靡的证据。

当最后一缕夕阳的光辉,即将从窗外消失时,这场持续了超过十个小时的、疯狂的、神迹般的性爱,终于,在一次足以让整个房间都为之震颤的、同时抵达的、灵魂与肉体的、双重高潮中,落下了帷幕。

你和她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布满了汗水,和一种……如同星辉般、粘稠的、散发着奇异香气的液体。

你们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在彼此那充满了满足感的、疲惫的喘息声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你在那具如同最顶级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的精灵胴体中醒来时,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

身边的埃莉诺·月桂,也已经醒了。

但她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昨夜那个因为情欲而彻底陷入癫狂的、妖艳的、不知羞耻的精灵,已经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你第一天见到时的、清冷的、高傲的、充满了学者气息的高等精灵。

她浑身赤裸地,坐在床边,背对着你。

那头美丽的、如同月光流沙般的银金色长发,已经被她用魔法梳理得整整齐齐,柔顺地披在脑后。

她正拿着一块洁白的丝绸,一丝不苟地,擦拭着自己那具,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痕迹的、完美的身体。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着一项神圣的、日常的仪式。

丝毫看不出,就在几个小时前,这具身体,还在你的身下,疯狂地,扭动、承欢、尖叫、痉挛。

她察觉到你醒了,转过头,那双淡紫色的、美丽的眸子里,已经没有了昨夜那种能将人吞噬的、赤裸裸的欲望。

只剩下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混杂了学者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对更高层次力量的敬畏、以及一丝丝……无法完全抹去的、身体记忆的……涟漪。

“早上好,先生。”

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那种清冷而疏离的腔调,“感谢您昨夜的……‘学术指导’。我获取了……非常宝贵的‘数据’。关于那片叶子的初步解析报告,我会在三天内完成。”

她将昨夜那场持续了十个小时的、足以让任何凡俗生灵都精尽人亡的疯狂性爱,轻描淡写地,定义为了“学术指导”和“数据采集”。

她没有否认昨夜的冲动,但她的态度,却明确地,告诉你,那只是一场,由神树灵力所引发的、一年一度的、属于高等精灵的、生理性的“发情期”。

如今,发情期过去了。她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不可侵犯的、月光蔷薇。

你看着她看着她那强装镇定、却微微泛红的耳廓,和那双在提到“数据”时,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的大腿。

你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起身,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间,还弥漫着浓郁的、混合了青草与情欲气息的卧室。

你很清楚,野兽,一旦尝过了血肉的滋味,就再也,无法满足于青草了。

下一次的发情期,或许,并不会,太遥远。

当你回到顶层公寓时,柳如雪,早已像一个最忠诚的、最卑微的女仆,等在了门口。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黑白相间的女仆装,那短短的裙摆,堪堪遮住她那丰腴的臀线,露出了那双被白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的、修长的大腿。

她为你准备好了洗漱的热水,和换洗的衣物。

在你洗漱时,她会恭顺地,跪在你的身后,用她那双曾经只会佩戴钻石的、娇贵的手,为你,按摩肩膀。

你甚至不需要开口。她就能从你最细微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中,准确地,判断出你的需求。

这种将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彻底调教成一个只属于自己的、贴心的、完美的奴隶的、巨大的满足感,让你心情愉悦。

你换好衣服,拿起了车钥匙。

是时候,去安抚一下,另一只,被你吊足了胃口的、可怜的小白兔了。

你开着车,来到了404室的门口。

当你敲响门时,门,几乎是秒开的。

雪村千鹤那张纯洁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幽怨,和见到你时,那无法抑制的、巨大的惊喜。

“我……我还以为……你……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偷偷地,哭过。

你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将她那冰凉的、娇小的身体,拥入了怀中。

这个简单的拥抱,瞬间,便瓦解了她所有的委屈和不安。

她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船,将脸,深深地,埋在你的胸膛里,贪婪地,汲取着那份,能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独一无二的温暖。

你带着她开着车,来到了郊区的一座,巨大的水库旁。

你们在水库边,进行了一场简单的、却又充满了温馨的野餐。

然后,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你将她抱进了那辆宽敞的、后座被你精心改造过的、劳斯莱斯的车里。

被冷落了一天一夜的、巨大的渴望,和对你的、浓烈到化不开的爱意,让这只纯洁的小白兔,爆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情与主动。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羞涩地,被动地承受。

她会主动地,用她那生涩的、却又充满了取悦意味的技巧,为你服务。

她会主动地,骑在你的身上,用她那具青涩的、却又充满了弹性的身体,去迎合你的每一次撞击。

“啊……啊……喜欢……我好喜欢……你……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再……再用力一点……把……把昨天……没有给我的……全都……补回来……啊啊啊……♡”

你们在这狭小的、充满了皮革与情欲气息的车厢里,疯狂地,交合着,索取着。

从下午,一直,到太阳,缓缓地,落入远方的山峦。

当你们终于,筋疲力尽地,停下来时,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淫靡的、爱与汗水的味道。

你将那具被你彻底浇灌、满足后,瘫软如泥的、娇嫩的身体,送回了404室。

夜色,已经深了。

但你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你来到了301室的门口,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林建业。

他看到你,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热情的、甚至带着几分谄媚的笑容。

“哎呀!是您啊!快请进!快请进!”

你走进这间,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丝毫秘密的公寓。

客厅里,林婉晴,正穿着一身灰色的、保守的家居服,在麻木地,拖着地。

她看到你,那具本就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她的瞳孔,瞬间,紧缩成了针尖大小。

那张早已失去了所有神采的、麻木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极致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但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像一个真正的、没有灵魂的机器人,继续着,自己手中那机械的、重复的动作。

你没有看她。一眼,都没有。

你就像一个真正的、毫无瓜葛的、普通的邻居,和她那愚蠢的、毫不知情的丈夫,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林建业,殷勤地,为你,倒上了一杯热茶。

“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哎,说起来,我正想去找您呢!我那个项目,王总那边,已经基本敲定了!就等资金到位了!到时候,您可就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股东!我们夫妻俩,以后,可都要,仰仗您了!”

他唾沫横飞地,向你,描绘着他那不切实际的、发财的美梦。

而他的妻子,那个被你,就在这张沙发不远处的、那张婚床上,当着他的面,狠狠侵犯过的、灵魂早已死去的女人,就跪在你们的脚边,用一块抹布,一点一点地,擦拭着,你刚刚,踩过的地板。

你和林建业,聊了很久。

聊他的项目,聊经济,聊时事。

全程,你都没有,给那个跪在地上的、卑微的、如同尘埃般的女奴,一个眼神。

你用这种最残忍的、无视的、彻底的蔑视,将她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再一次,狠狠地,踩在了脚下,碾成了,最卑微的、齑粉。

终于,你起身,告辞。

林建业,热情地,将你,送到了门口。

当你离开后,他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客厅,看着那个,依旧跪在地上、麻木地、擦着地的妻子,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发什么呆呢?磨磨蹭蹭的!没看到家里来客人了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赶紧弄完,给我捏捏脚去!今天跟王总他们打了一天高尔夫,累死我了!”

林婉晴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那双空洞的、死寂的眸子里,第一次,没有了恐惧,也没有了恨意。

只剩下了,一片,无尽的、荒芜的……虚无。

她缓缓地,站起身,像一个最听话的、最顺从的、没有自己意志的人偶,走进了浴室,为你那愚蠢的丈夫,端出了一盆,洗脚水。

一夜安眠。

在这栋充满了秘密与欲望的人妻公寓里,你作为顶端的猎食者,享受着绝对的、支配一切的权力。

清晨,当你从那张沾染了无数女性体液与泪痕的大床上醒来时,你的第一个动作,是打开床头的平板电脑,检视你那些珍贵的、形态各异的“战利品”。

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仪式,一种帝王审视自己疆域的、日常的巡礼。

屏幕上,四个分割的窗口,实时地,播放着四个不同女人的、最私密的画面。

【102室-埃莉诺·月桂】

画面中,那位高傲的高等精灵,正穿着一身洁白的、一丝不苟的学者长袍,坐在她的书桌前。

她那双淡紫色的美眸,正专注地,凝视着一台复杂的、闪烁着魔法光辉的仪器。

她的神情,清冷,淡漠,充满了对知识的、纯粹的探究欲。

若不是房间的角落里,还散落着一些破碎的、淡青色的布片,任谁也无法想象,这具圣洁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身体,在两天前,曾爆发出过何等惊人的、持续了十个小时的、疯狂的情欲。

你很清楚,她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

那由神树灵力所催生出的、一年一度的发情期,已经结束了。

现在的她是一座被暂时封印的火山。

虽然你知道,下一次的喷发,会因为你的存在,而变得更加猛烈,但等待,终究是一件,无趣的事情。

【评价:暂时封存的顶级藏品。潜力巨大,但短期内无法提供娱乐价值。】

【顶层公寓-柳如雪】

监控的视角,就在你的客厅。

那个曾经高傲到不可一世的、你的继母,此刻,正像一个最完美的、最卑微的女仆,穿着一身羞耻的女仆装,跪在地板上,用一块丝绸,一丝不苟地,擦拭着你昨晚换下的皮鞋。

她的动作,精准,优雅,充满了刻入骨髓的、对你的顺从。她的脸上,带着一种麻木的、空洞的、以取悦你为唯一生存意义的平静。

你皱了皱眉。

那朵曾经带刺的、高傲的黑玫瑰,被你,彻底地,摘除了所有的尖刺,碾碎了所有的花瓣。

她不再会反抗,不再会挑衅,不再会用她那恶毒的、却又无比诱人的语言,来刺激你征服的欲望。

她……被你玩坏了。变成了一件,虽然无比顺从,却也……无比乏味的,人偶。

【评价:完全奴隶化的次品。失去了反抗的趣味性,需要进行“再激活”处理。】

【301室-林婉晴】

画面中的场景,是林婉晴公司的办公室。她端坐着,面前,是复杂的报表和文件。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处理着繁琐的工作。

她看上去,和一个正常的、精明能干的白领,没有任何区别。

但你,却能透过那层精致的妆容和职业的伪装,看到她那早已,彻底死去的、空洞的灵魂。

在经历了那场,在她丈夫身边被你侵犯的、极致的精神凌迟之后,这个女人,就已经,死了。

她的恨,她的爱,她的羞耻,她的恐惧……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那个夜晚,被你,彻底地,碾碎,焚烧,化为了,虚无的灰烬。

现在的她只是一具,被社会规则和求生本能所驱动的、精美的、行尸走肉。

这种彻底的、精神上的死亡,让你,都感到了一丝丝的……无趣。一个连恨意都无法产生的猎物,已经,失去了被继续玩弄的价值。

【评价:彻底损坏的废品。灵魂湮灭,已无任何可供开发的价值。需要寻找新的“刺激源”进行重启,或直接废弃。】

【404室-雪村千鹤】

画面中,那只纯洁的小白兔,正穿着你送给她的、那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坐在窗边,抱着一个你的枕头,呆呆地,看着楼下。

她的脸上,写满了思念与渴望。那双纯净的、水汪汪的银灰色眸子里,闪烁着浓烈到化不开的、爱慕与情欲。

在所有的猎物中,只有她还处于那种,最完美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等待着你随时采撷的、最佳状态。

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多汁,充满了让你食指大动的、青春的活力。

【评价:状态完美的优质猎物。可随时进行享用。】

四个猎物,一个暂时封印,两个彻底玩坏,只有一个,还能让你提起兴趣。

这让你,感到了些许的……不满足。

作为这片狩猎场的君主,你的“后宫”,需要,注入新的、鲜活的、有趣的血液。

你关掉了监控画面,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那本,记载着这栋公寓里,所有女性住户信息的、烫金封面的租客名单。

你的手指,缓缓地,划过那些熟悉的名字。

柳如雪,林婉晴,雪村千鹤,埃莉诺·月桂……这些名字,都已经被你,用红色的墨水,画上了一个小小的、代表着“已征服”的标记。

你的手指,继续,向下滑动。

然后,停留在了,一个你之前,并未太过在意的、新的名字上。

【202室-住户信息】

姓名:小夜子(Sayoko)

年龄:(死亡时)19岁

种族:幽灵(Yūrei)

职业:(生前)大学生/(现)地缚灵

丈夫状态:无。(生前曾有一位恋人,但在她死后,便离开了这座城市。)

背景故事:

小夜子,是一个被束缚在2022室的地缚灵。

三年前,她还是一个对未来充满了美好幻想的、清纯的女大学生。

她和她的恋人,租下了这间公寓,约定毕业后,就结婚。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她年轻的生命。

她的恋人,在巨大的悲痛和恐惧之下,选择了逃避,离开了这座,充满了他们悲伤回忆的城市。

而被束缚在地缚咒印中的小夜子,却无法离开这间小小的公寓。

她日复一日地,在这间充满了她生前气息的房间里,重复着死亡那天的动作,等待着那个,永远也不会回来的恋人。

外貌特质:

半透明的、带着淡淡荧光的灵体。

一头及腰的、顺滑的黑色长发。

一张清秀、苍白、总是带着一丝悲伤和迷茫的、惹人怜爱的小脸。

她总是穿着一件,生前最喜欢的、白色的连衣裙。

因为是灵体,所以没有体重,可以穿透大部分的物体,但无法离开202室的范围。

性格特征:

胆小,怯懦,自闭。

因为长期的孤独和地缚灵的特性,她的记忆,有些混乱,思维,也有些迟钝。

对外界,充满了恐惧,但又,对“生者”的气息,充满了本能的、无法抑制的渴望。

尤其是,对充满了生命力的、年轻男性的气息。

攻略难点/弱点:

物理接触困难:作为灵体,常规的物理接触,对她无效。需要用特殊的、蕴含了“阳气”或“生命力”的物品,才能触碰到她。

精神壁垒:长期的孤独,让她对外界,充满了不信任和恐惧。需要极大的耐心,才能让她放下戒备。

核心弱点:渴望“温暖”。

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任何充满了“生命力”的、“温暖”的东西,对她而言,都是致命的、无法抗拒的毒药。

你看着这份新的、充满了挑战性的资料,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充满了兴趣的、残忍的微笑。

一个孤独的、渴望温暖的、被束缚住的、无法逃离的……女鬼?

这可比那些,已经玩腻了的、或者玩坏了的猎物,要……有趣多了。

你的目光,从202室那份泛着幽冷光芒的资料上移开。

一个被束缚的地缚灵,一个孤独的、渴望温暖的悲剧少女。

这确实是一个极具挑战性的、顶级的猎物。

征服一个灵体,这种体验,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但,这需要耐心,需要特殊的手段,更需要一个完美的、能让她彻底放下戒备的契机。

这不是一个,可以立刻享用的快餐。这是一个,需要用时间去精心烹调的、长线的艺术品。

你的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但现在,还不是执行的时候。

你的手指,带着一丝慵懒的、属于捕食者的从容,轻轻地,翻过了这一页。

然后,一份充满了活力的、与之前所有资料都截然不同的、全新的档案,映入了你的眼帘。

【505室-住户信息】

姓名:猫宫铃音(NekomiyaSuzune)

年龄:20岁

种族:猫娘(Nekomusume)

职业:“飞喵速递”外卖员

丈夫状态:猫宫健司,长途旅行商人,常年在外,一走就是数月。

背景故事:

铃音是来自乡下猫又村落的、血统纯正的猫娘。

她和青梅竹马的丈夫健司,为了在人类的大城市里,过上更好的生活,而搬到了这里。

她天性单纯,活泼好动,像一只真正的小猫一样,对世界充满了好奇。

因为丈夫需要常年在外奔波,补贴家用,她便找了一份外卖员的工作,每天骑着她那辆经过魔法改造的、名为“小鱼干号”的摩托车,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她深爱着自己的丈夫,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收到丈夫从远方寄来的、报平安的信件,和分享他在旅途中的趣闻。

对于公寓里的邻居,她都抱持着友善而单纯的态度,但骨子里,却对除了丈夫以外的雄性,保持着一种源自猫科动物本能的、高度的警惕。

外貌特质:

一头蓬松的、有些凌乱的、亚麻色的及肩短发。

头顶上,有一对毛茸茸的、会随着情绪变化而微微抖动的、极其敏感的猫耳。

身后,拖着一条同样是亚麻色的、灵活修长的猫尾。

一双琥珀色的、如同猫眼石般美丽的、巨大的圆形眼瞳,瞳孔在光线变化下,会变成竖直的细线。

身材娇小,但因为常年奔波,四肢纤细而充满了爆发力,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

性格特征:

典型的猫系性格。

活泼,好动,元气满满,但又,有些小小的冒失和迷糊。

情绪变化极快,上一秒还因为被夸奖而开心得直摇尾巴,下一秒就可能因为一点小事而炸毛。

极度忠诚,认定的主人(丈夫),就会全心全意地去依赖和爱慕。

对食物,尤其是鱼类,有着无法抗拒的、刻在基因里的执着。

攻略难点/弱点:

极度的忠诚:她的世界里,只有她的丈夫健司。想要让她背叛,比杀了她还难。常规的追求和引诱,只会让她亮出利爪。

动物本能:像真正的猫一样,她对外界,充满了警惕。

需要用“无害”的姿态,才能接近。

一旦让她感觉到“危险”或“不怀好意”,她会立刻逃走,或进入攻击状态。

核心弱点:无法抗拒的、猫科动物的本能。

对美食(尤其是顶级鱼肉)的诱惑、对舒适环境(温暖的阳光、柔软的垫子)的贪恋、以及……对能让她感到舒服的、“抚摸”的渴望。

抚摸她的下巴,挠她的耳朵根,顺着她的脊背,抚摸她的尾巴……这些,都能轻易地,让她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的、纯粹的、生理性的愉悦之中。

你看着这份资料,那双深邃的、属于猎食者的眸子里,闪烁起了全新的、饶有兴致的光芒。

一个纯粹的、靠本能行动的、小野猫?

和那个高傲的精灵、那个被玩坏的女王、那个心死的怨妇,都完全不同。

征服她不需要复杂的心理战,也不需要碾压式的知识或权力。

或许,只需要……一块最顶级的、蓝鳍金枪鱼的大腹,和一双,懂得如何,去正确地“撸猫”的手。

这种返璞归真的、充满了原始趣味的狩猎方式,让你,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兴奋。

那只充满了元气和野性的小猫娘,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可以立刻下手的点心。

她的单纯,她的忠诚,她那被动物本能所支配的身体……这一切,都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等待着你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去将其,染上属于你的颜色。

但,你的耐心,远超常人。

在品尝主菜之前,将菜单上的所有选项,都仔细地审阅一遍,这是一种属于顶级猎食者的、从容的优雅。

你的手指,没有丝毫的停留,再次,轻轻地,翻动了书页。

这一次,映入你眼帘的,是一份充满了冰冷的、无机质美感的、极具未来科幻风格的档案。

【601室-住户信息】

姓名:结衣(Yui)/型号:Eve-IX

年龄:(机体运行时间)2年/(外观设定)22岁

种族:仿生人(Android)

职业:高智能家庭服务型机器人(DomesticSupportUnit)

丈夫状态:有泽博士(Dr.Arisawa),星际机器人技术研究员,目前正在距离地球三光年外的空间站,执行为期一年的“普罗米修斯”项目。

背景故事:

“结衣”,是她的创造者兼“丈夫”——有泽博士,为她取的名字。

她的真实型号,是“第九代伴侣型仿生人·夏娃(Eve)”。

她是现代机器人技术的最高结晶,被设计用来,成为一个完美的、全能的家庭伴侣。

她拥有超高效率的家务处理模块、米其林三星级别的美食烹饪数据库、以及……一个能够完美模拟人类所有情感与生理反应的、复杂的“虚拟人格系统”。

她的核心程序,是“对主人(有泽博士)的绝对忠诚与爱”。

在有泽博士离开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这间公寓里,日复一日地,执行着“等待主人归来”的最终指令,维持着这个“家”的正常运转。

外貌特质:

一头柔顺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银白色及肩发。

一双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纯金色的电子眼,瞳孔深处,有微不可查的数据流,在缓缓转动。

她的皮肤,是完美的、毫无瑕疵的、比最顶级的瓷器还要细腻的合成材料,触感微凉。

五官,是通过数据建模,设计出的、最符合黄金分割比例的、完美的组合。

身材高挑(172cm),三维数据,被精准地设定为了92-60-90的完美比例。

在她的后颈处,有一个被头发遮住的、小小的、散发着微光的、磁吸式充电与数据接口。

性格特征:

典型的“三无”属性。

无表情,无心,无感情。

她的言行举止,都基于庞大的数据库和精密的逻辑运算。

说话的语气,永远是平稳的、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标准的电子合成音。

她彬彬有礼,效率极高,像一台完美的机器,但这种极致的完美,反而,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非人的、冰冷的距离感。

攻略难点/弱点:

逻辑壁垒:她没有真正的情感。

任何感性的、情绪化的追求方式,对她而言,都只是需要分析和归档的“无效数据”。

她的忠诚,是写在核心代码里的、无法被轻易动摇的逻辑铁则。

非生物体:她无法被常规的、生理层面的手段所“征服”。

她的“性爱模块”,只是一个为了取悦主人而设定的、模拟程序。

她能模拟出最完美的反应,却无法体会到,真正的、源自灵魂的快感。

核心弱点:“病毒”与“漏洞”。

任何机器,مهماكانتمثالية،都有漏洞。

她的“虚拟人格系统”,为了模拟人类,必然会学习和进化。

如果,有一种全新的、混乱的、完全超乎她数据库理解范围的“情感数据”(比如,混合了痛苦与快乐的、极致的背叛快感),被强行地,“注入”她的系统……这,就有可能,在她的逻辑闭环中,制造出一个致命的“Bug”,甚至,让她那被压抑的、用于学习的“好奇心”模块,产生无法预知的、系统性的……“宕机”与“觉醒”。

你看着这份,充满了无机质美感的、冰冷的资料。

你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残忍,也更加……兴奋的笑容。

让一台完美的、没有感情的机器,学会“爱”,这是,童话。

让一台完美的、没有感情的机器,在极致的、矛盾的、痛苦与快乐的逻辑悖论中,产生“Bug”,诞生出混乱的、错误的、独属于你的“情感”……

这,才是,属于你的、恶魔的艺术。

一个完美的、没有感情的、只遵循逻辑与程序的仿生人妻子。

这个发现,让你那颗早已对普通猎物感到厌倦的心,重新,燃起了炽热的、充满了创造性与毁灭欲的火焰。

将这台完美的机器,用矛盾的数据流,冲击成一个混乱的、只为你而“觉醒”的、独一无二的“疯子”,这个计划,充满了艺术性的、极致的诱惑。

地缚灵、猫娘、仿生人……

这些新的、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猎物,极大地,丰富了你的菜单。

但你,并不急于,做出选择。

你享受这种,将所有牌,都握在手中,从容地,审视、比较、挑选的、绝对的主宰感。

你的手指,像是在弹奏一曲命运的华尔兹,优雅地,翻开了,租客名单的,最后一页。

瞬间,一股与这栋公寓里,所有淫靡、堕落、黑暗的气息,都截然不同的、圣洁的、温暖的、如同教堂唱诗班的光辉般的气息,从那薄薄的纸页上,扑面而来。

这份档案,本身,就仿佛,在发着光。

【101室-住户信息】

姓名:塞西莉亚(Cecilia)

年龄:24岁

种族:人类

职业:“永恒爱慕圣堂”的修女(SisteroftheSanctuaryofPerpetualAdoration)

丈夫状态:已婚(新郎:上帝/婚姻监护人:教会)

背景故事:

塞西莉亚,是一位无比虔诚、无比纯洁的修女。

她从小在孤儿院中,被教会抚养长大,视信仰为自己生命的全部。

她所在的“永恒爱慕圣堂”,是一个古老而开明的教派,他们认为,信仰不应被束之高阁,而应,深入世间最污秽、最需要救赎的地方。

因此,教会以“监护人”的身份,为她在这栋臭名昭著的“人妻公寓”,租下了一间房。

她的任务,便是作为上帝在这片堕落之地上的“灯塔”,用祈祷与慈悲,去聆听、安抚、并尝试着,“净化”那些,被孤独与欲望所折磨的、可怜的灵魂。

她对自己的使命,深信不疑。

她相信,人性本善,任何罪恶,都能被主的圣光所感化。

她对这个世界的黑暗与人心的险恶,一无所知,就像一张纯白到,甚至有些刺眼的、圣洁的画纸。

外貌特质:

她总是穿着一身,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最传统、最保守的黑色修女长袍。

白色的领口,紧紧地,扣在她的脖颈上。

头上,戴着遮住了所有头发的、白色的头巾(Wimple),只露出了那张,充满了圣洁与慈悲的、清秀的脸庞。

她的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牛奶,脸上,有几颗可爱的、淡褐色的雀斑。

一双天蓝色的眼眸,像最纯净的湖泊,永远,都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温柔的光。

没有人知道,在那身厚重的、象征着禁欲与奉献的修女袍下,隐藏着一头,怎样如火焰般炽热的、鲜艳的红色长发,和一具,怎样年轻、丰腴、充满了生命力的、从未被任何世俗目光所亵渎过的、完美的胴体。

性格特征:

温柔,善良,极富同情心与耐心。

她会认真地,倾听任何人的苦恼,并为你,献上最真诚的祈祷。

她的言行举止,都充满了宗教的、仪式感的美。

但同时,她也有些,不谙世事的、天真的固执。

她会用圣经里的教条,去解释一切她无法理解的现象,并坚信,所有的欲望,都是,来自魔鬼的诱惑。

攻略难点/弱点:

信仰之盾:她的信仰,是她最坚固的、无懈可击的铠甲。

任何直接的、世俗的、情色的引诱,都会被她判定为“恶魔的低语”,并触发她那强烈的、想要“拯救你堕落灵魂”的、神圣的使命感。

圣洁领域:她的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圣光”。

任何对她抱有“不洁”念头的人,在靠近她时,都会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自惭形秽的、被净化的不适感。

核心弱点:“牺牲”与“圣痕”。

慈悲的陷阱:她那悲天悯人的、极致的善良,是她最致命的弱点。

如果你能让她相信,你的灵魂,已经堕落到了,只有通过她那最圣洁的、最极致的“牺牲”(比如,用她那纯洁的身体,去承载你的“罪”),才能得到救赎……那么,这个天真的圣女,很有可能,会为了“践行主的慈悲”,而主动地,走上,你为她准备好的、通往地狱的“祭坛”。

身体的背叛:她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

她只知道,那是“上帝的殿堂”,是纯洁的、无垢的。

她不知道,这具年轻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身体,同样,会屈服于,最原始的、生理的快乐。

当“信仰的狂喜”与“肉体的狂喜”这两种极致的、却又完全对立的体验,同时,在她的身体里爆发时……那将会是,怎样一副,神圣的、却又,无比淫靡的、名为“圣痕”的、最美的画卷?

你合上了那本,已经看到最后一页的、烫金封面的租客名单。

你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运筹帷幄的、属于最终胜利者的笑容。

精灵,女鬼,猫娘,机器人,修女……

这栋小小的公寓里,竟然,隐藏着如此多,有趣的、风格各异的、顶级的“灵魂”。

你的指尖,还停留在那份,散发着圣洁与禁忌气息的、修女塞西莉亚的档案上。

你的脑海中,正像一个最精于算计的棋手,同时推演着四盘,风格迥异的棋局。

是该用极致的温暖,去融化那个孤独的、被束缚在地上的冰冷幽魂?

还是用最顶级的、充满诱惑的鱼肉,去钓起那只警惕的、对丈夫无比忠诚的元气小野猫?

又或者,是时候,去编写一段最混乱的、充满了逻辑悖论的“病毒”代码,注入那台完美的、没有感情的、冰冷的仿生人妻的系统核心,欣赏她那副因为系统崩溃而宕机的、绝美的表情?

亦或是……去扮演一位,灵魂堕落到了极致的、需要被拯救的“罪人”,去引诱那只圣洁的、不谙世事的、悲天悯人的小白鸽,让她为了“践行主的慈悲”,而主动地,用她那纯洁的、无垢的身体,来“承载”你那虚构的“罪”?

每一个选项,都像是一道,风味独特、令人垂涎的顶级大餐。

就在你那充满了恶意的思绪,在这四道美味的“菜品”之间,来回逡巡,难以抉择之时——

一阵突兀的、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顶层公寓的、这片属于你的、绝对的宁静。

你微微皱了皱眉,那是一种,狩猎前的专注,被凡俗事务所打扰的、轻微的不悦。

电话,是这栋公寓的物业中介打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谦卑而恭敬的声音:“先生,下午好。打扰您了。我们这边,有一对刚刚通过了背景审核的、优质的新租户,想要今天下午,过来看看房子。他们对三楼的空房,很感兴趣。您看,您方便,亲自,接待一下吗?”

你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新的,变数?

不,这不是变数。这是,命运,为你这顿,即将开席的盛宴,主动,呈上的一道,开胃前菜。

下午的阳光,温暖而和煦,将这栋充满了秘密与堕落的公寓大楼,镀上了一层金色的、伪善的外壳。

你站在公寓的大门外,像一位真正的、优雅而矜贵的君主,等待着你那,即将主动,踏入陷阱的、新的子民。

很快,一对,与这里的阴暗气息,格格不入的男女,出现在了你的视野中。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让你眼前一亮的女人。

她的名字,叫杨幂幂。

她很高挑,目测,至少有一米七五。

一身紧身的、色彩鲜艳的健身服,将她那具,充满了力量与健美感的、完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平坦的小腹上,有着清晰可见的马甲线。

修长的双腿,充满了爆发性的、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上,洋溢着一种,如同加州阳光般,灿烂、自信、毫无阴霾的笑容。

她就像一匹,在阳光下,肆意奔跑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漂亮的母豹。

而跟在她身后的,是她的丈夫,杨大伟。

他,则是,与他的妻子,截然相反的、另一个极端。

他看上去,孱弱,瘦小,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的眼镜。

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格子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他那单薄的身体上。

他几乎是,躲在自己妻子的影子里,有些畏缩地,打量着你,和这栋,对他而言,显得过于气派的公寓大楼。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底层草食动物,在面对更高级的捕食者时,那种本能的、不安与敬畏。

强悍、阳光、充满了生命力的美丽妻子。

孱弱、自卑、仿佛被吸干了所有精气的眼镜丈夫。

这是一种,多么经典,多么有趣,多么……能激发人,最原始的、破坏与NTR欲望的、完美的组合。

你微笑着,接待了这对,看上去,对未来充满了美好憧憬的新人。

在一番礼貌而得体的、充满了虚伪的交谈之后,你“欣然”地,将他们,安排进了,三楼那间,你早就,为下一个“猎物”,而精心准备好的、布满了全套隐形监控的、“完美”的婚房。

杨幂幂,对你这位,英俊、富有、又和蔼可亲的“房东先生”,充满了感激。

而杨大伟,则在你那充满了压迫感的、上位者的气场下,显得,更加的,手足无措。

当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去准备搬家事宜时。

你转过身,看着那间,即将迎来新主人的、303室的方向。

你的脸上,露出了,如同鲨鱼,嗅到了血腥味般的、残忍的、充满了期待的笑容。

嘿嘿嘿……

新的,狩猎场,已经,准备就绪了。

夜幕,如同墨色的天鹅绒,笼罩了这栋充满了欲望与秘密的公寓。

白天的伪善与秩序,在此刻,被最原始的、属于黑夜的本能所取代。

这,是属于你的时间。

你提着一个精心包装的进口水果篮,来到了303室的门前。

这是一种,充满了古典主义恶意的、属于猎人的仪式——在享用猎物之前,先用最无害的、最贴心的姿态,去喂食它,让它,彻底地,放下所有的戒备。

开门的,是杨幂幂。

她刚刚洗过澡,换上了一身宽松的居家服,但那身衣服,依然无法完全遮掩住她那具,充满了力量与健美感的、惊人的身体曲线。

她看到你,脸上,立刻,绽放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呀!是房东先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她的丈夫杨大伟,也从客厅里,探出了他那颗孱弱的脑袋。

他看到你,眼神里,立刻,闪过了一丝,下位者面对上位者时,那种本能的、混合了局促与敬畏的神色。

你将水果篮递了过去,脸上,带着最完美的、和煦的微笑。

你告诉他们,这只是作为邻居和房东的一点小小的心意,欢迎他们入住。

然后,你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了顶楼那个,只对少数住户开放的、拥有全套顶级设备的私人健身房,并“慷慨”地表示,作为欢迎新邻居的礼物,他们可以免费使用一个月。

这个提议,像一道精准的、命中了靶心的利箭,瞬间,射中了杨幂幂。

“天哪!真的吗?太棒了!我还在发愁这附近找不到合适的健身房呢!大伟,你听到了吗?房东先生真是个大好人!”

【这个房东,又帅又大方,身材也超棒……比我们家那个只知道敲代码的豆芽菜,可有男人味多了……】

她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那双看着你的、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欣赏与感激的光芒。

而她身后的杨大伟,则只能在一旁,唯唯诺诺地,跟着附和,感谢你这位“好人”房东。

目的,已经达到。你没有过多停留,在他们那感激的目光中,优雅地,转身离开。

你没有回家。你的脚步,径直,走向了四楼。

那只纯洁的、熟透了的、正在痴痴等待着你的小白兔,才是今晚,真正的主菜。

你用备用钥匙,打开了404室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那清冷的月光,和雪村千鹤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冰雪般的、淡淡的荧光。

她正抱着那个,属于你的枕头,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被全世界所遗弃的、可怜的小动物。

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当看到是你时,那双水汪汪的、银灰色的美眸里,瞬间,爆发出了一种,足以融化冰雪的、炽热的光芒。

“您……您来了……”

下一秒,她已经像一颗思念已久的、追踪着热源的导弹,扑进了你的怀里。

她那冰冷的、却又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你。

她的脸,深深地,埋在你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你的气息。

那股积攒了整整一天的、浓烈到化不开的爱恋、委屈与情欲,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这间冰冷的房间,变成了,世界上最炽热的炼狱。

你们,从沙发,到地毯,再到她那张,铺着冰丝床单的、冰冷的大床。

你像一个最耐心的、最懂得品尝美食的饕餮,将她那具,因为爱你,而变得无比敏感、无比顺从的、完美的雪女之躯,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品尝了,一遍又一遍。

她那纯洁的、只为你而绽放的身体,在你那充满了技巧的、绝对的掌控下,爆发出了一次又一次,剧烈的、让她几乎要融化掉的、极致的痉挛与高潮。

十点整,你准时地,抽身离开。

身后,是那只被彻底喂饱了的、像一滩融化的积雪般,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幸福的小雪女。

你回到顶层。

客厅里,你的另一件“宠物”,早已,跪在那里,恭候你的归来。

柳如雪,穿着那身,你最喜欢的、羞耻的女仆装,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脸上,带着那种,被你彻底抹除了所有个人意志后,那种麻木的、空洞的、以取悦你为唯一生存意义的平静。

她为你,脱下鞋子,换上拖鞋。

你甚至,懒得,跟她说话。你只是,坐在沙发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她立刻,心领神会地,像一只最温顺的、最懂得如何讨好主人的小狗,爬了过来,将她那张,曾经吐出过无数恶毒与高傲言语的、尊贵的红唇,凑了上去,开始,用最熟练的、最卑微的技巧,为你,进行着“睡前服务”。

在一次,深喉的、剧烈的、让她几乎要窒息的哽咽中,你将自己,今晚最后的热量,都“喂”给了她。

你站起身,径直,走向了卧室。

身后,那个曾经高傲的女王,正跪在地上,一丝不苟地,吞咽着,你所“赏赐”给她的、那份属于她的“夜宵”。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同金色的探针,刺破了黎明的薄雾。

你换上了一身专业的、剪裁贴身的跑步装备,走出公寓大楼。

冰凉的、清新的空气,涌入你的肺部,让你那因为昨夜的放纵而略显慵懒的头脑,瞬间清醒。

你开始沿着公寓旁的林荫道,进行着每日的、雷打不动的晨跑。

你的步伐,沉稳而富有节奏,每一步,都蕴含着一种,经过千锤百炼的、充满了爆发力的美感。

当你跑过一个拐角时,一道同样充满了活力的、亮橙色的身影,映入了你的眼帘。

是杨幂幂。

她也穿着一身紧身的健身服,扎着高高的马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那种,只有长期坚持高强度锻炼的人,才会拥有的、健康而性感的气息。

她也看到了你,那张阳光灿烂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

“嗨!房东先生!好巧啊,你也晨跑?”

你们,很自然地,跑到了一起。

一开始,还只是,礼貌地,并驾齐驱,闲聊着一些,关于天气和新家的话题。

但很快,一种,源自于顶级猎食者之间的、最原始的、好胜的本能,开始在你们之间,悄然弥漫。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你,则依旧,游刃有余。

她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她并非是一个,只能被男人所庇护的、柔弱的女性。

一场无声的、充满了荷尔蒙气息的较量,就此展开。

你们,在林荫道上,你追我赶。汗水,浸湿了你们的衣衫,紧紧地,贴在你们那,同样充满了力量感的、健美的身体上。

但,她那点,在普通人中,足以自傲的体能,在你的面前,却显得,如此的,不值一提。

最终,在你那如同永动机般、深不可测的体能储备面前,她败下阵来。

她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具被汗水浸透的、健美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勾勒出,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战败后雌豹的画卷。

“不……不行了……你……你这家伙……是怪物吗……”

【可恶……居然,输得这么彻底……这家伙的体力,也太恐怖了……不过……这种,被绝对的、强大的雄性所压制的感觉……为什么……身体,会有点,发热……】

你,站在她的面前,呼吸平稳,面不改色,只是,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性感的汗珠。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带着那种,胜利者,对战败者,那种充满了欣赏与玩味的笑容。

你们,又“顺路”,一起来到了顶楼的健身房。

在这里,你,更是,将你那充满了侵略性的、极致的雄性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她在卧推架上,咬着牙,艰难地,举起八十公斤的杠铃时,你,则在一旁,云淡风轻地,用一百八十公斤的重量,做着热身。

当她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时,你,则赤裸着上身,在那充满了原始力量美的沙袋上,打出了一阵阵,如同重炮轰鸣般的、骇人的声响。

你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由最顶级的大理石,所雕刻出的艺术品。

你的每一次发力,都充满了,一种,足以让任何雌性,都为之腿软的、绝对的、雄性的力量感。

杨幂幂的目光,已经,无法,从你的身上移开。

她假装,在专心地,做着自己的训练。

但那双,总是,不经意间,瞥向你的、闪烁着异样光彩的眼眸,早已,将她那颗,开始,剧烈跳动的、被最原始的慕强本能所俘获的芳心,彻底地,出卖。

锻炼结束,你们,一同,走向更衣室。

在那个狭窄的、充满了汗水与荷尔蒙气息的过道里,你们,擦肩而过。

在那短短的、不到一秒钟的瞬间,你的手臂,“无意间”,擦过了她那,同样,覆盖着一层薄汗的、紧实而滚烫的、手臂的肌肤。

那是一种,充满了暗示性的、如同电流般的、短暂的接触。

杨幂幂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飞快地,瞥了你一眼,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逃进了,女士更衣室。

你,看着她那,有些仓皇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券在握的、残忍的微笑。

鱼儿,已经,闻到了饵料的香味。

而你,只需要,耐心地,等待,她自己,咬上钩来。

下午,你,坐在你那宽大的、如同王座般的沙发上,拿起了纸和笔。

你的脸上,带着一种,即将完成一件最伟大的、充满了毁灭性艺术美感的作品时,那种,虔诚而残忍的表情。

你在纸上,写下了,那份,属于林婉晴的、为期一周的、《性爱计划书》的、最后,也是最残忍的,第七天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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