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王登基!在父亲床上干烂母女骚穴

当奔驰车平稳地停在家门口的车库时,这个城市刚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而清新的泥土气息。

然而,对于这个家里的三个人来说,今晚的空气中,还混杂着另一种味道——胜利与解放的味道。

方平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回自己的房间,他径直穿过客厅,推开了主卧的门。

这是他父母的房间,是这个家庭过去权力与秩序的象征。

房间的布置还维持着父亲离开时的样子,叠放整齐的被褥,床头柜上妻子的照片,衣架上挂着的男式睡袍。

这一切,都散发着旧日主人的气息。

方平走到房间中央,脱下自己身上那件还带着酒店饭菜味的外套,随意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挑衅地,将其扔在了父亲曾经最喜欢坐的那张单人沙发上。

然后,他转过身,在一声舒适的叹息中,躺倒在了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双人床上。

床垫因为他的重量而深深地凹陷下去,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苏婉和方晴雪默默地跟了进来,她们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方平。

她们知道,从方建国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起,这个家的天,就彻底变了。

旧的王已经退位,新的王,在今晚,将在这里,举行他的加冕仪式。

“过来。”方平对她们说,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母女二人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认命与顺从。

她们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床边,然后,如同训练有素的女仆一般,跪了下来,为她们新的主人,脱下鞋袜。

“把衣服也脱了。”方平再次下达了指令。

苏婉和方晴雪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身上那层象征着文明与伪装的衣物。

很快,两具成熟与青涩交织散发着不同魅力的女性裸体,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方平的面前。

方平坐起身,靠在床头,像一个君王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他的目光在母亲丰腴饱满的身体和姐姐凹凸有致的曲线上来回逡巡。

“妈妈,你的身体,今晚看起来格外地诱人。”方平伸出手,抚摸着苏婉光滑的肩头,“是不是因为亲手把自己的丈夫送进了地狱,所以格外兴奋?”

苏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不敢回答,只能低下头。

“还有你,晴雪。”方平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姐姐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看到自己的父亲被当成嫖客抓走,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嗯?”

方晴雪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但她强忍着没有让它流下来。

“很好,就是要这样。”方平满意地笑了,“从今天起,你们要学会享受这种感觉。享受背德,享受沉沦,享受只属于我们三个人罪恶的快乐。”

说完,他不再进行言语上的调戏。他抓过苏婉的手,放在自己已经硬得发烫的肉棒上,同时对跪在一旁的方晴雪命令道:“舔她。”

“什么?”方晴雪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舔你妈妈的逼。”方平的语气冷了下来。

这个命令,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更具摧毁性。它要摧毁的,是她们母女之间最后的一丝人伦联系。

在方平冰冷的注视下,方晴雪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颤抖着,凑到母亲的腿间,看着那片自己曾经诞生的地方,在迟疑了许久之后,终于伸出了自己粉嫩的舌尖。

“唔……”当女儿温热柔软的舌头触碰到自己最私密的蓓蕾时,苏婉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弓,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泄露出来。

而方晴雪,也在品尝到母亲身上那带着咸味和麝香的体液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不敢停下。

方平就这样靠在床头,一边享受着母亲温软的手掌对自己的肉棒进行揉捏,一边欣赏着眼前这幅母女相奸的活春宫。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来宣告自己对这个家庭的绝对主权。

当他感觉母亲和女儿的身体都因为这种变态的刺激而变得足够湿润时,他才终于决定亲自上场。

他粗暴地将方晴雪推开,然后将苏婉按倒在床上,以一种占有的姿态,从正面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苏婉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没有了外人的威胁,没有了伪装的必要,她们的呻吟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方平在母亲的体内疯狂地挞伐着,同时对一旁不知所措的方晴雪伸出了手。“过来,用你的嘴,伺候我。”

方晴雪顺从地爬了过来,跪在床边,张开嘴含住了那根正在母亲体内进出沾满了母女二人淫水和爱液的肉棒的根部。

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三人狂欢。

在这张曾经属于父亲的床上,方平化身为了最贪婪的暴君。

他同时占有着母亲的蜜穴和女儿的口腔,他让她们的身体以各种羞耻的姿态交叠在一起,他听着她们因为极致的快感与伦理的崩坏而发出此起彼伏浪荡的叫声。

他先是在母亲的身体里驰骋了许久,在她即将达到高潮时又猛地抽出,然后命令她转过身,撅起丰腴的臀部,再次从后面狠狠地进入。

他还命令方晴雪跪在母亲的面前,去亲吻和舔舐母亲因为承受不住剧烈撞击而不住摇晃的乳房。

房间里,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的闷响声、母女二人高低错落的呻吟声,交织成了一首罪恶的交响乐。

最终,在一场通宵达旦不知节制的淫乱狂欢之后,方平将自己最后也是最浓稠的一股阳精,全数射入了已经神志不清的苏婉的子宫深处。

天色已经蒙蒙亮。

精疲力尽的苏婉和方晴雪,如同两条美丽的死鱼,瘫软在方平的身侧。

她们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抓痕,腿间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精液与汗水混合的浓烈气味。

方平从床头柜上摸过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辛辣瞬间抚平了高潮后的些许空虚。

他看着窗外那片鱼肚白的天空,又低头看了看左拥右抱属于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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