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坐上来的是已经迫不及待的阿尔及利亚,作为维希教廷的领袖,阿尔及利亚的身材挺拔火爆,不仅前凸后翘,身体里的各个肉穴都是令人着迷的榨精肉洞。
不仅如此,相比较于黎塞留等母狗舰娘,阿尔及利亚的性格更加热情奔放,充满了地中海独特的美感。
已经把自己完全脱光的阿尔及利亚挺着胸前傲人的奶子,撅着挺翘的屁股,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
她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一只手伸下去,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将骚屄口顶在我的龟头上。
我能感受到龟头前面已经被淫靡的湿气所覆盖。
来自于维希的重巡领袖毫不犹豫在我身上“硬着陆”,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但很快,喘息声也听不到了,变成了“呜呜”的呜咽声,应该是阿尔及利亚的粉唇被别的母狗舰娘吻住了。
我的脸被一只只小巧的玉足踩着,眼睛也被遮住,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听到不明的呜咽声。
然而这是母狗舰娘们故意为之的,我喜欢足的性癖在港区里从来不是秘密,舰娘们也乐得用小脚来诱惑我。
如果不是整个港区里只有我一个男性,再忽略掉鸡巴在阿尔及利亚骚屄里不断被她挤压带来的快感,这不就是标准的“夫目前犯”场景么……只不过“绿”我的,是其它母狗舰娘母狗而已。
阿尔及利亚趴在我身上,没有坚持多久就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可能是空旷了太久,阿尔及利亚没有丝毫休息,就继续开始抽插榨精。
与之前不同,经历了一次高潮之后,我能明显感觉到阿尔及利亚的子宫口比之前张开了不少。
之前每次“啪啪”作响,龟头虽然都能顶到子宫口,但子宫口像一张嘟着的小嘴,不断亲吻我的龟头和马眼,却拒绝着我进一步的插入。
现在高潮之后,阿尔及利亚的身体有了逐渐瘫软地迹象,子宫口这道最后的防线也不那么牢固了,子宫颈像微微张开的小嘴在欢迎我的鸡巴,随着阿尔及利亚的动作越来越大,我能感受到我的龟头时不时能插进去。
果然,没有几下,随着阿尔及利亚“啊!”的一声,我的鸡巴完全插进了她的子宫里。
阿尔及利亚全身的力气似乎被这一下抽干了,趴到了我的身上,我脸上的小脚再无立足之处,纷纷被其主人收回,露出阿尔及利亚那已经布满汗水和潮红的艳丽脸庞,略有翻白趋势的桃花眼,因为快感而已经完全吐出来的小舌头,无一不在显示着阿尔及利亚被我这下“破宫”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我含住阿尔及利亚伸在外面的舌头,将上面滴答的口水尽量含入口中,阿尔及利亚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依靠,立刻将嘴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和我来了一次法式深吻,将自己的快感转化成对我的热情。
我用眼角余光看到加斯科涅的动作,想提醒阿尔及利亚却为时已晚。
加斯科涅作为一个机械性格的母狗舰娘,虽然身体和普通母狗舰娘一样,但自己创造出了诸如情感模块等奇怪的东西。
之前我为了有趣,给加斯科涅创作了一个母狗模块,看到我肏别的母狗舰娘,可以加入一起肏弄。
之前肏弄香槟和路易九世的时候没有触发,此时肏弄阿尔及利亚的时候突然触发。
“啊……主人……主人……啊……”加斯科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接过一个双头龙,呻吟着将一面插在了自己骚屄里,将双头龙的另一边顶在阿尔及利亚的屁眼上,趁着阿尔及利亚连续高潮,失去对身体控制力的时候,将双头龙的另一端狠狠插进了阿尔及利亚的屁眼里。
顺带一提,港区里的所有假阳具参照的都是我的尺寸,谁让老板娘明石也是我胯下的母狗呢。
阿尔及利亚猛然受到冲击,双眼睁大,嘴唇被我亲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我插在阿尔及利亚子宫里的鸡巴能明显感受到挤压。
加斯科涅从后面分开阿尔及利亚的双腿,一边被假鸡巴肏得咿咿呀呀,只能短暂地喊出“主人”两个字,一边在阿尔及利亚的屁眼里对着子宫用力,和我的鸡巴两面夹击,阿尔及利亚被高潮的快感不断冲击,逐渐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在快感的影响下被迫松开亲吻我的嘴唇,发出“啊——”的一声高潮媚叫,在我身上就直接被高潮冲击晕了过去。
下一个母狗舰娘轮到千娇百媚的敦刻尔克,她看到阿尔及利亚高潮的样子,骚屄里已经不断往外流出淫水。
母狗舰娘们齐力把阿尔及利亚拖到一边休息,敦刻尔克趁机将自己脱光,背对我坐了上来,将屁眼对准我的鸡巴缓缓吃了下去,然后主动分开双腿,一边用手指揉捏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竟然主动对加斯科涅发出邀请。
加斯科涅看向我,在得到了我的准许之后,再次和我一前一后夹击起敦刻尔克。
敦刻尔克比起之前的阿尔及利亚还要敏感,也可能是已经看了好几场活春宫的缘故,我的鸡巴在敦刻尔克的直肠里坚持了几分钟,敦刻尔克就已经尖叫着泄了身。
加斯科涅在肏弄阿尔及利亚的时候,双头龙也顶在她的子宫口不断研磨。
阿尔及利亚被两根鸡巴同时肏弄,被快感淹没进而晕了过去,加斯科涅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本来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
又被敦刻尔克高潮喷出来的淫水一激,自己也被假鸡巴肏得高潮,双腿颤抖着,若非让巴尔从后面及时支撑了一下,恐怕加斯科涅也会瘫在地上,被高潮刺激的浑身抽搐。
路易九世和香槟之前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此时对于我的鸡巴充斥着敬畏和迷恋,二位母狗舰娘选择趴在我的身上,不断用舌头舔弄我的鸡巴,二位母狗舰娘的性格不太一样,舔弄鸡巴的习惯也不太一样。
香槟属于比较“随缘”的类型,闭着双眼,伸出舌头,用舌尖左右摆弄,刮蹭着鸡巴,舔到哪里算哪里。
路易九世则属于认真的类型,即使是舔鸡巴,也要一丝不苟,从鸡巴根部开始,用舌面将每一寸都仔细沾满口水,然后张开小嘴,将我的龟头完全吞进去,像吮吸饮料一样吮吸我的尿道。
“要出来了……”我的鸡巴连续被数个母狗舰娘的骚屄榨精,现在又被两位母狗舰娘同时用舌头服侍,已经到达了我忍耐的极限。
我艰难地说出一句,路易九世立刻会意,采取了深喉的策略,努力吞咽我的鸡巴,把我的龟头完全压进了食道中。
路易九世的食道仿佛她的第二个骚屄,嫩肉包裹上来,榨出了今天在鸢尾教堂的第一发精液。
滚烫又浓稠的精液被我用力射在路易九世的喉管上,让路易九世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全部吞咽下去,没有给其它母狗舰娘任何抢夺的机会。
路易九世吐出我的鸡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也全部吸入口中,随后站了起来,满意地抚摸自己的胃部,罕见地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故意走着猫步,坐在一边休息去了。
香槟对于我的精液不那么执着,但对于一点都没有分到仍然心怀怨气,默默追了上去,亲吻上了路易九世的红唇,想要从里面稍微分一杯羹,看看还有没有还未来得及吞下,遗漏在口中的精液。
不过香槟多半要失望了。
路易九世作为教廷骑士,做事滴水不漏,得到精液之后必然是先吞进肚子里的。
这样一来,我的身边又只剩下了黎塞留和让巴尔这对姐妹花。
两位母狗舰娘对于鸡巴上路易九世的口水没有丝毫嫌弃,一人一只手,抓住我半软的鸡巴缓缓撸动,想要让我重振雄风。
黎塞留还把脸贴了上来,像一只撒娇的小猫,一边亲吻舔舐我的耳朵,一边在我身边耳语:“指挥官主人~被这么多母狗舰娘服侍~现在心里肯定很得意吧?”
嘛,得意不得意另说,再被你们这么榨下去,真的会被榨干的……
我已经忘记了后来我是怎么离开鸢尾教堂的,只感觉到我的鸡巴一直在温暖的腔道里抽插,也许是母狗舰娘们的骚屄,也许是母狗舰娘们的屁眼,也许是母狗舰娘们的口穴,也有可能是母狗舰娘们浸满了口水喝体液的小手或者玉足——无论如何,我被鸢尾和维希的母狗舰娘们轮流榨精已经成为了定局。
不过根据前来接应我的前女仆长纽卡斯尔交代,她前来接应我的时候,在场的母狗舰娘们还是很有分寸的,不仅用丝带系住了我鸡巴的根部,还刻意放慢了交配时候抽插的速度,最大程度上延长着我鸡巴勃起的时间。
因此虽然我被榨得略显神志不清,其实也就仅仅是射出来两发而已。
两发精液一发比一发浓稠,被在场的母狗舰娘们当作圣物一般互相抢夺。
至于现在嘛……明石为我灌了一剂精力剂,才让我不至于昏睡太长时间。
现在的我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后面站着贝尔法斯特和纽卡斯尔,在贝尔法斯特的面前,站着一个娇小的母狗舰娘——只有十来岁的样子,和贝尔法斯特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奶声奶气之外,简直就是第二个贝尔法斯特。
根据明石所说,这是我的精液和贝尔法斯特的心智魔方产生了神奇的反应,直接缔造出了一个新的小母狗舰娘,或者说,是贝尔法斯特的“小时候”,因此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小贝法可以说是我和贝尔法斯特的女儿,但是这种感觉emmmm,总之就是非常奇妙。
从见到小贝法的那一刻起,我仿佛感受到一种血脉的力量。
眼前这个懵懂的少女确确实实呼唤起了我身为父亲的感动。
在贝尔法斯特的教导之下,小贝法目前称呼我为“爸爸”,称呼贝尔法斯特为“妈妈”,这个称呼似乎激起了贝尔法斯特的母性,不仅不需要催乳剂就可以开始产奶,就连性格里的腹黑部分似乎也被隐去了,只剩下了母性的光辉。
对于港区里的这第一艘小船,小贝法得到了港区内全部母狗舰娘的喜爱,即便是重樱的小学生们,对于小贝法也充满了喜欢。
不过根据小贝法的行为和语言来看,还是比那堆只会要糖吃或者恶作剧的重樱小学生们强多了——至少小贝法已经在开始学习女仆的基本素养。
然而根据港区的风范——毋庸置疑,小贝法很快也会沦陷,说不定还会继承她妈妈贝尔法斯特的淫荡血脉,变得比她妈妈还要更加淫荡。
按照明石的解释,小贝法本来就是我的精液和贝尔法斯特的魔方产生奇妙的反应之后的产物,直接变成了这样大小,以后会不会长大,恐怕还是一个疑问——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小贝法是被我精液喂大的,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如果继续从逻辑上推衍下去,小贝法比贝尔法斯特还淫荡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比如现在,小贝法面对面前全裸的母狗舰娘,不仅没有任何羞耻感,甚至还无师自通,主动观察起来母狗舰娘的淫荡躯体,时不时和自己的身体比较。
因此硬要说的话,应该说是贝尔法斯特的体型变小了之后的复制体,颇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先前榨精的七位母狗舰娘现在都在我的面前做出反省的样子,所有母狗舰娘都脱光了衣服,一字排开跪在我面前。
认错态度最好的是敦刻尔克,这个女友力和人妻力拉满的母狗舰娘低着脑袋,却挺着一双巨乳,如果头再低一点,怕不是能埋到自己的奶子里。
想来是把我榨精“榨晕”过去之后心里产生了愧疚,虽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体完全恢复过来了,但敦刻尔克还是“倍感悔恨”。
我有心测试一下小贝法的淫荡程度,让小贝法前去羞辱敦刻尔克。
小贝法先是学着女仆笨拙地行了一个礼,然后脱掉鞋子露出穿着白丝袜的小脚,踩在了敦刻尔克的头上。
敦刻尔克知道这是我故意的命令,对于被小女仆踩在头上羞辱不但没有任何反抗,口中还主动说起来配合的淫语:“小贝法,请尽情地踩母狗,踩我这个满脑子都是指挥官主人大鸡巴的骚贱母狗。”小贝法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明显还不熟练,仅仅是用脚来回踩了几下,就轻松放过了敦刻尔克。
我命令敦刻尔克抬起头看着我,将一口口水吐到敦刻尔克精致的脸庞上。
被我如此羞辱的敦刻尔克不仅没有任何不满,反而露出迷人的微笑,伸出舌头将我的口水卷进嘴中,发出咕噜咕噜的漱口声,张开嘴给我看她淫荡的口穴,等到我点头之后才一口咽下去。
我对于认错态度最好的敦刻尔克同样没有继续刁难,示意她可以过来穿衣服了。
敦刻尔克站在我的面前,拿上自己的高跟鞋,然后故意屁股冲着我,露出湿润成一条缝隙的骚屄,除此之外没有更多动作,匆匆穿上了高跟鞋,站到我的背后。
第二个是香槟。
香槟虽然低着头,但仍然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我知道这是香槟的特点。
就和拉菲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一样。
小贝法这次对香槟的羞辱多了一个环节:小贝法的语言羞辱。
当小贝法用奶声奶气的声线说出“骚母狗”的时候,在场的母狗舰娘们第一反应都是萌翻了。
香槟自然感受不到任何的羞辱,只好睁开眼睛求助一般望向我。
我从后面轻轻拍打小贝法的屁股,把小贝法搂紧怀里,然后让香槟跪到前面来,同样一口口水吐到了香槟的脸上。
不同于敦刻尔克喝下去,香槟用手将我的口水涂抹散开,主要是涂到鼻子下面,想来如果不清洗,这一天香槟都能闻到我口水的味道。
小贝法在我怀中有样学样,也吐了一口口水。
可惜她身高太矮,即使香槟跪着,小贝法的口水也吐歪了,吐到了一旁的地毯上。
我先是拍打身边贝尔法斯特的屁股,贝尔法斯特不情愿地跪下来,爬到小贝法吐的口水旁边,低头将小贝法的口水逐一吮吸干净。
我鼓励小贝法再次尝试,结果小贝法短时间内没那么多口水,我只好亲了上去,将我的口水吐进小贝法的嘴里。
小贝法学着之前的敦刻尔克,将我的口水在她娇嫩的口腔中不断混合漱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呸”一下吐了出来。
这次小贝法吐的很准,口水准确吐到了香槟的脸上,一大部分都糊在了香槟的眼睛上。
香槟紧紧闭着眼睛,对此丝毫没有反抗,任由口水慢慢滑落,这才摸索着结果我递给她的高跟鞋,跪在地上穿上之后,同敦刻尔克一样站到了我背后。
第三个是加斯科涅。
与其说是被我肏到高潮,还不如说是被自己肏到高潮。
加斯科涅依靠双头龙把自己肏高潮了两次。
如果一定说对我有什么影响的话,可能二穴同插的时候对我的鸡巴提供了更强的刺激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肯定是被双插的母狗舰娘高潮更快。
从这一角度上来说,加斯科涅完全就是帮我的嘛。
尽管如此,加斯科涅也没有逃脱被羞辱的结局。
这次不用我命令,小贝法就已经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作为机械娘属性,加斯科涅的动作一丝不苟跪在地上,连跪姿都是一百二十分的标准。
小贝法绕到了加斯科涅的背后,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双眼放光,小心翼翼提起裙子蹲下,手指拉住了什么东西。
加斯科涅全身突然开始轻微抽搐,嘴唇半开,口水从嘴角慢慢流下来。
然而此时的加斯科涅根本没办法思考这些。
我看到加斯科涅的表现,立刻明白了些什么,想来是小贝法拽住了加斯科涅屁眼里的肛塞。
我看着好玩也不去点破,任由小贝法双手用力,将肛塞一股脑拔了出来。
加斯科涅先前一直向前用力对抗小贝法的拖拽,肛塞被拔出去之后一下子脱力,向前扑来,正好趴在我的脚底下,被我顺便踢了一脚。
小贝法坐在加斯科涅完美半圆的屁股上,将肛塞重新插回加斯科涅的屁眼里。
加斯科涅被当众玩弄最敏感的屁眼,喉咙里发出不甘的低声呻吟。
仅仅几分钟,就被小贝法玩弄得趴在地上全身抽搐,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得脑子里的情感模块都丧失了思考能力。
我把加斯科涅翻过来,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杯子,里面是贝尔法斯特的尿液红茶。
我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吐到加斯科涅的脸上,让加斯科涅清醒过来。
加斯科涅也不清理自己脸上口水和尿液的混合物,继续跪着,口中说出代表臣服的“加斯科涅臣服于主人的大鸡巴”,这才算是完成了对于加斯科涅的惩罚。
接下来是路易九世。
路易九世用自己的口穴榨取了一发,可以说是这次“案件”的罪魁祸首之一。
对于路易九世的羞辱和惩罚,我决定亲自担任,其实惩罚内容非常简单,只要路易九世能在剩下母狗舰娘被惩罚完之前完成任务,就算成功,否则就会接受更加残酷的惩罚。
在我的指挥之下,路易九世被大字型固定在地毯上,嘴里被插了一个漏斗。
在场的所有母狗舰娘,包括之前的香槟、敦刻尔克等母狗舰娘,除去扔在地上跪着的黎塞留、让巴尔和阿尔及利亚三位母狗舰娘之外,每位母狗舰娘都需要将口水吐进路易九世口中的漏斗。
贝尔法斯特和小贝法这对母女率先做出表示。
随着一声声“呸”、“噗”吐口水的声音,带着各类母狗舰娘体香的唾液和口水聚集在路易九世口中的漏斗里。
路易九世从一开始就努力大口吞咽,但一来她被固定平躺在地上,吞咽起来颇为费劲;另一方面在场的母狗舰娘不少,不仅有所有鸢尾、维希的母狗舰娘,还有一部分是照顾我日常起居的皇家女仆们。
很快,路易九世就被迫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像是一个被口爆了数十次的婊子肉便器一样,四肢在地上无意识地摩擦用力。
可惜她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地上,这些动作只是路易九世无力的挣扎和白费力气。
仅仅几十秒,路易九世的嘴里就完完全全被各个母狗舰娘的口水和唾液填满,只能用鼻子缓慢呼吸。
各类液体混合在一起共同强奸着路易九世的口腔,混合液体带来的气味让路易九世感受到了雌性激素带来的悸动。
不需要别的其他手段,路易九世就被这样的气味刺激到高潮,骚屄里不断流出晶莹的淫水,打湿了她身下的地毯。
对于这次的主犯,黎塞留,让巴尔,以及阿尔及利亚,则是这次惩罚活动的“大奖”:她们将被捆起来,目睹我给小贝法破处,以勾起她们心中的性欲。
然而这股欲望不会被释放。
她们会被寸止折磨整整24小时,才会完成这次的惩罚。
场景的布置很快就完成了,黎塞留,让巴尔,以及阿尔及利亚三位母狗舰娘被固定在了墙上。
黎塞留被戴上了眼罩,剥夺了视觉,让黎塞留只能通过听觉和嗅觉对交配进行想象;让巴尔被戴上了耳塞,剥夺了听觉,让巴尔能看到交配的画面,却听不到小贝法的淫叫;阿尔及利亚的鼻子里被灌入了一些口水,戴上了鼻塞和口罩,让阿尔及利亚只能接受交配的刺激,却无法通过呻吟发泄。
完成这一切之后,我让女仆们把贝尔法斯特固定在沙发上,和黎塞留等三位母狗舰娘相向放置,这才牵着小贝法来到房间中心,正式开始“惩罚活动”。
顺带一提,贝尔法斯特不仅被我封锁了视觉,就连嘴里也插上了特制的假鸡巴,完全插进贝尔法斯特的喉咙里,强迫贝尔法斯特一直保持着深喉,外面则套上了一层口罩,防止贝尔法斯特将假鸡巴吐出来。
这样一来,贝法只能通过我和小贝法的淫语来想象自己丈夫和自己女儿性交的场面,同时还无法发泄出来,只能不断累积性欲,最后变成脑子里只想高潮的淫贱母狗。
至于这次的惩罚活动,是针对黎塞留等三位母狗舰娘的成分大一点,还是针对贝尔法斯特的成分大一点,那可能又难说了。
当然,对于小贝法来说,这就是一次奖励了。
作为贝尔法斯特的女儿,小贝法的淫荡血脉在之前表现得淋漓尽致,仅仅是示范了几回,小贝法就开始对淫语上手了,而且对于性交相关的事情,小贝法也无师自通。
小贝法站在房间中央,一边用软糯的声音轻轻叫着我“爸爸”,一边轻轻拎起自己的裙边,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我:“指挥官……爸爸……主人……可以用您的大鸡巴,给母狗小贝法开苞吗?”
“当然可以啊,我的女儿。”我搂住小贝法。
虽然之前和腓特烈大帝妈妈已经玩过父女的情节,但那毕竟是角色扮演,大帝妈妈能给予的也只有语言上的刺激——毕竟以大帝妈妈的身材,真的很难和女儿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而小贝法就不一样了,无论是正好的身高、婴儿一样白皙的皮肤、奶声奶气的说话方式,还是血脉感应带来的父女感,都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确实就是我的女儿,而我马上要把我的女儿征服在我的胯下,把她变成和她妈妈一样淫荡的母狗——甚至还要更淫荡一些。
小贝法在我的示意之下努力站直,双腿微微分开,继续用奶声奶气的声线“勾引”我:“爸爸~,大鸡巴爸爸~,可以帮你的母狗女儿脱掉她的衣服吗~?母狗……母狗小贝法……已经准备好迎接爸爸主人的大鸡巴了~~女儿母狗小贝法,想和妈妈一样,成为爸爸的鸡巴套子~”
听到小贝法的淫语,贝尔法斯特发出一声呜咽声,明显是被小贝法的淫荡程度吓了一跳。
就连我也惊叹不已。
我几下脱光小贝法的衣服,把小贝法抱起来平放到地毯上,轻轻分开小贝法的双腿,目光从小贝法玉雕粉琢一般的精致脸庞上一路向下滑动,掠过几乎完全没有发育,只有微微凸起的胸脯,扫过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小腹,最后落在紧实如一条缝隙的小逼上。
小贝法努力地伸手下来,握住我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小嘴略带惊恐地张成了o型:“爸爸主人的大鸡巴这么大,一定会插坏母狗女儿的……”
我忍不住将一口唾液吐进小贝法的小嘴里,一边看着小贝法慢慢咀嚼着我的唾液,一边挺着鸡巴,用龟头缓慢地在小贝法的外阴处摩擦。
趁着小贝法沉醉于咀嚼唾液时候,慢慢将龟头插进小贝法的骚屄里。
仅仅是插进去一点,我就能感受到小贝法骚屄的吸力。
小贝法的身体发颤,紧紧搂住了我脖子,我亲上小贝法的嘴唇,像对待一件艺术品般小心翼翼。
小贝法整个人似乎要瘫在地上,软得像是没有了骨头,软绵绵的。
我挺起大龟头,微微向里,突破小贝法形同虚设“防御”,龟头慢慢陷入小贝法的阴道内,刹那间,我感觉自己的鸡巴陷入云端之中,那是一种似海绵般柔软却又似弹簧般紧凑的压迫感,是小贝法的阴道紧紧夹吸住了我的鸡巴。
我继续前进,龟头被抵挡住了,我知道那是处女膜,是小贝法的处女啊,今天我作为父亲的身份,要亲自夺去女儿小贝法的处女了。
我头皮一热,亢奋无比,稍一用力就顶破了小贝法的处女膜。
随后我将鸡巴慢慢插进小贝法的骚屄里,顶着嫩肉不断分开,终于缓慢、完全地插了进去。
小贝法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被我的鸡巴不断挤压,流得到处都是。
同其它的母狗舰娘一样,小贝法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楚,只有甜美的快感,刺激得小贝法不断发出淫叫:“啊……啊……爸爸……女儿……女儿好舒服……啊……爸爸肏我……肏你的母狗女儿……”我不经意间抬头望去,墙上的黎塞留和阿尔及利亚已经被刺激得开始发情,浑身上下的皮肤泛起粉红的颜色。
让巴尔听不到小贝法的淫语,因此表现稍微好一点,但胯下微微勃起的阴蒂和胸前勃起的奶头已经完全暴露了让巴尔此时的状态。
我挺起鸡巴对着小贝法的骚屄开始不断抽插,小贝法则开始对我的动作有所回应,屁股朝上,迎合着我的插入,我的鸡巴在小贝法的骚屄里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小贝法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在小贝法一声明显更加高亢的叫床中,我和胯下的女儿双双达到高潮,我将精液全数射进小贝法的骚屄里,小贝法瘫在地上,被“人”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完全抽空了身上的力气,只能发出细弱的呻吟。
我抽出鸡巴,带出一票淫水洒在地上。
我也完全不管,反正之后有女仆们去处理。
我走到贝尔法斯特面前,目前的贝尔法斯特比墙上的三位母狗舰娘还要不堪。
墙上的三位母狗舰娘只是被剥夺了一种感官,贝尔法斯特可是被剥夺了两种。
我摘下贝尔法斯特的口罩,贝尔法斯特已经被体内的情欲催化得丧失了理智,变成了一个只知道鸡巴的母狗。
我稍稍向上,把鸡巴晃到贝尔法斯特的脸上,贝尔法斯特就毫不犹豫将我的鸡巴含入口中。
“怎么样啊母狗,你女儿的淫水好吃吗?”我趁机羞辱贝尔法斯特。
“唔……啧……啧……”贝尔法斯特舔弄鸡巴舔的啧啧有声,根本顾不上回答我的羞辱。
没有回应的对话让我略有扫兴,于是抽出了鸡巴不让贝尔法斯特继续舔弄,贝尔法斯特这才得到喘息回应我:“好吃……女儿的淫水……主人的鸡巴……都好吃……母狗还想吃……求求主人……求求大鸡巴主人了……让母狗吃您的大鸡巴吧……”
我把鸡巴重新插回贝尔法斯特的嘴里,把贝尔法斯特的口穴当成飞机杯,大鸡巴贝尔法斯特的口中来回捅动,贝尔法斯特的口穴仿佛和她的淫屄一样,只不过贝尔法斯特的骚屄里流的是淫水,口穴里流的是口水而已。
贝尔法斯特把舌头垫在口腔下面,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方便我进进出出地插动着贝尔法斯特的口穴。
在贝尔法斯特的口中抽插了大约几十下,贝尔法斯特被我肏嘴肏到高潮,浑身不断颤抖抽搐。
贝尔法斯特的淫叫声把小贝法唤了回来,小贝法从背后抱住我,小脸贴着我满是汗水的后背,伸出舌头舔弄汗液。
我把小贝法从身后拉到面前,干脆把小贝法推到贝尔法斯特的身上,贝尔法斯特立刻亲上了小贝法粉嫩的双唇。
母女俩交换口水的场景再一次刺激了我的性欲。
我把小贝法稍微往上推了一下,挺着鸡巴对准小贝法的屁股,直接插了进去。
小贝法的屁眼比她的骚屄还要紧,仅仅进去了一个龟头,就再也插不进去。
我只好放弃给小贝法屁眼开苞的想法,重新把鸡巴插进了小贝法的骚屄里。
可能有上一次高潮的淫水和精液进行润滑,这一次的插入要顺利许多。
小贝法仰起头,一边大声叫床,一边向后翘起屁股,迎合我后入的抽插肏弄。
“爸爸……母狗女儿……母狗女儿痒死了……快来……喔………母狗女儿的骚屄……啊……受不了……喔……啊……快……”
“喔……爸爸……大鸡巴爸爸……母狗女儿不行了……母狗女儿又要高潮了……”
“啊……嗯……大鸡巴爸爸……嗯……主人……喔……喔……大鸡巴主人……爽死母狗女儿了……爸爸……主人……快……再快一点……肏死你的母狗女儿……”
我从背后抱住小贝法,做更深入地插入。
鸡巴猛烈抽插,龟头不停地冲击小贝法的子宫口,使我觉得几乎要干进她的子宫,却也带给她莫大的充实感。
小贝法的媚眼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看着自己身体下面更加淫贱的妈妈,母女俩不时彼此亲吻吸吮着,交换着口水,全身仿佛有了触电的感觉。
“啊,不行了……母狗女儿不行了……喔……爽死了……”小贝法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时的表现,纯白色头发下,小贝法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全身沾满汗水,不停的抖动着。“喔……爽死母狗女儿了……啊……”小贝法软绵绵的倒在贝尔法斯特的身上。但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当我将鸡巴抽出时,这样的空虚感,使小贝法不由己的发出哼声。“啊……不……”小贝法的体力被我完全榨干,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不少。我抽出鸡巴,小贝法刚被我肏完的小阴唇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骚屄旁边的皮肤则沾满了流出的淫水。
贝尔法斯特零距离欣赏了一出完整的淫戏,体内的欲火完全焚烧掉了她的理智,贝尔法斯特徒劳地挣扎,又怕吓到身上的女儿,只能用苦苦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自觉对贝尔法斯特的惩罚已经足够,轻轻分开贝尔法斯特的双腿,将鸡巴狠狠插了进去,一口气插进贝尔法斯特的淫荡子宫,贝尔法斯特的叫床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