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
裴易在心里暗叹,欲根被小姑娘含在嘴里吸吮,爽得他头皮发麻,唯一让他不爽的只有妻子刨根问底的追问。
“没事。” 裴易语气平静地回复隋琳,他眼里浓得溢出的情欲只有陆曦能看见。
他低头看着努力取悦他的少女,她喉咙咽动着,小嘴被肉棒撑得酸软,不时有津液滴落。
“…… 我很想你……”
电话那头不知在说些什么,传进陆曦耳朵里的只有这四个字,她不悦地娇哼一声,双手撸动剩余在外的茎身和饱满的囊袋。
陆曦小小的得意之余又有些心虚嫉妒,叔叔虽然很宠爱她,但电话里那个女人始终是他的妻子,叔叔不会抛下她吧……?
她脑子里乱乱的,嘴上含舔的动作却没停,不知不觉吃出些声响,好在没被隋琳发现。
裴易被她含得精关一紧,险些被她吸射,他轻叹一声,知道小姑娘可能吃醋了,随即将身下巨硕的造物挺进少女口腔深处。
陆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得小嘴酸软,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 喂饱你。 ”
在他说话的瞬间,男人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拿着手机的另一只手撑在落地窗前,手机砸在玻璃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隋琳最后没听清丈夫说了什么,她本想再拨回去,但又担心打扰丈夫工作,他向来不喜欢专注工作时被人扰乱思绪。
他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是哪里出了问题,内心深处莫名的不安拖曳着她的心跳下沉。
隋琳或许不会知道,这个挂断妻子电话的男人,此时正和女儿最好的朋友激情欢爱中,急切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粗暴地送进少女柔软湿润的口腔,喂得少女根本吃不住,晶莹的涎液从嘴角低落。
“小乖,嘴巴张大点,这就含不住了么。”
裴易着迷地看着她吃肉棒的骚样,可爱又淫荡,让他忍不住更加深入。
他极少这样粗暴地对待陆曦,所以当看到少女主动突破性爱的境界时,眼里尽是爱意和怜惜。
“啊唔~”
陆曦一开始被他顶得想要干呕,但是想到叔叔的妻子很可能会把他抢回去,努力忍住不适的感觉,带给他蚀骨销魂的快感。
男人爽得抬头喘息,按着她后脑勺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视线投向窗外,从其他建筑物内透出来的灯光构成这座城市夜晚不灭的星海。
身下是心爱的女孩,眼前是繁华的夜景,作为男人的那份野心和欲望都被满足。
他想到什么,低笑一声,大掌抚上她的侧脸:“小乖知道吗,很多酒店建造时使用的是单向玻璃,在晚上由外向内看其实透的一清二楚。虽然这里楼层很高,但是说不定在某个地方,正有人观看小乖是如何淫荡地吃下叔叔的大肉棒,呼…含那么紧,舌头舔得真厉害,叔叔都要忍不住把精液射进你贪吃的小嘴里了。”
谁知陆曦听了之后更加情迷意乱,腿间不自觉流出一片晶莹蜜露,望向男人的眼神里都是欲念和迷恋,给予他肯定的信号。
霎时间一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在她喉咙深处如烟花般绽放,她第一次吞精,被精液呛到,难受地推开裴易,而那根还在射精的坚硬肉棒,弹跳着从她嘴里抽出,飞溅的精液落在她发烫的小脸上。
她表情无辜地看着男人,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这时候应该怎么做,喉咙已经顺从地咽下那股白浊,还伸出舌头让男人检查她有好好地把属于他的精液吃下去。
陆曦还来不及将脸上的白浊擦净,就被呼着浊息的男人摆成后入的姿势,他还没射完,肉棒却又硬得涨了一圈,她湿得厉害,根本不需要试探,可以肉贴肉地猛插到底。
“小骚货……该拿你怎么办,喂着上面的小嘴,下面又湿得一塌糊涂。”裴易向后拉起她的手臂,大开大合地操弄时还不忘调侃她,“宝贝现在吃饱了吗,要不要叔叔再给你喂点。”
“嗯啊~~吃饱了,好喜欢~~”上下两张小嘴都吃到了叔叔的精液,陆曦此刻已经快乐地飘飘然了。
“吃饱了,有力气,那就再和叔叔运动一会。”
又是一顿强烈的抽插,陆曦娇吟着翘起屁股,被后入的感觉很不一样,她喜欢这个姿势,仿佛被叔叔完全掌控着无法逃离。
交合的身影在玻璃窗前映得隐隐约约,她还记得裴易刚才说了什么单向玻璃,娇娇的跟他说不想在落地窗前做,委屈巴巴的样子让他变态的心思暴露无遗,只想更加过分地欺负她。
“叔叔……去床上……好不好嘛~”
少女言语扭捏,身体却淫荡地很直接,那对漂亮的大奶子随着他操弄的动作摇晃,男人那股子掌控欲上来,在她蜜桃臀上拍了一巴掌,龟头顶得愈发深重。
“小骚货,都和叔叔出来偷情了,还在乎是在哪里挨操吗,屁股翘好,叔叔要在这里干你,和勾引叔叔的小骚货光明正大的做爱。”
他提醒了她,他们现在正在酒店里偷情,一直从浴室做到落地窗前,面前的这扇玻璃可能毫无保留地透出他们欢爱的姿势,而她刚才在他接着妻子电话的时候,从一位有妇之夫的肉棒里品尝到浓烫的精液。
每次裴易说这种话,无疑是给陆曦喂下了名为偷情的催情药,她感受着他在臀瓣上留下的掌印,肉棒不知疲倦地开拓甬道。
陆曦顿时叫得更骚,用纯情无辜的脸说出最淫荡的话。
“嗯啊~~请叔叔操曦曦……不、不对……是请和我偷情吧~把精液都发泄在曦曦身上……”
“还要去床上吗?”
“不~不用…… 就在这里,曦曦可以一边挨一边陪叔叔看夜景~嗯啊~~”
两人就这样翻云覆雨地媾和着,做到后面陆曦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裴易像哄小孩似的,抱着她在酒店房间各处做了个遍,美其名曰今晚一直在做爱,她还没有欣赏过房间内部的风景,流连在书桌、吧台、浴缸之类的地方,留下可疑的水渍,最后在柔软的大床上给她射了最后一发精液,直到她娇声尖叫着子宫被他精液射满了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