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新日常就此定型:晨跑、早餐、训练。
母亲会借"惩罚"之名行欢愉之实。
午后各自忙碌,我上网课,她做家务。
晚餐后,我们不再假装看电影——反正没人关注剧情。
毯子下的秘密游戏越来越熟练。我严禁她再骑上来,也控制着她的高潮频率。我们默契地维持着表面平静,仿佛那些湿润的夜晚从未存在。
直到某天,她突然俯身想为我口交...我的天。
当她的唇瓣即将触碰时,《堂吉诃德》的教诲猛然闪现。
她感到我的拒绝,第二天又试了一次后,不再强求。
她转而网购了各式丝袜——马油袜如第二层肌肤,天鹅绒触感则令人沉溺。
现在她总爱从背后环抱我,用纤长的四肢紧紧缠着我,手脚并用地取悦。
而我背在后方的手,总能让她的爱液喷溅在我的屁股或后腰上。
她似乎迷上了被弄脏的感觉,尤其当我要求她穿着精液沾湿的高跟鞋离开时...
色情影片开始出现在播放记录里,全是禁忌题材。
她越来越热衷讨论口交的滋味,甚至研究起肛交。
身材却越发完美,常只穿裤袜、内裤和高跟健身,光裸的上身汗水晶亮。
这两个月我始终恪守底线:若上午"惩罚"过,夜晚就只用手掌复住她,任她如何扭动也不越界。
但她变本加厉的考验——甚至不穿内裤,牝户被裤袜紧紧勒出轮廓,锻炼和拉伸时故意用柔韧的身体惹我发狂。
她好像故意要惹得我火大,然后玩“贱屁股”游戏。她爱上了打屁股,尤其喜欢我扇她的屄。
最要命的是她突然的粘人。要我记住她的经期,排卵期要讨论这个女性话题。
"是不是更烫了?"她总把潮红的脸颊贴过来,"流了好多...你摸摸看..."
“我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在这个时期这么想怀孕~我知道这念头很可怕,也许你今天破例多给我一次惩罚游戏…我就不会再想~”
“规则不是这样的,妈妈。”
“那…我现在想加练一次深蹲,这样可以吗?”
我想了想,用遥控器关了电视,说道,“走吧。”
"等我一下~"母亲突然转身,指尖暧昧地划过我的肩膀,"我去换身适合'运动'的装扮~"她眨眼的频率比平时快了三倍,这是她排卵期特有的兴奋状态。
我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这两个月的"奖励训练"已让我了解了她每个周期的变化。
排卵期的母亲就像只进入发情期的母猫,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我身上。
我开始期待她今天的丝袜和高跟鞋。
当她再次出现时,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她全身只穿着黑色马油裤袜和十二公分的红色防水台高跟鞋。
鱼嘴鞋尖里,涂着暗红甲油的脚趾若隐若现。
更致命的是——她完全赤裸着健美白嫩的上身!
"我动作快嘛?"母亲单手拎着那张不锈钢折叠床,肱二头肌在灯光下绷出精致的线条。另一只手随意撩了下金发。
"这不是我小时候的..."
"童子军露营床~"她甜腻地接过话茬,手腕轻翻就将床架"咔嗒"展开。
床腿砸地的闷响中,我注意到她背部肌肉像展开的羽翼般贲起——那具曾经娇贵的身躯,如今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现在不是运动吗,为什么把它拿出来?”
"先躺躺看~"她打断我,排卵期特有的急躁让她等不及把话说完。
我躺上去,弹簧床的高度超过我的小腿长,宽度则比我的身体略宽一点儿,刚好能将手臂放上去,我感慨道,“我小时候躺在上面感觉很宽敞。”
我躺着逐渐明白了她的意图——1.8米的长度刚好能把我"框"在里面。母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高跟鞋让她的身高直奔两米。
母亲笑着说,“你现在也没发育到超过它的长度,这张床是你们当时童子军的标准款,只有1米8的长度。”
“你找了爸爸,我遗传了他。”
“我对你爸爸的身高当然不满意,但拿出床来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不同,矮一些更有孩子气我反而喜欢,这让我感到你仍然是我的宝贝。”
我忍住了说早就不吃奶了的冲动,我知道排卵期格外饥渴的妈妈一定会借机调戏我。
"深蹲时可以跨着你~"她突然抬腿跨上床架,黑色丝袜摩擦金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力竭了就能直接坐你身上~"
我看了看她十二公分的防水台高跟鞋,表示同意,“还能防止你崴脚,感觉不对可以随时坐下。”
"或许可以和游戏一起进行~"母亲的声音带着甜腻的颤音。
这两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她的身体早已形成条件反射——锻炼还未开始,赤裸的巨乳便已充血挺立,青紫色的血管在雪白乳肉上蜿蜒浮现。
我化身冷酷教练,母亲则成了脆弱的贱屁股卡蜜拉。
我躺着,她胯上来蹲起,我用带有羞辱性的责骂激励她锻炼更多次,并且会时不时用力抽她的屁股。
"卡蜜拉,再蹲低点!"我厉声呵斥,手掌狠狠抽在她饱满的臀瓣上。
黑色丝袜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掌印,包裹着的臀肌却展现出惊人的弹性——经过系统训练,她原本丰腴的臀部如今绷紧时能看出分明的肌肉线条,却又不会过分强壮,依然保持着柔美的弧度。
"卡蜜拉你这个贱货!屁股再低点!"我厉声呵斥,手掌又一次抽在臀瓣上。
"贱屁股遵命~"她亢奋地转身,双手抱头展示汗湿的腋窝。
这个动作让她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腰腹完全绷紧,马甲线在汗水浸润下若隐若现。
"请...请抽卡蜜拉不中用的奶子!"
当她故意用乳尖擦过我嘴唇时,我尝到了咸涩的汗味。
这对曾经哺育过我的乳房,如今在排卵期的催情下胀大了一圈,乳晕上的细小颗粒清晰可见。
深蹲到第三组时,她下体散发的浓郁雌香已如实质般缠绕着我。那是排卵期特有的甜腥气息,混合着她精心保养的体香,形成最致命的催情剂。
当高潮来临时,母亲颤抖着坐下,用湿透的裤袜厮磨我的阴茎。
仅仅几个来回,她就像被戳破的水袋般汁液横流。
我继续抽打她汗湿的硕大乳肉,强迫她在痉挛中保持双手抱头的姿势——经过这两个月的训练,她豪绰的乳房上缘已浮现出优美的线条,拍打时能感受到肌肉与脂肪完美的比例。
"上帝啊..."母亲高潮后的指尖隔着肚皮轻抚两侧卵巢,修剪精致的指甲在肌肤上留下淡红的痕迹,"刚才的拉伸...让我感受到排卵的疼痛~"她锻炼得宜的腰腹在说话时绷出性感的肌肉线条,却依然保持着女性特有的柔美弧度。
"也许疫情持续一年也不错,"她突然喃喃自语,"最适合怀孕的时期..."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自己紧实的小腹,"你父亲曾经想要二胎...但我不同意。”
"所以…你现在想…怀孕?"我不确定的问道,老天她疯了?!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陷入她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臀肌——饱满却不过分强壮,在黑丝包裹下能清晰感受到肌肉的弹性与温度。
她往前蹭了蹭,让外翻的阴唇间夹着的粗壮阴茎滑到系带位置。
"看来这不止是欲望带来的冲动。"母亲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
她突然用力往下坐,隔着裤袜居然想要把翘在我肚皮上紧贴的龟头压进阴道半颗。
黑丝面料与肌肤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你只是被激素控制了,排卵期并不止一天。”我嘶声捏住她两瓣锻炼的健美结实的黑丝硕臀。
"你尝试过所有的事情了吗?"她的语气平常得仿佛在讨论晚餐菜单,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压在我肩膀上,乳尖硬得发疼。
"我早不是处男了。"我干巴巴地回答。
"跟卡西吗?"母亲突然嘟起嘴,这个孩子气的表情在她潮红的脸上显得格外违和。
"是凯西。最后一次是她。"
"有过肛交吗?"母亲追问,蓝眼睛亮得惊人。我抬眼看了看她——难怪最近连续两天都在播放肛交题材的电影。
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那倒没有。”
“那跟其他女朋友呢,说说看~”妈妈对这个话题似乎很有兴趣,她的屁股还固执的往下压,身子则前倾靠向我,乳房在我肩膀压扁。
“主要是我不喜欢,不过有两位女友喜欢,这倒不是她们的爱好,只是关于极端的占有欲。”我对自己的坦率甚至感到有些惊讶。”
奇怪,明明每天我都跟妈妈一起享受高潮,可依旧难以直白的面对性的问题。
"我能理解,"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发梢,"当你爱到发狂时...就会想尝试所有可能。"她的指甲刮过我的锁骨,"比如肛交什么的..."
“你跟父亲做过?”
"当然没有,"她轻笑,金发扫过我的脸颊,"只是最近那些电影...让我好奇~毕竟我们不能...不能正常的…你懂得。"她的手指向下,意有所指地划过我的腹肌。
“那你曾内射过吗?”
"是的,"我感受着她臀部的丝滑触感,"最近一次是和凯西。我们都喝多了,明明在排卵期她却坚持要我内射...结果第二天把责任全推给我。"
“宝贝,其实你最应该能理解,”妈妈说,“想想我们家的历史,要是我跟你女友一样对怀孕的恐惧更多一些的话,那我的大学生活可能会开心许多。”
“那你就不会生下我了。”我故意表现的受伤。
"哦,宝贝!"母亲突然慌了,蓝眼睛泛起水光,"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切捧着我的脸,吻上我的额头,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你后悔生了我吗?”轮到我戏弄她了,我咄咄逼人的追问道,“我是不是毁掉了你的生活?”
“不,”妈妈坚定的说,“你很可爱,生下你是我一生中最好的事情,从那以后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了~”
“我只是希望这件事能发生在我28岁而不是23岁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继续抚摸着妈妈的丝滑屁股,等待她彻底满足欲望,或者跟我体液交织直到厌倦了这种痴缠的亲密接触为止。
“事实上,”妈妈前后滑着屁股,充血的乳房被我扇的充血肿的厉害,依然执拗的挤压我的肩头,“如果我能有机会重新活一次,我会选择晚几年再生下你吗?我觉得我还是会选择在当时的年纪把你生下来。”
“那你为什么不再多生几个孩子?”我闻着母亲乳沟里的汗香味,知道这是个冒昧的问题,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你说过喜欢跟我在一起,你还年轻,为什么不多生几个?”
“我之前说过,当时只照顾你一个就精疲力尽了,直到三岁你都不肯自己走,几乎挂在我身上~”妈妈说,“然后你爸爸是个甩手掌柜,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当我再抬起头,你都已经上大学了。而且……”
提到爸爸,妈妈的表情有些扫兴。
“什么?”我问道。
“就是,这几年……”妈妈没有隐瞒,语气没有多少情绪波动说,“你父亲已经不跟我做了。因为我不答应再要孩子。”
我理解妈妈,父亲确实不是个好丈夫,对母亲并不体贴。
"但你这几天不是这么说的,你总不能跟我——"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亲爱的…我这两侧在发疼,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母亲指着自己肚皮两侧,又把我的手抓过来按上去,她的瞳孔扩散成漆黑的圆,“这是卵巢~我以前从没感受过,我的身体尖叫着告诉我,它现在太想受精了~”
她的腹部在我掌下剧烈起伏,像有什么活物在里面挣扎。汗水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落,在锁骨窝积成小小的水洼。
“我好难受~呜…你能吮一吮我的乳头吗?”她的表情扭曲得可怕——母性的温柔与发情的饥渴在脸上厮杀。
乳晕周围暴起的青筋像蛛网般狰狞。
我心疼地俯身,含住那颗肿胀的乳尖。
舌尖刚碰到顶端,她就猛地弓起背,指甲在我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我的手指顺势滑入她湿透的裤袜,插入我们挤在一起的性器缝隙,代替龟头抚慰那片泥泞。
"宝贝齁对~就是那里~"她的声音立刻拔高,变得尖锐刺耳。
“我下面想被填满并灌满…我尊重你的担忧~宝贝~我是说最近的影片没有…给你启发吗?”母亲居然站起来,大字型站着,并把我公主抱在怀里,没有让我吐出她的乳头。
她的腿颤抖,我的手立刻减轻了对她牝户的刺激。
我感到震惊,她身体经过两月锻炼强壮了太多——应该说她本身的天赋就身长力壮,比普通女性力气大的多。
更让我震惊的是她还穿着十二公分的防水台。
她接下来的话更把我大脑干宕机了,“实际上,我在浴室里早就网购了灌肠器~你先帮我灌一灌肠…我不会逼你~只是帮我灌肠好吗?”她抱着我,喘着粗气往浴室走,大腿肌肉在丝袜下绷出性感的线条。
事后回想这绝对是预谋——浴缸边缘赫然摆着拆封过的灌肠器,包装盒上的水珠证明它已被反复清洗。
但此刻,她卑微的承诺和"只灌肠不插入"的提议,像甜蜜的毒药般麻痹了我的理智。
"就灌肠...不进去..."她将我按坐在马桶上,自己跪趴在浴缸边。
撕裂的裤袜裆部垂落缕缕丝线,露出充血绽放的阴唇和微微翕动的粉嫩菊蕊。
"妈妈保证..."
这个承诺和那盒灌肠器一样快速变成了成了笑话。
我坐在马桶上,她则反坐在我腿上,26公分长的巨物塞在她屁股芯子里,健美硕臀像是被强行钉进了一截木桩子!
粗如成人手腕的阳具将她的肛门撑成发亮的肉环,艳红的肠粘膜像翻卷的绸缎般随着每次抽插外翻。
她的髋骨撞击在我大腿上,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那双踩着12公分高跟鞋的黑丝长腿,此刻正以惊人的频率起伏。
湿滑的肠壁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我冠状沟的棱角。
灌肠液混合着肠液从我们交合处溢出,在瓷砖上积成粉色的水洼。
"再...再深一点..."她反手抓挠我的肩膀,修剪精致的指甲陷进皮肉。
我仰头看见她雪白的背肌绷出深壑,汗珠顺着脊柱滑入我们交合处的泥泞。
灌肠器的包装盒漂浮在水面上。
半小时前透明的冲洗液早已浑浊不堪,混合着肠道黏液和零星血丝,在瓷砖上晕开粉色的涟漪。
她的括约肌被撑成发亮的肉环,随着每次下坐发出"咕啾"的淫响。
"要...要来了..."她突然痉挛着夹紧肠道,我清晰感觉到那截柔韧的结肠像手套般裹上来。
她的金发早被汗水浸透,发梢随着剧烈动作甩出细碎水珠。
当N次蹲起时,她修长的脖颈突然仰成濒死的弧度。
我目睹着她喉间的血管暴起,肠道像被电击般疯狂抽搐——这具锻炼了两个月的健美躯体终于到达极限。
她倒塌得像座雪崩的玉山。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仍本能地收紧肛门试图挽留我,导致我们摔进浴缸时发出巨大的水花声。
她的臀部压着我小腹,肠道仍在不自觉收缩,挤出混合着血丝的粘液润滑液。
母亲仍旧没有榨出我的精液。
她的睫毛在昏迷中轻颤,像暴风雨后折断的蝶翼。
我托起她沉重的头颅时,发现她嘴角还挂着恍惚的微笑。
浴缸里的水位正在缓缓下降,露出她腰侧被我掐出的青紫指痕——那具总是优雅从容的躯体此刻遍布情欲的印记。
灌肠器的软管不知何时缠住了她的脚踝,随着水流轻轻晃动。
我凝视着漂浮在水面的血丝,突然想起两个月前她穿着吊带裙在晨光中劈叉的模样。
那时的汗水纯洁得像朝露,而今混合着体液与血水的浴缸,倒映着我们扭曲的倒影。
她的肛门仍维持着扩张状态,艳红的肠粘膜在冷空气中微微收缩。
当我试图抽身时,那圈软肉竟像婴儿的小手般依依不舍地挽留。
最终脱离时发出"啵"的声响,带出更多浑浊液体。
花洒突然自动启动,冷水浇在我们交叠的躯体上。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蜷缩,像子宫里的胎儿般贴向我胸口。
我抹开她脸上的水珠,发现那道训练出的马甲线正在水下若隐若现——多么讽刺,我们以健身之名,最终抵达的却是如此堕落的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