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五次。

"左、中、右。"我问。

我的手掌悬停在半空,注视着母亲绷紧的腰窝随着急促呼吸不断凹陷又隆起。

被裤袜勒成四瓣的雪臀上交错着绯红掌印,最下方早已被透明黏液浸透,湿濡感一直蔓延到膝盖,在落地镜前两侧的膝盖各积出小小的水洼。

"第五次…呜~嗬…中间!汉娜贱屁股要中间!" 她痉挛着抬高骨盆,这个动作让被扯到腿根的裤袜发出不堪重负的濒临撕裂声。

我注意到她夹紧膝盖的肌肉正在不自主抽动——这是寸止第N次到临界点的征兆。

她的脚趾在丝袜中疯狂蜷缩又张开,足弓绷成一道完美的弧线,脚尖不断敲击地板,像只濒死的蝴蝶在挣扎。

啪!

左手掌掴在左臀上沿,依旧偏离她渴求的位置。

"呃啊!要疯了呜呃...真的要疯了……"

母亲染着樱色甲油的手指在地板上抓出白痕,脊椎像张拉满的弓般反曲。

她意识模糊不清地嘟囔:"第五次...第五次...就快了…" 汗湿的金发黏在她潮红的腮边,睫毛膏晕染成狼狈的黑色泪痕已经延伸到下颌线。

我根本不知道,母亲至今所有的香水、蜜蜡脱毛、足部护理,以及在我跑步回来后化的妆(现在已经花了),都是为了吸引我,为了这一刻——她脚底的汗水在地板上留下清晰的足印,每一次寸止都让她的脚趾不自觉地摩擦地面,像在无声地哀求。

我的指尖像解剖刀般精准划过她肿胀的臀峰,皮下毛细血管突突的搏动透过汗湿的肌肤传来:"第三次违规。我说过,除了第十次,不许将次数念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身体猛地痉挛,额头"咚"地撞上镜面。呵出的白雾在玻璃上扩散成圆斑,又被滚烫的肌肤抹开。

"汉娜贱屁股求教练再给一次机会!" 尾音撕裂成破音的哭嚎。

与此同时,她的大腿内侧突然浮现出大理石纹路般的肌肉线条——又一轮濒临爆发的浪潮被硬生生截停在悬崖边缘。

她的脚掌完全绷直,丝袜在足背弓起的惊人弧度下变得透明,露出脚趾根部痉挛的褶皱。每一根肌腱都像绷到极限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不,重新计数。"我冷酷的道。

这一轮,母亲崩溃的几乎全程抽泣着。

她一边哭着居然玩到了第八次,但她已经迷糊了。

她像个神经兮兮的疯婆子似得,“不…这是第八次?不不……糟了我想不起来了……呜呜……”涕泪混合着唾液从下巴滴落。

这里面有个隐藏规则,只要达到六次及以上,就算失败了也有惊喜,所以不管是费尽千辛万苦十次的巨大喜悦,还是从六次开始距离成功那么近却失败的绝望中迎来惊喜,这一正一反两种极端情绪的爆发,都会将母亲的彻底‘炸上天’。

第九次寸止,她的身体已经被我精校成一架反应最灵敏的超频仪器。

我的指甲轻轻刮过股沟——

连锁反应瞬间爆发,脚背弓成完美的抛物线,小腿肌肉像触电般抽搐,未被触碰的阴唇隔着湿透的布料,竟自主开合着挤出一缕乳白色如胶水般的粘稠汁液。

那粘稠的丝线违背重力法则般悬垂着,像蜘蛛吐出的银丝般越拉越长,最终"啪"地断裂,滴在胯下那一大滩粘液中。

“左,中,右,最后一次了。”我提示的很明显。

"中间中间中间!呜呜~汉娜贱屁股要中间!" 母亲嘶哑的嗓音像被砂纸磨过,"只要杰森教练继续...汉娜贱屁股什么都...呃啊!" 突如其来的掌掴打断哀求。

镜中映出她瞬间扩散的瞳孔,以及...喷溅在瓷砖上的星星点点。那些从内裤和裤袜束缚中强行突围的腺液,像被挤压到极限的香槟泡沫。

"你失败了。新一轮,左,中,右。" 我拽着她的金发迫使她直视镜中的崩坏痴态,"选哪边?"

"新...新一轮?"

她的嘴唇颤抖得像风中枯叶,唾液在乳沟间拉出细长的银丝。当绝望的蓝眼睛对上镜中自己扭曲的倒影时,最后的防线终于崩塌:

"中...中间..."她失魂落魄地呜咽着,嗓音破碎得不成人声,"汉娜的贱屁股要...要中间..."

话音刚落,她就像断线木偶般重重砸在自己的臂弯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哭。

我知道时机到了。

高高扬起的手掌划破空气,在臀缝正中央落下时发出"滋"的淫靡水声。

吸饱汁液的内裤与丝袜瞬间溅出大量体液,"啪"的脆响与黏腻水声无缝衔接。

那颗肿胀到极点的阴蒂被狠狠拍扁在耻骨上,如同按下核弹发射钮的最后认证。

我瞬间退开安全距离,我知道她胯下的肉腔里一定会“炸开”!

"齁呕呕呕呕——"

她的头颅猛地向后甩起,湿漉漉的金发在空中甩出水帘。

脖颈反弓到近乎折断的弧度,镜中那张姣好的面容此刻狰狞如恶鬼——双目赤红目眦欲裂,太阳穴与颈动脉暴起可怖的青筋,喉间挤出某种介于呜咽与兽嚎之间的非人声响。

慢镜头般的毁灭图景在镜中展开:女人双眼翻得几乎看不到瞳孔,泪腺口水失禁、先是小腹剧烈的抽搐,接着是突然喷射而出的四溅液体——淡黄色液体呈放射状在地上漫开时,她抽搐的脚趾把地板上抓出五道白痕。

最后才是像被抽走脊椎般,跪趴着的丰腴壮美的胴体,四肢无力的缓缓瘫开,大字型趴在地上的身子如同被大货车撞击瘫痪的濒死伤员。

"火...火山...嗬嗬..."她瘫在自己的失禁洪流里,激流仍在裤袜裆部的压迫下持续喷溅,脚趾间歇性蜷缩,"真的...喷发了..."

她出气多入气少,嗬嗬的喉管出气声,像肺部破裂,一直泄到瞳孔彻底翻进眼眶,最后居然直挺挺的晕厥了过去。

此时裤袜裆部仍在轻微抽搐,渗着最后的蜜液,成熟的身体像台过载的机器般冒着情欲的蒸汽,在极乐后母亲瘫软的身体像被抽走骨头般,肌肉完全松弛几乎像陷入深度睡眠的人。

但条件反射的细碎痉挛仍旧不止,断断续续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她眯缝的眼露出一条缝隙,只能看到眼白。

我吓了一跳,轻轻唤了两声,确认她呼吸还在但真的完全失去意识,之所以挣开一点眼睛,只是因为刚才夸张的官能高峰让她浑身肌肉包括眼皮也松弛了。

我知道有人深度睡眠后会这样,所以我不担心她。

在她醒来前的寂静里,刚才那些激烈的哭喊尖叫好像梦境,我感到如此不真实。

我收敛心神,还是先开始善后工作吧。

自然光先透过窗户,将母亲红肿的臀部镀上一层蜜色光泽。

那两轮丰腴的臀瓣上还印着清晰的掌痕,像晚霞映照的满月般泛着情欲的潮红。

汗珠顺着臀丘缓缓滑进深邃的股沟。

我单膝跪在她身侧,指尖勾住裤袜边缘缓缓下卷。被体液浸透的尼龙纤维与肌肤分离时,发出黏腻的"嘶嘶"声。

她的肌肤随着剥离逐渐显露——巴掌印肆虐的肥臀整体暴露出,然后是油光发亮的粉白大腿、膝窝、小腿,最后是细长的跟腱。

当裤袜彻底剥过脚跟,脱离足尖时,她精致的脚趾突然痉挛般蜷缩,仿佛在做最后的挽留。

掌心里沉甸甸的裤袜还在滴落混浊液体。

我无意识地攥紧,黏腻的泡沫便从指缝间渗出,那股浓烈的雌腥味混着汗酸直冲鼻腔,竟让我喉头发紧。

这主要是她阴道里的体液吧……

作为最后遮挡的丁字裤,隐约可见湿透的布料下蜷曲的阴毛黏在上面。

我犹豫了下,最终没有脱掉。

我拿来毛巾潦草的为母亲擦拭身体,她被快感摧毁的敏感身体,我擦到哪儿,哪里完全松弛的肌肉就会细碎的轻轻痉挛——一切都是她晕厥后身体无意识的反应。

我扶着她沉重的上半身做起来,乳尖在布料摩擦下再度完全硬挺,我突发奇想,用毛巾挂在她粗长的乳头上,居然真的挂住了。

擦到腰窝时,她的小腹微微痉挛,挤出一丝残余的透明液体,大腿内侧的嫩肉则像含羞草般微微颤抖。

简单擦拭完,我手臂穿过她黏糊糊的腋下,打算把她搬到沙发上。

她比想象中沉重——65公斤的成熟肉体完全放松时像袋湿透的面粉。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我肩上,金发黏在我下巴。

皮肤残余的汗液像涂了层油脂,稍不留神就会滑脱,瘫软的上半身像融化的奶油般不断下滑,汗湿的皮肤在搬运过程中与我的手臂摩擦,发出"咕啾"的水声。

搬到沙发时,沙发皮革在她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身体残留的汗渍立刻在皮革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接着是清洁工作,我把她脱掉的吊带裙和裤袜扔进洗衣机,被汗染的微酸的瑜伽垫拿到庭院,用喷枪冲洗,溅起的水雾中看到彩虹,我晃了晃神,感觉一切如此不真实。

回到室内后开窗通风,捡起高跟凉鞋放到鞋柜,然后去卫生间拿来拖把,几次往返冲洗拖布,总算清洁掉地板上的大量液体。

但那片深色痕迹已经渗入地板纹理,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尿臊味。

“呲呲——”清新剂喷雾的气味暂时盖过腥臊的气息。

窗外恰好飞过一群白鸽。

它们的羽翼掠过玻璃,投下转瞬即逝的阴影。

我望着喷雾在阳光中形成的晶莹雾霭,突然想起母亲高潮时瞳孔里破碎的光。

忙活完一切,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拉伸结束,妈妈。"

这个突然恢复的敬称像电流般唤醒了她。

母亲浑身剧烈一颤,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疯狂颤动。

她费力地睁开眼,空洞的蓝眼睛逐渐重新聚焦,瞳孔却仍在轻微扩散。

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发现连勾动脚尖的力气都没有。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盈满茫然的水光,倒映着天花板的惨白。

"刚才好像失明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喉间带着情欲过度后的气音,"眼里只看到白光..."

"我不记得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看起来拉伸的过猛,让你断片了。"

"我记起来了,我被你…嘤~"

母亲突然浑身轻颤,像是被自己的记忆烫到。她猛地抬头,散乱的金发黏在潮红的颊边,指尖无意识地摸向下身——

“我担心你感冒,帮你盖着。”我早已用毛毯盖住她狼藉的下半身,那里是我唯一没擦的地方。

她的指尖还是伸进毯子下,摸到了那片好像烂熟的浆果被碾成肉泥之地。

时间仿佛凝固。

她呆呆地举起手指,看着拇指和食指间蘸出的晶莹粘丝。那根丝线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随着她颤抖的呼吸轻轻晃动。

她重又无力的落回脑袋,怔怔的看着天花板问,“过去了…多久?”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大概半小时。”

“拉伸到……晕厥?”母亲喃喃自语,精致的五官扭曲成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试图用理性解释这一切,却只让羞耻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胸口。

"呜~"

母亲终于彻底清醒,潮水般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用双手捂住脸,指甲在脸颊留下几道红痕,崩溃的尖叫,"你快回房吧!我没事!"

她又把毯子死死蒙住脸,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我赶紧退回卧室,却将门留了条缝——那具瘫软的身体让我放心不下。

毯子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了许久,母亲才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警惕地环顾空荡的客厅。确认安全后,她试图起身——

"啊!"

她的双腿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刚站起就踉跄着向前栽去。我冲出来扶住她摇晃的身体,却被她狠狠推开。

"回去!我~我自己可以去洗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真的太羞耻了~杰!我需要独自消化这一切的时间!”

我赶紧帮她拿过拖鞋,坚持道,“我必须确认你没事。”

她狠狠瞪向我,蓝眼睛里交织着愤怒与羞耻——那分明在说: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裹着毯子的身躯微微发抖,黏糊糊的丝袜小脚勉强伸进拖鞋。

她扶着墙晃晃悠悠站起来,像喝醉般摇摇晃晃挪向浴室,中间还从毯子下,“哒哒”掉出两条粘液,黏糊的没溅起半点水珠。

望着她狼狈的背影,我松了口气。

一次失禁到晕厥,让她软了这么久已经很夸张了,我毕竟没用鸡巴扩张过她的阴道。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些被我操到腿软的前女友们——因为前几次被巨根扩张后的不适应,做爱后半天下不了床。

这个荒谬的对比让我喉咙发紧。

我识趣的离开客厅回到卧室,但房门还是虚掩着。

我感到惆怅,我刚才把她变成了“贱屁股”。而欲望彻底释放后恢复了理性,她应该‘不太想’看到我。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近一小时,却听不见往日的洗漱动静,只有断断续续的、像是泡澡时发出的叹息。她应该没力气淋浴。

午饭时,我去查看母亲,她睡的沉到我开门都听不到,她蜷在床上,睡得像个吃饱奶的婴儿。她的金发披散在枕头上,手指还揪着被单。

从上午洗完澡回房,整整六小时,下午四点她才慢悠悠地晃出卧室。

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像被放慢了0.5倍速,连眨眼都带着过度满足后的迟钝。

很默契,谁也没提起上午的过激,但空气中的尴尬如有实质。

她加快脚步躲进了厨房,全程拒绝所有眼神接触。

当她不得不经过我身边时,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我为你留了午饭,妈妈~我...我先回房了。"我的声音让她耳尖一颤,但她只是低着头,用几乎听不见的鼻音"嗯"了一声。

她始终盯着地板,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

我决定回去玩一会儿游戏,给她充足时间消化我上午把她短暂调教成贱屁股痴女的事实。

我告诉自己我是尊重母亲的,那只是以让她能火山喷发得以享受极乐为目的的服务性行为,而不是真的要把她变成饥渴婊子的自私手段。

游戏机手柄在我掌心发烫。

我盯着屏幕上跳跃的马里奥,脑海里却循环播放着上午的画面:她翻白的双眼、痉挛的脚趾、还有那股决堤的汹涌浪潮。

我机械地按着按键……

那天晚饭之后,我敲了敲母亲房门,没有回应。

我失望地转向地下室,却在推开门的瞬间愣住——

她早已蜷缩在沙发里,身上裹着那条罪恶的毯子。屏幕蓝光映在她侧脸,将睫毛的阴影拉得很长。

“《不羁之夜》?”我看着屏幕上的片名,朝妈妈问道。

"好看,相信我。"她掀开毯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手腕上还留着上午被我抓握的压痕。自始至终,她的视线都钉在对面电视机。

但我注意到她的腿在暗处泛着微妙的光泽。

果然,坐到她身边挤在一起,丝袜与我的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能感觉到丝袜的触感。

影片开始了,妈妈和我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的心思都没在影片上面。

果然不一会儿,妈妈就伸出手来,放在我赤裸的大腿上。

稍倾,我梆硬的鸡巴已经在她温柔的掌控之中了。

"杰?"母亲突然暂停影片,声音轻得像羽毛。她的眼睛仍然固执地盯着暂停画面——那恰好是女主角撩起裙摆的镜头。

“怎么啦,妈?”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跟正常人一样,可此刻给了我生命的这个女人,却在给我打着飞机。

“嗯……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妈妈拇指在龟头上画了个圈,低着头犹豫着说道,“你看,嗯,在我看来,既然在毯子下面能够发生的事情……”

“只是可能……”我强调道。

“也许可能没发生……”妈妈连忙补充了一句。

“对,”此刻的我已经完美适应规则了。

"但假如..."她终于转过头,蓝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我能感觉到她丝袜包裹的膝盖正有节奏地蹭着我的大腿外侧,尼龙纤维摩擦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是说假如..."她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肌肤,"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让真丝睡裙的领口荡出诱人的波浪。

"也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在毯子下面..."她轻轻扭动腰肢,让我的腿侧更清晰地感受到她胯部的热度,"当然,我不确定..."

我震惊地睁大眼睛。

母亲暗示想要被爱抚的话语,与白天要了她半条命的昏厥形成荒诞对比——她的身体明明承受不住那种快感,此刻却像上瘾般主动索求更多。

"理论上当然是这样子的..."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细若蚊吟,指尖在我手臂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我注意到她另一只手正紧紧揪着沙发垫,指节发白,“嗯,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是哲学问题,我们可能也搞不懂的。”

“我觉的你需要休息,我是说运动和‘拉伸’让你很累,我中午去喊你吃饭你都没醒来。”

“是的,上午的完美拉伸……完全超乎想像,我是说,那个火山口不止喷发了,甚至被摧毁了……”她突然凑近,带着茉莉香气的吐息喷在我耳畔,“但我休息了足够久,我发现地心还有更多岩浆在沸腾~”她的舌尖快速舔过下唇,睡裙肩带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而且你已经打过那里了~”妈妈提起我上午扇在她牝户上、摧毁她的那巴掌,拿起遥控器,按下播放键。

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更加贴近我的手臂。

我僵硬地转头,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仿佛刚才那些露骨的话只是闲聊天气。

但她的手掌却依然握着我的勃起,拇指时不时擦过顶端渗出的液体。

我不想僭越,“妈妈……”

我带哀求意味。

"这没得商量。"她斩钉截铁地说。

无奈,上午的忍耐本就消磨了我的意志,此刻精虫上脑的我慢慢把手伸进了毯子下面,触摸着她丝袜裹着的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这感觉太过美妙而刺激,让我不由得倒抽一了口气。

老实说,现在我更激动,上午毕竟是服务为主,我很认真的做了那件事,虽然荒唐,但那是事实,我当时的状态保持的足够冷静,才能监控妈妈的生理,确保每一次完美的寸止。

“甜心,你还好吗?”她故作镇定地问,眼睛却始终盯着电视。

“很好,”我答道。

我把手掌慢慢向上移动,感觉她如奶油布丁一般滑腻的丝袜在指尖上轻轻的滑过,我以为再向上能碰到内裤的裤边,然而并没有。

这次我压抑住了自己内心的惊讶。

妈妈裤袜以下会是全裸的吗?!我的上帝呀!!

那么大胆点猜测,为什么不可能是开裆裤袜?

我把手又向上挪了挪,发现,哦不,她穿的并不是情趣开档裤袜。

但仅此而已。

我的手指距离孕育我生命的圣地之间,如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了。

我的手指直接触到了她完全裸露的阴唇,只有一层湿透的丝袜作为阻隔。

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温热的花蜜甚至渗透了尼龙纤维。

指尖陷入柔软的唇瓣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指尖开始在那片湿热中画圈,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阴蒂在丝袜下肿胀凸起。毯子下传来细微的水声,她的呼吸越来越乱。

母亲突然收紧握住我性器的手指作为报复,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互相折磨。

电影的对白变得遥远,耳边只有交织的喘息声。

当我终于将中指压着丝袜完全没入那片湿热时,她的大腿剧烈颤抖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

"嗯~"母亲的鼻息突然变得急促,那声似有若无的娇喘像羽毛般扫过我的耳膜。

"电影很不错~"我故作镇定地说道,指尖却在丝袜裆部画着精妙的螺旋—先用中指指腹轻压阴蒂上方三毫米处,再以无名指配合画圈。

"哦,是的~"母亲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气息紊乱的短促颤音。我暗自得意,拇指与食指呈钳状,隔着丝袜布料轻轻捻动那片逐渐鼓胀的嫩肉。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我立刻切换成蜻蜓点水,食指以每分钟120次的频率轻叩阴核,同时掌心贴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施压。

"停...等一下..."她突然慌乱地按住我的手,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

我注意到她的瞳孔已经扩散到极限,虹膜边缘泛起情欲的充血,“太快了...我会...呃呜~”

但我的精湛技巧已经完全起效——右手中指在阴道口打着8字,左手食指轻扫会阴,拇指则按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褶皱。

这是让前女友们三十秒内缴械的绝技。

母亲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般绷成弓形。

我清晰地感受到丝袜裆部的纤维被汩汩冒出的雌汁不断穿透,湿热的液体不断拉丝滴落。

她的喉咙里溢出幼猫般的呜咽,脚趾在毯子下蜷缩成可爱的弧度。

毯子下的水声越来越明显,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抽搐——当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我手臂上抓出红痕时,我知道她正在经历我精心设计的潮水般浪潮迭起的快感波涛。

她早泄了。

母亲的身体突然绷紧,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那是一种近乎痉挛的颤抖,如同被电流击中的鱼,每一寸肌肉都在愉悦与失控的边缘挣扎。

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向上反弓,脖颈向后仰出惊人的弧度,金发如瀑般散落在沙发靠背上。

她的嘴唇颤抖着张开,却发不出声音,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锁骨下方剧烈跳动的脉搏。

她的瞳孔在这一瞬间完全扩散,蓝眼睛失去了焦距,像蒙着雾气的玻璃珠。

整个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瘫软下来,只有丝袜里的牝户还在轻微地抽搐,快感余韵的电流在这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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