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妒朱颜,幽谷香闺锁婵娟。
燕语呢喃销魂处,暗室灯火醉缠绵。
谁道贞洁不可破,只因郎君手段鲜。
玉体沉沦痴心堕,从此孽海是蓬仙。
薛府大院外,日光照彻,红瓦飞檐在蓝天下勾勒出古朴的轮廓。
春日融融,花木扶疏,看似一派祥和。
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涟漪已悄然荡开,孙阳的目光,早已不满足于内宅那几方熟透的鲜果,他的猎捕范围,正向着更广阔的天地延伸。
京都之内,御史柳致远府邸,素有清誉。
柳家嫡女柳如烟,年方二十,素有“诗书双绝”之名。
她面容清雅,身姿纤秀,一袭素色罗裙,便能衬出其不染尘嚣的气度。
她喜爱于城郊一处古寺清修,寺中藏经阁藏书甚丰,人迹罕至,正是她避世修心的绝佳之地。
然而,清风明月,终究难抵世间浊流。
孙阳,这只游走于暗夜的鹰隼,早在她每次出入时,便已将她那淡雅如烟的气质、清冽如水的眸子,牢牢地刻入心底,列入了下一个待捕的猎物名单。
与薛府内宅那些情欲初开或久经压抑的妇人不同,柳如烟是一方冰清玉洁的玉璧,是尘世中难得的净土。
征服她,需要更为精妙的布局,更为隐蔽的手段。
孙阳初次见到柳如烟,是在城南的文会之上。
彼时,她正坐在屏风后,轻启朱唇,吟诵一首自创的咏荷诗。
其声清越,其意高洁,引得满座文人墨客皆叹为观止。
孙阳藏匿于人群之中,遥遥望着那双透过薄纱的清眸,心中已然生出一股征服的冲动。
这等高岭之花,若能将其摘下,揉碎于股掌之间,那份快感,绝非薛府那些脂粉俗物所能比拟。
他首先派人打探柳如烟的日常。
得知她每旬逢三,必去城郊定安寺藏经阁抄录经文,有时一呆便是大半日,且身边只带一名年迈的哑婆子。
这便给了孙阳可乘之机。
定安寺的藏经阁,僻静无闻。
孙阳事先贿赂了寺中洒扫僧人,又借由薛府小姑爷的身份,言明有病体欲寻高僧清心问诊,实则早已暗中在藏经阁二层的角落里,布置好了一处隐秘的观望之所。
那处地方,通风良好,且能透过一道狭长的缝隙,将柳如烟的身影尽收眼底。
第一次,他只是单纯地观察。
柳如烟沉浸在书卷之中,鹅卵大小的端砚,磨墨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指尖轻拨书页,如纤蝶舞动。
偶有倦怠,她会轻蹙秀眉,玉指捏揉几下眉心,再轻叹一声。
那淡雅的檀香,随着微风从她所坐的位置飘来,与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墨香、淡淡的女儿家体香混杂,形成一种极致清雅却又勾人心魄的韵味。
孙阳屏息凝神,如同一个蛰伏已久的猎手,耐心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
直至某日,天公不作美,清晨尚是朗日高悬,午后却突降瓢泼大雨。
孙阳料定柳如烟不会在此刻离去,便悄然潜入藏经阁。
他知道那哑婆子年迈耳背,且柳如烟素来警觉,不能直接下手。
他先是在柳如烟抄录经文的桌案附近,悄悄洒下一种无色无味的“魇香”。
此香并非媚药,而是一种极能催发睡意、令人警觉性全无的迷香。
他计算好了分量,只让她在抄写疲惫时,不知不觉地入梦。
日暮时分,雨势未减。
柳如烟在经阁之内,笔走游龙。
渐渐地,她只觉身心疲乏,眼皮渐沉,手中笔杆也越发沉重,最后“哐当”一声坠地。
她想要俯身去捡,却在昏朦中一头栽倒在案几上,呼吸均匀,竟已沉沉睡去。
旁边的哑婆子正在远处打扫,并未察觉。
孙阳知晓时机已至。
他轻脚走到柳如烟身侧,弯腰俯视。
那张素日里清冷的面容,此刻却染上了一丝倦怠的红晕,更添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
他伸手,轻轻触碰她颊边一绺滑落的发丝,触感如丝。
他闻到她发间散发出的清雅香气,与那魇香残余的淡苦之味交织,愈发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没有立即动手。
他取出怀中备好的“忘忧散”,这种药散无色无味,能令人暂时失去近期的记忆,尤其是那些令其不快或羞耻的记忆。
他将药散溶于一盏清水之中,轻轻摇晃,待药散尽数化开,才将其置于桌案一侧。
他先是取过柳如烟纤细的玉手,掌心向上,细细摩挲。
她手掌素净,指节分明,常年执笔使得指腹处有一层薄茧,却不显粗糙,反添几分沉静的韵味。
他将拇指在其掌心轻轻打着圈,感受那温软的触感。
随后,他轻柔地将她横抱而起,身姿轻盈,仿佛她从未有过重量。
她娇躯毫无知觉地依偎在他怀中,那蓬勃而出的女儿馨香,萦绕鼻尖,让他心神荡漾。
他抱着她,穿过重重书架,来到他早已准备好的、由厚重布幔遮挡的隐秘角落。
这里,一张软榻铺陈其中,丝滑锦被轻柔地覆盖其上,只待他将她置于其中。
他将柳如烟轻缓地放置在软榻上,俯身,细细审视她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清丽容颜。
她的呼吸平稳,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如同两把小扇子。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衣襟的第一颗盘扣。
素色的罗裙缓缓松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抹胸,边缘绣着细密的云纹,隐约可见沟壑半露。
他凑近,闻到她脖颈处散发出的,更为纯粹的清香。
他没有再褪柳如烟的衣物,而是选择从轻薄的罗裙外,直接抚摸。
他的手掌,犹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其下肌肤的温热。
他慢慢上移,指尖触碰到抹胸的边缘,感受到那棉麻布料的柔软。
他轻按,隔着布料揉搓着那并未着力的乳房,乳尖在他指腹的轻压下,竟也微微挺立起来。
她仿佛有所感应,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眉心微蹙,似有挣扎之意,但被药效所控,终究未能清醒。
孙阳俯下身子,将唇印在她微启的樱唇上。
轻柔的摩挲,细致的吮吸,舌尖探入,勾勒着她薄软的唇形。
她口中带着淡淡的清甜,或许是抄写经文前喝了蜜水。
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她的舌头柔软而无力,任由他肆意玩弄,从舌尖到舌根,无一遗漏。
他细细舔舐着她的齿龈,感受着口腔内壁的湿润,仿佛在品尝一道珍馐。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悄然滑入罗裙之内。
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滑腻,触感冰凉中带着一丝温热,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指尖,先是触到她亵裤的边缘,那柔软的丝绸摩擦着他的指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没有直接解开,而是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那团因他触碰而微颤的私密之处。
他感受到那里的薄薄一层布料下,已然有潮湿的迹象。
他轻笑着,指尖打着圈,感受着那层娇嫩的湿意。
柳如烟的身体,显然比她的意识更早地沦陷。
他解开亵裤的系带,将那最后一道屏障缓缓褪下。
柳如烟腿间,一片桃红,其上未见分毫毛发,如同新剥的荔枝肉般娇嫩饱满。
两瓣肥厚的阴唇,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诱人,湿润的光泽自其间隐隐透出。
他用指腹轻抚那娇嫩的阴唇,感受那滑腻的触感,温热柔软,带着一股独特的女儿香气,让他的鼻翼忍不住翕动。
他的指尖探入湿润的交界之处,轻轻揉搓着那颗小巧的阴蒂。
那花蕾在他指尖的挑逗下,迅速饱胀而起,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柳如烟的身体,随着他的指尖而轻微地颤抖,一声如同蚊蚋般的娇吟,从她喉间溢出,细不可闻,却让孙阳瞳孔骤缩。
他俯下身子,将火热的唇舌贴上那片娇嫩的湿地。
湿热的舌尖,打着圈地舔舐着那隆起的花蕾。
柳如烟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弓起了身子,一股股热流自她身下涌出,瞬间浸透了软榻上的丝被。
她口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如同困兽,却又无力挣扎。
孙阳的舌尖,顺着那已然敞开的花核,缓缓探入其中。
那穴口湿滑柔嫩,带着微微的吸力,将他的舌尖包裹。
他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紧密地挤压着他的舌头,如同一个贪婪的吸盘。
他不断深入,舌尖搅动着穴内的蜜液,将那股独特的腥甜味道尽数吞入腹中。
他甚至用牙齿轻咬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留下浅浅的齿痕,感受着那份弹性。
当他的舌尖触碰到那最深处的敏感点时,柳如烟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肌肉痉挛,玉足蜷缩,趾尖紧紧扣住丝被。
她细小的呻吟,如同破碎的羽毛,在空气中飘散。
那是她第一次情欲上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又如此无声。
她高贵的身体,在孙阳的舌头下,颤抖着,分解着,彻底地释放出深埋的欲望。
待她平静下来,孙阳直起身子,将那盏早就备好的“忘忧水”轻轻抵到她唇边。
她无意识地张开贝齿,清澈的水液沿着喉管滑入,带着微甜的余味。
孙阳满意地看着她将水饮尽,知道这般销魂蚀骨的体验,将被暂时封存在她意识的深处,如同从未发生一般。
他整理好她的衣物,将她抱回桌案旁,让她以先前抄写时的姿势趴在案几上。
又将笔杆捡起,放在她手边。
待她唇边那抹异样的潮湿被擦拭干净,他才悄然离去,如同鬼魅,不留一丝痕迹。
翌日,柳如烟从浅眠中醒来,只觉头昏脑涨,倦意未消。
她只当是昨日抄经太久,劳累所致。
她隐约记得昨日下雨,似乎还睡了一觉,旁的便再无印象。
她捡起笔杆,继续抄写,全然不知昨日在清净佛门之地,她那高洁的身躯,已在淫贼的玩弄下散尽了贞洁。
然而,孙阳的狩猎从不止步于此。
他知道,忘忧散只能暂时抹去记忆,却无法抹杀身体的本能记忆。
他需要再次激起她的情欲,让她从身体的沉沦中,逐渐认识到自己的“堕落”。
他开始以各种巧合的方式接近柳如烟。
在寺庙的香客群中,他会“不经意”地出现在她身边,假借求签、解惑之名,与她攀谈。
他言辞得体,进退有度,对佛法经义也有所涉猎,这让柳如烟对他放下了一丝戒备。
他不再是那个只在薛府内宅行事的淫贼,而是一位能够“见风使舵”的青年俊彦。
他甚至会趁她不注意时,将一缕特制的“蚀骨缠香”系在她衣裙的内侧。
此香气味清淡,常人难以察觉,却是唤醒情欲的无形之手。
在日光的烘烤下,那香气渐渐弥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柳如烟的肌骨。
柳如烟开始觉得,近来身体有些不对劲。
白日抄经,偶感腰酸腿软,夜里独眠,更是辗转反侧,身体里仿佛有一团无名火,燥热难耐。
她以为是心魔作祟,越发潜心研读佛经,想要以佛法来压制这股莫名的冲动。
然而越是压抑,那股冲动便越发汹涌。
她常常在深夜,感到身下湿意弥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仿佛在寻求某种抚慰。
孙阳知道时机再次成熟。他再次潜入定安寺藏经阁,等待时机。
这一次,柳如烟因身体燥热而难以安心研读。
她轻解衣带,将外衫褪下,只着一件素色中衣,露出纤细而圆润的藕臂。
她双颊泛红,眉心紧蹙,不时用指尖轻按眉心,试图缓解身体的异样。
孙阳在暗处观察,他看见她因燥热而微微喘息,她那清冽的眸子中,也染上了一丝渴望。他悄然绕到她身后,轻轻地唤了一声:“小姐。”
柳如烟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她认出是那日在寺中偶遇的青年。
“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她强作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孙阳从阴影中走出,微笑着作揖:“在下孙阳,无意冒犯。只是方才见小姐似有不适,故而前来探问。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小姐这般燥热难耐,恐非心病,乃是……”他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带着一丝令人心惊的了然,“……乃是体热郁结,当寻良药疏导。”
柳如烟脸色一变,她羞愤交加,却又无法反驳,因为身体的确燥热难耐。她本欲呵斥,但见他目光澄澈,又带着几分关切,终究未能开言。
孙阳步步紧逼,他看出柳如烟的动摇。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递给她:“小姐额间汗渍涔涔,恐会受寒。”
柳如烟下意识接过帕子,擦拭额头,帕子上传来异样而熟悉的檀木香,让她心神一荡。
孙阳却突然上前一步,握住了她还在擦汗的纤手。他的掌心温热,指腹粗糙,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令她身心一颤。
“小姐,你脉象浮滑,气息不稳,此乃欲火焚身之兆。”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蛊惑,“若不及时排解,恐伤及根本。”
柳如烟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她羞恼不已,挣扎间,中衣的系带竟被扯开一截,露出半截雪白颈项与诱人锁骨。
她猛地收回手,护住胸口,眼中含泪,只觉得自己的清白,在这陌生男子面前,被撕开了口子。
“你……你休要胡言!”她厉声呵斥。
孙阳却不为所动,他轻笑一声,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小姐的身子,可比嘴巴诚实得多。”
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如同魔咒,让她心神失守。她感觉到身下涌出更多的湿意,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大腿内侧因摩擦而愈发燥热。
孙阳看着她那双欲拒还迎的眸子,知她已然被情欲所控。
他不再废话,猛地俯身,将她抵在书架之上,火热的唇舌便封住了她那张还在挣扎的樱唇。
“唔……!”
柳如烟的惊呼被吞没在热烈的亲吻中。
孙阳的舌头,如同灵蛇般探入她的口腔,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
她的舌尖被他裹挟,生涩地回应着。
她想要反抗,想要推开他,但双手却被他的大手死死按在书架上,动弹不得。
她的身体因羞耻而僵硬,却又因那股久违的刺激而颤栗。
他吻得极深,极贪,将她口中的津液尽数吸入口中,甚至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柳如烟只觉肺部的空气被尽数抽离,窒息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双眼紧闭,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他一边吻着,一边将她纤细的身子紧紧箍在怀里。
他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柔软,隔着单薄的中衣,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那两颗已然挺立的乳尖,摩擦着他的身体,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肢,滑向她的臀瓣。
她虽身形纤秀,臀部却圆润且富有弹性。
他隔着中衣,轻柔地揉搓,感受到其下肌肤的嫩滑。
他甚至用指尖挑开她的衣摆,悄然探入,触摸到她那冰凉滑腻的肌肤。
她的身体因他指尖的触碰而猛地一颤。
吻罢,孙阳撤开唇舌,却并未离开她的颈项。
他将唇瓣落在她雪白的颈侧,细细啃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他的舌尖,蜿蜒而下,舔舐她的锁骨,再沿衣领边缘,一路向下探去。
柳如烟喘息着,身体瘫软,任他为所欲为。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早已湿透,那股燥热,已然蔓延至全身,让她渴望被抚慰,渴望被填满。
孙阳知她已然沦陷。
他动作不停,将她的中衣解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抹胸。
他轻解抹胸系带,将其褪至腰间,两团饱满的乳房,瞬间失去了束缚,如同熟透的白玉果般,在他的眼前晃动。
“小姐的‘胸’藏,果然不凡。”他轻笑着,将唇印在她乳尖之上,舌尖轻舔,牙齿轻磨。
“嗯……”柳如烟发出一声羞耻而甜腻的呻吟,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他的背脊,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衣衫,如同抓着救命的浮木。
他含着她的乳尖,吸吮吞吐,犹如孩童吮吸奶汁。
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那饱满的乳房,指腹划过乳晕,感受着那圈柔软的褶皱。
乳房在他的玩弄下,迅速充血,变得滚烫而敏感。
他将她抱起,走到那张软榻旁,轻柔地将她放在其上。
柳如烟的身影,与纱幔,与书架,与这佛门清净之地,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她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已然无法抗拒。
孙阳三两下剥去了她的所有衣物,露出她那具在烛火映照下,莹白而诱人的胴体。
她四肢纤细,肌肤凝脂,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却圆润翘挺。
更令他心驰神往的,是她那两瓣未经人事的粉嫩阴唇,紧闭着,却饱含着湿意。
他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狰狞的肉棒,在空气中跳动,前端的龟头饱胀而鲜红,仿佛在渴望着她的滋润。
柳如烟的眼角,泪水滑落,她看到了那根粗大的孽根,那根即将摧毁她所有清白的祸根。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既是恐惧,又是兴奋。
孙阳翻身压在她身上,他的重量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向软榻。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那火热的龟头,抵在她两瓣紧闭的阴唇之间。
“小姐,如此珍品,世间罕见。今日,孙阳便要好好品尝一番。”他低沉地诱惑着,同时用龟头轻柔地摩擦着那湿润的嫩肉。
“不要……求你……”柳如烟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哀求,但那声音却软弱无力,充满了雌伏的意味。
孙阳充耳不闻,他用指腹轻轻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那条狭窄而深邃的蜜缝。他将龟头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从柳如烟口中溢出。
那未经人事的窄穴,被那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开。
处女膜破裂的痛感,如同撕裂般,让她娇躯猛地一颤,紧紧地抱住孙阳的背脊,指甲甚至深深嵌入他的血肉。
温热的鲜血与蜜液混杂,染红了那嫩穴的入口。孙阳却不给她缓冲的机会,他再次猛地向下顶去。
“噗嗤!”
一声入肉的闷响,整根肉棒便尽数没入柳如烟那紧窄的蜜穴之中。
她的小穴,紧致得如同新生,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每一寸嫩肉都像是在吸吮着他的灵魂。
柳如烟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块,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的贞洁,她所信奉的一切,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
孙阳感受到那份极致的紧致与包裹。
那滋味,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没有急于抽插,只是将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任由那穴肉贪婪地吸吮。
他低下头,轻柔地吻去她颊边的泪水,声音低沉而沙哑:“小姐,此等滋味,可还入得你心?”
柳如烟没有回应,只是身体轻微地颤抖。
他看着她那双失神的眸子,轻叹一声,开始缓慢地抽动腰肢。
“嗯……啊……嗯……”
第一次的抽插,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却也伴随着不可抗拒的快感。
柳如烟的呻吟从破碎到绵长,从压抑到释放。
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臂膀,指甲甚至陷进他的肉里。
肉棒在湿滑的穴道中进出,发出“噗嗤嗤”的声响,每一次带着蜜液的抽离,都让穴口的粉肉微微外翻,又在顶入时被娇嫩的穴肉包裹吞没。
“小姐的穴儿,真是天生媚骨,吸得孙阳魂儿都要丢了。”他坏笑着,腰肢抽插的动作愈发用力。
柳如烟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慢慢的适应,再到不自觉地迎合。
她的腰肢在被动中起伏,臀部也开始随着孙阳的抽插而摆动。
她双腿无力地跪伏在软榻上,私密之处却被那凶猛的肉棒一下下地贯穿。
他将她翻身,让她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
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瓣,在烛火下呈现出诱人的弧度。
柳如烟的脸深埋在臂弯中,羞耻得不敢见人。
孙阳从身后挺入,硕大的龟头再次寻到那紧窄的穴口。她初经人事,穴口因先前的蹂躏而微微红肿。他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再次猛地插入。
“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划破清净的佛堂。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险些瘫倒在地。
“小姐的穴儿,真是紧得销魂。”他伏在她耳畔低语,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的胯下与她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响声。
她的身体如受电流贯穿,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的敏感点受到强烈的刺激。
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已经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彻底填满,仿佛下一刻,就会爆炸开来。
这一次,孙阳抽插得更为猛烈。
他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落在她高翘的臀瓣上,一下下地拍打,每一次拍打,都伴随着她低低的呻吟。
“好紧……好吸……”他喘息着,声音带着极致的愉悦,“……小姐,你真是个天生尤物!”
他将她按在地上,让她趴伏在冰凉的青砖上,以一种更屈辱的姿势承欢。
那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火热的抽插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她羞耻感更甚。
她双手死死地抠着地砖,指尖泛白,身下却被那粗大的肉棒顶得不断向前滑去。
他更是将她拉到一尊佛像前,让她背对佛像,面朝他,双腿大开,肉棒在她体内冲撞,犹如在神圣之地亵渎。
她看着佛像慈悲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已是万劫不复。
“佛祖……恕罪……”她绝望地低语。
“恕什么罪?佛祖看你被操,一样高兴。”孙阳在她耳边淫言秽语,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她口中痛苦而又欲罢不能的呻吟。
他甚至让她面朝佛像跪拜,自己则从背后挺入,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仿佛在用身体向佛祖忏悔。
那佛像的目光仿佛穿透虚空,直视着这等淫亵的场景,让她羞愧欲死。
她的身躯在他身下摇晃,汗水涔涔而下,浸湿了她身下冰冷的青砖。
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她那原本清雅的脸庞,染上了酡红,双眼迷离,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当孙阳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射入她体内,堵满她那紧窄的蜜穴时,柳如烟的世界,似乎瞬间崩塌。
她身体一软,瘫倒在地,双腿颤抖不止,浑身无力。
孙阳将她抱起,再次喂下忘忧散。
这一次,他没有让她完全失忆。
他只是希望她记住那份身体的快乐,而模糊掉施暴者的身份,将那份原始的欲望,彻底与他捆绑。
此后,每当月上柳梢时,孙阳便会如鬼魅般潜入柳府。
他知柳如烟闺房布局,对柳府的巡逻路径也了然于胸。
他的武艺高强,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他更懂得“暗室欺心”之道,每次都是在柳如烟半梦半醒,或是身体燥热难耐之时,悄然进入,循着那股蚀骨缠香的气息,直接压上她的身躯。
柳如烟初时仍有抗拒,但那股蚀骨缠香的效力,加上身体对淫乐的记忆,让她愈发难以自持。
她会在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一个温热而粗大的物体,闯入她最私密的禁地。
那份极致的快感,瞬间将她吞噬。
她会听到一些粗俗却又充满诱惑的低语,那是孙阳在“口舌撩拨”,他会唤她“小骚货”、“贱人”,会命令她“扭腰”、“夹紧”,甚至会让她学狗叫。
她的潜意识中,开始将这些淫秽的指令,与身体的极致愉悦联系起来。
她的心理在挣扎,清醒时她依然是那个高洁的柳家小姐,但在被孙阳侵犯时,她却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浪荡妇人。
“夹紧些,贱货!让本少爷看看,你这小骚穴有多会吸活儿!”他的粗语,如同鞭子般抽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却又激发出她体内更深层的淫荡。
“嗯……啊……不要……”她呜咽着,身体却不自觉地夹紧,甚至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猛烈抽插。
孙阳还会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火之下,任他肆意观赏玩弄。
他会用手指玩弄她的乳头,用舌尖舔舐她的大腿内侧,直到那里的肌肤变得红肿。
他甚至会用毛笔在她的私处描绘,或是将宣纸压在她湿润的穴口,感受那穴水的温度,再让她亲手将那沾染了淫液的纸张揉碎,吞入腹中。
她每次都羞愧欲死,但身体却已习惯了屈服。
随着一次次被侵犯,柳如烟怀孕了。这在她的预料之外,也让孙阳更加得意。柳家嫡女,怀了他的孽种,这无疑是极致的征服。
怀孕初期,害喜让她身体不适,但心中的羞耻感与恐惧,让她不敢声张。而孙阳,却利用她怀孕的身体,开发出更多花样。
他会在她晨吐之时,将她的头按入水中,让她在挣扎中,仍旧被他从身后贯穿,感受水的浸湿与体内的火热。
她口中会发出含糊的呜咽,混合着呕吐的恶心与被插入的快感。
随着孕肚的隆起,原先的性爱姿势变得不便。
孙阳开始让她口交。
初时,柳如烟抵死不从,但孙阳会用威胁和甜言蜜语并施,逼迫她张开檀口,含弄他的巨阳。
“小姐,你这小嘴,可真是香甜。含住它吧,这是你与孩儿的血脉之源。”柳如烟屈辱地张开樱唇,她那娇嫩的檀口,努力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吞入。
她清澈的泪水,在她那双疲惫的眸子中打转。
她感受到那根巨物的滚烫与腥臊,顶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让她干呕不止。但为了腹中的孩子,为了维持表面上的清白,她只能忍受。
每一次孙阳射精时,她都会感受到那股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在她口腔深处。“咽下去,小姐。这是你腹中骨肉的父精。”他命令道。
她闭上眼睛,忍着恶心,努力将那股带着腥甜的液体吞入腹中。她能感到那股精液,顺着喉咙滑入,带着一种原始而羞耻的滋味。
她的身体因吞食精液而颤抖,但却也因为这种禁忌的快感,感到麻木。她开始习惯,甚至在孕期中,会对这种方式产生一种病态的依赖。
在公共场合,柳如烟依然是那个清雅高洁的柳家小姐。
然而,每当她与孙阳偶遇,他一个眼神,一个不易察觉的轻笑,都能让她瞬间脸颊泛红,身下湿意弥漫。
有一次,在城隍庙上香,她与孙阳擦肩而过。孙阳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句:“小姐,你这肚子里养的,可是我的孽种。”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僵硬,险些跌倒。
她的心跳如擂鼓,全身血液倒流,下身瞬间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她亵裤。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那隐秘的水声。
她强忍着,才没有失态。
她也曾尝试过反抗,甚至想要告发孙阳,但每次当她想要开口时,孙阳就会用她怀有身孕,以及毁她清白来威胁。
柳如烟深知,她的名节比命还重要。
为了柳家的声誉,为了腹中的孩子,她不得不忍辱负重。
十月怀胎,柳如烟偷偷产下一子。
孙阳早有部署,买通了稳婆,将她生产之地放在了城郊一处隐秘的宅院。
孩子出生后,被孙阳安排了一个妥善的去处。
而柳如烟,则对外宣称是病体大愈,在府内静养,得以遮掩多日不在府中的事实。
孩子生下之后,孙阳对柳如烟的掌控更是深了一层。他以孩子的性命威胁,让柳如烟彻底成为了他的性奴。
在薛府,孙阳是薛府的姑爷,是薛菲的好夫君,是薛玲、何月、顾盼、张柔的秘密主宰;而在外宅,他则化身为柳如烟的梦魇,她的欲望之源,她的主宰。
每当柳如烟在柳府人前表现出清冷疏远的大家闺秀形象时,孙阳便在暗中冷笑。
他知道,在无人问津的深夜,她会在他的身下,摇着香臀,娇喘连连,求着他进入。
她白天焚香诵经,夜里却在孙阳的淫威下,被迫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
他会让她舔拭他的脚趾,会让她跪在他身前,像一条狗一样吞下他吐出的秽物。
她甚至在他面前学会了吐露淫语,每当他命令她叫“主子”、“狗奴”,她都会颤抖着,听话地遵从。她知道,她已彻底沦为孙阳的玩物。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偶尔也会升起一丝恐惧。
若有一天,她与孙阳的奸情,以及他们所生的孩子被柳家知晓,那将是灭顶之灾。
柳致远御史的清誉,将毁于一旦。
她不知道,自己能隐藏多久。
孙阳看着柳如烟那双空洞而又充满欲望的眸子,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柳如烟这颗最难啃的骨头,已经被他啃得干干净净。
柳府深宅,雕梁画栋,虽不及薛府般显赫,却也别有一番清雅毓秀之气。
柳如烟自产子归府后,身体日渐康复,平日里依旧扮演着那清冷高洁的大家闺秀。
只是那双眸子里,却比往昔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疲惫与空洞。
她的小腹,虽已平坦,却仿佛永远烙印着一个无形的印记,提醒着她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每逢三日,孙阳便会如期而至。
他并非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而入,而是如幽灵般,趁夜色潜入柳如烟的闺房。
他的到来,并非为了温存,而是为了巩固他的掌控,更是为了利用她,将柳府的门楣,一步步染上他淫欲的色彩。
“小姐,身子可恢复得妥帖了?”孙阳坐在柳如烟绣榻旁的梨花木椅上,把玩着她摆在案头的玉如意,语气轻柔,目光却带着审视。
柳如烟垂首不语,那张素净的面容上,未施半分粉黛,却难掩疲态。
她知道,他口中的“妥帖”,并非是身体上的康复,而是精神上的屈服。
那日,他带她去见了那被寄养在民间私塾里的孩子,一个稚嫩的男婴,眉眼间依稀带着几分孙阳的影子。
在见到孩子的那一刻,柳如烟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
母性的柔情,被他狠狠攥在手中,成了他最锋利的刀。
“今夜,该去会会柳夫人了。”孙阳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一句话,却让柳如烟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惊惧。
柳夫人,闺名陈氏,出身书香门第,素来以端庄贤淑闻名。
她年过四十,保养得宜,风韵犹存。
平日里深居简出,礼佛诵经,与柳如烟的性子倒有几分相似。
“你……你不可……”柳如烟沙哑着嗓子,想要劝阻。
孙阳却嗤笑一声,起身走到她身旁,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挑起她一缕鬓发,送到鼻尖嗅闻。
“怎么?舍不得你那高洁的母亲?别忘了,她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若是不乖,你的孩儿,可就要跟着你一起,承受柳御史的雷霆之怒了。”
他的威胁,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缠绕着柳如烟的心脏。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为了孩子,为了柳府,她必须成为他的帮凶。
“夫人平日素喜收集江南进贡的丝棉,今夜,你送一匹锦绣缎面过去。再在里面,放上一方我亲手制的香囊。”孙阳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绣着浅淡兰花的香囊,其上隐约散发着一股与蚀骨缠香相似,却更为清雅的幽香。
柳如烟接过香囊,指尖触碰到那薄薄的布料,仿佛能感受到里面跳动着的不安。这香囊,必然又是他惑世的邪物。
是夜,柳府内堂华灯初上。
柳如烟依言来到柳夫人房中。柳夫人正坐在案前,秉烛抄经。
“母亲,女儿近日在坊间寻得一匹江南贡缎,料子极佳,特地给您送来。”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柳夫人慈爱地抬眼,见女儿气色好转,心中也颇为欣慰。她接过锦缎,随手将其展开,那匹软缎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滑若凝脂。
“你有心了。”柳夫人赞道。
柳如烟趁其不备,将那香囊悄然塞入锦缎的内衬。香囊的香气被锦缎包裹,只散发出微乎其微的淡雅。
柳夫人并未察觉异常。她将锦缎合拢,递给身边的贴身丫鬟,嘱咐道:“收好,明日让绣娘来,替我裁件寝衣。”
此后数日,柳如烟强忍着身体和心理的煎熬,按孙阳的吩咐,每日都会以各种借口,接近柳夫人,确保那香囊的香气能持续地侵入柳夫人的肺腑。
这香不同于“蚀骨缠香”那般霸道,它更像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蛊惑。
初时只觉身心放松,夜间入寝,梦境也愈发旖旎。
柳夫人只当是佛法清心,睡眠安稳,却不知,那股侵入肌骨的暗香,正在悄无声息地唤醒她身体里沉睡已久的情欲。
她开始觉得夜里燥热起来,身上那件贡缎裁成的寝衣,薄如蝉翼,却依然让她感到黏腻。
她会在半夜醒来,感到身下微微潮湿,私处似有蚂蚁爬过,酥痒难耐。
她会不自觉地用手去抚慰,却又羞愧地停下。
孙阳知晓火候已到。
他从柳如烟口中,探得了柳夫人平日里的一桩习惯——每旬初一,柳夫人都会在府内后花园的清心阁,独自静修,焚香品茗,避开府内一切喧嚣。
清心阁建于一汪清池之上,四周环绕着垂柳与竹林,环境清幽,不易被人察觉。这正是孙阳下手的绝佳地点。
他事先潜入清心阁,在柳夫人常用的茶杯中,下了无色无味的“忘忧散”,不多不少,足以让她在情动之时,暂时失却警觉记忆。
又在阁内的熏香炉里,添了些许迷情之药,药性温和,却能将情欲催发到极致。
他隐匿在阁外的竹林深处,静静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清心阁内,春日融融,湖波荡漾。
柳夫人素手轻罗,焚香,品茗,一切如常。
阁内袅袅升腾的香气,混合着花草的芬芳,初闻清雅,品之却愈发勾魂。
柳夫人只觉得心神安宁,但身体却逐渐变得燥热起来。
她轻解外衫,中衣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那双素来沉静的眼眸,也染上了一丝迷离。
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轩窗,企图让清风吹散身体的燥热。屋外,竹林婆娑,垂柳依依,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就在她沉浸在热意与春色的模糊之中时,一道修长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竹林深处走出,如同鬼魅一般,来到了清心阁的门前。
柳夫人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门口站着的,正是许久未见的薛府小姑爷,孙阳。
“孙姑爷,您……您怎会在此?”柳夫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中警铃大作。
孙阳脸上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一步步走入阁内,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压迫。
“夫人这般雅兴,在下不过是好奇,这清心阁内,究竟藏着何等清心之物,能让夫人流连忘返。”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那件半湿的藕色中衣上,眼神带着一缕侵略性的火热,仿佛要将她吞噬。
柳夫人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想要遮掩,却反而让那湿透的中衣,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饱满的胸乳之上,勾勒出两点诱人的红缨。
她只觉得全身血液冲上头顶,脸上火辣辣地烧着。
“夫人莫要紧张,”孙阳声音低沉,却像带着勾子,直往她心坎里钻,“夫人面色潮红,气息不稳,怕是……中了药吧?”
柳夫人脸色煞白,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见孙阳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枚精巧的玉坠,翠绿欲滴。
他将玉坠在柳夫人眼前晃了晃,低声道:“夫人可识得此物?”
柳夫人目光触及那玉坠,眼神一滞。那玉坠正是她昨日从女儿那里收来的锦缎内衬里掉出的。她以为是女儿不小心遗落,便准备明日还给她。
“这……这是何意?”她声音颤抖。
孙阳将玉坠收回,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此乃‘蚀心迷魂’,无色无味,潜移默化,能让人情欲难耐,欲火焚身。夫人这些时日,夜不成寐,身体燥热,可是因此?”
柳夫人闻言,面如死灰。她知道,这等邪药,一旦沾染,便难以摆脱。她这才想起,女儿近日来的种种异常举动,以及那莫名其妙的香囊。
“你……是你……!”柳夫人指着孙阳,声音嘶哑,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与绝望。
孙阳不置可否,他轻轻踱步到柳夫人身侧,鼻翼轻嗅,仿佛在品味着什么。
“夫人身上这股清雅的女儿香,此刻却又添了一股浓郁的欲望之味,真是令在下欲罢不能啊。”
他猛地伸手,将柳夫人那被汗水濡湿的中衣,从其肩头扯下。
撕裂声在清心阁内显得格外刺耳。
柳夫人只觉全身一凉,猛地一颤,那被衣衫遮掩的成熟胴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孙阳灼热的目光之下。
柳夫人身形窈窕,肌肤胜雪,虽不似少女般紧致,却更多了几分成熟妇人的丰腴韵味。
两团饱胀的雪乳,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在胸前颤巍巍地晃动,其上粉嫩的乳珠在药力催发下,早已高高挺立,在空气中呼吸着,仿佛在等待着被揉搓、被吸吮。
她羞愤欲绝,双手抱胸,想要遮掩,却又无力遮挡。身体里那股热流,此刻已如同火山爆发,冲破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夫人何必这般遮掩?美景当前,岂可辜负?”孙阳邪笑着,一把将柳夫人拽入怀中。
他低下头,唇舌便印在她那诱人的乳尖之上,舌尖轻舔,牙齿轻磨,贪婪地吸吮着。
“唔……不要……”柳夫人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颤抖,本能地迎合着他的吸吮。
她感到一股电流从乳尖传遍全身,体内那股燥热,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孙阳一手揉捏着她另一边的乳房,指腹划过乳晕,挑逗着那敏感的乳珠。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肢,滑向她的臀瓣,隔着薄薄的亵裤,揉搓着那圆润的曲线。
他感受到她下身已是湿透,一股股热流不断涌出,浸湿了他的掌心。
他将她抱起,轻轻放在清心阁内的软榻之上。
这里平日里是她静思之地,此刻却将要成为她沦落的肉欲之所。
柳夫人瘫软在榻上,眼神迷离,她的大脑已完全被药力与情欲所占据,只剩下了身体最基础的本能。
孙阳三两下剥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露出她那具在情欲催化下,肌肤泛着晶莹粉光的酮体。
柳夫人小腹平坦,腰肢纤细,但两腿之间,却有着与她端庄气质不符的饱满和诱人。
那株未经人事的阴阜,丰润而饱满,其上未见一根毛发,如同新剥开的玉蚌,诱人采撷。
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翕动,缝隙间隐约可见湿润的蜜液。
孙阳跪坐在她两腿之间,目光犹如一道灼热的火线,在她全身游走。
他伸手,指尖轻触她那湿润的阴阜,柳夫人身体一颤,发出细如蚊蚋的呻吟。
“夫人这穴儿,养得可真漂亮。”他低沉地赞叹,指尖轻柔地分开她那两瓣肥厚的阴唇。
内里一朵粉嫩的花瓣,如同含苞待放,娇羞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俯下身,将唇轻轻印在那湿润的穴口,舌尖轻舔,感受那份独有的腥甜与温热。
柳夫人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孙阳的舌尖,如同灵蛇般探入那狭窄的穴道。
穴内的肉壁温热而柔软,每一寸都带着不可言喻的吸力,缠绕着他的舌尖。
他细细舔舐,深入浅出,直至舌尖触碰到那最深处的敏感点,柳夫人一声如同被扼住的娇啼,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痉挛,一股股密集的液体从穴内喷涌而出,尽数涂抹在他的唇间、脸上。
柳夫人高潮了,来得如此迅猛,如此彻底。她的清白,她的理智,都在他的舌头下,碎裂成渣。
孙阳直起身子,脸上沾满了她身上喷出的蜜液,显得格外淫靡。
他将自己那根早已高高昂起,青筋暴起的肉棒,抵在她那刚刚经历高潮,依然敏感而颤抖的穴口。
“夫人,您的穴儿,可真是美味。如今也该尝尝……这粗大的肉棒了。”他说着,挺腰,那粗大的龟头便直接抵入穴口。
“啊……!”柳夫人一声惊叫,她感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随后便是极致的饱胀。未经人事的穴道,被那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开。
“嘶……”孙阳也倒吸一口凉气,这穴儿,竟是如此紧窄,饶是他见过无数,也从未感受过这般极致的包裹与吸吮。
他没有任何停顿,挺腰,粗大的肉棒便一寸寸地,将柳夫人的处女膜彻底捅破,鲜血与蜜液混杂,染红了他的肉棒,也染红了柳夫人那娇嫩的穴口。
“啊……不……不要……”柳夫人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哀嚎,双腿紧紧夹着孙阳的腰,想要将那根侵入她身体的孽根推出,但却无济于事。
孙阳伏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邪魅:“夫人,这般滋味,可还合您的胃口?”他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极致的饱胀与摩擦,每一次抽出,都让穴内的肉壁紧紧吸吮,发出“啵”的声响。
“嗯……啊……哦……”柳夫人从最初的惨叫,到渐渐地发出不自觉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药力与肉棒的双重攻势下,彻底放弃了抵抗,开始本能地迎合。
她的双腿,从最初的夹紧抗拒,到慢慢地张开,甚至随着孙阳的抽插,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那份快感。
孙阳感受到穴内的变化,愈发兴奋。他抽出肉棒,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榻上,臀部高高翘起。
“夫人的臀儿,可真是风韵犹存啊。”他轻笑着,从身后挺入。
“噗嗤!”
一声入肉的闷响,整根肉棒便轻易地贯穿了她。她的小穴,经过第一次的开垦,此刻已变得柔软而湿滑,却依然紧致。
他扶住她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啪啪啪!”
肉棒与臀瓣的撞击声、肉棒在湿滑穴道中进出的水声,在清心阁内回荡,与窗外竹林沙沙作响的声音,形成一种奇异的淫靡和弦。
柳夫人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身体的颤抖,以及那一声声隐约的娇喘,却诉说着她此刻的沉沦与快感。
他将她按在榻上,腰肢猛烈地挺动,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身体猛地向前耸动。他甚至用手拍打她那饱满的臀瓣,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掌印。
“叫出来,贱货!让本少爷听听,京都第一贤妇的叫床声!”他粗暴地命令道。
柳夫人羞辱欲死,但身体却已然被情欲彻底操控。
她发出零碎的呻吟,声音高低起伏,带着一丝哭腔,却又透着极致的销魂。
当他将滚烫的浊精尽数射入她体内,堵满她那紧致的穴道时,柳夫人娇躯猛地一颤,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大口喘息着。
她的四肢无力地垂下,唯有臀部,依然无意识地翕动,仿佛身体还沉浸在那份极致的快感之中。
孙阳将她抱起,再次喂她服下忘忧散。这一次,他更加精明。他只让她模糊掉他的身份,却清晰地记住那份极致的肉欲。
此后,清心阁成了柳夫人的秘密囚笼。每逢初一,她都会准时来到这里,焚香,品茗,然后等着孙阳如约而至。
孙阳对她施展了更为精妙的调教。
他会在她最清醒的时候,用言语、眼神暗示她那晚的肉欲体验,让她在理智的堤坝下,埋藏着淫荡的种子。
他甚至让柳如烟以“母女谈心”为名,在柳夫人身前不经意地提及一些情欲词汇,观察柳夫人的反应,让她在潜意识里接受这些污秽。
有一次,柳夫人与柳如烟在后花园散步,见一棵老树缠绕着藤蔓,柳如烟便不动声色地说道:“母亲,这藤蔓缠绕得如此紧密,如同男女交合,密不可分。”
柳夫人身躯猛地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但随即恢复如常,轻咳一声道:“胡言乱语。”然而,当晚,她便在梦中,梦见了自己被一根粗大的藤蔓,紧紧缠绕,深入腹中,那份羞耻与快感,让她浑身燥热,不得安宁。
孙阳更是将柳府的藏书楼,也变成了他的狩猎场。他会在柳夫人白日里在藏书楼内抄录佛经之时,悄然潜入。
柳夫人常常在藏书楼的某个角落,独自抄经。
孙阳便会在暗处,隔着书架,用特殊的“魇香”迷她心神。
当她精神恍惚,身体酥软之时,他便会如幽灵般出现。
他会将柳夫人按在那高高的书架之上,让她纤细的身躯贴着冰冷的木板,然后,将粗大的肉棒,从她那被他反复拓宽的穴道中,狠狠地贯穿。
“唔……嗯……”柳夫人双手紧紧抓着书架上的木条,指尖泛白。她的脸颊紧贴着书架,冰冷的触感,却无法冷却她体内被顶弄出的火热。
每一次深顶,书架都随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仿佛在诉说着这隐秘的淫乱。藏书楼内,充斥着墨香、书香,此刻却又混杂着浓郁的淫靡之气。
他甚至会让她坐在书案之上,双腿大开,露出那被他操弄得红肿而湿润的穴口,然后,将那些庄重的四书五经,一本本地压在她丰腴的臀下,让她以最淫荡的姿势,用身体去压迫那些圣贤的教诲。
“夫人,看看你这贱穴,被顶得如此红肿,可还能读得进去圣贤之书?”他低声嘲弄,同时肉棒在她的穴内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撞击着她的花心。
“不……不要……”柳夫人呜咽着,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书案。
她抬眼,望向窗外,那里是平日里庄严祥和的柳府,而此刻,她却在这书香之地,行着最淫乱之事。
孙阳还会将她的亵裤脱下,让她裸露着下身,在书架之间来回走动,寻找“丢失”的书卷。
每一次弯腰,每一次伸手,那红肿的穴口都会随之张开,露出湿漉漉的内里。
他则跟在她身后,随时准备插入。
他甚至让她在藏书楼的角落里,像狗一样趴着,他则从身后插入,让她边承受着他的撞击,边用嘴巴叼起地上的书卷,递给他。
柳夫人的尊严,在这一刻,被他踩入了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