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风透过落地窗缝隙,轻柔地拂过全季酒店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氛,混合着空调清凉的干燥气息。
裴小易没有很粗暴,而是也坐到床头,随即轻轻一拉,席吟便跌坐在了他的怀里。女孩的身体很热,像火;但又很僵硬,像一块被冻住的冰。
裴小易没有急着做任何动作,只是抱着她,用下巴轻轻蹭着她带着洗发水清香的发顶。
“席吟,”他低声说,“别怕。今晚一切都由你来决定,你任何时候说停,我们就停下来,好吗?”
怀里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点。
席吟有点感动。
她自然不是第一次性爱。
但却真的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被对待。
她没有说话,只是极轻微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裴小易开始亲吻她。
不是那种充满情欲充满占有欲的深吻,而是像羽毛一样,轻柔地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才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男人没有深入,只是用嘴唇温柔地描摹着她的唇形。
席吟一开始紧闭着双唇,但渐渐地,在男人耐心的厮磨下,那防线终于松动了一丝。
怀里的女孩在颤抖。
裴小易闻到她身上沐浴露和少女体香混合的、令人着迷的味道,右手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移,隔着胸罩背带,感受着她背部优美的线条,最终停留在她的腰际。
“现在可以吗?”他轻声问,手指在席吟的神秘三角带上流连。
席吟又是一阵颤抖,然后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嗯”了一声。
得到许可,裴小易轻轻地将女孩的双腿分开。
席吟个子虽然不高,但腿型还不错,修长笔直,皮肤一如既往是冷白皮的。
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上好的羊脂玉。
他遵守着承诺,没有褪去席吟下身最后的棉袜,而是直接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个姿势让席吟依然穿着胸罩的上半身完全地暴露在裴小易的面前。女孩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随即,裴小易的手抚上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细腻得惊人。席吟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住了入侵的手。
“放松点,没事的~”裴小易亲吻着她,引导着她。
女孩一开始的僵硬,让裴小易有一种错觉——似乎席吟没有怎么经历过人事?
顺着向下,裴小易湿吻着席吟的脖颈,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相信我好不好?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然后,他的手指也开始在席吟的大腿根部缓缓打转,进而摸上了女孩最神秘的下体。
他感受着怀里娇躯的变化,他能感觉到席吟身下那个隐秘的地方——不是想象中的干涩,也不是缓缓地变湿,而是一早就湿透了,仿佛在期待在招摇着男人的侵入。
裴小易又有点奇怪,这表现又不太像一个处子之身?
又或者,席吟是属于那种天生极为敏感的情欲圣体?
容不得他多想。怀里的女孩已经开始发出压抑的、小猫似的呜咽,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地轻轻摆动。
“想要吗?”裴小易贴着她的耳朵,不失时机地问,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
“啊!”她呻吟了一声。但没有回答,只是用发抖的身体给出了答案。
裴小易转过身来,将女孩的上半身顶在床头板上;然后扶住她的腰,缓缓地将自己已经硬的不行的肉棒送入她的身体。
席吟一声不吭目不转瞬地看着:过程很顺利,她是真的湿。
进入的那一刻。
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噫——一个新的男人,占有了自己。
裴小易比以往任何一个男人都温柔得多。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停留在里面,让女孩适应肉棒的尺寸和温度。
“席吟……你好美……”裴小易捧起女孩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怎么样?席吟的眼睛里水光潋滟,迷离又困惑。很多年了啊,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己感觉怎么样啊?
性交,不就应该是,身为猎物的自己,任人摆布任人玩弄的吗?
性交,不就应该是,自己脱光衣服,张开腿,等着男人们一根根鸡巴插进来吗?
性交这件事情,有什么值得感觉值得享受值得期待的呢?它不就是那么赤裸那么丑陋那么恶心?
难道不是吗?
想着想着,席吟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
十年前,整整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席吟永远都会记得。
那天,她接到老头子鲁冠雄的电话,让她“陪吃个饭”。她知道,老头子是又想玩弄自己了。但彼时的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妈妈接客被抓了,抓她的就是时任江城公安局长鲁冠雄。
自己想见到妈妈,就必须去求他。
而自己想逃离江城,想考上好的大学——但连补习班的钱,都没有着落。
于是,她收拾打扮了下就去赴约了。
高二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鲁冠雄玩弄了。
因此,她并不矜持。
但当她推开那个豪华包厢的门,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庞——事后她才知道,那个男人是市中心开酒店的昊哥——她还是有点吃惊。
随即她平静了下来,应该是先吃饭嘛,这些可能都是鲁局的客人。
直到她看到了又一个男人——齐总。
直到她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孙蓉蓉。席吟惊呆了,她转身就跑。
然后被昊哥老鹰抓小鸡般地逮了回来。
昊哥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着席吟的胳膊,将她瘦弱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然后毫不怜惜地一把推倒在地。
席吟的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跑?”昊哥狞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小婊子,进了鲁局的门,你还想往哪儿跑?”
另一个男人,那个刚刚还在蹂躏孙蓉蓉的齐总,此时也从铁架上退了下来。
他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自己的裤子,目光却像毒蛇一样,黏在了刚被推倒在地的席吟身上。
那目光赤裸、贪婪,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兽欲。
席吟甚至能看到,他那肮脏的龟头上,还沾染着孙蓉蓉的血丝和体液。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几乎要吐了出来。
鲁冠雄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在他肥硕的身影投下的阴影里,席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蹲下身,声音居然还带着一丝虚伪的温和:“小席子,来啦?别怕,叔叔不就是让你来陪吃饭的吗?你看,齐总和小昊,都是叔叔的好朋友。你把他们伺候好了,你妈妈的事,才好说嘛。”
他的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席吟的头顶浇下,让她从骨子里感到寒冷。
她终于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之前说好的一对一的交易,这是一个为她精心设计的陷阱,是多P,是轮奸!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哀求:“鲁局……是我……是我不好……求求你……说好的一千块……我只想伺候您一个人……”
“一千块?”鲁冠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弯下腰,捏着席吟下巴的手猛然用力,疼得她眼泪直流:“一千块是让你伺候我一个,可我今天高兴,想请兄弟们一起玩玩,我给钱,三千块。不行吗?还是说,”他凑到席吟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觉得你这块逼,比你那个当妓女的妈还要金贵?信不信,不听话的话,我把你妈提过来,跟你一起接客?”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席吟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甚至忘记了恐惧,只剩下无边的屈辱。
鲁冠雄不再伪装,他站起身,挥挥手,对着另外两个男人下令:“小昊,把她也给老子绑上去!就绑在孙蓉蓉旁边,让她们做个伴。妈的,今天老子要玩双飞!”
昊哥兴奋地应了一声,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席吟走向另一个空着的铁架。
席吟疯狂地挣扎着,用手抓,用脚踢,但她那点力气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她的衣服在挣扎中被撕扯开,露出了少女白皙的皮肤和还未完全发育的胸脯。
“鲁局,这个看起来比刚才那个还嫩啊!”昊哥一边绑着她的手脚,一边回头淫笑着。
鲁冠雄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到已经神志不清的孙蓉蓉面前,粗暴地捏开她的嘴,将剩下的药混着酒,又灌进去大半杯,然后转向席吟,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小婊子,别急,待会儿就轮到你了。我保证,待会儿让你比她叫得还大声。”
像一个垃圾袋一样,席吟被拖到了另一个冰冷的铁架前。
她的挣扎是徒劳的,像是一只蝴蝶被蛛网缠住,越是扑腾,就缠得越紧。
粗糙的麻绳熟练地缠绕上来,显然昊哥是此中老手了。
麻绳缠得极紧,磨着女孩的手腕和脚踝,传来火辣辣的疼。
席吟能感觉到自己的T恤被扯高,校服裙子被粗暴地撕开,冰冷的空气舔舐着她暴露的皮肤,让她羞耻得只想死去。
席吟的头被迫偏向一边,视线的余光里,是另一个被凌辱的女孩——孙蓉蓉。
她像一尊被亵渎的纯白雕像,了无生气地被固定在那里。
那个姓齐的男人,刚刚还在她身上施虐淫辱;现在,鲁冠雄那肥硕的身子已经压了上去。
他甚至没有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就用他那丑陋的东西,对准了孙蓉蓉腿间那片狼藉的、还淌着血的私处。
席吟死死地闭上眼睛,可那淫靡的声音却像钻头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
男人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发出的、令人作呕的“噗嗤”声,还有孙蓉蓉在药物作用下发出的、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
她怎么可能听不到?
她又怎么可能闻不到,那股混杂着汗臭、精液、血腥和浓烈酒精的恶心味道。
像是这个狭小地狱里独有的空气,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感到窒息。
然后,轮到了她自己。
昊哥狞笑着向她走来,他身上那股烟草和汗水混合的臭味让席吟胃里一阵阵痉挛。
她感觉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大腿根。
席吟甚至来不及尖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就从下体传来,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
好痛……比第一次和鲁冠雄做时还要痛上千百倍。
那不是性交,那是酷刑。
她能感觉到身下的男人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只是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在自己小小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冲撞。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绝望的抽噎。
不知过了多久,昊哥终于从她的身上离开。
可噩梦远没有结束。
那个姓齐的男人又走了过来。
他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席吟张开嘴,然后把他的东西塞了进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臊恶臭充满了女孩的口腔和鼻腔,她拼命地干呕,却被他的鸡巴更深地顶入喉咙。
席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屈辱得无以复加。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透过泪水,能看到鲁冠雄正把他的肉棒塞进孙蓉蓉的嘴里。
两个清纯的高中女孩,就像两件被摆在流水线上的物品,被他们轮流使用着身体上所有的孔洞。
席吟甚至能听到他们带着淫笑的交谈声。
“鲁局,还是你这个嫩,水多,夹得紧!”
“哈哈哈,老齐,你那个嘴巴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老婆的还会吸?”
这些污言秽语,比他们在自己身上的暴行还要刺痛。
席吟的灵魂仿佛被剥离了身体,飘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又一个男人侵犯,看着孙蓉蓉的身体被他们当成玩物。
她们不再是省重点里人人艳羡的校花和班花,她们也不再是席吟和孙蓉蓉,她们只是两个没有名字的、会喘气的逼和嘴。
终于,轮奸者们似乎玩腻了这种方式。
女孩们被解开了绳索,随即她们像两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地板上。
席吟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只想就这么躺着,直到死去。
可鲁冠雄显然没有尽兴。
他一手一个,揪着她和孙蓉蓉的头发,把两个小小的脑袋按了下去,按向他那肮脏的胯下。
“来,两个小骚货一起给老子舔,看谁舔得好!”
席吟的脸颊被迫贴着孙蓉蓉冰冷的脸颊,她们俩的头被他按在一起,去伺候同一个东西——混杂着体液和精液的丑陋肉棒。
那股浓重到化不开的腥膻气味,像一堵墙,蛮横地撞进了席吟的鼻腔,霸占了她的每一次呼吸。
她的感官被彻底地、侮辱性地侵犯。
她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分不清是自己不断涌出的眼泪,还是身旁那个同样在无声哭泣的女孩的。
胃里像有无数只手在翻搅,酸水和胆汁叫嚣着要冲破喉咙,但她不敢。
她甚至不敢有丝毫的退缩和抗拒,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任何反抗的念头,都只会换来更残忍、更没有底线的对待。
在这里,她们不是人,只是两个会呼吸的、有温度的肉穴。
接下来的记忆,仿佛是地狱里最混乱、最癫狂的篇章。
此生第一次,席吟感觉自己像一个破烂的布偶,被他们粗暴地翻来覆去,摆成各种各样她连想都不敢想的、极尽羞辱的姿势。
大脑为了自我保护,已经放弃了连贯的思考,只剩下一个个破碎的、烙印着剧痛和耻辱的画面。
似乎有这么一个画面吧。
她像一只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前面是昊哥?
后面是那个姓齐的男人?
还是鲁冠雄也参与了?
她不知道。
记忆已然碎了一地。
她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先是被拉扯,然后,无论是自己的嘴巴,还是下体,都被身前身后的男人强行撑开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即将撕裂的极限。
两个狗男人的操弄,并不同步。
每一次不同步的、野蛮的撞击,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将她从中间一分为二。
前面的每一次深喉,都顶得她几欲作呕,胃里翻江倒海;后面的每一次挺进,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肠道和内脏都要被捣烂。
她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有一种纯粹的、被当成工具拉伸到极致的、撕裂般的剧痛。
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耳边只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得意的淫笑,和身旁另一个身体同样被贯穿着的——孙蓉蓉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小兽般的呜咽。
还有一个画面,更加荒谬,更加下流。
她和孙蓉蓉被命令面对面地紧紧抱在一起,像是两个寻求慰藉的、可怜的孪生姐妹。
她们的胸脯相贴,双腿被迫交缠。
然后,鲁冠雄那根粗壮的肉棒,就挤压在她们紧密贴合的、年轻的耻丘之间,用一种极其野蛮的力道疯狂地耸动、摩擦。
那不是真正的插入,却比插入更具侮辱性。
她们被迫用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去共同取悦同一个男人,像一个特制的、由两个女孩最神秘的耻部组成的、活生生的飞机杯。
席茵能清晰地感觉到孙蓉蓉的眼泪,一滴一滴,滚烫地砸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眼泪不像水,更像是熔化了的、带着绝望温度的铁汁,每一滴都将她的皮肤灼烧出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
她抱着孙蓉蓉,感觉到对方同样在抱着自己,那是一种在无边地狱里,两只濒死的羔羊最后的、徒劳的依偎。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一个小时?
一晚上?
还是一个世纪?
席吟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场漫长到没有尽头的凌辱,似乎终于要走向尾声了。
她像一滩烂泥一样,被粗鲁地推倒在地上,和孙蓉蓉并排躺在一起,像两条被开膛破肚后,扔在案板上等待最后处理的鱼。
她们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粗暴的抓痕,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她们自己的体液、男人的汗水,还有孙蓉蓉的处女被撕裂后渗出的点点殷红。
席吟来不及喘息,就感觉到一个黑影笼罩在自己上方。
接着,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粘稠液体,猛地喷射在她的脸上、胸前。
那是昊哥的精液。
温热的、白浊的、带着生命初始气味的液体,却像最肮脏的硫酸,腐蚀着她的尊严,糊住了她的眼睛,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进她的头发里。
紧接着,鲁冠雄和齐总也射在了她脸上,孙蓉蓉脸上。
席吟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画布,不,是一块肮脏的抹布。
他们甚至懒得区分,只是将欲望的残渣随意地倾倒下来。
或是在孙蓉蓉的腹部,或是在自己的大腿,或是在她们两人之间。
白色、污秽的液体,混杂着斑驳的血迹和早已流干的泪痕,覆盖了这两具本该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好的胴体,覆盖了被一中众多男生钦慕的两个校花清秀的容颜。
男人们终于满足地发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拉上拉链的声音和毫无顾忌的污言秽语,这场盛大的、残忍的祭祀终于结束。
席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刺目的灯。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它很疼,很脏,但那仿佛是别人的。
她的灵魂好像已经飘了起来,冷冷地俯视着地上那个被污秽覆盖的、名叫“席吟”的躯壳。
世界一片死寂。只有空气中那股混合着精液、汗水和血腥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在提醒她,地狱,原来是真实存在的。
但地狱并没有结束。
就在这时,鲁冠雄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再次地拉开裤子拉链,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小席子,你辛苦了这么久。还没吃还没喝。一定口渴了吧?”
然后,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骚臭的液体,当头浇了下来。
那金黄色的液体冲刷着席吟脸上的精液和泪水,也时而溅射在孙蓉蓉的身上。
那液体,流进她的眼睛里,刺得生疼,流进她的嘴里,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恶心。
他居然……在往自己身上撒尿?
席吟闭上了眼睛。
耳边是他和另外两个男人满足又轻蔑的笑声。
在无尽的黑暗和恶臭里,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他们没有把自己当人。
在那帮所谓权贵的狗东西眼里,自己只是一件比路边垃圾还要下贱的东西。
……
裴小易插入了钦慕女神最隐秘的下体,但他丝毫不敢造次,只敢轻轻地抽插,缓缓地扭着胯。
“席吟……你好美……”他捧起女孩的脸,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身子下面的女孩,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动人和激荡神色。“嗯……好满”她过了好久,才吐出两个字。
裴小易笑了,开始用最缓慢、最温柔的节奏律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近乎完全离开,然后又在下一次,缓缓地、坚定地填满她的全部。
他死死盯着女孩的眼睛,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他看到席吟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紧咬的嘴唇微微张开,压抑的呜咽变成了无法控制的甜美呻吟。
“小易……啊……裴小易……”她开始无意识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肩膀,仿佛自己是她在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我在。”裴小易回应着她,加大了挺动的幅度和力道,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个能让她疯狂的点。“舒服吗?告诉我,这样舒服吗?”
“舒服……啊……太舒服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
裴小易知道她快到高潮了。
他俯下身,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女孩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同时下身猛烈地冲刺了十几下。
怀里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然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涌出,被堵住,又浇灌在裴小易紫胀的龟头上,刺激得他也是一激灵。
他赶忙拔出肉棒,“噗噗”两声,一股子又浓又稠的精液忙不迭地射了出来,洋洋洒洒全部射在了女孩平坦细腻的小腹上。
席吟瘫软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两人就这样抱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声在静谧的房间里交织。
过了很久,她才在怀里动了动,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裴小易,谢谢你。”
裴小易吻了吻她的头发:“小傻瓜,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人。”
裴小易有点莫名其妙。
但是看着怀里的女孩,又是郑重其事,又是楚楚可怜的神情,他的心又是一阵抽痛。
他将女孩抱得更紧:“小傻瓜,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最珍贵的宝贝。”
席吟盯着裴小易的眼睛。她的眼神从迷离,到清澈,最后渐渐果决。
然后,她没有再犹豫,用一个滚烫的吻,回应了裴小易的表白。
……
第二天上午,裴小易在全季酒店的纯白大床上睁开眼,发现席吟已经离开了。
昨晚两个人疯狂地做爱了三次,结果当然是他睡得严严实实昏昏沉沉。
他眯着眼,看到窗帘拉得好好的。
但阳光太好了,因此透过几道缝隙漏下了光斑,在床单上慢慢挪。
他用胳膊肘撑着自己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了女孩的任何物件——昨晚的一切,都似乎像一场梦。
哦,不,那不是梦。
裴小易的指尖够向了床头的实木茶几,那里有一张席吟留下来的小纸条。
纸条上的字是用房间里随赠的铅笔写的。
很奇怪,席吟的字并不像她本人看起来那么柔弱圆润,而是大大小小错落有致,带着一股子草书连绵不断的锐意。
是的,她的字迹蛮潦草,但内容却写得很认真:
“有时候觉得,你应该遇见一个比我更好的人,
可是我喜欢你的时候,觉得自己也是值得喜欢的。”
“可是我喜欢你的时候,觉得自己也是值得喜欢的。” 裴小易砸吧着嘴,把这个短短的字条读了整整三遍。
他都恍惚了:到底是自己先爱上席吟,还是席吟先爱上了自己的啊?
一时间,他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