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凝的大脑像一台老旧的放映机,努力播放着昨晚的片段,却总是卡在模糊不清的雪花点上。
她只记得客厅里昏暗的灯光,电影画面般的闪烁,还有江书砚递过来的那杯温热的水?
不对劲,那杯水之后,她的脑袋就开始发沉,眼皮也变得像灌了铅一样。
她闭上眼,试图捕捉那些转瞬即逝的画面。
恍惚间,似乎有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有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还有某种庞大而坚硬的东西,强行闯入她最私密的禁区。
那不仅仅是骚穴的肿痛,一种更为深远、更难以启齿的异物感,从她身体的深处蔓延开来。
后庭,那里也隐隐作痛,尽管没有骚穴那般火辣,却也传递着被撑开过的信号。
江书凝猛地睁开眼,视线落在床单上。
洁白,干净,没有任何可疑的污渍。
她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除了大腿内侧略显泛红和私处的黏腻感,一切似乎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下床后,腿间又是一阵酸软,那种被填满又被抽离的空虚感依然缠绕不去。
她慢吞吞地走到客厅,哥哥江书砚已经将早餐摆好,热气腾腾的白粥,配着几碟小菜。
他背对着她,弯腰摆放着餐具,背影看起来一如既往地熟悉。
“怎么了,书凝?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江书砚转过身,露出一个带着关切的笑容。
可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但仅仅是快速扫过,并未在她脸上停留太久。江书凝却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似乎带着某种不安。
“我……我应该是昨晚睡得不太好,有点头疼。”
江书凝坐下,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声音有些干涩,“哥,我昨晚喝了酒吗?”
她抬起眼,目光紧紧盯着江书砚的脸,试图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什么。
江书砚的笑容似乎僵硬了一瞬,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水壶给她倒水,动作稍显迟缓。
“酒?没有啊,”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眼神却不自觉地避开了江书凝的视线,转向窗外,“你昨晚就是说是有点累,想早点休息,然后就睡着了。”
他说着,身体微微侧开,似乎在刻意拉开与她的距离。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但语速比平时快了半拍,还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轻快,就像是为了掩饰什么。
“是吗……”
江书凝垂下眼帘,搅动粥的动作停了下来。
“是啊。”
江书凝默默地吃着粥,偶尔抬头,目光会不经意地从江书砚的脸上掠过。
她没有再追问昨晚的任何细节,仿佛真的只是因为睡眠不足而记不清了一样。
江书砚见她不再纠缠,心头那块悬着的石头才稍稍落下。
他努力维持着兄长的温和形象,偶尔给她夹菜,聊点无关紧要的事情,试图将气氛拉回往日的轻松。
然而,他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僵硬。
妹妹虽然表面如常,但他总能捕捉到她投来的、带着探究和疏离的眼神。
每一次,那眼神都像一把细密的刀,在他心头刮蹭,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做贼心虚。
“也是,她也不是傻子……”
接下来的一整天,江书砚都过得心神不宁。
他比平时更早出门去健身房,回来后也更多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游戏,或者“忙碌”于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工作”。
他刻意避免与江书凝独处,更不敢再像从前那样随意进入她的房间,甚至连多看她几眼都会心跳加速,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会露出马脚。
夜幕降临,江书凝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湿漉漉的青丝贴在雪白的颈侧,丰满的雪白巨乳在浴巾下隐约可见,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
她走到客厅接水,江书砚正好从书房出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江书凝露出一个礼貌而疏远的微笑,而江书砚的眼神却像被烫到了一般,迅速闪开。
他支吾了一声,匆匆进了厨房,像是要找什么东西。
半夜,江书凝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的余痛和心中无法言说的空虚。
她知道江书砚在躲她,他的心虚显而易见。
但她也明白,要揭开这层窗户纸,需要明确的证据。
周日,天气晴朗。
江书凝照常出门和朋友逛街。
而江书砚则一个人待在家里,客厅里空荡荡的,安静得让他有些窒息。
妹妹不在,他反而感觉轻松了一些,“终于不用在疑神疑鬼地躲着她了。”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空虚和蠢蠢欲动的欲望。
不知不觉,江书砚指尖轻点鼠标,电脑屏幕上的画面瞬间清晰起来。
那是江书凝的卧室,灯光柔和,女孩儿正褪去睡裙,将她那副丰腴的身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镜头前。
他呼吸一滞,目光紧紧攫住那两颗随着动作轻轻颤抖的丰满雪白巨乳,那粉嫩的乳尖微微挺立,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画面中的江书凝,浑身散发着诱人的粉色光晕。
她跪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丰腴的肥臀圆润得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正随着她身体的轻微扭动而不停地晃荡。
接着,她把双腿微微张开,露出那道令人心悸的肉缝,娇嫩的骚屄此刻已经湿成一片,晶莹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浸湿了床单。
一根修长的震动棒已经插进了她那饥渴湿热的骚穴里,随着她身体的摇摆,那棒身在花穴深处进进出出,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而另一根略小些的,则深深地探入她那紧窄的菊穴。
“嗯啊……”
江书凝的呻吟声,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耳机里清晰地传来。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屁股一颠一颠地主动迎合着震动棒的顶弄,嘴里发出破碎的娇喘:
“嗯……啊……哦……好……好舒服……”
江书凝的脸颊泛着潮红,双眼半闭,情欲让她的表情变得迷离而骚媚。
偶尔,她会猛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野猫般压抑的低吼,那是高潮来临前无法自控的颤栗。
她甚至会主动用手去摸索自己肿胀的奶头,指尖在上面揉搓打转,仿佛还嫌不够刺激。
屏幕外,江书砚的肉棒早已涨得青筋暴起,几乎要冲破内裤的束缚。
他索性拿起旁边的飞机杯,滚烫的肉棒抵在湿滑的入口,随着屏幕上妹妹的动作,开始一下一下地套弄起来。
江书砚闭上眼,画面中的一切在脑海里被无限放大,仿佛妹妹那骚媚的娇躯此刻就坐在他胯下,柔软的屁股夹着他粗大的鸡巴,一上一下地研磨着。
“好妹妹……再往下一点,再……操深一点……”
他粗重地喘息着,脑子里回荡着妹妹的呻吟,仿佛她嘴里正发出勾魂的浪叫,只为他一人。
“啊……主人……肏死我……求你……把骚屄干烂……用你那根大吊……啊……肏进来……我是你的母狗……只会为你发情……”
他想象着妹妹潮红的脸颊凑到他耳边,用那种情欲浸透的娇声浪语央求着。
同时,她湿滑的骚穴正紧紧吸吮着阴茎。
而自己的那根大鸡巴,正狠狠地肏弄着她柔软的花穴和紧窄的屁穴,让她的淫水溅满床单。
“嗯啊……好爽……小骚货……再叫大声一点……”
他低吼着,飞机杯的内壁被他硕大的肉棒磨蹭着,每一寸抽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妹妹的骚媚呻吟与他脑中的淫荡幻象交织,让他感觉自己正被她那淫贱的骚穴紧紧包裹,每一分每一次都是最深最彻底的干烂。
“江书凝……我的……你就是我的母狗……”
江书砚的飞机杯套弄得越来越快,他无法自控地大口喘息。
忽然,他猛地挺动腰身,将滚烫的浊液尽数喷洒在飞机杯内,射了个干净!
而屏幕里的妹妹,也在同一时间,猛地弓起身子,身体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呼……”
江书砚的心绪如同一团被烈火焚烧的乱麻。
欲望释放之后,脑子回归了短暂的清明。
他疲惫地跌坐在床上,回想起昨晚那令人战栗的场面,以及妹妹那双开始变得疏远而怀疑的眼睛。
他清楚,妹妹已经对他产生了戒备。
她不再是那个单纯依赖他的小妹妹了。
昨晚的鲁莽行为,虽然他尽力掩盖痕迹,但那种无法抹去的侵犯感,以及他自己在那一刻暴露出的疯狂,都像是在妹妹心底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一旦这颗种子生根发芽,他将面对的,可能是彻底的决裂,甚至是法律的制裁。
然而,欲望这东西,一旦被释放,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再难控制。
每一次看到妹妹那张完美的脸庞,尤其是当她无意识地挺起胸膛,或者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勾勒出身体曲线时,他内心那股属于男性的原始冲动就会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将他的理智和愧疚层层吞噬。
他贪恋那种掌控一切的极致快感,那种将自己最亲近的血亲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征服欲,正在燃烧得更加旺盛。
所以,江书砚不想就这样放弃。
忽然,江书砚的脑子里面冒出了一个不该有的想法……
“调教”。
将妹妹塑造成一个完全属于他的、顺从的玩物!
可他更明白,这绝非易事。
一个已经有了初步怀疑,并且不是轻易会被哄骗的小孩子,想要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沦为自己的禁脔,需要的不仅仅是蛮力,更是策略和耐心。
毕竟,一次的迷奸还好,但次数要是多了,问题也会随之浮现。
更何况,迷药这种东西对人体本身就有危害,江书砚不可能一直靠迷药办事。
他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够绕过妹妹的警惕,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再次屈服,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自愿”走向他的计划。
或许,是利用她对他的信任?又或是,制造一个让她感到恐惧、无助,只能向他寻求慰藉的局面?
霎时间,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江书砚在房间里踱步,眼神在紧闭的房门和墙壁上游移,仿佛试图在这些冰冷的物体上找到突破口。
他脑海中那些关于妹妹的画面,像是被病毒感染了一般,一遍又一遍地闪回,纠缠不清。
周五晚上的迷奸、触碰,她那被他弄乱的肉体,以及他自己在那一刻爆发出的、无法控制的疯狂,都在他心中回荡。
然而,他并非毫无依据地自信。
通过那些隐蔽的摄像头,他记得,在许多个独自一人的午后或夜晚,江书凝会如同一个无助的猎物,在自己的闺房里,褪去衣物,用那双沾染着少女芬芳的纤手,摸索着花穴。
那频率,远比他想象的要高。
每一次看到她因快感而泛红的脸颊,看到她胸脯的剧烈起伏,看到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的、属于女性的原始渴望,江书砚就感觉一股电流贯穿全身。
于是,他将那些画面解读为一种信号:那不仅仅是少女的好奇,更是她体内潜藏着的、需要被唤醒和引导的欲望。
她并非全然抗拒,至少,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这让他觉得,调教并非不可能,甚至可以说,她本身就具备了被“调教”的潜质。
“是啊……她也渴望着……她也有欲望……”
江书砚低语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狂热。
既然她的身体已经显露出如此强烈的信号,那么,他要做的事情,或许并不是打破她的意志,而是顺势引导,将那股压抑的、被他发现的欲望,引向他所期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