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广告

慕妍集团,庄重会议室内。

下午的阳光很足,明晃晃地穿透落地窗。会议桌光洁,映着刺眼的光斑。

本该严肃的投资会议一片淫乱。椭圆桌周围坐着各大投行的精英。他们的西装昂贵,领带却歪斜。文件散乱,无人关注。

一双双眼睛粘在妈妈身上,眼神赤裸,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有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手指无意识敲着桌面。

顾城坐在妈妈身边。

他双手紧握成拳,压在冰冷的桌沿上。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微微颤抖。

手臂的肌肉绷紧,像拉满的弓弦。

他下颌线条僵硬,牙齿紧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阳光照在他紧绷的侧脸上,映出压抑的阴影。

他死死盯着桌面反光,一遍遍在心底重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大妹子,这俩洋鬼的牛子,威猛不!”

黄老蔫死死盯着妈妈的脸,看得口水都快淌下来。那张脸确实漂亮得惊人。

她的眉毛细长弯弯的。

鼻子高挺,线条很好看。

嘴唇红润,水亮亮的,涂着鲜艳的暗红色口红。

光滑的脸颊在明亮的阳光下,仿佛透着一层柔润的光泽。

眼妆尤其精致撩人。

黑色的眼线勾勒出妩媚的线条,褐色的眼影更添魅惑。

她的眼睛本身就很亮,画了妆后更是亮晶晶的,显得格外动人。

浓密的长睫毛被刷得又翘又分明,像小扇子一样点缀在水汪汪的眼睛上。

这双眼睛本来就够迷人,此刻更是波光流转,仿佛会说话。

两根洋鬼大鸡巴,一黑一白,杵在那里,硬得吓人,活像刚从铁匠炉子里抢出来的两根铁棒。

两根大肉棒上死死箍着两只套子,粉的扎眼,蓝的瘆人,套子上螺纹一圈圈凸起来,又深又密,像是被绞肉机狠狠拧过的粗大香肠。

黄老蔫那秘制的、黏糊糊的精油,被黑鬼和毛子一把一把糊上去,抹得油光锃亮。

油浸透了那凸起的螺纹沟壑,填满了每一个细小的坑洼。

黑鬼的大鸡巴,油光像抹了沥青;毛子的白粗大屌,糊着油光像裹了猪油。

灯光一打,黑白两根大鸡巴亮得晃眼,湿漉漉,滑腻腻,沉甸甸,活脱脱是从滚烫的桐油锅里捞出来的凶器。

那螺纹的轮廓被油撑得饱满欲裂,狰狞毕露,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那层薄薄的橡胶,直直挺挺怼妈妈面前。

会议室里的空气像凝固的油脂,黏稠而闷热。

顾城的目光挨个扫过那些男人,一张张脸上,那淫邪的笑意像是刻上去的,嘴角咧得快要挂到耳根,藏不住,也不想藏。

带走妈妈?

顾城心里一沉。眼前这个黑塔似的家伙,还有那个毛熊般壮硕的俄国佬,他一个也对付不了,连挣扎都显得可笑。

他的视线仓皇落在微驼着背的黄老蔫身上。

老家伙那双浑浊的老眼也正巧抬起来,干瘪的嘴唇咂吧了一下,像在回味什么陈年的咸菜:“俩货,别光顾着晾你们的鸟,让额妹子开开眼。说说,老汉这精油的劲儿。”

“是师父!”

黑炭似的皮埃尔第一个吼出来,他亢奋的大黑鸡巴,像是被电流击中,一阵乱跳:“您老……您老就是活神仙啊!我的鸡巴,现在硬得能……能他娘的捅穿坦克钢板!”

他那根粗壮得吓人的黑家伙,早已不是疲软时的模样,此刻像一截烧红的铁棍,绷得笔直,直挺挺地斜刺向会议室低矮的天花板,大龟头如磨光的紫铜钟,闪着暗沉油亮的光。

一股混合着香精和浓烈腥臊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只差一点就戳上妈妈的鼻尖。

“离我远点……”

妈妈坐在会议桌最前面的椅子上,用力贴紧椅背。

灰色的西装套裙裹在身上,紧绷绷的。

39G的淫荡大奶子,大到快要把丝衬衫的扣子撑开了。

腰很细,屁股又圆又大。

纤浓合度的炮架长腿裹着粉色的连裤丝袜,油亮亮的。

脚上那双红底高跟鞋,鞋跟又尖又细,像钉子一样扎进地毯里。

妈妈那张脸白花细嫩,保养得宜的鹅蛋脸,美到让人轻移忽视她的年龄,柳眉好看的皱了一下,眼睛下面有点阴影。

她张开嘴想说话,一股浓烈的黑鬼大鸡巴浓重刺鼻的精油味,冲过来,熏得妈妈立刻闭上了嘴,脸蛋就转到一边。

顾城见妈妈看来,刚想说话,妈妈却默默摇了摇头。

妈妈这是要忍辱负重了……

毛子伊万不甘示弱,满身浓密的毛发似乎都兴奋地支棱着,那张大饼脸涨得通红,络腮胡子里喷着粗气:“师父!我和老皮的大鸡巴,早被华国娘们儿榨干了!空剩下个架子,平时软得像条死蚯蚓!可您这油……我的老天爷!”

大狗熊似的毛子,激动得语无伦次,蒲扇般的大手握着他裹着蓝色螺纹套的大鸡巴,对妈妈的明艳脸蛋一个劲套弄,糊满精油的青白大鸡巴,撸得“咕叽、咕叽……”淫靡声响兴奋的喘息声飘入妈妈的耳中。

“别说钢板,就是座山,我现在也敢捅个窟窿!几个小时?我看它能硬到明天天亮!”

他猛地一挺腰,大手一松,那根青白色的巨物,如同冻土里突然拔起的狰狞老树根,尺寸与硬度竟丝毫不输于旁边那根黝黑的大鸡巴,同样硬挺地昂着头,青筋虬结盘绕,绷得蓝色螺纹轻薄发亮,顶端渗出的黏液,避孕套前的储精囊里,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一头刚从冬眠中彻底苏醒、饥饿狂暴的野兽。

两根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骇人的大鸡巴,一黑一白,左右夹击妈妈的脸蛋。

顾城相信,黄老蔫那老畜生只要咳一声,那两个新收的洋鬼子徒弟,会立刻像闻见血腥的鬣狗一样扑向妈妈。

他们将妈妈夹在中间,用各自一黑一白,两根套着螺纹避孕套的大鸡巴,没头没脑地往妈妈的小穴与屁眼里捅,要把憋在四颗大睾丸里的浓稠精液,在妈妈两处肉穴,全部倾泄在干净。

顾城想着,那场景大概就像黄色漫画的滥交场景一般,两根黑白大鸡巴,会将妈妈肏的屄水狂流,明艳脸蛋的口歪眼斜,挂上母猪阿黑颜。

顾城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怕黄老蔫真开口,让黑鬼和毛子去强奸妈妈。

“黄老蔫!”

他吼了一声,拳头砸在会议桌上,砰地一声响。桌子晃了晃。他脸上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暴了出来,一字一顿:“你别过分!”

黄老蔫摆摆手,那手像块风干的树皮。“大侄子,甭急眼。”他声音不高,却像锉刀刮在顾城的神经上,恨他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血往脑门冲。

老农浑浊的眼珠子扫过皮埃尔和伊万,那张布满深沟的脸,黑得发亮,猛地一沉:“跪下。”

两个洋人对视一瞬。扑通。扑通。白熊罴和黑铁塔,膝盖砸在冰凉的地板上,正跪在那女人脚边。两双眼睛抬起来,望着黄老蔫,等着。

黄老蔫穿着旧皮鞋的脚,左右各踹了一下,力道很大,踢得两人险些扑到妈妈身上。

“听着!”

老家伙眼皮耷拉着,声音像含了砂砾,“往后,对我妹子,就得像孝敬师娘!敢动歪心思,”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珠里透出冷光,“老汉活剥了你们的皮。”

“咚咚咚……”

沉闷的磕头声在会议室炸开,震得吊灯都晃。两个前特工的头颅,像捣蒜的锤子,一下下砸向妈妈丝袜包裹的玉脚前。

“师娘!!!”

吼声撞在四壁,嗡嗡作响。

妈妈坐着,没动。

她是慕颜集团的总裁,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套裙,紧紧裹着火辣的身体。

那屁股,又圆又大,把裙子的后摆撑得饱满发亮。

裙摆下,延伸出两条裹在粉色连裤丝袜里的长腿,一直收进那双闪着冷光的10厘米漆皮高跟鞋尖。

此刻,她那双明艳的丹凤眼,像淬了冰,冷冷地剜了黄老蔫一下。

老家伙咧着嘴笑,那笑纹在妈妈看来,比地上的灰还脏。

妈妈感到一阵荒谬的燥热从丝袜包裹的小腿爬上来,黏在衬衫里。脚趾在高跟鞋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顶得漆皮发紧。

两个雄壮的气息,混杂着他们刚才磕头的砰砰声,就扑在妈妈脚边。

妈妈真想抬起脚,用那尖细的鞋跟,狠狠踹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踹开那毛茸茸的头顶,踹开那黝黑的后脑勺,也踹开黄老蔫那张自以为是的菊花脸。

妈妈为了不失态,不能跟这老农民和两个眼中冒着淫光的洋鬼一般见识。胸腔里那股无名火,化作一丝更冷的寒气。

“行了!”

妈妈声音不高,但像薄冰碎裂,瞬间压下了那咚咚的闷响,妈妈下巴微微抬起,视线越过跪着的两人,落在会议室的落地窗上,看向窗外繁华的景色,冷声呵斥:

“别在这儿胡拜,也不准瞎叫。”

顾城气得胸口起伏,抓紧座椅扶手,盯着黄老蔫的菊花老脸,咬着牙:“黄老蔫,让他俩个快滚!”

“大侄子,你看你那点气量!”

黄老蔫拍拍手:“起来吧。”

黑人皮埃尔和毛子伊万,一站起身,一黑一白两个二十多公分大鸡巴,就又怼到妈妈面前,妈妈刚张嘴螺纹避孕套上的精油香气,混着膻骚浓烈的鸡巴味,冲得红唇立马毕竟。

顾城真想一拍桌子,不受种眼睁睁看着妈妈被两根洋鬼大鸡巴羞辱的鸟气,又看见妈妈双手攥紧,强忍愤怒的样子,心中一揪,冲动只会让妈妈的隐忍全部白费,自己的官位不保,失去报复的机会。

“陈总,咱们谈谈接下和合作吧。”

赵天美滋滋抽完黄老蔫给的旱烟,那张纵欲过度的白脸,红润了几分。

顾城看着妈妈被两个大鸡巴快怼到俏脸上,气得浑身颤抖,强忍还要完成谈判,直接先白,同时目光凶狠的逼视黄老蔫:“有什么,尽管说!”

“恁俩,套子摘了,把裤子穿上。”

黄老蔫看出顾城眼里要杀人的目光,吩咐黑鬼和毛子穿上裤子,转头又在妈妈面前装起好人:“妹子,别生气!”

“这是看看额的产品效果,别多想,嘿嘿。”

妈妈冷冷瞥着黄老蔫,静静看着老家伙胡说八道,直到两枚被大鸡巴撑变形的套子,甩到妈妈面前桌案上,冰冻住的冷颜,挂上一丝红晕:“跃进哥,你对这产品效果有多大信心?”

啪!

妈妈抄起文件夹,狠狠拍在那两枚避孕套上,盖住令她作呕的污秽上。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恶心感。

那张精致的鹅蛋脸绷得死紧,一双丹凤眼刀子似的剜向黄老蔫,完全无视了旁边赵天嘴角那抹令人作呕的淫笑。

红唇开合,声音冷得像冰:“慕颜是艘大船。就算现在世道风气变了,要碰计生用品这块肉,也得掂量清楚再下嘴!”

“嘿嘿,妹子,你要实在不放心……”

黄老蔫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堆着油腻的笑,浑浊的眼珠在妈妈身上打转,“老哥,我这儿有的是法子让你亲身体……”

“体”字刚冒头,妈妈眼里的寒光就刺得他一个哆嗦,后半截话硬生生噎了回去。

他有些尴尬地搓搓枯树枝似的手,干咳两声,拍拍干瘪的胸脯:“得!妹子你说,咋整你才能放心?”

一旁被晾着的顾城,接收到妈妈投来的目光,立刻清了清嗓子插进来:“等等!这类产品上市,每一步都得有官方质检报告卡着脖子。”

他挺直背脊,带着官腔:“我是督导组组长,当然有权盯着生产的每一个环节。”

黄老蔫撇撇嘴,敷衍地点点头,视线转到赵天身上,猛地抬手就朝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瓷锤!把你那狗眼从额妹子身上挪开!”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赵天脸上。

赵天早就被黄老蔫那几手神乎其神的“秘方”拿捏得死死的,在这陕北老农面前,半点豪门阔少的架子都不敢摆,忙不迭赔笑:“叔!听您的!您说啥是啥!”

被彻底无视的顾城,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想到后面还得用这老头子,他强压下火,猛地竖起五根手指:“听着!资金、生产、管理、经营、支出——所有账目,每月必须打我这儿过!”

他死死盯住赵天,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你们,只管投钱、拿分成!别的,没资格插手!”

他看得一清二楚,赵天的心思压根没在新产品上,那对招子像是黏在了妈妈身上,一只手藏在桌下,正猥琐地、一下下地动着。

“听见没!”

黄老蔫佝偻着背晃到赵天身后,抬脚就朝他椅子腿踹过去,“有屁就放!别磨磨唧唧耽误额工夫!”

“别的都好说。”

赵天被踹得一歪,脸上淫笑不改,目光依旧钉在妈妈脸上,“就一条,以后新产品的广告,得拍!我亲自盯着拍!”

顾城眉头拧成了疙瘩。

要求本身挑不出大毛病,可赵天那眼神……鬼知道他肚子里憋着什么屎!

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拍广告也是经营范围!我们督导组照样有权……”

“行行行!随你查!”

赵天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像是赶苍蝇。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黄老蔫的胳膊,力气大得像钳子,转头对着脸色冰冷的妈妈,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陈总,这是我的底线!十个亿!好好想想!”他像甩筹码一样,把投资金额狠狠砸了出来。

顾城心头警铃大作,这摆明了是赵天借机讨好黄老蔫!

他正要替妈妈一口回绝。

“可以。”

妈妈清冷的声音响起。

一只白皙纤柔的手,轻轻按在了顾城青筋微凸的手背上,轻轻的拍拍安抚了一下,她对着赵天,微微颔首。

赵天眼中瞬间爆出得逞的淫光。

他满意地哼了一声,转头扫向妈妈身后的黑鬼和毛子,阴恻恻地命令:“把人给老子看紧了!老叔和陈总,少一根汗毛,唯你们是问!”

顾城目送赵天离去,眼神冰冷的盯着黄老蔫:“你好自为之。”

……

一星期,唰地就过去了。

老婆的伤在小黑蛋和专业护理的照顾下,恢复得很快。

妹妹和绾绾也像平常一样,总腻在一块儿上学下班。

黄三宝成了她俩的专职司机,天天接送,看着倒挺靠谱。

顾城除了应付一下工作,几乎无时无刻跟在妈妈身边,就为了防着赵天塞过来的那两个眼珠子,黑鬼皮埃尔和毛子伊万。

这俩大块头像两尊门神,硬邦邦地杵再妈妈左右,手脚倒是规矩。

那四只眼睛,就跟饿狼盯上了肥肉似的,黏糊糊、赤裸裸地扒在妈妈那身段上,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勾人得要命。

这场景,像根刺扎在顾城心口,让他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就没个安生的时候。

顾城窝在临时办公室里,这地方原来是妈妈秘书的,正对着总裁室那扇厚重的大门。

只要他抬起眼皮,就能看见门内伏案工作的妈妈。

只有看着妈妈倾城的容颜,他堵在胸口的那股气才能稍微顺下去一点。

刚静了没两分钟,一声像破锣刮锅底似的沙哑叫唤猛地砸碎了这点安宁:“大侄子!这玩意儿,是这么摆弄的不?!”

黄老蔫那张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的老脸堆着笑,凑了过来。他手里晃悠着一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淘换来的旧DV。

“你学这破玩意儿干嘛?”

顾城眼皮都懒得抬,语气硬邦邦的,透着股不耐烦。

他扫了一眼黄老蔫,皱巴巴的白汗衫,灰不溜秋的肥大马裤,外头硬套了件土黄色、缝满大大小小口袋的导演马甲。

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活像只穿了人衣服的黑皮猴子,看得顾城嘴角一撇,那点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黄老蔫抬手摸了摸他那光秃秃、油亮亮的脑门顶上,就剩下三根稀稀拉拉的头发丝儿,可怜兮兮地贴在头皮上。

咧开干瘪得像老树皮的嘴,赔着笑:“咳,这不……当上导演了嘛!总得……学学不是?”

顾城本来也没心思干活,干脆“啪”地一声把笔摔在桌上,双手往胸前一抱,眼睛斜斜地、带着刺儿地瞅着黄老蔫,脸上那讥笑藏都藏不住:“就你?懂什么叫运镜?懂什么叫分镜?灯光怎么打?人怎么摆弄?你懂个屁!”

黄老蔫就是个陕北老农民,能拿手机拍两张清楚的人脸照片,就算他顶天的本事了。顾城嘴里蹦出来的那些词儿,他听都没听过。

他只能傻愣愣地摇了摇那颗秃脑袋。这一摇不要紧,脑门顶上那三根宝贝毛儿,“滋溜”一下滑下来,挂在他皱巴巴的额头上。

赶紧用枯树枝似的老手往上一撩,装模作样地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蠢相:“嚯!还有这么些个讲究啊!”

一股子呛人的老旱烟臭味熏得顾城直皱眉头。他嫌恶地拖着椅子往后挪,离黄老蔫远点,用手使劲在鼻子前面扇风:

“给你配最好的团队!你就挂个名儿!指望你学?哼,那还不如等老母猪爬上树梢头!”

“那……额,俺……俺也想出点力啊。”

黄老蔫随手把那破DV往地上一撂,两只长满厚茧、又黑又糙跟老树根似的手,不自在地搓了又搓。

他咧开干瘪的嘴,露出豁牙的牙洞,嘿嘿尬笑着,风直往里灌。

“你能干啥?你会干啥?净添乱!”

顾城没好气地一口怼回去,眼角的余光却猛地瞟向总裁室里面。

妈妈正从宽大的总裁桌后站起身。

那件紧裹着曲线的玫红色真丝衬衫,薄得能透肉,丝滑得要命。

那简直能把人魂儿都吸进去的39G淫熟大奶子,又大又圆,两颗熟透了,又沉甸甸的大椰球!

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顶得衬衫扣子都绷紧了,感觉下一秒就要绷开似的!

“嚯!额滴亲娘嘞!”

黄老蔫那双浑浊的老眼珠子,跟焊死了一样,死死钉在妈妈胸脯子上,哈喇子都差点淌下来了,激动得嗷一嗓子嚎了出来。

“闭嘴!”

顾城低吼着训斥。

妈妈闻声抬起头。

那双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纤白玉手,正把文件递给旁边杵着的毛子伊万。

她乌黑油亮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端庄的发髻,衬得那张鹅蛋脸更是美得惊心动魄——简直是她这熟透年纪里最艳、最撩人、最风情万种的巅峰模样!

皮肤白得晃眼,嫩得能掐出水。

细长的柳叶眉,秀气得很。

高挺的小鼻子把整张脸都衬得立体极了。

那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冷冷淡淡地扫过来,隔着段距离,落在他和黄老蔫身上,眉头好看看的皱皱。

黄老蔫像打了鸡血似的,猛挥着两条胳膊,手忙脚乱地把耷拉到额前那三撮可怜毛撩上去,对着妈妈的方向龇着一口豁牙傻乐:“妹子!哎!妹子!”

“备车。”

妈妈冷冰冰地命令黑鬼皮埃尔,斩男色的红唇吐出不容置疑的指令,黑鬼在妈妈淫熟的肉体上狠狠剜了两眼,鸡巴顶着裤子快滚回去。

玫红色的真丝衬衫下摆紧紧塞进黑色包臀直筒裙里。这一松一紧的对比,让她从宽大办公桌后扭动起身时,那截水蛇腰显得格外纤细勾人。

“哒、哒、哒……”

细高跟一下下敲击着地面。

每一声脆响,都让顾城看着黄老蔫的嘴巴张得更开一点,裤裆内的大鸡巴就硬起一分。

妈妈的长腿交错迈动牵着臀部线条,从骤然收束的细腰往下,夸张地膨胀隆起,瞬间撑出两瓣肥硕、浑圆、熟透了的后入极品肉尻。

那饱满如熟透水蜜桃的臀型,死命地绷紧了包裹的布料,勒出底下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肥厚臀肉轮廓,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裙子撑裂。

紧绷到极致的裙摆,光滑地贴服在那颗肉弹般丰硕、熟艳的骚臀上。

当一抹光线扫过这夸张的臀峰,反射出一圈圆润、晃眼的肉光时,老家伙的嘴彻底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眼珠子都像要钉在那两团晃动的肥肉上,裤裆里那根又老又粗的大鸡巴,顶着个大帐篷对妈妈举旗敬礼。

“日他乖乖亲娘嘞!大侄子,你是不知道,额这日子……憋屈得快炸了!”

黄老蔫张着嘴,干嚎似的喃喃念叨。

顾城听着,心里没多少火气,反而踏实了不少。

妈妈就是在榨干这老家伙,等他那些神神叨叨的秘方吐干净了,一脚踹开就是。

现在这样勾着、吊着,不让他捞着半点便宜,才是最聪明的法子。

那两条裹着薄透黑丝的长腿,一前一后,交错着向前甩开。

紧窄的直筒黑裙死死包着圆滚的屁股,裙摆下,一截裹着黑丝的小腿肚就这么明晃晃地露着。

每一次扭胯迈步,那黑裙子就在妈妈圆润的膝盖上方一荡一荡,裙底深处那团最神秘、最勾魂的漆黑阴影,就这么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地晃出来撩人——撩得人喉咙发干,眼珠子发直,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一把掀开那碍事的裙摆,看个究竟!

滑溜溜的黑丝,薄得透肉,死死裹在妈妈匀称的小腿上,里面那层白嫩嫩的皮肉,透得清清楚楚。

她一走起来,那丝袜的光泽就像水波一样荡开,粼粼闪闪,勾得人心尖尖都在发颤。

视线往上挪,两条丰腴滚圆的大腿轮廓,被紧绷的直筒裙勒出两道饱满到炸的弧线。

脚上那双八寸高的漆皮尖头细高跟,正稳稳踩着那双高高拱起的丝袜脚背。

随着那双裹着黑丝的性感长腿优雅地一蹬一伸,鞋跟敲在地上,发出一连串清脆又勾人的“咚——嗒——咚——嗒——”,那声音,一下下像锤子直接砸在黄老蔫大鸡巴上,砸得那根老鸡巴在胯裆里一跳一跳。

顾城看着妈妈走到他临时办公室门口。

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冷冰冰地扫了一眼黄老蔫随手扔在桌上的破DV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跃进哥,广告的事,公司都安排妥当了,你不用再费心了。”

“哎!哎!好妹子,那……那咱现在干啥去?”

黄老蔫立马凑上来,那副死乞白咧、恨不得给妈妈摇尾巴的哈巴狗相,简直没眼看。

妈妈看着他那张堆满谄笑的老脸,原本皱紧的柳叶眉松了一下,细长的眼尾也跟着微微往下弯了弯,红唇轻轻吐出一口气:“我得去工厂看看样品。你……”

“去!去!额去!额必须去!”

黄老蔫抢着喊,佝偻的背弯得更低了,那架势,真跟条等着主人扔骨头的癞皮狗没两样。

顾城瞅着他这副奴才相,胃里一阵翻腾,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癞蛤蟆!呸!”

他猛地往前一插,高大的身体硬生生楔进妈妈和黄老蔫中间,把那老东西黏在妈妈身上的色眯眯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又看了一眼,跟在身边夹着厚厚一摞文件的伊万,淫荡的视线更加不遮掩饰,他护着妈妈就往停车场走。

……

慕颜集团大厦,地下停车场。

一辆奥迪A8L旗舰轿车静静停驻,光亮的深海蓝金属漆在顶灯下流淌着冷冽光泽,庞大的车身线条沉稳有力,如同蛰伏的蓝鲸。

精钢轮毂反射着冷硬的寒光,无声地宣示着其百万级的身价。

电梯门开,毛子立刻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利落地拉开了宽厚的后排车门,恭敬地对妈妈作了个“请”的手势:“陈总,您请。”

顾城看着妈妈,有看见毛子眼中的淫光。

那句“要不我替您去?”

在舌尖滚了滚,终究咽了回去。他太清楚妈妈了,对于自家刚下线的新品,她那份近乎工作狂的执着,必定要亲力亲为检验才放心。

“妹子,这车可真不错,快来!”

没等顾城反应,黄老蔫那微驼的黑瘦身影竟抢先一步,毫不客气地挤上车,一屁股陷进后排宽大的真皮航空座椅里,还探出头对着妈妈招了招手,那神态,仿佛他才是这辆豪车的主人。

顾城只觉得一股火“腾”地窜上来。

这老头子,太没眼色了!

他眉头紧锁,抬脚就想上前把人拽下来。妈妈却轻轻拉住了他的胳膊,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地绕到另一侧,坐进了车里。

“顾市长。”

伊万那高大的身影堵在了副驾驶门前,手臂像铁栏杆一样横在顾城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自己开车吧。”

他语速不快,目光里却满是鄙夷。“我师父和陈总坐这儿,没你的位置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顾城瞬间铁青的脸色,自己拉开车门钻进去,砰一声用力甩上。

车门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刺耳。

这辆行政四座的奥迪A8L悄无声息地滑出车位,只留下车尾灯一闪而过的红光,和站在原地攥紧拳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顾城。

……

奥迪A8L的后排,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昂贵香水味与迷人熟女肉体香,从妈妈身上飘散而出,萦绕着室内。

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三个男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和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

前排,黑人保镖和毛子那两座铁塔般的身体,陷在柔软如云的真皮航空座椅里,却像被烙铁烫着一样扭来蹭去,坐立难安。

两双牛眼,时不时就忍不住,偷偷瞄向后视镜,或者飞快地斜睨一眼后排正低头专注地翻看着文件的美艳女总裁,各自大手在他们黑西裤下勃起的大鸡巴撸一下。

妈妈的身材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的爆款。

紧裹着挺翘臀部的直筒铅笔裙,勾勒出夸张的肥尻曲线,上身剪裁完美的玫红丝绸衬衫,绷在饱满得几乎要裂衣而出的爆乳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双裹在轻薄透肉黑丝里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在深色小羊皮脚垫上延伸,黑丝小脚踩着一双八公分的漆皮高跟。

妈妈身边,穿着件土黄导演马甲的老农黄老蔫,成了这豪华空间里最刺眼的污点。

他佝偻着黝黑驼背的干瘦身躯,陕北风霜刻出的老脸沟壑纵横,油腻的秃顶上,稀疏得可怜的三缕灰白头发,湿漉漉地紧贴在泛着油光的头皮上。

他屁股底下那张顶级舒适的座椅,此刻像是长满了钉子。

他不停地挪动、颠着,像只焦躁不安的老猴,浑浊发黄的眼珠子死死黏在,他身旁妈妈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瓷白胴体上,急不可耐,恨不得下一秒就扑过去。

“妹子,嘴干不?来点水润润?”

黄老蔫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浑浊的眼珠子黏在妈妈身上,黏腻得能拉出丝来。

妈妈低着眼,纤长的手指划过文件上的字迹,半晌才侧过脸。

那双上挑的丹凤眼冷冷地剜着黄老蔫,像淬了冰的刀子:“新样品,加了你那‘秘制’精油,送检。三种不明物,仪器都测不出结构,中心等着分子式呢。你……”

妈妈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跃进哥!你聋了?!听没听见我说话?!”

妈妈骤然拔高的声音像鞭子抽在空气里。

黄老蔫一哆嗦,喉咙里“咕噜”一声,忙不迭吸溜回快滴到下巴的口水:“啥……啥式?”

他一脸茫然,心思显然早飞到了对面妈妈包裹在精致套装下的起伏身段上。

“师父!陈总说了,这叫‘老汉爬坡推车式’!”

开车的黑铁塔皮埃尔扭过头,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刺眼的白牙,冲着黄老蔫挤眉弄眼,猥琐的笑意几乎要从那张黑脸上溢出来。

“啪!”

妈妈猛地合上文件夹,力道之大震得桌面一颤。

她凌厉的眼锋像刀子一样扎向皮埃尔那张嬉笑的黝黑面孔,随既死死钉在黄老蔫那张写满急色的老脸上。

涂着斩男色口红的丰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黄跃进,你敢接他这脏话茬儿,现在就给我滚下车!”

“操尼玛的臭黑鬼!乱嚼什么蛆!”

黄老蔫脸皮涨紫,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皮埃尔粗壮的后颈上,力气大得车身都晃了晃。

他转头对着妈妈那张沉下来的倾城鹅蛋脸,瞬间又挤出谄媚的褶皱:“额……妹子你别听那黑牲口胡沁!对妹子你……那得是供着!供着懂不?”

“晚上回来,用你黑屌给老子挑五十斤的水桶,扎马步!俩小时!一滴水都不准洒!”

“啊?!师父!饶命啊师父!扛不住!真扛不住!”

皮埃尔哭丧着脸哀嚎,那夸张的表情配上黝黑的皮肤显得格外滑稽。

旁边的俄国壮汉伊万鼻孔里嗤出一声冷笑,瓮声瓮气地嘲讽:“废物!软蛋!”

“操!你他妈硬气!你来!”

皮埃尔立刻转移火力。

“师父!这黑鬼放屁又没熏到我!”

伊万梗着脖子辩解,还不忘表忠心:“我对师娘可是打心眼里敬着的!像雪山上的鹰神!”

“放你娘的骚屁!”

黄老蔫冷哼一声,斜睨着伊万那自以为是的蠢脸,心里那股被“妹子”压着、又被徒弟看轻的邪火腾腾往上冒:“显你能是吧?你也给老子挑!五十斤!一个小时!”

“凭什么啊师父?!我……”

伊万瞬间懵了,铜铃大的眼睛瞪圆了。

“闭嘴!再加一小时!”

黄老蔫粗暴打断,看都懒得再看那俩蠢货。

他搓着粗糙的手掌,涎着脸,堆起十二分的讨好凑向车厢深处那个明艳的身影,带着几分紧张:“嘿嘿……妹子……气顺点儿没?你看,这不都收拾了嘛……”那眼神,恨不得穿透那身剪裁合体的套装,舔舐里头的每一寸风光。

妈妈双臂环抱在胸前,微微下压,傲人的大奶子曲线,在玫红色真丝衬衣下,绷得更紧,将宽大的椅背往后一靠,包裹着透肉黑丝袜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翘起一个紧绷的弧度,黑丝玉足勾着漆皮细高跟鞋,轻晃着,丹凤眼眯成一条细缝,像打量一件肮脏的垃圾,冰冷的目光在他那张写满渴望的老脸上刮过,红唇微启:“你说呢——?”

黄老蔫双眼猛地一亮,膝盖一弯,麻溜地跪倒在铺着小羊皮的车内地板上。

贪婪地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般地捧起了那只脚——妈妈正挑着高跟鞋,慵懒地晃悠着的、裹在黑丝里的玲珑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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