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宅院,气派非凡。
后花园,假山怪石,名贵花木葱花,一条清澈的人工小溪婉蜓流淌,泛着粼粼波光,最终穿过凉亭脚下。
这凉亭也非寻常,精雕细琢的白玉栏杆映着水光,案几是温润透亮的金丝楠木,处处透着不显山不露水的豪奢。
凉亭中,顾家少主人,顾城端坐。
一身剪裁极致的高定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袖口隐约可见精致的宝石袖扣,与这华贵环境浑然一体。
他对面,却坐着黄土疙瘩里钻出来的老农黄老。
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裤脚还沾着干涸的泥点子,脚上蹬着双纳底布鞋黑粗糙的脸庞像是被风沙刻蚀了半辈子,皱纹深如沟壑。
顾城盯着黄老,眼神冷得像刀子,恨不得在那身土得掉渣的打扮上戳几个窟窿。
他下意识又整了整一丝不苟的衣襟,目光扫过老农那张沟壑纵横、黑如老树皮的脸,终于按捺不住,沉声开口:“缩缩说,你给她弄了个偏方?”
“啊……呵呵,额,这也是热心嘛……”黄老操着浓重的陕北口音,话没说完就被顾城抬手打断。
“少废话!”
顾城声音冷硬,像块冰:“你马上去告诉缩馆,那破方子没用!”
“这个……”黄老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皱成一团,写满了为难。
顾城盯着这张让他生厌的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黄老无奈地摊开粗糙的双手:“顾……顾市长,不是额不愿意,是绾绾那丫头,她认准了这方子,现在突然跟她说没用,她……她肯定不信啊……”
“你什么意思?”
顾城不耐烦地再次打断,眼神像刀子一样过去:“有屁快放!别跟我绕弯子!”
黄老咽了口唾沫,缩着脖子,声音更低了些:“那个……缩涫她……她已经用上额给的方子了……”他偷瞄了一眼顾城瞬间铁青的脸,硬着头皮往下说:“她她胸口那两团奶肉,会时不时发热发胀,难受得很,必须……必须得配上专门的手法揉按才能缓解……”
“你找死!”
黄老话音未落,顾城“砰”地一掌拍在桌上,震得紫砂茶杯跳了起来,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死死盯着黄老:“你什么那狗屁玩意儿,也敢给绾绾乱用?!”
“不不不!顾市长,别急眼嘛……”
黄老吓得连连摆手,身子往后缩。
顾城胸膛剧烈起伏,强压着把那茶杯砸过去的冲动,他猛地站起身,整了整一丝不苟的衣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说!有没有办法补救?!”
他这么问,脑子里全是刚才妈妈撞破他和女儿抱在一起时,那冰冷厌恶的眼神,深深吃痛了他。
“额,觉得吧,其实大点也挺好。”
黄老那张皱巴巴的老脸挤出一丝笑,昏黄的眼珠子却像耗子一样,偷偷在顾城脸上打转:“绾绾也是想讨你欢心嘛!”
他看到顾城的脸依旧阴沉得像锅底,可那双眼睛里的神色,却分明动摇了,飘忽不定。
黄老心里一声冷笑:傻逼!老脸却绷得更紧,努力维持着那副老实巴交的蠢相。
顾城脑海里瞬间闪过女儿那娇俏模样,文文静静,乖巧可人,扑进他怀里哼哼唧唧撒娇,央求他这个爸爸帮忙揉揉胀痛的白嫩小鸽乳……脑海中的淫荡不伦画面,刺激的他一股邪火猛地直冲小腹!
顾城狠狠压下躁动,阴沉的视线锁住黄老那张堆满皱纹、挂着憨笑的老脸。
又想到妈妈公司那些提高生育率的重磅药品,还离不开这老东西的土方子,顾城牙关紧了紧,终于沉着脸伸出手:“把你给绾缩的药方,抄一份给我。”
“喉~”黄老应得飞快,面上痛快得像没事人:
“额,这就抄给你!”
老家伙低下头的瞬间,眼底掠过一丝毒蛇般的讥消:装模鬼样的绿毛王八!看着佣人送来纸笔,麻利地接过,“刷……”的落笔如飞。
“你最好别要花样。”
顾城捏着那张写满药名的纸,眼神像刀子一样向黄老,最终还是把药方揣进了口袋。
“顾市长,你放心!”
黄老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堆满憨厚的褶子,笑得无比朴实,“额不敢!妹……陈总,对额们一家子那是天大的恩情!”
顾城冷眼盯着这张滴水不漏的老脸,实在找不出一丝破绽,也懒得听这些虚伪的表忠心,厌烦地一挥手打断:“够了!”
“你……”顾城嗓子眼像堵了块石头,对着这个打心眼里厌恶的老东西,那难以启齿的问题死活吐不出来。
黄老浑浊的眼珠子贼兮兮地一转,故意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装傻充愣:“顾市长,有话您直说!是不是额家那小免崽子又惹事了?您发话,额这就去扒了他的皮!”
顾城斜着他那副假的伴怒,目光飘向远处花园的假山,眼角的余光却死死锁着黄老,犹豫再三,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跟那无关。我是问,我那毛病……真没别的法子了?”声音干涩紧绷。
“啊?哦,哦!”
黄老心底早就门儿清,瞧着他对面这位市长大人那副吞吞吐吐的憋屈样,脸上却猛地露出夸张的“恍然大悟”,嘿嘿憨笑两声,故意把声音抬高了点:“哎呀顾市长,绿帽癖嘛,有啥害臊的!人之常情嘛!”
他拍着胸脯,唾沫星子飞溅:“额虽说不是大医院里穿白大褂的专家,可他们能治的,额能治!他们治不了的……”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满是褶子的老脸凑得更近,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狡的光:“嘿嘿,额照样有辙!”
“闭嘴!”
顾城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低吼,厌恶地压了压手,打断他的自吹自擂,“我问的是,有没有……正常点的法子!”
“正常”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带着压抑的怒气和羞耻。
“正常?”
黄老眨巴着昏黄的老眼,一脸茫然,仿佛真没听懂,还装模作样地使劲挠了挠油乎乎的裤腿,皱着扫把眉苦思冥想:“额的法子……不正……啊!”
他突然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岔子,紧张兮兮地探身问道:“顾市长,是不是……是不是,顾老师给您送去的药……劲儿不够?不顶用?硬不起来?”
最后那几个字,他说得又轻又促,却像针一样精准扎在顾城最隐秘的痛处。
“药……很好!”
顾城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妹妹送药时温顺低眉,给他撸鸡巴,让她摸奶子,他俩一起看着视频里老婆被小黑蛋的高潮迭起,淫荡又荒唐的画面,他喉结难以抑制地剧烈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发哑。
黄老把他这细微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憨厚依旧,眉头却皱成了一个疙喀,仿佛极其困惑:“顾市长,您……您能不能说得再明白点儿?您就把额当个赤脚郎中,有啥说啥!”
“我是说……”顾城感觉像被扒光了示众,煎熬得要命。
他看着眼前这个一手促成让若惜来“治疗”自己的始作俑者,一股冰冷的怒火猛地窜起,声音也淬了冰:“……能不能,别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绝对不能传到小晚和我妈耳朵里!”
“明白!明白!”
黄老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顾城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个字都从冻僵的牙关里磨出来,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锥,死死钉在黄老脸上:“——能不能,别让我亲眼看着自己被绿!!!”
“这个啊……”黄老那颗花白头发的脑袋聋拉得更低,长长叹了口气,仿佛压着千斤重担。
“不行?”
顾城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碎碎狂跳起来,连带眉头也锁成了死结。
死寂在两人间弥漫。
片刻,黄老才抬起头,那张老脸皱得像个风干的苦瓜,挤出十二万分的愁苦:“顾市长,额懂……有些事儿,搁谁身上,一下子都难咽下去。”
他话锋一转,浑浊的老眼却像钩子一样瞄着顾城的脸:“当然咧,也强求不来。要不……您先停药试试?”
这老狐狸精准地掐住了顾城的命门,抛出一个对方绝不可能接受的诱饵。
“嘶——”顾城俊朗的脸皮狠狠抽搐了一下!停药?
那不就等于把他“不举”这块市长金脸上的遮羞布,彻底扯下来踩进泥里?这耻辱光是想想就让他浑身血液倒流。
可另一边……妹妹的温顺,绾绾的娇俏,老婆的冷艳,甚至……妈妈更诱人的身影……哪一个他舍得放手?
让别的男人碰她们?那不如直接拿刀捅死他算了。
黄老低垂的眼皮下,精光一闪。
他死死压住干嘴角快要绷不住的讥笑,喉咙里装模作样地“咳咳”两声,再抬头时,又是一副掏心掏肺的老实相:“顾市长,额跟您透个实底儿。您这病根儿啊。”
他指了指自己心口,愁苦的叹了一声:
“在这儿!是块心病!光灌那些苦药汤子,顶个球用?那叫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心病,还得心药狠狠医!单靠吃药,劲儿是有了,可这心里头过不去那道坎儿,那滋味……反倒更磨人,更邪火攻心呐!”
顾城皱着眉,正在思索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佣人匆匆跑来。
“少爷,老爷和夫人,请过去一趟。”
顾城点点头,看了黄老一眼,下一句:“药先别停。”
黄老看着顾城渐渐走远的背影,默默的嘿嘿淫笑。
慕颜大厦。
六十层玻璃峭壁将午后的阳光熔炼成液态黄金,无情地泼洒下来。
一辆哑光黑的A8像泊岸的鲸,悄然滑停在大厦正门冷硬的光影分界线上。
车门无声洞开。
年轻保安保持恭敬,手稳稳地拉开后排车门。
脖颈早就坤得发酸,像是被无形的手硬生生拉长,酸胀感顺着筋脉钻进肩膀。
喉结不安分地在紧绷的制服领口下滚动,像颗滚烫的石子,憋得他喘气都带点颤。
手指触到车门冰冷的金属边缘,掌心却突然一麻,一股奇异的、酥痒的暖流猛地从指尖窜上小臂,像是有人用湿热的舌尖舔过皮肤!
年轻保安下意识紧了拳头,那暖意却不退,反而带着潮湿的吸附感,顺着胳膊往上爬,直钻进裤裆里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上。
操……年轻保安咬着牙,暗骂一声。
可那感觉太真实了,像有只看不见的软手,死死裹住他胀得要炸的鸡巴,湿漉漉地滑动着,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每一寸都被舔得发麻。
他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身体猛地一颤,裤子里的家伙硬得顶着布料,磨得我大腿内侧生疼。
瞳孔里烧起一股贪婪的火,死死咬住牙关,试图压下那股凭空炸开的、带着电击般酥麻的性冲动,可鸡巴偏偏不听使唤,跳了两下,硬得像是铁棒,就在这时候,那“触感”的源头终于撞入他眼里,慢得像是故意勾人。
一只女人的脚!
那只脚从车门的阴影里探出来,优雅得像是要踩碎了他的魂。
烟灰色的丝袜裹着它,薄得跟没穿似的,紧贴着底下那饱满的脚掌,脚趾微微蜷着,透出一点诱人的肉色,像是在勾引他去舔。
女人踩着十公分漆皮高跟鞋,鞋带油亮亮的,像两条发情的蛇,蜿蜓缠上那截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脚踝。
金属卡扣冷冰冰地咬在踝骨上,勒得那块皮肤微微泛红,盯着那紧绷的束缚感,年轻保安脑子里闪过岛国淫荡AV里一幕,丝袜骚脚穿着这性感的系带高跟鞋,踩在他鸡巴上,时轻时重碾磨,得有妈爽啊!
“你看什么呢!!!”
一道怒吼,突然响起,炸得年轻保安一个激灵,他想回头,另一条灰丝美腿还半抬着,那只灰丝美脚套着漆皮系带高跟,就那么悬在他眼前,丝袜的柔腻感像是直接蹭上他硬邦邦的鸡巴,痒得他下意识顶了下,裤子里的龟头被布料磨得渗出一滴黏液,湿得大腿根都黏乎乎的。
“咔哒。”
高跟鞋落地,一记清脆的巴掌也扇在小保安脑后。
顾城以为这声能让那小保安清醒点,可小保安扶了扶被摔歪的帽子。
一双眼睛却盯着那只丝袜肉脚,套着高跟鞋,踩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丝袜被阳光一照,泛着珍珠似的光泽,脚背绷成一个勾魂的弧度,脚趾隔着薄丝轻轻动了动,像在对他抛媚眼。
喉咙一紧,吞了口唾沫,口腔里却干得冒火,舌头硬得跟块木头似的。
“你现在可以滚了!”
顾城环顾四周寻找保安队长,强压下怒火。在大厦门前对一个新来的保安动手,未免太过掉价。
那小保安今日才入职,转眼便丢了饭碗,却浑不在意。
董事长公子的盛怒,被他当成了耳旁风。
他直勾勾的目光,死死钉在那截丝袜脚踝处,灰丝袜被黑色皮鞋带勒得轮廓分明,金属卡扣幽幽闪着亮芒,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诱惑他扑上去舔、去摸、去蹭。
小保安的鸡巴硬得发疼,顾城从副驾驶走向下,垂眼看那小保安裤裆里鼓起一个明显的包,顶得他站都站不直,弯着腰,只能偷瞄着他妈妈丝袜玉足。
“顾市长,估计他这会满脑子里全是把陈总那只丝袜肉脚抓过来,隔着丝袜狠狠舔吮的画面。想象着丝袜的滑腻蹭过他舌头,脚趾塞进他嘴里被我吸得湿透,闻到那着股混着香水和陈总体温的骚气味,你看,他下那根东西又跳了两下。”
黄老从另一边走下车,拉顾城到一边小声耳语,他火冒三丈,刚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保安一点颜色瞧瞧。
“啪嗒!”
妈妈第二只脚丝袜肉脚,穿高跟鞋落地了,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她那双腿上,两只灰丝玉足并排站在那儿,像是两件妖媚的性玩具摆在顾城面前。
丝袜紧裹着妈妈修长的小腿,膝盖下那截小腿细得让他想一把住,脚踝的曲线被高跟鞋勒得更明显,丝袜上的光泽随着妈妈每动一下就闪一下,晃得他这个儿子眼晴发花。
小保安离得最近,呼吸急促混乱。
起伏的胸口灼痛,像被火烧着。
他每一次吸气,都像在贪婪地吸进妈妈灰丝脚上那股热风,混着昂贵香水的余味和她腿上的热气,直往鼻子里钻。
每一次呼气,嘴里都烫得发干,胸口疼得像要裂开。
“顾市长!陈总!对不住对不住!”
保安队长顶着反光的油脑门狂奔而来,肥硕肚腩把制服绷出三道肉褶。
他左手按着歪斜的大檐帽,右手提着松垮的皮带,对着呆愣的小保安抬腿就是一脚:“狗娘养的杂种!还不给老子滚!”
皮鞋重重端在青年尾椎骨,金属皮带扣甩在对方后腰。
小保安跟跑着撞上大理石柱,整个人蜷成虾米:“叔……叔我错哪了?”
“错你祖宗!”
队长抢起皮带劈头盖脸抽下去,肥肉随着动作在制服里晃荡,“叫你他妈盯着陈总丝袜脚看!叫你他妈敢咽口水!”
每记抽打都伴着皮肉闷响,小保安都惨嚎一声……
陈悦琳高跟鞋退后半步,看着保安队长追打的身影微微皱眉。
“妈,开会要紧。”
顾城怕妈妈再犯心软的毛病,上前一步小声提醒。
陈悦琳看了眼儿子,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踩着高跟鞋走进大厦。
“你也给我注意点儿。”
顾城扫了眼黄老,这老东西今天倒是人模狗样地套了身新行头:白衬衣领口皱得像咸菜干,黑西裤裤腰,偻着似乎永远直不起来的背,脚上那双漆皮黑鞋,鞋油擦的乌一块、亮一块。
再新的衣裳也盖不住他那股子土腥味,最扎眼的是皮带扣上还挂着个崭新的智能手机,套着脏兮兮的皮套子,土得能掉下二两渣。
“嘿嘿……额跟他们不一样。”
黄老随口一句,像根针扎在顾城神经上。顾城猛地刹住脚步,霍然转身,双臂环抱胸前,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向黄老。
老家伙被那眼神冻得一哆嗦,显然知道自己捕了马蜂窝,粗糙的手慌乱地在裤缝上搓着,嘴里忙不迭地补救:“啊,不是不是!”
“额是说……额比他们有用!嘿嘿……”
“小城?”
妈妈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顾城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弧度,逼近一步,声音压得又低又狠,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不想死,就给老子识相点。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心里得有数!”
黄老立刻摆出那副招牌式的老实样,捣蒜般连连点头:“是是是,额明白,额明白……”
可就在顾城转身的刹那,老家伙浑浊的眼珠里,那丝惶恐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淫邪。
他干的嘴唇咂吧了一下,目光像带着粘稠的涎水,赤裸裸地着儿步之外那个妖娆曼妙的身影,肆无忌禅,令人作呕。
慕颜大厦1楼大厅。
空气里,那规律性的“咔哒、咔哒”声先一步钻进耳膜,节奏勾人得要命,像是有人拿手指轻轻敲在紧绷的鼓面上,又脆又媚,听得黄老心头猛地一紧。
宽敞得能跑马的空间,被大理石地板映得冷冰冰的,他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声音牵着走。
前面,顾城那位号称“不老”的艳母正摇曳着身子,款款走着,每一步都像是故意在勾着陕北老农民的魂。
顾城的艳母总裁头发乌黑得发亮,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被脑后那只刀工精美的鸾凤翡翠簪子死死钉住,盘成一个一丝不苟的警。
那簪子是冰凉的玻璃种质地,绿得剔透,光是瞅一眼,黄老指尖就跟过了电似的,像是能摸到一股子凉的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当顾城和他妈妈扭过头时,那张保养得如少女般的脸蛋落入黄老眼中,皮肤瓷白光滑、吹弹可破,眉眼间却透着熟桃的甜香,丹凤眼眼角微挑,嘴角似笑非笑,看得黄老心痒难耐。
她身上那套修身西装简直就是她的第二层皮,布料紧得跟贪婪的小手似的,死死裹住她那副熟透了的肉弹身材。
西装贴着她纤瘦的玉背,线条流畅得让人想伸手去摸一把,那晃荡的水蛇腰时,布料却跟被谁狠狠掐了一把似的骤然收紧。
在以后偷窥的黄老,眼睁睁看着那腰细得像是轻轻一用力就能折断,视觉上那股紧勒感直冲脑门,刺激得他喉咙发干。
偏偏这极致的收束还不是终点,它只是为了更疯狂地衬托出两侧那对水蜜桃似的巨臀!
丰硕、肥腻、拱得高高的,臀肉在裙子里绷得满满当当,走路时一左一右地晃,像是故意在跟黄老叫嚣,勾得他浑黄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裙摆利落地卡在大腿根,露出来的那双腿,才是杀人不见血的凶器。
跟顾城老婆苏向晚,那老天爷赏饭吃的绝品长腿,还有他女儿顾缩缩那文静纤细的漫画腿都不一样。
顾城他妈妈丝袜骚腿,没那么细得勾魂,也不及妙龄少妇的腿紧实修长,但胜在肉感十足,恰到好处。
小腿纤细,大腿却丰饱满,肉呼呼的。
比起前两位天生的、仿佛为男人腰跨而生的修长“炮架”,他妈妈这双腿长度稍逊,可一旦架在肩头颠荡起来,那才叫妙不可言。
黄老一想到用他那根20cm长,棒身长满肉瘤入珠的弯钩大鸡巴,大力操干时,整条腿上的嫩肉跟着狂颠乱颤,薄薄的烟灰色丝袜紧裹着熟透的腿肉,跟着一起肉浪翻滚,那画面,简直要他老命。
慕颜集团的顶级货,滑得跟抹了油似的,黄老光是盯着看,就能脑补出指尖划过去时那种毫无阻滞的腻感。
丝袜薄得跟没穿一样,底下那白得发光的腿肉若隐若现,小腿线条匀称得像是雕出来的,泛着一层水润润的光泽,像是随时能掐出水来。
她每迈一步,那丝袜就随着腿肉的抖动发出一点细细的摩擦声,低得跟耳语似的,撩得他心跳都乱了套。
“咔哒!咔哒!”
十公分的黑色漆皮系带高跟鞋被她踩得又傲又稳,每一下落地都带着一股子碾碎人的气势。
那声音跟她那双超过一米长的大长腿配得天衣无缝,丝袜下的腿肉随着步伐绷紧又放松,性感得要命。
她走路的姿势优雅威仪得像只凤凰,可那股子揉碎了高贵和挑逗的骚劲儿却直往黄老眼底撞。
顾城与他勾魂艳母站在总裁专属电梯前等候手时,黄老眼珠子死死黏在他妈妈身上,一米七的身高被高跟鞋拔得更逼人,胸挺得高高的,腰细得跟搂不住似的,臀圆得像个熟透的桃子,灰丝美腿性感到让黄老恨不得跪下去舔,或者是当着顾城面,狠狠地肏他妈!
“嘿嘿……”黄老那张枯树皮似的老脸,上一秒还色眯眯地黏在陈悦琳西装套裙下的大屁股上,下一秒被顾城冷刀子似的目光一宛,瞬间变脸,堆起憨厚又局促的笑,手脚麻利地按开了电梯门。
“叮!”
电梯厢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女人香。
顾城紧挨着妈妈站着,眼珠子忍不住往旁边斜溜。
妈妈黑色西装领口下,紧绷的白衬衣里,那对奶子又大又挺,像两个熟透的大西瓜硬生生塞进了单薄的布料里,沉甸甸地坠着,鼓胀的轮廓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扣子崩飞,弹跳出来。
顾城心里暗骂:妈妈的奶子,真大!若惜奶子都够大的了,和妈妈一比还是要稍逊一点!
“噗——!”一声又响又臭的屁,像颗臭气弹猛地炸开,瞬间把电梯里那点暖味旖旋炸得粉碎。
黄老错地扭过头,浑浊老眼警下面色微红的美艳女总裁,嘿嘿干笑着打圆场:
“咳……咳……昨晚地瓜啃多了,对不住,对不住啊!”
顾城脸都绿了。
这老东西就在他正后方!
他恶心得胃里翻腾,一把狠狠在黄老那件土了吧唧的白衬上,捏紧鼻梁,嫌恶地低吼:“滚远点!!!你个老棺材子!”
他没留意到,身旁的妈妈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她那双丹凤眼扫过被顾城骂得恨不得缩进地缝里的黄老,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顾城的肩膀,声音平静:“顾市长,算了,五谷轮回,人之常情。”
黄老赶紧点头哈腰,赔着笑:“大妹子……额……真不是有意的!回头额就弄服药吃吃,保管不再出这洋相!”
顾城笑一声,满脸鄙夷:“就你?还弄药?一个土里刨食的老棺材子,真当自己是华佗再世了?!”
黄老依旧傻呵呵地陪着笑,搓着手:
“顾市长,您别生气,老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这方子嘛,嘿嘿,您就别问了,额自个儿留着。”
“方子?”
顾城一愣,眼角余光鳖见妈妈嘴角强压的笑意,猛地回过味来。
这老东西敢在妈妈面前要他!
他怒火攻心,正想揪住黄老的领子再狠狠羞辱一番。
“叮!”
高速直达的总裁电梯,门开了。
“陈总好!顾市长好!”
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十几个秘书和各部门头头,齐刷刷躬身问好。
黄老泥鳅似的飞快闪出电梯,给陈悦琳让出通道。
陈悦琳微微点头后,踩着高跟鞋,目不斜视地快步走向会议室。
顾城铁青着脸,整了整身上昂贵的西服强压下怒火,恶狠狠瞪了眼,憋着的黄老,快步跟上妈妈的脚步,紧随其后。
慕颜集团高端现代的会议室里,宽的空间被全景玻璃窗包围,柔和的顶灯洒下冷白的光线,照亮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椭圆形的会议桌居中而立,桌面如镜面般平滑,反射着窗外繁华的都市。
会议桌的一侧,坐着十几个魁梧强壮的壮年男人,有肌肉结的黑人、身材高大的白人,个个西装革履,名表闪烁,衣着考究彰显着不凡身价。
他们面前整齐摆放着各大国际投资公司的名牌,姿态却毕恭毕敬,目光如炬地聚焦在另一端的焦点人物上:一个华国年轻人。
那年轻人脚翘在会议桌上,高档白西装在灯光下刺眼夺目,油亮的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
他面容阴鹭,嘴角挂着轻蔑的冷笑,神态嚣张得仿佛整个房间都是他的领地。
众人如众星捧月般臣服于他的气场中,连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哎呦,陈总!”
“哎哟,顾市长!”
赵天那双搭在亮会议桌上的皮鞋纹丝未动,皮笑肉不笑地冲着推门而入的顾城和陈悦琳招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戏谑。
顾城的目光像钉子一样,瞬间就死死钉在赵天那张脸上,那张他烧成灰都能认出来的脸!
一股灼热的血液“嗡”地冲上头顶,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只听妈妈提过今天要和全球大投行的代表谈判,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畜生会大摇大摆坐在这里!
“王八蛋!你还敢来?!”
老婆被一群黑鬼轮奸,和女儿丝足给狗蹭鸡巴,惨烈羞耻的淫荡画面中,一幕幕在脑中炸开。
发过誓要替,老婆他和缩馆报仇。
顾城目毗欲裂,喉咙里爆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恨入骨髓的愤怒,催得他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像一头被激怒的疯豹,猛地就朝赵天冲了过去,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呼!
旁边那个黑铁塔般的黑人保镖,反应快得惊人,沉重的座椅被无声地推开,他庞大的身躯如同移动的堡垒,瞬间就横亘在顾城面前。
他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冷的像冰,阴沉沉地俯视着顾城,无形的压力如山般压下。
“皮埃尔!”
赵天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依旧翘着脚,双手悠闲地枕在脑后,斜着眼前暴跳如雷的顾城,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没事儿,放他过来。看他能干什么。”
顾城身形被阻,人也很快冷静下来,对付赵天这种权势滔天的三代,匹夫之怒,效果往往适得其反。
袖口被妈妈从身后轻轻拽了拽了,顾城回头,见妈妈冷着脸对他摇了摇头:“小城!冷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看妈妈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西装布料,顾城明白妈妈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彻底失控,毁了这场至关重要的会议和他自己的什途。
顾城默默点头,那股焚心的怒火硬生生被压了下去,理智重新占据上风。
他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阴狠狠地了赵天一眼,又扫过满桌衣冠楚楚的投行代表,心底不得不惊叹,上官青鸾手眼通天的能量。
这场关乎慕颜公司那款能大幅提高生育率的神药、动辄牵涉天文数字的跨国投资会议,别说市里,省里乃至更高层都盯着。
他若为私仇掀了桌子,不仅自己前途尽毁,妈妈的公司、父亲的位置,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恨意依旧在胸腔里翻腾,但顾城咬碎了牙往肚里咽,强迫自己冷静。
然而就在这压抑的寂静中——一个身影如同地里冒出来的土疙瘩,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赵天身后。
那是个干瘦的老头,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衬衣。裤腿沾着油点,脚上一双沾满干泥巴、土得掉渣的乌暗皮鞋。
正是黄老!
谁也没看清他怎么动的,只见那只布满老茧、如同枯树皮般粗糙的大手,带着一股扇稻谷的狠劲儿,“啪!”一声爆响,结结实实扇在赵天油亮的大背头上!
赵天连人带他那张嚣张的椅子,像个破麻袋般被扇翻在地,脑袋重重磕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黄老浑浊的老眼里喷着火,根本不给赵天反应的机会,抬起那只套着乌兮兮皮鞋的脚,朝着地上蜷缩的赵天就狠狠了下去!
一脚,两脚,三脚……像在田埂上踩一只祸害庄稼的田鼠,又狠又准,得赵天高档的白西装上瞬间印满了泥脚印,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你瓜怂!瓷马二楞的玩意儿!”
黄老一边,一边用浓重的乡音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飞溅,“额替额家黑蛋,三宝,一起好好‘谢谢’你!”
“啊!你他妈谁啊!?”
赵天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惨叫,鼻血糊了半张脸,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
旁边那几个衣冠楚楚的投行代表,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僵在原地,直到赵天的惨豪刺破空气才猛地回神。
离得最近的黑人保镖,皮埃尔,反应最快,铁钳般的大手闪电般抓向黄老那瘦削的肩膀,想将这个土里土气的老头子拎起来!
电光火石间,黄老那只如同枯树根般干粗糙的手,却后发先至,精准地叼住了皮埃尔粗壮的右手拇指!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味吧!”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皮埃尔那山一样壮硕的身躯猛地一颤,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黄老枯瘦的手臂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顺着断拇指的力道向下一压、一拧!
四两拨千斤!
“噗通!”
刚才还如同铁塔般的皮埃尔,竟被硬生生按得双膝砸地,跪倒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豆大的汗珠瞬间从他黑的额头滚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哼,呼呼味喘着粗气。
另一个冲上来的高大白人保镖,拳头刚抢到一半,就被黄老那双浑浊却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死死盯住!
老头儿微驼着背,那件白衬衣下摆晃荡,却像一头护崽的暴怒老狼,用浓重的乡音炸雷般吼道:“滚开!!!瓜怂!知道额是谁吗?!”
那白人被他这身土气下进发出的冲天房气,和同伴瞬间被废的惨状彻底镇住!
他看看满脸是血、狼狈不堪的赵天,再看看跪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的皮埃尔,脚步像钉在了地板上,再不敢上前半步。
赵天挣扎着爬起身,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鼻血,又惊又怒,声音都劈了叉:“老疯子!你他妈到底是谁?!”
黄老浑浊的眼里进射出冷芒,死死钉着赵天,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黑蛋!额类乖孙!你说额是谁?!”
顾城看着赵天被揍得鼻青脸肿,心里那股压抑许久的恶气畅快无比!
可下一秒,看到这混乱的场面,想到这场关乎重大的投资会议,心又猛地揪紧!
他生怕这突然杀出来的“老土匪”把天给捅破了,正想硬着头皮上前劝阻。
黄老却猛地扭过头,那张刚才还布满狠厉沟壑的老脸,对着妈妈瞬间绽开一个近乎憨厚朴实的笑容,甚至还带着点拘谨:“妹子,莫得事!放心!”
这变脸的速度,仿佛刚才那个出手狠辣、房气冲天的煞神根本不存在!
顾城见黄老安抚完妈妈,他又猛地挺直了些他那微驼的背脊,浑浊却精光四射的自光扫过那些若寒蝉的投行代表们,他抬起那只刚刚废掉一个强壮黑人的枯瘦老手,指关节上还沾着一点赵天的鼻血,指着地上蜷缩的赵天,用带着浓重乡音却霸道无比的声音,向全场发出了最直白的挑畔:
“你们!不是想要那生娃的神药方子吗?!”
“配方就在这儿!”
黄老脚一,踩在赵天身边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来打嘛!来抢嘛!!!”
他环视全场,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在说:有种就放马过来!
刚才还一脸凶狠的赵天,此刻脸上血色褪尽。
看着黄老那如同看死人般的眼神,感受着对方身上那股子不管不顾、敢把天捅个窟窿的匪气,嚣张的气焰瞬间被彻底浇灭。
强忍着胃上的剧痛,声音都软了下来:“那个……老爷子……您……您先放人……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成不?”
“成!”
“额,这人最讲理了!”
黄老随手丢开那已经快疼昏过去的黑鬼,一脸憨笑看着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