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台高卧紫云间,凡女双双侍榻前。
玉口含香食肉棒,香舌绕茎舔精涎。
一夜春风吹不尽,荒淫直到晓钟鸣。
神仙本是多情种,房中性事乐无边。
……
夜已深沉,然这春宵尚未曲终。
喜凤看着被沈砚肏得瘫软在床的玉儿,心中既羡慕又嫉妒,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缓缓走到沈砚身前,双膝一软便跪了下来。
“公子……”喜凤柔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怨,“妾身近日也觉小腹寒凉,月事不调。想来是宫寒之症,需要公子的纯阳之精调理调理~”说着这小寡妇用手抚住自己的小腹,做出一副苦痛难隐的模样,实则阴道里还因方才的自慰而湿润着哩。
沈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你也需要阳精?”
“是的公子。”喜凤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妾身的症状虽不如玉儿姑娘严重,但若不及时调理,恐怕也会影响身子……”
沈砚心中暗笑,但面上却装作若有所思:“既如此,今日就帮你们一并调理了。玉儿来,趴到喜凤身上。”
玉儿满面绯红如霞,有些不知所措,喜凤则迫不及待地褪去罗衫,素手轻扶玉儿香肩,让其娇躯覆于自己丰腴的玉体之上。
当贴上喜凤温热的肌肤时,玉儿轻颤如风中柳絮,浑身泛起粉红晕色,方才她初尝后庭之欢后,娇躯还尚带着破菊后的敏感。
她翘着菊穴半开的嫩臀伏于喜凤身上,两具曼妙的胴体紧密相依。
喜凤那对丰硕的玉乳紧压着玉儿娇小的酥胸,四条如雪莲粉藕般的玉腿交缠缠绵,构成一幅旖旎春图。
“喜凤姨?”玉儿的声音轻若游丝带着羞怯。纵然她曾在赵府学过房中之术,却也未曾见识过如此香艳的阵仗。
“乖孩子,放松些便是。”喜凤温柔地抚摸着玉儿如丝缎般光滑的背脊。
沈砚立于二女身后,居高临下欣赏着这绝世美景。
喜凤玉门微开,阴唇肥厚饱满,些许琼浆玉液早早的从粉嫩花径中渗出,散发着成熟女子特有的馨香。
而玉儿的花穴则紧闭如蚌,阴唇薄而娇小,恰似即将处绽的花苞般紧闭,虽是层层叠叠却也不露丝毫缝隙。
“真乃造物之妙。”沈砚心中暗赞,伸出修长的手指抚二女的私密之处。
玉儿的花瓣入手细腻柔滑,轻轻一碰便羞涩地收缩颤抖。
而喜凤则更显柔媚成熟,手指划过她的花穴时,穴口竟如贪嘴的孩童般吮吸起他的指尖,恋恋不舍。
沈砚索性将那根阳具放置在玉儿冰雪如凝脂的股缝间,虽然玉儿体内的寒气已被他之前射出的阳精压制,但那雪白的肌肤依然带着丝丝凉意,他将硕大的龟头探入两女交叠的花穴间来回摩擦游走,直至沾满她们分泌的淫水后,方才滑向玉儿水润的花穴入口。
在那粉嫩紧闭的门扉处轻柔戳刺,将少女逗弄得颤栗不止。
玉儿羞红了脸,贝齿紧咬樱唇,那种灼热硬挺的触感让她未经人事的小穴本能地收缩。
虽是处子之身,但花穴已然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晶莹剔透的蜜液,与喜凤的淫水交融在了一起。
“公子……快别再折磨妾身了……”喜凤哀求出声,蜜穴的空虚让她难以忍受。
沈砚见她求饶模样甚是可人,便不再戏弄。他对准喜凤那肥厚湿润的花穴,腰身一挺便将坚挺的阳具深深插入温热的肉腔之中。
“啊!”凤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娇吟,那熟悉的充实感让她舒爽得浑身毛孔大张。
她的腔道紧紧包裹住破门而入的肉棒,如饥似渴地吸吮着这久违的满足。
阴道里早已经泛滥成灾,沈砚抽插起来毫不费力,每一次都能深入穴底,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着她娇嫩的花心,再将大量淫水带出穴外,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公子的龙根……好满……妾身要被撑坏了……”喜凤双手紧紧搂住压在身上的玉儿,两女雪白的双峰疯狂碰撞摩擦,乳尖相触间擦出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玉儿能清晰感受到喜凤小腹传来的震颤律动。
每当沈砚深入冲撞时,喜凤的小腹便会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微微顶起,勾勒出阳具的轮廓。
隔着喜凤的肚皮顶撞在玉儿光洁如玉的腹部,这种间接的刺激让她那从未被开启的处女花穴也不自觉地开始收缩痉挛,分泌出更多晶莹的花露。
“啊……公子……妾身要……泄了……”喜凤的声音愈发急促迷乱,阴道开始剧烈痉挛,她的花心已经被龟头撞得酥软麻痹,整个蜜壶里疯狂分泌出爱液。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砚却猛地抽出了那根坚挺的阳具。
喜凤顿时美眸圆睁,满脸错愕不解,空虚的阴道还在无助地收缩着,试图挽留夹住些什么。
大量的淫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臀缝流淌到锦缎床榻之上。
“公子……为何……”喜凤的声音带着哭腔,被生生吊在高潮边缘却无法释放的感觉,让她几欲发狂,“妾身就快要……”
沈砚也不知为何,每每与这小妇人云雨之时,总忍不住要逗弄她一番,只为瞧她那娇俏模样百转千回,别有一番妙趣。
“你且稍安勿躁。”沈砚恢复了正色,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眼下该轮到玉儿了。”
他将那根沾满淫水的硕大龟头抵在玉儿粉嫩的菊蕾处,那里还因方才的激烈交合还微微张开,宛如初绽的海棠,粉嫩的肠肉若隐若现,混着菊蕾初血的痕迹显得格外妖艳。
玉儿似是明白了仙师的意图,竟主动翘起雪白玉臀。
她美眸含羞带怯地回眸望向沈砚,只见那朵娇嫩的菊蕾微微绽开,竟主动将硕大的龟头缓缓吞入温热的肠道之中。
“嗯……”玉儿发出一声难耐的痛吟,先前被撕裂的伤口再次受到刺激,殷红的血液从交合处渗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和圆润的香臀流淌而下,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绝美的容颜上再次浮现痛楚之色,秀眉紧蹙,贝齿轻咬朱唇,眼角沁出晶莹泪珠。
但她没有躲避,反而努力放松肛门,好让那根粗大的肉棒更顺利地探入深处。
沈砚见她如此乖巧懂事,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怜爱之意。
他双手扶住玉儿的纤腰,动作放缓了许多,只是浅浅抽动,每次只抽出阳具的一半便重新缓缓送入,生怕弄疼了这可人儿。
在看玉儿的菊穴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撑开到了极限,那本非为承欢而生的窄道,此刻却容纳了如此巨物。
肠壁上的每一道褶皱都被那根青筋暴起的阴茎抚平,紧紧贴合着茎身的每一寸肌肤。
“公子……好满……”玉儿呢喃着,声音软糯如春水,“玉儿感觉……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当她适应了这粗大异物的存在,后庭逐渐分泌出更多肠液润滑。
每当他抽出时,那紧窄的菊肉都会不舍地夹紧,而当阳具再次缓缓插入时,又会努力放松迎接,配合得天衣无缝。
如此温存地抽插了数十下,就在玉儿渐入佳境,快要达到后庭高潮的那一瞬间,沈砚却故技重施,突然抽出了那根还在跳动的阳具。
“呀……”玉儿发出失落的轻叫,空虚感瞬间袭来,只剩空荡荡的菊腔还在不断翕动收缩。少女心中委屈,却不敢多言。
沈砚转向了另一边嗷嗷待肏的喜凤。
这美熟妇早已春情荡漾到了极点,蜜穴中的花蜜如泉涌般流淌不止,几乎将身下的锦缎床榻都打湿了一片。
见沈砚终于望回到自己这边,喜凤立刻摆出最淫荡妩媚的姿势,她用双手将自己肥美饱满的阴唇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层叠嫩肉。
“公子……”喜凤媚眼如丝,声音酥软得能流出水来,“奴家都等急了呢……求公子怜惜……”
公子终于肯来了……再不来奴家真要疯了……喜凤心中欣喜若狂,下身更是淫水横流。
沈砚见状,二话不说便将硬挺的阳具狠狠插入喜凤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之中,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室内回荡,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毫不留情。
“啊……啊……公子……好快……奴家要……”喜凤娇喘连连,声音断断续续,话都说不完整了。
她的阴道疯狂收缩痉挛,花心被龙头撞击得酥麻不已,眼看着就要攀上那朝思暮想的云端——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沈砚又一次抽出了阳具,转而插向玉儿那还在翕动的菊穴。
“不要……”喜凤几乎要哭出来,再次被吊在高潮边缘的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如此反复,肉棒在两个截然不同的肉穴之间切换,时而享受喜凤蜜穴的温柔缠绵的包裹,时而品鉴玉儿菊穴的冰凉。
两女的娇躯随着沈砚的动作摇摆起伏,四只玉乳相互摩擦碰撞,激起阵阵雪白的肉浪。
一时间香汗如雨,体液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雌香,让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公子……求您了……让妾身去一次吧……”喜凤已经被沈砚逗弄得快要发疯,她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恳求道,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哭腔,“让奴家去一次吧……奴家真的要憋坏了……”
“仙师……玉儿也……也想要……”另一边的玉儿摇晃着雪白香臀,断断续续地哀求道。
那被操得大开的菊穴一张一合,粉嫩的肠肉翻涌而出又被吞回,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沈砚见状直接骑跨在喜凤的圆润的翘挺的肥臀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成熟妇人的曼妙身姿。
随即,他毫不怜惜地开始猛烈冲刺。
胯部如狂风暴雨般撞击着喜凤的肥臀,激起阵阵肉浪翻涌。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整个香闺,盖过了喜凤的娇喘呻吟。他的龟头每一次都直顶花心深处,将那最敏感柔软的肉芽撞得酥麻不已,几乎要融化。喜凤的子宫口被撞得大开,贪婪地吞吐着那根粗大的龙根。
“公子……好棒……顶到奴家花穴最里面了……”喜凤完全沉醉于快感之中,什么矜持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淫词艳语脱口而出,声音婉转如莺啼,却又淫靡至极,“再深一点……用力……把奴家的骚穴操烂吧……奴家就是公子的下贱母狗……”
沈砚双手从侧面掐住她丰满的乳房,那对硕大的肉球在他掌中不断变幻着形状,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他用拇指和食指揉捻着两颗肥硕挺立的乳头,时而轻柔爱抚,时而用力拉扯。
跨部完全贴在翘臀上,每一次深入都是整根没入。
那淫荡的蜜穴贪婪地一次次吞噬着粗大的肉棒,花径紧紧咬住不放,生怕它逃走。
“淫妇,你的骚穴真会吸。”沈砚挺腰向上猛顶,同时笑骂道,“夹得这般紧,是想把我榨干不成?”
大量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淌而下,将床榻都打湿了一片。
每当沈砚拔出时,那些晶莹粘稠的爱液会拉出长长的银丝,每一次狠狠插入时,又会伴随着白色的泡沫飞溅。
“奴家要被公子操死了……”喜凤尖叫着,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啊……好深……顶到子宫了……要坏掉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高潮已经近在咫尺。
“骚货,瞧你这淫荡的样子。”沈砚一巴掌狠狠拍在喜凤的肥臀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室内,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前些时候不是才刚操过你吗?”
喜凤被打得浑身一颤,阴道更加剧烈地痉挛,她疯狂夹弄着自己的花径,腔穴的湿热和软肉的紧致箍缚快速积攒着沈砚射精的欲望。
龟头的不断撞击,让她的花心完全张开,变得敏感无比,触之即发。
“对不起公子……”喜凤羞愧地低下头,却依然淫荡地扭动着腰肢,“奴家就是个下贱的淫妇……最喜欢……最喜欢被公子猛操狠干……”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却越发媚意十足:“自从夫君去世之后……奴家的小穴就一直空虚难耐……只有公子的大肉棒……只有公子的龙根才能填满奴家……才能满足奴家这淫荡的骚穴……”
玉儿在一旁听着两人淫荡的对话,看着他们激烈的交合,小脸羞得通红如霞。少女心中既羞涩又好奇,对前穴交欢的渴望愈发强烈。
伴随着喜凤淫语不断,沈砚猛然抓住玉儿的嫩臀,胯部死死抵住喜凤隆起的阴阜上,将那根威武的肉棒更深地顶入肥厚的花唇之中。
那根青筋暴起的阳具在这紧要关头竟又胀大了一圈,滚烫如火的龟头势如破竹,撞开层层包裹的湿热花径,终于抵达了喜凤娇嫩的花心软洞之上。
终于要到了……这滋味让奴家欲仙欲死。喜凤心中狂喜,整个身子都在颤栗期待。
“淫妇,将阳精给我接好了!”沈砚感到下腹一阵紧绷,阳具在喜凤的花径中剧烈跳动,仿佛要迸裂而出。
“公子,快射罢!”喜凤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缩着阴道肌肉,肉壁如百千张小嘴拼命吸吮,“奴家会把骚穴夹得紧紧的!一滴都不会浪费!”
她的花心此刻完全绽放,宫口一张一合,如饥似渴的小嘴般呼唤着精华的降临,渴望着沈砚滚烫种子的浇灌。
伴随着沈砚最后一次深深的挺入,滚烫的阳精如岩浆般汹涌喷薄,一股股浓稠的精种在花心深处尽情释放,烫得喜凤娇躯剧颤不止,销魂蚀骨般的极乐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啊啊啊啊!好烫!好多!”喜凤终于登临了梦寐以求的巅峰,花径疯狂痉挛收缩,而她的花心竟仿佛开启了灵智,贪婪地吸吮着那些乳白浓稠的精种,将其全数纳入那能孕育生命的宫室深处,不舍得漏掉分毫。
当喜凤的小腹被浓稠的种子彻底填满时,她已经瘫软如泥,玉腿还在不自主地抽搐着。
然而沈砚的阳具依旧坚挺如初,他拔出那根尚在滴淌精液的肉棒,转而对准一旁玉儿不断张合蠕动的菊蕾,猛地推入其中。
“啊……仙师的……又进来了……”玉儿惊呼一声,她的菊穴方才经历过激烈的肏干,此时还很松软,轻易便吞下了沈砚那根粗大的阴茎。
龟头毫不费力地破开了菊穴的阻力,那紫红饱满的头部如同破城用的铁锤般挤入温热紧致的后庭,玉儿的肛门再次被撑至极限,嫩滑的肉环紧紧咬住肉棒,虽已失去初时的紧致,却仍有无比的包裹感。
他不给玉儿任何适应的时间,腰身猛地向前一送,将整根阴茎再次深埋进她的肠道深处。
龟头在狭窄的肠道中横冲直撞,仿佛要将这娇小的菊蕾彻底征服操坏。
两颗沉甸甸的卵袋随着他的抽插节奏,不断重重拍打在玉儿的阴阜之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那双硕大的睾丸每一次撞击都让玉儿感到阵阵战栗,宛如能感受到其中蓄势待发的精种即将喷射进她的身体深处。
接着便是疯狂地冲刺挺动,粗大的龟头在褶皱的肠壁上剐蹭,带起阵阵酸胀的快感。
整根肉棍大开大合地草弄着玉儿的屁穴,一次又一次地来回捅刺进后庭深处。
即使菊穴示弱般疯狂收缩,他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尽情用龟头剐蹭着肠道内的褶皱嫩肉,就连那狰狞的青筋也在娇嫩的软肉上肆意释放着快感。
“仙师……慢一些……玉儿的屁穴受不住了……”玉儿哭泣着恳求,双手无力地抓握着身下喜凤的丰硕玉乳,然而她的求饶的话只是让沈砚更加兴奋,抽插速度不减反增,他双手紧紧掐住玉儿的细腰,十指深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中,留下鲜明的红痕。
他用这样的方式牢牢固定住她娇小的身躯,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菊中驰骋。
玉儿纤细的腰肢随着沈砚的猛烈冲撞而剧烈摇摆,她的小腹因为被粗大的阳具完全填满而隆起。
每当沈砚深入到极限之时,她都能感觉到那硬物似乎要顶破自己的身体,从腹部破肠而出。
她的神志开始模糊恍惚,疼痛与快感交织缠绕,让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啊……要……要坏了……”玉儿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仙师的……太大了……玉儿要……要被顶穿了……”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感觉自己就要被操干到窒息,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来回冲撞,每一次都撞击在最敏感的软处。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她的视野变得模糊不清,菊穴疯狂收缩,紧紧咬住沈砚的阴茎不放。
同时,她那从未被开启的处女花穴也在痉挛颤抖,大量冰凉的处女蜜液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喜凤浇了一身。
她的后穴被操得完全失去了弹性,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沈砚的所有蹂躏。
每当她试图收缩肌肉时,反而会让那根肉棒插得更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沈砚见她已经彻底沦陷在后庭交欢的极乐中,便更加放肆地抽插起来。
他的阴茎在玉儿的肠道里疯狂进出,带出大量的肠液,将两人的交合之处弄得湿滑淫靡不堪。
“要去了……要去了……”玉儿的声音变得尖锐高亢,她感觉到下身传来阵阵如闪电般的快感袭来。
忽然间,她的整个娇躯剧烈痉挛起来,那种窒息般的紧致让沈砚爽得眼前发黑。
与此同时,她的阴道也在痉挛,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玉儿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肛门高潮,那种从灵魂深处涌起的震颤快感,让这个青涩的少女彻底沦陷在了欲望的海洋之中。
沈砚被她紧缩的菊穴夹得闷哼一声,那种紧致的吸吮感瞬间将他推向了高潮的边缘,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她肠内疯狂跳动,睾丸频频收缩,大量的精液已经积蓄在尿道口。
于是他双手死死掐住玉儿的细腰,将她无力的臀部抬高,龟头准确地抵在她肠道最深处的软肉上,随着身体猛地一震,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她冰滑的肠道最深处。
“啊啊啊!好烫!肚子里好烫!”玉儿感受到那股热流在体内爆发,炽热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的肠壁。
她的身体再次痉挛,菊穴的收缩将沈砚的精液全部吸入最深处。
沈砚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他的阴茎在玉儿体内一跳一跳地脉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新一股精液的喷射。
那些蕴含着纯阳之力的种子在她肠道深处聚集,形成一个温热的“池塘”。
“公子的阳精……好多……好暖和……”玉儿虚弱地呢喃着,声音细如蚊呐。
她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被沈砚的精液填得鼓鼓的,“肚子里好满……感觉要漫出来了……”她的菊穴还在不自主地痉挛收缩,紧紧咬住沈砚依然半硬的肉棒不肯松开,每当沈砚轻微抽动时,都会有白浊从穴口溢出。
玉儿的眼神已经完全失焦,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她从未想过用来排泄的后庭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
沈砚臀部肌肉依然在发力,睾丸紧紧收缩着,将所有的阳精都灌注进玉儿的体内。
那些滚烫的精液在她肠道深处缓缓流淌,带着独特的腥甜味道,将残余的阴寒之气彻底压制。
良久,沈砚才感觉到射精的冲动完全平息。
他扶着玉儿的屁股,缓缓从玉儿冰润的肛门里抽出硕大的阴茎。
那根半软的肉棒在离开温热紧致的肠道时发出轻微的“啵”声,龟头带着大量白浊的精液从她被撑得微张的菊穴中退出。
随着沈砚阴茎的完全抽离,玉儿被撑大的菊穴开始缓缓收缩,但已经无法完全闭合。
那个娇嫩的小口呈现出被淫靡屁穴性爱后的痕迹,肛门周围的褶皱微微外翻,呈现出诱人的深粉红色。
大量乳白色的浓精从她的肠道深处涌出,如小溪般顺着臀缝缓缓流淌。
沈砚满意地环视床榻,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玉儿已经完全瘫软,娇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趴在喜凤身上。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香肩上,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脸颊边,掩住了她潮红的面容。
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如蚊呐的喘息声。
而身为“垫子”的美熟妇喜凤此刻的状态更是好笑,丰腴的身体横陈如美人醉卧,身体上沾满了各种体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红肿的阴唇还在不断流出乳白色的浓精,她的眼神迷离恍惚,胸脯剧烈起伏着,两颗粉红的乳头还因兴奋而挺立,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云雨之中无法自拔。
“仙师的阳精……都流出来了……”玉儿迷迷糊糊地说道,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菊穴,但手指刚一碰触就引起一阵酥麻的颤抖,让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
沈砚看着玉儿还在不断流出白色精种的菊穴,眉头微微皱起。
“看来得炼制一物将这丫头的屁穴堵上才是,这么多珍贵的阳精都浪费了,实在可惜。”在修仙界中,双修用到纯阳之精可是极其珍贵的修炼资源,特别是对于极阴体质的玉儿来说更是不可多得的灵丹妙药。
让这些精华白白流失确实有些浪费。
“不如炼制一颗和我阳具差不多大的塞子,这样既能堵住她的屁穴不让精液流失,也方便下次释放阳精。”想到这里,沈砚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已经开始期待看到玉儿带着那个特殊“装饰”时的羞涩模样了。
沈砚缓缓转身,目光落于榻上瘫软的二女。
喜凤娇躯横陈,丰腴如熟透的蜜桃;玉儿蜷卧一旁,娇小若含苞的蓓蕾。
二女皆是云雨方歇,香汗淋漓,眼波流转间尽是餍足之色。
“来,张口。”沈砚转身面对瘫软的两人。
喜凤闻言,虽四肢酸软如绵,却立时强撑娇躯。
她如乖顺的雌犬般爬至床沿,双膝跪地,螓首仰起,殷红的樱唇缓缓张开,粉嫩的香舌如待甘霖般探出唇外。
“公子……妾身准备好了……”喜凤眼中满含讨好之意。
玉儿见状怔了怔,虽不明所以,却也有样学样地爬了过去。
她跪于喜凤身侧,那张娇嫩的小嘴微启,上唇轻颤,透出几分惶恐,也添了娇媚之态。
“仙师……玉儿也……也准备好了……”玉儿羞涩地张开小嘴,声音中还带着刚才高潮后的颤抖。
沈砚微微颔首,满意地打量着床沿跪伏的二女。
一个风韵犹存,媚态天成;一个青涩稚嫩,楚楚动人。
他将那根沾满污秽的肉棒送至喜凤面前,硕大的龟头轻触她朱唇,上面犹挂着与玉儿交合时的各种津液。
“喜凤,先从你开始,将其舔干净。”
喜凤闻言,眸中顿时闪过一抹兴奋之色。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红润的檀口,吐出粉嫩的香舌,将那颗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温热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沈砚的阳具。
“唔……嗯唔……公子的味道……”喜凤一边舔舐一边含糊地说道,眸中尽是沉醉。
她的舌头宛如灵蛇吐信,在肉棒上游走。
从龟头舔到茎身,又从茎身回到龟头,每一寸都被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的技法娴熟老到,时而用舌尖轻舔龟头的冠状沟,细细吃尽沟壑中的污垢,时而用水润的唇瓣吮吸马眼,吸出残留的腥液,还会用喉咙深处的软肉按摩着敏感的前端,涎水不断分泌,很快便将大半污渍舔净。
“做得不错。”沈砚满意地抚摸着喜凤的青丝。
待喜凤大致清洁完毕,他轻轻将阳具从她嘴里抽出,牵扯出一道晶莹的银丝,转而对准玉儿粉嫩的小嘴,“轮到你了。”
玉儿显然不及喜凤那般经验丰富,只是依葫芦画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龟头上残留的液体。
那陌生的味道令她秀眉微蹙,却还是努力完成着沈砚的吩咐。
然而,看着玉儿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沈砚忽起恶趣。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张大些。”
玉儿被他突然严厉的语调吓了一跳,连忙努力将小嘴张开。
然沈砚并不满足,他伸出两指捏住玉儿娇嫩的下颌,强迫她将小嘴张得更大。
然那根对她而言过于粗大的肉棒,要容纳起来委实勉强。
她的嘴角被撑得生疼,细嫩的唇瓣拉伸至极限,涎水不受控地自唇边溢出,顺着尖尖的下颌滴落在她白嫩的胸脯上。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他一手扶住玉儿的后脑勺,猛地挺腰,将整根阳具深深插入她纤细的喉咙。
“唔——!咳咳!”玉儿被突如其来的深喉弄得眼泪直流,那粗大的龟头瞬间顶到她狭窄的食道里,强行撑开那里的软肉。
她的喉咙本能地想要收缩,将异物排斥出去。
“放轻松,用鼻子呼吸。”沈砚一边“教导”着,一边开始在她嘴里缓缓抽插,享受着那紧窄湿热的喉肉包裹,“看来你的房中术学得尚不到家。”
“咕噜……咕噜……”玉儿的喉咙发出湿润的声音,大量的口水从她嘴角溢出。她的脸涨得通红,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看起来既可怜又诱人。
如此这般,沈砚轮流深喉二女,享受着她们截然不同的侍奉。
玉儿青涩紧张,每每泪流不止,咳嗽连连;喜凤则驾轻就熟,懂得如何配合取悦。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都令他感到极大的满足。
直至他的阳具被舔舐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污秽,沈砚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二女皆瘫软在床沿,嘴角犹挂晶莹的银丝,眼神迷离,显然都被这激烈的口交侍奉弄得精疲力尽。
……